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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回:一床三好

  花翎玉擁抱著肌香膚嫩的嬌妻,彼此袒裼裸裎,隻覺懷中美人豐若有肌,柔若無骨,感覺異常地誇姣,體內的一團慾火不由熊熊竄升,直燒得花翎玉全身滾熱,胯下的陽具更形堅硬,牢牢抵住莆緋珚的鼠蹊,不停磨蹭擠壓,害得嬌妻呻吟不絕,遍體酥慵:“嗯!玉郎……”

  一聲銀鈴般的嚶嚀,既清婉又嬌媚,聽得花翎玉神魂蕩漾,忘乎所以,教他身心如何按納,忙即佝腰張口,埋首到她胸前,將一顆乳頭納入口中,大肆吸吮起來。

  “啊!”莆緋珚俄而魂不附體,她自小守身如玉,何曾受過這等激情,全身連連打戰,但那感覺又何等地美好,著實令人興奮,幾乎要她美昏過去。

  在旁的南宮筱看見二人兩情綢繆,做盡種種淫穢誘人的事兒,早已瞧得春心難抑,當下爬到夫君的背後,舔著花翎玉的肩肌,一隻玉手從後伸將前來,插進二人緊貼的下身,五指一緊,已將陽具握在手中,放情把玩起來:“噫!它真的又燙又硬!玉郎,看來你是忍得很辛苦瞭”

  花翎玉給她拿著要害,不禁痛快淋漓,立即抬起臀部,挪出空間,顫聲道:“筱兒,加把勁給我好好弄一會,擼硬瞭好辦事!”一話說畢,將莆緋珚一對豐乳分握在手,又舔又揉,把個嬌妻狎得花魂離體,隻顧掩緊檀口,不住嗚唈嬌啼!

  南宮筱自從和多個男人好過後,漸漸掌握不少討好男人的手段,隻見她一手包裹住陰囊,一手套弄著陽具,直教花翎玉雪雪叫爽。南宮筱見他得趣,再放些言語挑逗:“玉郎,它怎地越來越粗大瞭,燙得人傢心癢癢的,如此粗壯的肉棒,你叫緋珚如何受得瞭!”

  花翎玉一笑:“你們女子就是愛搬唇弄舌,口是心非,明明喜歡男人物事粗大,卻諸多話兒!嗯,就是這樣,真舒服!我的好筱兒,繼續弄,千萬不要停下來……”一語說畢,嘴巴慢慢往下移,舔過莆緋珚的肚腹,順路而下,終於來到芳草清疏的恥丘。

  “不,玉郎不要……”莆緋珚知曉他意圖,不由害羞起來,正要伸手阻止,卻被花翎玉掌握先機,扳開她的玉手,讓她無從掩護。

  莆緋珚心頭發急,卻又無可奈何,隻得苦苦哀求:“那……那裡看不得,求求你……”

  花翎玉那會理睬她,張大雙目,覷眼瞧著美人的小屄,豈料一看之下,按不住心頭勃騰勃騰亂跳,口裡大贊一聲:“好漂亮的小陰戶,粉嫩豐沃,四周全沒烏澤,難得還不時半張半闔,滲著春水兒,如此誘人的好物,你叫為夫如何受得瞭!”

  莆緋珚聽見這番淫臟的說話,想到自己雙腿分岔,袒著一道脹脹墳墳的小屄兒,纖悉無遺放在他眼前,任其隨意觀覷,不由臊得滿臉通紅,急忙向他哀求道:“求你不要再看,不要……不……”越說越感難為情,連忙別開螓首,不敢多看花翎玉一眼。

  花翎玉看得情興大動,見他深深吸瞭一口氣,忽地埋首向前,在那花蒂舔瞭一下。

  “啊!玉郎……”莆緋珚登時手背掩口,下身連番戰栗,心中直喊:“他……他怎能這般壞,竟……竟然舔人傢那裡,好不丟人呢……”

  花翎玉先是在花蒂舔拭幾回,接著伸出雙指,撥開兩片花唇,露出一團紅彤彤的美肉,看見內裡猶如水淹溺谷,潤光閃然,穴眼兒還一下一下地翕動,直看得花翎玉魂蕩眼餳,唾液長流,那裡還忍得住,再次湊頭上前,狂舔不休。

  “玉郎,這樣……這樣不行……”莆緋珚何曾受過這股刺激,兩條腿兒立時繃緊,纖腰小腹卻抖個不停,陰道深處,漸漸涓涓難歇,不覺間已流瞭一席!

