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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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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說一個身邊發生的真事吧,我所在的單位,有一個比我大四五歲的老哥,為人相當好瞭,待人接物也非常好,傢裡傢外的口碑沒的說,也顧傢,對媳婦更是沒得說,悉心照顧。大傢都跟他媳婦說,嫁給我們老哥,嫂子你真有眼光。

  他們結婚不到兩年,有一個半歲的兒子,結果那個女人丟下老哥和半歲的兒子跟著情夫跑瞭,那情夫還是個比她小八九歲的毛頭小子,當時還沒有離婚,直接以離傢出走的方式留瞭封信。

  一走大概半年,那半年老哥簡直跌倒瞭谷底,但是好在老哥振作的快,到法院單方面起訴離婚,然後開始瞭新生活,再然後就是因為老哥的為人,大傢都很願意給他牽線搭橋,老哥娶瞭一個在法院工作的女孩,和老哥相差近十歲,但是兩人過的蜜裡調油,我們都羨慕的不行,本來這應該就算告一段落瞭,但是最狗血的在後面呢。

  老哥的前妻回來瞭,原來她跟著那個小情人到瞭別的城市,那個小情人不久前又跟別的女人跑瞭,還卷走瞭她的全部積蓄,她無依無靠,隻好回到這個城市,但是她的父母在我們這個狹小的北方小城已經呆不下去瞭,街頭巷尾都知道他們的女兒是個破鞋,跟別人跑瞭,連自己才半歲的兒子都扔瞭,老人覺得顏面掃地,所以她的父母都搬回農村去瞭,和她斷絕瞭聯系,她也因為那次和情人的私奔去別的城市而丟掉瞭工作,現在相當落魄。她還不知道老哥已經再婚瞭,成天到單位找老哥,痛苦的哀求,一次次的抱著老哥的腿痛哭流涕的承認錯誤。

  老哥很淡然,說瞭一段我們記憶猶新的話:「如果自行車丟瞭,失而復得,我就當別人騎瞭一圈給我送回來瞭,但你是自行車嘛?你是女人,你走的時候咱們沒離婚,你是我老婆,你丟下我跟孩子,跑出去叫人騎瞭一圈,後來沒人騎你瞭,你回來找我騎?趕明兒再出來個人把你騎跑瞭咋辦?自行車能上鎖,你是人能上鎖嘛?你的鎖在你心裡,你自己打開瞭鎖,你叫人騎走的時候,就已經做出選擇瞭,人得有臉,既然選瞭,就別回頭。」

  知道老哥再婚之後,老哥前妻改變瞭方針,想要孩子的監護權,想借著孩子重新接近老哥,老哥不同意,前妻就到法院起訴,結果因為當初前妻和情人私奔,丟下孩子的行為,法院對於前妻的要求不予支持。

  雖然前妻有權利看孩子,但每次老哥現任妻子都在前妻面前放閃光秀恩愛,大誇老哥多優秀,多顧傢。

  我和老哥傢住的不遠,每一次看到他前妻來,都是哭著走的。

  去年十一月份的時候,又看到瞭老哥前妻,就在老哥傢附近,她前妻似乎喝瞭很多酒,跪在地上抱著老哥的大腿哭,說什麼我就不要臉瞭,你到底怎麼樣才肯原諒我,大不瞭我給你當情人也行,你別不理我,我雖然是個破鞋,但我的長相。當個姘頭也說得過去吧。

  哭鬧引來瞭很多鄰居,老哥的現任妻子破例叫老哥將前妻送走瞭,我問老哥現任妻子,嫂子,你不怕他倆出點啥事?老哥現任妻子很淡然,放心,你老哥有分寸。事實證明,老哥是經得住誘惑的。

  老哥依然如故的顧傢和妻子蜜裡調油,那個前妻來看孩子,每一次來老哥都會叫妻子回來,兩個人一起接待前妻,前妻也知道自己上次醉酒說瞭很多不能在人前說的話,現在見到我們都低著頭快步的走過。

