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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傢庭訪問

  隔天,在學校的教室裡面,並沒有看到裡穗的影子。

  (果然…在那種做壞事的現場被我當場目擊,再怎麼粗神經的傢夥都不好和我見面吧。)

  春介在點名的同時,因為一直在意著她的事情,所以不自主的一直朝著她沒來的座位上看著,這時被敏感的由紀江發現瞭。

  “老師,你那麼在意嗎?”

  “嗯?你說什麼?”

  “你還在假裝呀,老爺…在這個教室裡面可是聚集瞭將近十個、二十個的超級美少女,老師你卻一點都不關心,你隻在意一個人,就是那個超級波霸小姐裡穗對嗎?”

  就像平常一樣由紀江還是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挖苦春介,而旁邊也會有好幾個女學生跟著附和“對呀對呀”。不知道是她們也發現還是隻是跟著起哄,總之就在一旁嘻嘻哈哈的笑鬧起來。

  “不要胡說八道,我對你們裡面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特定的對誰比較喜歡或是討厭,不用擔心…”

  春介雖然嘴巴上說的好聽,但是也偷偷的望向瞭裡美的方向,在短短的一瞬之間流露出隻有春介自己才能夠體會的媚態。

  (這個傢夥,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哼哼…正打算笑出來的時候,為瞭這次不讓由紀江又再度的察覺,春介趕緊假裝咳嗽來掩飾過去。

  “有沒有人知道河合裡穗為什麼無故缺席的原因呢?”

  春介心知肚明的問全體的學生。

  “裡穗是個讓人感覺很單薄的女孩子,即使她在或不在,都讓人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不一會兒,坐在最前面的A同學回答瞭,而旁邊的B同學也立刻就點頭。

  “她的臉色一向看起來都很蒼白…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哪裡不好?”

  “是呀,不過,昨天社團活動結束之後,我剛好從美術室的前面經過,雖然裡面一點聲音都沒有,但是燈卻是亮著的。我覺得奇怪看瞭一下,發現她自己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好像著迷瞭一樣在畫著畫。本來想要叫她的…但是看她那麼的認真,也就算瞭。”

  “裡穗同學,是不是想要考美術大學?”

  “好像是耶,但是她的傢裡面,好像…有很多奇怪的謠言…對啦,好像是單親傢庭…”

  就在B同學說到這裡的時候,一直沉默的柏木忽然用雙手大力的拍著。

  “好瞭,話就說到這裡就好瞭,換個心情,趕快準備一個小時的課程吧。”

  配合著她淡淡說話的同時,暗示著上課開始的鐘聲也已經響起。

  在那之後他向柏木確定瞭一些事情,裡穗的雙親在她剛剛升上中學的時候就已經離婚瞭。

  從那以來,一直都是持續著母親和她兩個人相依為命的生活。而在離婚時已經協議好,裡穗一直到“園山女子學園”畢業之前的學費,都是由父親來負責支付。

  但是在那之後的幫助就想都不用想。

  也就是說,如果裡穗想要上大學的話,母親就得代替父親來負責這筆開銷。

  然而這樣一來,原本自己照顧女兒的母親就必須再增加經濟上的負擔。

  這是裡穗所不想見到的。

  …但是她自己的心裡面,其實是非常想要去上大學的。而且是每一個學科都是花費很大的美術大學。

  “河合同學是那種平常很安靜不太會說話的同學,她是不會來找我這個當級任導師的人商量這些事情的。但是,在這之前曾經做過一次升學調查,那個孩子…可能不知道是寫瞭幾次又擦,寫瞭又擦。就光是那第一志願的欄位,就已經臟得不得瞭,然後在欄位的角落寫著一個小小的字‘M美術大學’。”

  “現在以她的成績看來,隻要是技術測驗能通過的話,應是可以考的上的…但是一考慮到傢裡的情況,‘朝著目標繼續邁進’的這種話,我卻是說不出來…”

  柏木看起來對於如何幫裡穗的忙,顯得相當的困惑。

  “今天的缺席,我想也是因為這個理由吧…這陣子以來,沉默的她看起來是更加的黯淡,我非常擔心。又加上她和同學們的相處似乎也不是那麼的融洽,所以再這樣缺席下去的話,我想可能要他考慮一下休學會比較好。”

  “啊…真是這樣的話,那就不好瞭。”

  春介也顯得非常的深沉,和柏木一起認真的在討論著。雖然表情很正經,但是他的心裡面卻在嘲笑著這個偉大的前輩老師,她的見解錯誤。

  (你根本不瞭解嘛,老師。如果昨天的事情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的話,你保證會受到打擊,當場昏倒。)

  “那個,飯田老師…”

  完全被蒙在鼓裡的柏木在叫瞭春介之後,低頭想瞭一會兒。

  春介則是將臉望向她,等待她接下來的話語。

  “沒什麼啦,這個並不是教育實習的范圍之內的事情…如果你不答應的話,對你的教育實習的評價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說到這裡又沉默瞭。

  “到底是什麼事呢?不管是什麼事情都請你開口跟我說,說不定教育實習生的我,可以幫上老師的忙呢!”

  這時候的春介,完全將熱血教師的角色扮演得極好。

  那種對於女學生的下流的想法,在這時完全感受不到。

  “謝謝你,那麼我就不客氣的說瞭…如果你對於河合同學的事情有點在意的話…能不能麻煩你跑一趟她傢,做一次傢庭訪問?”

  “傢庭訪問…嗎?”

  “是的。這樣做的話,我想是在問題還沒擴大之前,提早實行教育指導的最好的方法。如果我們隻是一直在這裡看著事情演變的話,到最後就會變得不可收拾瞭。尤其是像河合同學這種內向的學生,當我們做老師的意識到的時候,我們便應該主動去和她接近,你覺得如何…有沒有這個意願?”

