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瞭多久,胡敬峰停止瞭狂笑,上前將胡忠陽屍體上的衣褲剝瞭下來穿在瞭自己基本上光溜溜的身體上,回頭又看瞭看白玉棺中的美麗裸女一眼就從胡忠陽出現的門洞走瞭進去。
走瞭沒有多久,胡敬峰就來到瞭出口,居然是胡忠陽的臥室龍潛居的浴房,胡敬峰正覺得全身滑膩膩的,就將衣褲脫去閉著眼睛浸泡在浴池裡,回想著自己的際遇,不由大嘆自己幸運。
「嘎」的一聲,龍潛居的門被人推開瞭,胡敬峰不用想都知道是母親周欣雪來瞭,這龍潛居是父親胡忠陽的臥室,除瞭母親周欣雪外,其他人沒有吩咐是不能進入的。
腳步聲越來越近,胡敬峰睜開眼睛,面前的人兒令他頓時將所有的思緒都丟到瞭九霄雲外去瞭。
雍容而又妖媚的嬌顏,披撒飄逸的黑發,完美潔白的玉體,高聳挺拔的乳峰,嬌巧玲瓏的身材,姣美誘人的體態,纖纖拈花的美指,修長筆直的雙腿,渾圓肥嫩的香臀,當然還有那遮掩在黑亮亮的茂密芳艷中的銷魂洞兒。
「陽郎!」
周欣雪素手熟練的按上胡敬峰的肩頭按摩著,胡敬峰的心兒一蕩,異樣的感覺浮上腦海,一個轉身將母親擁入懷中,玲瓏姣美的玉體順勢與他緊緊的貼在瞭一起。紅燦燦的麗唇吐氣如蘭,成熟女人的體味讓胡敬峰的身體有瞭急劇的變化,低下頭顱,兩唇相交,玉丁香入口滑嫩,龍莖充血,似乎一切都水到渠成瞭。
「咚!」的一聲,猝不及防下胡敬峰已被周欣雪掀倒在池水中,纖纖玉指扣住他的咽喉。
「你是誰?居然敢冒充陽郎?陽郎出瞭什麼事?」周欣雪一臉寒霜道。
「娘,我是峰兒啊!我真的是峰兒啊!」
胡敬峰看見周欣雪一臉的不相信說道。
「峰兒?真的是峰兒?」
周欣雪臉上雖然沒有變化,但是扣住胡敬峰的手掌卻不自覺的松瞭開來。胡敬峰把握機會運力斷然一擊,周欣雪雖然反應也不慢,但主客之勢已逆。
操控主動權的胡敬峰緊緊的壓著周欣雪,右手抵住她的胸脯,左手攬著美背,緊貼著周欣雪的耳邊說道:「娘,我是不是你兒子,難道連剛才那招偷龍轉鳳也會有假嗎!」
周欣雪的判斷也有些動搖瞭,右手在胡敬峰的腰部摸瞭摸說道:「果然是你。」
既然已經確認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兒子,她的心防也就解除瞭,問道:「你怎麼在這裡?啊……你在幹什麼……不……不……」
胡敬峰在危機解除之後,色心又起,裸呈相對的身體的接觸,更讓他腫脹的龜莖出乎一般人的粗壯,兩手遊走在周欣雪的各個敏感的部位,暗中使上瞭萬邪心法中的挑情手段,使得周欣雪的情欲也被挑瞭起來。
水蜜桃般的兩顆奶子,在胡敬峰的撥弄下開始尖挺發脹,身體內部的荷爾蒙也開始分泌,本來夾得緊緊的雙腿也開始松動。
胡敬峰趁熱打鐵乘勢將周欣雪的大腿分開,用手指捏弄突起的粉紅的陰蒂,怪異的快感襲上瞭周欣雪的心口,白玉似的肌膚泛上一層紅紅的色彩。
「啊……敬峰…別玩瞭…快……快……」
周欣雪這虎狼之年的絕色美婦在情欲的挑動下,雖然不知到有多麼享受,卻依然殘存著一絲理智,這是自己的兒子,兩人間絕對不能發生超過母子的關系。
胡敬峰靠著吳法天的經驗知道母親已經支持不瞭多久瞭,也就不急於挺動自己的寶貝去攻城掠地,反而一個轉身到瞭周欣雪的身後將她緊緊的抱住,舌尖在她的脖頸舔來舔去,左手捏著乳珠,右手有意的探入雪淺淺的插抽。
強烈的欲望從內心深處爆發出來,周欣雪握著胡敬峰的粗壯的陰莖向著自己的鳳穴插去,緊密的感覺令的陰道壁開始收縮,淫水溢出,滋潤著胡敬峰的龍莖。
從沒有過的感覺令胡敬峰的內心開始有瞭一種奇異的力量,將周欣雪壓在身下,玉莖快速的抽動,時快時慢,左抽右插,而他的身體的其他部分也沒有空閑,頭顱深埋在乳溝中用巧舌淺淺的舔吸,雙手則分工合作,左手托著肥臀並輕輕的拍打著,右手卻在黑黝黝的陰毛裡尋找著敏感的性欲點,以便進一步將周欣雪的情欲挑動。
