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最愛玩的包小月提議玩“輪輪坐”遊戲,她為瞭玩遊戲,還特意帶瞭兩個女同學,就為瞭湊足四男四女。現在的年青男女完全沒有陌生感,一頓飯下來就已經混個半熟瞭。
“輪輪坐”的遊戲規則是先抽簽配對,男生坐在椅子上轉圈坐好,女生在圈內轉圈,喊停的時候,女生必須迅速找準自己配對男生的位置並坐其大腿上,最慢的一對或坐錯的一對罰酒。
除瞭江雕開反對其他人都贊同玩,一班人嘴損得很。
“我知道老大為什麼不喜歡玩,嘿嘿。”
“這也太小氣瞭吧,坐坐別人大腿有什麼,幹脆移民阿拉伯好瞭,再整塊面紗不是更保險?”
“本來是讓壽星高興一下,他不玩,姐肯定也退出,算瞭吧,我們六個玩好瞭。”
江雕開被他們一激,嘴硬地說:“這種遊戲幼稚得要死,不過不玩好像我真的很小氣一樣,玩就玩,誰怕誰?”
結果抽簽下來,江新月和南宮祭一組,包小月和江雕開一組,高照和包大龍抽到兩個剛認識的女生。
事情真是太巧瞭,江新月開始打退堂鼓,她本來就不怎麼想玩,感覺他們玩的遊戲都太“瘋”瞭,隻是大傢都來給她慶祝生日,她不想掃他們的興,可沒想到四選一居然抽到瞭南宮祭。
“我……我還是不玩瞭,我幫你們去切點水果……”江新月說。
大傢異口同聲:“我們不吃水果!”讓江新月頗尷尬。南宮祭善解人意地說:“大傢興致這麼高,姐還是參與一下吧,遊戲簡單卻很好玩,如果隻是不想和我一組,我可以和開互換。”
南宮祭明看是謙虛退讓實則是以退為進,果然同情的大旗都倒向他這邊,都說不能違反遊戲規則,南宮祭這麼一挑明,顯得江新月有點不懂待客之道,雖然嘴上都沒說,但心裡都對江新月有瞭點小意見。
這時江雕開走過來,微微攬瞭江新月的肩,替她下臺階:“她不是不想玩,是身為女主人不僅要照顧大傢的情緒還要照顧大傢的胃。”然後他低頭對江新月說:“和我們一起玩吧,今天你是壽星,想怎麼high都可以,不必顧慮我們大傢,再說祭也是不錯的搭檔。”
江新月點點頭,偏頭看瞭南宮祭一眼,她眼裡帶瞭點情緒,南宮祭看出來瞭,卻對她燦然一笑。
遊戲開始瞭,江新月雖然第一次玩卻勝在身姿靈巧,每一輪下來,她總是第一個或第二個坐好,從來都沒被罰過酒。她也是年輕女孩,脾氣再好也是有一點小脾氣的,南宮祭的“小惡劣”讓她有點牙癢,為瞭“報復”他剛剛讓她成為“眾矢之的”,她每一次都故意狠狠地“砸”在他身上,直到耳邊傳來一聲悶哼,心底才升起“雪恥”的快意。
可是又一次她“砸”在他身上時,她感覺到瞭尷尬和危險,她雙腿叉開坐在他膝上,正好某一點相互交貼,他那兒起瞭反應,如一支堅硬的鉆子抵在她敏感部位,她隻覺得身子被他“電”得一顫,剛要逃開,他暗暗扣住瞭她的雙腿,小聲對她說:“我還想我們的孩子呢,你要讓我斷子絕孫瞭我會恨死你的……”,他是玩笑,卻讓她脊背發涼。
下一輪的時候,她就猶豫瞭,這一猶豫就落在瞭最後,那幾對吃瞭苦頭的巴不得她和南宮祭輸一次呢,嚷著要罰他們酒,還要罰喝交杯酒。
南宮祭很風度地微笑,不說行也不說不行。江新月卻看向江雕開,高照不幹瞭:“嘿,看阿開幹嘛?罰的是你呀,快點,快點,交杯酒!”
“看老大也沒用,遊戲就圖個熱鬧,又不要你們洞房。”
江雕開臉上看不出情緒,他沒有說話,沒反對也沒表示贊成,江新月和南宮祭最終抵不過眾人的起哄,喝瞭交杯酒,遊戲再次開始。
這次剛喊“停”,江新月就覺得自己的手被一隻大手抓住用力一拽,她就一屁股坐進瞭江雕開懷裡,江雕開就這麼明目張膽、毫不掩飾地宣佈他的占有欲。
“違規,違規!”
“罰酒,罰酒!”
江雕開才不怕他們起哄,很率性地站起來:“罰酒是吧?OK,交杯酒。”他倒瞭兩杯酒,將其中一杯塞進江新月手裡,手臂繞進她的臂彎裡,剛要喝,江新月說:“等等,為什麼我要喝,違規的是你又不是我。”
眾人都笑開又起哄,江雕開看著江新月:“是嗎?不是你我會違規嗎?”
“可我什麼都沒做呀,我是無辜的,如果強奸犯反過來還要怪被害人誘惑他,那世界是不是太不公平瞭?”她的伶牙俐齒來自於記者的職業病,說完瞭,才覺得這個例子並不恰當,看著大傢的情緒都被調得這麼興奮,她有點後悔口不擇言。
江雕開永遠有對付她的方法,他慢條斯理地說:“情況不是這樣的嗎,我剛拉住你的手,還沒用力,你就自己撲進我懷裡來瞭,我不想說的,是你逼我的……”
江新月的臉一下子紅瞭,有心再反駁,卻明顯像是小情侶間的調侃,她很識相地閉瞭嘴。
大傢情緒高漲地嚷著:“交杯酒,交杯酒。”
她隻得乖乖地喝第二輪交杯酒,隻不過對象換成瞭江雕開。
南宮祭站在一邊,看著他們當眾調情,看著他們雙臂交纏飲幹杯中酒,他唇角一直維持著淡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