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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喂,是湯司令嗎?我軍統謝長林啊。有個事情想跟您匯報。」

  「是老謝啊,我正要找你那,你在《申報》闖禍瞭吧?不僅開槍打傷瞭人,還抓瞭人傢四個女記者,有這事吧?告訴你,人傢找市政府和上海警備區來瞭。」

  湯恩伯的口氣很不高興。

  「是的,是的,湯司令。是我不在76號的時候,我的幾個手下擅自幹的,我就位這事找司令匯報請示的。」

  「還請示個屁啊,趕緊給我放人!我不想惹麻煩。」

  「哦,是這樣的,抓這四個女記者是做人質的,就是為瞭引出一個地下黨的要犯,要是放瞭,那就難再抓住那個女地下黨瞭。」

  「那你打電話給我幹嗎?你自己看著辦就是瞭。」

  「是這樣的,司令。咱們是老朋友瞭,不說外話。這四個女記者個個長的如花似玉,您也知道76號這的審訊手段……,我怕將來惹出不好的事情,所以先給司令您打個招呼。」

  「啊?老謝你膽子也夠大的啊,你們是想強奸這些女記者啊?你不怕吃不瞭兜著走啊。」

  「是這樣的,湯司令你不是也喜歡幹有氣質的女人嗎。我的意思是您挑兩個去樂樂?」

  湯恩伯冒火瞭「謝長林啊,謝長林!你玩人玩到我頭上來瞭啊?你這不是明擺著拉我做墊背的嗎。出瞭事好拿我擋在前面是嗎?我湯恩伯是喜歡女人,但老子好色好在道上,從來不幹強奸婦女的齷鹺事,幹這事隻有你們軍統在行。你還是省省吧。」

  「不是,不是!」謝長林見湯恩伯要掛電話趕緊說「我們要引出的那個女地下黨也是《申報》的女記者,這個娘們,你就是個木頭見瞭她都要動心的,司令要是不喜歡我們手上這四個女記者,那等引出那個叫顧燕的,要是引出她抓住,我交給司令審訊?」

  「顧燕?這個姑娘采訪過我的啊,我有印象的。是長的俊秀,我大兒子湯凱看中瞭她,我托人去說媒,被她拒絕瞭。有印象,有印象。弄的我們傢湯凱跟丟瞭魂似的那。」

  「哦,這樣啊,那司令放心,我保證給你們大公子把人送去。包在我謝某身上瞭。」

  「人還沒抓住那,你老謝就少吹牛吧。」

  「放心司令,您隻要在上面幫老弟我頂住壓力,我肯定能從這四個女記者身上打開突破口,引出顧燕,送給湯公子!」

  「哦,你最好不要太張揚瞭,盡量別惹怒瞭民眾,其他的嘛,你自己把握吧。」

  放下電話,謝長林舒瞭一口氣。他明白有蔣介石的得意門生湯恩伯頂著,事情就好辦多瞭。他喊道「陳五!」

  陳五進來瞭「站長請吩咐。」

  「去女牢房,把那個叫郝蕾的女記者給我帶來,我要審訊。」

  「是,請問站長是帶她到審訊室,還是…?」

  「帶到我房間這來。」「是!」

  陳五在去女牢房的路上,正好碰見瞭金大牙和滿財寶,他們問陳五去幹嗎。

  「站長讓我帶《申報》的郝蕾記者去他房間,他要單獨審訊她。」

  陳五往牢房而去。金大牙說「他媽的,老滿。謝長林不地道啊,要我們不碰這四個女記者,這倒好,他自己先盡瞭個最漂亮的去玩弄瞭。什麼玩意啊。」

  滿財寶陰笑瞭一下「你喊上胡胖子,一起去找站長要求啊,他老謝吃著鍋裡的,總得給你老金碗裡多少留點啊。」

  金大牙久經沙場,自然明白滿財寶點他的意思。就說「要去你也去,不然等謝長林恩賜瞭後,你老滿可就別沾邊。」

  這兩個傢夥邊走邊商量到瞭胡胖子房間門口,喊出瞭胡胖子,和胡胖子一說,胡胖子是個沒頭腦的武夫,於是跳瞭起來「走,找他謝長林說理去!你自己獨奸郝蕾我們弟兄沒意見,但那三個女記者要丟給我們享受,享受。」

