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諾躺在沙發上,手裡死死的抓著浴巾,身體不停的哆嗦著,眼睛死死的瞪著陸小安。
林諾雙手緊緊地抓著浴巾的邊緣,身體不停的打著寒戰,她面前,男孩熟練的打開一個一次性註射器的包裝,將兩隻針劑的藥液吸入針管,擠出多餘的空氣,藥液從反射著亮光的金屬針頭的尖端噴出,一滴藥液的水珠掛在針尖上,反射著清晨的太陽光。
「把屁股露出來。」
陸小安手拿著註射器說。
林諾沒有一絲猶豫的掀起身上的浴巾,跪在沙發上,將白嫩的小屁股湊瞭過去。
陸小安將沾著碘酒的棉簽在白皙的臀肉上塗抹著,留下一小塊淡黃色的區域,然後將針頭刺瞭進去。
「哎呦。」
林諾皺瞭皺眉,屁股上的註射的地方傳來藥液註射特有的漲麻的感覺。
「這麼聽話?不怕我給你打春藥?」
陸小安穩穩的推著藥液,抬眼望去,卻隻看見裹在浴巾下的小巧脊背。
「你就那麼想我恨你嘛?你就那麼想我……」
背對著陸小安的林諾看不見表情,語氣平淡得像是自言自語。
陸小安皺瞭皺眉,手上推藥的速度驟然變快。
「哎呀……」
林諾因為陸小安粗魯的舉動閉上瞭嘴,拔出針頭,讓林諾自己按住針眼上的棉球,陸小安一把將林諾的身體翻瞭過來,林諾的屁股一挨到沙發,身體就是一縮,皺著眉,隻用半邊屁股坐在沙發上。
「你很優秀,比我想象得還聰明得多。雖然那天晚上我真的想殺瞭你,尤其是你說那些話的時候……」
林諾身體一抖,那個讓她永遠失去純潔的夜晚的遭遇歷歷在目,那個瘋狂的陸小安讓她的身體不自覺的發抖,一股比生病更加寒冷的惡寒包圍瞭她。
陸小安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淡淡的說:「在糖果KTV的時候……」
林諾聽到那傢歌廳的名字,眉頭瞬間皺瞭起來,她想起瞭自己被綁架的經過。
陸小安將林諾的表情都看在眼裡,繼續淡淡的說:「一出包房的門,你就立刻察覺瞭樓層的服務生都不見瞭,而在這之前有三個客人出來過,卻都沒有發覺有異常,老實說,當時我很意外。而且你居然認出瞭我,這之前,我隻在你周圍出現過一次。」
「然後就是你和你母親再會的那一天,作為一個嬌生慣養的溫室花朵,看到那麼多的血,看到一個和你差不多年紀的女孩死在你面前,比你年長幾十歲的母親都嚇暈瞭,你居然隻是尖叫,而且在我命令你收拾屍體之後,竟然真的為瞭防止激怒我而傷害你的母親,你忍耐住沒有去看你的母親,先收拾那個讓你恐懼的屍體。我開始欣賞你。」
林諾回憶起那噴濺在臉上的滾燙的鮮血,她的臉色開始蒼白,緊緊抿著嘴唇,沒有說話。
「然後為瞭驗證我的想法,我在你的飲食和水裡,加瞭大量的提升女性性欲以及敏感度的藥物,而你大大的超出瞭我的預期,甚至比我設想的時間提前瞭一周,並且采取瞭最為可行的方法,而不是挑明這件事來激怒我,當時我就在想,你太棒瞭。」
林諾猛地愣住,那一天的對話如同錄音機般重新在耳邊響起:「幹嘛?」
「我要稱贊你。」
「稱贊什麼?」
「你真是太棒瞭。」
「你媽更棒…呃…」
「呵呵,我越來越喜歡你瞭。」
陸小安靜靜的等待著林諾從回憶中晃過神來,接著說:「於是,我開始嘗試尋找你的極限,而我就利用瞭你提出的所謂交易。」
看到林諾驟然兇狠的目光,陸小安毫不畏懼的望瞭回去,四目相對,兩道視線在空中激烈的摩擦,散發出無盡的熱量和火花,最終,林諾堅持不住,低下頭,避開瞭陸小安深淵一般黑暗的雙眼。
「我每時每刻的玩弄你的身體,你竟然真的咬牙扛下來瞭,說實話,一天讓你十幾次高潮,我都累得想要放棄,你居然既沒有精神失常,也沒有變成一個性癮患者,還保持著清晰的自主意識,我對你的評價再上瞭一個臺階,但是,這還不夠……」
陸小安的話沒說完,林諾就跳起來,揮起白皙的手臂,打瞭陸小安一記響亮的耳光,因為林諾知道陸小安的不夠指的是什麼,為此他又做瞭什麼!
