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呀,最近看瞭[ 弧≌ック] 系列的漫畫,心潮澎湃啊,那個激動啊,小正太征服熟女的劇情簡直對足瞭我的胃口,當然,也要看從誰的角度來描寫,要是從熟女的老公或者孩子的角度來描寫,我估計就要被傷到瞭。
今天出門,又碰到瞭之前說過的那個老哥的前妻,從前她有一份牛逼得不得聊的工作——公務員,可和人私奔半年,再回來的時候,居然隻能到一傢小型超市去當理貨員,不得不說世事無常,咱也不知道公務員的資格是怎麼審核的,反正沒看她搞到別的工作,這個破活累死累活不說,工資也少得可憐,眼見著當初漂亮的嫂子,變成今天的黃臉婆。我居然有點可憐她。不過想想她之前辦的事,又忽然覺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可真是對啊,丟下才半歲的兒子和人私奔,承受這樣的懲罰,估計也算輕的瞭吧。
閑聊的時候,我問她,考慮過再婚沒有,她尷尬的笑瞭笑,說:「當初出瞭那種事,現在誰敢要我啊。」
唉,隻能一聲嘆息,失去瞭才知道珍惜,錯過瞭才想挽回。悲劇啊。
世界還是那個世界,社會還是那個社會,不會因為你的悲劇,你的痛苦而停止。
當你和傢人之間有裂痕出現的時候,第一時間去彌補,否則這個頭發絲般的裂痕就有可能變成威脅你生活的巨大裂縫。
我們不能光看別人的笑話,也要吸取教訓,過好我們自己的生活,善待你身邊的人,愛你的傢人,愛你的丈夫和孩子,珍惜你的生活,珍惜你的傢庭,不要老是想著自己沒得到什麼,請思考,我已經得到瞭什麼,而我給瞭我的傢人,我的愛人什麼。
啊,像個老婊似的唧唧歪歪瞭半天,發泄下神經,感謝諸位的支持,每次都能有三十個左右的朋友支持我,咱很開心(從紅心數看出來的)不多說廢話瞭,上正文。
***********************************
放肆的大笑持續瞭很久,老鬼一口喝光瞭面前的被子裡的茶水。
「我去辦事瞭,然後看看魚上鉤瞭沒有。」
「恩。」
陳德海也站起身,拍瞭拍老鬼的肩膀:「向東,一切小心。」
「放心,倒是你,小心別死在那女人的肚皮上。」
「她?她還不配。」
陳德海搖瞭搖頭。每次見到韓潔,他都替當初的自己悲哀,當年的自己究竟是如何的不知深淺,竟然會喜歡上這樣一個女人?
「她根本不值得你這樣,別浪費心思瞭,她就是個隻認錢的婊子。女人就是這樣,永遠都不知足。」
丟下陳德海一個人苦笑,老鬼推開大門走瞭出去。
地下室裡異常的安靜,愛麗絲靜靜的躺在寬大的沙發上。
一頭柔順的黑發梳成發辮搭在肩膀上,小麥色的誘人身段上套著一套洗得發白的破舊迷彩服,穿著黑色陸戰靴的雙腳疊在一起搭在沙發的扶手上,修長的手指擺弄著一把牛角形狀的黑色匕首。
地下室的大門發出讓人牙酸的吱吱聲打開瞭。
趙剛氣急敗壞的走瞭進來。
「被火燒瞭屁股瞭?」
愛麗絲頭也不抬,雙眼盯著手中的匕首問。
「你的那個徒弟呢?怎麼不見瞭?」
「我的學生多得是,你說的是哪一個?」
愛麗絲美目流轉,斜眼瞟著趙剛說。
「別裝糊塗!」
趙剛的音調頓時高瞭幾分:「張傑在哪?」
「噢,說他啊,去捉魚瞭。」
「你…你為什麼不提前通知我?」
趙剛質問道:「你總是擅自行動,難怪在法國外籍兵團也聲名狼藉,如果不是你妹妹處處維護你,你以為……」
趙剛還沒說完,就猛然被撲倒,寒冷的刀鋒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羅裡吧嗦的說個不停,你他媽的真以為自己花錢雇瞭我們,就能騎在我們頭上?少他媽往自己臉上貼金,我不管你們這些臭拉皮條的之間有什麼關系,但現在,他們殺瞭我妹妹,這他媽就不同瞭,老娘解決私人恩怨不用爭得你同意。」
愛麗絲像一隻發瞭狂的母獅子,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吼聲,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透體而出的清冷殺氣讓趙剛不自覺的打著寒戰。
看著近在咫尺的小麥色肌膚的俏麗臉龐上因憤怒而扭曲的五官,趙剛咽瞭口唾沫,額頭上的汗珠不停的滴落,他開始後悔自己竟然會昏瞭頭去招惹這個女魔頭。
「老娘會處理好自己的事,而你要對付的那個對頭,老娘也會幫你處理掉,你唯一需要做的,就僅僅是的閉上你的嘴,然後夾緊你的屁眼!」
愛麗絲緩緩的起身,粉紅的小舌頭輕舔著匕首刀身上的血珠,然後像吃瞭臟東西一樣呸呸呸的吐掉瞭。
「你們男人都是廢物,連血裡面都沒有一點味道,呸…呸!」
愛麗絲信手一揮,將到身上的血珠甩掉,再次倒在瞭沙發上喃喃自語著:「唉,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有一個能征服……」
趙剛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臉上的傷口,跌跌撞撞的離開瞭地下室。
莎士比亞說:「生存還是毀滅?這是個問題。」
而對於林諾來說,是反抗還是繼續等待?這也是個問題。
王亮已經拉開瞭她花瓣上最後一層阻礙,如同發情的驢子一般手握著胯下勃起的陰莖湊瞭過來。
時間仿佛忽然間流失得異常的緩慢,林諾的小腦袋裡第一次如此拼命的運轉。
「既然選擇偷襲,就要選擇最意想不到的時機,否則偷襲便失去瞭意義。」
陸小安的聲音在她腦中響起。
那我他媽的就要接著裝昏迷跟這個男人上床?
