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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回:美人受辱

  男人伸出雙手,捧著南宮筱的纖腰,不住價著力抽送,一對眼睛卻牢牢盯著美人的俏臉,含笑道:「小美人兒,看妳這副眉黛偷顰,眼餳魂蕩的模樣,顯然是很舒服吧!妳現在且好好享受,更美好的還在後頭……」

  說著運起陽具,疙顫顫亂搗,直奸得南宮筱乳晃肢搖,下身渾渾如泉源,不覺已流瞭一地。

  南宮筱挨著這根大陽具,著實美快難當,掩緊檀口,生怕發出一聲半響呻吟,可膣內帶來的快感,卻越發強勁,在不知不覺間,她竟自動大張玉腿,盡情享受那股充實的脹塞,在她心裡,仍是哀吟不迭:「啊!好舒服,人傢真的受不瞭,恐怕真要泄給他。啊!我的親親玉郎,你可不要責怪筱兒,人傢實在愛煞他這根大寶貝,插得筱兒好不舒服,你今回就……就讓筱兒好好滿足一次吧……」

  便在南宮筱緊要時刻,忽聽得「啵」的一聲,男人突然抽出陽具,龜頭帶著汁水,昂首彈出,顫悠悠的豎在南宮筱眼前。

  南宮筱正樂在頭上,泄身在即,忽覺陰道一空,那一聲「不要……」,幾乎便要破口而出。南宮筱柳眉緊蹙,滿眼匿怨,往下身望去,看見一根龐然大物放在跟前,足有杯口兒粗,近尺長短。看著這根精水淋漓的怪物,兀自熠熠生光,委實吃驚不少,心想:「難怪剛才脹得如此厲害!真沒想到,我一個小小的屄兒,竟能容下這樣粗長巨大之物!」

  那人探手握著一隻美乳,細細把玩,眼睛盯著南宮筱,說道:「感覺很空虛吧?若想我插進去,就來求求我?」

  「你……你休想!」

  南宮筱雖是心中渴想,但在花翎玉跟前,豈能說出這等浪蕩的話兒。

  男人哈哈一笑,用手在臉上反復捫搎,竟把一張人皮薄膜撕下來,露出一張英姿邁往,雋拔挺秀的中年臉孔。

  南宮筱和花翎玉同時一呆,看見那人年約四十上下,卻生得風流倜儻,偉貌瀟灑,那裡像個惡人的臉孔。

  花翎玉直來自傲英俊過人,但見瞭這人的面貌,亦不由心中歆慕。

  南宮筱更是驚訝萬分,心裡暗想:「原來這人長得這般英偉好看,單是這副長相容貌,相信已不知迷倒多少女子瞭!他如此英俊,下面又這麼大,還這麼威猛,實在……」

  想到自己霎時被這個男人迷住,腮上不禁蒸紅如火,暗暗罵起自己來:「我……我怎麼瞭,總是受不得美男子的誘惑,見一個就愛一個!玉郎如此,秋鶴如此,連強奸自己的男人都這樣……」

  便在南宮筱自責自問,忽見男人蹲下身子,把臉湊近水淋淋的花房,嘖嘖說道:「好一個鮮嫩漂亮的陰戶,內裡不但煨暖緊窄,連外貌都這般可愛誘人,實是一件難得的瑰寶!」

  說著伸出手指,將個花唇大大扯開,露出裡面一團紅殷殷的蛤肉兒。

  「嗯!你……你不要這樣……求你不要看,好丟人……」

  南宮筱哀求未畢,嘴巴「啊……」

  的長吟一聲,連忙掩往嘴巴,原來整個陰戶已落入男人口中,不住嘴噙舌挑,竟然大肆品味起來。

  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感,自南宮筱下身迅速擴散蔓延,膣內連番滾翻,生出陣陣暢悅的抽搐!不消片霎工夫,南宮筱已是嬌吟不絕,淫水開始涓涓難歇。

  「不……不要……人傢不要瞭……」

  南宮筱美眸半張,神情如癡如泣,水汪汪的眼睛,盡是迷離意蕩,這色色動人的媚柔綽態,令她更顯風流媚致,嬌柔姝麗!