清脆的耳光聲在客廳裡響徹,打人的林諾卻一愣。
她的這記耳光完全是氣憤所致,絲毫沒有考慮後果,也絲毫沒有認為自己真的能打中,而且憑借陸小安的身手,他完全能在自己手臂抬起來之前就制服自己,但是他卻沒有這麼做,為什麼?
陸小安的臉頰上慢慢浮現出一個通紅的五指手印,火辣辣的疼,他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下一秒,林諾就一聲尖叫栽倒在瞭沙發上,臉上高高的腫起,一個更加清晰的手印紅彤彤的腫著。
「所以,我誘奸瞭你母親……」
「閉嘴!閉嘴!閉嘴!你給我閉嘴!」
林諾像一隻受傷的母豹子,從沙發上赤身裸體的跳瞭起來,白嫩挺拔的胸部在胸前跳動,但她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被陸小安再次摁回瞭沙發上。
陸小安騎在她的腰上,像一個正在征服性烈母馬的牛仔,壓制著不停掙紮著的林諾,兩隻手輕輕的拂過林諾挺拔的乳房,冰涼的手指讓林諾滾燙的身體上瞬間生出一片雞皮疙瘩。
林諾用力的掙紮,但還在發燒的身體卻越來越無力,曾被陸小安日夜開發的身體敏感異常,緊緊是輕輕的撫摸,林諾還是感覺到瞭身體的變化,那電流般的刺激從陸小安的手指碰觸的皮膚傳遍全身,最終匯聚往兩腿之間的情欲開關。
林諾的臉漲得通紅,推搡陸小安的雙手也越來越使不上力氣,兩腿絞在一起,不自覺的輕輕摩擦。
林諾努力克制著自己身體感受到的快感,她的精神保持著獨立,肉體卻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淪陷,成為瞭對方的玩物,隨時在他的身下輾轉承歡,這讓她羞愧之中飽含著一股悲憤,恨他,也恨自己。
「你母親可真有趣,居然思想簡單到那種讓人瞠目結舌的程度。」
林諾掙紮不過,一口咬住瞭陸小安的肩膀,搖晃著腦袋,鼻子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簡直要從陸小安的肩膀上要下一塊肉。
隔著粗糙的作戰服佈料,陸小安還是感覺到林諾的牙齒咬進瞭自己肩膀的肉裡,他一把捏住瞭林諾的下顎,硬是將林諾的腦袋從自己的肩膀上移開,他用一隻手抓著林諾的臉頰,林諾就立刻張開嘴,咬住瞭他的手,陸小安笑瞭,他把手塞進林諾的嘴巴裡,一直到觸到她的喉嚨,林諾強忍著劇烈的幹嘔反應,用力的咬著陸小安的手指。
「不過,光是當著你的面幹你母親,似乎沒有太大的沖擊性,所以,我當著你的面爆瞭她的菊花,當然,你應該感謝我,直到現在我都把你的菊花的處女留瞭下來。」
陸小安說著,另一隻手伸進林諾的身下,滑進瞭她的臀溝,林諾扭動著身體躲閃著,卻還是被陸小安的手指觸碰到瞭緊縮的菊花,菊花穴被觸碰,她用力的收緊,抵抗者外來者。
陸小安將手指收回,放在瞭林諾的鼻子下面摩擦著,雖然是美女的菊花穴,但相信那上面的味道並不好聞。
「但這似乎過激瞭?你就像一個受瞭過多刺激的人,崩潰瞭,躲進瞭自己制造的雞蛋殼裡。有趣的是,你的心屏蔽瞭所有外界的訊息,身體卻因為長時間的服用藥物,以及在服用藥物期間一天十幾次的高潮而產生瞭潛移默化的作用,在獲得性快感的時候居然能夠短暫的回復神志,於是,你變成瞭一個肉做的充氣娃娃。我本來曾懷疑過自己失敗瞭,但是很快我得到瞭另一個驗證的機會。」
