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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悲催啊,竟然被領導發往外地學習,在那個山溝子裡摸爬滾打瞭一個禮拜,總算是活著回來瞭,感覺退瞭層皮。回來瞭也不怎麼在狀態,但是不更新覺得對不起大夥,就趕忙敲瞭大概五千六七百字的樣子,等明天恢復恢復就繼續碼字,話題還是那個老哥的前妻,我去學習回來的時候,發現那位曾經是某大醫院護士長,拿著豐厚工資的女性,竟然在車站附近的私營超市當理貨員,據說每個月隻有一千多塊,不知道是不是當初她的事情鬧得太大,這個小城裡沒有醫院肯收留她?和朋友談起她,一個同事居然說,她為瞭追求真愛,做的對。
我很無語,並且由女性朋友問我,男人出軌就能原諒,女人出軌就不能原諒?
我隻能很平淡的反問,我啥時候這麼說過?
這根男女無關,而是一個最低程度的底線問題。男人和女人出軌,同樣可惡。
但是當一方在百般的誘惑中守住瞭底線,而她的妻子卻主動和情人跑路的時候,我實在無法向那位女性朋友一樣將矛頭直至我的老哥,並且說著她妻子的不容易。
簡直就像是老哥出軌瞭,而不是他前妻。
我對那個女性朋友最後隻丟下瞭一句話:「是誰出軌瞭?你先搞搞清楚再來跟我吵。」
人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可那另外一邊巴掌可沒把你扇到別的男人懷裡去不是?
我是個反綠的人,感情方面幾乎有潔癖一般,所以我的文裡面註定不會有綠,有也是綠別人,主角一旦被綠,那將是很可怕的事情,因為,報復行動可比殺他全傢要嚴重得多。
好吧,每次前面都囉嗦的很,大傢都已經煩瞭直接跳過去瞭吧,下面就是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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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謐的地下室裡,清脆的鞭響連續不斷。
一位緊緊身著黑色吊帶絲襪的女性正肆意的鞭打著一個像狗一般四肢著地趴在地上的男孩。
女人二十六七歲的年紀,面容姣好,一頭長發垂在腰間,健美的小麥色皮膚泛著微微的汗光,飽滿的雙峰隨著手中鞭子的揮舞不停的顫抖,一雙健美的長腿緊緊地包裹在黑色的吊帶襪中,下體沒有體毛,隨著身體的動作,誘惑的花瓣若隱若現,淫穢的體液在兩條大腿內側留下道道痕跡,絲襪包裹的小腳踩在地面上留下濕淋淋的痕跡。
男孩十五六歲的年紀,渾身赤裸,身體強壯,脖子上帶著一條皮革制成的項圈,蒙著眼罩,每次被鞭打發出悶哼。胯下的陰莖充血勃起著,隨著身體來回搖晃。
「你這隻發情的公狗!」女人看見男孩勃起的陰莖,氣憤的一腳踢在男孩的屁股上,男孩被踢倒在地。
女人被絲襪包裹的小腳踩在瞭男孩的臉上,男孩聞著女人絲襪腳傳來的誘人氣味,感受著臉上柔軟絲滑的銷魂觸感,顫抖著伸出舌頭舔著女人的絲襪腳。
