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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回:引風吹火

  花映月湊首在盧貴耳邊,與他囁嚅耳語一會。

  單超看見二人暗裡私語,一時摸不著頭腦,又見他倆舉止親昵,不禁潑醋起來,直恨得裂眥嚼齒,卻又無可奈何。

  盧貴聽瞭花映月的說話,臉上呈現難色:「宮主,這似乎有點……」

  花映月嘴含微笑,目光回望,徑向單超看去,說道:「你不用有所顧慮,本宮就是要讓他看,還要他看得清清楚楚。」

  話後,探手到盧貴胯間,隔著褲子將一條陰莖握住。

  經過剛才一番親熱,花映月發覺手上之物更形粗壯,猶如鼓槌一般,硬繃繃好不嚇人,當下放低聲音,在盧貴嘴前笑說道:「這些年來,你這根大寶貝真個讓我愛恨交織!我愛它,因為它厲害過人,每次都讓你弄得死去話來。我所以恨的,是恨它實在太過粗長,脹得人傢好生難過!」

  「宮主……」

  盧貴給她拿住大物,輕擼慢套,強烈的快感,登時鋪天蓋地而來,直美得魂飛半天,一對眼睛隻盯著身前的美女,看見美人朱唇微綻,水眸含光,說不出的美艷動人,不由暗贊起來:「好一張絕世姱容!這麼多年來,依舊美貌如昔,可惜如此艷絕無儔的粉黛,卻無法讓我一人獨享,老天爺真個會擺弄人!」

  花映月把住陽具肆行挑逗,一對美眸,脈脈如癡看著盧貴,像似看著丈夫情郎一般,而對他這張醜臉,似乎沒有絲毫嫌棄厭惡。

  單超看見二人兩情四目,情意濃濃,心中又氣又嫉,自想:「怎地一個流波送盼,一個眉目送情,看他們這副神態,二人究竟是可關系,映月竟會用這種眼神來看他?莫非……莫非他倆早已暗度陳倉,這個盧貴竟扮起晉韓壽,來個韓壽分香麼?」

  想到這裡,暗嘆一聲:「我在宮主身旁這麼久,竟是一無所覺,當真窩囊之極!但盧貴人醜低賤,竟得映月的青睞,這確實令人費解?難道真如宮主所說,隻因他物事粗大,致對他另眼相看?」

  就在單超苦思不解之際,忽聽得花映月道:「你還在呆呆鄧鄧什麼?為我脫衣衫,快來嘛……」

  一個如此高貴的宮主,竟向一個花奴撒嬌起來。

  盧貴本已欲火萌動,倘若不是多瞭一個旁人,要是換作往日,早就將她脫個光溜溜,就地正法瞭。聽得花映月連聲催促,盧貴自當俛首從命,連忙為她卸帶褪衣,轉眼工夫,一具冰肌玉骨的雪軀,已是一絲不掛站在堂中,全都落入兩個男人眼中。

  眼前這具完美無瑕的身子,二人也不知看過多少遍,但對這兩個男人而言,著實百看不厭。花映月不但貌若天仙,身材更令人叫絕,見她渾身膚光如雪,肌理晶瑩剔透,兩個乳房渾圓挺拔,紅綻蓓藟,嬌嫩誘人,尤其雙腿間,鼓鼓囊囊,芳草歷歷,襯著柳腰美腿,真個是無可挑剔。

  花映月看見二人呆著眼睛,隻在自己身上看,不禁掩口一笑,說道:「你倆看夠瞭沒有?盧貴你怎麼瞭,不想脫衣服嗎?」

  盧貴一聽,趕忙寬衣解帶。霎時工夫,一身魁梧硬朗的雄軀,兀自直挺挺的站在當場,在他腹下,竟豎著一根大棒兒,長有一磔手過外,粗近兩圍!見它早已挺然卓立,雄糾糾,氣昂昂,直指天上雲霄。

  單超看見盧貴身下之物,亦不由目瞪舌僵,頓感自愧弗如,方知花映月並無打誑,心想:「自己這根活寶已是不小,卻沒想到,這個醜鬼漢竟擁有一根神物,粗長也還罷瞭,難得是那個大龜頭,巨如小兒的拳頭,難怪宮主對他沒口子誇贊。」

