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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回:臨軍對壘

  馬子遊聽到此處,望向身下玉顏飛紅的嬌妻,自然明白將要發生什麼事,心中又是氣蠱,又感興奮,身下的陽具同時亂抖亂跳,竟爾又再硬將起來,忙即狠命來回抽送,巨龜連連戳著美人花心,切齒問道:「不用說,你就……你就許瞭二人瞭……」

  「噯……你可輕一些……」花映月挨著丈夫狠命的鉆刺,美意頓生,使勁箍緊馬子遊的脖子,抬牝湊送,著力幫襯:「少……少遊,你這顆大龜頭好生厲害,人傢的心兒都給你刮出來瞭……」

  「你……你當時又和二人上床瞭,是不是?」馬子遊仍是抽插個不休。

  花映月嬌喘不勝,點頭說道:「對……對不起,你的映月當日又……又送你一頂綠帽子瞭,再讓他們……他們雙龍入洞,給兩根陽具一起進去瞭……」

  「當時怎樣?給我一一如實道來。」馬子遊一手把玩著乳房,腰下卻不停頓,直搗得「啪啪」見聲。

  花映月可真樂透瞭,丈夫的陽具,向來就英勇威武過人,到目前為止,這是她見過最強悍的傢夥,一旦發威起來,真個無人能敵,此刻受他連番重戳,直教人美到天上去:「咿喔!映月……又快要……要丟給你瞭,不要停下來,待人傢舒服完,再……慢慢說好嗎……」

  「不行。」馬子遊嗄聲說道:「現在就要你說,越是刺激,越能助我威勢。快快道來……」

  花映月星眸半張,滿眼水汪汪的看著丈夫,哀聲喘道:「不可以的,你……你聽得興奮時,必定會……會忍不住射出來,映月才不要……」

  馬子遊道:「大可以放心,剛才已來瞭一回,你夫君豈會如此不濟。你若敢再磨菇,莫怪我現在就拔出來。」

  「不……不要!」花映月連忙喝止:「人傢說就是。」

  「你還待什麼?」說著使勁狠狠一戳,龜頭猛地撐開陰道深處,花映月一個按捺不住,陰精疾噴而出,勁沖向丈夫的龜頭。

  「呀……終於給你弄出來瞭!」話後用力抱緊馬子遊,抽搐著身子,立時狂泄不止。馬子遊仍不肯放過,依然狠命抽送,和著淫水,搗得「噗噗」有聲,直美得花映月魂飛天外,幾乎丟瞭半條命,隻得用手握住丈夫的陽具,不許他妄動,方始慢慢平息過來。

  馬子遊見她丟得渾身如綿,遂笑著停下動作:「好瞭,你已經快活完,可以說吧?」

  花映月抱住丈夫,柔聲說道:「剛才映月給你弄得快要死瞭,先讓人傢回一回氣……」挨磨半晌,待得回足瞭氣,花映月才慢慢說道:「當時人傢看見常仲開這個模樣,亦不禁給他挑起瞭欲火,便趨身到他跟前,伸手握住他的陽具,揶揄道:『你這個人真是急色得緊,平白無故竟硬成這樣子!』說著為他擼瞭幾下,那小子便呵呵聲的叫爽起來。」

  馬子遊聽得眉頭倒豎,心中酸苦難辨:「你這般把弄他,哪個男人會不爽!」

  花映月見他雙眉緊蹙,不由笑道:「你要映月說,人傢就依你說瞭,卻擺出這副嘴臉!你既然拈酸吃醋,我不再說瞭,免得你心裡捻酸。」

  「快說,快說。」馬子遊催促道:「你這檔子事,又非寡見罕聞!若有欺隱,我反而不高興。」

  「是你要聽的,到時酸死你也是活該。」花映月微微一笑,接著說下去:「我那時握著那根長長的東西,感覺一股熱度從褲子裡透上來,惹得人傢好不動興,他的兄弟常叔開在旁看見,敢情是憋不住瞭,卻走到我身後,從後抱住我,早已勃起的陽具,牢牢緊貼我腰肢,雙手同時探到我胸前,握著人傢一對奶子,使勁地不停搓揉。」