「做出瞭決定就要做好這個為這個決定付出代價的準備。」
陸小安的聲音再次響起。
準備?你他媽準備好被老娘爆菊花瞭嘛?你他媽準備好瞭張開嘴等著老娘把腳丫子塞進去瞭嗎?
「冷靜,遇到什麼事情都要冷靜的思考,而不是計較眼前的得失……」
去你媽的,去你媽的,去你媽的!
去你媽的陸小安!
老娘叫你閉嘴聽見瞭嘛?
陸小安!你他媽給老娘閉嘴!
「陸小安!你他媽給老娘閉嘴!老娘的命是自己的,不用你他媽教老娘怎麼做!」
橫跨瞭半個市區的偏遠郊區中,陸小安緊閉的雙眼驟然睜開,一抹笑容爬上瞭他蒼白的臉龐。
林諾的尖叫讓我這陰莖正準備插入的王亮一瞬間的愣住瞭。
接著他就感覺到林諾的膝蓋狠狠的頂在瞭他的命根子上。
「人身上有無數的弱點、要害。女子防身術的精髓——插眼鎖喉撩陰腿。是最為實用,最為有效的。」
陸小安的聲音再次響起,隻是這次似乎帶著笑意。
「不用你…教我怎麼做!」
林諾的手刀用盡全力的照著王亮的喉管擊去,王亮雖然要害被擊中,但畢竟也受過老鬼的磨練,單臂抬起,防住瞭林諾的手刀。
「面對敵人,不需要留手,不需要講情面,不需要思考是否卑鄙,你要做的隻有進攻,進攻,進攻,不擇手段的暴風驟雨般的不停的進攻。」
「還他媽用……你說!」
林諾的手刀一擊不中,兩路同時出招,一條腿再次直奔王亮胯下,另一隻手五指微分,直取王亮面門。
王亮下體剛被擊中,深知其中利害,用盡全力從床上跳下,躲過攻擊,和林諾拉開距離。
「好狠的女人,難怪老是說你是一隻黑寡婦。」
王亮喘著粗氣,咬著牙說。
「哎呀呀。多虧沒踢中,那麼惡心的東西,一天之內連續踢上兩次,我真怕我的腿會爛掉。」
林諾好像很怕怕似的拍著自己的胸脯,一臉的鄙視,但手碰到背心上王亮的唾液,惡心得直皺眉頭。
「少來,你在上一個老師的學生那,早就被肏爛瞭吧,如果你不是像個婊子一樣使盡瞭渾身解數把那小子弄得下不瞭床,他才會教給你這點皮毛功夫的吧?」
「哎呦——人傢的小安可不像你,每次看見小安的雞巴,人傢的下面就濕瞭,癢得都走不動步呢——」
林諾的眼睛裡滿是淫蕩,目光卻一直警惕看著王亮的反應。剛才偷襲得手,卻沒能乘勝追擊,被拉開瞭距離,現在每一秒鐘很寶貴,不能浪費,要擾亂他的節奏。
「和敵人對峙的時候,挑釁和妥協都是愚蠢的,不知不覺的偷換概念,叫對方跟著你的思路走,分散他的註意力,最大限度的削弱他的集中力,然後才看準機會……」
陸小安的聲音像個老學究一樣再次出現在林諾的腦海中。
林諾腳尖微微用力,身體在彈簧床墊上微微的跳動。
「看你這幅窮酸樣,肯定是個沒出息的貨,不然這個屋子裡怎麼沒別的女人啊,每天都是自己在冷被窩裡哭的吧,人傢的小安有好幾個姐妹幫著暖被窩呢,你想肏我,還得努力點哦,這樣可不行——人傢——才不想被一個連人傢都打不過的男人壓在身子下面呢,面對不如自己的男人,人傢下面的水都溜不來出來呢。不知道,你能不能征服人傢呢。」
不停的用話語挑逗、暗示,自己並不是想殺王亮,而是要試試王亮有沒有征服自己的能力,這是一種典型的溫水煮青蛙的技巧。
「那,老子就叫你見識見識,老子有沒有能耐肏得你哭爹喊娘。」
王亮深吸瞭一口氣,再次欺身而上,一雙大手向林諾抓來。
「善用雙手……」
林諾靠著自己的敏捷不停的躲閃著,拳頭雨點般的擊出。
王亮雙臂回防,林諾的拳頭打在王亮滿是緊繃肌肉的身體上震得發疼。