  花翎玉一連吃瞭幾口花汁,暢快莫名,抬起頭來,笑說道:“緋珚的水兒真多,再讓為夫多吃幾口……”說罷,又是埋頭亂吃,霎時弄得唧習有聲。

  南宮筱把著夫君的肉棒,正自擼得起勁,此刻聽見二人的說話,亦不禁春心萌動,將一對乳房牢牢貼著花翎玉背部,放情挨蹭。

  花翎玉在二美誘惑下,身心激蕩,再難制衡體內的淫火,立即坐起身軀,抬起莆緋珚一對美腿,大大的往兩旁張開,嗄聲說道:“緋珚,為夫實在受不住,想馬上要你……”

  莆緋珚一時慌瞭神兒,已不曉得回應他,隻張著水汪汪的美眸,怔怔看著花翎玉。

  南宮筱看見莆緋珚的模樣,心下一笑,握緊手上的陽具,把個龜頭抵向莆緋珚的花戶,在門前來回摩擦,向花翎玉微微笑道:“我看你下面不住躍動,就知你忍不住瞭,可要筱兒助你一把?”

  花翎玉的龜頭何其敏感,如此一番磨蹭,焉能忍得,噓聲說道:“你肯……肯出手相助,豈有不好之理。”

  莆緋珚知道好事在即,又給龜頭弄得遍體難受,不免臊得滿臉酡紅,但想到破身之苦,卻又有點憂心忡忡,整個人惄焉如搗.

  南宮筱看見莆緋珚眉峰雙鎖,額蹙千痕,便已知道她擔憂什麼事,當下微微笑道:“玉郎你要記住,緋珚畢竟是第一次,今天遇著你這根神兵利器,也不知是禍是福,你須得慢慢來,不要弄痛緋珚才好!”嘴裡說著,手上卻不停頓,仍把個龜頭抵在牝前,來回擦拭,將個嫩綽綽的小陰戶磨得蛤珠暴突,淫水不止。

  就在莆緋珚憂懼參半之際,不想南宮筱手持大棒,硬生生把龜頭擠開緊窄的玉戶,竟爾破關而入。

  “嗯!筱兒你……”莆緋珚輕呼一聲,整個身子勐然劇抖,連忙用手摀蓋嘴巴,一陣強烈的美意自牝戶曼衍,瞬間已延蔓至全身百骸,卻又感到內中火燙脹滿,棒首抵觸住嫩膜,擠得玉蛤滴水難滲,當真是甘苦難言。

  莆緋珚自知破瓜在即,正待夫君臨幸殺進,豈知挨磨瞭好一會子,發覺龜頭隻在門前淺淺磨轉,竟然不繼續深進。

  花翎玉才進得半個龜頭,已被陰門擠得密密實實,暢美難言,當即提瞭一口氣,先行緩一緩那股擠壓感,不敢貿然冒進:“緋珚,沒想你恁般緊窄,果真與別不同,簡直叫人寸步難行。老實對我說,剛才可有弄痛你?”

  莆緋珚輕輕搖頭,半張美眸與他深情對望,心裡卻想:“它……它那裡真的很粗大,頭兒又圓又胖,弄得人傢難過死瞭!若是……若是給他全部弄進去,真不知會是何等光景,恐怕自己未必受得來!”

  南宮筱從後抱住花翎玉,探頭親著夫君的耳垂,一隻玉手繞到前面來,握緊露出大半截的陽具,徐緩擼動,在他耳畔呵呼著氣,輕聲道:“你不用擔心,女人痛過第一次,很快就會苦盡甘來,不用太著意,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花翎玉想起前時水姌流的說話:“想要減輕女子破瓜之痛,男子決不可瞻前顧後,顧慮太多,須得狠下心腸,鼓勇直前。古人說得好:‘手插魚籃,避不得腥。’,既然要做,就不要有顧慮。長痛不如短痛,女子痛過一會,很快就會適應過來,你要好好記住我這番說話。”

  一念至此,花翎玉登時茅塞頓開,向身後的南宮筱點瞭點頭,低聲道:“你得幫我一個忙,好好安撫一下緋珚。”

  南宮筱是聰明人,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旋即微微一笑,放開手上的肉棒,身子一挪,已趴到莆緋珚身上,玉手伸出,輕撫著她一個乳房,在她耳邊安慰道:“你不用害怕,起先或許會有點痛,但很快就會好起來。”一語說罷,已吻住她小嘴。