  馬子遊聽著妻子的淫行,不禁欲火復萌,提起腰板,又再抽插瞭幾下,花映月低聲呻吟兩聲,續道:「我……我當時給他弄得難過死瞭,隻得用力握緊手上的陽具,使力地擼,常仲開樂得昂首吐氣,嘴裡就叫出聲來:『宮……宮主,我快……快要不行瞭……』當時我聽後一笑,真怕他要射出來,便停住瞭手。這時,身後的常叔開已開始松脫我衣衫,人傢那時給二人挑得渾身是火,自然不去阻止,終於讓他脫個精光,你這個漂亮的妻子,便赤條條的卓立在他們跟前。」

  「你為何不讓常仲開射出來?」馬子遊似乎明知故問:「是不是想留住他的精液,等一會兒射進你陰道?」

  「人傢就是想這樣,因為你妻子天生淫蕩,很想讓他們奸淫我,我這個回答,你可滿意瞭嗎?」花映月接著一笑,抱住丈夫親瞭一下:「說真的,其實你妻子真的很淫蕩,當時我率先上瞭床榻,就叫二人脫光衣服爬上來。兄弟倆實在憋得緊要瞭,隻見常仲開一爬上床榻,便急巴巴的撲到我身上來,雙手捧著人傢一對奶子,埋頭就吃。常叔開卻分開我雙腿,二話不說,長長的陽具便一下子插進來,捅滿我整個陰道。二人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弄得你妻子好不快活。」

  馬子遊聽得火動情湧,胯下粗大的陰莖,登時插得「啪啪」直響,花映月仍沒消卻的情欲,再度給他燃點起來,隻得挺屄迎湊,口裡逸出陣陣迷人的呻吟,馬子遊殺得興起,一下重於一下,追問道:「接著又怎樣?」

  花映月嬌喘吒吒,顫著聲音道:「嗯!常叔開……便是這樣從後抱著我,不停迭出迭入,用他……他的陽具幹你妻子的嫩屄兒,到得他將要……射精時,便換過兄長來接棒,二人就這樣輪流交替著,害得我暗暗丟瞭好幾回,他們才肯射給人傢……」

  「他們兄弟貪圖你美色,豈肯便此就完!」馬子遊邊插邊道:「敢情又要梅開二度,甚至三度四度,我說得不錯吧?」

  花映月並不否認,輕輕點著螓首:「當晚足足弄……弄瞭兩個多時辰,二人各自射瞭兩回,方肯偃兵息甲……」

  「便這樣完瞭,難道再沒有來一回雙龍搶穴嗎?」馬子遊問。

  「嗯!」花映月又再點頭:「這是他們兄弟倆的嗜好,怎會不用在我身上,而且比上次弄得更久,插得更狠,還有更巧的,兩根陽具竟然一同射精,兩股精液連番迸發,註滿人傢的屄兒,燙得你妻子又大丟瞭一回。」

  馬子遊聽到這裡,泄意頓生,幾乎便要忍不住,還好及時拔瞭出來,方能遏止住。

  花映月猛覺陰道一空,愕然望向丈夫,卻見他蹙眉咬牙,狀甚古怪。她是過來人,加之聰明絕頂,一看便知發生什麼事情,當下摟住丈夫的脖子,含笑道:「你這人當真奇怪,聽瞭妻子和其它男人弄,便如此興奮,看來你的嗜好真不是一般!」