女人被男孩的的舌頭舔得很癢,咯咯的笑瞭起來,她拉過一把椅子,坐瞭上去,兩隻絲襪腳都伸到瞭男孩的臉上。
「我的腳味道好嘛?」女人臉上帶著冷笑,一隻腳的腳尖直接塞進瞭男孩的嘴,纖細的十指輕輕在自己的乳房上拂過,她的身體一陣戰栗,鼻子裡輕哼出聲,花瓣之中蜜如泉湧,她感覺到溫熱的體液流到椅子冰冷的木板上攤開成一個小水窪。
「好吃,真好吃,主人的腳是世上最美味的。」男孩賣力的舔舐,還吮吸著伸進嘴裡的腳趾,將上面沾染的淫蕩液體都收進肚子。
男孩吞食瞭一些淫液,胯下的陰莖更大瞭,兩手不由自主的抓住瞭女人的絲襪小腳的腳踝,在女人光滑的小腿上摸索著。
「混蛋!」女人大聲喝罵著,手中的鞭子雨點般的落在男孩的身上,男孩的身體在鞭笞下抽搐著,卻不敢躲閃,口中吃痛地哼哼著。
「你這隻公狗,竟然敢摸我!」
「主人,別打瞭,主人,公狗知錯瞭,公狗隻能舔,主人,公狗知錯瞭。」男孩掙紮著爬起來,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舔著女人的腳。
女人冷哼瞭一聲,收起手中的鞭子,絲襪小腳玩弄著男孩的舌頭,然後兩隻腳都伸到瞭男孩胯下,兩隻絲襪腳在男孩勃起的陰莖上來回的摩擦。
男孩舒服的直哼哼,身體不住的顫抖,屁股來回聳動,迎合著絲襪小腳的摩擦。
「主人,公狗好舒服,主人好厲害,啊啊,公狗要射瞭。」實在受不瞭女人絲襪腳的摩擦,短短幾分鐘,男孩就在嘶吼中射出瞭精液。
他面色潮紅,一副幸福的摸樣,誰知,女人卻一腳踩住瞭男孩的陰莖。
「你這隻精蟲上腦的公狗,竟然敢弄臟我的腳?」女人的絲襪小腳上滿是乳白色的精液。
「趕緊給老娘舔幹凈!」女人厲聲說。
男孩立刻跪在地上,伸出舌頭不停舔舐著女人的絲襪腳,將小腳的各個部分含進嘴裡,賣力的吮吸,不放過一寸肌膚。
慢慢睇,男孩的舌頭開始向上,舔上瞭女人的小腿,他偷偷的看瞭一眼女人,卻見女人正雙眼含媚,雙手輕輕的愛撫著自己的乳房。
男孩頓時膽子大瞭起來,他一點一點的舔舐著女人兩腿間的道道水痕,並且緩緩的逆流而上。
可就在舌頭即將接觸到女人大腿根部,那濕漉漉粘達達的花瓣就在眼前的時候,他的臉上卻猛地挨瞭一鞭。
「你想幹什麼?你這隻公狗!」女人臉色冷若冰霜,手動的鞭子不停的揮舞,大力的擊打在男孩身上,如果一開始的鞭打隻是用瞭三分力,而現在,她則是用瞭十二分的力量在抽打,鞭梢帶著尖銳的風聲,噼噼啪啪的打在男孩的身上。
「老娘的身體是你這隻公狗能碰的?你這隻下賤的公狗也配?老娘的身體隻有征服瞭老娘的人才能享用,是征服瞭老娘的人才能擁有的,連老娘都舍不得輕易碰觸,你竟然想要碰?」女人越說越激動,手中的鞭子不停的揮舞著,男孩倒在地上,承受著暴風驟雨般的鞭笞,不一會兒就聲音漸漸微弱。
地下室的門打開瞭,趙剛走瞭進來。
「哦,抱歉,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趙剛看到女人和男孩轉過身問。
「沒事,我隻是在教訓不長進的學生而已。」女人說完又狠狠的抽瞭男孩一鞭子。
