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花雨club的某一包間裡迷漫著淫糜的氣息和穈亂的聲響──赤裸的包小月180度張開的雙腿不停蕩漾,人高馬大的包大龍抱著她雪白的小屁股不斷沖刺,高照長腿分開,幾乎整個人都坐在瞭包小月的頭上,他碩長的陽具插在她的口腔裡,來回抽動。

  十五歲的少女的身體柔韌如蛇,喉嚨裡發出嬌軟的呻吟,嘴唇吞吐間發出“剝剝”的聲音。包大龍在幾十個快速沖刺後達到高潮,旺盛的精液噴灑在少女濕潤的花壺裡。

  高照走過去:“叫你禽獸也不為過吧,自己的妹妹幹就幹瞭,還射在裡面,小心包小陽給你生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出來。”,一邊說一邊翻過少女的身體,讓她狗一樣跪伏在地上,他抓著飽脹的男根毫不憐惜地插瞭進去。

  高大龍看著自己的妹妹被男人操的趴伏在地上,伸手捏住少女的奶子玩弄著:“靠,我是禽獸,你就是禽獸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操我妹天經地儀呀,你管個球,再說瞭這就是個小妖精,她十三歲就知道避孕藥是什麼玩意瞭。”

  包間另一邊,南宮祭和江雕開一邊喝茶一邊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天,室內淫糜的聲音和景象他們仿佛充耳未聞,再或者已經習以為常。

  “過些天是你生日瞭吧,準備怎麼過?”南宮祭問。

  “無所謂瞭,我不太在意這個,不過以前不管在不在傢,爸媽都會在傢裡幫我慶生,倒是我很少和他們一起過。”江雕開和南宮祭的聲音形成鮮明對比,一溫一冷。

  “那怎麼行。”南宮祭不太贊同江雕開的態度,“生日是母親的受難日嘛,應該重視才對。”

  江雕開沒有接話,隻是眼眸裡滑過一絲怪異的神色,此時他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人的臉龐,臉色也變得有點難看。南宮祭沒註意到他神色的變化,繼續說:“這次在你傢過怎麼樣?”

  江雕開挑眉看向南宮祭,眉宇間帶著些詫異。南宮祭一笑:“怎麼,不方便嗎,是不是金屋藏嬌瞭?”

  江雕開撇開頭,一副懶得理他的樣子。南宮祭輕笑出聲:“你不會說什麼金屋藏嬌,隻有又老又醜的姐姐罷瞭吧?”

  江雕開揚瞭揚眉,狀似贊同。南宮祭說:“你姐姐這麼拿不出手嗎?總感覺像是藏著掖著不讓人見似的。不過我可聽包大龍說瞭,你姐姐是標準的窈窕淑女啊。”

  “包大龍”江雕開叫那邊忙活的包大龍。別看包大龍外表粗魯實則外粗內細,他冤冤地說:“哥,我可沒說什麼,姐姐本來就很漂亮啊。”

  “看吧。”南宮祭說,“我和你姐很沒緣分啊,去過你傢幾次都沒碰到她人,倒是包大龍,一次就撞個正著。你生日不在傢過也沒什麼,改天我一定登門拜訪一下,你姐不就是我姐嗎,我從小也是獨生子,挺羨慕你有個姐姐的。”

  “哪裡漂亮瞭,她就是普通人而已。”江雕開低頭,濃密的睫毛蓋住他的眼睛,他似乎在專註地盯著一個地方看。腦海中再次浮現出江新月的樣子,公車上她撞在他的胸口,頭發變得亂糟糟猶自不知,她的嘴唇隔著一層面料印在他的心臟處,他心頭一熱,血似乎逆流……

  “阿嚏──”江新月站在凳子上打瞭個大大的噴嚏,凳子晃瞭幾晃,她連忙蹲下身子,腿都在打顫兒。她已經從抽屜裡翻出儲備的燈炮準備換上,隻不過她有點懼高,整個過程都戰戰兢兢的。

  “誰在念叨我?好討厭,拜托,不要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念我好不好……”江新月嘟噥著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手向上伸準備把舊燈炮摘下來,可是不管怎麼努力就是夠不到。她想起廚房裡有一隻折疊的簡易板凳,於是翻出來撂在凳子上,小心翼翼地爬上去,慢慢站直身體,終於夠到瞭,隻是眼睛向上看的時候兩條腿不聽使喚地輕顫著。

  她咬著牙擰壞掉的舊燈炮,就在這時門響瞭,江雕開進瞭屋,轉過玄關,他的視線落在那隻凳子上,然後是那隻折疊小板凳,再然後是雙腿打顫兒搖搖欲墜的江新月,視線在她身上定格。

  江新月回轉頭來,目光正與江雕開對上。她啊瞭一聲,但已經來不及瞭,身體早已傾斜下去。“噗”她的身子落進瞭江雕開的懷裡,江雕開胸口一震,接著一陣暖意,江新月的身體不可思議的柔軟和馨香。

  好半天,江新月慢慢張開眼睛,當觸到那墨海般冰冰的眸色,她才意識到她正躺在他的懷裡,是江雕開抱住瞭她的身體才使她免於一摔。

  她連忙站起來,手下意識地抓住兩邊的衣服,聲音有點慚愧:“謝謝你啊,阿開。這個燈突然壞瞭,我想把它換下來,所以就……”

  他冷冷地瞄著她:“你傻瓜呀,不知道這屋子裡還住著個男人嗎?”

  “男人?”她重復瞭一句,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之後突然會過意來,嘴唇牽扯,還是忍不住,手指著他還是笑瞭起來。嘴裡還念著“男人”這個詞。

  他的臉越來越冷,後知後覺的她笑瞭好半天才意識過來,忙閉瞭嘴,指著他的手指訕訕地收起來,擺弄瞭一下頭發:“嗯……對啊……可能是原來一個人住慣瞭……其實你已經十六歲瞭,雖然還是個孩子,可是比同齡人個子都要高,看起來已經像個大人瞭……”她這一解釋不打緊,江雕開的臉似乎更冷瞭。

  江新月被他盯得有些尷尬,轉身拿起新燈炮準備換上,江雕開伸手從她手裡奪過去,三下五除二就把燈換好瞭。江新月看著他的一氣呵成,心裡突然有點明白男女的巨大差異。

  江雕開把發烏的舊燈炮塞進她懷裡:“以後這種事等我來做吧。不然摔個狗啃泥很不劃算,牙齒摔沒瞭笑起來會很難看的。”

  他最後看她的目光真是陰森,她撫著滿是雞皮疙瘩的手臂:“什麼嘛,不就是笑瞭一下嗎,本來未成年人說自己是男人就很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