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月手裡的手機和包包都掉落在地上,發出鈍鈍的聲響,她無力地靠在瞭門框上,好像瞬間被什麼東西擊挎瞭。實在難以接受她所看到的景象!
薑薇捂著臉跑出瞭房間,江雕開一語不發地看著她。
她臉色灰敗,聲音發顫:“你們……在做什麼?”
“不是都看到瞭嗎?”江雕開揚起瞭眉。
他無所謂和輕佻的語氣激起瞭她的憤怒:“你怎麼可以這樣對薇薇,她才十五歲,你讓我怎麼和薑隊長交待?”
江雕開呵地笑瞭一聲:“我對她做瞭什麼?我什麼也沒做啊,是她對我做瞭什麼吧?不是當初你把她硬塞給我的時候瞭,不是你願意讓她做你兒媳的時候瞭?”他的語氣充滿嘲弄。
“我願意你們在一起,是希望你們好好交往,而不是……”她頓住瞭,臉上現出奇怪的表情,而且一直紅到瞭耳根。憤怒、尷尬、急火攻心……她恨不能立刻昏死過去,醒來但願一切都是一場惡夢。她幾乎被氣憤沖昏瞭頭腦,一直沒註意江雕開的褲子仍是開著的,少年的欲物異乎尋常地粗大腫脹,如同一根巨大的**旁若無人地在空氣中張揚。
江新月轉過身去:“你快把衣服穿好。”
身後!!窣窣的聲音,過瞭好一會兒,江新月才轉過身,她嚇瞭一跳,因為江雕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瞭她身後。他居然把牛仔褲脫瞭,身上隻穿瞭一件白T恤,他的雙腿修長結實,身材健美精壯,雙腿間的大雕明目張膽地裸露出來,囂張地搖晃,而少年沒有半點羞恥感,他的眼睛直視著她,充滿瞭無邊的危險。
江新月向後退,一直退到門口:“你幹什麼?為什麼把衣服脫瞭?”
“你說呢?躲什麼,剛才不是一直盯著看來著嗎?”他走近,身上迷漫著危險的氣息。
江心月轉身想開門,而他已經先一步把門鎖死瞭。江新月轉回身,猛地抬手給瞭他一巴掌:“阿開,你瘋瞭,你怎麼變得這麼下流!”
江雕開臉色沈瞭下來,他握住她的手腕,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雙腿間,江新月的手指觸到瞭少年的欲根,粗大、堅挺、滾燙,她尖叫著想把手抽出來,可是他力氣大的很,硬拉著她摸他。
“那就叫下流瞭?那這叫什麼呢?摸起來感覺怎麼樣?比林南的呢?”他故意盯著她的眼睛問。
她張大眸子,幾乎忘瞭掙紮,眼前這個人是誰!這還是她的阿開嗎?眼前的阿開似乎已經被惡魔附身瞭。
“怎麼,想起舊情人瞭?想起昨晚的繾綣瞭?就那麼想男人,我一晚不在,就出去找男人鬼混,摸摸看,我不比他更大更粗嗎,欲求不滿的你一定想嘗嘗被它插進去的滋味吧……”
“啊~~不要說瞭。”江新月蹲在地上,雙手捂住耳朵:“這是夢,這一定是在夢裡……”
江雕開彎身把她的手拉開。輕聲說:“這不是夢,是真的,從我看到別的男人操你的時候,我就瘋瞭,那時候滿臉子想的就想狠狠地把你壓在身下,使勁操。”
江新月搖頭:“不要說瞭!這不是真的,我要回房,我要回我房間……”她使勁地開門,江雕開拉過她的身子,手固定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住瞭她。
江新月掙紮著,捶打著他,可是沒有用,他的吻那麼有侵略性,幾乎奪走瞭她所有的呼吸,他恨不能把她吃進嘴裡,狠狠吸著她的唇瓣和舌頭。
她虛脫地掛在他身上,他趁機把她抱上瞭床,撕扯她的襯衣,江新月緊緊地抓住衣服:“不要……阿開,你怎麼瞭?我是你姐姐啊,我是你姐,我們不可以這樣……”
“姐姐又怎樣?”江雕開俯身看著她,“你知道包小陽和包大龍什麼關系嗎,他們既是兄妹又是情侶,而且他們每天都快樂的很……”
江雕開拉開的她半片衣襟,半邊胸脯裸露出來,江新月緊緊地摟住雙肩,用盡力氣嚷出來:“我不是你姐姐,我是你媽媽……你怎麼可以對我這樣……”淚流瞭下來,她從沒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告訴江雕開他們之間的關系,因為這個,她曾一度煩惱,因為她不知道怎麼向他開口,她怕傷害他,怕不知怎麼面對他。
江雕開嗤地一聲笑瞭,可他的眼睛卻是冰冷的:“現在肯承認瞭?你是我母親……可是在我心裡隻有一個母親,你,什麼也不是,從小到大,你喂過我母乳嗎,甚至連奶粉你都沒喂過一口吧?在我生病的時候是你陪在我身邊嗎?當我上學的時候,是你第一個在門口來接我嗎?都不是,你什麼都沒有為我做過,有什麼權利說是我母親?你不配,甚至連姐姐都不是。別再提母親這兩個字,別再惡心我。”他三下五除二地剝光瞭江新月,江新月一邊哭一邊掙紮,她有點絕望,她甚至覺得這是上天在懲罰她,她對不起阿開,她把他生下來,卻遺棄他!