「哦……啊……嗯……嗯……好……好舒服……啊……嗯……哦……噢……要瀉瞭……啊……哦……」
極度的快樂令的周欣雪心扉愉快極瞭,川流不息的津液一道接著一道的狂瀉著,沾滿瞭瓊液的龍莖依然雄風不倒,發出火熱的氣息,與玉漿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使得胡敬峰感到無比的興奮和刺激。
一個轉身,胡敬峰將鎖在周欣雪的蜜洞裡的龜莖猛力前挺,子孫袋摩擦著會陰穴,一股清涼的氣息讓他神智一動,伸手在周欣雪的寶蓮花上的瓊漿一抹,在順手糊在尖挺的美乳上。
「寶貝兒……好舒服……啊……峰兒……別……別停啊…快……快動一動吧……」
欲念的沖擊已經把倫常的秩序丟到瞭九天雲外瞭,周欣雪急切的享受著這難得的快樂,身體迎合著胡敬峰的每一次的抽插,花心深處一浪高過一浪的波濤狂猛的傾泄著,一次又一次的狂烈的交合都使得周欣雪心中的愛欲深入骨髓,充滿瞭對胡敬峰的依戀與喜愛。
龍湯池內歡愛的母子兩人似乎已經忘記瞭時光的流逝,胡敬峰狂烈的性欲一經喚起,那裡還記得起什麼母子,唯一知道的就是這是一個女人,一個美麗的女人,一個能讓自己感到快樂的女人。
纖細的腰肢在胳膊的環擁下,胡敬峰低垂著頭緊緊的貼著嫣紅的麗唇,品味著母親的芳香,交纏在一起的舌尖在互相攪動,少年的體味,成熟美婦的艷香混合在瞭一起,而金莖則百戰不殆,在紫紅的陰唇的緊密的包裹下出出進進的,每一下都混合著心房裡滲透出來的瓊漿玉液。
美麗的菊花瓣也被胡敬峰用手指輕輕的摳弄著,「別……別……別摸那裡……啊……好壞啊……你好壞啊……啊……」
胡敬峰不僅不聽周欣雪的反對,反而將手指往那嬌嫩的地方狠狠的插瞭又插。
「好美啊,娘,你的身體真的美妙透瞭,做我的女人吧,我可愛的娘!」
胡敬峰繼續進行著狂烈的性交說道。
「不……不…」
周欣雪恢復瞭一絲理智道,但是胡敬峰根本沒有讓她進行反對的機會,通過加大抽動的頻率,撫弄性感點的手段使她的理智又一次喪失在瞭情欲的歡悅中。
「嗯…嗯…好…好…嗯…哦……又要瀉瞭…啊…哦…呀……好兒子…快啊…啊…親親好人…我受不瞭瞭…啊……」
周欣雪沉浸在無比的歡樂無比的幸福中,全身癱軟的就像軟骨魚一樣依偎在胡敬峰的胸膛上。
胡敬峰精關一松,一鼓熱潮往雪一射出,胡敬峰人生第一次的精水,射進媽媽的雪裡。
胡敬峰趴在母親身體上,看著懷中的人兒,思緒一陣雜亂,但是人生的第一次是與自己的母親一起共渡的卻讓他感到無比的自豪。
洗浴完後,周欣雪的心緒雜亂無章,替胡敬峰穿上衣裳說道:「峰兒,你怎麼冒充你爹,要是讓你爹知道瞭,他決不會輕饒瞭你。」
胡敬峰撫弄著周欣雪的青絲淡然的說道:「爹爹他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瞭。就算他知道瞭,他也無能為力瞭。」
「你為什麼這樣說?」
周欣雪帶著驚懼的問道。
一切的經過就這樣從胡敬峰的敘述中說瞭出來,周欣雪用不可思議的神情望著他說道:「你殺瞭自己的父親,還若無其事的奸污瞭自己的母親,你居然做的出來……」
「那有什麼用呢,娘,如果你處在那樣的景況下,你會如何做呢!何況你不也覺得很滿足嗎?」胡敬峰反問道。
「對啊,我會如何呢?」
周欣雪陷入瞭沉思,胡忠陽由於當年的至愛,玉姿婷中瞭江湖中號稱無藥可解的千骨斷魂散,不得不將她的身體用玄寒珠和萬年白玉棺保護著,以便於尋找解藥,而娶自己僅僅是為瞭尊崇父母之命,對自己根本沒有一點感情,平日裡與自己交歡的機會並不多,並且還有他當年在江湖上的紅粉知己畢靜儀、黎丹兒來分享這僅有的歡樂,更何況他念念不忘的始終是玉姿婷。令得自己把所有的愛都給瞭自己的兒子。對……兒子……兒子才是自己一生最愛的!