  「怎麼樣,看清楚沒有,盧貴這根寶貝,是否比你強多瞭?」

  花映月把眼投向單超,挑逗道:「我的好男人,一會你要打起精神,睜大你一對眼睛,好好的欣賞,看它將會怎樣對待本宮,當你看著它撐開本宮的嫩穴兒,深深給它插滿,真不知你會有什麼感想。」

  單超自知宮主故意相激,但聽在耳裡,仍是興奮難當,腿間的陰莖連連跳動,脹得快要繃裂爆破。

  花映月一笑回身,牽著盧貴走向床榻,說道:「我要你舔我,當著他面前舔我。」

  畢竟是一宮之主,所說的話,自有一番威嚴,教人無可違拗。

  盧貴欣然點頭,扶她坐在床邊,自己蹲在床前,已見美人自動大劈美腿,呈牝展蕊,露出一個粉粉白白的陰戶,隻等他來吃。盧貴把眼一望,已見屄眼歙赩吐水,腿股盡濕,真個誘人心脈。一時看得心頭發熱,再難以忍耐,當下雙手扳著腿兒,埋首便舔。

  「嗯!好美……」

  花映月美得顰眉仰首,綻出一聲嬌媚的呻吟,一張俏臉,似苦若甘。盧貴伸出一根靈舌,不住舔拭挑刮、亂闖亂鉆。見他時而用指張開陰門,舔拭紅殷殷的蛤肉,時而搓揉花蕾,縱情挑逗。

  盧貴越舔越發興動,猛然噙著嫩綽綽的花蒂,強烈的快感直竄花映月全身,一個忍受不住,身子接連幾個哆嗦,抓緊盧貴的腦袋,顫聲大喊:「壞……壞人,你弄死本宮瞭!不可再弄那裡,啊……不行,不能再舔瞭……」

  盧貴直來與她弄慣的,向知她口是心非,當下再加兩把勁,一口含著陰蒂,雙指同時闖關直入,屈起指頭,搰搰挖得幾回,花映月終於抵擋不住,嬌呼一聲,大股淫水疾噴而出,劈頭劈腦,澆瞭他一臉。

  單超瞪目看見,不禁欲火高燒,全身都滾燙起來,心想:「映月今回來得好快,我與她幹事,她何曾有這般敏感!」

  一股醋意,倏地湧上心頭。

  盧貴對她知根搭底,早已摸透她的喜好,見他仍是手口不停,弄得更加兇猛厲害,花映月登時美得雙腿亂抖,高潮不斷,麗水一股接著一股,十居八九,都讓盧貴吃去。

  花映月難過太甚,十根玉指全插進男人發中,如泣如訴起來:「啊!我的好人,怎地本宮每次和你弄,你都弄得人傢要生要死,你教本宮……怎能……怎能不愛你。來吧,你……你就當著那人面前,今晚盡情愛我……弄我……」

  單超聽得心中惱怒,可下身卻不爭氣,變得更為堅硬,此刻看著花映月那迷癡癡的花容,一肚子氣,不由又消瞭一大半,暗嘆道:「單超呀單超,你能夠與武林第一美人睡覺,今生還有何憾。自古以來,女人水性,隻要她心裡還有你,還要苛求什麼!」