陸小安感受著被林諾咬在嘴裡的手開始滲出血液,一滴一滴的滴進她的嘴巴。
繼續說:「你的母親,那個傻婊子居然被肏懷孕瞭,但是我並不急,因為我不想顯得那麼刻意,直到你自己發現瞭,並且自己敲碎瞭雞蛋殼。」
「你很聰明,裝作臣服來博得我的信任,懂得利用自己的身體誘惑我,雖然我早就有防備,可你還是選擇瞭我最沒法防備的時候展開進攻……我射精的時候。
當時我就知道,我的選擇沒錯,我選擇瞭你,因為你有足夠的資質,而也隻有你……」
陸小安低下頭,靜靜的看著她,兩人的鼻尖幾乎碰在一起,呼出的氣息吹拂在對方的臉上。
「……有這個資格。所以,我可以教你……」
陸小安抬起身,將手伸到身後,插進林諾的兩腿之間,手指摩擦著微微濕潤的花瓣。
「唔唔…唔…」
林諾的腰來回扭動,修長的雙腿用力的夾緊,被陸小安的手塞滿的小嘴唔唔出聲,眼睛裡的怒火仿佛要將陸小安生吞活剝。
「…但是,你似乎搞錯自己的定位瞭。」
陸小安的手指一動,一縷陰毛發出殘忍的聲音從林諾的下體被扯下,發根的部分鮮血淋漓。
「唔——」
林諾的眼睛猛地睜大,兩手用力的抓撓陸小安,卻被陸小安的雙腳踩在瞭腳下,用力扭動的身體在陸小安的體重壓迫下化於無形。
「你可以殺我,不代表你的立場改變瞭。」
「唔——唔!」
「你可以殺我,不代表你有資格質問我。」
「唔——唔——唔唔!」
「你可以殺我,不代表你就一定要明白原因。」
「唔唔——」
「你可以殺我,不代表你現在就有這個能力。」
「唔…唔——」
陸小安每說一句,就用力的扯下一縷林諾的陰毛,林諾痛苦的尖叫卻被嘴巴裡緊緊咬著的手塞住,隻能變成痛苦的嗚嗚聲。
「給我好好的練,別問多餘的問題,明白?」
拉出自己沾滿唾液和鮮血的手,在林諾慘白的臉頰上拍瞭拍,留下一個淺紅色的手印。
「……」
林諾活動著長時間張開的嘴巴,穿著粗氣,唇邊滿是流出的口水,下體的刺痛讓她緊緊的皺著眉,挺拔的乳房隨著呼氣的起伏抖動著。
「你不想說,我就不問瞭,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我的恨不會有雜質,我的目的不會偏移,結果不會改變。我的情緒、我的思想、我的身體、我的心都為瞭那個目的而存在,隻要能從你身上學到有用的東西,我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無論是撅起屁股挨肏,還是吞你的精液,喝你的尿,我什麼都肯做。」
「乖。」
陸小安從林諾的身上站起身,林諾像是用光瞭力氣,癱倒在沙發上。
陸小安拎著急救箱上樓去瞭,在房門口傳來他的聲音。
「從今天起,你和我住在一起,收拾好客廳和你自己之後就滾上來。」
然後是房門開啟又關閉的聲音。
林諾躺在皮質的沙發上喘著粗氣,渾身提不起一絲力氣,全身的肌肉像是經歷瞭一場聲勢浩大的戰爭一般酸疼得一個簡單的動作都疼得她直抽冷氣。
她抓起茶幾上的溫度計塞進瞭嘴裡,強忍著下體的刺痛坐瞭起來,兩腿間的皮膚血淋淋的紅腫著,兩腿誇張的分開,不敢碰觸那一絲一毫的皮膚。
她盯著面前茶幾上放著的一瓶外傷用藥和一大塊消毒脫脂棉看瞭一會兒,才想起拿出嘴巴裡的溫度計,笨拙的沖著陽光看著讀數,三十八度七,看來體溫已經降下來瞭,那他媽見鬼的物理降溫法竟然真的有效?讓自己燒成白癡不是他媽更好?
