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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黑白相撲手

  「啪啪啪……」肉壁與陽具不斷地發出激烈的聲響,才剛剛考上空姐,前途無量的貝兒一直在想:『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但由不得她一刻空閑,這根肉棒剛剛發射,接著另一根肉棒又迅速補上,全身都好像虛脫一樣,隻能任由著插操著。

  這群男人幹瞭個爽後,拿出瞭一把鈔票,丟在地上,揚長而去,貝兒拖著疲憊的身子,撿起瞭那把鈔票小心的放在皮包裡,到瞭浴室沖洗沾滿全身的精液。

  看著鏡前的自己,兩眼無神,多瞭一圈黑眼圈,下體的陰毛已經剃個精光,無恥的露出整個陰戶來。

  她看著自己的花心說道:「已經有點泛黑瞭,三個月前還是粉紅的呀!」又看到自己的乳暈也是紅黑,她擠瞭擠乳頭,噴瞭一股乳汁,又說道:「沒產乳之前還是粉紅的。」

  貝兒嘆瞭口氣,走出瞭浴室,到瞭梳妝臺前塗上瞭厚厚的一層妝,掩蓋她的黑眼圈,從行李裡拿出瞭空姐制服換上,走出瞭賓館,直奔機場,今天還要上班呢!

  到瞭機場,其他組員都已經到瞭,座艙長淑英過來說道:「貝兒,你又遲到瞭,最近是怎麼回事呀?飛機都快飛瞭。」

  貝兒趕緊道歉:「我最近身體不太舒服,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淑英說道:「你上次說塞車,這次又不舒服,到底是怎麼瞭?這班飛回來,我們好好談談吧!」說完時間也到瞭,空服員們都上瞭這班飛日本的國際航線,開始這次的勤務。

  貝兒推著推車,兜售免稅商品時,一隻狼爪忽然摸瞭她翹臀一把,她本想呼救,轉頭一看,就把話吞瞭回去,低頭聽著那男人的指示:「十分鐘後,到廁所來。」

  「文哥,要幹下飛機幹,在這裡被發現你我都不好。」

  文哥想瞭想:「也對,飛機廁所那麼窄,不太舒服,那到花園旅館606號房,有客人來之前先跟我幹一炮吧!」說著手不安份地揉捏著貝兒的胸部。

  貝兒忙著說:「拜托你,不要現在做,我下飛機後一定乖乖去。」

  文哥這才放開瞭手,說道:「小姐,給我兩罐XO,刷卡!」手裡卻出現瞭貝兒的信用卡。

  貝兒驚道:「你什麼時候?……」

  文哥賴著臉說:「快點呀,你們的服務怎麼這麼差呀!」

  貝兒無奈,隻有簽下自己的名字,交給文哥XO。

  貝兒服務完客人後,躲進瞭廁所洗瞭一把臉,問著自己:「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那麼聽話?」

  飛機降落後,貝兒有兩天假期,她藉口不太舒服,婉拒瞭其他空中小姐的邀約,到瞭花園酒店等待文哥。

  等瞭許久,天都黑瞭,貝兒就在大床上睡著瞭。

  忽然感到下體有異物刺入,她知道又來瞭,這種摧心的感覺又來瞭,可是她的臀部卻自然的跟著插入的陽具律動瞭起來。沒有幾分鐘,肉壁就興奮得一伸一縮的,搞得文哥大叫一聲,泄瞭出來。

  文哥叫道:「爽,果然是職業級的,我沒有看錯人。」說完穿起瞭西裝繼續道:「過兩個小時,有一對日本客人指定要來玩臺灣的空中小姐,你給我穿好制服好好工作。」

  貝兒隻低頭不語,文哥用手扭起她的臉說道:「跟人說話,要看著對方,你連這種禮貌都不懂嗎?」

  貝兒答道:「文哥,我替你賺的錢都已經可以買一棟房子瞭,可以放過我瞭吧?」

  文哥掏出瞭手中的皮夾,拿出一張本票,說道:「當初你簽下十張本票,每張是一百萬,你隻還瞭一半而已,何況還加上60分利息,算起來你該欠我一千多萬,看在你努力工作的份上,我算你一千萬好瞭。」