  隨著柏木越說越激動的論調,對於談話內容中的真實情況,春介實在有一股沖動想要告訴這個教師不是她所想像的那樣。

  而是不管你們是名門學校也好…脫掉瞭制服的這些高中女生在熱鬧的街上的那種醜態。

  (不過,就算是援助交際也好、獵老頭子也好,的確是要在這些事情的問題還沒擴大之前想想辦法…)

  對於這種偉大又善良的女教師,這種連作夢都想不到的事情,春介其實是很想故意的刺激她。

  但是…

  現在的春介所扮演的是一個善良的教育實習生,必須裝得很認真的思考。

  “…但是,這麼重要的事情,還是級任的柏木老師來做會比較好吧!”

  “嗯嗯,我本來也是這樣想。從昨天到今天,你和女學生之間的溝通上看來,也許是年紀比較近吧,讓她們的心房都打開瞭。她們在你的面前,因為你的真心對待所以她們都說出瞭真話…說起來慚愧,我已經很長一段時間忘瞭這樣的情形。那些小孩子,除非是非常的情形,否則不會在我的面前說出真心話,所以可能河合同學也…”

  “所以要我去做傢庭訪問?”

  “是的,你願意試試看嗎?”

  “啊…既然柏木老師都這麼說瞭…”

  春介在說完這些話之後,故意裝得有點結巴,然後不好意思的接下去。

  “但是,那個…我,因為還不是很成熟…所以隻會說真話和人傢溝通,老師你真的覺得這樣子好嗎?”

  “當然囉,說真心話才好呢…我非常的期待。”

  被柏木拍瞭一下肩膀之後,他的下腹部反射性的有禮貌的回瞭一個禮,已經火熱的硬瞭起來。

  (哼哼…我的真心就在這裡!)

  柏木叮嚀瞭一些之後,隨著她一絲不茍的性格及又硬又規則的步履聲離去。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春介隔著他的褲子緊緊的握住瞭他急速增大的那話兒。

  *           *           *

  說到缺席,這一天北澤唯也沒有來上課。

  但是在午間休息的時候,裡美卻偷偷摸摸的跑到春介的身邊說:“其實…”提供瞭有關唯的消息。

  “因為我是學級委員,所以說這樣的話,我的立場會變得不太堅定…”

  在走廊的角落將春介叫住的裡美,她在說話的時候總是好像會流露出對長輩說話的神情。

  “不要擔心啦,不管你說什麼話,我都不會和柏木老師說,或者是跟其他的人…”

  “果然,我就知道老師會這樣說…”

  她露出瞭安心的笑容。

  “那麼,你把耳朵借給我。”

  裡美便往前一步靠在春介左邊的耳邊低聲說著。

  “她呀,最近都沒有來上課,所以你一定不能告訴柏木老師唷……其實,她是翹瞭課,大部份都在學校內的室內遊泳池遊泳。”

  隨著她說話的同時,自然的那股熱氣在耳邊輕拂,使得春介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天在網球場的行為,繼而產生瞭想要繼續昨天行為的念頭。

  但是,這是在校舍之中,於是他隻能隨聲附和並且聽她說話而已。

  “唯她現在總是工作比學校還重要唷。因為和她差不多水準的平面模特兒有很多,所以她不能太大意,她都是在電話裡面這樣和我說的。就連在學校的遊泳池遊泳,對她來說也是工作的延長。她說最近她的大腿有一點變胖…所以…”

  “等、等一下,那個…你先停止說話,總覺得耳朵邊有股奇怪的感覺…”

  春介忽然地離開瞭裡美,用手不停的搓著左邊的耳朵。

  “你說什麼,什麼奇怪的感覺?”

  “奇怪就是奇怪的感覺嘛,筱原同學也不想在這裡被我侵犯吧!”

  春介急於想要知道她的反應地說著,而她卻睜大瞭眼睛,非常認真的看著春介的臉…

  “不會吧。我…很相信老師的。”

  “不會相信吧,從昨天到今天我這個教育實習生所做的事情…”

  “嗯,不管是做一個老師,或者是做一個網球的教練,我都很相信唷。不然的話,像唯的事情,我就不會來和你說瞭。還是說…這樣會麻煩你?”

  裡美反問的聲音,奇妙的有一種性感的回響。

  春介不禁吞瞭一口口水,但是必須搞清楚狀況,壓抑住自己的念頭將軌道修正。

  “怎麼會麻煩呢?隻是說不要在耳朵邊說話。在這裡隻要像平常那樣說話,小聲一點就沒有人聽得見瞭,那你繼續說北澤的事情吧。”

  “啊,那個…說到哪裡瞭?啊,對瞭對瞭,唯,她被一個很親近的攝影師說瞭有關她體型的問題,她受瞭很大的打擊…因此她很緊張的到遊泳池去將多餘的脂肪燃燒,然後拼命的想要瘦身,所以我看她這個樣子,我也不敢說什麼。”

  “我問你一件事,這個學校對於這種藝能活動是如何看待的?”

  他終於問瞭這個她一直很在意的問題。

  “我們比起任何其他的私立學校,在這方面都比較自由。在入學的時候已經有正式的宣告過,如果隻是稍微的不上課的話,是不會怎麼樣的…但是唯的情形是有點太過火瞭。”

  “在一年級的時候,她的出席率隻有其他同學的一半不到…所以升上瞭二年級之後,常常聽到老師之間的抱怨,那個時候有傳言流入班上,說贊成唯退學的老師就是柏木老師。所以唯聽瞭之後認為這是真的,也說‘絕對不原諒這個傢夥’…好不容易升上瞭二年級,結果出席率反而比一年級還要低…”

  對朋友好的裡美,就好像在說自己的事情一樣。

  “我一定要和唯一起畢業,小學的畢業典禮或者是中學的畢業典禮都是這樣,兩個人一起抱著哭…我也想要那樣,從這個學校畢業!”