  莆緋珚迷迷煳煳間,竟然啟唇相接,還伸出一隻柔荑,輕輕將南宮筱擁抱住。隻見二人你來我往,直吻得火動情湧,全然陶醉其間。

  花翎玉看見眼前的情景,便知時機已到,連忙把莆緋珚兩條腿兒扳開,低下頭來,瞧著那春水洸洸的嫩屄兒,正自含著自己的龜頭,仍不停張合翕動,煞是誘人,心想:“好一個粉白細嫩的寶貝兒,為夫馬上要來疼你瞭……”當下雙手把牢,鎖緊美人的纖腰,下身勐然發力,使勁望裡一捅,偌大的一根陽具,“吱唧”一聲,已一沉到底,牢牢抵住嬌嫩的花心。

  “啊……”莆緋珚捱瞭這一下重戳,登時長聲嚎咷,痛得花容失色。

  南宮筱正與莆緋珚相親相狎,彼此吻得慾動情濃,驟然聽她一聲悲鳴,不由嚇瞭一跳,立即回頭一看,竟見大半根陽具已搗進玉蛤中,隻留一小截在外,心想:“玉郎果然狠下殺手!不想緋珚竟和我一樣,都是天生陰道短淺,無法把玉郎的大傢夥吞下,今回一搗見底,亦難怪緋珚承受不瞭!”再看那交接處,隻見一個粉穴兒給撐得圓圓鼓鼓,緊含住巨棒,兀自裹得絲縷難容,如此近距離觀覷,她還是第一次,不由瞧得芳心一蕩,旋即並迭心神,抱緊身下的美人,不住連聲安慰。

  花翎玉眼見這等景況,那裡還敢妄動,連忙撫慰道:“不用擔心,隻要痛過這一回,很快就不痛瞭……”

  莆緋珚含著一眶眼淚,模樣柔弱哀淒,真個是我見猶憐!但誰也不知,她的哀恫,並非全因破瓜之痛,絕大部分卻是心感憾恨,懷怨夙願難圓,未能將第一次給予自己最愛的男人!

  花翎玉和南宮筱又怎曉得她的心事,尤其是花翎玉,看見愛妻淚珠盈眶的模樣,亦感懊悔無及,隻得開言勸慰。而南宮筱為瞭舒緩她的痛楚,使出千般手段,放出種種挑逗行勁,欲要撩起莆緋珚的原始慾望,冒求她盡快回復過來。

  如此拖磨良久,花翎玉方敢慢慢移動下身,一顛一迭,輕抽慢送,豈知才一抽動,便覺龜頭如入鯉嘴,整根肉棒給她嗍得酥麻爽利,心中暗想:“緋珚果真是個尤物,非但綺年玉貌,便連身子都如此出眾,光是這個小小嫩屄兒,已叫男人投體膜拜,甘願做其裙下之臣!我花翎玉有幸娶得如此嬌妻,能夠擁有這等人間艷福,真不知是幾生修到瞭……”

  南宮筱趴在莆緋珚上身,彼此迭體貼胸,不停愛撫解慰:“再忍耐一會,馬上就會好轉過來。”

  “嗯!”莆緋珚輕輕應瞭一聲,一對玉臂摟緊南宮筱的身子,隨著陽具連番親昵的開墾,陰道漸漸作怪起來,變得異常濕潤和敏感,起先的疼痛亦漸次被快感取代。

  花翎玉盯著眼前兩個絕色嬌妻,真個三魂飄蕩,七魄離體,在在都令他興奮莫名,難以自持,下身動作不由逐漸加快,直殺得淅淅瀝瀝,口裡問道:“緋珚,感……感覺怎樣,可見有點起色……”

  莆緋珚終於否極泰來,痛楚全消,陣陣快感開始如潮湧動,聽得花翎玉的說話,亦隻能徐徐點點頭,她此刻的心思,已全然被快感掩蓋住!