「他不是你最優秀的學生嘛,還被你打成這樣?」
「優秀?不過是個喜歡被打的狗公而已,你們男人啊,都是些廢物,到現在都沒人能征服我,趙老板想不想試試?」女人扭動著身體做著一個個風騷的姿勢。
「呵呵,愛麗絲小姐說笑瞭,我可沒那個能耐。」趙剛對於這個從法國外籍兵團重金挖來的姐妹花從來都是退避三舍,兩姐妹一個是同性戀,一個是虐待狂,不過好在實力不俗,倒也值那個價錢,可是前兩天的事情,卻讓趙剛措手不及。
「找到殺莉莉絲的人瞭?」愛麗絲的臉上沒什麼表情,放下手裡的鞭子,拿起一邊桌子上的小巧丁字褲,一邊穿,一邊問。
「這個…還沒能找到,不過,你拍給我的學生已經派出去跟蹤林國鋒瞭,估計一會兒就會有消息穿過來。」
「趙老板,對於我這個做姐姐的,給妹妹報仇,你當然是不會幹涉的對吧?」愛麗絲就那麼保持著一條腿抬起,一條腿站立的姿勢,手中的丁字褲已經套到瞭站立的那條腿上,而另外一隻腿則是腳尖剛剛跨進去,她的目光從豐滿的乳房旁邊,自己的腋下投射過來。
趙剛隻感覺到一陣陣的頭皮發麻,如有實質的殺氣切割者他臉上的皮肉,讓他的臉生疼。
「當然不會。」
「最好不會。」女人滿意回過頭,將腳放下,雙手捏著丁字褲的腰部,將丁字褲提瞭上來,然後調節瞭兩下,拿過一旁的黑色蕾絲胸罩,穿戴瞭起來。
趙剛退出地下室長長的舒瞭一口氣,陳德海啊陳德海,你手裡養瞭一隻豹子,我的手裡可也有一匹餓狼,現在,就看咱們誰先犯錯瞭,被我找到你的蛛絲馬跡,這匹餓狼會第一時間咬斷你的脖子!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臥室,赤裸著身軀的兩人相擁著醒來。
林諾靜靜的看著身邊男孩的臉,她在對方的眼睛中看到瞭自己的倒影,微微潮紅的臉上帶著些許的甜蜜,一雙杏眼迷離,小嘴輕輕的咬著下唇。她的雙手環著陸小安的腰,感受著他強壯的身體,撫摸著他身體上的道道傷疤。
作為一個美麗的年輕女孩,作為一個千金小姐。她應該前呼後擁,享受著錦衣玉食,出行有豪華跑車,揮金如土呼朋引伴,無數男性瘋狂追求,無數女性尖叫崇拜。不應該在這個綁匪的巢穴中受盡折磨,飽受欺凌。
而如今,她卻在這個還不知道名字的、甚至個子比自己還矮上半頭的綁匪男孩懷中,感到瞭安寧,一份如同孩子在母親懷中沉睡般的安寧。
抽搐般的嘴角上咧,月牙般露出牙齒,兇狠、詭異的笑容。
林諾從沒想過有一天這種表情會爬上自己的臉,仔細回憶起來,自己第一次看見男孩露出這種笑容,就是折磨自己之後的第二天,就是在那個早上,自己在綁架之後再次遇見瞭母親,也第一次見到那個男孩幹脆利落的殺人。
那時候,她從沒有考慮過這種笑容背後蘊含的意義,那是無數的悲傷、憤怒、不甘、絕望、憎恨……無數種負面情緒摻雜在一起,臉上的肌肉在復雜的指令下抖動、抽搐,最終顯露出的表情。
經歷瞭如此之多,失去瞭如此之多,那笑容才爬上自己的臉龐,那麼那個男孩呢,他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他又經歷瞭什麼?
