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過後,一條瘦弱的人影,他陡感心神振動,似有一股神秘力量在親切召喚吸引他他不由自主滑下水,舉步順著池底,往假山走去。池底乃是巨石鑿成,略成弧形,雖有些青苔藻類,卻無污泥。他堅定舉步,水很快淹過頭頂,他閉住呼吸,仍然往前走。假山底部水深三丈,胡敬峰很快摸至,依著心靈上感覺,很快摸到一個小洞,彎腰鉆進洞內,雙腳一蹬,在小洞水中上拔丈半,頭部這才浮出水面,可以呼吸瞭。
他奇怪的睜眼去瞧,裡面卻是漆黑如墨,伸手放在眼前,也難瞧清五指,隻好伸手摸索,察覺到面前似有平臺,便攀住石頭,爬瞭上去。平臺上空間像是不小,他摸索著站直身軀,才一舉步,陡覺踢到個軟綿綿的物體,心頭一驚,俯跌下去,正壓在那宗“物體”之上。尤其手按處,毛茸茸、軟綿綿,像是野獸,不由驚嚇得張口欲呼。
就在這頃刻之間,地上“物體”前端,陡地暴噴一團栳栳大銀珠,外層似裹著一團紫氣,隻閃得一閃,胡敬峰眼睛一眨,還沒睜開,那銀珠已射入他張著的嘴裡,順喉滑入腹中。
胡敬峰驀地連打寒顫,全身一陣抖動,翻身滑坐一邊,首先摸摸褲內“命根子”“子孫帶”好端端仍在,便陡地仰天“哈哈”大笑。
笑聲中他閃目打量四周,雙眸忽然間奇光閃射,原本癡呆的眼神變為靈活,傻呼呼的表情也轉變為一種憐惜傷感。
他拍拍身邊一具漆黑的獸體,自言自語道:“皮囊啊,皮囊,多謝你陪我近千年,今兒總算是‘功成身退’,你好好安息吧!”
說著,他起身在洞壁上,熟悉的掀開一方石條,裡面現出個長方形凹洞。他把那“皮囊”捧起,放進去安好石條,長揖拜瞭幾拜,這才又移到西邊,盤膝坐他感慨、感動、感謝之心同時俱顯,便跪地向東三叩首,感謝上天好生之德,暗暗自誓,多積善功陰德,以答謝上天待他的寬大仁厚。接著暝目趺坐,運起前世所練“玄功”捉聚“三昧真火”開始鍛煉消融剛剛與主魂同時投入之“內丹”內丹在丹田遂漸消融,轉化為滾滾熱流,滲入五臟六腑、四肢百骸。原先積存在體內的雜質廢物被丹氣蒸發,化為水氣,逐漸由全身毛孔排出體外。不過頓飯功夫,他已反神還虛、反虛生明,入於定中。這一“定”定瞭三天三夜,直到丹氣全被吸收,李胡敬峰方始醒來。
隻見他緩緩睜眼,雙眸中立即閃現出兩道光芒,原本不見五指的黑暗,對他來說,已完全消失,洞中的一切已然纖毫可見。另外,他像是瘦瞭一圈,肌膚內臟被煉成百煉精鋼,外現肌膚細如磁品精玉,隱隱還泛浮著一層寶光。
在感覺上,他不但心智早復,同時有一種從未曾有的輕松舒爽,令他欣悅沉醉,因為他此刻不僅自覺輕若一羽,無半點重量,微動念間,盤坐姿式不變,已飄飄然飛浮空中。一道門戶。他舒開雙腿,輕巧落地,轉身向西邊石壁一推,壁上“隆隆”輕響,已現出門內有石階往下,銀白色的光線已映射過來。他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十六年不曾住過,希望不要被人占據才好。”
說著走下石階,又穿過一條頗窄的曲折甬道。甬道上方懸著一粒銀光四射的“夜明珠”胡敬峰順手將它取下,推開一道鋼門,門內竟是一間寬廣明亮的大廳。
大廳像是由整個巨石挖成,高有兩丈以上,頂上凸凹不平,有些地方還垂著尺餘石筍,而在石筍頂端,都掛著銀光四射的夜明珠,共有十二顆。
