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張蕾在床上輾轉反側,已經很久沒有再夢見那件事瞭,但最近一段時間幾乎每天晚上都會被那個噩夢驚醒。

  如果當初自己不是年少氣盛,怎麼會落到如今的地步?也不會被……

  張蕾想到這裡,臉上竟然泛起一絲酡紅,被子下兩條白嫩長腿也驟然夾緊來回摩擦起來。忽覺胯下一熱,一股淫水竟然已經打濕瞭內褲。

  她掀開被子,拿起床頭的紙巾,仔細的擦拭著陰部,將濕潤的內褲團成一團丟在地上,赤裸著蓋上被子嘗試入睡。

  但很快那個揮之不去的噩夢再次將她從睡夢中拖瞭出來,狠狠的折磨。

  張蕾尖叫著從夢中醒來,她從床上坐起,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胯下一片濕膩冰冷。

  她掀開被子,發現自己的兩腿之間已經濕透瞭,浸滿淫水的陰毛雜亂的貼在大陰唇上,黏稠的淫液從花瓣間留下打濕瞭半個屁股,在床單上留下一小塊如同小孩子尿床般的痕跡。

  張蕾顫抖著伸出手,手指觸碰花瓣的瞬間,她的身體劇烈的抖動,手指觸電一般的縮回,看著指尖反射著月光的液體,聞著那充滿情欲的味道,張蕾蒼白的臉上再次泛起一絲紅暈。

  她輕咬著嘴唇,將手伸向瞭胯下。

  「呃啊啊啊……」手指沒有遇到任何阻礙的滑進瞭炙熱的腔道,被蜜汁灌滿的花徑裡翻滾的肉褶不停地蠕動緊緊的包裹吮吸著侵入的手指。

  「嗯…嗯啊…唔啊啊…」手指快速的抽動,淫液被手指抽查得咕嘰咕嘰作響,張蕾緊緊咬著嘴唇,隻用雙腳和肩頭支撐著身體,整個腰肢和小屁股離開瞭床面,不停地顫抖,淫靡的液體四散飛濺,伴隨著她歡快地尖叫聲傳遍整間臥室!

  要到瞭要到瞭,那個足以讓她付出一切的暢快淋漓的高潮就要來瞭!

  放在床頭櫃的手機卻突然震動瞭起來,發出嗡嗡的聲音。

  張蕾身子一激靈,從床上坐瞭起來,濕膩膩的手指在床單上隨意擦瞭幾把,就飛快的拿起瞭電話。

  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哪位?」張蕾的語氣透著一絲被人打擾的不耐煩。

  「哼哼,怎麼?打擾你被肏瞭?」電話那邊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粗俗的笑著。

  「你…你怎麼直接打這個電話?通話記錄被懷疑瞭怎麼辦?」張蕾立刻就判斷出瞭對方的身份,驚慌的說。

  「放心,這是在公用電話亭打來的。」男人嘿嘿一笑,說:「你不是也進瞭那什麼專案組瞭嘛,幫我盯緊瞭最近警方的動向,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報告給我,不然……」

  電話裡的聲音出現瞭短暫的沉默,張蕾的身體一震,大量被拋諸腦後的可怕記憶再次復蘇,她連忙說:「我…我一定立刻報告,這次,這次絕對不會出錯瞭……」對方不置可否:「最好是這樣。好瞭,不耽誤你跟人肏屄瞭,這麼一會兒,水都流到腳上去瞭吧。哈哈哈。」

