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嫂子的房门没关紧>第22章 被用車輪戰

第22章 被用車輪戰

  那瓦數很低的電燈泡,發出淡淡的光暈,迷離瞭炕上,一絲不掛的三個女人,和隻穿瞭一條褲衩的一個男人,完美的呻鶯聲,仿若女聲三重唱,伴著錄音機裡悠揚的音樂,回蕩在屋中的棚頂,大梁上,地上,鉆進瞭炕坑裡,鉆進瞭四個人的血液裡。

  舒服,這就是他娘的男人一生所追求的,最完美的舒服,刺激,這他娘的是女人一生,隻有豁出去,臭不要臉才能享受到的刺激。

  「嗯,哼。」舒服的劉天祥隻覺得,後背,前胸,大腿,三股清涼的,猶如電流一樣的爽意,在身體裡竄著,碰撞著,爆炸著。

  真不知道他是不是老天爺派來,來撫慰杏花村留守婦女以及苦杏村眾寡婦的使者,或是說那個未央生的驢幾把再次投胎轉世,專門來霍霍女人,哦,不對,女人天生就是享受的,應該說是專門來伺候女人的。

  真的是女人的福氣嗎,暫且不說,反正他此時在享福。

  懷裡的劉艷秋,已經徹底的軟瞭,估摸著要是一松手,肯定癱成一攤水瞭,那白嫩嫩的大胸部,在劉天祥的胸口,貼著,顫著,撩撥她的心兒和肺。

  「哼,啊,哼。」劉艷秋這種羞澀的哼唱聲,柔柔的撫摸著劉天祥的心。

  抱著她的王甜甜,一雙別致有型的,一點也不比劉艷秋差的胸部,緊緊的貼著他的後背,蹭著他的脊髓,那火一樣炙熱的唇,咬著他的耳朵,她嘴裡哈出來的熱氣,一股股的,湧進瞭他的耳膜。

  這還不夠,這個爛貨,還不時的說:「天祥,好寶貝,幹吧,一個個幹,幹死一個少一個,都把我們幹到天上去,啊。奧,舒服,罵瞭隔壁的,你的後背好舒服。」

  這種嬌吟,很直白,剛剛被劉艷秋溫柔撫摸過後的心臟,又突然被王甜甜的這種刺激,抓瞭一把,而且還是狠狠的。

  快被這兩個妮子把血液整爆炸的劉天祥,剛想張嘴罵王甜甜幾句,腳下,張玲花如一隻小母狗一樣,醉眼迷離的放著媚,那舌頭,從腳部,一隻舔到瞭大腿根部,這三重的刺激,還能說出話來麼?

  「嗯,哼,罵瞭隔壁的,爽死我瞭。」也隻能這樣瞭。

  「天祥,親親我,嗯,哼。」劉艷秋終於把舒服的,忘記瞭本職工作的劉天祥,再次拉回瞭崗位。

  她是暫時的主角,她可不想其他兩個女人,把劉天祥的魂兒勾走,即便要勾走,也得自己先爽完。

  見王甜甜和張玲花都燒起來瞭,心裡面徹底放松的她,隻知道不停的索取瞭。

  先叫劉艷秋舒服些吧,天生敏感的她,在不幫她下,估計會被癢癢死瞭,我劉天祥,今個就發發慈悲吧。

  劉天祥猛的摟起劉艷秋一條修長的玉腿,那專心舔著他腿的張玲花慌忙一躲,就給劈到瞭自己的胯上。

  然後一隻手托著,另一隻手,摟住瞭她的脖子,劉艷秋感覺自己的豁豁,貼著劉天祥的肉,不斷的冒著滾燙的開水,整個身子,都麻瞭,她一仰脖子,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蕩著。

