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命中註定的母女相見的一天,開始瞭。
天剛蒙蒙亮,林諾就被人弄醒瞭,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卻看見陸小安穿著一身黑色的作戰服正低頭拍打著她的臉頰。
之前一天的遭遇,讓林諾的臉頰紅腫充血,陸小安的拍打讓林諾疼得幾乎叫出聲,她眼角帶著淚花雙手抱頭,躲閃著陸小安的手。
「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都給我坐好。聽明白瞭嘛?」陸小安捏著林諾的小下巴說。
林諾沒有表情,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陸小安的臉,一張蒼白的臉。
「他媽的,我問你話呢?」陸小安又大力的扇瞭林諾一記耳光,聲音清脆。
林諾被打得身子一歪,再回過頭時,她的嘴角帶著一絲紮眼的紅。她緊緊的咬著自己的牙,強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疼不讓眼淚流下來。眉頭緊緊的皺著。
「狀態不錯,就這麼保持。」陸小安解開林諾的手銬,一把拉起她,走進瞭地下室。
這時林諾第一次來到地下室。下面陰冷的空氣讓她不自覺的打瞭個寒顫,裡面真空的套著外套和短裙的身體,在陰冷的地下室瑟瑟的發抖。
陸小安指瞭指一邊的椅子,林諾聽話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瞪著陸小安。陸小安將林諾的嘴巴封好,再用膠帶將林諾的身體纏在瞭椅子上。
丟掉手裡的膠帶,陸小安在冰涼的水泥地面上坐瞭下來,眼睛盯著地下室的鐵質大門。
不知過瞭多久,就在林諾已經失去耐性,以為陸小安在發神經的時候,鐵門發出刺耳的摩擦聲被打開瞭。
老鬼肩上扛著一個女人大搖大擺的走瞭進來,他的身後,跟著一個同樣穿著黑色作戰服的女生,個子不高,一頭幹練的短發,微微有點嬰兒肥的臉上緊緊的皺著眉頭。
老鬼將肩上的女人丟在另外一邊的椅子上,擺弄著她坐好,女人像個木偶一般聽話,但是坐在椅子上的姿勢明顯很奇怪,兩腿大大的分開,還僅僅用半邊屁股承受著身體的重量。
「唔唔…唔唔唔…唔!」林諾忽然開始劇烈的掙紮,兩手死命的拉扯著手銬,小腳來推踢踏被封住的嘴巴唔唔的叫著。
那女人似乎也聽見瞭林諾掙紮的聲音,僵硬的抬起頭,當她漫無焦距的視線中出現林諾的身影的時候,她也開始激動的掙紮,嘴唇顫抖著喊道:「……小諾!
「林諾的掙紮更加的激烈,手銬的和椅子發出卡拉卡拉的聲音。
「閉嘴。」陸小安的聲音很低,林諾卻身子一抖,眼睛看瞭陸小安一眼,然後觸電般的低下頭。
「小諾,你怎麼樣?是媽媽呀,小諾……」那女人正是林諾的母親韓潔,她驚慌失措的叫著女兒的名字,卻被早就不耐煩的老鬼扯過膠帶封上瞭嘴巴。
「你們倆有的是時間敘舊。」老鬼看瞭一眼一旁的林諾,衣衫不整、面頰紅腫,深深的低著頭,身體縮在一起不停的顫抖著。老鬼忽然間想通瞭什麼他死死的盯著陸小安久久沒有開口,而陸小安在他的註視下展現給他的,卻是一個猶如萬聖節南瓜燈般的怪異微笑,就像三年多以前,在那個市郊的破敗拆遷房中的老鬼一模一樣……