  馬子遊連自己都不明白,不由無言可對。花映月似乎心知肚明,會心一笑,又問道:「還想不想知道更多?」

  「難道……難道他們還不罷休?」馬子遊劍眉一緊。

  「他們吃瞭甜頭,自然不會乖乖罷手,次日,兄弟倆又想借機與我癡纏,幸得一人從旁為我解圍。」花映月賣個關子,停頓一下,才道:「你可知道哪人是誰?」

  馬子遊搖瞭搖頭。花映月囅然一笑:「此人便是杏花劍雨莫承。」

  「什麼?」馬子遊眉頭一緊:「他……他亦有前來赴宴?」

  「嗯!」花映月點瞭點頭,輕聲道:「莫承乃是響當當的人物,尤其在江南一帶,黑白兩道,可說無人不知,這般場合又怎能少瞭他。」

  馬子遊盯著眼前的妻子,問道:「難不成你又和他……」

  花映月當然明白丈夫想問什麼,微微笑道:「剛才我已和你說瞭,我們不時會在武林宴會中相遇,其實那趟隻是其中一次。」接著又道:「莫承是否會出現,對我來說確實無關重要,但既然遇見瞭,也樂得個順水推舟,趁此機會耍弄一下兄弟二人。」

  馬子遊不解道:「這個倒奇怪瞭。距離江湖宴仍有數天時間,你和莫承也不可能終日聚粘在一起,他們兄弟倆又豈會無機可乘?」

  「這有什麼奇怪。」花映月道:「在那數日間,白天我不是和四香姬在一起,便是和莫承到處遊玩,兄弟二人又怎能逮到機會。況且……況且一連幾個晚上,我都在莫承房間過夜,做著織綠頭巾的事兒……」

  「什麼?」馬子遊睜著眼睛:「一連幾個晚上?」心頭登時發酸起來。

  花映月含笑點頭,摟著丈夫頭頸,膩聲道:「就是嘛!他愛我美貌,人傢又愛他英俊,難得有這個機會,自然要痛痛快快享樂一回嘛。」

  「豈隻是一回,幾天下來,恐怕十回八回也少不瞭!」馬子遊氣狠狠道。

  花映月一笑:「相信這個數字你還說少瞭,光是頭一個晚上,莫承就一直不停要人傢,當晚他射精四五次,還想再要。可是你妻子心痛著他,害怕他傷瞭身子,才勸服他停下來。」

  「你們好恩愛啊!」馬子遊悄悄蹙蹙道:「都……都是射進你裡面嗎?」

  花映月見他一臉氣苦,知他心中吃味,便再以言語挑撥,搖頭道:「你可能不知道,莫承有一個愛好,就是喜歡射進你妻子嘴裡,不但要把那精液咽掉,還不準人傢吐出陽具,直要將它弄硬為止,接下來的事,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瞭。」

  馬子遊聽得與奮莫名,下身陽具硬直如鐵,當下也不打話,再度插進小穴,重重抽刺起來,直幹得「啪啪」四響,淫水迸濺。

  「啊!子遊……你又來瞭……插得這麼深,裡面好脹好舒服……來吧,用力搗碎映月的小淫屄,插死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妻子……」

  「你……你……」馬子遊使足力氣,用力疾搗:「你在其它男人胯下,也是這般說話嗎?」

  「不……不是的,隻有在你和單超面前,人傢才會這樣。啊……你捅到人傢心口瞭,映月愛死你這根大陽具……好深,好舒服……」

  馬子遊道:「這個也是,畢竟你是一宮之主。」

  「嗯!怎會插得這樣舒服,再用點力……」花映月抱緊身上的丈夫,雙腿箍著馬子遊的腰肢,不停搖臀送牝。轉眼百來合過去,花映月頓感撐持不住,叫將起來:「不……不行瞭,人傢又給你弄丟瞭……」一話未完,身子猛然僵住,腰腿連連抽搐,陰道翕動不止,終於又達到瞭高潮。