  正往謝長林房間這走那,他們看見,陳五押著反銬著手銬的郝蕾也到瞭謝長林的門口。由於才換上嶄新的高跟鞋,郝蕾的腳還不適應,走路有點一歪一歪的,但卻反而更加顯出瞭自己性感無比的誘惑性。盯著郝蕾的曲線優美的美腿美腳,三個男人哈喇子都流出瞭口。

  謝長林見陳五押來瞭郝蕾,卻跟進瞭那麼些人,不由的眉頭緊皺。

  「你們來幹嗎?我是單獨和郝記者談談心的,你們湊什麼熱鬧啊?」

  還是「大炮」胡胖子頂在瞭前面「站長,我們,…我們…也想審訊一下那三個女記者。」

  謝長林心裡老大的不樂意,心想你們這些傢夥想和我膘著來啊?但郝蕾在場,他有不便發作。想瞭想說:「這樣吧,今天你們就審訊林小童吧,明天再審訊趙莎莎和阮培。」

  「是!」三人見謝長林已經默許瞭他們去輪奸林小童瞭,趕緊拉上陳五一道退出瞭謝長林的臥室,把門從外面關好。然後直奔關押林小童的牢房而去。

  他們走後,謝長林讓郝蕾坐在椅子上,對郝蕾說「郝記者,我其實早就認識你瞭,那還是八年前。我那時還在上海軍統做事,你是靜安女子中學的高中學生。我和兩個哥們盯瞭你幾天,一直沒找著合適的機會綁架你輪奸。你當然是不知道的,但我是對你的美貌念念不忘的。」

  郝蕾說「你真是臉皮厚,這樣的流氓事你也說的出來,真是下三濫的癟三!」

  「對啊,我就是下三濫啊。不然怎麼把你弄到我房子裡來玩那?我今天就是要嘗嘗八年前沒弄到手的女人,現在是不是滋味更好瞭。當然,我是要玩你的這雙美腳瞭,來吧…」

  謝長林不由分說的拽起瞭郝蕾的一條腿,郝蕾驚叫瞭起來「你要幹嗎,來人啊,臭流氓!」

  「哈哈,你叫吧,我也不堵你的嘴,你的同事林小童小姐現在的遭遇比你糟糕多瞭,大傢都在忙她那。哎呀,我的天啊,你的腳真是美的迷死人啊,多細長啊,幾乎趕上於潔的腳瞭。來,我給你按摩按摩吧。」

  郝蕾掙紮著跌到瞭椅子下的地板上,謝長林也趁勢坐在地板上,緊抓著郝蕾的腳玩弄,他用自己的陰莖強行的在郝蕾的腳上鞋上亂摩擦,不一會就在郝蕾的腳上射瞭精液。

  郝蕾掙紮累的不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謝長林這個惡魔奸淫瞭自己穿著高跟鞋的腳。謝長林奸過郝蕾的腳後,又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褲子,郝蕾心想不好,這個大流氓要強奸自己的身體瞭,恐嚇之下,她本能的背著被反銬的雙手,往房門跑去。到瞭房門跟前,她又轉過身,反手去擰房門把手,謝長林並不上前去阻止,因為房門已經上瞭鎖,郝蕾根本打不開。他從容的脫光瞭自己的衣褲、渾身赤裸著,開始沖咖啡。