老鬼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他知道,最後的支柱轟然倒下的同時,那座束縛著陸小安的最後的堡壘已然坍塌殆盡,可如今才需要更加的小心,沒人知道那堡壘深處的牢籠中囚禁的是一隻怎樣的猛獸。
不過觀察永遠看見的隻是表象,隻有實踐,才是檢驗結果的最好辦法,打定主意,老鬼才剛要開口。
「幫我安葬她。」陸小安的語氣低沉。
「沒問題,我馬上叫人去辦,之後會告訴你地點的。」老鬼神色肅穆,他深吸瞭一口氣:「那麼,接下來就是第三輪的考試時間瞭!還是老規矩,但是,這次用刀。」老鬼從懷裡掏出兩把匕首,走到陸小安和那個女孩中間,手中抓住兩把匕首的刀身,同時向兩人拋瞭過去。
老鬼的眼角餘光分別觀察者兩個人,陸小安在老鬼準備拋匕首的一顆就已經壓低瞭身子蓄力眼光隻盯著他的對手,而那個女孩則盯著向她拋去的匕首。
勝負已分。
就像老鬼預料的一樣,陸小安在老鬼將匕首拋起的剎那已經沖瞭過去,一腳踢在瞭女孩的小腹上,然後從容的結果半空中的匕首,女孩在倒在地上的瞬間就已經被匕首的刀鋒切斷瞭喉嚨。
鮮血飛濺,伴隨著嘶嘶的噴血聲如同噴泉般噴射著鮮紅的液體,女孩大大的瞪著眼睛,張大瞭嘴,卻沒法發出聲音,隻有無數的血沫從嘴裡流出,她伸出纖細的手指撫觸摸到瞭陸小安的頭,眼睛裡逐漸的失去光彩。
陸小安不懂,為什麼一個被自己割斷喉嚨的女孩在臨死之際會向著自己微笑,他也不想去懂。
「…唔唔唔唔唔!」林諾劇烈的掙紮著,和被鮮血濺瞭一臉的陸小安相比,她的臉上噴濺上去的血隻有幾滴,可濃重的血腥味立刻讓她知道發生瞭什麼事,她不停的扭動著身體掙紮著。
而一旁的韓潔,早就已經昏瞭過去。
陸小安走到林諾身邊,發現她竟然並未暈倒,揭下她嘴邊的膠佈,欣賞的看著她。
「好玩嘛?」
「…你…你這個瘋子!劊子手!殺人犯!…你快走開!…別過來!」林諾不停的大聲喊著。
「再多說一個字,就割掉你的舌頭。」陸小安被鮮血浸透的臉顯得分外的猙獰。
林諾緊閉著嘴顫抖著不敢看陸小安。
「把這裡收拾好瞭再來見我。我先去處理其他的事情。」老鬼說著離開瞭地下室。
陸小安撕開林諾的身上的膠帶,林諾就向著韓潔跑去,陸小安腳下一勾,林諾立時重重的摔在地上,林諾身上沾滿瞭灰塵,額頭也撞出瞭血,她掙紮著想爬起來,卻感覺到身上一沉。
陸小安一屁股坐在瞭林諾的腰上,林諾立刻用不上勁,趴在原地動不瞭瞭。
「你想怎麼樣?」林諾掙紮著用手抓著背後的陸小安,大聲的尖叫:「你想幹我,還是想殺我,都等我看完我媽再說!」
有意思,真有意思。陸小安嘿嘿的笑出聲。他把林諾的身體翻轉過來,壓在她身上,壓著她的雙手,貼緊瞭她的身體,那具身體火熱而柔軟。
看著不停扭動掙紮的林諾,陸小安的笑意更盛。他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著林諾紅腫的臉頰,看著林諾因為刺痛而微微的皺眉。
「你真有趣。我越來越喜歡你這樣的女人瞭。」
「我越來越討厭你瞭,你這個變態,別舔我,我又不是冰激凌。」林諾皺著眉躲閃著陸小安。
「趕緊放開我!你這個變態,我說瞭,想幹我還是想殺我,等我看過我媽,都隨你。」
「你們多得是時間相處,但現在,你應該用行動說服我,我為什麼讓你們相處在一起?我可以把你放進臥室暖被,而把你媽丟在地下室等著爛掉。」