  見那男人一味誅求無厭,「咕唧、咕唧」的吃瞭半天,直到心足意滿,才站起身子,手握硬挺的巨棒,對準瞭花穴,沉腰一捅而入。

  「啊!」

  南宮筱給巨物驟然一闖,難言的快感,幾乎讓她美昏瞭過去。而這一聲呻吟,當真又嬌又媚,既宛轉又纏綿,著實引人遐思。

  男人緊盯著美人,享受著南宮筱的承歡綽態,下身一顛一迭,頻頻抽送,心裡默默稱許:「果真是人間極品,樣貌身才,在在都如此完美無瑕,實在不亞於她的宮主……」

  當他想到花映月,強烈的欲望,登時直竄遍全身。想起這十多年來,就是為瞭這個美絕人寰的宮主,自己實在下瞭不少苦功,方得有今天的成就,不由暗暗嘆道:「花映月呀花映月,妳這個美人兒就等著瞧吧,我定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好教妳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道理。」

  南宮筱自然無法知曉他心中所想,這時給他連番插弄,隻覺抽插之力,一下重於一下,總是點著深處的嬌嫩,叫她美得魂不附體,一時按壓不住,身子猛地僵住,下身抽動瞭幾下,終於丟出精來。

  男人見著,輕輕一笑,彎下身子,一口吻著她香唇。

  南宮筱心中羞怯,正要側頭避開,豈知又是一個重戳,大棒直捅進深宮,南宮筱如何抵擋得住,嘴巴倏地張開,美美的「啊」瞭一聲,男人把握時機,唇舌已封住美人的小嘴。

  「嗯……」

  南宮筱在他腔裡反抗,不住吐出頑抗的呻吟,一條丁香小舌,瞬間已被男人卷纏住,強烈的男兒氣息,將她整個人熏得蕩蕩悠悠,心身俱忘,隻得順瞭他意思,任其為所欲為。

  「小美人兒,含住我的舌頭。」

  男人握著她一隻乳房,恣肆把玩,並在她口裡發出挑逗的命令。

  南宮筱早已被他弄得春情湧動,淫興高漲,聽瞭男人的說話,竟然不假思索,順從地追索著男人的舌頭,死死的噙著,使勁大啃大嚼。

  二人口吻相纏,一時你來我往,不住挑逗對方的情欲。

  「感覺怎樣,我這根大屌可令妳滿意?」

  男人似乎不想讓花翎玉聽見,壓低聲線,在她口裡恓恓插插。

  「嗯!」

  南宮筱自從看見那人的真面目,已被他的英俊迷得一塌糊塗,對他的憎惡不但大減幾分,反而多瞭幾分好感,此刻見問,亦放開瞭矜持,低低的應瞭一聲。

  「想不想我再來找妳,再用我這根大肉屌疼愛妳?」

  南宮筱著瞭魔咒似的,竟然含著他舌頭,再次輕輕嗯聲回應:「人傢才不想呢……」

  但南宮筱的舉動卻出賣瞭她,疲軟無力的玉手,竟然慢慢的移動,親昵地攀上男人的脖子。

  「妳不用口是心非,對我說真話?」

  男人握抓著飽滿的乳肉,貪婪地搓揉著,下身卻不疾不徐的動著,讓她感受那股男性的雄壯。

  南宮筱完全投入這分樂趣中,況且這個美男子,她真的不想輕易放棄他,卻又落不下臉皮,現見他連連追問,隻得放低聲線,在他腔裡悄悄道:「我有什麼好,著得你來歪纏。你……你這壞蛋如此欺負筱兒,人傢可恨透你呢……啊!壞人,不要……輕一點嘛,慢慢弄好嗎……」

