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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回:暗道窺情

  轉眼間過瞭三日,在這數天裡,莆緋珚每天都來花翎玉的房間,但每次到來,手上都會捧著一碗湯水,說是她母親為他煎的湯藥,可以令他迅速回復體內的元氣。

  花翎玉當然不會知道,其實這些湯藥,都是采用「菟絲子」和多種藥材配煉而成,實是一碗壯陽藥,不但能夠補腎益精,增加精量,且可令陽具逐漸粗壯,增強性器的硬度。

  這個做作並非水姌流本意,但她對於浪向來惟命是聽,甚少違抗,二來確實有點為瞭莆緋珚,盼望兩小能夠琴瑟相調,婚後盡享魚水之歡,便聽從於浪的吩咐,遂為花翎玉精心配制壯陽湯藥。

  中午時分,於浪突然來到花翎玉房間。

  花翎玉對他一直懷恨在心,一看見於浪,當場蹙起劍眉,劈頭便道:「我沒時間招呼你,有說話就快些說,老子還要練功。」

  於浪瞧也不瞧他一眼,大刺刺的在一張椅子坐下:「好大的架子,若不是為瞭我的寶貝義女,我才沒有這等無聊來見你。」接著乜斜他一眼:「你雖然打通瞭任督二脈,但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想要沖破第二層關口,沒有一兩個月工夫,休想成事。」

  花翎玉一笑:「老子有的就是時間,要你來多管!」

  「你當然有時間,但我和你娘親卻沒時間等你。」於浪倏地站起身子:「況且我已答應你娘親,要在一個月內助你沖關成功,大爺我可不能失信於人。」

  「你……你想要怎樣?」花翎玉緊盯著他。

  於浪道:「你若想早日成親,現在就給我上床榻盤腿坐定,閉起眼睛,心神合一,將真氣聚於體內氣海,接著把真氣緩緩向上提,經陰交、神闕、水分、下脘、建裡、中脘、上脘直到嘴下承漿。」

  花翎玉一聽,發覺全是任脈的路徑,已知其意,心想:「常言道便宜莫貪,我倒不認為這樣。你肯助我闖關,實在最好不過!」花翎玉擺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徐徐上瞭床榻,依他所言,盤膝坐在席上。

  「一會子,我會運功按住你的『百會』和『神庭』兩穴,助你打通第二層關口,約莫三個時辰便可完成,這一段時間,你必須心無雜念,全神貫註,調和龍虎、捉坎填離,倘若稍有分心,後果會相當嚴重。」話後,於浪來到花翎玉身後,盤膝運氣,開始為他行功。

  無風無險,三個時辰過去,終於大功告成,二人收功吐納片刻。

  於浪收回雙掌,徐道:「現在你已沖開第二層關口,接下來要打破第三關和第四關,已不再是什麼難事,隻待時日而已。」

  花翎玉暗暗運瞭一口氣,果見四海雄渾,百脈孔修,全身輕快舒爽無比,暗忖:「真沒想到,這個淫賊確有一手!看來當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先去告訴筱兒,好讓她高興一番。」

  於浪緊接著道:「你目前仍要留在房間,不可隨意走動,繼續盤膝行功,先將任督二脈反覆遊走數遍,確保通暢無阻,接下來把真氣吹入六腑,過丹田,穿九竅,才算真正完功,知道麼?」

  花翎玉皺起眉頭:「這……這還要做多久?」

  「少則三個時辰,多則四至五個時辰,視乎你是否專心致志。」

  花翎玉大感無奈,卻又不敢違他所言,免得為山九仞,功虧一簣!