  在刺耳的笑聲裡,張蕾掛斷瞭電話,愣愣的出神,幾分鐘後,她再次躺回床上,繼續瘋狂的手淫。

  趙剛抱著腿都合不攏的林茜來到瞭別墅的臥室。

  本想將林茜放在床上,趙剛卻忽然腳下一絆,和林茜一起摔倒在臥室的大床上。

  「嘻嘻嘻嘻嘻。」林茜滿臉酡紅的嬉笑著,眉眼間滿是風情,她兩條光滑的長腿緊緊的纏著趙剛的腰,紅紅的舌頭不停的舔著趙剛的臉。

  「別走嘛,人傢還沒吃飽呢。」

  「你這兒小騷貨。」

  「人傢是你一個人的騷貨哦。」

  趙剛吻上林茜誘惑的紅唇,兩人在大床上滾成一團。

  趙剛放在衣服口袋裡的手機卻開始震動,震動一下,幾秒鐘之後是連續兩下,然後又是一下。之後才開始不停的震動。

  趙剛心頭一緊,是‘公司’的緊急聯絡暗號。

  「誰啊,壞老娘的好事。」林茜看著趙剛掏出電話,不悅的說。

  趙剛拍瞭拍林茜撅起的肥嫩屁股,調笑道:「沒事,公司的下屬,估計是公司有事吧,我講兩句就回來。」

  「恩,快點回來哦。」林茜躺在床上,分開兩條修長白嫩的雙腿,腿間嬌嫩紅腫的花瓣濕潤得一塌糊塗,淫水順著大腿和屁股流下,打濕瞭床單,林茜淫蕩的扭動著屁股:「人傢還沒吃飽呢,我等你哦。」

  「好好。」趙剛關好臥室的門,接通瞭電話,卻聽到瞭一個震驚他的消息。

  新月小區。林府。

  林國鋒頹然的坐在客廳的地板上瑟瑟發抖,牙齒不停的打顫。

  林傢的別墅裡到處都倒著那些‘公司’派來保護他的保衛人員的屍體。

  客廳的正中央,倒著一個死相淒慘的女人。一身小麥色的肌膚,英姿颯爽的短發,全身赤裸,身上佈滿瞭青紫和牙印。身下肛門裡流出精液,陰道變成一個血洞,那個女人是這群保衛人員中唯一的女性,這群保衛人員的隊長。從保衛人員的閑聊中,林國鋒得知,這個女人曾經在法國外籍兵團任職,是‘公司’老總花瞭重金請回來的。

  就是這樣強大的保衛陣容,卻在短時間內被殺瞭個精光。

  那個帶著頭套的男人,神出鬼沒的殺死瞭他們,隻憑一個人,一柄消音手槍和一柄匕首,就去消滅瞭他們全部。

  當那個男人拎著四肢被打斷的女保衛隊長出現在客廳的時候,林國鋒被嚇得屁滾尿流。

  男人甚至沒有看林國鋒一眼,就在林國鋒面前,在這個佈滿瞭死屍的客廳中央,強暴瞭那個女保衛隊長,女保衛隊長知道自己最終難逃一死,由始至終都沒有求饒,當男人在她的菊花中射出精液的同時,插在她陰道中的消聲手槍射出瞭數發子彈,終結瞭她的痛苦。

  男人站起身,一聲不吭的離開瞭,將林國鋒獨自留在瞭這個滿是屍體的別墅中。

  電話鈴聲在堆滿死屍的空曠別墅中驟然響起。

  林國鋒驚慌失措的一縮身子,向電話的反方向手腳並用的爬走。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才顫巍巍的拿起話筒。

  「林老板今天晚上過得怎麼樣啊?」陳德海的聲音在寂靜的別墅中響起。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隻是提醒林老板,抱著' 公司' 的大腿,對你沒有好處。」

  「你……」

  「那我們就換一種思考方式吧,如果閣下繼續執迷不悟,留神你的命。」

  電話被掛斷瞭,林國鋒握著發出忙音的話筒久久的沒有回過神。

  趙剛氣急敗壞的連續打著電話,事情緊急,一旦被人發現,讓人察覺到‘公司’的存在,自己就危險瞭,必須立刻消弭掉整件事,今天晚上在新月小區,必須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吃瞭這樣的啞巴虧,趙剛的心情之糟糕可想而知,他一夜之間失去瞭好幾名得力手下,還很有可能失去‘公司’最大的金主,林氏集團的資金支持。

  整整一夜,趙剛都在忙碌中度過。

  同樣一夜沒有合眼的還有張蕾。

  睡夢中一次次的被噩夢驚醒,莫名的恐懼充滿瞭她的內心,那張佈滿疤痕的恐怖臉孔總是出現在她的眼前,那個威脅自己,囚禁自己,調教自己的惡魔的臉仿佛在對著自己狂笑。

  張蕾瑟瑟地縮在被子裡,隻能靠著不斷激烈的手淫來緩解緊張的精神壓力,逐漸地她的身體開始不滿足於手指的插入,她目光望向瞭床頭櫃上自己的手機,費力的將用避孕套裝好的手機塞進引道,張蕾拿起傢裡的座機電話,撥通瞭自己的手機。

