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黃曉河夫婦見這個金大牙耍上無賴瞭,便想自己這一男一女不是金的對手。

  黃曉河心生一計說:「那好吧,丹晨,你回表哥傢去籌錢,我在這等你。」

  張丹晨明白丈夫的意思是叫自己去請援軍,說「好啊,那我先去瞭。金處長,你等著啊。」

  說罷就要走。卻被站在金大牙身後的陳五擋住瞭去路「不行,你不能走,要走男的走。」

  黃曉河上來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你說那。」金大牙叼著雪茄煙擋在瞭他們夫妻中間,而陳五卻緊緊的抓住瞭張丹晨的胳膊,金說「和我玩緩兵之計啊,一會你這位大美人她不回來瞭那?我扣著你有個屁用。要是扣著這位大美人那就不一樣瞭,你就是不回來,我也有辦法啊。我可以把張小姐賣到妓院去頂債。」他轉身捏住瞭張丹晨細膩的下巴「這麼俊美的小娘們,還是個大學的洋學生出身,我估計一個幹她的男人就得付2個月的房租瞭,哈哈哈哈哈………」

  黃曉河見苗頭不好,擔心張丹晨受到金大牙的傷害,說「那好,丹晨可以留下。但你們不許碰她,我去取錢,一會回來。」

  金大牙笑道「哎呀,還是文人明事理啊,這就對瞭,快去吧,我等著。」

  黃曉河不放心的,喊來瞭劉媽,叫她陪著張丹晨。

  張丹晨也覺得事情有詐,囑咐黃曉河快去快回。等黃曉河離開半小時後,金大牙叫劉媽去菜場,「去多買些好菜,今天晚上我要給漂亮的張丹晨小姐送行,快去吧。」劉媽不敢違抗,隻好提著籃子出去瞭。

  見劉媽也走瞭,張丹晨回到房間裡,想把門栓上。但卻發現好好的門閂不見瞭。正在她到處找時,房門開瞭,金大牙領著陳五闖瞭進來。

  張丹晨冷靜的問「你們進來幹什麼?請你們出去。」

  金大牙說「我們檢查一下房間,你們要搬走瞭,怕你們不老實,把我的東西也給帶走。陳五,看看少不少東西。」

  「是!」陳五,在房間裡裝模做樣的四處張望著,還不時的翻動一下房裡的物品。他打瞭瞭櫃子,拿出張丹晨的一雙黑色高跟鞋問道「老爺,這鞋是誰的啊?」

  張丹晨看到說「請你放下,這是我的鞋。是我的私人物品,和你傢的東西無關。」

  陳五並沒有放下張丹晨的高跟鞋,卻遞給伸手來接的金大牙。金大牙接過張丹晨的鞋,用手細細的捏摸著,「真是雙美人鞋啊,瞧這鞋上的皺折多騷啊,也隻有你張丹小姐這樣的俊俏騷貨才配穿。張小姐能借我玩一玩嗎?」

  張丹晨見他語言很放肆,不敢和他沖突起來,就說「你一個大男人借我一個女子的皮鞋幹嗎,你傢金太太不是有的是高跟鞋嗎。」

  「哈哈,實話告訴你,我太太原來是婊子出身的,我去妓院嫖她的時候,就是看她穿高跟鞋吸引瞭我,才贖她出來,做瞭姨太太。不過她的腳可沒你和於潔小姐的細長而嬌嫩啊。上午,你們去醫院的時候,於潔小姐來找你們的。她就挺乖的。陪我喝瞭茶,還讓我看瞭她的小俊腳。」