  這一趟功課,足足做瞭三個多時辰,已是漏盡更闌,月上中天之時。

  花翎玉下瞭床榻,先行沐浴一番,便即匆匆來到南宮筱房間,敲門良久,方見玉人打開房門。南宮筱看見是花翎玉,卻不感到特別驚訝,柔聲問道:「玉郎,你找我有事麼?」

  花翎玉見她衣著單薄,隻穿瞭一件白色絲緞緊身兒,酥胸上還隱隱透著兩點紅梅,顯然沒有穿上褻衣,衣裡精光一片,不由得心中犯疑,點頭道:「嗯,我有事想和你說,但不知道你已經就寢。」一伸手便將她抱入懷中:「先讓我進去再說。」

  南宮筱抬起一對柔荑,環上他熊腰,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玉郎,對不起,有什麼事情明早再說好嗎?人傢……人傢正在和你師父……」

  「什麼?你……」花翎玉雖覺有點不妙,卻沒料到南宮筱竟會直言不諱,一聽之下,雙眼登時睜得老大,咬緊牙齒牢牢盯著她。

  南宮筱依然抱著他腰肢,輕輕頷首:「不要生氣嘛,宮主吩咐的事,筱兒豈敢不從,況且人傢早就和你說瞭,這幾天都會和他在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不要怪筱兒好麼?」

  「你……你……」一連兩個「你」字,再也說不下去。他心中雖然惱怒,但又無言反駁:「你……你們還要弄多久?」

  南宮筱親瞭他一下:「人傢也不知道,你師父雖然已來瞭一次,但我看他仍未曾滿足,恐怕……」

  花翎玉聽見,腦袋裡轟聲作響,雙手捏著南宮筱雙臂,一把將她推離身子:「我實在沒眼看,你愛怎樣就怎樣好瞭!」話後旋即轉身,憤憤而去。

  「玉郎,玉郎……」南宮筱的叫聲從後響起,但花翎玉正氣在心頭,怎會去理睬她。

  ◇◇◇

  花翎玉背著雙手,皺起眉頭,在自己房間踱來踱去,心裡隻想著一件事:「筱兒呀筱兒,你撇開我在一旁,卻走去和那個混人偷歡作樂,可對得起我這個未來老公!」

  花翎玉越想越滿肚是火,尤其想到二人一絲不掛,抱成一團,還有一根粗長之物插在筱兒的陰戶,兀自來回進出,心頭更如針刺,又感酸不溜丟,確實好不是味兒:「不可以,我不能再這樣窩囊下去,怎能夠繼續看著她和別個男人好,非要阻止他們不可。」心下已定,立即走出房間。

  是夜,天色晴霽,星月交輝,花翎玉加快腳步,直向玉蘭閣走去,遠遠已見南宮筱的房間透著燈光,顯然二人尚在房間。

  花翎玉心頭丕丕地跳,正要走近前去,忽見一人站在花壇前,花翎玉看見,猛然一驚,再仔細一看,卻見那人荷袂迎風,蹁躚裊娜,一張俏臉嬌若春花,正是這裡的主人莆夫人。

  花翎玉見是水姌流,立即止下腳步,心想:「怎地會這麼巧,在這個關節眼上,竟然會碰見莆夫人!」頓瞭一頓,馬上向水姌流走去,抱拳一禮:「莆夫人。」

  水姌流微微一笑:「時間都不早瞭,沒想你還未就寢。」

  花翎玉道:「看見睡不著,便出來走走而已。」

  水姌流似笑非笑道:「見你剛才行色匆匆,恐怕是另有事情要去辦,對不對?」一對美眸隻盯著花翎玉。

  「沒……沒有,那有什麼事情。」花翎玉絕口否認。

  水姌流一笑:「假若我沒有猜錯,你是打算去見南宮姑娘,我說對瞭吧。」

  「我,我……」花翎玉給她說破,不由臉上一熱。

  「依目前來看,我認為你暫時不要去見她較好。」水姌流輕聲道。

  花翎玉聽得心頭一怔,暗裡在想:「莫非……莫非她已知道筱兒和那個淫賊的事?」當下佯作不知情,問道:「莆夫人因何會這樣說?」

  水姌流道:「我就不相信你不明白!」見她輕輕搖首一笑:「好吧,翎玉你跟我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花翎玉愣瞭一下,已見水姌流款款的回過身子,向著玉蘭閣正門走去。