「你……你想怎麼樣?」林諾的身體軟瞭下來,乖乖的在陸小安身下不再扭動。
「你說呢?」陸小安臉上帶著淫蕩的笑,手伸進林諾的短裙。
林諾的短裙下是真空的,他輕而易舉的找到瞭雙腿間紅腫的花瓣,手指熟練的撥弄起來。林諾感覺陸小安的手指每一次劃過,都讓疼得她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
陸小安的手指靈活多變,像一條泥鰍順勢滑進瞭林諾的身體,在林諾的陰道裡緩慢的抽動,另一隻手也伸進林諾的衣服裡,撫摸著林諾堅挺的乳房,食指和拇指捻動著她粉紅的乳頭。
「…啊…嗯嗯…唔…」才被變成女人不就的林諾,身體十分的敏感,才幾分鐘就在陸小安的玩弄下產生瞭感覺。
她緊閉著眼睛不敢去看陸小安濺著血的臉,臉色一直紅到瞭脖子根,身體軟軟的攤在地上,兩腿無力的顫抖著,一絲溫暖透明的淫液打濕瞭陸小安的手指,幾滴閃著淫穢光芒的水珠從嬌嫩的花瓣間細細的流淌而出。
「…嗯…唔唔…啊…啊啊…喔…」林諾在陸小安的手指尖淪陷瞭,她的身體微微發燙,呻吟中帶著膩人的鼻音,充滿青春活力還在發育中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扭動,迎合著陸小安的手指。
就在林諾沉淪在肉欲的快感中即將攀上快感的高潮時,身體裡的手指卻停止瞭動作,手指輕輕抽出陰道的摩擦讓林諾的身體一陣顫抖,但還是不夠,她需要更強力的刺激。
她扭動著發燙的身體,饑渴的追逐著她快樂的源泉,小屁股虛浮地抬起,追逐著陸小安的手指。
「把房間收拾幹凈,剩下的時間你可以去看你母親,但是如果我回來的時候房間還沒收拾好,我就把你母親扒光瞭鎖在地下室,直到她爛掉。」陸小安舔著林諾的耳垂,聲音像情人間的耳語,卻如一桶冷水將林諾身體裡的火焰瞬間澆熄。
林諾攤在地上喘著粗氣,胯下的花瓣一片狼藉,淫蕩的液體在胯下形成瞭一個小水窪,看著地下室緩慢關上的鐵門,她想掙紮著起身,卻發現自己酸軟無力,隻得尖叫道:「你這個混蛋!」
別墅的客廳裡,老鬼已經等候很久瞭。見到陸小安出來,他指瞭指自己面前的沙發,這是老鬼第一次叫陸小安坐在自己面前。
「那母女倆是你的瞭,隻要不弄死,暫時隨便你。」老鬼似乎沒什麼精神,簡單的吩咐著。
陸小安瞄瞭一眼,臥室的門敞開著,趙琳的屍體已經被運走瞭。
陸小安一屁股坐在瞭老鬼面前的沙發上。
「你到底在謀劃什麼?」陸小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老鬼:「為瞭什麼訓練我……我們?」
「終於長出獠牙瞭?你這小豹崽。」老鬼掃瞭一眼陸小安衣袖中微微伸出的的刀柄嘴角上翹,眼中都是贊許之意。
「我是怕你老糊塗瞭啊,老豹子。」
「口氣硬瞭不少啊,翅膀硬瞭?」老鬼忽然來瞭興致:「現在讓你們出場,隻會被豺狼群給生吞活剝掉。」
「訓練我們難道不是為瞭對付你的對頭嘛?」
「答案很接近,但我說過,是豺狼群。」老鬼笑瞭笑似乎很享受這種打啞謎般的談話:「一隻衰弱的老豹子隻有武裝到牙齒才敢與一群豺狼威武,而你們——是我的尖牙、我的利爪,為瞭把你們打磨鋒利,我會不惜一切。」
「……」陸小安沒有做聲,他覺得自己似乎察覺到瞭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抓住。