  「小美人兒,快與我說,我和冷秋鶴相比,誰讓妳滿意?」

  「人傢才不說你知……嗯?又……又碰到人傢那裡瞭,好酸……」

  「男人粗長,才得女子喜歡,難道妳不喜歡嗎?」

  「你……你還說,粗長有什麼好,每次都……都弄得人傢心酸肉麻……」

  南宮筱心想,能夠和你這樣英俊的男人媾合,那個女子會不喜歡。但腦子裡想到花翎玉,又感愧對於他,輕聲道:「筱兒雖然不知你是什麼人,更不知你為瞭什麼目的,竟……竟要對我這樣,但筱兒隻求你一件事,不要傷害我的玉郎,可以嗎?隻要你答應我,筱兒什麼都依你,可好?」

  那人聽後,禁不住哈哈大笑兩聲,說道:「好,好,好!我不會傷害妳的未來夫君,但妳也得應承我,本某打後若想再要妳,妳可要順從我,如何?」

  「你這樣威脅人傢,我就是順瞭你,心中也不會舒服。再說,玉郎是我最心愛的男人,要是你敢傷害他,筱兒做鬼都不放過你。」

  二人最後這兩句對話,花翎玉卻聽得一清二楚,心裡又是高興,又感激動:「果然是我的好筱兒,就是妳這句說話,便要我立即死去,我花翎玉亦心感滿足瞭!」

  「他既然是妳最心愛的男人,就不怕讓他看見妳和我好,心裡會難過,不再要妳嗎?」

  「是你……是你使計用強……強奸我……」

  南宮筱臉上一紅,又再軟語懇求道:「筱兒求你瞭,放過玉郎行嗎?」

  「果然是一對患難鴛鴦!好,如果我應承妳,該如何報答我?」

  南宮筱俏臉泛紅,滿面嬌羞道:「人傢……人傢都給你這樣瞭,還想……還想人傢怎地……」

  「若然妳今日的表現令我滿意,或許我會放他一馬。」

  南宮筱聽得臉上發燒,將目光移向花翎玉,情心款款的瞧著他:「玉郎,筱兒又要……又要對不起你瞭!」

  說話方落,腦裡忽地想起一件事,想到花翎玉尾隨自己回來,還悄悄地在窗外偷窺,這等做作,顯然是對她不信任!一想及此,心中不禁微微生氣,暗暗氣道:「好,既然你想偷看,現在就讓你看個夠,酸死你也是活該!」

  一念及此,南宮筱回眸望向男人,故意問著。「筱兒實在不明白,現在都給你這樣瞭,還要人傢怎樣才讓你滿意?」

  「本某不但喜歡漂亮的女子,更喜歡外表清純,內心淫蕩的女子,還要懂得討好男人,主動承歡。隻要妳能做到,我就答允放妳愛郎一馬。」

  「我怕,我怕自己做不來。人傢……人傢……還沒做過……」

  說著,慢慢伸出一對玉手,纏上男人的脖子:「是……是這樣嗎?」

  「這樣還不夠,妳該說些淫蕩的言語,用說話討好妳的男人。」

  南宮筱輕搖螓首:「筱兒真的不會,也不懂怎樣說。」

  「妳會懂的,隻要放開矜持,說些能夠挑起男人欲火的話兒。」

  南宮筱再看看地上的花翎玉,一臉無奈的與那男人道:「你且靠近來,我在你耳邊說。」

  男人一笑,依言將腦袋靠向她,隻聽南宮筱輕聲道:「你……你動吧,人傢想要瞭!你就在我未來夫君跟前,用你下面盡情享受筱兒的身子吧!」

  「我聽不清楚,再大聲一點。」

  南宮筱臉上一紅:「你這個人好壞,人傢都說瞭,你還要逗弄筱兒……」

  那人又是一笑:「我聽不清楚。」

  南宮筱氣苦不過,一咬銀牙,說道:「人傢想要你瞭,要你在我未來夫君跟前,用你的大棒兒滿足筱兒!來吧,人傢要你疼我、插我……」

  在花翎玉心中,南宮筱直來是個溫雅靦腆的可人兒,又何曾想到,她竟會說出這等豪言壯語起來,還如此放蕩露骨!花翎玉此刻一聽,一股無形的欲火,燒得他渾身都燙熱起來!