而東西兩面墻,還有赤紅的“避水”珠及灰藍的“避塵”珠各二,因此廳裡不僅明亮,點塵不染,氣息清新,也毫無氣悶黴濕味道。
大廳形似半圓,廣足十丈,弦直一面在東,依地勢,應已靠近地面池塘,而由南向北,貼墻有一道明溝,深有兩尺,溝內清水滾滾流動,直入北面墻下,而那墻裡,則有一應俱全,乃是一間廚房。弧形一面,是一半圓石廊,兩頭各有一門,剛剛李胡敬峰便是由正東門內進來。廚房是回廊的第一間,再下去,循著半圓,分別還有七個不同門戶。
石廊裡面,也就是大廳正中,地勢亦有高低,和上方石筍明珠互有變化,除一、二丈見方空地之外,以盆景翠樹分隔開五組,其中不同型式的石桌石椅,星羅棋佈,竟然十分雅致。
胡敬峰神智已復,對此地已極熟悉,但十六年未履牛步,仍不放心,便逐一打開廊內門戶,探視打量,發現裡面依舊潔美如舊,才算放心。在一方青石板上,暝目默想起來。
萬花谷谷主吳法天,是曾在多年前名震江湖的凌波仙子。她成名多年,但是年齡始終是個迷,因為她修習某種詭異奇功,外表始終年輕艷麗、貌美如花。
她除瞭人美艷無雙之外,武功更是高不可測。自從退隱萬花谷之後,開始收徒,授以武功。她收徒的條件也別開生面,首要貌美如花。因此,武林中的豪客,每人夢寐以求的,便是娶得谷中美女為妻。萬花劍便是唯一的幸運兒。
胡敬峰隻花瞭十天便找到瞭萬花谷。谷口的花陣讓胡敬峰確定他已經找到瞭。
‘萬花迷魂陣’是入谷的重要屏障。分為‘萬花陣’和‘迷魂陣’入谷之人若不識此二陣,必定被困在此二陣中,活活餓死或是狂亂致死。然而此陣法破解之道,張氏早已告知,因此他毫無困難的便走過此第一陣。
然而真正困難的是第二陣……‘迷魂陣’。
‘迷魂陣’其實便是由一群生動逼真的活春宮塑像組成。其逼真的程度,連毛發、毛細孔、淫水等等都歷歷可見。在加上它配合的特殊陣法,專門惑亂人的心智。因此,隻要定力稍有不足心智立刻被迷亂,終究會發狂的陷入無邊無盡的高潮中,精盡而亡。
然而,正當年輕的胡敬峰,無論如何,定力必定是不足以通過此陣的。不過,張氏早為他想瞭條計策。那就是將雙眼蒙上,隻靠記憶中的路徑走去。因此,胡敬峰此時正蒙著眼走在陣中。
胡敬峰走的很小心,然而終於不小心的,還是碰到瞭其中一個塑像。指尖迅速傳來瞭一片少女嫩滑肌膚的觸感,引得胡敬峰心神一顫。差點就忍不住要拉開眼前的佈條,不過他終於還是忍住瞭。仔細想瞭想接下來該走的方向,繼續摸索著走去。
不過,胡敬峰的運氣實在不太好,他又碰到瞭第二尊塑像,這次比上次更刺激。由於胡敬峰蒙上眼睛走路,因此兩手不由自主的便平伸在胸前。可是好死不死的,這雙手這次剛好搭在塑像的雙峰之上,雙手恰可盈握的雙乳,讓胡敬峰真舍不得放開。
胡敬峰忍不住瞭!他開始瘋狂的玩弄起手中的玉乳。而這雙乳竟然如真人般的漸漸變硬起來,胡敬峰此時已無法思考為何會如此瞭,雙手更瘋狂的往下遊去。終於來到陰戶的所在,胡敬峰的手剛剛按上陰戶,耳旁卻傳來一聲女子滿足的呻吟『唉!啊……』胡敬峰的人一下清醒瞭。
塑像再真也不該會呻吟啊!他迅速的扯掉眼前的佈條,睜眼一看,他無法置信的揉瞭揉眼睛。眼前竟然是一位美如天仙的妙齡少女!而且這美艷的絕色佳麗身上竟是一絲不掛!