  “稍微等一下。北澤也和你一樣,一起哭嗎?”

  “是呀…怎麼瞭?”

  “沒有啦,因為我還沒有和她見過面,所以從柏木老師說的話和從你這裡得來的情報綜合加起來判斷的話…感覺上不像是這種因為感情方面,而在中小學的畢業典禮上面流眼淚的那一型。”

  春介所說的話讓她低頭沉默瞭一會兒,帶瞭點感傷的說著…

  “…她吃虧瞭,唯。”

  “吃虧?北澤嗎?”

  裡美深深的點點頭。

  “她原本是很乖的一個女孩子,雖然有時候很任性,很多事情喜歡照她自己意思做…她外表看起來好像很強,但是那是她有精神的表現,雖然她說話的方式和態度很不好,看起來像是個壞小孩,但是那隻是她撒嬌的方式罷瞭…我是這麼想的。因為在她的身邊,沒有一個人願意去好好接受唯的行為…所以她就變得想要照自己想的隨便去做瞭…”

  “所以說…筱原你要我負起這個責任…”

  “咦,你已經知道瞭!”

  “這個誰都會知道呀。昨天也好,今天也好,你都不停的和我說北澤的事情,然後一直說‘麻煩你瞭’、‘拜托你瞭’。聽瞭這麼可愛的你的拜托,我也隻好接受瞭。”

  “哇…好高興!!”

  裡美情不自禁的抱住瞭春介。

  “喂喂…”

  她身上酸酸甜甜的體味,微微的刺激著春介的鼻孔。

  春介順勢的抱住瞭她。

  正開始要撫摸她的秀發時,非常不巧的,剛好裝在他們頭上的擴音器響起瞭,下午課程開始的鐘聲。

  “啊,不好瞭,重要的事情,還沒和老師說呢!”

  慌忙的從擁抱中退出,裡美立刻說瞭這樣的話。

  “什麼呀,有事情早點說嘛!”

  “因為今天下午遊泳池是空著的,所以唯她應該會一個人在那裡遊泳。因此,下課之後…希望老師和她見個面,我也會一起去!”

  裡美迅速的說著,春介也回答:“我知道瞭。”

  *           *           *

  下課之後,在裡美的帶領之下,很快的來到瞭在地下室的全天候的室內遊泳池。

  在那個非常安靜的環境裡,隻聽到嘩啦…嘩啦的水聲。

  “啊,果然在這裡…你看,那個女孩子就是唯,朝這邊遊過來,穿著螢光粉紅泳衣的女孩子…”

  走到遊泳池邊時,裡美熱心的邊指邊說明,但是在那裡因為一個人也沒有,所以即使不說明也知道。

  不過話說回來,她遊得還真不錯。

  就像一隻幼小的香魚一樣彎曲著身子,不管是手劃的靈敏度以及華麗的前進姿勢。雙手、身體、雙腳,不管是哪一個地方都沒有多餘的動作,就像是一件接近完美的藝術品一般。

  春介就這麼看著。

  他發現不管是哪一個地方都沒有多餘的脂肪。

  “喔…北澤,是遊泳部的嗎?”

  “現在是的。剛才也說過瞭,不管做什麼都是為瞭工作上的需要。”

  “不過,雖然如此,她遊的很好呢!”

  “一直到中學三年級的夏天她都是遊泳部,當時的她是自由式和蝶式的選手,好像也有擁有什麼記錄…但是她開始現在的工作之後,因為太忙瞭就放棄瞭。”

  “原來如此…”

  正對她感到欽佩時,唯已經很帥氣的帶起許多水花,從遊泳池中起來瞭。

  她穿著比賽用的遊泳衣,但是可以看到她很小心曬出來的小麥色的肌膚,閃耀著光澤,將她的線條表現無遺。

  她的身高大概是遠超過一百六十公分以上吧。

  穿著大膽的高開叉的泳衣,很漂亮的顯露出她左右的大腿,並且可以看到無數的水滴從她的身上彈出或是延伸下來。

  不僅如此她的臉更是特別的小,也就是所謂的八頭身美少女的典型,有著豐滿的胸部乃至腰以下…一直到膨脹的臀部為止,實在是有著非常完美的曲線。

  (去、哪裡有比較多脂肪的大腿?比起雜志上的照片,她的肌肉更是漂亮。我絕對可以斷言,比起照片,她本人要好得多!)

  春介很單純的看著唯的身體。

  那是充滿著令男人媚惑的肢體。

  在全身上下無一處不令人愛不釋手,一種絕艷的魅力在春介的跟眶中發燒著。

  但是,面對著第一次見面的春介,唯的反應則是立刻就表現出敵意的臉,自顧自的去拿那白色橡膠制的遊泳帽。

  那長至腰際的黑發,沙沙的發出瞭悅耳的聲音。

  唯將覆在臉上的頭發,優雅的將它撥開。

  “喂,裡美!!和你說過幾次瞭,我在遊泳的時候為瞭避免分心,不希望有人來打擾我!”

  帶著一點沙啞的怒吼聲。

  “對不起…但是,我擔心唯的事情…一下子就好,和這位…飯田老師談一下。拜托你…五分鐘就好!”

  裡美一說完話,便走到前面的椅子上將放在那裡的毛巾拿起來,小跑步的跑到唯的身邊,將毛巾放在她的肩膀上。

  “飯、田?這傢夥,是誰呀?”