「…不如善用雙腳…」
林諾一記高踢腿,直踢在王亮的脖頸側面,觸感很結實,這一腳使足瞭力氣,誰知王亮隻是被踢得偏瞭偏身子,就一把抓住瞭她的腳脖子,林諾得身體閃電般騰空,另一隻腳直踢王亮面門。
王亮憑借自身結實的身體,一側身,硬是再次抓住瞭林諾的另一隻腳步子,雙手用力,將林諾用力的扔瞭出去。
「善用雙腳不如……」
林諾跌倒在地上。額頭磕在床邊的實木椅子上,一條血痕從額角流下,鮮紅的血液染濕瞭白嫩的臉龐,顯得那樣的紮眼。
「…善用頭腦。」
「哎呦……」
林諾拖著發膩的長音在地上打著滾,淒慘得讓人不忍心再下手。
「你這個混蛋……真下得去手啊,你不是虐待狂吧,以後還不得把人傢綁起來肏?」
王亮鼻子裡哼瞭一聲,走上前去:「這回你服……」
林諾從地上猛然跳起,手中抓住實木座椅的靠背,使足力氣掄圓瞭打在王亮的頭上,王亮之來得及用一隻手臂堪堪的護瞭一下就被擊中瞭。
這一擊林諾用盡瞭全身的力氣,實木制的座椅擊打在王亮身上發出一陣脆響,被打得散架瞭。
成功瞭?
不,不能這麼樂觀。
林諾沒有絲毫的猶豫,掄起手中的椅背準備再次進攻,但是卻有一樣東西比她更快。
那就是一記擊打在她小腹上的重拳。
她幾乎被打得倒飛出去,後退瞭三四步才癱坐在墻邊,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她不住的咳嗽,眼淚和口水不受控制的流瞭出來。
王亮拎著她的脖領子將她啦瞭起來,一記耳光讓林諾立刻眼冒金星。雖然她平時沒少挨陸小安的打,但是陸小安沒有這麼強壯,所以出手從來不會這麼重。
她感覺到一雙有力的大手掐住瞭自己的脖子,不斷的收緊。
「你太他媽危險瞭,老子還是不能留你,大不瞭老子可以奸屍。」
你還真他媽重口味啊,林諾因為缺氧,腦子裡亂成一團,舌頭不自覺的往外伸,眼睛也開始有點往上翻,兩手用力的掰著王亮的手,卻不見一點效果,修長的絲襪美腿不停的蹬踏。
我要死在這瞭?
我他媽就要死在這瞭?
當初陸小安也要掐死我來著?
為什麼這群變態都他媽想掐死我?
我死瞭以後還他媽要被這個惡心的傢夥奸屍?
善用頭腦後面記得還有一句叫什麼來著?
感覺到下體不受控制的開始濕潤,林諾的意識開始逐漸的遠去。
「…善用頭腦,然後剩下的就是運氣,但如果你事先計算過,那麼這股運氣,是會被人為增大的。」
一個男孩的聲音在漿糊一般的腦子裡炸雷一般的響起。
誰?
是誰?
你他媽是誰?
林諾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卻想不起他的名字。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很重要嗎?」
「重要啊,連自己仇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陸小安。」
陸小安,對,你他媽是陸小安。
呵。
呵呵。
哈哈哈。
啊哈哈哈。
林諾的嘴角抽搐般的上揚,露出沾著血污的牙齒,無聲的微笑著。
如萬聖節的南瓜燈一般的邪魅的微笑出現在王亮面前。
王亮渾身一震,忽覺眼前一黑,接著就是言語無法形容的劇痛!林諾竟然在千鈞一發之際出手如電,用手指戳瞎瞭王亮的眼睛!