  「不知莆夫人想帶在下去哪裡?」花翎玉趕快走上兩步,與她並肩而行。

  「你先不用多問,一陣子你自會知道。對瞭,再過不久,你就要和我女兒成婚瞭,即是我的未來女婿,你還這樣夫人前夫人後的叫,豈不倒覺生分瞭?」水姌流步履端雅,慢慢的向前走著:「打從今日開始,你該改口叫我娘,我就叫你翎玉,你說好麼?」

  花翎玉見她軟語商詢,一字一珠,說得既親切又婉轉,心中亦是一蕩,連忙答道:「是,翎玉知道。」

  水姌流領著花翎玉走進玉蘭閣,來到後院一間小石屋,打開瞭木門,隻聽水姌流道:「這是放置雜物的地方,平日並不多人出入,咱們進去吧。」

  花翎玉點頭稱是,尾隨而入,卻見石屋內並無窗戶,隻有些許月光從門口透射進來,四下裡黑忽忽的,顯得昏暗模糊不清。

  隻見水姌流在墻壁上摸索一會,傳來一個極細的聲響,接著一隻柔荑伸瞭過來,握住花翎玉的手:「你跟著我來。」水姌流說畢,引領著他走進一度小門,再聽見水姌流道:「站在這裡等一會。」緊接著,又一陣輕微的聲音響過,顯然是關上瞭門。

  倏地,花翎玉眼前一亮,看見水姌流已將火摺子晃亮,水姌流又道:「你跟我來。」話落,已走在花翎玉前頭。

  花翎玉環眼四看,見是一道石壁通道,打掃得頗為幹凈,明著這裡不時有人清理,問道:「這裡是通到什麼地方?」

  水姌流低聲道:「這是通往玉蘭閣的房間,亦是每個房間的暗道,一般是不會用,若是遇上瞭危險,這裡就成為逃生避難之所。」

  花翎玉聽後,點頭「嗯」瞭一聲。

  二人來到一個岔口,水姌流指著東邊道:「這條路是通到東邊的房間。」接著引領著花翎玉,徐步向西邊的通道走去,經過兩度石門,最後來到第三個石門口:「這裡就是南宮姑娘的房間。」

  花翎玉剛才聽見這是通往房間的暗道,心裡早就猜上瞭幾分,便問道:「莆夫人……不對!娘,你帶翎玉到這裡來,不知是為何原因?」

  水姌流一笑,瞧著他道:「你這個人好不老實,明明是記掛著南宮姑娘,三更半夜都走來看她,可不是麼?」接著輕輕搖頭,嘆瞭一聲:「其實我是受於浪所托,特地在外面等你到來,相信你一定想不到吧。」

  「是他要你等我!」花翎玉確實難以相信。

  「不錯。」水姌流徐徐道:「剛才你去見南宮姑娘,他就猜到你必定按捺不住,再會到這裡來,所以才委托我在屋外候你,再帶你來這條秘密通道,好讓你能看清楚一切,也要你明白一件事,於浪和南宮姑娘做這種事,他心裡絕大部分都是為她好,主要是成全你娘親心願,並非貪圖南宮姑娘的身子。」

  「呸!我才不會相信他。」花翎玉怒道:「那個淫賊的心思我最清楚,隻要給他看上眼的女子,他又豈肯輕易放過!」

  水姌流微微一笑:「或許在你心中,於浪確是這一種人,但身為一個男人,又有哪個不好色!因此我才會說隻是有大部分而已,而那小部分,當然是南宮姑娘實在長得太漂亮,讓男人看見她,都感到難以自持,就是這個緣故瞭。」說到這裡,水姌流忽地想起花映月,亦不禁輕輕嘆瞭一下。

  花翎玉心想:「你倒有自知之明,知道那個混蛋並非什麼正人君子。」

  水姌流道:「一會你說話要輕聲一點,莫要被南宮姑娘發現。」她深知於浪武功瞭得,相信早已發現暗道裡有人,但南宮筱可不同,倘若給她發現,在面子上就不好看瞭。這時,見她在墻磚上推推搡搡,即時露出一條高有三寸,闊有尺餘的孔隙,一度明亮的燭光從縫隙透將過來。

