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令郎的脈膊已恢復正常,斷無大礙,隻要令郎的體毒全部散去,就會慢慢醒轉。」水姌流邊走邊說。
花映月頷首道:「多謝莆夫人,隻不知玉兒還要多久才能蘇醒?」
「瞧令郎的情況來看,相信還要七八個時辰,但宮主不必擔心,但凡中瞭黑蜂香的人,情況都是這樣,便是服瞭解藥,少說也要昏睡一天半日,視乎中毒深淺。」
南宮筱聽瞭水姌流的說話,仍是放心不下,一臉憂色問道:「玉郎他……他真的沒事瞭嗎?」
「放心吧,他會沒事。」水姌流朝她微微一笑。就在眾人說話間,不覺已回到大廳。
於浪父女正坐在大廳上,聽得腳步聲響,於浪緩緩站起身子,負手在後,臉上似笑非笑的看著眾女。莆緋珚跟隨義父站瞭起來,向母親問道:「花公子情況怎樣,好點瞭沒有?」
水姌流點瞭點頭:「不用擔心,花公子不會有事。」接著向花映月道:「宮主,現在都夜瞭,若不棄嫌,三位不妨在這裡住一兩天,相信明兒中午,令郎便會醒過來。」
花映月連忙道:「莆夫人客氣瞭,就怕咱們打攪。」
於浪搖頭一笑,語帶戲謔道:「姌流你就不對瞭,宮主是何許身分的人物,又焉能住慣這等蓬門蓽戶的地方。就算宮主勉強屈就,亦擔心這裡會有豺狼出沒,一個不好,三位美人給豺狼吃瞭,豈不糟糕!」
眾女聽見,霎時間表情各異。
花映月卻隱隱含著笑意,徐徐說道:「於大爺言重瞭,這裡畫棟雕梁,建築奢華,儼如琳宮梵宇,莫說是人,就是給神仙居住,也不為過!況且本宮素來天不怕地不怕,區區一條豺狼,本宮怎會放在眼內。」
水姌流自然明白二人對話的意思,在旁微微一笑,打圓場道:「宮主莫要聽他,這個人就愛胡言亂語。」
「莆夫人有所不知瞭,倘若是訕嘴胡說,倒不打緊,就隻怕於大爺言中另有深意。」花映月看見水姌流對於浪言笑親昵,心裡在想:「看他們二人舉止親熱,儼如一對恩愛夫妻,瞧來這位貌若天仙的莆夫人,相信早就成為於浪的禁臠瞭!」想到此處,目光不由移向莆緋珚,暗暗嘆道:「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如此肌骨瑩潤,舉止嫻雅的美人兒,不知會否和她母親一樣,已經落入豺狼口中……」
於浪聽瞭花映月的說話,隻是嘴含微笑,卻不答話。
水姌流道:「鞍馬勞頓,三位不用客氣瞭,便在這裡屈就一晚,如何?」
花映月心想:「這個淫徒前時膽敢向我下戰書,今天本宮親自送上門來,且看看你想怎樣,到底要弄什麼玄虛?」旋即向水姌流道:「不棄打擾,這就有勞莆夫人瞭!」
水姌流吩咐下去,安排三人住在玉蘭閣。
玉蘭閣是個招呼客人的地方,位於府內東南面,這棟碧瓦朱甍的樓閣,樓高兩層,外觀異常精巧典雅。當花映月等人進入玉蘭閣,不由眼前一亮,隻見文石甃地,四下白玉飾壁,建築窮極伎巧。
在傢仆引領下,三人獨住一間偌大的寢室。花映月走進房間,看見室內錦銹簾帷,墻嵌鑲磚,西首放有一張紫檀床榻,床上裀褥咸備,另設鏤花香案,楠木書架,而書架上面,置滿經史子集、古董篆鼎。讓人一看而知,這是一間專為女賓而設的房間。
花映月環眼看瞭房間一遍,視線落在墻壁一幅書畫上,近前一看,見是南宋馬遠的「山徑春行圖」。隻見畫裡有一儒雅文士,漫步於山徑間,卻驚動瞭鳴唱的鳥兒。文士停下腳步,站在溪旁,捻須微笑,隻看著驚散的鳥兒,陶然沉浸在初春的山林裡。再看書畫右邊,見有一題跋「觸袖野花多自舞,避人幽鳥不成啼。」,這兩句正是宋寧宗的題詩。
「好一個於浪,連馬遠的名畫都等閑視之,隨隨便便懸在房間!看他居所豪華,氣派不凡,不想一個采花淫賊,竟然富豪如斯?」花映月搖頭一笑。
◇ ◇ ◇
月影橫斜,把個庭院照得澄麗一片。夜月之下,一個綽約多姿的女子獨自站在虹橋上,但見她一身雪白輕衣,湘裙飄颻,一隻白嫩如雪的柔荑,輕輕地擱在橋欄上,直如月裡嫦娥降塵間!