  便在此時,一聲誘人的嬌鳴,猛地拉回單超的思緒。

  單超把眼一望,卻是花映月緊緊按住盧貴的腦袋:「啊!真的不能再……舔瞭,你會害……害死本宮,要死瞭……」

  語帶哭音,竟然哀泣起來:「人傢又忍不住,要……要泄給你瞭,快來瞭……來瞭……」

  盧貴聽得淫火攻心,當即使出手段,指頭深投狠挖。才一會兒,果見花映月渾身劇顫,雙腿僵挺,美軀抖得幾下,終於攀上情欲的頂峰,泄得痛快淋漓。

  花映月高潮過後,軟軟倒臥在床,隻因激情過甚,身子仍不住抽搐抖動。

  盧貴見著,也不敢太過,收回手指,趴到她身上,抓著她一團乳肉,徐緩搓揉,口裡問道:「宮主,可還滿意嗎?」

  喘息半晌,花映月方始平復過來,一手摟住他頭頸親吻,一手探到他胯處,握住陰莖細細撫弄,款款道:「你這個壞人,就曉得用手段弄人傢,魂兒都幾乎沒瞭!」

  一時四目相對,情意漸濃,對視之間,四片嘴唇再度相合,兩舌交纏,直吻得難舍難分。

  但見二人抱作一團,彼此撫陽探陰,做盡百般淫事,一時看得單超雙眼泛紅,如火焚身,著實打熬不過。

  花映月給盧貴摸得難過,不禁淫興大發,含著男人的舌頭,昵聲道:「咿……人傢又受不瞭,真想一口吃瞭你。」

  盧貴一笑:「不知宮主要吃什麼?」

  花映月的玉指箍緊手上的陽具,使力握瞭一下,含笑道:「就是你這根大傢夥,每每都弄得人傢死去活來的惡棍。」

  盧貴一笑,當即翻身坐起,分開雙腿,一根怒龍撐天而起,直指眼前美人。

  花映月看著這杯口兒粗的陽具,兀自虎虎生風,雄糾糾的充滿著殺氣,直瞧得神怡心醉,不由想起前事來,暗道:「你我相好十多載,每次看見這根活寶貝,總教我汗顏無地!其實你最清楚不過,映月是身不由己呀!你這分恩情,映月決計不會忘記,必定會好好補償給你。」

  思念甫落,花映月撅臀沉腰,趴到他雙腿間,挽住陽具擼動有頃,吐出嬌柔的丁香,舔著龜頭上的馬眼兒。

  盧貴得她憐愛,龜頭既酸且爽,不禁打瞭幾個冷戰,頓覺受用非常。

  花映月抬眼與他一笑,昵聲問道:「舒服嗎?」

  也不待盧貴回答,張開櫻唇,硬生生的將個巨龜塞入口腔。

  「啊!宮主……」

  盧貴皺緊眉頭,大聲喊爽。隻因頭大嘴小,花映月接連推搡幾回,才能勉強將龜頭噙住,卻已弄得盧貴喘聲呼呼。花映月埋頭苦幹,鼓腮強吞,終究隻吃得一個龜頭,再難深進半分。

  花映月情欲大盛,雙手分頭出動,一邊擼著肉棒,一邊撫弄卵囊,小嘴時含時舔,一時弄得不亦樂乎,忘其所以。

  盧貴與她纏綿半天,早就欲焰昂揚,雙眼看著如仙的俏臉,欲火更濃,幾乎把持不住,大有爆漿之勢,忙即收拾心神,把一股泄意按壓下去,顫聲說道:「宮主,且停一停……再這樣下去,恐怕……恐怕……」

  豈知花映月不但不理,反而握緊巨陽,擼得星飛電掣,百來下過去,盧貴再難把持得住,馬眼頓時大張,陽精如水箭般疾射而出,接連七八股,全射進花映月口腔。

  待得盧貴精盡物軟,花映月才肯放出龜頭,口裡含滿一腔男精,「咕嘟」一聲,盡數給她咽下肚中,接著向盧貴一笑:「昨天人傢已讓你射瞭三回,今天還射這麼多,幾乎給你嗆著瞭!」

  單超看見二人如此這般,淫興大發,但聽瞭花映月的說話,整個人呆得一陣,旋即勃然大怒:「你說什麼?你……你們昨天……」

  回念一想,昨天午間我離宮出外辦事,沒想二人竟然做起好事來。到得晚上就寢,我還與宮主耍子瞭兩回,仍是渾然不知,原來……原來……」

  花映月湊頭到盧貴耳邊,低聲道:「這麼多年來,你讓我和單超同衾共寢,夜夜行那夫妻之事,但始終沒有親眼看過,今夜你想看看嗎?」

  盧貴聽見,整個人楞住:「你……你想幹什麼?」

  花映月一笑,壓低聲音,生怕讓單超聽去,說道:「人傢就是要你看,要你看他的肉棒兒肏我,如何肏你漂亮的女人。」

  接著又道:「其實,人傢與你這麼多年,對於你的心性,難道我還不清楚麼。人傢每次和你親熱,你都提起單超這個人,總要問東問西,又愛聽我和他親熱的過程,顯然你就有種特別的傾向,還想瞞我嗎!」

  盧貴聽得滿臉通紅,一時難以應對。連他自己也不明白,每當花映月講述歡愛的情景,就不能自禁興奮起來,莫非自己真是變態?