  微微的震動聲裡,張蕾歡喜的尖叫聲久久不停……

  這註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時間無聲的流失,就如同指尖的沙爍般不易捕捉。

  林諾已經被綁架一個多月瞭,警方的調查卻完全陷入瞭僵局。專案組現在位置尷尬,飽受輿論壓力。高局長面對每日圍追堵截的記者傷透瞭腦筋,回到傢還要應付那個成天無理取鬧的兒子高峰,短短一個月時間,高局長的雙鬢就長出瞭白發。

  林國鋒出奇的沒有再次給警方施加壓力,他就像死心瞭一樣,將林氏的工作全部交給瞭林茜和趙剛兩個人,自己則龜縮在新月小區的別墅裡。

  這一個月同樣忙碌的還有趙剛,為瞭掩蓋新月小區發生的事情他費勁瞭心急,花瞭大價錢疏通關系,總算讓事情平息,可就這麼吃下這個啞巴虧,他可氣不順。

  陳德海和「公司」的對抗已經擺到明面上而來,「公司」很多地區的業務都遭到瞭惡劣競爭,手法極其卑鄙,讓趙剛恨得牙癢癢,卻又奈何敵在暗他在明,雖然他自己隱藏的很好,但陳德海那個老狐貍卻似乎和他玩起瞭捉迷藏,一個多月無論明察暗訪,就是找不到他的蹤跡。

  無論如何,林國鋒中斷瞭「公司」的支持,公司陷入瞭進退兩難的地步,趙剛隻能從自己的公司裡不斷的撥款,卻如同進瞭無底洞一般連一點效果都沒有,隻好去哀求目前獨掌林氏集團的林茜的幫助……

  林茜從未婚夫的身上察覺到瞭什麼,但她並不確定,或許是愛可以蒙蔽人的雙眼,她發自內心的覺得趙剛無論做什麼都是為瞭以後自己和他的幸福,而讓她將那廝朦朧的不安丟到瞭角落裡。

  張蕾小心翼翼的向那個惡魔通報著警方的進展,她不敢違抗那個惡魔的命令,一想到自己曾經經歷過的日子,她就戰栗的發抖,對如今的生活,她莫名的產生瞭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仿佛自己還赤身裸體的昏睡在那個寒冷潮濕的地下室的狗籠裡,如今的一切不過是一場美妙的夢境,但是夢境很快就會醒來,她即將面對的是更加殘酷的調教。

  一個月可以發生很多的事情,但這一個月對陸小安來說,卻有點波瀾不驚,除瞭幾個星期前,老鬼的突然到訪。

  「臭小子,看來你沒死在那兩個騷婊子的肚皮上啊。」

  老鬼的一張佈滿刀疤的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陸小安:「別他媽光顧著幹女人,很久沒活動瞭?跟老子過過招吧。」

  老鬼脫下自己的外套,短袖的t恤包裹的上半身肌肉高高隆起,他動瞭動脖子,頸關節咯咯的輕響。雖然右手抱著厚厚的紗佈掉在胸前,但陸小安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陸小安輕輕的提瞭一口氣,老鬼出手從來不打招呼,下黑手、偷襲的事情簡直就是他的最愛,對待這樣的人,隨時都要打醒十二分精神。

  果然。老鬼沒有任何預兆的出手瞭。那雙四十五碼的巨大軍靴幾乎是憑空出現在陸小安的面前,陸小安隻來得及用雙手護頭,勉強做瞭防護,就被重重的踢飛,陸小安隻覺得一股大力將他擊飛,但他很快就調整身體的重心,在觸到地面的一瞬間向一邊滾去,在他剛離開的地方,老鬼的下劈伴隨著巨大的響聲激起一陣陣的煙塵。

  陸小安屏氣凝神,不停的移動,尋找著老鬼身上的空隙。

  「來啊,別他媽像個娘們,跟兩個女人睡瞭一個月,你他媽也變成女人瞭?」

  老鬼一邊叫囂著,一邊再次沖瞭上來。

  老鬼的身手自不必說,就是又十個陸小安,想殺老鬼,也難如登天,這還是在面對面的較量中,陸小安很難想象在自己不知情的條件下,從老鬼的手中逃脫的幾率是否會高於高分之一。