這個絕色誘人的女子,正是香蕊宮宮主花映月,見她徐徐抬起螓首,低低的輕嘆一聲,一道指勁,忽地從她手裡射出,聽得「嗤」一聲細響,丈多遠的一棵松樹微微晃動,旋即木屑紛飛,樹身已多瞭一個窟窿眼兒,隻聽得花映月道:「你還想要看多久?」
於浪嘴角掛著微笑,從樹後鉆瞭出來,背負著手,一步步走上橋來:「這招蟬彈指確實厲害,但宮主出手又何須如此狠辣,莫非想要於某的命不成!」
「為瞭天下女子免受你糟蹋,就算殺瞭你這個淫賊,又有何不可!」花映月回眸看著他,接著道:「不說其它,單是你夜闖香蕊宮,還當著我兒奸汗他未婚妻子,光是這一點,本宮就有一萬個殺你的理由。」
於浪一笑道:「我看你是言不由衷,絕對舍不得殺我。要不然,你今夜又怎會獨自一人來此,存心誘我出來與你會面,不知我的說話可對?」
花映月「噗哧」一笑:「好個不要臉的淫賊,似乎你真是太高估自己瞭!沒錯,本宮確是想見你,卻不是你現在所想的齷齪事……」
於浪不待她說完,搶先道:「宮主果然是個聰明人,竟能看透於某的心思!但這個你可不能怪在下,誰教我眼前這位宮主,長得比仙女還要漂亮!看著如此絕色的尤物,又有哪個男人不想一親芳澤,不動色心,更何況是在下。」
「得近芳澤,可不是一件輕易的事,就隻怕你沒這個本事。」說話方落,於浪隻覺眼前白影一晃,五根纖纖玉指已抓到自己胸前。
於浪著實沒想過,這個一直言笑晏晏的宮主,竟然要打便打,全無半點先兆。還好於浪久歷江湖,經驗何等豐富,加上一身絕世武功,要避過這招猝然一擊,對他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隻見於浪身形一閃,人已往後飄出半丈,輕輕易易就避過這破胸之厄。
豈料花映月的攻勢一波接著一波,於浪退得雖快,但花映月進得更快,一隻玉掌已遞到於浪面門,勁向他左邊肩頭砍去。莫看這招輕描淡寫,以花映月目前的功力,這一砍之勢,堪比鋼刀利斧,恐怕整條手臂都要給她卸下來!