  唯的雙眼再度的投向瞭春介的身上。

  “那個,飯田老師,是昨天才來教育實習的…”

  “我是你的影迷啦。不、不應該這麼說,不是北澤唯,而是銷售的很好的平面模特兒,牙島美裡的迷。因為我無論如何也想要和本人見個面,所以我拜托筱原同學,要她帶我到這裡來的。請多指教。”

  春介走到瞭唯的面前,並且伸出瞭右手,可是她卻好像沒看到似的。

  “我不知道什麼教育實習生還是什麼的…不好意思,請你在這個學校內不要提到牙島美裡這個名字好嗎?你這傢夥,反正目標也不是我,而是我的身體,對吧?哼,下流!!”

  於是乎她背對過去,自顧自的做起瞭柔軟體操。

  (握,說的可真好呀,明明就還是一個小孩子,講起話來倒像是見過世面似的…)

  無話可對的春介看著唯,隻見裡美將雙手擺在面前,不停的向他道歉。

  “不用在意。反正,我是她狂熱的支持者嘛…像她這樣對待我,那根本不算什麼。”

  “對不起,她太任性瞭。”

  春介她們兩個人小聲的在交談著,而唯卻好像無視於他們的存在,繼續的在做她那無聊的體操。

  (這樣的話…)

  春介在思考著。

  如果說裡美是有著適合這個年紀,又健康又洋溢著魅力的類型的話,那唯就是非常直接,全身散發出強勢又惡毒氣息的那一種類型。

  (真是不錯呀,這傢夥我看可以放進三隻手指吧,我可真想在這裡,好好的幹她一場!)

  即使是在高水準的美少女齊聚一堂的“園山女子學園”裡,有著和年齡不襯的唯,她的成熟魅力有著一種不同風格的存在感。

  即使是玩過瞭許多這種又好強個性又硬的女孩子,春介對於唯,視線還是會不自覺的被她吸引。

  “哎呀,這可真是可惜,如果有帶照相機的話,就可以將牙島同學私人穿著泳衣的照片好好的拍下來。像這種真人的一手寫真,不管是投到那個雜志社,都會被高價收買的。”

  春介故意用著會擾亂唯的情緒的語調說著。

  她聽到之後一瞬間忽然停止動作,但是立刻又恢復繼續做她的體操。

  “老、老師,你說這種事情的話,等一下她又會…”

  裡美慌張的想要制止春介,但是他卻顯得毫不在乎。

  “牙島美裡的支持者,可是每個月都把刊登在雜志上的你的照片,當成生命一樣。所以囉,像這種真人的,而且是穿著性感的泳裝,能夠看到的機會可以說是少之又少。當然可以利用這個照片來滿足自己的幻想,另外也可以利用這個照片來滿足自己的那話兒,就好像是虛擬一般想像和你做愛,拼命的想要得到。如何,這個生意做起來的話很不錯吧。對於世界上的那些小毛頭而言,你絕對比任何的世界偉人還要偉大,你是絕對的女王!”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唯用著低沉的聲音開口說話瞭。

  “我沒有想說什麼,隻是覺得你似乎是哪裡搞錯瞭,用著牙島裡美這個名字,自己一個人走著…”

  “我說過我不要在學校內再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不是嗎?記性這麼差的笨蛋也可以做好教育實習的工作嗎?你根本是瞧不起人嘛?”

  對於春介所說的話,唯隻是回過頭來怒罵瞭幾句。

  “對呀,我大概是和你差不多程度的瞧不起人吧!”

  “…”

  唯怒目相視的眼光剛好和春介的視線相交,爆出瞭激烈的火花。

  唯先將頭轉瞭過去。

  忽然她跳進瞭遊泳池之中,隻聽到嘩啦嘩啦的水聲,她用著自由式快速的遊到瞭中間,並且停瞭下來。

  “話先說在前頭,對我來說現在是個機會。不管你們是老師還是什麼人,對我說瞭再多的教,最後的結果,自己的人生都是由自己來決定不是嗎?就算你是級任老師,你也沒有權力來破壞我的夢想吧?總而言之,請不要來阻擾我!!”

  唯充滿著感情的大叫,聲音在室內遊泳池嗡嗡的回響著,慢慢消失。

  又再度回到平靜的空間之中,隻看到一個默默穿著泳裝在遊泳的美少女。

  一直在泳池邊守護著唯的裡美,不管唯說瞭什麼,她還是不停的在幫唯說話。

  “老師,請你原諒她,唯雖然是那種態度,但是她真的是一個比別人還容易寂寞的人…請你不要討厭她。”

  “怎麼可能會討厭呢,我都說瞭我是牙島美裡的支持者瞭。”

  “你又說那種話…也請你當北澤唯的支持者唷!”

  “嗯,但是她的性格既然這麼的別扭,我也束手無策吧?既使不用我的關心,她比想像中還要來的堅強不是嗎?就隨她去吧,她那樣子是不會死人的。”

  春介開玩笑的說著。

  但是裡美卻將它當真,眉宇之間有著憂愁。

  “老師真是的!!因為不能信任柏木老師,所以才來拜托飯田老師的!”

  “我知道瞭,開玩笑的…但是我是不知道她說瞭什麼,為什麼連柏木老師都這麼被她討厭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隻是說唯的寫真集很骯臟什麼的…從那之後,她好像就都不是很積極的去上課瞭。”

  “很骯臟…嗎?真像是那個老師會說的話呀。嗯,我會再一次好好的和北澤同學談一談的,在這個地方不管說什麼都沒有用處吧?”

  “謝謝老師。我明天打工的時候,讓你在吃漢堡吃到飽的時候,偷偷的再送你冰啤酒好瞭。”

  裡美好不容易又恢復瞭笑容。

  “嗯?在漢堡店裡面,菜單上有啤酒嗎?”

  “沒有呀。雖然沒有,但是店長偷偷藏在冰箱裡面有好多罐裝啤酒,我就拿那個請老師喝!”