  「哪有不好之理!」

  男人似乎相當滿意,立時使起巨棒,大出大入,直搗得花徑「唧唧」有聲:「果然美妙,幹瞭妳一夜還這麼緊,整條陽具都給妳箍得密密實實,簡直寸步難移!」

  話後,吻著美人的小嘴,腰板不停,全力抽送。

  「唔……」

  南宮筱下身挨著火燙堅硬的巨棒,耳裡聽著诐淫靡爛的言語,惹得她淫思頻生,漸覺又要不行瞭,一手圈住男人的頭頸,含住男人的口唇,嬌聲細語道:「你……你這個壞人!筱兒又要泄給你瞭……啊,好舒服,你怎會讓人這樣舒服……」

  男人順勢纏著美人的香舌,待得美人陰道連番翕動,知她又要忍不住,便在她口裡道:「不用忍,盡情泄出來吧。」

  說罷,抽離嘴唇,一對眼睛隻盯著她,說道:「來吧,將妳的熱情全渲泄給我!」

  「啊!玉郎,筱兒真的對不起你!人傢真的不行……快要來瞭……要泄給他瞭……」

  花翎玉聽得亢奮異常,看著愛人在別的男人懷抱裡高潮,這股強烈的刺激,當真比死還要來得酸心,但卻又讓人興奮到極點!

  男人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她,直至她發泄完畢,方笑說道:「果然不錯,真沒想到,妳這個美人洞還會懂得咬人,又嚼又吮,簡直要瞭男人的命兒!看來妳天生是個專吸男人精血的小妖精,難怪妳傢宮主如此重用妳,傳授妳玄陰訣這門子功夫。」

  南宮筱聽後一驚:「你……你是什麼人,怎……怎會知道玄陰訣?」

  「這個我可不能回答妳,不用多久,到時妳自會知道。」

  男人再次吻著她,壓低聲音道:「當我射精時,記住使出妳的手段,讓我瞧瞧玄陰訣有多厲害。」

  「你……你就不怕?」

  南宮筱滿肚子都是問號,看那男子的表情,他似乎全不將玄陰訣放在心上,更不明白他怎會知道這麼多,莫非他和香蕊宮有什麼淵源?

  「倒要試過才知道。」

  男人微微一笑,抽開嘴唇,佝腰張口,將一顆粉嫩的乳頭含住,下身仍是大肆抽提,插得汁水亂飛。

  「你……」

  南宮筱按住男人的腦袋,閉上眼睛,感受著男人給予的激情,嘴裡輕輕嬌喚著:「人傢又……又不行瞭,不要再……再碰那裡,會受不住……」

  花翎玉看見二人不住哼唧細語,雖然聽不清楚,可見二人舉止異常煨熱親昵,心裡不免醋酸起來:「筱兒妳……妳為瞭我的安危,依順委身給他,也隻能說無可奈何,但妳又何必對他如此投入,對他像是情郎一般,莫非妳想氣死我不成!」

  「啊……」

  一聲清脆的嬌吟,扯回瞭花翎玉的心神,把眼一望,卻見筱兒螓首高仰,手搵檀口,渾身抖動個不停,接著聽見男人道:「美人兒,妳泄身的樣子真好看,不要停下來,繼續泄給我……」