於浪如何不知厲害,隻沒想到花映月會下此重手,心想:「若不給她一些顏色看,還道我奈何不瞭她!」一念及此,馬上使出師門獨步武學。而這一門「潛移默奪」的武功,必須暗運一口真氣,先行護住全身,接著不露痕跡,暗暗運起潛移大法,悄悄的把來勢卸卻於無形。
花映月一掌砍落,眼見於浪竟然不閃不避,心裡不禁大吃一驚,但要收手,已然不及,隻聽得「噗」一聲悶響,於浪登時給砍翻在地,單手抱著一條胳臂,臉上露出一副異常痛苦的神色。
「你……你這個渾人,為什麼不避開!」花映月一急之下,連忙蹲下身軀,扳開於浪放在肩胛的手,低頭查看他的傷勢:「你躺著不要動,讓我看看!」
花映月一面為他看傷,一面在想:「看他先前幾下疾快無倫的身手,武功著實瞭得,他怎有可能避不開這一掌?」
「宮主你……你好狠心,既然要取於浪的性命,現在就拿去好瞭!」於浪一臉痛楚道:「但……但在我未死之前,有一個請……請求,希望宮主可以成全在下這個心願!」
花映月瞪瞭他一眼:「你不要胡說,隻是傷瞭肩膀,又怎會害及性命!你給我安靜一點,閉起嘴巴。」說話一落,用手扯開於浪的衣襟,露出剛被掌傷的肩頭,隻見傷處微現血紅,並沒有傷及筋骨。花映月實在摸不透頭腦,心下大惑不解。
「宮主,你不但傷瞭我肩膀,最主要是……是傷瞭我的心,你可知道嗎?」於浪盯著她那如仙的俏臉,暗暗贊道:「她實在長得太美瞭,這等麗色的大美人,教我怎舍得放棄你!」再把目光往下移,正好落在她豐滿的雙峰,憑著那優美誘人的弧線,已曉得這對寶貝是何等挺拔不群,碩大飽滿。
花映月越看於浪的傷處,心裡越感詫異,她自問剛才那一掌之力,雖不能摧山攪海,但砸在人體身上,若要完好無傷,全無殘損,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就在她滿腹疑惑之際,忽見他受傷的胳膊微微一動,花映月是可等聰明的人物,已知大事不妙,馬上運起指勁,打算封住於浪的穴道,免得自己中瞭他奸計,豈知才一提氣,發覺體內竟然空空如也,用不上半分氣力,心裡登時一驚:「你……你……」
「對不起,宮主的武功實在太厲害瞭,於某若不使出手段,先行將你制住,恐怕先要遭殃的人是在下。」
花映月柳眉一聚,叫得一聲:「卑鄙!」連忙別過頭去,不再看他一眼。她心中清楚,知道自己是中瞭他的淫毒「一日春」,心頭不禁一沉,暗暗嘆瞭一聲:「罷瞭,罷瞭!都怪我一時心軟,不忍對他下重手,而且一錯再錯,竟然去為他看傷,拋開防備之心,才會讓他有機可成!」
於浪伸出雙手,攀上花映月的嬌軀,手上微微使力,將她拉近身來。
花映月身上乏力,給他稍一用帶動,整個人便撲在他懷中,胸前一對飽滿的玉乳,正好牢牢的壓在男人胸膛上,一急之下,罵道:「放手,你……你想怎樣?」
於浪一笑:「你雖然貴為一宮之主,終究是一個女人,每到得這種關頭,亦難免心神大亂,說出一些不知所謂的話兒來!其實我想怎樣,以宮主的聰明才智,難道還要於某表明。」
花映月臉上一紅:「本宮今日中瞭你詭計,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人。但我要提醒你一句,除非你先奸後殺,倘若本宮尚有命在,決計不會饒你。」
於浪在她香腮輕輕親瞭一下,挨著她耳邊道:「論到武功,我不敢說能夠勝過你,但決不會輸於你。就看剛才在下硬接你一掌,身上居然完好無損,難道你不覺得奇怪麼?你要傷我,恐怕並不容易。但要我傷你,我又心中不舍!其實你我再鬥下去,情況也不會有所改變,對嗎?」