他無法分辨自己是否已經被陣法所迷惑,因為深藏心中的獸性已經爆發,他已經沖上前去,抱起她柔潤嬌嫩的身軀,狂亂的親吻她的雙峰、她的唇、她的腿,最後吻上瞭她的蜜穴。他的舌纏繞著她最敏感的花心,迅速的舔著。
『啊!……嗯……』『快啊!唉……喔……』如仙樂般的呻吟聲繼續傳入胡敬峰的耳中,鉆入他的心底深處,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獸性。
胡敬峰終於知道,他並沒有發狂。眼前所抱著的仙女,的確是如假包換的真人。他不知道為何仙女會在這裡,更不知道為何仙女會一絲不掛的讓他抱住。然而,他也無暇去想瞭,此時的他隻是一個原始的、急色的、充滿獸欲而急欲發泄的……男人。
他粗魯的分開她的雙腿,一手扶著他的巨槍,腰一挺,跨下的巨獸便肆無忌憚的攻入蜜穴的深處。不要說他不溫柔,此時的他隻是一頭狂獸,瘋狂的要把他十天來,鬱悶在心中的恨意,痛快的發泄出來。
如此一來,可苦瞭這一位嬌滴滴的美嬌娘瞭。細密嬌嫩的蜜穴,在胡敬峰的瘋狂攻擊下,彷佛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夾雜著被虐待的快感。小穴的充實感,是她許久未曾嘗到的美味……‘陽具’在進出著。正如久旱逢甘霖,她很快的便攀上頂峰,愛液隨著胡敬峰巨槍的攢刺、抽插而飛濺開來,滴在周圍的草地上,壓得小草都不勝嬌羞的低下頭去,彷佛不好意思見到這邪淫的一幕般。
胡敬峰一把抱起她,站瞭起來。她的雙腳纏著胡敬峰的腰,肉穴頂著胡敬峰的巨大猛獸,讓這曠古靈獸、人間兇器,更深更深的收藏在密穴深處,試圖馴服他的兇性。然而,人間兇獸又豈是如此容易馴服的呢!站立著的胡敬峰,因為運力舉著她,跨下的猛獸更見壯大。她隻覺得,小穴愈來愈緊、愈來愈緊。甚至連她因為高潮所帶來的陣陣抽搐,都沒有剩餘空間讓它去達成。
她心裡顫抖著想,她會被這頭猛獸吃瞭!
胡敬峰依然用盡全力的努力攻擊著。
此時胡敬峰已經放下她,轉進至背後攻擊她那已飽受摧殘、早已通紅的嫩穴。
狂亂的胡敬峰,其實眼中已非眼前的仙女,而是一幕幕黑衣人逞兇的畫面,他想用跨下的兇器,一個一個的……戳!戳!戳!他要一個一個的讓他們死在自己的巨槍之下。
由於淫液早已被這巨獸擠出肉穴之外,缺乏愛液的潤滑,可憐的她,嫩穴已經不隻是紅瞭,而是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一般。
『啊……啊……啊……啊……』快樂的呻吟早已轉為痛苦的哀鳴。初時的快樂歡愉,早被這頭在他肉穴中於取於求的惡獸所趕走。然而,再兇猛的邪獸也有筋疲力盡的時候。
在最後的攻擊中,胡敬峰終於把他鬱積在心底的恨意,完完全全的發泄出來,深深的射入這可憐的仙女深處。他終於松懈下來,深沉的睡在她的胸口。而跨下的兇獸,也慢慢的變成溫馴的小綿羊,靜靜的躺在小穴的擁抱下。
『喔……籲……』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喃喃自語道:『哪裡來的好人兒呢?』她搖搖頭不再去想這個問題,抱起他緩緩走回萬花谷深處……
胡敬峰迷迷糊糊的,不知過瞭多久時日,終於轉醒。隻覺得身心舒暢,渾身彌漫著前所未有的勁力。胡敬峰緩緩的張開瞭眼睛,映入眼中的是一位面容嬌嫩的妙齡女郎。