「別做多餘的事情,在你為自己剛剛長出的乳牙歡欣鼓舞的時候,豺狼們早就咬斷你的喉嚨瞭。」老鬼話音剛落,出手如電,陸小安還沒看清他的動作就覺得身體連續遭到瞭好幾下重擊,然後身體忽然翻轉,被摁在瞭客廳的地板上。
老鬼用從陸小安手上奪過的匕首在陸小安的臉上來回的滑動,陸小安感覺到匕首鋒利的刀鋒切斷自己臉上汗毛的感覺。
「這段時間,老老實實的呆在巢裡,陪那對兒母女好好玩玩,別把她們倆弄死瞭,也別死在她們肚皮上,看緊他們,給我記住瞭,女人沒有好東西。等風聲過瞭,還有你的工作。等戰鬥真的打響瞭,不用我說,你自己就知道,你咬的是誰。」老鬼站起身,走出別墅。
別墅的大門呯的一聲關上,陸小安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地下室裡,林諾強忍著一陣陣的惡心和頭暈,在撲鼻的血腥味中用拖把清理著地上的一灘灘血跡。
她非常想先將母親帶離這裡,可是她又怕母親受到傷害,隻好忍耐著,先清理地下室。
那個女孩的屍體膚色蒼白得嚇人,林諾強忍著恐懼將女孩的屍體裝進紅白藍三色塑膠袋,然後迅速的拉上瞭拉鏈。
做完這一切,林諾長長的舒瞭一口氣。
她連忙跑過去,將母親嘴上的膠帶輕輕的撕下,想先將昏倒的母親帶離這血腥冰冷的地下室,可是母親的手被手銬死死的鎖在椅子上。
地下室的鐵門在轟鳴聲中開啟瞭。陸小安臉色不善的站在那裡。
「我清理好地下室瞭,按照約定……」陸小安揮手打斷瞭林諾的話,拿出手上的鑰匙打開瞭韓潔的手銬,然後一把扯下瞭韓潔的外套。
「你想幹什麼?」林諾上去一把拉住陸小安。
陸小安頭也不回,甩開林諾的手,繼續脫著韓潔的衣服:「你以為她能比你好到哪去?」就在林諾一怔的時間裡,陸小安已經把韓潔身上的衣服都脫下大半。
隻剩下一套大紅色的內衣。
韓潔雖然已經三十多歲瞭,但因為一直養尊處優,保養得十分好,身材依舊火爆,胸前一對巨乳更是誘人。
母親半裸的身體讓林諾觸目驚心,那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膚上滿是青紫的痕跡,胸罩松垮垮的帶著,身後的搭扣完全沒有扣好,內褲歪歪斜斜,兩腿之間的襠部結滿瞭厚厚的精斑。
陸小安抱起韓潔,一把扯掉她的內褲,內褲的襠部和陰毛粘在一起,分開始發出輕微的撕拉聲,昏迷中的韓潔皺緊瞭眉頭。
陸小安抬起韓潔的大腿,兩個洞穴大喇喇的敞開著無法閉合,還有無數的精液在不停地倒灌出來。
林諾雙手捂著嘴,不敢相信。
「被幹成這樣,救活瞭也沒什麼意思瞭,和那女孩裝一起埋掉吧。」陸小安放下手中韓潔滑嫩豐滿的大腿,對林諾說。
「不,求求你,救救她吧。」林諾雖然十分的不想像這個強暴折磨自己的男孩低頭,但是現在的狀況實在不允許她再顧忌自己的臉面。
「好啊。」陸小安回答的很幹脆。
「真的?」林諾喜出望外。
「但是,我救瞭你母親,我能得到什麼呢?無利不起早可是我的信條。」陸小安用小指挖著耳朵,根本不拿正眼瞧林諾。
林諾的胸口劇烈的起伏,她大口的喘著粗氣,她感覺到一口惡氣堵在自己的胸口,但最終,她無奈地拿定瞭主意。
她跪在陸小安面前,顫抖著雙手,打開瞭陸小安的褲門拉鏈,在昏倒的母親面前,用自己纖細的手指輕輕的請出瞭陸小安的陰莖。
陸小安的陰莖軟綿綿的,林諾將它握在手裡,目光驚奇的打量著這個插進自己身體讓自己痛不欲生的東西,如今卻像毛毛蟲一樣癱軟。