  花映月見他緘口不答,一臉尷尬之色,自當心中雪亮,微微笑道:「就算是我猜估錯瞭,今天也要對你說句對不起,要你看一看我和他恩愛。其實單超這個人,若不好好懲治他一回,打後定會變本加厲,瞞著本宮四處胡天胡帝。今回你且原諒映月一次,待我先行狠狠整治他一下,回頭再與你弄,可好?」

  盧貴見她軟語相詢,一時也難以拒絕,隻得緘默不語。

  適才她和盧貴一番親熱,弄得滿肚欲火,眼見盧貴已經泄精,且泄得身疲陽軟,想要滅火,隻得另尋門徑,當下向盧貴甜甜一笑,親瞭他一下,赤裸著身軀,下瞭床榻。

  花映月裊裊婷婷來到單超跟前,忽然探手,握住單超的怒龍,柔聲道:「看你雙目通紅,很生氣吧?誰叫你瞞著我做出這等事兒來。人傢心裡氣不過,自然要以牙還牙。歸根究柢,都是你有錯在先,可怪不得我。」

  接著在他耳邊道:「人傢找盧貴,實是要懲戒一下你這個負心漢,我若不是疼惜你、珍視你,也不會這樣氣惱。」

  單超聽罷,滿腔怒氣,頓時消瞭五分,長嘆一聲道:「單超也自知有錯,但你也不用這樣折磨我!我想問你一句,你和盧貴是否昨天才開始?」

  「傻呆子,總要問一些傻事?」

  花映月不直接回答他,臉上隻掛著微笑,說道:「昨天早上你這樣對我,人傢生氣,難免會做出些超乎常規的事情。好瞭,看你如此痛苦,人傢也有點心痛,現在就給你點點兒甜頭,讓你去一去心火,如何?」

  說罷,緩緩背過身子,低頭屈膝,翹起豐腴嫩白的雪臀,回手扶著單超的陰莖,將個龜頭對準陰戶,身子慢慢往下沉,整個龜頭撐開蜜穴口,一分一寸,全根沒入陰道中。

  「嗯!好舒服……」

  花映月閉起眼睛,享受那股充實的脹塞,隻覺肉棒硬熱非常,龜棱蹭刮著膣壁,遲緩深進,直抵花宮深處,頂在嬌嫩的芽眼上:「人傢又……又給你碰著瞭……」

  二人同感暢美,彼此吐出一口氣。

  單超穴道受制,無法觸摸花映月的身子,但那股濕熱和緊窄,足已讓他舒眉展眼,甘美得無法形容。

  盧貴自個兒坐在床沿,看見眼前的情景,猶如唐胖子吊在醋缸裡,整個人撅酸得要命,才剛發泄的陰莖,旋即蠢蠢欲動,又再硬將起來。盧貴越看,越難忍受心中的悸動,連忙用手緊握陽具,自我擼弄,但始終難以消弭這道淫欲之火。

  花映月面向盧貴,見他自擼淫具,體內那團淫火,登時燒得更旺更熾。見她雙手撐在椅靠上,將個身子忽起忽落,舂搗個不休,一根黑油油的陰莖,不住大出大入,豐沛的汁水,隨著肉棒扯帶而出,順著玉腿潺湲而下。

  半炷香時間過去,花映月已見香汗淋漓,但依然前仰後合,口中淫辭浪語,不停誘惑著兩個男人:「我的好人兒,好男人,你怎地弄得人傢如此快活!記記都給你弄到花心去,酸……酸得很厲害……」

  單超剛才看見她和盧貴親熱,雖感媢嫉難平,但此刻宮主自動承歡獻媚,一切醋海翻波,早就化為烏有。想到自己和花映月的關系,又不由自豪起來,隻因花映月卻非凡人,乃是名動江湖,武林十二仙之首,說到身材美貌,俱是超群出眾,難尋敵手。試問世間,又有幾人能享此艷福?還有一點更令他傾心迷戀,這個平素冷艷冰人,不茍言笑的宮主,一旦上到床榻,馬上變得熱情如火,人前人後,簡直判若兩人,如此絕色的尤物,要他為瞭盧貴這個下人而放棄她,實是絕不可能的一件事。