林諾第一次開始想要瞭解身邊男孩的一切,他像一個殘酷的迷,讓人不忍解析,卻又無法停下。
林諾輕輕的移動身體,將自己的頭枕在陸小安的手臂上,白皙修長的雙腿間陸小安晨勃的陰莖被不停的摩擦。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很重要嗎?」
「重要啊,連自己仇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陸小安。」
「我叫林諾,註定會殺死你的人。」
「啊,我等著那一天。」
早上八點,林國鋒悄悄的出瞭新月小區的門。他頭上戴的棒球帽的帽簷壓得很低,巨大的蛤蟆鏡擋住瞭他半張臉,獨自一人,沒有坐車,隻是不時的左右張望著,快步前行。
街角娛樂會所還沒有開門,門口的保安看見林國鋒卻馬上打開瞭一旁的小門。
林國鋒看看左右沒人註意自己,快步的走瞭進去,保安馬上關好門,繼續執勤,卻沒註意不遠處一個匆匆走過的年輕人的眼角一直瞟著那扇小門。
小門裡面是長長的走廊,漆黑且狹窄,堆滿瞭雜物,林國鋒小心的躲閃著腳邊的東西。
打開走廊盡頭的門,豁然開朗,來到瞭會所的後院,不遠處一扇門虛掩著,一個男人站在門邊,見林國鋒來瞭,忙打開門,請林國鋒進去。
林國鋒走進屋子,裡面很寬敞,富麗堂皇,比之林國鋒的別墅有過之而無不及。
屋子正中間的桌邊,一個四十多歲的年輕人正喝著咖啡等候。
雖然沒有見過他,但是林國鋒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集團’的老大,陳德海。
「林總別來無恙啊?」林國鋒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面前的這個男人,中等身材,短發,帶著金絲邊的眼睛,穿著一套銀灰色的西裝。斯斯文文,就像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學者般有著出眾的氣質。
「別愣著,坐啊。」陳德海指瞭指自己對面的凳子。
林國鋒隻得坐下,開口道:「陳老板,我這次認栽瞭,你的條件我都同意。」
「林老板果然痛快。」林國鋒喝瞭一口咖啡說。
「但是……」
「請說。」
「據我所知,‘公司’已經存在十幾年瞭,在省內可說是根深蒂固,陳老板如今就算有瞭我的資金支持,想和‘公司’競爭,也是很難的吧。」
「哈哈哈,競爭?我沒那麼無聊。」陳德海哈哈笑著說:「‘公司’的業務范圍相信林老板也清楚,都是面向社會上層認識的,客人非富即貴,和它競爭,我自認短時間內沒有這個能力。」
「那……」
「我要壟斷全國的情色行業。」
陳德海此話一出,林國鋒立刻大驚失色。
「‘公司’經營的不過是面向富商和高官提供情色服務的高級會所,可我卻不這麼想,單筆利潤豐厚,卻無法遍地開花,倒不如薄利多銷來得快,當年有農村包圍城市,如今,我就來個底層包圍上層,現在我已經控制瞭全省近一半的情色行業,用不瞭多久,他‘公司’也隻能眼睜睜的被我掐死。」陳德海呵呵笑道。
「和我說瞭這麼多,你就不怕我去找‘公司’的人告密?」
「林老板當然可以去,不過相信林老板,不會去瞭,為瞭你自己的性命考慮……」
林國鋒身子一震,他當然沒有忘記在自己別墅中發生的事情,還有自己的妻子女兒至今,都在對方的手上。
「我都已經答應你們瞭,那,我什麼時候能見到我的妻子和女兒?」
「你的妻子,過幾天我們就會送她回去,相信你可以編一套夫妻鬧矛盾的說辭來跟警方解釋,至於您的女兒嗎,很抱歉,我們要留下一個人質。」
林國鋒眉頭緊鎖,他知道自己沒有什麼資格和對方談條件,但是女兒不能回來,反倒將那個煩人的老太婆送回來,讓他格外的心煩。
「能否留下我妻子做人質,放瞭我女兒?」
「林總的小算盤,我們當然清楚,這個主意,您就別打瞭,商量不瞭。」
林國鋒咬瞭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的說:「那…妻子我也不要瞭,就請陳老板幫我處理掉吧。」
「哦?林總竟然連自己妻子都不要瞭?」