那女郎見他張開眼睛,驚叫瞭一聲,轉身叫道:『大姊!大姊!他醒瞭!』胡敬峰翻身坐瞭起來,正好瞧見門口走進一位中年女人,不不不,裝扮是像中年女人,但是面貌卻似隻有雙十年華。令人懷疑他的真實年齡,到底幾何。
『你醒啦!太好瞭!你昏迷瞭這許多天,終於醒瞭。你要是再不醒,我們可要累壞瞭,天天伺候你可真累死人瞭。尤其是梅蘭竹菊四姊妹,天天伺候你,洗澡、更衣、喂飯。可真是辛苦她們瞭』
胡敬峰聽她說瞭一大串,可是仍然摸不著頭緒。隱約隻記得,入谷時似乎和一個女人有過一番雲雨。至於之後發生瞭什麼事、他為何會在這裡、這裡是否是萬花谷他一點也不知道。他等到她說完話,問道:『這裡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你們是誰?我昏迷多久瞭?』
『哎呀!慢慢來!一次問一個問題嘛!叫人傢怎麼一次回答那麼多問題呀!』
『對不住!我太急瞭!』胡敬峰說。
『好吧!首先,我叫做‘花姨’,她是‘秋蘭’。這裡嘛!就是‘萬花谷’啦!你在咱們‘梅蘭’閨房,算算也昏睡瞭七天瞭。至於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到要問你瞭,你是怎麼能通過谷口的‘萬花迷魂陣’的?老實說來,不要說謊,小心我殺瞭你』花姨威脅的說。
『我是萬花劍的義子,張氏是我義母。我能通過‘萬花迷魂陣’自然是我義母教我的。可是…』
胡敬峰還沒說完花姨又道:『哦!原來是自己人呀!難怪你能進來,可是你沒事跑這兒來做什麼呢?還有,你既然能入谷,為何會昏倒在我們萬花樓的門口呢?難道你不會敲門嗎?』
『唉!一言難盡呀!簡單的說,就是我們風雲山莊被毀滅瞭。義父命我來此求藝,好找出仇人,報仇血恨,並重建山莊。至於我為什麼昏倒在萬花樓門口,老實說,我自己也不清楚。我隻記得,我似乎走出瞭迷魂陣,遇到瞭一個人,之後就不知道瞭。』
花姨道:『嗯!最近我也覺得很奇怪,谷中似乎有外人潛伏,偏偏谷主外出雲遊快活去瞭,真不知該如何是好。』花姨顯得很擔憂,眼睛盯著窗外不知想些什麼。
胡敬峰道:『谷主不在,那我該怎麼辦呢?我能留在這裡學藝嗎?』
花姨道:『你留下來倒不是問題,我想谷主也會跟我一樣讓你留下來的,隻是……』
胡敬峰急道:『隻是什麼?』
花姨道:『別急!隻是不知道谷主何時會歸來,再由谷主教你本門神功。我怕我們這些人的功力不夠,誤瞭你的大事。』
胡敬峰聽完此言,心中感到微微失望。
『啊!有瞭!』花姨喜道:『我記得,本門神功是錄在一本‘萬花秘錄’中,谷主曾經交代我們要好好看守,我把書本拿給你研習,那就沒問題瞭。』
胡敬峰喜道:『太好瞭!那我就可以留下來瞭!』
花姨道:『沒錯!你再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早上我再開始傳你功夫。秋蘭,走吧!讓萬公子好好休息吧。』
秋蘭道:『是!』轉身跟著花姨走瞭出去,把房門關瞭起來。
第二天很快的就來到瞭,花姨如言把胡敬峰叫到‘冰火洞’,開始教他功夫。