  “啊,這樣呀。我雖然聽不太懂,不過好像蠻值得期待的。另外,你自己的社團活動沒有問題吧?今天也要…特訓嗎?”

  聽完他的話,裡美泛紅瞭臉點著頭說:“是的。”

  於是告別瞭直接前往球場的裡美,春介要先回到職員室一趟。忽然在茶水間看到一個人,原來是亞矢。

  她的樣子不像平常那種活潑的感覺,反而是非常的消沉。

  春介悄悄的接近她的背後,在她的耳邊緩緩的貼近。

  “你在做什麼?”

  “…!?”

  亞矢張大瞭眼睛往後飛退瞭一步。

  她用著非常認真的眼神仔細的看著春介的臉一會兒之後,立刻就回到瞭原來的樣子。

  “討厭…原來是老師呀,真是,不要這樣嚇人嘛…”

  結果她的回答有點近乎愚蠢。

  “怎麼瞭,臉色這麼難看?”

  “咦…沒有那種事…亞矢不管什麼時候都很有精神唷…”

  放是她就那樣勉強的裝出笑容,自己走掉瞭。

  “喂,等一下!!你怎麼瞭?”

  春介雖然想要將她叫住,但是亞矢卻是說“沒有什麼事啦”,便對著春介搖搖手,於是消失在校園之中。

  *           *           *

  在那之後,春介和昨天一樣,為瞭要對裡美進行網球的個人訓練,便來到瞭網球場。

  但是運氣不佳的這時忽然下起瞭毛毛小雨,不到一會兒變成瞭傾盆大雨。

  在社員們都走瞭之後的球場的角落裡,可以看見裡美穿著運動服,正拿著傘在等待著春介的到來。

  “老師…今天的特訓因下雨所以停止,真是可惜!”

  裡美俏皮的吐出舌頭微笑著。

  確實正如她所說,但是春介的臉上卻一點表情都沒有的說。

  “我是沒有什麼可惜的。倒是筱原同學離比賽還剩下幾天而已,沒有接受我的特訓,會覺得可惜吧?”

  “對呀,非常的可惜!”

  一說完裡美就笑瞭出來,將舌頭伸得出剛才還要長,對春介扮瞭個鬼臉。

  “你這傢夥…不要捉弄大人。既然特訓中止瞭,小孩子就要趕快回傢,不要在外面逗留趕快回到媽媽的身邊!”

  春介很嚴厲的說著,使得裡美的臉一下子變得很沒趣。

  “我知道瞭,我回去瞭。”

  她輕輕的搖著傘向春介告別之後,便往更衣室而去。

  春介正打算從反方向的通用門而去時。

  忽然--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瞭!”

  在他的背後傳出瞭裡美的聲音。春介猛然的回頭,那裡已經沒有半個人瞭。

  於是這時他動身前往裡穗的傢。

  當然,雖然這是柏木拜托他,也是他的第一次傢庭訪問,但是恐怕裡穗根本就不知道,春介這樣子想著。

  裡穗的傢是在一間普通的公寓之中。

  春介對著表皮已經剝落的木制的門,用拳頭敲瞭兩下,結果和想像中的不同,一會兒裡穗便來開門瞭。

  “那、那個…”

  面對著有點疑惑的裡穗,春介的口氣裡沒有威脅,也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隻是好像來收報費的人一樣,淡淡的說著。

  “我來的事情,你知道嗎?”

  “…”

  她握著門把,便整個人僵在那裡。

  “柏木老師很擔心你,今天你沒有來上課,她認為是因為你有關大學考試的事情在煩惱著…”

  “…”

  “不是嗎?”

  “…”

  “那件事情,並不是今天你沒有來學校的原因吧?”

  “…”

  “為瞭不要讓柏木老師那麼的煩惱,我想我應該將我看到的東西老實的和她說才對…”

  “…難道說,柏木老師已經知道!?”

  “我怎麼說得出口呢。自己班上的學生,而且又是像你這樣的學生,竟然做出那種犯罪又羞恥的行為。”

  香介將“犯罪”和“羞恥”的部份,特別提高瞭聲音。

  這時可以看到裡穗慘白的臉上面,忽然有一股血氣湧上。

  “總之,就讓我們慢慢的談一談吧。不管怎麼說,我都是那個有著天大誤會的柏木老師拜托我來傢庭訪問的。這可不是遊戲…而是我很重要的工作。”

  在猶豫瞭好一會兒之後,裡穗才用著像蚊子般的聲音說出:“請…進來。”

  而進去的房間,就算是將它當作廚房也稍嫌太小瞭一點,簡直就是又樸素又狹小的空間。在裡面還有另外一個房間,好像是裡穗兼作臥房的書房。

  不管是天花板或是冰箱、或者是煤氣爐,甚至是吊在天花板上的圓形電燈,都給人一種生活貧苦,使用過度的感覺。

  但是在放置流理臺的角落地帶,卻意外的看起來像是新的一樣,讓春介的感覺有點奇怪。

  “初次見面,我女兒常常受你的照顧…我是,裡穗的母親。”

  隨著親切的問候,出來迎接春介的母親,好像對於春介會來的事情早有覺悟,而做出很有準備的舉動。

  和女兒成瞭一種對比,她剪瞭一頭很短的頭發而且全部染成瞭淡黃色,穿著淡淡的咖啡色的開襟襯衫,以及黑色皮質的裙子,那種年輕的打扮,讓人不敢相信她有一個這種年紀的女兒。

  雖然她沒有戴眼鏡,但是從美麗的臉龐和從襯衫突出的雙峰看來,裡穗是得到她媽媽的遺傳。

  這一來…

  春介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被坐在椅子上的母親,她雙腿之間的部位所吸引。

  因為裙子是非常的短,就好像是在挑逗他一樣,裡面的淺紫色的內褲,隱隱約約好像可以看得見。

  (唔…擁有這麼好身材的女人,竟然住在這種貧民屋似的房子裡,是不是哪裡搞錯瞭。)

  春介的壞念頭又再度的竄出。

  (我個人對於她母親是比她來得有興趣…)

  搞不清楚情況的他,自己一個人這樣想著,他的那話兒竟慚漸漲大,有點壓抑不住瞭。

  但是,那種淫蕩的視線,一落在這對母女身上時,兩個人所一起釋放出來那種走投無路的可憐氣息,總算又讓他平靜下來。

  “這個…母親看起來很年輕呀,請問今年幾歲?”