  “啊!好舒服,怎會……怎會變成這樣……”莆緋珚暗自掩抑細訴,一對纖纖素手把南宮筱牢牢抱緊,噼拉玉腿,承受著夫君的刺紮。

  花翎玉慾火飛騰,挺身疾肏,幹得棒根花露淋漓,暗暗贊道:“如此細窄的陰道,真是搾得老子血滾精流,這等壓迫感,真可和筱兒相媲美!”想到容色玉耀的南宮筱,忍不住目光一轉,見她正自展蕊露牝,玉股翹翹的趴在莆緋珚身上,不禁瞧得目亂心迷,神飄魂蕩,當下並起雙指,二話不說,勐然插進牝內,大肆開挖起來。

  “啊!玉郎……不要……”南宮筱輕呼一聲,欲要阻止。但花翎玉也不管她,兩根手指依然抽送如飛,疾進疾出,弄得南宮筱咬牙苦忍,雙手使勁抱緊莆緋珚,身子顫巍巍地抖個不停。

  花翎玉左右逢源,滿懷得趣,腰下依然著力抽送,突然一記重戳,大龜頭在那水嫩無骨的花心挑瞭一下,莆緋珚如何受得瞭,“噯喲”一聲,鶯啼連連,整個人酸得花容失色,一對腿兒繃得老緊,嬌蕊接連翕動,倏地芽眼一開,即時精湧液流,哆哆嗦嗦丟瞭身子。

  花翎玉頓感陽具一緊,發覺膣裡生出一股強烈的收縮,活潑潑的把龜頭包箍住,他稍一細想,便已曉得這是什麼一回事。饒是如此,花翎玉依然故我,仍是不肯停頓半刻,一口氣又狂肏數十回,但他卻沒料到,一股泄意突然油然而生,大有不泄不快之勢。

  “怎……怎可能?”花翎玉心下訝異,暗忖:“我自從喝過嶽母娘配制的壯陽湯藥,每次做這檔子事,都是收放自如,持久力十足,極少會這般不濟,難道……難道因為緋珚太過完美誘人,讓我失去把持能力?”一時間也不作多想,隻道既然如此,倒不如痛痛快快,乾脆射個暢快淋漓,豈不亦快哉!

  一念及此,花翎玉再不固守精關,開懷疾肏,口裡叫道:“為夫……為夫也受不住瞭,恐怕快……快要射出來……”

  莆緋珚一片茫然,癡癡的看著花翎玉,暗思:“他終於……終於……”一念未落,驀覺花房一熱,大股燙人的熱流直沖而至,直澆得她神無所主,花心大開,陰道篤簌簌劇抖,緊緊絞實花翎玉的陽具,合他又再丟瞭一回。

  花翎玉泄得渾身舒爽,仍然貪求眷戀,不舍將肉棒拔出,暗運真氣,陽具篤速速的又再躍動起來,竟然堅挺不衰,忍不住把龜頭頂住蕊眼,輕輕抽送幾下,戳得莆緋珚欲仙欲死,腔內不住痙攣抽搐。

  良久,花翎玉慢慢抽出陽具,垂眼一看,瞧見棒身晶晶亮亮,淫水閃然,不禁慾火復萌,眼見南宮筱趴在莆緋珚身上,玉臀朝天,立時挑起瞭淫筋,連忙挪身過去,雙手扳開臀縫,挺身便刺。

  “噯……”南宮筱給他一棒滿貫,美得香肌戰栗,扭過螓首,脈脈的瞧著花翎玉:“玉郎,好……好深……”聲音又嬌又膩,蘊含柔情蜜意。

  花翎玉見她滿臉癡迷,美目含光,描不盡風流媚致,不由眼迷心蕩,俯身在她香唇親瞭一下:“深才好呢!可要為夫再狠一些,將你送上天去?”

  南宮筱輕輕點頭,凝望著丈夫,幽幽道:“要,筱兒要……隻要你快活,人傢都依你……”

  花翎玉著力緊抽數十回,已見膣室泥濘一片,又覺緊煖柔膩,惹得他舒眉展眼,著情抽戳,弄得南宮筱臉暈眼濕,軟若爛泥,心中又酥又美,迷煳煳想道:“怎地……弄得人傢如此美,玉郎這根肉棒兒,當真可以和於浪比並,若然此刻他們二人都在,合手對我前穿後貫,真不知會是何光景……”

  南宮筱想起於浪,心裡一團溫暖,卻又感到陣陣歉意,自覺對不起花翎玉,想道:“玉郎,你我今天雖然已是夫妻,但筱兒自從遇見於浪,已經醉心於他,實在難以忘記他,盼你能夠原諒我,原諒我這個水性陽花的女人……”