  男人凝眸盯著南宮筱,他自問見過的美女著實不少,但樣貌如此精致迷人的美女,確實不多見。

  南宮筱痛快淋漓的泄瞭個盡興,終於軟倒在椅子上。但男人仍不放過,雙手緊握一對乳房,腰下一槍接一槍,深投直捅,勢度越見兇猛。

  「啊!求你停一停,筱兒……實在挨不住瞭……」

  男人正殺得興起,如何肯停下來,數十抽一過,聽那男人鼻息漸重,下身搗得電卷風馳,口中忽地發出一聲悶響,龜頭緊緊抵著美人的花宮,叫道:「要來瞭,快使出妳的本領……」

  南宮筱也曉得他要射精,自然不敢怠慢,當即運起玄陰訣,立意教訓一下這個可惡的淫賊!心念甫落,一股熱流已煨得她花心大開:「噯……好燙!」

  隻見男人的卵囊連番收縮,一股又一股的熱情,盡數射進美人深宮,足足射瞭十多回,突然將個龜頭抵住深處,便此不動。

  南宮筱使起神功,膣腔牢牢纏緊男人的陽具,孰料功行半途,發覺自身的內力猛然流瀉,反被男人汲取瞭過去,登時大驚起來:「你……你……」

  男人盯著身下的美人,笑道:「原來玄陰訣也不外如是!」

  一話說畢,聽得「吱」的一聲,拔出瞭陽具。

  南宮筱如獲大赦,長長噓瞭一口氣,張大一對水眸,一臉不解的盯著那男人。見那男人身子一移,已來到南宮筱身旁,挺著依然堅硬的陽具,抵到南宮筱嘴前,說道:「為我舔幹凈它。」

  南宮筱吃驚起來:「不……」

  連忙將頭別開。

  那男人豈肯放過她,板過美人的螓首,伸指在她嘴下「承漿穴」一按,南宮筱的小嘴旋即張開,接著一個大龜頭直闖而入,塞滿美人的小嘴。

  南宮筱眼藏淚光,隻覺一股誘人的異味盈滿口腔,知道是男人的精液,還有自己的淫水,強烈的羞辱感,挑起瞭南宮筱的淫邪細胞,使她不自覺地含緊男人的龜頭,貪婪地吸吮起來!舔著吮著,竟讓她發覺一件事,原來為男人舔弄,都能令女子產生莫名的興奮。

  男人一手輕撫美人的秀發,腰板卻前後晃動,肉棒一出一入,抽送著美人的檀口,數十下過後,才戳指解開她的「承漿穴」,卻沒有拔出陽具,仍是藏在她口中,說道:「再給我好好的舔。」

  在旁的花翎玉看得火冒三丈,聽得男人的說話,心中大罵:「你這個淫賊,竟敢這樣玷辱我的筱兒!千萬不要聽他,快快吐出他的臭東西……」

  豈知事與願違,南宮筱反而使勁含緊龜頭,有滋有味的吃個不休,還不時抬起美眸,看著男人的俊臉。

  舔弄有頃,陽具在她小嘴慢慢軟卻,男人徐徐把陽具抽出,一面穿褲子,一面向南宮筱道:「小美人兒,妳給我帶個口訊與你們宮主,七天之後,於浪會再前來拜謁。而妳這個未來夫君,兩個時辰後,他的穴道自會解開,大可以放心。」

  話畢,屈指一彈,一道指勁射向南宮筱,已解去她身上的穴道,接著微微一笑,人影閃動,已越窗而出,瞬間不見瞭蹤影。

  南宮筱怔怔看著那男人遠去,口裡暗暗叨念:「於浪,原來他叫於浪。他要見咱傢宮主,究竟為瞭什麼事?」

  她心中嘀咕,一面動手整理身上的衣衫,發覺穴道已被解開,心中一喜,連忙站起身子,望向花翎玉,巴巴的叫瞭一聲:「玉郎……」

  南宮筱現在的一顆心,再不是那個奸得自己死去活來的男子,而是她深愛的花翎玉:「玉郎,你還好嗎?可有受傷?」

  南宮筱撲到花翎玉跟前,一臉焦心問。

  花翎玉以眼代口,與她作個眼色,努力地搖瞭搖頭。他動作雖微,南宮筱仍是感受得到,終於放下心來,連忙趴下身子,伸出一雙玉手,捧著愛郎的腦袋,在他臉上一連親瞭幾口,紅著臉兒低聲道:「對不起,剛才讓你看見筱兒給他……給他……」

  心中大羞,整個人撲到他身上來,將個半裸的嬌軀緊緊壓著情郎,忽覺下身被一物抵住,伸手一摸,竟是花翎玉的肉棍,兀自撐得又直又硬,剛好抵著她小腹。

  「你……你這個人真是的,竟然硬起來……」

  南宮筱嘴角含笑,再使勁親瞭他一下,一把握住硬挺的陽具,柔聲道:「你真是壞透瞭,看見筱兒給他這樣,還能夠硬成這模樣。快對我說,剛才你看見人傢給他這樣,是否看得很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