  陸小安小心的保持距離,靈活的躲閃著老鬼一次又一次的刺拳、鞭腿,更是避免被老鬼那小山一樣的身體纏住,一旦被抓住,自己瞬間就會被扭斷脖子或者活活累死,今天的老鬼,是認真的。

  陸小安不停的采用著遊擊戰術,一擊不中,立刻抽身,他的眼角在微微的跳動,老鬼的殺氣彌漫在周圍,像實質一般壓著他的神經,他感覺到自己的活動越來越困難,老鬼那豹子一般的視線讓自己的雙腿仿佛灌滿瞭鉛,移動越來越困難。

  汗水順著臉頰不停滑落。

  「媽的,雖然像個猴子似的上躥下跳,好歹沒他媽被那兩個婊子榨幹瞭。」

  老鬼笑嘻嘻的站好,從後腰掏出一件東西,扔給陸小安。

  陸小安一把接過,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是一把短小的匕首刀刃隻有十二三厘米長,如同牛角一般彎曲,刀身通體一片烏黑,在燈光的照射下也沒有反射任何光亮。

  「表現的不錯,算是給你的獎勵。」

  老鬼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外套,彈著上面的灰說。

  「……」

  陸小安沒有做聲,他知道老鬼的話肯定還有下文。

  「前幾天遇到個難纏的對手,」

  老鬼甩瞭甩自己裹滿紗佈的右手:「那娘們挺不錯,老子就是喜歡練過的,耐肏,屄也緊。這是她的刀子,給老子好好練,你要是連個娘們都比不過,老子就把你賣到人妖俱樂部去賣屁股。」

  「能讓你受這種商的女人?」

  面對陸小安詢問的目光,老鬼的大嘴撇瞭撇,但還是說:「我他媽又不是無敵的,受傷很正常,那女人長得黑乎乎的我費勁巴拉的撂倒瞭她才他媽註意,是個女的,老子敲斷瞭她的四肢,狠狠的肏瞭她,順便在那娘們的洞裡送瞭她幾顆槍子。」

  說完正準備走的老鬼突然面色一凌,說:「對瞭,就提前告訴你把,反正以後你也免不瞭和她們打交道,我看過那女人手臂上的紋身瞭,法國外籍兵團,以後發現類似的對手,比硬碰硬,估計十個你,去瞭也是白搭。」

  送走瞭老鬼,陸小安的身體瞬間松弛瞭下來,左肋隱隱作痛,老鬼下手從來不留情,剛才對打時一記輕描淡寫的鞭腿就差點讓陸小安趴在地上起不來。

  拖著疲勞的身體,陸小安來到瞭客房。

  客房裡,林諾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毯子,一雙無神的眼睛呆滯的望著天花板。韓潔坐在床邊,見到陸小安進門,緊張的站起身,身體微微的顫抖。

  自從那個不眠之夜後,林諾就好像失去自主意識一般變成瞭這個樣子,一具擁有美麗外表的人偶。對外界的任何刺激都沒有反應,就算在她面前狂幹韓潔的菊花,她也不會有任何反應,隻有在陸小安玩弄她的身體的時候,才會在快感的刺激下發出呻吟,當激情過去,又再度恢復。韓潔倒是變得對陸小安惟命是從,而且,還有個意外的消息。

  失敗瞭?陸小安猶豫著,不,還沒有,還有機會可以敲破她精神龜縮的雞蛋殼,但陸小安不著急這麼做,他需要一個契機,讓林諾自己啄破雞蛋殼的契機,隻有自己破殼而出的雞才能存活。

  他一把掀開林諾身上的毯子,林諾白嫩的身體在室內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陸小安解開褲帶,沒有做任何前戲,他直接分開林諾的雙腿,吐瞭兩口唾沫塗抹在陰莖上,大力插入瞭林諾的花瓣之間。

  林諾的陰道十分的幹澀,陸小安的陰莖艱難的分開緊貼在一起的嫩肉,緩緩推進,終於觸到瞭陰道深處的那嬌嫩的花心。

  陸小安將林諾白皙修長的雙腿扛在肩上,將自己的胯間用力的壓向林諾充滿彈性的小屁股,陰莖抵著那團軟肉,屁股慢慢的畫著圈,緩慢的研磨著,林諾白皙的小腳在陸小安的肩頭隨著他身體的動作輕輕晃動著。