  馬子遊給那膣壁嗦緊龜頭,張弛吸吮,一時忍耐不下,精關同時一松,子孫狂射而出,直泄得酣暢淋漓。

  □      □      □

  二人離開蟬嫣洞府,已是夕陽西沉,接近黃昏。

  花映月回到明月樓,剛用完晚飯,聽得南宮筱求見,便即召她進入大廳。

  南宮筱見著宮主,施禮完畢,正要向她稟告於浪的事,忽見單超徐步走進大廳,南宮筱隻得住口不言,與單超施瞭一禮。

  單超笑呵呵的點著頭:「怎地沒見筱兒幾天,又漂亮多瞭!」一對虎眼打量著她,不由暗自贊嘆:好一個小美人兒,不隻樣貌標致,連身才都這樣好,也難怪花翎玉給她迷得失魂喪魄!

  南宮筱臉現微暈,嬌羞起來:「單叔叔又取笑筱兒瞭。」

  單超道:「我可是真心話,看你臉上曄兮菲菲,光色炫晃,莫非近日有什麼好事情?」

  「單叔叔又說笑瞭……」南宮筱含羞低頭,想起這兩天的快活兒,臉上不由升起兩抹彤霞。

  花映月一笑,與單超道:「你這人總愛打諢話,不要再揶揄筱兒瞭!」接著挽住南宮筱的柔荑:「筱兒,陪我到外面走走。」

  南宮筱點頭應瞭。二人離開大廳,來到花木扶疏的後園,沿著青石小徑,走過白玉石橋,花映月方道:「你很少在這個時分來找本宮,想必是有什麼重要事情,是否和那個冷秋鶴有關?」

  「不是為冷公子的事。」南宮筱徐徐道:「筱兒是受人所托,讓我傳話給宮主。筱兒大膽,敢問宮主可否認識一個叫於浪的人?」

  「哦!」花映月驟然聽見於浪的名字,不由得愕然,盯著南宮筱問道:「你說……受人所托,難道這個人就是於浪?」

  「嗯!」南宮筱點瞭點頭:「正是這人,他與我說,七天後他會來香蕊宮拜見宮主,讓我先行通知宮主一聲。」

  「好一個於浪,本宮一直在找他,他竟敢自動找上門來。」

  南宮筱不解道:「原來宮主早已認識他,可又奇怪瞭,他為何不直接找宮主,卻來找筱兒為他傳話。」

  「關於這個人,本宮隻知他的名字,咱倆從來沒有朝過面,算不上認識。但他為何突然想見本宮,可真讓人費解。」

  「宮主……」南宮筱澀吶一下,看著花映月道:「這個於浪到底是個什麼人,可否說給筱兒知道?」

  「看來,似乎你對他很感興趣。」花映月向她瞧瞭一眼,接著道:「本宮先問你,這個於浪在什麼地方找上你,千萬不要向我隱瞞,老老實實回答本宮。」

  「他……他是……」南宮筱吭哧瞭老半天,她對花映月直來畢恭畢敬,從不敢有任何隱瞞,此刻看見宮主的態度如此嚴肅認真,著實有點害怕,終於鼓足勇氣,再不按照花翎玉的吩咐,將昨夜的事全都說瞭出來。

  「好一個淫賊!」花映月聽得柳眉緊蹙:「這樣說,他就當著翎玉的面前,將你強奸瞭?」

  南宮筱羞紅著臉,點瞭點頭。花映月搖頭一嘆:「剛才你說起他時,似乎對他全無反感,莫非是喜歡上他?」

  「筱兒……筱兒也不知道!」南宮筱吶吶道:「隻是……隻是對他並非很討厭,或許是他像得實在太英俊,又……又弄得筱兒很舒服。」

  花映月微微一笑:「你這個小淫娃,看見英俊的男人就色心大動。」

  「宮主不要笑筱兒嘛!他……他身上確實有股無形的誘惑力,人傢隻是給他……給他擁抱住,整個人都像融化瞭似的,令人產生一種美甘甘的感覺,況且他下面確實很厲害,害得筱兒……」