『萬公子,我先把本門神功的精神告訴你,本門神功的威力,其實不在肉眼可見的功夫招式,而是在於內力的養成與運使。有瞭無與倫比的內力,加上運用自如的能力,那又有什麼功夫不能使,而且用起來要比諸其他人更加有威力。同樣一掌,別人隻能令你疼痛,而你的一掌卻能摧筋斷骨,要瞭他的老命。』
胡敬峰道:『我懂瞭,內力深厚的就像大力士,內力不足者就像小孩童,功夫招式則是大鐵棒。大力士用大鐵棒自然威力驚人,小孩子玩大鐵棒自然傷不瞭人。』
花姨道:『比喻得好極瞭,正是這個道理。本門神功何以較諸別的們派尤有過之,其實關鍵是在於‘羞恥心’。』
胡敬峰道:『羞恥心?』
花姨道:『是的!因為本門神功,乃源自密宗歡喜佛所傳下來的‘雙修密法’,再經谷主的多年研修,改進而來,成為‘凌波仙術’。』
胡敬峰道:『‘雙修密法’是什麼?』
花姨道:『雙修密法’就是男女在交合時,兩人同時修習的密法,兩人都可獲得絕大的助益。所謂和‘羞恥心’有關就是導因於此,因為一般人,尤其是女人,哪好意思和很多男人‘雙修’呢?而本門神功卻要求與愈多人修愈好,功力的增進才快,因此為正道中人所不取。而你,我想這一點不是問題啦!』
胡敬峰心裡偷笑道:『嘻!這一味最適合我瞭!』
花姨續道:『我先把總綱念與你聽。你仔細聽著,天下萬物皆分陰陽,太極生陰陽,陰陽生萬物。陰陽調和,萬物成焉。人身亦不乎陰陽,男屬陽女屬陰,陰陽調和,萬氣生焉,萬氣勃發則神功自成。』
花姨見胡敬峰興致勃勃續道:『不過要練此神功也有一點難處,就是……』
胡敬峰急道:『什麼難處?』
花姨道:「就是練的男人‘本錢’要足夠,若是不足者妄練,則不但無益反之有大害,不可不甚。」
說著說著,雙眼便在胡敬峰的跨間瞄來瞄去。
胡敬峰知道花姨在想什麼,毫不猶豫的褪下褲子,露出他那粗莽的陽具。花姨的眼睛陡然一亮,眼光直盯著胡敬峰的巨槍。好一會兒才又說道:『本錢你是有瞭一半,另一……』
胡敬峰又急瞭:『一半?』他是一向非常自豪於自己的小弟弟的大小、形狀,可是花姨居然說隻有一半。
花姨道:『是的,一半,另一半要試過瞭才知道。我們現在就來試一試吧!』說著便走向胡敬峰。
來到胡敬峰面前,花姨伸手扶起胡敬峰的陽具,蹲下來,嘴一張,便含著胡敬峰的巨槍,用力吸吮起來。這花姨的嘴功真不是蓋的,胡敬峰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迅速的升起,直沖腦門。胡敬峰很快就到瞭他的極限,一股熱濃的精液,直射入花姨的喉嚨深處。
花姨的口直到胡敬峰射出最後一滴精液,才離開他那仍然挺立的陽具。笑著說:『看來你的本錢還不夠喔!沒關系,我們會給你好好訓練一番,不用擔心。』
胡敬峰羞澀的道:『是是是,我一定會虛心學習的,希望能早日修習神功。』
花姨道:『好,從今天起你就住在這個冰火洞,好好培養你的本錢吧!我會叫‘梅蘭竹菊’在這裡陪你練功,他們會告訴你該怎麼練的。』
胡敬峰道:『是』
花姨轉身走瞭出去,留下胡敬峰一個人。
胡敬峰送走瞭花姨,才認真的打量這個‘冰火洞’。洞本身並不大,洞口有一塊扁平樹立的大石頭,就像屏風一般,擋住內外的視線。洞的中央有一座石床,靠裡面的石壁上,有兩道不小的泉水,激射而匯聚於底下的水池。這池水不見流出的水流,卻也不見它漲過水池,想是另有出水口。
胡敬峰看瞭半天看不出個所以然,又站瞭這許久,便想坐到床上休息。哪知剛一屁股坐瞭下去,立刻跳瞭起來。這床竟然會熱得燙人!
