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

  “怎麼這麼半天。”南宮祭進門後抱怨,他揚瞭揚手,“看姐醉的不輕,我幫她買瞭解酒藥。她人呢?”,江雕開一語不發地往裡走,走到飯廳,南宮祭看到瞭躺在地上的江新月。

  “睡美人”是閃過他腦海的第一個詞,他怦然心動,可是卻極力按捺著自己的欲望。

  “怎麼讓她睡這兒?”他問站在他身後的江雕開。

  “她自己願意睡這兒。”江雕開倚在門口一副事不關己的口氣。

  “把她弄進去吧。”南宮祭習慣反客為主,他彎身扶起她,她的身體真的柔軟,他感覺自己身上不斷有熱氣散發出來,江雕開不再袖手旁觀,走過來和他一起把江新月弄進瞭臥室。

  “睡的這麼沈。”南宮祭不禁好笑。

  “這就是所謂的爛醉如泥吧。”江雕開不忘揶揄。他依舊站在門口,手插進口袋裡,他不自覺地總是站出一副隨時送客的姿勢。可南宮祭卻並不打算立刻就走。

  他轉身問他:“知道門打開時我看到她的臉有多驚訝嗎,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好朋友拿感興趣的女人裸照和性交照片給你,而你卻告訴他那是你姐,這樣的話說的出口嗎?況且也覺得沒有說的必要,事實就是事實。”

  南宮祭揚眉:“你也知道那是我感興趣的女人?”

  江雕開與他對視:“能挑起男人興趣的女人很多,但不一定都嘗試過。之前你怎麼想我不管,但她是我姐,比我們大十二歲,別再動她的念頭。”

  南宮祭輕輕一哂,上前拍瞭拍江雕開的肩:“放心吧,你不動我也不會動。”說完,他就走瞭出去。江雕開送他出門,回來後站在江新月臥室門口,他伸手要開門卻遲疑瞭好半天,最終他還是轉身去瞭浴室。

  “停車。”南宮祭聲音很輕,卻帶瞭與生俱來的威儀。車子停下來,他打開門下車,伸手抓住瞭搖搖晃晃的薑薇。

  薑薇扭臉看到他,一臉驚喜:“是你,南宮大少!除瞭你,開的那些朋友都是臭狗屎,他們載我到這裡就把我扔下瞭,要我自己打車回傢,可是我錢包和手機都丟在瞭阿姨傢啊。他們太過分瞭,我說要告訴開他們怎麼對我,我會是開以後的女朋友,讓開以後不要理他們,他們說什麼?他們居然嘲笑我說開不會看上我這種貨色……”

  “薑小姐,你醉瞭。”南宮祭輕聲說道,把薑薇拉進汽車,吩咐K叔:“先送薑小姐回傢。”

  南宮祭坐的筆挺,再不看薑薇,他在回憶剛剛的情景,睡在地上的江新月,仰躺的睡姿讓簡單的白裙勾勒出她動人的曲線,鼓脹的兩顆蜜桃以及柔軟清香的身體……

  昏暗的光線下,冥想的少年性感撩人。薑薇扭頭迷戀地看著南宮祭的側臉,喃喃:“好帥啊,真的好帥……人又好,哪個女孩子不愛呢?要不是我心裡早有瞭開,鐵定會愛上你的。而且江阿姨好象也很喜歡你呢,不過我知道你們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南宮祭突然轉過臉,“就因為她比我大十幾歲?那是你還不瞭解我,如果是我感興趣的女人,年齡根本不是問題,我想得到的東西必須會是我的。”

  薑薇格格笑起來:“你現在更帥瞭誒,可是你也對江阿姨有興趣嗎,不可能的吧……不過看在你送我一程的份上,我想告訴你一個超級大秘密呢,絕對你聽瞭以後會吃驚死,不管你們誰對江阿姨有興趣,都是不可能的,因為……”她湊近南宮祭在他耳邊輕聲說瞭句什麼,當看到南宮祭臉色的變化,她的虛榮心得到瞭極大的滿足。

  午夜的酒吧,光怪陸離,燈影搖曳。桌前南宮祭挺拔、修長的身影顯得有些孤寂寥落,他的眼眸裡摻雜著些許復雜情緒,痛苦或不甘隻有他自己知道。

  這時一隻玉手搭在他的肩上,又一個午夜女郎過來搭訕,這一次他沒有冷然相對也沒有不理不睬,而是用一雙熏染瞭些許醉意卻可以溺斃無數女人的狹長眼眸看著她問道:“如果……你的情人和兒子同時溺水,你會先救哪一個?”

  女人怔瞭怔就毫不猶豫地答:“當然是兒子,有一個真理男人或許永遠不知道,那就是在女人心裡兒子的地位遠遠比情人重要許多倍。”

  南宮祭垂下瞭眼眸,過瞭一會兒才又問:“如果既是情人又是兒子呢?”

  女人一臉誇張的表情:“你喝多瞭……是兒子的身份怎麼可能又是情人?不過如果真有這種可能,那這個女人會把他愛進骨子裡去,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超越他在她心中的位置,哪怕他付出的再多也不可能。”

  南宮祭被酒嗆住咳嗽起來,女人伸手想給他拍背,他的聲音溫淡卻冰冷刺骨:“別碰我。”

  第二天,江新月正走著,一輛車在她身邊停下來,她下意識地停步,看車門打開,南宮祭從車上下來,他黑衣黑褲,益發顯得挺拔斯文。

  “姐。”他叫她,臉上的笑意非常溫暖且有感染力。

  “祭。”她訝異,很自然地叫出他的名字,完全不知道這樣叫著一個男孩顯得有多親密。

  “好巧啊,我正要接開去上學呢,姐上班要走這條路嗎?”南宮祭說話非常得體。

  “是啊,可是……阿開已經走瞭……”她真的單純,臉上的表情很是惋惜,她年紀大他十二歲,而他的心計早超過她二十四歲。

  他也惋惜,語氣和表情過渡的不留痕跡:“那這樣好瞭,我順道戴姐一程吧,這樣姐就不用費時間等公車瞭。”

  江新月手擺的象撥浪鼓,可最終她還是上瞭南宮祭的汽車。

  雖然一見如故,但畢竟還很陌生。上車後兩人開始都沒說話,江新月坐姿很拘謹,雙手握在一起,眼睛看向窗外,他故意坐得很近,兩人之間隻有微小的縫隙,卻足以讓陌生異性放松警惕。

  感覺得到她的溫度,聞得到她身上淡淡的氣息,強大到足以驕傲的定力此時受到幹擾,他的心在胸腔裡不受控制地跳動,每次靠近她,都能感覺到自己身上欲望在無限膨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