花映月雖然心高氣傲,但經過剛才與他一輪交手,知道想要戰勝他,著實不容易,而且於浪仍未顯露其它武功,到底他還有多少底子,實在無從估量,暗想:「這個人真令人摸不透,區區一個采花賊,卻身懷絕世武功,江湖上要勝過他的人,相信屈指可數,到底他是什麼來歷?」
放浪親著她香腮,低聲道:「宮主必定很疑惑,究竟我是在什麼時候出招,竟會讓你在不知不覺間中瞭『一日春』,對不對?」
「這等下三濫的卑鄙手段,本宮不想知道。」花映月把臉面別開,不再理會他。
於浪看著花映月的嬌顏,見她水眸津津,臉泛紅潮,知道一日春已開始發作:「宮主,你真不愧是武林十二仙之首,論姿論貌,又有誰勝於你!我也不妨與你說,現在想起來,都是十多年前的事瞭,那時我第一次看見你,就在關東武林大會上,當日你和今晚一樣,穿瞭一襲雪白衣衫,儼如天上下凡的仙女,自那次之後,我就向自己立下誓言,必定要得到你,縱使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身子,我要你在我巨大的陽具下輾轉呻吟,享受女人最美好的時光。」
「你這個人忒煞自傲,常言說得好:器滿則傾,希望你明白其中意思!」花映月一臉鄙夷之色,接著道:「其實世間上的女子,並非個個都喜歡驢一般的大物,相信我怎樣說,你都不會明白,因為你不是女子,你隻是一個淫賊,隻會千方百計尋找自己的獵物,好滿足自己的獸欲。」
於浪搖頭淺笑:「聽瞭你這番說話,實在太不瞭解於某瞭!若然隻是一般淫賊,或許你是說對瞭,但於浪可不同,這個你將會慢慢明白。」話後放開花映月,將她身子輕輕推開:「你雖然暫時失去內力,但行走如常,咱們離開這裡吧。」
二人徐徐站起身,花映月馬上背過身子:「本宮為何要跟你走?」
於浪忍不住笑意:「你不要忘記,『一日春』可不是尋常春藥,如果沒服解藥,若不適時和男子交合,不但欲火焚身,而且十二個時辰一過,將會永世成為花癡,沒一刻能夠離開男人。」
花映月回頭瞪他一眼:「這又如何,你傢中上下男仆多的是,本宮寧可找他們,也不會將身子給你。」
「真的嗎?」於浪此話一出,也不待她答話,熊臂一伸,已將花映月再次擁入懷中,讓她整個人緊緊貼在他胸膛。
花映月並非一般女人,見她全無半分驚慌失措,處之泰然瞧著他:「你想得到本宮,我偏就不給你。倘若你要用強,就隻得一個結果。」
「什麼結果?」於浪皺起劍眉。
「奸屍。」花映月仍是不依不饒,滿眼迷離與男人對望著,但體內的欲火,已開始越燒越盛,尤其陰道深處,猶如翻江倒海,實在叫她難忍難熬!饒是這樣,花映月依然苦苦硬撐,嘴裡說道:「對著一個全無反應的女人,且看你有何樂趣可言。」
於浪呵呵一笑:「瞧來自負的人不是我,是你才對。好吧,咱們就來看看結果。」一語說畢,單手摟著花映月的纖腰,使出上乘輕功,風似的往玉蘭閣而去。
◇ ◇ ◇
二人來到花映月房間,門才關上,於浪手上一緊,已將她牢牢摟在懷中,彼此胸腹相貼,感受著美人柔軟的嬌軀,說道:「為什麼不敢看我,莫非是因為我長得太英俊,你擔心受不住這個誘惑,所以才不敢看我?」
「自大狂!」花映月似乎被他看破心事,臉上不由泛起一抹紅霞。
花映月自接掌香蕊宮以來,從來就沒有人敢對她如此輕挑無禮,唯獨就是眼前這個男人,令她感到非常不忿,美眸一轉,盯著他嗔道:「你這個淫賊到底依恃什麼,就憑你長瞭一張好臉皮,就敢對本宮如此無禮!」
她心中雖氣,但看著他那張俊臉時,又不禁意亂心悸,腦袋裡一片混亂,心想:「我到底怎麼瞭,難道他懂得勾魂大法不成,因何我隻要看著他,就讓我有種想親近他的感覺。」