  「來吧,郝蕾小姐,坐下喝口咖啡,你想跑是徒勞的,你隻有好好的順從我,才會少受罪。這隻能怪你自己長的太俊秀瞭。」謝長林走到絕望的倒坐在門口的郝蕾跟前。

  郝蕾已經是淚流滿面瞭「您放過我吧,我出去絕對不說這裡的事。」

  謝長林拽起郝蕾,一把摟住郝蕾的腰,「呵呵,放你?那是不可能的,我隻能保證我馬上強奸你的時候,動作溫柔點,來吧!」

  謝長林並沒有把郝蕾帶在椅子上坐下喝咖啡,而是順勢一拽一推,把郝蕾扔上瞭他當年強奸張丹晨的那張床上。還沒等郝蕾反應,渾身光裸的謝長林一躍,就壓在瞭郝蕾的身上,接著就開始扒郝蕾的衣服,郝蕾是又驚又嚇又羞,但雙手被銬在背後,隻能是盡量做無謂的反抗。很快她的外衣,內衣都被謝長林撕爛扒光瞭,謝長林得意的玩弄瞭一會郝蕾的一對凸挺胸乳後,馬上拉下哭叫中的郝蕾的內褲,不由分說的把自己的生殖器官對著郝蕾的私處強行而去………

  郝蕾疼痛的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叫,她明白自己被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惡心的男人強奸成功瞭。郝蕾隨之昏暈瞭過去……………

  這一夜,外面下著大雨,好象是在為無辜的女記者述說著不幸。

  第二天,謝長林並沒有放郝蕾出他的房間,隻是在上午10點時,他又強奸瞭郝蕾一次後,然後才起身,更衣。

  謝長林怕金大牙他們昨天晚上輪奸林小童過分,而奸死瞭她。於是便趕到金大牙的房間門口敲門。

  滿財寶穿著內褲開瞭門,謝長林看到,一張大床上,躺著正呼呼大睡的金大牙,他旁邊是渾身赤裸胡胖子,正緊緊摟著一絲不掛,已經昏暈的林小童在睡。

  謝長林走到床跟前,把手伸到林小童的鼻子上試瞭試,還好,有呼吸。

  他喊醒瞭金大牙和胡胖子,「起來!他媽的都幾點瞭啊。趕緊把林記者也弄醒,送回牢房去。看你們幾個把林記者奸成什麼樣瞭啊。」

  滿財寶說「這隻能怪牢老金,我和胖子奸林記者時都沒事,到瞭老金,一上去就把人傢林記者的陰戶奸破瞭,人傢是個姑娘啊,那還受得瞭他這個巨大的玩意啊,就昏死瞭。」

  謝長林冷冷的看瞭一眼金大牙「老金,你以後不能參加這些事瞭,要是憋不住,我放你的假,自己去夜總會瀟灑去。從奸傷瞭張丹晨,到奸死瞭葉琴,如今又弄傷瞭林小童記者。那一件都是你幹的好事。從今以後就沒你的事瞭!」

  金大牙便穿衣裳,邊哀求道「站長,我,我…,我是不好,但是您老人傢開恩啊。要不,我今天晚上再參加幹那個女記者趙莎莎一次,我就收兵?」

  「不行,你馬上去愛德華研究所,換黑子回來。有福同享,不能卯瞭人傢王黑子。那個趙莎莎乳房那麼挺,是黑子最喜歡的類型,今天該他的瞭。」

  胡胖子說「站長,那個最俊的郝記者你老人傢要是玩夠瞭的話,可不可以…?」

  謝長林說「不行,這個郝蕾情況特殊,昨天晚上我第三次奸她的時候,她哭著哀求我不要叫人輪奸她。我答應瞭,所以一會她睡起來,我就放她回傢瞭,不過有個條件,隻要我想奸她的時候,她必須隨喊隨到。」

  滿財寶和胡胖子不由的匝匝嘴,直喊可惜。心裡也對謝長林霸道的作風十分不滿。他們知道謝長林是自己要去南京開幾天會,馬上就要動身,但走後又舍不得讓手下輪奸郝蕾,所以才這樣說的,但也沒辦法。但對謝長林調走金大牙,胡胖子和滿財寶還是滿意的,因為這個金大牙隻要是他奸過的女人,沒有不受傷的,不休養十天半個月的,根本別人不能再上這個女人瞭,否則必死無疑。