  「嗯!於浪……」這是南宮筱又柔又膩的聲音:「你……你弄得太深瞭,總是碰著筱兒的花心子……」

  「你剛才不是想要深一些麼!」於浪的聲音同時送進二人的耳中。

  水姌流放低聲線向花翎玉道:「你為什麼不看看,難道要我陪你一起看?」

  花翎玉傻傻一笑,湊眼向房間張去,一看之下,渾身不由躁動起來!隻見床榻上的一對男女,全身精光赤體,女的正是他的未婚妻子南宮筱,見她側身臥在床上,一條玉腿卻被身後的男人高高抬起,把個交接處全然坦露瞭出來,而一根粗大的陽具,正從她身後殺過來,插在南宮筱的陰戶裡,不住在她花房進出抽戳。

  「唔,筱兒好舒服,你……你怎會肏得人傢這樣舒服……」隻見南宮筱挽住從後繞過來的大手,放在自己一隻豐乳上,還不停用手助他推擠施壓:「筱兒求你瞭……求你握住人傢的奶子,我……我快要丟……丟給你……瞭……」

  花翎玉聽得那個「肏」字,心裡立時抽痛起來,心裡大罵:「你這小淫娃,為瞭討好這個淫賊,連這個字都肯說出來!」

  於浪在她身後橫起身軀,隻將一根玉龍亂挺亂搗,插得美人騷水四濺,不停往下流滴:「現在你對我說,剛才那小子來找你,你大可以離開房間和他一起去,為何不這樣做?」

  水姌流聽見於浪的說話,知他已發現自己和花翎玉,才會這樣問南宮筱,用意是想讓花翎玉親耳聽見。

  「筱兒也……也不知道,隻是想繼續和你……一起……」

  於浪一笑,又問:「那個時候,咱們已經前後做瞭兩次,難道你仍不滿足,還想要我這根大傢夥安慰你?」

  「你真是好壞,何以明知故問呢……」邊說邊用手拔出牝內的陽具,緊緊握在手中,旋即用力疾擼:「筱兒就是喜歡它,但恐怕再過幾天,筱兒就要離開這裡回宮,再也見不到它瞭……」

  「原來你因為舍不得我這行大貨,寧可不和那小子約會。」

  「你知道就好!」說著,南宮筱再用心擼瞭幾下,才把個龜頭塞回自己的陰戶:「啊!給你脹滿的感覺真好!求你再慢慢抽動,還要你像剛才一樣,讓它全部捅進去,在筱兒的胞臟射精兒……」

  花翎玉眼看耳聽,卻見南宮筱竟然主動向於浪求歡,不由得全身都滾熱起來,心中又惱又酸。便在此時,鼻上突然飄來陣陣馨香,似蘭似麝,極是好聞,把眼往身邊一看,見是水姌流湊近螓首,正在縫隙向房間張望。

  水姌流同時回過頭來,看著花翎玉微微一笑:「南宮姑娘果然是一個人物,淫中帶雅,浪中帶柔,擁有這樣絕色的女子,性福必然不淺,實是男人的至寶!但有一事你不可不知,隻要和於浪有過關系的女子,對其他男人極容易失去興趣,這點你不能不防。」

  花翎玉心中「格登」一聲,問道:「是……是這樣麼?」

  「嗯。」水姌流點頭道:「不妨和你說,我也是過來人,亦曾經歷過多個男人,確實沒有一個比得上他。你看看他,生就一張好臉皮,加上物事粗大,耐力過人,像南宮姑娘這種初發芙蓉的少女,怎可能不被他迷倒!但你大可以放心,論到樣貌,你不下於於浪,論到感情,你和南宮姑娘的情意比他深,隻是在床上功夫方面,可能你會稍稍吃瞭虧,但對於這方面,日子一久,是可以彌補的。」