  張丹晨實在聽不下去瞭,說「於潔根本不是那種人,一定是你逼迫她的。」

  金大牙哈哈大笑瞭起來,「沒錯,沒錯。我不但要逼迫她,也要逼迫你啊。走啊,和我上樓去,讓我好好看看你的小俊腳漂亮那,還是於潔的腳漂亮。」

  張丹晨道「對不起哦,金處長,我沒這個義務,我等我丈夫回來,把房租給你就走。請你們馬上離開我的房間!」

  金大牙奸笑瞭一下,「張小姐,我不是和你商量,是強迫命令你和我上樓去,你是燕京大學的畢業生,理解能力不會這麼差吧?」

  張丹晨心裡一下緊張瞭起來,目前自己是孤立無援,金大牙這樣說等於已經撕破瞭臉。她完全明白瞭:金大牙要強奸自己瞭!所謂的要房租隻是幌子,目的是先趕走自己的新婚丈夫黃曉河,而留下自己。但眼下自己和他硬拼的話,那金大牙一定要惱羞成怒,肯定會被他成功的奸污。不如周旋一下,拖延時間,等黃曉河帶救兵來。

  於是,張丹晨站起身來。「好吧,不過請你對我放尊重點。」

  「哎,這才乖嘛,走吧。還是張小姐聰明,不然叫陳五把你綁起來,帶上樓去,那就很不禮貌瞭。」

  張丹晨走在前面上樓,金大牙手上拿著張丹晨的那雙黑色高跟鞋緊隨其後,陳五跟在後面,走著,走著,在樓梯上,忍耐不住的金大牙還是隔著旗袍,在張丹晨翹起的臀部狠命的捏一把,驚的張丹晨大叫一聲「你幹什麼,叫你放尊重點的!」

  「呵呵,我的覺得張小姐你身材實在是太窈窕瞭,看看你的屁股是不是真結實。看你驚慌的。你這屁股不是也被那姓黃的玩瞭多少次瞭嗎,我摸一下罷瞭。瞧你緊張的。」

  走到房間門口時,張丹晨猶豫瞭起來,她還是擔心馬上會被金大牙強奸。但沒容她多想,就被陳五一把推進瞭金大牙的臥室門裡。隨後,陳五把門帶上,站在門外警戒。他知道,張丹晨畢竟是個文弱的姑娘,自己不需要幫忙,金紅強也能得逞的強奸瞭她的,所以就沒進門去。

  進瞭門,金大牙叫驚慌的張丹晨坐在椅子上,說「張小姐,別緊張,我是想試驗一下自己在美女換鞋子時,自己的下身會有什麼反應。你可以做我的證人啊。不信我脫瞭長褲子給你看。現在,先請你脫瞭腳上的佈鞋,換上這雙美人高跟吧。」

  張丹晨還沒思緒過來那,金大牙已經當著她的面,脫掉瞭長軍褲,和全部的上衣。張丹晨覺得屈辱和惡心。但她明白,自己要是不按金大牙的說法做,自己可能立刻被他推到床上強奸。還是先拖延時間為好。

  張丹晨開始脫下瞭腳的佈鞋,脫好後,拿起金大牙放在地方上的那雙自己常穿的高跟皮鞋往腳上穿。卻被金大牙一把搶瞭過去,「不必勞張小姐自己穿,我來。」然後馬上抓住瞭張丹晨的一隻腳,先捏摸瞭幾下,然後把鞋套上瞭張丹晨的美腳上。等另一隻腳也被金大牙套上鞋後,金大牙象欣賞戰利品似的,退後瞭一步,淫褻的看著張丹晨的身子。

  「簡直是上海第一大美女啊,瞧你那騷樣,來,站起來讓我金大爺看看。」

  張丹晨隻好無奈的站起身來。

  「轉幾個身,給我看看。」金大牙很是開心的說道。

  等張丹晨轉瞭幾次身後,金大牙讓張丹晨坐下。「張丹晨小姐,我金某今天正式的向你求婚,請你做我的第四個姨太太。我金某保證讓你榮華富貴一輩子。怎麼樣?答應吧。」

  張丹晨聽瞭差點氣暈瞭過去,她站起身來說:「姓金的,請你不要太過分瞭。虧你還是黨國的要員那,這種無恥的話你也說得出口。我是有傢的人瞭,你這樣做就是欺男霸女,國法是不容的。當心我出去到南京控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