她抓起脫脂棉和外用藥,大大的張開雙腿,這個淫蕩的姿勢讓她有點臉紅,就連自己和陸小安上床的時候,都沒有主動將雙腿張開暴露出陰部過。
她將外用藥倒在棉球上,小心的擦拭著光禿禿的陰部,藥棉剛一接觸,她就觸電般的收回瞭手,那劇烈的刺痛讓她眼角帶上瞭淚花,怎麼瞭,這點苦就不行瞭?記住這個痛苦是誰造成的,把這當成是自己的動力,宰瞭他,以後用十倍一百倍的手段折磨他宰瞭他再找回來!
她咬著牙用力的擦拭著下體,嘴裡不停地抽著涼氣,終於全部塗完藥液,她脫力的靠在沙發上,身上滿是冷汗,粘達達的,低垂著的小腦袋上,烏黑的發絲垂在胸前白皙挺拔的雙峰上。
「…啊…好疼…真他媽好疼啊…」
將棉團丟進垃圾桶,當林諾叉著腿笨拙的收拾完雜亂的客廳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瞭。
她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向二樓的樓梯,卻在樓梯前止住瞭步子,她愣瞭一下,然後三步並作兩步挪到垃圾桶邊,翻找起來,然後,她在眾多的垃圾中看到瞭她的目標。
她手拿著那個針劑的玻璃瓶看瞭很久,辨認著瓶身上的文字,然後小心的拆下註射器上的針頭,再三的確認周圍沒有人看到後,塞進瞭沙發一側扶手的縫隙裡。
重新將垃圾裝回垃圾箱,她緩慢而堅定的挪動著步子,踏上瞭通往二樓的樓梯。
韓潔失魂落魄的回到瞭客房,她抱著自己不停發抖的身體跪瞭下去,趴倒在房間冰冷的地板上無聲的哭泣。
自己究竟做錯瞭什麼?為什麼自己要遭受這樣的凌辱?
一個月前,她還是個跨國集團的總裁夫人,雖然和丈夫的關系早就形同路人,但卻生活得還算平靜。
誰知這種平靜卻突然被打破瞭,先是女兒失蹤,綁匪打來電話勒索,本就患有嚴重神經衰弱的她幾乎在第一時間倒下瞭,女兒是她的心頭肉啊,在那個傢裡,女兒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丈夫在警方的監控下去和綁匪交付贖金,按照一般大多數案件的解決辦法,不都是應該在交贖金的時候抓住綁匪然後成功解決人質的嘛?
那為什麼病倒住院的自己卻在醫院的廁所裡被傢裡的小保姆捂住瞭口鼻?