想到毛毛蟲,林諾身體細微的抖瞭一下,她強忍著惡心和反感,輕輕的擼動著。
林諾伸出小巧的香舌,在陸小安的龜頭上快速的舔舐瞭一下,沒有什麼異味,她的手頭在陸小安的陰莖上來回的滑動,所過之處都留下亮晶晶的唾液,不一會兒就將陸小安的整個陰莖舔舐瞭個遍。
林諾感覺到,在自己的手中,陸小安的陰莖正緩慢的勃起著。她咬瞭咬牙,強忍著一口咬下去的沖動,把陸小安的陰莖含進瞭嘴裡。
陸小安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放進一個炙熱濕潤的空間,林諾的舌頭不停的貼在陸小安的龜頭上打轉,嘴巴裡用力的吮吸著。
雖然林諾的口交毫無技巧可言,隻是單憑從好友的那些葷段子裡聽來的方法在拼命,牙齒也時不時的會碰到陸小安的陰莖,陸小安還是感覺到瞭超群的快感,而這快感是心理上的大於肉體上的。
試想,一個跨國財團的千金大小姐,正跪在你的胯下,主動含著你的陰莖,是多少男人的夢想?
林諾強忍著惡心來回擺著頭,讓陸小安的陰莖在她的嘴巴裡進進出出她的舌頭更是賣力的舔舐著,嘴巴不停的吸吮。
「想不到,林大小姐居然還會口交,雖然技術不怎麼樣,有高人指點過?」陸小安不動聲色的羞辱著林諾,手指撫上林諾的臉頰,隻覺得那裡滾滾發燙。
林諾皺著眉,臉上滿是羞辱,心中更是天人交戰,但是她卻不斷的告訴自己,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自己必須做。
如同自我催眠一般,林諾專註於服務口腔中陸小安的陰莖,從最初的僵硬開始變得漸漸熟練,雖然還是那般生澀,卻開始註意陸小安臉上的變化,她發現每當舌頭掃過龜頭的邊緣和冠狀溝的時候,陸小安的身體都會一抖,林諾心知那裡便是陸小安的敏感點,當下開始集中舔舐那裡。
「…嗯…」陸小安舒服的吐瞭一口氣,十分驚嘆林諾的自我成長,笑道:「林大小姐還真是這塊料,沒人指導馬上就熟練瞭。」林諾一聲不吭,繼續賣力的吞吐著,而兩道目光狠狠的盯著陸小安。
陸小安不以為意,樂呵呵的拍瞭拍林諾的頭以示鼓勵。
一時間這件冰冷的地下室裡,隻剩下粗重的喘息聲和林諾的嘴巴用力吮吸陸小安的陰莖發出的哧溜哧溜的聲音。
時間在無聲的流失,一波一波的快感正在堆積,林諾隻覺得自己的嘴巴已經失去瞭知覺,隻是在機械的重復著之前的動作,陸小安卻一把抓住瞭她的頭,將陰莖用力的插進瞭她的喉嚨。接著,嘴裡的陰莖突然變粗,一股腥臭的粘稠精液直接射進瞭林諾的喉嚨裡。
陸小安的陰莖一抽出,林諾就大叫著趴在地上,大口的嘔吐起來,她昨天晚上隻吃瞭點餅幹,不一會兒就吐瞭個幹凈,又吐出幾口清水,她才緩緩抬起頭。
林諾咳嗽瞭幾聲,擦瞭擦嘴邊的污物,抬頭看著陸小安說:「你不是喜歡幹我嘛,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你想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幹我都行,我不會反抗,還會主動迎合你。但是你得救我媽媽,還得答應我不能碰她。」
「成交。」陸小安臉上冷笑,拍瞭拍林諾的臉頰:「去看看你媽媽吧,她可以住走廊盡頭的客房。還有,帶她去洗洗,一身精液味,臭死瞭。」
林諾咬瞭咬牙,扶起母親跟隨在陸小安身後出瞭地下室。
