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瞭,屋子裡面和他昏過去之前沒有什麼兩樣,客廳還是那般一片狼藉,隻是現在這棟別墅中,已經隻剩下他自己瞭。

  陸小安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肋下的劇痛讓陸小安直不起身,他的手指一接觸自己的右側腋下就疼得身子一縮。

  肋骨斷瞭,至少兩根。

  陸小安扶著墻,一步步的挪著步子,慢慢的坐在沙發上,緩緩的長出瞭一口氣。

  他小心的將上衣脫下來,疊好塞進嘴裡用牙齒咬住,深吸一口氣,手指接觸到瞭腫起的右側腋下,小心的確認著斷裂肋骨的位置。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滑下,臉部和脖頸兩側的肌肉不停的抽動,鼻翼快速的抽動呼吸著。

  還好,沒有刺到內臟,真他媽命大。

  陸小安鼻子裡哼哼瞭一聲,手指開始用力,將肋骨推回原來的位置,整個過程緩慢痛苦得讓他不停的戰栗。

  做完這一切,他吐掉嘴裡的衣服癱倒在沙發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最後的最後,還是被林諾那個小妮子破壞瞭。

  所有的細節都設想好瞭,卻唯獨算錯瞭她的爆發點,還是她的個人意識太過強烈瞭? 為瞭不再出現類似於綁架林諾時出現的那種大量的不確定因素堆積造成的被動局面,陸小安一直都非常小心的設想每個細節,反復確定每個變量,可到實施的時候,卻總是出現新的變量在考驗他的臨場應變反應能力。

  胡亂的吞下幾顆止痛藥,他遲鈍的腦筋開始逐漸的運轉起來。

  雖然被林諾的暴起打亂瞭計劃,但好在結果沒有變,但是對林諾的估算錯誤,不得不讓陸小安開始反思,自己的計劃是不是錯瞭,每當自己覺得足夠瞭解她的時候,林諾卻總是會讓他有新的驚喜。原本建立在自己已經吃透林諾的基礎上建立起的計劃,卻忽然間顯得搖搖欲墜。

  現在他真的隻能希望,事情會按照他設想的那樣順利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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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時捷跑車的車門打開,劉敏雙手壓著裙子下擺施施然的走下瞭車,雙手拎著小挎包擋在身前,小臉一直紅到脖子根,低著頭不敢看那些註視著她的同學們,鼻子輕輕的抽搭著。

  跑車周圍有著很多被車震吸引來圍觀的學員,那個對著樓上高聲喊著劉敏我愛你的學員更是傻傻的張大瞭嘴巴。

  高峰從保時捷上跳瞭下來,大模大樣的看瞭看周圍圍觀的人,不削的哼瞭一聲:「看什麼看?滾蛋!」

  高大公子的威名,警校學生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看見高峰的出現,很多學員顯出一副好屄都叫狗肏瞭的怪異嘴臉。

  人群散開,高峰邁著方步走到瞭樓門口,回頭看瞭一眼還低著頭縮在車邊的劉敏,喊道:「看屁呢?過來啊。」

  劉敏低著頭,不情願似的的邁著步子,跟在高峰身後走進瞭宿舍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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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鬼的越野車在別墅外的小道上顛簸的行駛著,老鬼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悠閑的抽著煙。

  開車的是老鬼最早的學生,已經二十三歲的王亮。

  他穿著一件棕色的皮夾克,黑色長褲,皮膚黝黑,濃眉大眼,留著一頭清爽的短發。

  王亮或許不是做這行的料,每一樣訓練都不突出,但是察言觀色的本領卻很高。

  老鬼雖然性格怪異,卻也樂得有個跟班。於是王亮成瞭他手下處理雜物的人。

  王亮掃瞭一眼後視鏡,咽瞭口口水。

  失去瞭意識的林諾被母親摟在懷裡,韓潔渾身發抖的縮在車的後座上,像一隻護著小雞的母雞,雖然她知道自己無力改變任何事,但是作為一個母親,她卻必須做點什麼。

  「我們這是要去哪?」

  「去見你肚子裡孩子的老爸。」

  韓潔臉色一白,陳德海的那張臉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老鬼嘿嘿笑著,看瞭看裹著紗佈的手掌:「你女兒不錯,很有天賦,她是第二個能傷到我的女人,將來一定不可限量,當然,如果她有將來的話。」