  花翎玉最擔驚害怕的事就是這個,他始終覺得在每一方面上,若是和於浪相比,總是差瞭他一截,當下嘆道:「這個我都知道,但又能怎樣!」

  水姌流笑道:「我身為女子,對於女子的需要,自然會比你們男人知得多,若然你相信我,我不妨教你一些討女人芳心的法子,當然包括床上的活兒,保證令你不會輸給於浪。」

  花翎玉不由大喜,隻要能夠奪回南宮筱的心,他什麼都肯應承:「是真的?」

  「嗯!」水姌流張著一對美眸瞧向他,輕輕點下頭:「隻要你懂得女人的心思和喜好,同時在床上能夠滿足她,將來你的婚姻必然會相當美滿。我今天肯和你這樣說,多多少少都是為瞭我女兒,你可要記住呀!」

  花翎玉點頭道:「翎玉理解的,我一定會對莆姑娘好,娘可以放心。」

  水姌流微笑道:「那就好。」

  「唔!筱兒要……要不行瞭,又要……又要去瞭……」房間裡傳來南宮筱的淫語聲:「求你……求你也完瞭吧,人傢好想……你射給我……」

  花翎玉湊眼一看,卻見南宮筱直起身軀,正坐在於浪的小腹上,陰戶套著一根大陽具,不住上下起伏搖動,胸前一對渾圓飽滿的奶子,兀自晃悠個不停。不用片刻功夫,聽得南宮筱一聲嬌媚的嚘嚶,身子倏地頓在半空,腰腿直抖,顯然已到達瞭高潮。

  「你這回來得好快呀!」於浪依然往上狂插疾挺,弄得南宮筱幾乎昏瞭過去,一個不穩,整個人倒在男人身上,一對傲人的雪乳牢牢壓上他胸膛。

  「求你停……停下來,真的受不瞭……」南宮筱用力抱緊他,口裡不住哀聲求饒。於浪見她如此這般,也不敢太過。待得南宮筱回過氣來,抬起螓首,迷癡癡的瞧著他,極盡溫柔道:「你真的很強,人傢都不知來瞭多少次,弄得筱兒難過死瞭!」

  於浪一笑:「既然這樣,讓我先拔出來,免得你難受。」

  「不要嘛。」南宮筱使力抱緊他:「就這樣插在筱兒裡面,人傢不舍得它離去。」話後捧著男人的腦袋,送上香噴噴的舌頭。

  花翎玉眼見二人相擁交纏,儼如一對情侶夫妻,心裡實在酸得難受。

  而水姌流卻皺起柳眉,同樣泛起一陣醋意,心想:「看他們如此繾綣纏綿,百般恩愛,極盡顛鸞倒鳳之歡,這算是哪門子雙修傳功呀!」

  親吻有頃,南宮筱緩緩移開櫻唇,情意綿綿與於浪道:「你動一動好嗎,筱兒又想要瞭。」

  於浪也不言語,雙手抱住南宮筱的雪軀,下身往上疾搗,肏得美人身子亂搖,嬌吟不絕:「噯!我愛你……筱兒好愛你……」

  於浪道:「不,你應該是愛玉兒,絕不是我這個年近四十的老頭子。」

  「筱兒兩個都愛,但……但我知道,人傢便是嫁瞭玉郎,恐怕我……我也離不開你……一樣會……會主動把身子送給你……」

  花翎玉聽得眼前一黑,正想開聲大罵,一隻玉手立即掩住他嘴巴,隻聽水姌流細聲道:「不要這樣,會讓南宮姑娘發現。」花翎玉深深吸瞭一口氣,將心中一團怒氣硬生生壓瞭下去,此刻方覺,原來自己正被水姌流從後擁抱住,兩團柔軟的玉峰,剛好擠在他脊背。霎時之間,胯下那根原本發硬的肉棒,此刻更為雄壯挺直。

  水姌流放開雙手:「咱們離開這裡吧,跟我來。」

  走出幾步,花翎玉問道:「娘,又要去哪裡?」

  水姌流淡淡一笑:「我說過教你怎樣討女人歡心,難道你忘記瞭麼?到我房間去,待我慢慢說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