胡敬峰這才又仔細的查看這張床,胡敬峰運氣於手掌,自然不怕這點溫度,伸手便要試一試這床。然而,這次卻更讓他意外,手上傳來的卻是如冰的冰冷!
『嘻!甭試瞭!』梅蘭不知何時走瞭進來,笑著說:『這床可是本谷至寶‘玄冰烈火床’,它會在瞬息間,由至冷變成至熱,冷熱交替不定。這床就是你的第一件功課瞭。』
『哦!第一件功課?』
『是呀!你要先能在這上面睡上一個月才算通過。』
『哇!你開什麼玩笑,光是一種冷或熱就受不瞭瞭,更何況是忽冷忽熱。你真是愛說笑,你自己上去試試。』
『誰有空跟你開玩笑啊!這才是基本功而已呢!以後才難呢!你馬上給我上去躺好,不然拉倒,立刻出谷去。』
胡敬峰聽到出谷兩字,心中一凜,不敢玩笑。運起全身內力護住全身,緩緩的爬上床,躺瞭下去。
『這才對嘛!』梅蘭笑著說:「你躺在上面有兩種作用,一是讓你能忍受忽冷忽熱、至冷至熱的變化。二是讓你體內的真氣陰陽兼備,加速內力的鍛煉。所以你要乖乖的躺好,盡量忍著點。」
「是…是……」
原來此時床正是處於至冷的狀況,胡敬峰冷的直打哆嗦。
「哇!……」
胡敬峰突然一聲慘叫。原來床又轉為至熱瞭。才剛有點適應冰冷的他,皮膚又接觸到這原本就會燙人的溫度,那種燙的感覺更勝於原本的溫度,胡敬峰感覺自己的皮膚都要燒焦瞭。
「喂!你鬼叫什麼啊!你現在還穿著衣服耶,以後可是要脫光瞭躺呦。現在這樣就受不瞭,那還練什麼?」
「是!是!我不叫不叫。」
胡敬峰還真怕她們會趕他走。
「嗯!這才像話。」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瞭,胡敬峰日夜不停認真練功。由於有‘玄冰烈火床’的輔助,胡敬峰的功力突飛猛進,並且全身已不再畏懼床的冷熱聚變。
這天,梅蘭陪同春蘭一起來到這‘冰火洞’。
梅蘭道:「嗯!第一課總算上完瞭,從今天起,就可以繼續上第二課嘍。」
春蘭道:「還記得一個月前,花姨說,你隻有一半的‘本錢’嗎?」
胡敬峰羞赧道:「記得。」
春蘭道:「從第二課起,就是要培養另一半‘本錢’瞭。」
胡敬峰道:「是,請快點開始吧。」
胡敬峰對這件事還真有點急。
梅蘭道:「快?待會兒可不要哀哀叫。」
春蘭道:「你可曾註意過,床中間有個洞?」
胡敬峰道:「是,不知有和用途?」
胡敬峰其實早就註意到那個洞瞭,可是一直猜不透到底有何用途。
春蘭道:「第二課就要利用這個洞瞭。」
胡敬峰道:「哦!怎麼用?」
春蘭道:「就是把你的那話兒放到裡面,如同上次一樣,一個月。」
胡敬峰懷疑道:「行嗎?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胡敬峰現在雖然不再怕‘玄冰烈火床’的冷熱,但是那話兒可比其他地方嬌嫩脆弱多瞭,他可不敢輕易嘗試。
春蘭道:「行的!隻要你把對抗冷熱的本事,全力集中就可以瞭。當然,一開始會比較苦,但是,這是修煉神功的必備基礎,你一定要熬過去。」
胡敬峰雖然半信半疑,但是仍然緩緩把那話兒放瞭進去。當然,胡敬峰運起全身功力護著那話兒。他可不希望那話兒受到一丁點傷。