  「怎樣厲害,比冷秋鶴還要來得好?」花映月笑意不減,隻盯著她問。

  「嗯!」南宮筱紅著臉兒:「他……他那個又粗又長,又硬又熱,隻進入大半截,就已頂到人傢最裡面。況且他那個頭兒,真的很大,幾乎將人傢的心兒都刮瞭出來。再說,冷公子雖好,但和他一比,又給比下去瞭!」

  「瞧來這個采花郎君確實有點道行,難怪隻要和好過的女人,都對他如此入迷,江湖上的傳言,果真不假。」

  「什麼?他……他就是采花郎君,我聽宮中姊妹說過此人,說他是個采花大賊,專向天下絕色美女下手,還說當今武林十二仙之中,已有數人給他……」

  「沒錯,正是這個人。」花映月頷首道:「我不妨和你說,我傢四香姬之中,就有一人落入他手中,就是你的大師姐霜姬白如霜。」

  「啊!」南宮筱掩著嘴巴,驚訝起來。

  「這已經是十年前的事瞭,那是如霜還沒嫁與駱貫,當年她才十七八歲,和你年紀相當。如霜遇見他時,也被他吸引住。要知,咱們修練玄陰訣的女子,向來就不計較男女之別,不用多久,二人已打得火熱,朝夕沉醉在床榻之歡,足有兩三個月。後來於浪向她提出,他突然有要事在身,必須離開她,而如霜深知於浪的性子,知道自己是鎖不住這個男人,心裡縱有不舍,亦隻得答允他。兩年後,如霜認識瞭駱貫,二人結成夫妻。但你白師姐曾多次和我說,在她婚後幾年裡,於浪仍不時會找她,如霜瞞著丈夫,偷偷和於浪會面瞭多次,這種會面,你是聰明人,不用我多說,也該知道是什麼事。」

  南宮筱聽後,終於恍然,喃喃吶吶道:「原來如此,難怪於浪對玄陰訣知道這麼多……」

  花映月嘴角含笑:「十不離八,這人不知在哪兒學得一門抵禦玄陰訣之法,他今次先行向你埋手,敢情是將你當作先頭卒,想在你身上試一試。但他也太過小覷玄陰訣瞭!」

  南宮筱點頭道:「宮主說得極對,當我和他一起泄精時,筱兒不但無法汲取他一點一滴,反過來給他吸瞭不少陰元,還好他懂得憐香惜玉,及時拔出那話兒。現在想起來,他這樣做顯然是在向我示威,要讓我知道他的能耐。」

  花映月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已猜知南宮筱是他第一個目標,第二個目標就是自己。她不禁暗地一笑,於浪這號人物,她早在十年前,我便想和他較量一番,既然他找上門來,這不是恰如私願,正中下懷麼!

  但花映月萬沒想到,於浪對她早已垂涎以久,為瞭得到她,才結識白如霜,希望從她身上摸清花映月的底子,但他隻和白如霜歡好數月,自身功力竟然耗損瞭近半,不禁對白如霜生疑起來,追問之下,白如霜終於說出實情,但她堅決否認,從來沒有在他身上使過玄陰訣,隻是身懷玄陰訣的女子,一但和男子結合,男方的精血陽元,多少都會有所損耗。

  於浪聽後,當堂眉頭大皺,心中在想,身為徒弟的白如霜已如斯厲害,還沒發功,已令自己失精損功,倘若換作花映月,那還瞭得!一念及此,登時打消向花映月埋手的念頭。

  饒是這樣,但他覬覦花映月的心始終不滅,為瞭得到這個美人兒,他四海尋師,欲要找到一門能夠抵禦玄陰訣的武功。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給他找到一名道門高士,將『容成大法』傳授給他。於浪苦練十多年,方得大成。他今次目的,不但要得到花映月的身體,還打算在床榻上與她一較高下。

  ~第二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