胡敬峰懷擁著成熟嬌美的母親,知道她現在正處在天人交戰的關頭,為瞭徹底的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那就隻有一個方法瞭,將她那靈魂深處的性愛之門打開,讓她徹徹底底的沉浸在性欲的快樂中。
心動不如行動,胡敬峰托著母親那肥圓的美臀,本來已經退出瞭大半的陰莖再一次闖關進入瞭她那蜜汁滋潤的陰穴,連綿不斷的沖擊使得周欣雪的高潮一波接著一波。
看著母親那充血的嬌顏,摟著她那因為強烈刺激,而反應劇烈的動人美麗的身體,胡敬峰一邊繼續挺動自己的寶貝在周欣雪的迷人的方寸之地前進前進,不斷的前進,一邊貼著她的耳垂說道:「娘,哦,不,我的雪,我可愛美麗的雪,我們的結合是多麼的完美呀!你給予我的快樂又是多麼的舒暢呀!你在意什麼呢,不錯,我們是母子,但是我們也是男人和女人,男女之間的性愛是天地間天經地義的事,何必去考慮那些什麼身份地位,以及那該死的倫理道德,這些難道能給予你現在的快樂嗎?不能,絕對不能!而我,雖然是你的兒子,但是我可以讓你快樂,讓你滿意,讓你舒暢,更可以讓你體會到,作為一個女人的最大的樂趣!何況你才隻有二十八歲那麼年輕,我愛你,雪!我要你成為我的妻子,我的愛人!」
這是宣言,這是宣告,這是承諾,這也是誓言!
胡敬峰充滿占有的話語,讓已經完全臣服在肉欲中的周欣雪一震,是啊,自己不是相當享受嗎?雖然他是自己的兒子,但是他也是男人呀!他給予自己的愉悅是自己從來沒有過的,胡忠陽一直以來和自己都是相敬如賓,兩人之間的交合也是例行公事,三兩下就完事瞭,使得自己從來沒有達到過高潮,然而今天,自己不僅達到瞭高潮,而且不止一次,而是不知道多少次,兒子,不,是夫君,對,兒子就是自己的夫君,自己的男人,自己的愛人!
「啊!」極度的高潮讓周欣雪徹底的癱軟在瞭胡敬峰的身上說道:「峰……峰……你說得對,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們為什麼不能在一起!我也愛你!」
愛的宣誓,愛的承諾,胡敬峰知道自己已經征服瞭母親,擁有瞭自己一生中的第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母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周欣雪!
火辣辣的陰莖在周欣雪的陰部緊密的結合著,胡敬峰看著慵懶的母親,曉得由於她持續不斷的高潮泄出瞭相當多的陰元,心念一動下,一股陽精從陰莖口射瞭出來,緊接著一道充滿瞭陽剛之氣的內勁,從兩人的結合處開始湧入周欣雪的體內。
氣走丹田,循回反覆,周欣雪的神色開始有瞭變化。
胡敬峰抽出瞭自己仍然挺立不倒的絕世寶刃,伸手在周欣雪的美貌的面頰上拍瞭拍說道:「雪,氣運會陰,勁走百會,交於膻中,回流丹田,運行三個周天,看看怎麼樣!」
周欣雪點點頭就開始坐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