雖然,‘玄冰烈火床’的冷熱變化是傷不瞭那話兒,但是那話兒在陣陣冷熱交替中,卻逐漸堅硬、膨脹起來。
春蘭道:「這就是所謂的‘金冷法’,他可以使你的小弟弟,更堅挺、更有耐力,並散發出無與倫比的熱度。你的小弟弟,必須能夠承受至冷至熱的考驗,並且要有足夠的耐力,才有資格修習本門神功。否則,必定是……精散而亡。此點至為重要,不可不知。」
胡敬峰道:「原來如此。」
雖然胡敬峰仍有些許懷疑,但是也沒有其他方法,隻有任她們擺佈瞭。胡敬峰便在這種心情下,繼續他的練功課程。
一個月,說長不長,胡敬峰因為心無旁騖,專心練功,在不知不覺中很快就過去瞭。胡敬峰除瞭功力繼續增進以外,他自己隱隱感覺到,那話兒的硬度、熱度、大小,似乎都增進瞭。尤其是當他運氣集中在那話兒,對抗‘玄冰烈火床’的忽冷忽熱時,變化更是明顯,簡直像是燒熱的鐵杵似的,又硬又熱。
這天,梅蘭竹菊四劍婢一同來到這‘冰火洞’。梅蘭手上拿著一箱木箱,不知裝的是什麼東西。春蘭則是拿瞭兩個瓶子,一瓶似乎是蜂蜜,另一瓶卻看不出是什麼。而秋蘭和冬蘭則是一起推著一個斜臺,一直推到他面前。
春蘭道:「一個月又到瞭,我們該進行下一課瞭。你準備好瞭嗎?」
胡敬峰道:「是的,下一課是什麼呢?」
梅蘭道:「你先乖乖的躺到臺子上,手腳張開。」
胡敬峰聞言,便依言躺到臺子上,張開手腳。四劍婢靠上來,每人或抓手或抓腳。胡敬峰正納悶,她們到底要做什麼時,忽然,不知他們從哪裡按瞭機關,胡敬峰的四肢手腳都被一道鐵箍鎖住。
胡敬峰叫道:「喂!你們做什麼,放開我!」
梅蘭道:「放開?哪有這麼容易,放開你下一課就不用上瞭。那就沒什麼好玩的瞭。」
說完還露出一副很詭異的笑容。胡敬峰看見梅蘭詭異的笑容,不敢再問她,轉頭看春蘭。他知道,春蘭一向比較溫柔和善,希望春蘭能告訴他,這是怎麼一回事。
春蘭微笑道:「你別怕,我們不會害你的。這是為下一課所作的準備,因為怕你受不瞭,亂抓亂騷,所以把你銬住。」
春蘭提起那瓶蜂蜜,秋蘭卻一把搶過去,說道:「這事兒,讓我來就好。」
秋蘭打開蜂蜜,倒出一些在手上,伸手就抓起胡敬峰的小弟弟,手一上一下的套弄起來。俊虎的陽具便整個被塗滿蜂蜜,陽具受到刺激,自然而然的抬起頭來。梅蘭看秋蘭玩個沒完,不耐煩的說:「喂!你好瞭沒呀!玩個沒完沒瞭的,還上什麼課。」
秋蘭很不甘心的放開手,說道:「好嘛!該你瞭!」
梅蘭道:「這還差不多。」
拿起剛才她所抱進來的木箱,對胡敬峰又詭異的笑一笑,說道:「你可別鬼叫鬼叫的喔!」
胡敬峰才剛要說,他不會鬼叫的時候,梅蘭已經打開木箱,一股腦的倒在胡敬峰的那話兒上。胡敬峰還搞不清楚那是什麼東西,便已經受不瞭的大叫出來。
「哇!那是什麼東西啊……哇……是……是螞蟻……哇……」
一大群的螞蟻,在胡敬峰的小弟弟上,恣意的遊走,而且還不時啃咬著胡敬峰的陽具,胡敬峰感覺一陣陣又麻、又癢、又痛的刺激,直沖腦門。他把對抗冷熱的本事拿出來,運氣想要減輕刺激,可是一點用也沒有。螞蟻根本不受影響,仍然恣意肆虐。