  貝兒說道:「不是我簽的,是我爸爸偽造我的筆跡簽的,這些我都認瞭,每個月的薪水,接客的錢都交給你瞭,你難道就不能放過我嗎?」

  文哥說道:「這我不管,欠債還錢。你現在在人前還有個正當職業,難道就不怕我公開你也是個妓女嗎?」

  貝兒嘆瞭口氣,隻有屈服瞭,從行李找出瞭空姐制服,整齊的穿上,準備迎接日本客人的到來。

  過瞭一會,文哥帶著兩個身材巨大的日本人來,每個人都身高190公分,體重超過百餘公斤的樣子,文哥說道:「這兩位可是準備晉升大關的相撲選手,好好服務,知道嗎?」

  貝兒點瞭點頭,開始幫較白的一人脫褲子,另外一位較黑的選手則自己脫個精光,白選手對黑選手說道:「前輩,我先上瞭。」

  黑選手說道:「請慢用。」貝兒正要吹時,被白選手打瞭一下頭:「你忘瞭打招呼瞭。」

  貝兒看著那圓圓短短的陽具,會意過來,說道:「打擾瞭,我要享用瞭。」就認真的吹起簫來。那陽具一下膨脹瞭兩倍,剛好頂在貝兒的喉頭,貝兒本能的吐瞭一下,卻發現已經被白相撲手壓住瞭頭,猛力的前後抽動著。

  貝兒幾乎喘不過氣來,但還是配合地用舌頭刺激著陽具。不一會兒,白相撲手射瞭,射得貝兒滿臉都是。黑相撲手笑著說:「學弟,量很多呀,果然前輩帶你來發泄是對的,該我瞭。」

  貝兒一下子就被黑相撲手丟到大床上,黑相撲手泰山壓頂的撲瞭上來,貝兒感受到千斤般的重量,肋骨都快斷瞭,但這時黑相撲手卻像小孩一樣,吸起瞭貝兒的乳頭,滿口乳汁的說道:「聽文哥說可以幹又可以吃,沒想到是真的。」

  貝兒聽瞭想哭卻是哭不出來,隻有堆著笑臉說:「吸奶要加錢喔!」

  黑相撲手說:「隻要服務好,加點錢不在話下。」說完就挺起陽具,往貝兒陰戶插去。這黑相撲手比白相撲手的陽具足足大瞭一倍,貝兒隨著陽具的插抽淫叫著:「先生,你是混血兒是不是?好大好大呀!哇……」

  黑相撲手自豪的說道:「真識貨,我是美日混血,看我的厲害。」

  那兩位相撲手就這樣一前一後,從嘴巴、陰道、肛門三處侵入,操幹瞭貝兒一夜,才拋下一大筆鈔票,滿意的離去。

  貝兒又像往常一樣,拖著全身孔洞的傷痛,進瞭浴室洗去一身精液。出瞭浴室,發現文哥坐上床上數著剛剛的皮肉錢,笑著稱贊:「果然是國手,出手真大方。」

  貝兒禮貌性的微笑瞭一下道:「文哥,請你走吧,我要休息瞭。」

  文哥拿瞭錢,也不好再說什麼,就道:「你休息吧,明天我再來找你。」

  貝兒裸身躺在大床上,看著天花板,想著:難道墮落也會變成習慣?我是怎麼瞭?三個月前還是玉潔冰清的處女,才三個月,就已經這麼習慣被操,還能從其中得到那種自虐的快感,我到底是怎麼瞭?

  可是怎麼想,也想不出答案,手指卻不由自主滑到瞭已經擦傷的陰部,緩緩的撫摸起來,又陷入另一次高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