  「你…你們想對我女兒怎麼樣?」

  「本來想當金絲雀養的嘛,可惜飼養員工作不認真,把你女兒養成瞭毒蜘蛛。」

  放在平時他絕對不會理睬韓潔的,但是今天說起話來卻滔滔不絕。

  「老子給你女兒重新找個飼主,看看能不能拔掉牙,不然就隻能關進籠子裡瞭。」

  聽著面前這個滿臉刀疤的男人說著「飼養員」、「金絲雀」、「蜘蛛」等等不將自己女兒當人的字眼,她的心忽然開始往下沉。

  老鬼掃瞭一眼身邊開車的王亮,發現這小子心不在焉,一直盯著被韓潔摟在懷裡的林諾。

  林諾躺在韓潔的懷裡,嬌嫩的臉蛋上有一塊淤青,長發被汗跡粘在臉頰上,小巧的淺色背心緊緊的貼在身上,短小的熱褲和黑色的褲襪勾畫著她下身誘人的曲線,腳上的一雙小號作戰靴,給她性感的身姿增添瞭一絲英氣,顯得更加英姿颯爽。

  「怎麼?你想試試?」

  老鬼吐瞭口煙,用眼角瞟向王亮。

  「呃,您抬舉我瞭。」

  他故作謙虛的說,然後深深的看瞭一眼後視鏡,那目光仿佛要從林諾的身上剜下一塊肉來。

  「可以給你這個機會,但是你要想好,那可是叫你的小師弟給調教出瞭毒牙的女人,你首先得確保自己不被咬傷。」

  老鬼瞇著眼睛盯著前面的路說。

  熟練的操縱者越野車上瞭公路,王亮深深的吸瞭一口氣。

  「老師,請讓我試試吧。」

  「你想好瞭?」

  老鬼將煙頭熄滅在煙灰缸裡,淡淡的問。

  「是的。」

  「那好吧。」

  「謝謝老師。」

  王亮的激動溢於言表,呼吸也急促瞭起來,似乎現在就想扯開林諾的衣服,盡情玩弄那誘人的肉體。

  老鬼無言的望向窗外,自己是不是應該出言提醒?不不不,自己才沒有那麼好心。老鬼有一種預感,自己正在步入一個圈套,一個幾乎設計到極致的圈套,雖然這個圈套的目標似乎並不是他,但是他卻又一種被利用的感覺,不過無所謂,他懷著一種看戲的心態在旁觀,旁觀這場戲能演出到什麼地步,而王亮,就是那個一頭闖進來的臨時演員。

  從恐怖的噩夢中驚醒,張蕾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劇烈的喘息著,警服上衣緊緊的裹著她豐滿的胸部不停的起伏。

  衣服緊緊的貼在佈滿冷汗的身體上,黏糊糊的難受。

  在夢中那個滿臉刀疤的惡魔終於被警方擊斃,再也沒有人能威脅自己,控制自己瞭,自己自由瞭,安靜祥和,一種解脫的幸福蔓延瞭她的全身,她從此過上幸福的生活。

  在溫暖的傢中,她安靜的睡熟瞭,這麼多年,她從沒有睡得這麼香甜,這麼安穩。

  然後她醒來瞭,那個熟悉的地下室,那個熟悉的籠子,在潮濕陰冷的空氣中赤身裸體的那種熟悉的寒冷和羞愧,空氣中彌漫著熟悉的精液混雜著淫液的氣味。

  她恐懼的顫抖,發瘋的尖叫,但是卻沒有人回答,隻有腫脹的花瓣間那不停震動的巨大電動陽具發出的馬達聲回蕩咋寂靜的地下室裡……

  休息室的門被敲響,熊森端著兩杯茶走瞭進來。

  「張姐,沒事吧。」

  熊森將裝著熱茶的一次性紙杯送到張蕾面前:「我聽見你不停的在說夢話。」

  「沒事,壓力太大瞭,總是做噩夢,謝謝。」

  張蕾道瞭謝,接過紙杯。

  「誰說不是呢。都快三個月瞭,一點進展都沒有,咱們的專案組啊,位置太尷尬瞭,多少人看咱們的笑話呢,在這種時候被調進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整我。」