  聽街頭巷尾的老婆婆門傳說,老哥前妻還是單身,沒人願意給她牽線,做媒人的怕挨埋怨,男人就更是不願意和她相處。

  因為剛才外出的時候又看見瞭老哥前妻來看孩子,所以我忽然想起瞭整件事情,在這發瞭一下牢騷。

  為什麼隻有失去瞭一切,才會察覺到當初的美好?為什麼人總是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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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無聲的流失,就如同指尖的沙爍般不易捕捉。

  林諾已經被綁架一個多月瞭,警方的調查卻完全陷入瞭僵局。專案組現在位置尷尬,飽受輿論壓力。高局長面對每日圍追堵截的記者傷透瞭腦筋,回到傢還要應付那個成天無理取鬧的兒子高峰,短短一個月時間,高局長的雙鬢就長出瞭白發。

  林國鋒出奇的沒有再次給警方施加壓力,他就像死心瞭一樣,將林氏的工作全部交給瞭林茜和趙剛兩個人,自己則龜縮在新月小區的別墅裡。

  這一個月同樣忙碌的還有趙剛,為瞭掩蓋新月小區發生的事情他費勁瞭心急,花瞭大價錢疏通關系,總算讓事情平息,可就這麼吃下這個啞巴虧,他可氣不順。

  陳德海和「公司」的對抗已經擺到明面上而來,「公司」很多地區的業務都遭到瞭惡劣競爭,手法極其卑鄙,讓趙剛恨得牙癢癢,卻又奈何敵在暗他在明,雖然他自己隱藏的很好,但陳德海那個老狐貍卻似乎和他玩起瞭捉迷藏,一個多月無論明察暗訪,就是找不到他的蹤跡。

  無論如何,林國鋒中斷瞭「公司」的支持,公司陷入瞭進退兩難的地步,趙剛隻能從自己的公司裡不斷的撥款,卻如同進瞭無底洞一般連一點效果都沒有,隻好去哀求目前獨掌林氏集團的林茜的幫助……

  林茜從未婚夫的身上察覺到瞭什麼,但她並不確定,或許是愛可以蒙蔽人的雙眼,她發自內心的覺得趙剛無論做什麼都是為瞭以後自己和他的幸福,而讓她將那廝朦朧的不安丟到瞭角落裡。

  張蕾小心翼翼的向那個惡魔通報著警方的進展,她不敢違抗那個惡魔的命令,一想到自己曾經經歷過的日子,她就戰栗的發抖,面對自己的丈夫和兒子,她莫名的產生瞭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仿佛自己還赤身裸體的昏睡在那個寒冷潮濕的地下室的狗籠裡,如今的一切不過是一場美妙的夢境,但是夢境很快就會醒來,她即將面對的是更加殘酷的調教。

  一個月可以發生很多的事情,但這一個月對陸小安來說,卻有點波瀾不驚,除瞭幾個星期前,老鬼的突然到訪。

  「臭小子,看來你沒死在那兩個騷婊子的肚皮上啊。」

  老鬼的一張佈滿刀疤的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陸小安:「別他媽光顧著幹女人,很久沒活動瞭?跟老子過過招吧。」

  老鬼脫下自己的外套,短袖的t恤包裹的上半身肌肉高高隆起,他動瞭動脖子,頸關節咯咯的輕響。但右手的手掌卻包裹著厚厚的紗佈。

  陸小安輕輕的提瞭一口氣,老鬼出手從來不打招呼,下黑手、偷襲的事情簡直就是他的最愛,對待這樣的人,隨時都要打醒十二分精神。

  果然。老鬼沒有任何預兆的出手瞭。那雙四十五碼的巨大軍靴幾乎是憑空出現在陸小安的面前,陸小安隻來得及用雙手護頭,勉強做瞭防護,就被重重的踢飛,陸小安隻覺得一股大力將他擊飛,但他很快就調整身體的重心,在觸到地面的一瞬間向一邊滾去,在他剛離開的地方,老鬼的下劈伴隨著巨大的響聲激起一陣陣的煙塵。