  謝長林安排好後,回到房間,拍醒瞭昏睡中的郝蕾。讓她起來,給她拿來新衣服叫她換上,然後脫下郝蕾腳上的高跟鞋,用枕巾擦去高跟鞋上的精斑,再強行給郝蕾穿上。

  「郝蕾記者,你可以走瞭,回傢去吧,忘瞭這裡的一切。我保證以後也不會再打擾你的瞭!唯一的條件是你出去什麼也不能說,否則你還會被帶回到這裡,到那個時候,局面就不是我能控制的瞭。你是個好姑娘,我奸你是因為我實在受不瞭你美貌的誘惑,請你原諒吧!」

  郝蕾帶著屈辱的身體,含淚走出瞭76號的大門。門外他的男朋友接到通知,胳膊上吊著繃帶,已經在等著她瞭。

  院子裡,謝長林坐上轎車後,又交代著「老滿,我走後這裡你全盤負責。這次南京開會,估計是國共重慶談判的事,我估計是順利不瞭。那樣的話,天字號的大美人於潔和歐陽佳慧就是我們手裡的小菜瞭。至於這次抓《申報》這四個女記者,不對,已經是三個瞭。能不能引出顧燕自首很難說,四天後要是還抓不住顧燕,那就放人吧。不要把事弄得太大瞭。還有,那個阮培記者就讓給陳五去單獨強奸吧,陳五這個人不喜歡參加輪奸,但我們不能虧瞭人傢,人傢也是忠心耿耿的人啊。」

  滿財寶雖然心裡不很樂意,但也沒辦法,說「放心吧,站座,我保證按您的吩咐行事!」

  他又說「假如這兩天能抓到顧燕,我們能審訊嗎?還是先關著等你回來?」

  「等我回來吧,那顧燕是四大美女之一,要是讓你們審訊,就算是金大牙不在,光你們幾個那也肯定把這個大美女顧燕輪奸致死瞭。我們是要從顧燕身上拷問出吳淞武工隊的下落,而不是為瞭要她的身體,懂嗎?再說,顧燕是我要拿上為湯恩伯司令的大公子湯凱獻禮的人,她是不能受傷的!」

  「是,是!照站座的意思辦!」

  愛德華研究所裡,王黑子看著一臉沮喪樣的金大牙,不由的問道「老金,你這是怎麼瞭啊?好象不高興啊?」

  「我他媽高興的起來嗎?他們倒好,一個個的能玩著女人,泡著酒吧。我隻能發落到這個鬼研究所來接替你看守。」

  「哈哈哈哈,我明白瞭,一定是你又把那個女人給奸污傷瞭,站長生氣瞭,封上瞭你的雞吧。對不對啊?」

  「哎,誰說不是那。我這下身是也太他媽的不爭氣瞭,就是老要那麼大,看瞭多少大夫瞭,也沒治好。昨天就又把《申報》的一個女記者給弄破瞭。所以老謝埋怨我瞭,讓我來這接替你的。到底是你老上級啊,處處想著你那。」

  「呵呵,那倒是的。我跟站長年代是很長瞭,他對我是瞭如指掌。我敢說他從不虧待我,這次保證給我留瞭一個。」

  「你成瞭老謝肚子裡的蛔蟲瞭啊?還真是的,他留著一個叫趙莎莎的大挺胸的美女記者給你那,快走吧你!」

  「好的,我這就走。老金你得多註意啊,今天上午我好象看見張丹晨和孫雁在研究所門口晃悠瞭一下,等我趕出去的時候,人沒瞭。等我帶人追到一個小巷子裡時,看見一個男人把她們接上就跑瞭,看身影是武工隊的隊長九月。」

  「啊?張丹晨又顯身瞭?好啊,這個超級大美人我遠遠沒玩夠那,她要是再送上門來,我非把她幹四不可!」

  「老金,你還是小心點的好!人傢現在不是當年的雲水話劇社的女演員瞭,據說張丹晨成瞭武工隊的文化老師,而孫雁是接替那個被我們輪奸死瞭的葉琴做瞭衛生員。都是武工隊的女隊員瞭,身上是有槍的。你別把自己的小命陪進去就成瞭!」

  「呵呵,我是說說氣話解氣罷瞭,真要是遇見武工隊的,還是要仰仗你黑子兄弟啊!」

  「這倒是的,我走瞭啊!你好自為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