  熊森是刑警隊的新人,一般都是跟著老警察積累經驗,是沒有資格進這種大案子的專案組的,但是自從陳磊領導失利,被停職之後,專案組就成瞭人人避之不及的風口浪尖。

  一時間人人自危,於是乎這群傻不朗雞的新人就代替那些退縮的老刑警們被踢進瞭專案組裡。

  「沒辦法,綁匪太狡猾瞭。」

  張蕾口不對心的說著,心裡卻暗自發誓一定要把那個惡魔千刀萬剮。

  「唉,不幸啊。」

  熊森一口喝幹瞭紙杯裡的茶水哀嘆道。

  「……」

  張蕾對此隻能報以苦笑。

  「對瞭張姐,剛才通知,半小時後開會。」

  「討論案情?」

  「其實…我們私底下都說是復習。」

  熊森沖張蕾眨瞭眨眼睛。

  富麗堂皇的大廳裡,韓潔緊張的坐在氣派的真皮沙發上。

  他的對面,陳德海的手中端著酒杯,金絲邊眼鏡後的雙眼註視著杯中的深紅色酒液。

  「我從來沒想過還會讓你再次出現在我面前,咱們可真是孽緣啊。」

  「我也不想再看見你瞭。」

  韓潔毫不猶豫的說,或許是見慣瞭陸小安,對於陳德海這種文質彬彬的斯文敗類反倒沒瞭什麼懼怕,何況自己現在也有瞭護身符……

  「確實,我在你眼裡,不過是個臭癟三,不過無所謂,我很享受我這個臭癟三支配你的感覺。」

  陳德海放下酒杯,用兩根手指捏著韓潔的下巴,讓她抬起頭看著自己。

  韓潔的目光還是像二十幾年前那般,高傲、輕蔑、還有強烈的挑釁。但是二十幾年過去瞭,早已經物是人非,陳德海也不再是當初那個傢庭貧困品學兼優的書呆子瞭。

  陳德海臉上帶著優雅的微笑,毫無征兆的一記耳光在韓潔白皙的臉頰上留下清晰的掌印。

  「你似乎誤會瞭一些事情,我需要澄清。」

  看著傻愣愣的看著自己的韓潔,陳德海開心的笑瞭。

  「你覺得你還占據主動權?你以為你的丈夫還會救你?我倒是真想過把你還回去,因為你根本沒有利用價值!但是林國鋒根本不接受,因為對他來說你根本就是多餘的,你消失瞭更好。」

  看著痛苦的搖著頭的韓潔,陳德海開心得說:「傷心瞭?是傷心你失去瞭總裁夫人的地位,還是傷心你又變得貧窮?變得要為瞭吃穿發愁?變得要為瞭活著拼命?你以為你懷瞭我的孩子,我就不敢動你?你太看得起自己瞭,太小看我們之間的仇恨瞭,因為你,我改變瞭自己的一生,不過我同樣感謝你讓我有瞭今天的成就,所以我回來找你,想報復你,想報答你。」

  「別說瞭,別說瞭!」

  韓潔尖叫著捂著耳朵,不再聽陳德海的聲音,尖叫著。

  陳德海一把扯下韓潔的雙手把她按在沙發上。

  「別逃避瞭,你現在什麼都不是,你他媽就隻是個爛貨,一個誰都能肏的爛貨,現在,你他媽不過是個為瞭給我傳宗接代的人形子宮,你現在沒被賣到最爛的窯子裡去被那些農民從早肏到晚,喝尿吃屎,就是他媽占瞭你肚子裡我的孩子的光,想用孩子威脅我?你會意錯瞭,孩子才是你的保命符,沒瞭孩子,你什麼都不是,到時候,我就把你賣到非洲的土著部落去當公用馬桶,你會替他們生孩子,直到絕經,部落裡每一個男性從他們能勃起的那一天就開始肏你,一直到你死。在那邊,亞洲女人非常的受歡迎,相信你到時候就不必為瞭填飽肚子而擔憂瞭,因為你的肚子裡會一直灌滿他們的精液。」

  看著狂笑不止的陳德海,韓潔顫抖著鎖在沙發上,雙手護住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仿佛她的性命都系在上面。