  二人弄至分際,花映月仍舊狂舂疾搗,一對眼睛,已見盈盈秋水,更顯嬌美絕倫。便在她暢快淋漓之際,一個用力過猛,龜頭狠狠的勁撞深處芽眼,直戳得美人心酸肉麻,不由螓首高抬,「啊」的嬌呼一聲:「要……要死瞭……」單超看瞭半天淫事,心裡早已難忍難熬,這時給花映月一輪狠舂猛搗,漸覺抵擋不住,精關隱隱作動,隻覺射意難抑,叫道:「我快……快不行瞭,宮主再……再加把勁兒,讓單超全爽給……」

  那個「你」字尚未出口,忽聽得「啵」的一聲,花映月竟然甩脫肉棒,站起身來,回頭望向單超,撒嬌撒癡道:「你這個壞人,人傢就是不許你快活,更不許你射精。」

  彎下身來,伸手在龜頭上輕輕打瞭一下,螓首一低,伸出小舌,舔去肉棒的淫水,又道:「你給我乖乖的坐著,張大你的眼睛,我要你看清楚人傢和盧貴快活。」

  「宮主!你……你怎……怎可以這樣對我……」

  單超直憋得滿臉通紅,但花映月卻置若罔聞,渾沒聽進耳裡,徐步走向床榻,整個人依偎在盧貴身上。

  單超招惹瞭一肚子攮氣,生剌刺的看著她鉆入盧貴懷中,眼見二人抱成一團,交纏擁吻。可憐的單超,下身還挺著一根火熊熊的怒龍,隻看得心頭酸痛,卻又無言訴苦。

  床上二人這個親吻,既纏綿又火熱,直親瞭半盞茶時間,才雙雙滾到床榻。花映月輕撫男人的醜臉,昵聲細語道:「快來給人傢,現在就要你進來……」語音嬌柔嫵媚。

  盧貴二話不說,一個翻身,趴到花映月身上,親吻著她的粉頸,再吻過香肩,嘴唇緩緩往下移,終於吻上她乳房,舔拭一會,張開嘴巴,把一顆乳頭納入口中,恣意吸吮。

  花映月正自情興高昂,十根纖指捧住盧貴的腦袋,牢牢按在乳房上:「嗯!你就是喜歡吃人傢的奶子,每次給你抓在手上,總不願放手……」

  「宮主這對好物,乃是人間極品,碩大飽滿,渾圓挺彈,還這般嬌嫩可口,若不好好品味一番,豈不暴殄天物。」

  話後,埋首便吃,直吃得心滿意足,才撐起身軀,踞坐在花映月雙腿間,抬起美人一條修長的玉腿,嬌花嫩蕾,立時坦露無遺,全然給他盡收眼底。

  盧貴癡癡的盯著眼前的陰戶,隻見嬌唇歙動,蜃蛤吐水,腿間已是春水一片,汸汸猶如澤國!盧貴看得心潮澎湃,暗裡贊道:「好一個天生麗質的尤物,這麼多年來,小穴兒仍是這般粉白嬌嫩,歙赩動人,當真是難得之極!」

  心頭一熱,雙指並合,直探花宮。

  「啊!你……」

  花映月渾身暢美,掩口叫出聲來。指頭幾下狠勁,已挖得花汁麗水四濺而出,立時撒灑瞭一席。

  盧貴忘情狠幹,把個宮主弄得身播肢搖,香肌戰栗,口裡不停嚶嚀大作。

  盧貴知道時機成熟,將她一條美腿擱於肩上,手持大棒,將個杯口大小的龜頭抵緊花戶,不住磨蹭擦拭。

  花映月被他蹭得花心大顫,連聲催促:「快來吧,不要折騰人傢瞭,全給我弄進來……」

  盧貴緊握陰莖,借著門戶濕滑,腰板兒往前疾挺,龜頭給那緊細的穴口一擠,竟然滑脫開去,一連闖關幾回,好不容易才頂開陰門,捅進瞭半根。盧貴重重的呼瞭一口氣,隻覺內裡緊繃繃的,委實讓人爽心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