  陸小安屏氣凝神,不停的移動,尋找著老鬼身上的空隙。

  「來啊,別他媽像個娘們,跟兩個女人睡瞭一個月,你他媽也變成女人瞭?」

  老鬼一邊叫囂著,一邊再次沖瞭上來。

  老鬼的身手自不必說,就是又十個陸小安,想殺老鬼,也難如登天,這還是在面對面的較量中,陸小安很難想象在自己不知情的條件下,從老鬼的手中逃脫的幾率是否會高於高分之一。

  陸小安小心的保持距離,靈活的躲閃著老鬼一次又一次的刺拳、鞭腿,更是避免被老鬼那小山一樣的身體纏住,一旦被抓住,自己瞬間就會被扭斷脖子或者活活累死,今天的老鬼,是認真的。

  陸小安不停的采用著遊擊戰術,一擊不中,立刻抽身,他的眼角在微微的跳動,老鬼的殺氣彌漫在周圍,像實質一般壓著他的神經,他感覺到自己的活動越來越困難,老鬼那豹子一般的視線讓自己的雙腿仿佛灌滿瞭鉛,移動越來越困難。

  汗水順著臉頰不停滑落。

  「媽的,雖然像個猴子似的上躥下跳,好歹沒他媽被那兩個婊子榨幹瞭。」

  老鬼笑嘻嘻的站好,從後腰掏出一件東西,扔給陸小安。

  陸小安一把接過,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是一把短小的匕首刀刃隻有十二三厘米長,如同牛角一般彎曲,刀身通體一片烏黑,在燈光的照射下也沒有反射任何光亮。

  「表現的不錯,算是給你的獎勵。」

  老鬼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外套,彈著上面的灰說。

  「……」

  陸小安沒有做聲,他知道老鬼的話肯定還有下文。

  「前幾天遇到個難纏的對手,」

  老鬼甩瞭甩自己裹滿紗佈的右手:「那娘們挺不錯,老子就是喜歡練過的,耐肏,屄也緊。這是她的刀子,給老子好好練,你要是連個娘們都比不過,老子就把你賣到人妖俱樂部去賣屁股。」

  送走瞭老鬼,陸小安的身體瞬間松弛瞭下來,左肋隱隱作痛,老鬼下手從來不留情,剛才對打時一記輕描淡寫的鞭腿就差點讓陸小安趴在地上起不來。

  拖著疲勞的身體,陸小安來到瞭客房。

  客房裡,林諾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毯子,一雙無神的眼睛呆滯的望著天花板。韓潔坐在床邊,見到陸小安進門,緊張的站起身,身體微微的顫抖。

  自從那個不眠之夜後,林諾就好像失去自主意識一般變成瞭這個樣子,一具擁有美麗外表的人偶。對外界的任何刺激都沒有反應,就算在她面前狂幹韓潔的菊花,她也不會有任何反應,隻有在陸小安玩弄她的身體的時候,才會在快感的刺激下發出呻吟,當激情過去,又再度恢復。韓潔倒是變得對陸小安惟命是從,而且,還有個意外的消息。

  失敗瞭?陸小安猶豫著,不,還沒有,還有機會可以敲破她精神龜縮的雞蛋殼,但陸小安不著急這麼做,他需要一個契機,讓林諾自己啄破雞蛋殼的契機。

  他一把掀開林諾身上的毯子,林諾白嫩的身體在室內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陸小安解開褲帶,沒有做任何前戲,他直接分開林諾的雙腿,吐瞭兩口唾沫塗抹在陰莖上,大力插入瞭林諾的花瓣之間。

  林諾的陰道十分的幹澀,陸小安的陰莖艱難的分開緊貼在一起的嫩肉,緩緩推進,終於觸到瞭陰道深處的那嬌嫩的花心。

  陸小安將林諾白皙修長的雙腿扛在肩上,將自己的胯間用力的壓向林諾充滿彈性的小屁股,陰莖抵著那團軟肉,屁股慢慢的畫著圈,緩慢的研磨著,林諾白皙的小腳在陸小安的肩頭隨著他身體的動作輕輕晃動著。

  隨著陸小安的研磨,林諾茫然的臉上慢慢的透出一抹緋紅,無神的眼睛裡也漸漸的被欲望潤濕,花瓣內的層層皺褶緩慢的蠕動著包裹著陸小安的陰莖,幹澀的空間裡緩慢的濕潤瞭起來。