江雕開把衣服撕開,把她不老實的雙手綁在床柱上,他用腿壓住她的雙腿讓她再也動不瞭。他俯視著她,俯視著一絲不掛的朣體,江新月在他的註視下無地自容,可是她無力做什麼,隻能任他的目光赤裸裸地落在她身體上。
“放開我,阿開,求求你,放瞭我……以前都是我不對,以後我會努力做到讓你滿意……求你瞭,不要這樣……”
江雕開俯下身,很曖昧地說:“現在就做到讓我滿意吧。”說著,他一隻手捧起瞭她的乳房,將乳頭含進瞭嘴裡,吮吸,起初像初生的嬰兒一樣輕盈,之後慢慢加大瞭力氣,她的乳頭在他口腔裡變硬瞭,變大,他把她吸得很疼,他的另一隻手滑過她的小腹,插進她茂密的森林裡,抓揉著她下邊的毛發。
江新月一直在求他放開她,可是無濟於事。雖然內心抗議,卻無法抵擋生物的本能反應,她的身體對他產生瞭反應。
連他沒玩弄的那隻乳房乳頭也挺立起來,而被他含吮的那隻更是酸澀腫脹。他使勁撮弄,故意咂咂出聲,松開嘴,用手指撥弄著那濕漉腫脹的乳頭讓她看。
“在它飽滿的裝滿奶水的時候,你把奶水都給瞭誰?那些野男人們?現在真想吸出奶水來,把以前所有欠我的都還給我,哪怕吸出血來也在所不惜。可是,是把我當兒子嗎,嬰兒在吸你奶子的時候乳頭也會這樣硬,變這麼大嗎,看,另一邊我還沒玩,就立起來瞭。”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彈瞭一下右邊的乳頭。
江新月疼得弓起瞭身子,她痛苦、羞恥、迷惘、不知所措、恨不能死去。
“不是這樣的,阿開,求你不要這樣,放瞭我……爸,媽,你們救我啊……”
江雕開坐起來靠近她:“喊他們也沒用,他們是不會知道的。放心吧,我不會放開你的,我會好好地玩你。”他跪在床上,巨大的陽具頂端擦著她的臉蛋兒,她嫌惡地扭開頭去。
從沒見過這麼粗大的陽具,江雕開高大精壯健美,但這樣粗大的陽具也未免出格,不穿衣服的他,像英俊的欲望之魔。江雕開抓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他,她把臉轉過去,他又把她扳過來。
“真羅嗦,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先堵住你這張小嘴兒。”他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嘴巴張開,他把**往她嘴裡塞。
“嗚~~嗚~~”她排斥著他,而他的太粗瞭,她的嘴都撐圓瞭,卻隻是頂端塞進去,他並不深入,隻是試著在她口腔外圍拔進拔出,雖然這樣他已經感覺出很強的快感,她的口腔小而緊實,又濕又暖,緊緊地包裹和摩擦,每一次拔出來,她都在咳嗽,而他又快速塞進去,再拔出時,碩大的龜頭上沾滿瞭她的唾液,他移下來,用沾滿她唾液的龜頭摩擦她的乳頭。
江新月不停地咳著,江雕開卻在她耳邊邪惡地問:“味道怎麼樣,好吃嗎,比林南的味道如何呢?林南的那東西你一定吃過吧?”他的聲音裡充滿別扭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