劇痛之下,王亮再也顧不得掐著林諾的脖子,雙手捂著眼睛倒退瞭好幾步,才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林諾一被王亮松開,立刻癱倒在地,不停的咳嗽,大口的喘息,眼淚和口水順著紅腫的面頰不停的流下,長時間的窒息讓她大腦缺氧,耳鳴胸悶,腦袋嗡嗡作響,但是她知道,自己沒有時間用來回復瞭,因為王亮正發瞭瘋似的摸索著沖瞭過來。
「臭婊子!我宰瞭你!」
林諾躲閃不及,隻得連滾帶爬的從他腋下的空隙裡鉆瞭過去,卻被地上實木座椅的碎片搬瞭一跤,跌得極淒。
看著地上一根折斷的凳腿鋒利的斷面,林諾立刻抄瞭起來,在王亮才轉過身對著自己的時候,就將那有著鋒利尖端的一頭對著王亮的胸口狠狠的捅瞭過去!
木樁刺入王亮胸口,滾燙的鮮血如噴泉般湧出,澆瞭林諾一臉。
王亮雙手死死的抓住木樁,林諾不敢怠慢,運足全身力氣壓在上面,口中大聲的尖叫。
也許過瞭幾分鐘,又或者隻有短短幾秒鐘,王亮的手垂瞭下來,無力的搖晃,但林諾卻並未醒過神來,她抓著手中的木樁,一次次的刺進王亮的胸口,直到整個胸腔都被搗蒜一般的攻擊搗得稀爛,她才丟下手中的木樁,滿是血污的雙手捂住自己的頭,緩緩蹲瞭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放聲的叫著,叫聲中滿含著自己的恐懼、驚慌、悲傷、憤怒,因為她知道,從今以後,自己就不一樣瞭。
「…嘿嘿…嘿…嘿嘿嘿…」
林諾的肩頭隨著笑聲微微的聳動,她仰面躺在臥室厚厚的地攤上,單手向天花板張開,手心向上仿佛要抓住什麼東西一樣,目光所及卻隻有滿眼的紅……
自己到底失去瞭什麼?不知道,自己已經失去太多東西瞭,再失去一些又能怎麼樣呢?
可自己這不受控制的伸出的手,究竟想握住什麼?
警方的案情討論會讓人混混欲睡,尤其最近噩夢連連的張蕾更是不停的和眼皮做著鬥爭。
前面高局長的講話和以往的講話一樣換湯不換藥,無非是叫大傢不要灰心,我們要相信被綁架的林諾和韓潔還活著,我們一定要盡心盡力,做好本職工作,早日營救她們雲雲。
算起來,這個月對案情最大的進步,估計就是在那個裝著林傢小保姆的紅白藍三色塑膠袋裡提取到的幾枚血指紋和頭發,經鑒定被確認為是被綁架著林諾的,和在其傢中采集到的林諾的頭發的DNA完全相同。
於是專案組的各路大神開始瞭漫天的推測,從林諾其實是綁匪的同夥到林諾被綁匪威脅幫助收拾屍體證明綁匪已經人手不足瞭,而胡菲的被殺的動機也眾說紛紜,什麼胡菲隻是個倒黴的孩子,綁匪綁架韓潔的時候她在場,所以被一並擄走,到瞭安全的地方就被除掉瞭,或者胡菲是綁匪,但是綁匪內杠,所以被殺瞭,或者還有更加無厘頭的推測。
對此,刑警隊方的專案組成員全部保持瞭沉默,在這種情況下,任何推論都是多餘的,即便完整的推論出瞭她的死亡原因,也對現在的局面幫助不大,還不如仔細的調查綁匪可能藏身的地點來得實際。
張蕾掃瞭一眼會議室內,來開會的專案組成員大多昏昏欲睡,熊森那小子早就趴在瞭桌子上打起瞭呼嚕。
高局長氣得摔瞭水杯,鬱悶的宣佈散會。
張蕾拍瞭拍自己的臉頰,收拾好桌上的材料,正準備離開,口袋裡的手機就開始震動瞭起來。
她掏出手機,卻看見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
「我要見你。」
電話對面的聲音直接說。
「…你…你開什麼玩笑?」
張蕾四下看瞭一下發現沒有人註意自己,才小聲的說。
「老子有事問你。」
「不行,我在警局脫不開身。」
「別以為你穿上一身警服就他媽有資格和老子談條件,要不是老子,你進的到刑警隊?是不是被外面的花花世界晃花瞭眼睛,還他媽想滾回你那個狗籠子裡去?」
張蕾深深的呼吸,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恐懼,這個混蛋可是說到做到,自己一個不留神,真的可能再次被赤身裸體的帶著狗鏈被鎖進籠子裡。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