  隨著陸小安的研磨,林諾茫然的臉上慢慢的透出一抹緋紅,無神的眼睛裡也漸漸的被欲望潤濕,花瓣內的層層皺褶緩慢的蠕動著包裹著陸小安的陰莖,幹澀的空間裡緩慢的濕潤瞭起來。

  陸小安的雙手觸到瞭林諾充滿彈性的乳房,林諾的乳房沒有其母韓潔大,也沒有韓潔的柔軟,卻有著青春少女特有的堅挺,形狀完美的雙峰抵抗著陸小安手指的壓力,驕傲的挺立著。

  「…呃…啊…」

  林諾微張的小嘴中發出誘人的輕哼,杏眼迷離,腔道中的皺褶間也開始溢出粘稠的淫液,小屁股微微的顫抖著。

  陸小安俯下身,將林諾胸前粉色的蓓蕾輕輕含入口中吸吮,胯下廝磨的幅度逐漸增大,林諾猶如觸電一般,雙臂驟然換上男孩的脖子,口中美妙的呻吟不停傳出,渾圓的小屁股也似有似無的迎合著陸小安的動作,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的胯間已經被淫液浸得濕達達的,濕潤的陰毛雜亂的糾纏在一起。

  「…恩啊…哈啊嗯…啊啊…嗯唔唔唔…」

  林諾忘情的扭動著被欲火點燃的嬌軀,修長的雙臂將陸小安的頭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胸口,一雙美腿也從陸小安的肩膀上滑瞭下來,換上瞭陸小安的腰間,白嫩的腳尖微微的翹起,用力的將陸小安拉向自己。

  感受著花瓣間甬道被滿溢的淫液滋潤,鮮嫩柔軟的皺褶緊緊包裹著陰莖,那銷魂的蠕動,誘人的呻吟,忘情的迎合,陸小安再也忍耐不住,費力的將陰莖向後抽出,然後在緩緩的插入。

  整個過程輕柔而緩慢,感受著陰道內不同部分的嫩肉摩擦陰莖帶來的不痛快感,陸小安緩緩的抽送著。

  「…嗯啊啊…哦啊啊…啊哈啊…恩呃啊…」

  陰莖的每次抽送都引得林諾不停的呻吟,小臉上滿是沉醉,紅艷艷的小臉蛋上星目迷離,小嘴微微張開,不停的喘息,粉嫩的香舌在嘴巴裡來回的滑過。

  「…哈啊啊…嗯…啊啊啊…呃啊啊…」

  每一次呻吟都動人心魄,每一次喘息都誘人遐想,每一次扭動都懾人魂魄。

  溫熱的淫液如同涓涓細流般溢出,順著林諾的小屁股,沿著陸小安緩慢抽插的粗壯陰莖打濕瞭床單,留下一塊塊淫靡的水漬。

  擁抱著懷中女孩滾燙的身體,陸小安舒服的喘息,陰莖插入的洞穴猶如有著思想般不停的蠕動按摩著他的陰莖,每一片裹滿淫液的皺褶劃過陰莖都讓他舒服得戰栗,他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如此溫和如此純粹的性愛瞭,自從那個他最愛的女人離他而去……

  仿佛有一把尖利的刀子花開瞭他的心,傷疤重又被揭起,那疼痛,痛徹心扉。

  幾滴溫熱的淚滴落在女孩嬌嫩白皙的乳房上流淌開來,女孩似有察覺,眼中的情欲稍退,卻又在他驟然加快的抽插激起的無邊快感中沉淪。

  陸小安挺著腰,一次次的將陰莖插進身下女孩的身體,兩人胯間不斷的撞擊,發出啪啪的清脆響聲,快速的抽查將空氣擠出來產生的撲哧撲哧聲充滿瞭整個房屋,然後很快被女孩大聲的呻吟和叫喊聲所掩蓋。