「哼,那個爛貨,和我結婚前就已經跟別人上過床瞭,那麼快就懷孕,我都懷疑是不是把別人的孩子帶來我傢,好在我檢測瞭DNA,小諾確實是我的女兒,那個破鞋,還每天都他媽跟我裝純,床上功夫還不是跟妓女一樣純熟?」陳德海心中暗笑,面前這個擁有億萬身傢的男人,卻不曾知曉,正是自己給他戴瞭綠帽子,還不止一次。
陳德海開口說:「那……林總想我怎麼處理你妻子呢?」
「隻要她永遠不再出現在別人面前,你是拉她去做雞,還是調教成性奴賣到國外去,我都不管。」
「好,林總對'‘集團’註入瞭那麼多資金,我也該做點什麼回報才是,那,這事就這麼定瞭,她一定不會再回到林總面前。」
「好。」林國鋒說完起身要走,卻被陳德海攔下瞭。
陳德海拍瞭拍手,身後裡間屋走出一名女孩,十四五歲年紀,全身赤裸,一對小巧乳房,兩點粉紅驕傲站立,纖細腰肢,緊湊的小屁股,兩腿間倒三角形的陰毛一看就是經過修剪的。
「林總,這是我的一點意思。」在陳德海的示意下,女孩慢步走到林國鋒面前跪倒,額頭碰觸林國鋒的腳尖,磕瞭個頭。然後起身,白皙的小手熟練的解著林國鋒的皮帶。
「這……」
「林總放心,這是集團新調教出來的性奴,我知道林總喜歡年齡小的,就特意挑選瞭她來送給林總,以後你就是她的主人,玩膩瞭,隨時來換,也算是我對林總資金支持的第一筆紅利。」陳德海說著站起身,走向門外。
門內,女孩已經請出瞭林國鋒的陰莖,一口含進嘴裡,熟練的吞吐,紅艷艷的舌頭上下翻動,不停的撩撥著龜頭。
「林國鋒後面有尾巴。」陳德海走出屋子,一旁的秦向東快步走來說:「除掉,還是?」
「估計就是‘公司’的新一代吧,做得幹凈點。」秦向東點瞭點頭,離開瞭。
陳磊離開刑警隊已經近一個月瞭,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獨自調查。
但是作為一個已經被停職的警察,他的調查工作已經越來越艱難,但他始終相信自己的直覺。這件案子沒那麼簡單。
他曾經偷偷到糖果KTV調查過,據說在林諾被綁架的當晚,樓下的兩夥客人隻見曾經爆發過一場沖突,這也解釋瞭為何沒有任何一個目擊者目睹瞭有人綁走林諾,又或者林諾自己離開瞭KTV。
要麼,這兩夥客人是綁匪的幫兇,要麼,就是綁匪故意挑起的事端。
但是也就到這裡,所有的線索噶然而斷。
而現在,陳磊在一傢歌廳的包廂裡,見他的線人。
一個幹瘦的男人賊眉鼠眼的竄進瞭包廂,見到陳磊點瞭點頭,問:「陳隊,聽說你停職瞭?」
「這不是你需要關心的東西。廢話少說,我叫你查的事呢?」
「嘿嘿,這個嘛……」男人打起瞭哈哈,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煙,點上之後深吸瞭一口。
陳磊皺瞭皺眉,扔出一個信封。
男人接過信封,捏瞭捏信封的厚度,喜笑顏開的塞進懷裡,探過頭,小聲的說:「陳隊,你知道‘公司’嘛?」
「公司?什麼公司?」
「不是你說的那種公司,這麼說吧,在省內啊,有一個地下的情色王國,知道前兩年查封那什麼天上人間吧?跟這個比,簡直就是不入流的地方。」
「和林國鋒有什麼關系。」
「別著急,我慢慢給你解釋。」男人回過頭看瞭門口一眼,接著說:「這個‘公司’吧,專門給各路達官顯貴提供服務,可說養瞭一批高級妓女,然後,林國鋒很有可能就是給這個‘公司’提供資金支持的。」
「你是說,綁架林諾的人有可能是……」
「啊?陳隊,您聽錯瞭,我可什麼都沒說。」男人嘿嘿一笑,跳起來出瞭包廂的門,留下陳磊一個人陷入深思。
高瘦男子出瞭歌廳,快步的走在黑漆漆的道上,不時的四處張望。
「瘦子。」後面有人喊他。
他沒有回頭,加快瞭腳步。
來人看他跑瞭,也開始追趕。
高瘦男子發足狂奔,直沖出瞭兩條街,看周圍有瞭三三兩兩的行人總算松瞭口氣,媽的,自己太大意瞭,看來是呆不下去瞭,這下虧大瞭,為瞭陳磊那個王八蛋的這點錢,搞不好命都得搭進去。
他兩手扶著膝蓋彎著腰,大口的喘著粗氣。
下一秒鐘,他就飛上瞭天,在半空中的他費力的回過頭,隻看見一輛面包車的尾燈,在開出十幾米之後,又快速的倒瞭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