  近百抽過去,花翎玉看見莆緋珚漸漸松緩下來,自然不想冷落她,便湊首到南宮筱耳邊,著她趴到莆緋珚身上,彼此交迭在一起。

  南宮筱自是明白他心意,微微一笑,依言照做。

  花翎玉跪到二人腿間,覷眼瞧那兩個寶屄兒,正自一上一下,拼湊在一處,不禁瞧得情興大動,如何按納,忙忙掇身上前,手持陽具,逕往莆緋珚的小穴捅去,隻聽“吱”的一聲,登時破門而入。

  莆緋珚“嗯呀”嬌呼,雙手抱緊南宮筱的身子,渾身抖個不停。

  花翎玉綿延抽送,將近百抽,再次拔出肉棒,改路投向南宮筱,如此上下往來,深投重搗,直弄得兩個美人連連丟身,方得盡興而息。

  ◇◇◇

  燕爾新婚,自此三人形影相依,如膠投漆,連日那裡拆得開。

  花翎玉享瞭一個多月天福,終於到瞭前往湖州的日子。這日,夫妻三人接到花映月召見,便一起前來明月樓,拜謁完畢,花映月讓三人坐下,向花翎玉說道:“數日前你二師姐遣人通知我,近日不少江湖人士陸續在湖州聚集,這些人突然而來,顯然是有所圖謀,大有可能是為瞭一件珍寶,就是江湖傳聞中的白龍梅瓶。”

  “白龍梅瓶!”花翎玉眉頭一緊:“它究竟是什麼寶貝?”

  “我今次叫你三人來,就是想說這件事。”花映月便將白龍梅瓶的秘密,全都與他們說瞭,接著道:“這雖然隻是傳聞,但瓶上是否真有藏寶圖,至今仍無人得知,不過我可以肯定說,這個梅瓶必定和你父親之死有關。”

  花翎玉愕然驚道:“什麼!這……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這件事必須由馬傢先祖講起。”花映月便從馬傢如何得到梅瓶,後來為瞭這件寶物改名換姓,舉傢遷到湖州,但最終仍是逃不過一劫,整個馬傢莊全然葬於火海!

  三人聽畢,無不淒愴憯惻,花翎玉捏緊拳頭,塌然道:“娘,那個……那個兇手到底是誰?老子要找他出來千刀萬剮……”

  花映月搖瞭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兇手必定身在湖州。”

  南宮筱聽見,問道:“娘說得如此肯定,莫非已有什麼線索?”

  花映月道:“雖然說不上什麼線索,但其中確有很多可疑處。其實一直以來,有關白龍梅瓶的事,向來就無人知曉,可是在半年多前,這個秘密突然在江湖上傳瞭開來,明顯是有人刻意而為,但放風之人既然知道梅瓶的秘密,竟然毫不藏掩,反而將此事大肆張揚,當然是有其目的,隻是目的何在,我暫時仍想不出來。”

  南宮筱問道:“這樣說,娘是認為那人就是兇手?”

  “沒錯。”花映月頷首道:“莫說是梅瓶上的秘密,便是梅瓶的事,就連玉兒的父親都不知道,但此人卻如此清楚,除瞭兇手之外,旁人又怎能得知,若然此事早已有人知道,這個秘密恐怕一早已傳遍天下,豈能保密到現在。”

  花翎玉點頭道:“娘說得對。我更懷疑這人就是當年尋找梅瓶的黑道人物,而兇手很可能就是他。”

  花映月道:“我就是想查明這件事,一來是要抽出那個殺人放火的真兇,二來是要尋回白龍梅瓶,免得落在他人之手,因此我才派遣筱兒到湖州,暗中探查此事。隻是此行極為風險,為瞭筱兒的安全,唯有讓她修習玄陰訣,盡快提升自身的功力。”

  至此,大傢終於明白要去湖州的用意。花映月把目光移向莆緋珚,說道:“緋珚,這趟前往湖州,危險重重,而你又不懂武功,確實令我有點擔心,你是否打算同行,須得想清楚才好。”

  莆緋珚道:“娘,有玉郎和筱兒在身邊,緋珚不怕。”

  “這點我都明白!”花映月微微一笑:“青春鸞鳳,要分開你們三人,我也不忍心!”

  花翎玉連忙道:“娘放心吧,我會好好保護她們二人。”

  花映月點頭道:“好吧,再過兩天便要起程前去湖州金劍山莊,大傢回去準備一下。”

  “是!”三人應瞭一聲,齊齊與花映月拜別,遂離開明月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