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斜倚在寒冰榻上閉目養神,千年寒冰榻散發著淡淡的寒氣,將半月的整個身姿都籠罩在淡藍色清泠的光暈裡。
侍女玉兔就站在床側侍候,她服侍半月有兩年瞭,但每次偷眼看主子都還是移不開視線,她服侍過天宮裡號稱最美的無缺仙子,可是在她看來半月比無缺還要美上三分。
半月隻有十六歲,身體已經發育的恰到好處,她柔韌而玲瓏的身姿裹在薄如蟬翼的輕紗裡,減一分嫌少,增一分多餘,華緞般的長發垂至腳踝,隨著她的步調反射著天光,如鏡面般光亮,她的臉月兒般聖潔、斂靜,而她的性子並不因是王母的愛女而嬌縱,反而沈靜若處子,她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聖潔無塵、不容侵犯的光華。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母有兩個愛女,大女無缺,小女半月,兩個人都是司掌月亮的仙子,無缺司掌滿月,半月司掌缺月,一月之內無缺隻有一天值勤,其他時間都是半月司掌。
或許是因為一月之內隻有一天的閑暇,慢慢半月的性子越來越沈靜,和姐姐無缺皆然相反,今日正當八月十五,月圓之日,她隻是上午去外面走瞭走,回來看瞭會兒書,就隻躺在榻上閉目養神。
玉兔不免把兩個仙子做比較,當年她侍候無缺仙子的時候,無缺仙子是一刻都閑不住的,跟著她,玉免把整個天宮都逛遍瞭,更見過無缺仙子無數英俊瀟灑的情郎,而半月仙子和無缺仙子年齡相仿,正值妙齡的她卻清心寡欲,從不曾和任何異性有過接觸,也隻是那些少年郎們在半月當值的時候去月宮偷偷看上她一眼,久而久之,月宮宮殿前總有許多風化成石像的男仙,隻是因為在看過她之後就再也舍不得移開視線,經年累月,終於成石。即使如此,半月也從不曾向他們任何一個看過一眼。
這時清冷的宮殿裡傳來一聲聲嬰兒的啼哭聲,半月張開眼問玉兔:“是小寶嗎?”
玉兔點點頭,今日早晨她隨半月仙子出去散步,半路遇到一個不知被誰傢遺棄的小小嬰孩兒,那是個七八個月大的男嬰,生得可愛至極,粉妝玉砌,如冰雪堆成的,尤其是那雙瞳子,又大又亮,分外惹人憐愛。可愛歸可愛,可玉兔沒想到平時沈靜清泠的半月仙子會動瞭惻隱之心,她彎身抱起瞭小嬰孩把他帶回瞭宮殿。
“以後就叫他小寶。”半月憐愛地看著懷裡的孩子,說也奇怪,孩子一直在哭,而半月抱起來的時候,就不哭瞭,隻張著烏黑的眼睛看著半月,半月逗弄他好半天,才把他交給丫頭,讓她們好好侍候,她有時間就會去看他。
玉兔不免憂心,想著這件事是不是要告訴王母,一來這不知是誰傢丟的孩子身份不明,二來半月仙子也隻是個十六歲的孩子,怎麼能抱養孩子呢,傳出去也好說不好聽,況且司掌月亮的仙子終身都要保持處子之身的,一旦破戒就會遭受天遣。雖然無缺仙子生性風流,卻也僅遵著這條規矩,不然王母也不會對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瞭。
“小寶怎麼瞭?”半月問。
“他……”玉兔遲疑瞭一下才說:“丫頭們專門請來瞭哺乳的婦人,隻是不知為何小寶不吃也不喝,眼看著就要餓得閉過氣去,仙子,我想小寶一定有什麼不吉之處才被父母遺棄……”
“把小寶抱過來。”半月也不斥責,隻是靜聲說。
“仙子……”
“快去。”
嬰兒被抱瞭過來,本來飽滿的小臉兒已經哭得青紫,半月把他抱過來,奇怪的是剛剛差不多要哭死過去的嬰兒突然就停瞭哭泣,張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看著半月,半月撫著他的臉蛋兒輕輕一笑,那一笑如萬花盛開,傾國傾城。
“你們都下去吧。”半月吩咐。丫頭們都退下去瞭,隻有玉兔遲疑瞭一會兒才退出去,剛出大殿,她就轉身趕往王母娘娘的聖宮。
“你是餓瞭嗎?”半月輕聲問。小寶輕輕叫瞭一聲,癟瞭癟嘴,那表情好像受盡委屈似的。
“不是有奶娘嗎,你怎麼不吃呢?”半月輕輕責備,小寶隻是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他的瞳仁又明凈又清澈,引人生起無限愛憐。
半月輕輕嘆一聲:“不吃不喝就會餓死的知道嗎?可是半月好喜歡你,不希望你死。”,說著半月竟輕輕拉開瞭自己的衣襟,少女的半邊乳房裸露出來,像一顆圓潤、飽滿、熟透瞭的春桃,頂端綴著一顆誘人的豆蔻。
她的臉浮上一抹桃花般的紅暈,輕輕彎身,將豆蔻果移向小寶的唇邊,剛移過去,小寶就已經把她的乳頭含住瞭,紅潤的小嘴開始吮吸,她輕輕哼瞭一聲,隻覺得被小寶吸得有些疼。
她用銀勺舀起奶澆在自己雪白的乳房上,奶汁順著乳房的弧度慢慢匯進小寶的嘴裡,小寶連同奶汁一起吸進嘴裡去,看到這個情景,半月終於笑瞭。
“小寶,多吃一點。”她柔聲說。
喂著喂著,半月睡著瞭。孩子還抱在她的懷裡,小小的嘴吸著少女的乳。
空氣中有淡淡的紅光閃動,越來越亮越來越亮,亮到最炙時,少女懷中抱著的小嬰兒突然幻化成瞭狼形,那是一條生著光滑漂亮黑色皮毛的小狼,身形比半月還要大上一圈,這條漂亮的小狼生著一雙讓人過目不忘、深黑色銳利的眼睛,它有著矯健的身姿,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高貴和霸氣。
看著熟睡中的半月聖潔的面龐、飽滿的乳房以及被它吸食的濕漉鼓脹的乳頭,小狼的眼眸裡透射出強烈的欲望之火,它低低地嗥叫瞭一聲,輕輕一吹,輕紗飛揚,瞬間躺在寒冰榻上的半月已是一絲不掛。
少女的肌膚凝滑如脂,聖潔如雪,兩顆雪乳頂端綴著粉色的莓果,它低下頭伸出長長的火紅的舌頭輕舔她的頂端,它的舌頭上生著倒立的肉刺,一沾她的肌膚便把她層層包裹,兩顆莓果隻在瞬間就大瞭一倍,挺立在雪峰上分外惹眼,它繼續含吮著它,讓舌上的倒刺一遍遍刮弄著硬挺起來的粉色小肉球,睡夢中的少女輕輕嚶嚀,她一次次將胸口挺起來,連腳尖也繃緊瞭,她的身體被陌生的情欲一點點折磨著,而她自己還並不知道到底發生瞭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