然後,她又見到瞭那個她曾經奚落過、貶低過、侮辱過而後卻又百倍奉還的男人。
初見他時,還是在中學時代,他是班上的學習尖子,雖然長得也算高大帥氣,但是書卷氣很濃,人也很靦腆。
那個時候的韓潔是遠近知名的校花,每日眾星捧月一般,追求者眾多,而小小年紀的韓潔就因為傢庭的貧窮而對於錢財有著莫名的執迷,要嫁給有錢人,成瞭她根植在心底的目標。
為瞭完成這個目標,她可謂費盡心力。努力的保持身材,保養皮膚,將零用錢前部用在購買漂亮的衣服上。而且,時刻註意自己不要和任何男人扯上關系,那會讓她努力營造的高傲清純的形象毀之一旦。
而這個時候,他進入瞭她的視野,他在朋友的慫恿下傳遞給瞭韓潔此生的第一封情書,但他卻沒有想到,這成瞭他童年噩夢的開始。
本來韓潔打算將他和那些追求者一樣置之不理,但是「三班尖子生苦戀韓潔」的消息竟然不脛而走,這無疑會讓她的形象大打折扣,也會降低以後在那些富貴人傢公子哥眼中的吸引力,她必須營造一種高不可及,冷若冰霜的形象,才能引起那些眼高於頂的富二代官二代們的註意。
於是,她將他有著署名的情書寄給瞭校報。很快,他被學校處分,由於學習成績優異而免於退學,隻記瞭一次大過。
按理來說,似乎這一切就可以畫上休止符瞭,但是當時的韓潔似乎有點心高氣傲,無數的追求者讓她心浮氣躁,於是,近乎於病態的羞辱開始瞭。
在他的鉛筆盒裡放避孕套、在他的書桌堂裡放自己用過的衛生棉,並且故意露出一點叫別的同學發現並報告老師,挑撥學校附近的小混混毆打他,偽造他的筆跡和簽名寫滿是粗俗話語的情書給學校的年輕女老師,為此,她還參考瞭許多本黃色小說。
她越來越樂此不疲,越來越享受這種遊戲。看見瞭吧,想泡我?沒錢沒權的窮光蛋給老娘死到一邊去,這就是你這個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的下場,老娘要把你踩碎撕爛再踏上一萬隻腳,讓你們這些窮光蛋都自動讓路,好讓那些官二代富二代爭搶著在老娘面前獻殷勤。
病態的遊戲不斷的繼續,他也從一開始的苦於招架到瞭後來的暴怒,看來人都是由忍耐的極限的。
那是一天午休,韓潔再次趁著教室裡沒人,偷偷的拿出一本封面上印著一個被三個男人瘋狂肏幹的女人的黃書,放到瞭他的桌子上,然後用語文書蓋住,隻露出女人插著陰莖的陰部。
完成瞭工作,她小心的轉過身,卻看見一個憤怒的身影站在她身後。
曾經滿是書卷氣的臉上滿是憤怒,眼睛裡佈滿瞭血絲,頭發亂糟糟的撬起。
長時間的疲於招架讓他身心俱疲,幾乎毀瞭他的精神,他的學習一落千丈,整天走神,而今天他終於抓到瞭那個罪魁禍首。
他看瞭一眼桌上的那本書,突然一個耳光扇瞭過去。
韓潔一聲尖叫,捂著臉,眼圈頓時紅瞭,從小到大,她都是身邊人中的公主,前呼後擁,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對待?