  越野車在平穩的駛進車庫,王亮在第一時間跳下瞭車。

  老鬼在陳德海那裡下瞭車,走之前吩咐王亮,林諾是失蹤很久的人,在路上別動歪腦筋,出瞭簍子,王亮的一條命可是不夠賠的。

  打開後車門,林諾蜷著身子躺在後座上,還沒有醒來。馬尾的末端貼在白皙嬌嫩的小臉蛋上,在車庫昏暗的燈光下,林諾性感的身子仿佛散發著誘人的微光,王亮吞瞭吞口水。

  他用手指輕輕的將林諾蓋在臉上的頭發輕輕的移開,烏黑柔順的發絲下,嬌嫩的小臉蛋透著一絲惹人憐愛的蒼白,如一抹新月般纖細烏黑的眉毛下一雙有著長長睫毛的鳳眼緊閉,小巧高挺的鼻子下,兩片誘人的紅唇微微張開,看得王亮很不得現在就撲上去親個夠。

  往下看,白嫩修長的脖頸、米色背心兩指寬的肩帶掛在渾圓白皙的肩頭。林諾的胸部挺拔渾圓,緊緊的撐著小背心驕傲的挺立著。

  小背心的下擺微微上卷,露出白皙平坦的小腹,小巧可愛的肚臍眼。

  下身穿著一條短小的黑帆佈熱褲包裹著她渾圓的屁股,兩條被黑色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的誘人曲線收束在一雙小號的陸戰靴裡。

  王亮試著做瞭幾個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跟隨老鬼多年,他也早就不是雛鳥,也是在女人堆裡打滾過的,可面對林諾這個還沒成年的小女孩,他卻深深的被迷住瞭。

  或許一開始被陸小安綁來的林諾是個驕傲蠻橫蠻不講理的千金大小姐,但經過陸小安的鍛造、淬火、打磨。林諾如今從裡到外的滲透著一股氣場,一股誘人心魄讓人不覺傾心的氣場。

  或許連始作俑者陸小安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效果。就像是在鍛造兵器之時,卻鬼斧神工的在刀刃上出現瞭渾然天成的花紋一般。

  王亮幾乎把持不住,就要再這裡將林諾就地正法,他再次扒著車門做瞭幾次深呼吸,平復下自己劇烈的心跳和性沖動,才鉆進車裡,抱起瞭林諾軟綿綿的身體。

  林諾的身體軟綿綿的躺在王亮的懷裡,看著近在咫尺的嬌美臉龐,誘人的身段,順滑的絲襪美腿,王亮勃起得生疼,隨著走路的步子,他的陰莖在林諾的翹臀上來回的摩擦著。

  這樣一個女孩是黑寡婦?王亮嗤之以鼻,他沒有發現女孩身上藏著什麼毒牙,他隻知道現在面前的是一個讓他熱血沸騰的女孩。

  他強忍著走完瞭到臥室並不長的路,將林諾輕輕的放到臥室的床上,他就開始急不可耐的脫著自己的衣服。

  很快,王亮赤裸裸的來到瞭床邊,他一身強壯的肌肉異軍突起,小腹上的六塊腹肌的線條充滿瞭力量的美感,皮膚在臥室的燈光下發著黝黑的光澤。

  他來到床邊,呼吸急促得像是在拉風箱,體溫升高,陰莖高高的翹起,身體的各項機能都為接下來即將進行的做好瞭準備。

  他的手摸上瞭林諾堅挺的胸部,隔著小背心和胸罩揉捏著她的乳房,感受著乳房的彈性和近乎完美的形狀。他甚至等不及脫下林諾的背心,就吻上瞭林諾的乳房,唾液打濕瞭小背心的佈料,露出瞭胸罩的花紋。他不停的舔著,吮吸著,啃咬著。

  昏迷中的林諾微微皺眉,呼吸急促瞭起來,兩條長腿無意識的夾在一起輕輕的摩擦。

  王亮更是興奮,他已經無法再等瞭,他一把拉下林諾的小熱褲,露出瞭裡面的黑色褲襪和藍色的小內褲。

  王亮在黑色褲襪的襠部扯開瞭一條口子,然後拉開已經帶著一塊水跡的藍色小內褲,林諾粉嫩的花瓣暴漏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