看著林諾小心的幫助母親擦洗身體,陸小安心中暗笑,看來接下來的日子,會很有趣。
韓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瞭。她躺在客房的大床上,身上穿著幹凈的衣服。
她稍微挪動瞭一下身體,全身都傳來一陣刺痛,讓她不禁發出呻吟聲,兩腿間兩處撕裂的疼痛讓她不停的倒抽著冷氣。
幾分鐘裡,她一片空白的腦中回憶起自己被綁架,並且被強暴的場景,最終,定格在和自己女兒的相遇上。
瞬間,痛苦和無助淹沒瞭這個孤獨的婦人。她雙手捂住自己的臉,低聲的抽泣著。
就在這時,門外一陣陣高昂的呻吟聲透過半掩的門縫傳瞭進來。
韓潔強忍著下身的刺痛,慢慢的下瞭床,從門縫裡窺視者外面的景象。
別墅的客房是連在一起的裡外兩間屋子,韓潔鎖在的則正是裡屋,而她所窺視的,確是外側的屋子。
韓潔才看到外屋的景象,就差點驚叫出聲,她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將那聲驚呼堵回瞭肚子裡。
女兒林諾正全身赤裸的騎在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身上不停的起伏,雙手狂亂的揉捏著自己圓滾滾的乳房,雙眼緊閉,放蕩的高聲呻吟,全身的皮膚都透著一層淡淡的粉紅色,身上細微的汗珠讓林諾的皮膚看上去閃著油亮的光澤。
「…啊啊…頂頂到瞭…啊啊…恩…又又要…啊啊…要到瞭…啊唔唔唔…」林諾誇張的甩動著自己的屁股,男孩粗壯的陰莖被林諾嬌嫩的花瓣吞噬,林諾挺翹的屁股擊打在男孩的大腿上發出啪啪的輕響,淫液四濺的性器摩擦之時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
林諾的身體忽然挺起,尖叫中胯部快速起伏,膩人的叫聲變作嘹亮的尖叫,身體不停地顫抖,這個姿勢維持瞭足足有一分鐘,才頹然的倒在瞭男孩的懷裡。
韓潔看到這個場景心如刀絞,自己視若掌上明珠,呵護備至的女兒,被綁匪綁架之後,竟然被調教成瞭隻會取悅男性,追逐肉欲快感的蕩婦?
屋外的林諾已經從高潮中恢復瞭過來,她發覺身體中的陰莖還是堅硬如鐵,她慢慢的起身,帶著輕微的水聲,那根粗壯的陰莖抽瞭出來。
韓潔的喘息瞬間粗瞭,這個男孩的陰莖,竟然如此粗大,比之自己丈夫……韓潔趕緊驅散瞭腦中的想法。
「嘿嘿,還這麼硬,我都高潮瞭兩次瞭,就射給人傢嘛。」林諾膩聲說著,雙眼緊盯著粗壯的陰莖,用芊芊素手套弄著,伸出紅潤的舌頭舔舐著龜頭的頂端。
林諾心中十分的焦急,卻唯恐陸小安對自己的母親不利,林諾一直掌握著做愛的節奏,她盡可能的挑逗著陸小安,可是林諾已經崩潰瞭兩次,陸小安卻都沒有射精的意思。
林諾將陸小安的陰莖深深的含進自己的嘴裡,賣力的聳動,同時伸出芊芊素手撩撥著紅腫的花瓣,一邊哧溜哧溜的吸吮著陸小安的陰莖,嗓子裡一邊發出唔唔嗯嗯的聲音。
韓潔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說不出話來。她手腳並用的爬回床上,將被子蒙在頭上,卻擋不住屋外再次嘹亮起來的呻吟聲,她覺得,自己的花瓣濕潤瞭,而那撕裂般的刺痛似乎消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