「你…你這個婊子…為什麼這樣對我?為什麼?」
他發瞭瘋似的對著面前的女孩狂吼。
韓潔強忍著眼圈裡即將流出的淚水,吼瞭回去:「你這個窮光蛋也不自己去照照鏡子!就憑你也想追我?你這種沒錢沒權的癟三,我這麼教訓你算輕的瞭,給我識相點,再敢動歪腦筋,我就叫人打斷你的腿!」
韓潔看瞭一眼門口,發覺已經有三三兩兩的學生跑來,走廊裡都是腳步聲,她趕忙用力拉扯瞭幾下自己的衣服,縮到墻角,大聲的尖叫:「救命啊,快來人啊!」
沖進來的老師和學生們,很快就將他按倒在地,一位女老師將韓潔帶到瞭辦公室。
那之後,韓潔就轉學瞭,雖然轉學的費用是如此之高,但是在這個學校,今後將會流傳著她被非禮的傳聞吧?為瞭將來,她必須離開。
那之後曾經聽老同學說過,他被學校開除瞭,傾盡他傢的所有交瞭一筆不菲的贊助之後,復讀瞭一年,卻還是沒能考上高中,之後就沒有人知道他的音訊瞭。
而韓潔也懶得知道,她繼續著自己人生的規劃,努力讓自己躋身上流社會,而同時努力的保持著自己的處女身,她知道,那層薄薄薄膜代表著她的純潔,也代表著她加入豪門之後的幸福。
數年後,她如願的搭上瞭林氏集團的繼承人林國鋒這條大魚,自然不會那麼簡單的就放跑她,在林國鋒面前,韓潔使出瞭渾身解數,爭取林國鋒的歡心,很快,兩人相處幾個月,就決定結婚瞭。
那段時間韓潔每天都如同生活在夢裡,自己從小的夢想就要達成瞭,自己就要嫁進豪門,自己就要擺脫那個貧窮的傢庭,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
結婚的前一天,她回到瞭傢裡居住的老房子。父母都已經被林國鋒接到為他們二老新買的房子裡去瞭,而韓潔回來,是想和這個殘破的傢做最後的告別。
她開心的在屋子裡轉著圈,這個屋子載滿瞭她童年的回憶,那些貧窮困苦的記憶,從前自己隻能穿著那些廉價的衣服,現在,自己卻身著名貴的進口洋裝,從前隻能吃著白菜土豆,現在卻能僅僅為瞭晚餐吃壽司就能坐專機去日本。自己就要和這些說拜拜瞭,她高高的昂起頭,鼻子裡不削的哼瞭一聲,什麼貧窮,什麼受凍,都他媽見鬼去吧,去你媽的取暖費,去你媽的天然氣費!
她打開屋子的大門,臉上的笑容卻瞬間的凝固瞭,那個早已經遺忘,丟到角落裡的身影突然間出現在她面前,幾年不見,他更加的滄桑落魄瞭,滿臉的胡茬,精神萎靡,一身破舊的衣服和韓潔的志得意滿保養得意,以及一身價值不菲的名牌洋裝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他把她推進屋子,壓倒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撕開她昂貴的洋裝,強暴瞭她。
看著她身下流出的縷縷鮮血,他的唇邊帶上瞭開心的笑,露出瞭黃色的牙齒。
他的胡茬紮得她生疼,他毫無技巧的撞擊摧殘著她的身心。
一切結束,他在她體內射精瞭。他一起身,她就抱著自己的身體縮到瞭墻角,腿間的精液隨著身體的移動在地上留下長長的一條痕跡。
發泄完獸欲的他產生瞭動搖,他驚慌失措瞭逃離瞭那裡,而她也在放聲痛哭之後離開瞭,因為第二天還有她的婚禮,她不能讓今天發生的事情被知道,她不能,否則她將失去一切,她必須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對,今晚什麼都沒發生。
婚後的生活十分的不順利,林國鋒發現她不是處女之後的百般凌辱令她痛不欲生,但是她卻無論如何都不肯放棄這段婚姻。
感情?自己和林國鋒究竟有沒有感情?或許有的,隻是對金錢和權勢的向往,即便林國鋒在外面有瞭女人,即便林國鋒打著收養的旗號其實是為瞭滿足自己變態的戀童癖癖好,她都完全不關心,不在乎,她關心的,隻是自己仍舊有著總裁夫人的身份,能夠享受著錦衣玉食,能夠支配巨額的資金。
而被綁架之後,她卻再次遇到瞭他。
十幾年過去瞭她幾乎認不出他,他變得西裝革履,再次變得英俊瀟灑,可是他的恨意還是沒有改變,他在她結婚前一天對她做的事幾乎影響瞭她的半生,但他還覺得不夠,所以打算毀掉接下來的所有歲月……
如今,她卻落到瞭這個魔鬼般的少年手裡,受盡瞭屈辱。
房門被打開又關上,少年走進瞭屋子,他一屁股坐在柔軟的大床上,看著跪趴在地上哭泣的女人。
「你可能就要被處理掉瞭,有什麼話要留給你女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