梅蘭在一旁看的眉開眼笑,春蘭、秋蘭看胡敬峰這麼叫,覺得有些不忍。而冬蘭則是害羞的躲在其他人後面,根本不敢看。
「哇……快拿走啦……啊……我受不瞭瞭啦……」
梅蘭還覺得不夠,不斷把螞蟻挑到那話兒上面,玩得可開心瞭。
春蘭柔聲道:「你忍一忍,這就是這一次的功課瞭,等到螞蟻吃完蜂蜜,再幫你塗上這一瓶,本谷這特制的秘方,你的本錢很快就會突飛猛進的。」
胡敬峰哀聲道:「可是實在受不瞭瞭!啊!…… 」春蘭續道:「忍一忍嘛!這瓶丹藥叫‘煉金方’,包含瞭蝶翼上的磷粉、山椒、細辛、狗膽汁、蛇床子、鹿茸等,可以使你的那話兒,更加威猛、耐力更好,成為金槍不倒。這一課完瞭之後,就可以正式練神功瞭,你一定要忍住。」
胡敬峰認真聽春蘭說話,反而感覺那話兒不再覺得那麼刺激,心裡道:「原來把註意力分散,不要專心於那話兒的感覺,就不會那麼刺激瞭。」
心中想到就做,便開始和梅蘭竹菊聊起天來,聊到高興處,幾乎都忘瞭那話兒的傳來的刺激瞭。
過瞭小半天,終於螞蟻把蜂蜜吃完瞭。春蘭剛想要拿起‘煉金方’塗抹那話兒,秋蘭又是一把搶過,搶著塗胡敬峰的那話兒。胡敬峰心中偷笑道:「這小妮子,平常就愛玩我的小弟弟,有事沒事就偷抓我一把,現在有機會光明正大的玩,當然不會放過。哼!要是這個梅蘭,我才不給擦,平常沒事就愛整我,有機會一定要報仇。」
胡敬峰轉頭看到冬蘭躲在春蘭身後,又想道:「冬蘭最害羞瞭,平常看都不敢正眼看我,要是讓他來擦藥,那可好玩瞭。不過給春蘭塗藥,大概也不錯,他對我又溫柔又體貼,好像媽媽一樣照顧我,無微不至,嗯……」
「哇!秋蘭你幹嘛!痛啊!」
原來,秋蘭看胡敬峰心不在焉,便調皮的用力抓瞭一把。胡敬峰當場就痛得較瞭起來。
秋蘭道:「誰叫你心不在焉,胡思亂想。」
胡敬峰抗議道:「我胡思亂想你又知道瞭!」
秋蘭道:「看看你的賊眼,在我們姊妹身上亂飄,就知道沒安啥好心眼。」
胡敬峰虛心的反擊道:「胡說八道!不理你瞭。」
胡敬峰剛才確實有在幻想,和四姊妹上床的滋味,因此,也是有點心虛,講話都沒那麼大聲瞭。
春蘭道:「不要胡思亂想,我知道你想什麼,別急,等你要開始練神功時,就有機會瞭。我們走吧!」
前面和胡敬峰講完,接著後面是跟梅竹冬蘭講。轉身四個人就走瞭。
胡敬峰大叫:「喂!你們還沒把我松開呀!喂…… 」秋蘭頭也不回的說:「還不能放,待會兒你就知道瞭。」
說完,四人已經消失在石屏風外瞭。
胡敬峰低頭看著塗滿丹藥的陽具,覺得實在是很可笑。正想笑時,突然感覺小弟弟跳瞭一下,可是眼睛看著它,它並沒有一丁點變化。接著而來的是更大、更多、更密集的跳動,然後又是陣陣的麻癢。愈來愈厲害的刺激,胡敬峰可是癢到心裡去瞭,偏偏手腳又被困住。胡敬峰這才知道,為何她們不放開他瞭,因為要是放開他的話,他一定會把小弟弟抓爛的。
胡敬峰忍不住又要開始大叫、大罵瞭。可是,四劍婢早就不知躲到哪兒去瞭,罵又怎麼罵得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