就在花映月尚未轉念之際,男人性感的嘴唇已慢慢貼近前來,吐著濃厚的男人氣息,直熏得她迷離倘恍,如夢乍回。
於浪低沉的聲音,隨即送入花映月耳中:「張開你的嘴唇!」
花映月聽見,一時發呆起來,當男人的嘴唇碰到她之時,花映月竟然心頭一軟,就像著瞭魔似的,把蠕動中的櫻唇微微為他張開,接著一根刁悍的舌頭,慢慢頂開美人雪白的貝齒,全根進入她口腔。
「唔……」花映月從喉間送出一聲低吟,香舌登時作出回應,卷著入侵的舌頭,同時胸口一緊,一隻向以自豪的豐挺玉乳,已落入男人指掌中,雖然隔著衣衫,但男人溫柔的揉捏,她還是感受得一清二楚。
「你實在太迷人瞭,於某想你想瞭十多年,果然是沒有白費。」於浪在她腔裡吐著靡靡情話。
花映月再難忍受他的挑逗,癡癡迷迷的回道:「你既然想我,為何到現在才來找我?」雙手緊緊的摟住男人脖子,下身卻被一根粗大撐抵住,加上「一日春」逐漸蔓延,更惹得她春情湧動,欲念狂飆,隻得輕輕扭擺腰肢,磨蹭著那條害人的男筋。
於浪一直在留意她的反應,見她那股難耐的模樣,不由得暗暗發笑:「你的香津怎會這樣甜美,叫於某怎舍得放口!」於浪一手固定她螓首,熱情地與她纏吻著,而另一隻手,已從她衣襟竄瞭進去,五根指頭,牢牢的抓住美人的豐滿。
花映月在淫藥的推動下,早已藩籬盡撤,任他為所欲為,胸脯傳來的快感,使她禁不住閉上眼睛,感受著男人帶來的激情。
「你現在還想不想去找咱傢的男仆?」於浪在她口腔耍逗著。
花映月抽回香舌,含嗔帶羞道:「都是你……你這個淫賊,若不是用藥,本宮又……又怎會這樣!都是你,都是你這個可厭的淫賊!本宮現在來問你,你是否想奸足我十二個時辰,才肯罷休?」
於浪含笑道:「這個就要看你的表現瞭,倘若你無法令我滿意,這裡還有兩個替補人選,我大可以去找她們,尤其你那個未來媳婦兒,不但樣貌不輸你,且嬌柔如水,滿是女兒意態,想起當日我進入她身體時,她那股緊窄,那份柔情綽態,真教於某回味無窮!」
花映月聽得嬌嗔大作:「你這個人好過分,手裡抱著人傢,嘴裡卻說著另一個女人。好吧,放開本宮,你現在就去找筱兒,去啊!」
於浪笑道:「便是要去,也要先將你就地正法,好讓你嘗一嘗我這根大貨的滋味。」說話甫落,將她一擁入懷,開始動手解脫美人的衣衫。
花映月把個嬌軀全偎在他身上,半推半就間,已見自己身上的白衣落在地上,心知不用多時,自己將會被他脫得精光赤體,任由眼前這個男人飽嘗。一想及此,心頭立時嚭嚭地跳。
但於浪可不像一般男人,雖是麗色當前,見他依然不急不躁,當他脫剩一件銀白抹胸,便即停下手來,兩下子功夫,先將自己脫個清光,晃著一根大屌站在花映月跟前:「怎樣,我的宮主還滿意嗎?」
花映月何曾見過這等巨貨,便是她的夫君馬子遊,還要短它一截,且頭碩身粗,通體筋盤螭伏,委實駭目驚心!花映月一時瞧得目呆心跳,暗想:「這根傢夥,簡直是殺人兇器,給它捅進陰道,如何受得瞭!」
於浪一笑,牽著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大屌:「握住它,感受一下它的威力。」
花映月也不害羞,玉指輕輕一握,發覺棒身堅硬如鐵,且炙熱無比!五根手指,始終無法將它完全圈裹住,不禁怔怔的與他對望著:「你這個淫賊,還想磨菇多久,本宮現在就要你。」
於浪嘴含笑意:「想要我什麼?」
花映月嫵媚一笑,單手環上他脖子,唇貼唇的低聲道:「本宮要你這根大傢夥,快來奸淫我!」話後吻住男人的嘴唇:「淫賊,抱我去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