  陸小安的雙手觸到瞭林諾充滿彈性的乳房,林諾的乳房沒有其母韓潔大,也沒有韓潔的柔軟,卻有著青春少女特有的堅挺,形狀完美的雙峰抵抗著陸小安手指的壓力,驕傲的挺立著。

  「…呃…啊…」

  林諾微張的小嘴中發出誘人的輕哼,杏眼迷離,腔道中的皺褶間也開始溢出粘稠的淫液,小屁股微微的顫抖著。

  陸小安俯下身,將林諾胸前粉色的蓓蕾輕輕含入口中吸吮,胯下廝磨的幅度逐漸增大,林諾猶如觸電一般,雙臂驟然換上男孩的脖子,口中美妙的呻吟不停傳出,渾圓的小屁股也似有似無的迎合著陸小安的動作,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的胯間已經被淫液浸得濕達達的,濕潤的陰毛雜亂的糾纏在一起。

  「…恩啊…哈啊嗯…啊啊…嗯唔唔唔…」

  林諾忘情的扭動著被欲火點燃的嬌軀,修長的雙臂將陸小安的頭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胸口,一雙美腿也從陸小安的肩膀上滑瞭下來,換上瞭陸小安的腰間,白嫩的腳尖微微的翹起,用力的將陸小安拉向自己。

  感受著花瓣間甬道被滿溢的淫液滋潤,鮮嫩柔軟的皺褶緊緊包裹著陰莖,那銷魂的蠕動,誘人的呻吟,忘情的迎合,陸小安再也忍耐不住,費力的將陰莖向後抽出,然後在緩緩的插入。

  整個過程輕柔而緩慢,感受著陰道內不同部分的嫩肉摩擦陰莖帶來的不痛快感,陸小安緩緩的抽送著。

  「…嗯啊啊…哦啊啊…啊哈啊…恩呃啊…」

  陰莖的每次抽送都引得林諾不停的呻吟,小臉上滿是沉醉,紅艷艷的小臉蛋上星目迷離,小嘴微微張開,不停的喘息,粉嫩的香舌在嘴巴裡來回的滑過。

  「…哈啊啊…嗯…啊啊啊…呃啊啊…」

  每一次呻吟都動人心魄,每一次喘息都誘人遐想,每一次扭動都懾人魂魄。

  溫熱的淫液如同涓涓細流般溢出,順著林諾的小屁股,沿著陸小安緩慢抽插的粗壯陰莖打濕瞭床單,留下一塊塊淫靡的水漬。

  擁抱著懷中女孩滾燙的身體,陸小安舒服的喘息,陰莖插入的洞穴猶如有著思想般不停的蠕動按摩著他的陰莖,每一片裹滿淫液的皺褶劃過陰莖都讓他舒服得戰栗,他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如此溫和如此純粹的性愛瞭,自從那個他最愛的女人離他而去……

  仿佛有一把尖利的刀子花開瞭他的心,傷疤重又被揭起,那疼痛,痛徹心扉。

  幾滴溫熱的淚滴落在女孩嬌嫩白皙的乳房上流淌開來,女孩似有察覺,眼中的情欲稍退,卻又在他驟然加快的抽插激起的無邊快感中沉淪。

  陸小安挺著腰,一次次的將陰莖插進身下女孩的身體,兩人胯間不斷的撞擊,發出啪啪的清脆響聲,快速的抽查將空氣擠出來產生的撲哧撲哧聲充滿瞭整個房屋,然後很快被女孩大聲的呻吟和叫喊聲所掩蓋。

  「…啊啊…幹我…啊啊呃…用力…用力幹我…啊嗚…啊啊…」

  女孩大聲的呻吟,嬌喘不停,挺拔的胸部起伏不斷,小腦袋輕輕的搖動,秀發飛舞間甩出幾滴香汗,忘情的扭動著身體,白嫩皮膚上的細密汗珠反射著燈光,產生一層油亮的光澤。

  大開的雙腿間,陸小安粗壯的陰莖快速的進出,兩片嫩紅的小陰唇被陰莖帶動不斷的卷進翻出,花瓣間的洞穴仿佛釀滿瞭花蜜,每一次抽插,都帶出一股股的淫靡蜜汁,緩緩的流過白皙緊湊的臀肉,小巧精致的菊花美穴後才跌落在床單上的小水窪裡。