  「…啊啊…幹我…啊啊呃…用力…用力幹我…啊嗚…啊啊…」

  女孩大聲的呻吟,嬌喘不停,挺拔的胸部起伏不斷,小腦袋輕輕的搖動,秀發飛舞間甩出幾滴香汗,忘情的扭動著身體,白嫩皮膚上的細密汗珠反射著燈光,產生一層油亮的光澤。

  大開的雙腿間,陸小安粗壯的陰莖快速的進出,兩片嫩紅的小陰唇被陰莖帶動不斷的卷進翻出,花瓣間的洞穴仿佛釀滿瞭花蜜,每一次抽插,都帶出一股股的淫靡蜜汁,緩緩的流過白皙緊湊的臀肉,小巧精致的菊花美穴後才跌落在床單上的小水窪裡。

  「…啊啊啊…呃啊啊…嗚嗚…啊啊…」

  女孩的呻吟聲從斷斷續續的誘惑逐漸變作連續不斷的嘹亮樂章。快感的巨浪正席卷著她的全身,一次次的將她壓進肉欲的深海之中。

  「…快…我要來瞭…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來瞭…來瞭…高…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的聲音驟然嘹亮,身體如同八爪魚般纏繞上瞭男孩的身體,小屁股痙攣一般的快速起伏,迎合著男孩的進入,花瓣內汁液飛濺,皺褶翻滾,皮膚上蔓延著一片粉紅色,大大張開的小嘴中香舌吐出,早已發不出一絲聲音,隻大口的喘息。

  陸小安隻覺一股熱意襲來,一股滾燙淫液瞬間澆在陰莖之上,嫩肉皺褶更是層巒疊嶂如海浪般洶湧起伏地包裹著陰莖,瞬間來襲的強烈快意幾乎讓他的腦海一片空白,他快速的挺動著腰,沒幾下便一泄如註,滾燙的白色精液如離弦之箭沒入女孩身體深處消失瞭蹤影。

  退出林諾的身體,陸小安喘著粗氣,高潮過後的林諾又恢復瞭原來的樣子,呆呆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雙眼無神,大推薦大開的花瓣和其中流淌的蜜汁仿佛和她沒有一點關系。

  陸小安竟目光掃視室內,韓潔縮在墻角,用一隻手捂著嘴巴,正在不停的幹嘔。

  陸小安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煩悶,他跳下床,一腳將韓潔踢倒在地。

  韓潔慌忙爬起身,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

  「主人,我錯瞭,主人饒瞭我吧,別打我,別打我。」

  「給她洗幹凈,別忘瞭喂她吃避孕藥,別他媽跟你似的大瞭肚子。還有,把你吐的清理幹凈。」

  陸小安摔上門,離開瞭客房。

  韓潔顫抖著起身,拿出紙巾輕柔的擦拭著林諾兩腿花瓣間慢慢流出的精液,然後將擦過的紙團扔在紙簍裡,她一直低著頭,不敢看女兒無神的眼睛,那眼神刺痛著她,讓她心如刀絞,她扶著女兒的身體,慢慢的出瞭門,走向浴室,卻沒有註意,女兒無神的眼睛一直在盯著她。

  放滿瞭一池溫水,扶著女兒躺在浴缸裡,輕揉地擦洗著女兒身上的污漬,韓潔的鼻尖上伸出幾滴汗珠。

  她撩起一縷額前的碎發掖到耳邊,忽然臉色一陣蒼白,轉身疾步沖到馬桶邊,扶著馬桶的邊緣不停的幹嘔起來。

  眼淚和口水溢滿瞭中年少婦嬌美的臉龐,她胸口劇烈的起伏,一對肥碩的乳房隨時有撐破上衣的可能。

  久久,韓潔才喘息著癱坐在地上,兩行清淚在臉上流下。

  「小諾,媽媽該怎麼辦,媽媽竟然懷孕瞭,媽媽該怎麼辦?」

  身後忽然發出的水聲讓呆愣的韓潔一驚,慌忙回頭,卻見林諾已經站起身,用淋浴噴頭在沖洗著自己的身體。

  韓潔的嘴唇哆嗦著,卻發不出一個有用的音節,隻是呆呆的看著女兒清洗身體後赤裸著走出瞭浴室後,無力的趴在浴室冰冷潮濕的地板上,放聲的哭泣。

  林諾出瞭浴室,沒有一絲的遲疑,臉上平靜得仿佛在自傢花園中漫步一般,赤裸的身體上還帶著沐浴過後的水珠,散發著襲人的熱量。

  然後,她在二樓的一道門前停下,輕輕的敲瞭敲門。

  「進來。」

  陸小安的聲音從門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