  無法沉默的春介開口問瞭問題。

  “生這個小孩的時候大概是十九歲吧…其他的你就自己想吧!”

  母親的臉有點泛紅的將頭低瞭下去。

  “這樣說起來…應該是三十…六吧?…嘿…根本看不出來,應該常有人把你當作女大學生吧!”

  “哈…老師真是的…真愛開玩笑…再怎麼說女大學生也太…”

  雖然不好意思的笑瞭笑,不過也不置可否。

  從母親的話中知道,和離婚的前夫是大學時代的學長學妹關系,因為有瞭裡穗所以便在學生時代結婚。

  後來離瞭婚之後,靠著保險的業務來維持母女兩個人的生活。

  然而讓春介驚訝的是,他所看到的事情並不是隻有如此,而是她女兒頻繁援助交際的事情,做母親的她似乎都知道。

  而這也就是說,做為母親,她並不會要她去停止這樣的行為,說明瞭她們的生活情況之低劣,需要每天每天去拼命的賺錢。

  “說起來很慚愧…我現在的經濟狀況,根本不能讓這個小孩子去讀美術大學。我很沒有用,但這是現實…”

  母親充滿瞭苦澀的表情說著。

  “所以…所以…我隻能用那種方法…去賺上大學的錢…短時間賺錢的方法隻有…那個而已…”

  一直沉默的裡穗,雖然想要說明,到瞭這時她才真正說出自己的心情。

  “我,我…一開始,也沒有打算…做愛、拿錢,並沒有打算做那種事情。援助交際是犯罪的事情,我也很清楚…但是…但是,有時候走在街上,被中年的男人叫住,說:‘隻要一起去唱個卡拉OK就給你五萬塊’…所以我…所以我才…想說就和他們去一下子應該沒有什麼關系…我並不是像其他的小孩子一樣想要賺出去玩的錢的…”

  “原來如此…那麼我問你,你昨天晚上,碰到我的那個時候……在那旅館裡的兩個小時,你敢說你隻和那個先生唱唱歌而已嗎?”

  “呃,那個…”

  裡穗又再度半開著嘴僵硬住。

  “一開始的援助交際,去卡拉OK給五萬元,這些我都知道。我並沒有不去相信你,但是,這世界上的好色老頭們,不管是哪一個傢夥,都不可能隻滿足於和高中女生一起唱唱歌而已。昨天晚上,那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老頭,你到底和他做瞭什麼事情打發時間?到瞭這個時候,你就老實的告訴我吧!”

  春介對裡穗的態度,隨著語調和態度都看得出有瞭改變。

  裡穗卻隻是將身體縮成一團,不停的抖動著。

  “你不說話我怎麼知道?到底做到瞭什麼程度?”

  “…最、最後…”

  “最後?那也就是說,全套的做愛瞭?”

  裡穗將頭低下,微微的點頭。

  春介將這個美少女的樣子,和坐在旁邊一直在聽她說話的母親的樣子做瞭個比照。

  忽然覺得有種復雜的愉悅感。

  “母親大人…你怎麼說?你最愛的女兒竟然為瞭賺取學費,而跑去和自己父親年齡差不多的男人擁抱、淫交、賺取大筆金錢之後再回到傢裡…這樣子,你真的不覺得怎麼樣嗎?”

  他的目標從裡穗轉移到她母親的身上。

  在她的臉頰上有著小小的抖動,但逃不過春介的眼睛。

  “你問的事情真是殘酷呀,老師…這種事情,當然一定是很難過的?身為母親的我又痛苦、又不忍…但是沒有辦法呀。就憑我自已的力量,是沒有辦法讓這個孩子去讀美術大學的…拜托你,隻要是我做得到的事情,我什麼都願意做…真的,求求你。裡穗的事情,就當作沒有看到吧!”

  母親兩邊的眼眶已經有瞭淚水,她從椅子上站起來,立刻就當場跪下。

  “拜托你…這是我一生的請求…”

  “老…老師…我也…我也拜托你,我絕對不會給任何人添麻煩…所以…老師,拜托你!”

  這時裡穗也一並跪瞭下來。

  “希望你們稍微有點瞭解,你們母女兩人已經給我添瞭麻煩!”

  春介靜靜的說著,而兩個人同時看向他。

  “那,河合…我聽瞭你說出真正的情況之後,算是有點瞭解為什麼會有這樣特殊的事情。但是我說過瞭,我竟然目睹瞭我自己班上的學生她賣春的現場,這一點我是不知道該怎麼釋懷。”

  “不,那是,所以老師…”

  “那麼我要問問母親瞭,我如果循於私情,假裝沒有看到這件事,若是被校方知道的話?…你們母女兩人是本來就不對,但是這個和賣春完全沒有關系的我,一定會被冠上什麼罪名然後一起遭受處分。而我的將來也就這樣的毀瞭。到時候變成這樣的責任,母親你要怎麼負責呢?”

  並沒有想要恐嚇的意思,春介隻是將他想到的東西坦白的說出來而已。

  但是裡穗的母親卻不知為何讀出瞭話語的含意。

  也就是說要春介幫助她們的話,就要準備好相當程度的回禮才行…

  “我知道瞭。如果老師願意發誓,對於裡穗的這件事情絕口不提的話,我可以開出條件…若是老師不嫌棄我的身體,現在就可以獻給老師…”

  “呃,這…是真的嗎?”