  「…啊啊啊…呃啊啊…嗚嗚…啊啊…」

  女孩的呻吟聲從斷斷續續的誘惑逐漸變作連續不斷的嘹亮樂章。快感的巨浪正席卷著她的全身,一次次的將她壓進肉欲的深海之中。

  「…快…我要來瞭…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來瞭…來瞭…高…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的聲音驟然嘹亮,身體如同八爪魚般纏繞上瞭男孩的身體,小屁股痙攣一般的快速起伏,迎合著男孩的進入,花瓣內汁液飛濺,皺褶翻滾,皮膚上蔓延著一片粉紅色,大大張開的小嘴中香舌吐出,早已發不出一絲聲音,隻大口的喘息。

  陸小安隻覺一股熱意襲來,一股滾燙淫液瞬間澆在陰莖之上,嫩肉皺褶更是層巒疊嶂如海浪般洶湧起伏地包裹著陰莖,瞬間來襲的強烈快意幾乎讓他的腦海一片空白,他快速的挺動著腰,沒幾下便一泄如註,滾燙的白色精液如離弦之箭沒入女孩身體深處消失瞭蹤影。

  退出林諾的身體,陸小安喘著粗氣,高潮過後的林諾又恢復瞭原來的樣子,呆呆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雙眼無神,大推薦大開的花瓣和其中流淌的蜜汁仿佛和她沒有一點關系。

  陸小安竟目光掃視室內,韓潔縮在墻角,用一隻手捂著嘴巴,正在不停的幹嘔。

  陸小安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煩悶,他跳下床,一腳將韓潔踢倒在地。

  韓潔慌忙爬起身,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

  「主人,我錯瞭,主人饒瞭我吧,別打我,別打我。」

  「給她洗幹凈,別忘瞭喂她吃避孕藥,別他媽跟你似的大瞭肚子。還有,把你吐的清理幹凈。」

  陸小安摔上門,離開瞭客房。

  韓潔顫抖著起身,拿出紙巾輕柔的擦拭著林諾兩腿花瓣間慢慢流出的精液,然後將擦過的紙團扔在紙簍裡,她一直低著頭,不敢看女兒無神的眼睛,那眼神刺痛著她,讓她心如刀絞,她扶著女兒的身體,慢慢的出瞭門,走向浴室,卻沒有註意,女兒無神的眼睛一直在盯著她。

  放滿瞭一池溫水,扶著女兒躺在浴缸裡,輕揉地擦洗著女兒身上的污漬,韓潔的鼻尖上伸出幾滴汗珠。

  她撩起一縷額前的碎發掖到耳邊,忽然臉色一陣蒼白,轉身疾步沖到馬桶邊,扶著馬桶的邊緣不停的幹嘔起來。

  眼淚和口水溢滿瞭中年少婦嬌美的臉龐,她胸口劇烈的起伏,一對肥碩的乳房隨時有撐破上衣的可能。

  久久,韓潔才喘息著癱坐在地上,兩行清淚在臉上流下。

  「小諾,媽媽該怎麼辦,媽媽竟然懷孕瞭,媽媽該怎麼辦?」

  身後忽然發出的水聲讓呆愣的韓潔一驚,慌忙回頭,卻見林諾已經站起身,用淋浴噴頭在沖洗著自己的身體。

  韓潔的嘴唇哆嗦著,卻發不出一個有用的音節,隻是呆呆的看著女兒清洗身體後赤裸著走出瞭浴室後,無力的趴在浴室冰冷潮濕的地板上,放聲的哭泣。

  林諾出瞭浴室,沒有一絲的遲疑,臉上平靜得仿佛在自傢花園中漫步一般,赤裸的身體上還帶著沐浴過後的水珠,散發著襲人的熱量。

  然後,她在二樓的一道門前停下,輕輕的敲瞭敲門。

  「進來。」

  陸小安的聲音從門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