  聽完之後春介也呆瞭。

  雖然這樣子是最好也不過的事,但是一旦幻想成真,反而讓人有點不知所措的感覺。

  (鳴哇…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情呢,這可不是我威脅的,是對方自己隨便要求的。照這樣下去的話,現在我根本就不用客氣瞭嘛!)

  他雖然有一點畏縮,但是既然那是她母親想的方法,也就沒有辦法瞭。

  …不,其實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河合同學,就是這麼一回事囉。真是個愛女兒的母親。聽好,不要怨恨我,說起來,這都是你惹的禍,然後要讓你這個母親來代你受罰,你要感激她。”

  春介趁勢說著得意的話,而裡穗卻隻是表現出黯淡又絕望的表情,一直看著他。

  “…老師,昨天晚上看到的事情…真的當作沒有…嗎?”

  “啊,為瞭我們彼此的未來,除瞭這樣做之外,沒有第二條路好走。”

  “我…知…道…瞭…”

  裡穗用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著,然後被母親催促著慢慢走進裡面的房間。

  “那,老師,請你多多指教…”

  母親一說完,便自己將襯衫前面的扣子,一個、一個…從上往下解開。

  她的動作,可以看出是非常的緊張,但是卻可以看到春介又焦急又愉悅的神情。

  “因為太久沒做瞭,所以可能比較笨手笨腳…老師,請多包涵。”

  當鈕扣都解開的時候,沒想到從母親的口中所說出的話,竟然讓春介感到十分的誘惑。

  (這個女人,雖然說是為瞭女兒的緣故然後要犧牲她自己,我看她其實是自己想要被我來一下吧!)

  當他這樣想著的時候,春介的腦海裡浮出瞭有趣的念頭。

  他自己對於SM的行為並沒有太多的經驗…

  但是他想若是將這個母親用繩子綁起來,然後來個強暴的演出的話,自己也會更加的愉快。

  而母親也不是隻是和他做事,多多少少有一點“為瞭女兒的緣故,所以甘心忍受”的感覺?

  剛好在廚房的角落,有一條綁東西的很粗的繩子。

  春介很快的讓她坐在椅子上。

  將她的雙手繞到背後綁住,然後將胸罩剝開,以豐滿的乳房為中心,隻將上半身緊緊的綁住。

  “哼哼,果然成熟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隻是這樣用繩子綁住,那種卑微的感覺就自然的散發出來。就這個樣子,再將大腿張開一點。對瞭…伯母的性感內褲要讓我看的清楚才行。”

  裡穗的母親雖然斜著頭有一點為難的樣子,但是還是照著春介說的將腳伸成V字形。

  “伯母的毛很多嘛。像這樣仔細看的話,從內褲的兩邊可以看到許多卷曲的毛露出來。這樣不行唷,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誰偷看到也不一起…你看,像我這個樣子…這樣子看的話…”

  春介將臉貼近瞭她的雙腿之間,眼睛直盯著她的內褲,伸手便玩弄起露出來的毛。

  “不、不要…不要看那個地方!”

  雖然言語上有所反抗,但是春介將手指從內褲的旁邊往裡面伸進去時,她卻將大腿張的更開瞭。

  “啊,已經變成這樣瞭?伯母,這樣不行唷…已經這麼地濕瞭…我如果繼續這樣做的話,會變成什麼樣呢?”

  春介一邊用言語挑釁著,另一邊則是將手指潛入瞭秘穴之中,曲折的摩擦著。

  “喔…喔…啊…嗯,啊啊…”

  “感度很好耶,那麼我再增加一隻手指…這樣子動的話…”

  春介將食指和中指重疊起來,就像是龍卷風似的在體內來回移動。

  啪搭,啪搭,嘩啦…的一種膠著的物質所發出的聲音在室內回響著。

  “呀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順便再加一隻…啊,算瞭,幹脆我右手的手指,五隻並在一起,插進伯母你那大洪水的鴻溝之中吧!”

  之前的兩隻手指,再加上無名指,小指和大拇指。

  囫圃吞棗似的擠進去,在內壁的左邊、右邊不停的來回搔著。

  “喔喔喔,老、老師…忍…忍不…太、太…啊…啊…啊…”

  裡穗母親的嬌喘聲,隨著春介的手指移動的速度,慢慢的音調提高瞭八度音之高。

  而溢出來的淫水就將內褲完全的染濕瞭。

  但是即使不是這樣,透過那質地透明的內褲,也可以看到桃紅色的花唇正好像是垂涎欲滴。

  春介忽然將右手從蜜穴中拔出。

  不管是五隻手指上也好,在手掌上也好,或者是指甲上都沾滿瞭又濃又黏的愛液。

  就連那表示她到頂點的白色泡沫狀物體,都附著在上面。

  春介故意將手指移到她的面前,要她聞聞自己的味道。

  “嗚哇,這個味道好重。不愧是想念著男人的那話兒,三十幾歲女人的味道。”

  “不、不要這樣說…”

  春介將手指一把塞進瞭不停搖著頭的她的嘴巴裡。

  “如何?自己花唇裡的味道…可能太久沒用瞭,味道有點變酸的感覺?”

  “唔,唔…啊…啊,不、不要…”

  春介將那芳香的分泌物,從嘴巴開始到下巴、臉頰全部都塗抹上去。

  而看著這麼淫蕩的畫面,他也已經忍耐不住,脫下瞭長褲,一把將那話兒從內褲的旁邊抓出。

  看著那略帶焦黑色的那話兒,向著天花板堅定的保持瞭一定的仰角。

  在那膨脹的那話兒前頭上面,有著透明的淫水正閃閃發亮著。

  “我…已經忍不住,堅挺如鋼瞭。伯母,和丈夫分開之後…在寂寞的夜晚,你都是如何一個人安慰自己呢?”

  因為繩子綁住的關系,使得各處都被壓抑住而特別凸顯的胸部上,春介用著自己的那話兒往上壓。

  “像這麼雄壯的小弟,搓揉你的胸部,已經很久沒有瞭吧?感覺怎樣呢?是不是太舒服,使得上面的口和下面的口都躍躍欲試呢?”

  那話兒的先端一旦有強有弱的刺激到勃起的乳頭時,裡穗的母親就會“喔喔…”的不停的抖動身子。

  “聲音不要叫的太大聲,會被小裡穗聽到的唷。伯母,這種不知廉恥的行為如果被那個小孩子看到的話,她會怎麼想呢?”

  他故意一邊說著這樣的話,一邊將他的那話兒摩擦過裡穗母親的乳房之間、脖子、下巴…

  “你怎麼瞭?是要含在嘴裡?還是因為被她看到不好…所以我們停止算瞭?”

  春介沿著她的嘴唇邊,慢慢的讓濕潤的那話兒在旁邊爬行,於是看到她情欲高漲的棎紅色的舌頭,微微的…微微的…似乎要追著那話兒似的不斷延伸。

  但是,壞心眼的他,卻故意讓那話兒循著她的舌頭碰不到的微妙地方緩緩移動。

  這時焦躁的她不停的舌頭伸出,很下流的在嘴巴四周都沾滿瞭口水。

  “想要嗎?那麼想要嗎?”

  “啊啊…啊啊…”

  一邊像是在呻吟似的,卻立刻頻頻的點頭。

  “那麼想要什麼東西?”

  “啊啊…啊…啊啊…”

  “好好的回答呀,想要什麼?”

  這時春介將那話兒一口氣塞入她半合半開的嘴巴之中。

  “唔…唔唔…啊…啊啊…唔…唔喔…喔喔…”

  她雖然一時覺得呼吸困難而發出哀鳴。

  但是不多久,那話兒及身體等地方,都被她的舌頭弄得充滿熱氣和唾液。

  “嘿,不要不說話,叫你回答呀?你到底想要什麼?想要什麼?別在那裡哼哼的不吭聲呀?”

  春介一隻腳放在她母親坐的椅子上面,雙手將她的臉從兩邊抱著,窸窸窣窣的不停的前後進出著。

  “唔唔…喔喔…喔…”

  她的嘴唇則是呈現一種奇妙的形狀,不停的讓那話兒在其中進進出出。

  春介忽然又一口氣將那話兒拔出,而那根沾滿瞭不知是淫水或是口水的那話兒,剛剛就在母親的面前一覽無遺。

  “你不說的話,我…就一個人自己爽瞭唷。想要吧?到底想要什麼?哈…哈…哈啊…啊~要出來瞭,喂…快一點,不然的話我就要出來瞭。你想要什麼?”

  春介一半是在演戲,一半也是因為自己的沖動已經到瞭一定的程度,便隻顧著自己摩擦。

  “啊…想要…老…老師…的…小…弟弟…”

  裡穗的母親一邊摩擦她的雙腿,一邊終於叫瞭出來。

  “我的那話兒,為什麼想要呢?如果不完整的說到最後,我可真的會在你的面前射出來的唷!”

  他壓抑著自已心裡的喜悅,又在裡穗的母親面前,故意的在臉頰旁自顧自的摩擦起那話兒來。

  “不…不能這樣做,啊…啊…拜托你…已經無法忍受瞭…請老師…用那那話兒…讓我的那裡…舒服吧!!”

  從裡穗她母親這麼漂亮的人,嘴巴裡說出這樣的話,春介著實感覺到他的征服感得到瞭滿足。

  “好吧,既然你這麼想要的話,我就如你所願,給你個痛快吧。趕快把你的小穴露出來吧!”

  她很迅速的站瞭起來,便如春介所說,將屁股抬瞭起來。

  春介將她的屁股從兩邊捉住,急躁的將裙子掀起。

  他不將那濕透瞭的內褲脫掉,便從內褲旁邊的縫隙將那話兒塞入。

  “喔喔喔!!…”

  母親抬頭喘息著。

  “怎麼?期待已久的真實的那話兒?”

  “啊…啊啊…好好…啊…啊啊…好、好厲害…來瞭!!啊啊……呼…喔喔…”

  她的體內比想像中還來的緊,從海綿體的先端到根部,都被溫暖的滑潤黏膜緊緊的包圍住。

  “我也覺得好爽唷,伯母的蜜穴…真是太舒服瞭,我快要死掉瞭!”

  他已經進入瞭忘我的境界,不停的用他的東西前進著。

  …事實上春介知道,從剛才開始旁邊房間的窗戶有稍微的打開,裡穗一直在那裡摒息偷看著,(呼呼…看到瞭吧?看到你的母親變成這種女人,變成這種野獸,變成這種狂野又下流的姿態瞭吧!)

  而最後的一個姿勢,他和她母親結合的部位,春介將身體移動一下,剛好是裡穗看的清楚的位置。

  當然意識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裡的母親,根本沒有時間去發現這件事。

  “啊…啊…啊啊…呀啊…去…要去瞭!!…”

  母親這時發出瞭類似野獸的叫聲。

  “我、我…也、出…來瞭!!”

  於是又在這樣數次的進出之後,將那話兒原封不動地拔出,將快要泄洪的先端,對準瞭正在偷看的裡穗的方向。

  咻…咻…啪咻…

  就這樣又多又強烈的汁液,隨著撞擊的聲音,勾勒出一副奇妙的藝術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