  滑嫩柔白的女人的身子,蕩漾著的,一直到大屁股上的烏黑的秀發,淡淡低瓦數燈泡發出來的光圈,和諧出一幅,神畫。

  看瞭美人兩眼。

  劉天祥火一樣的火紅嘴唇,就吻在瞭她厚厚有型的紅唇上,先叼住下邊那個唇瓣,輕輕的摩擦著,按照張寡婦在高粱地裡親吻自己的方式。

  這種親吻的方式,比那種男人上來就用力蠻幹,實在是舒服多瞭。

  「嗯,哼,罵瞭隔壁的,燒死我瞭。」享受中的劉艷秋叫不出來,王甜甜替她叫瞭,她一隻手抓著劉天祥的屁股蛋子,牙齒輕輕咬著他的肩膀。

  當然瞭,最舒服的,還是劉天祥。

  他第一次,感覺自己的身體要融化瞭,要變成一陣風,要飄出整間屋子,要飄到外邊的風雨中,要飄到張寡婦傢小嫂子的被窩裡,要飄進每一個留守女人的炕上,要飄出大山。

  劉艷秋被他吸允著自己的唇,猛的抬起雙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腦袋,生怕他去親另外兩個,她,太需要男人瞭,丈夫死後,她活的真是窩囊。

  兩唇相互吸允,兩舌相互纏繞,刺激已經騰飛的靈魂,纏綿著,交融著,那美女的津液,甜甜的,刺激劉天祥的舌頭,刺激劉天祥的喉嚨。

  那強壯男人的吐沫,帶著淡淡的煙味,在劉艷秋的牙齒間,在劉艷秋的口腔裡,一點點的,撫慰,補償著她因為死瞭丈夫帶來的遺憾。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幻想,尤其是哪些事兒上的幻想,有的幻想在高高的山上,有的幻想在金黃顏色的沙灘,有的幻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有的幻想在自己的朋友面前,有的幻想漆黑的夜裡,突然鉆出來一個人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後背。

  關於這方面的幻想,男人尤其多,但最普遍的,就是一次可以和兩個女人,或者是三個,或者是幾千個,隻要你敢想,全地球的女人都跟你,也成。

  幻想如果被實現,那刺激絕對是交叉的,立體的,仿若神仙般的。

  劉艷秋,王甜甜,張玲花,是好朋友,好姐們,是同樣失去瞭老公的苦命女人,吃飽瞭沒事做,就談男人,各種幻想,曾在他們嘴裡描繪的比小說還要精彩。

  曾經,她們談過,若是一個人忍不住瞭,想幹一個男人,那麼另兩個就偷偷的去看。

  而今,她們不但看瞭,還參與瞭。

  劉天祥也是,他也曾想過,像趕鴨子一樣,趕著村裡的所有留守婦女,叫她們跪成一排,自己挺著大傢夥,一人隻頂一下,要是頂不過來,就用手裡的鞭子抽。

  劉艷秋的全身,都麻透瞭,身子溢出瞭層層的香汗,那味道,沁人心扉,呼吸一口帶著她香汗味道的空氣,都覺得在雲裡霧裡飄一般。

  三個女人,在劉天祥的嘴裡,手上,每人都高瞭十幾次,終於合著夥,把劉天祥包裹在瞭她們組成的,白花花,光滑柔嫩的肉被裡,左側,是劉艷秋,右側是張玲花,肚皮上,是個子最矮的王甜甜……

  這時王甜甜突然咬住劉天祥的耳朵說:「老公,你幹過你嫂子趙小花嗎?」

  張玲花嘎嘎笑瞭兩聲後說:「你咋哪壺不開提哪壺,你不知道啊,小花還是處女,估計他們老劉傢遺傳。」

  劉艷秋急忙罵道:「你罵瞭隔壁的放屁,要是遺傳,老公是從你豁豁裡蹦出來的?」

  「嗡。」劉天祥一口茶水,差一點沒噴出來。

  張玲花羞的滿臉通紅說:「老公,對不起,我隻想幫你找找原因。」

  劉艷秋「格」「格」地笑瞭幾聲,說:「我也說錯瞭,要不老公,你掐我吧!」

  王甜甜說:「老公,有啥心事都說出來嘛。」

  三個女人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劉天祥心裡這個憋屈啊,好好的一根大傢夥,這被小嫂子一嚇,就蔫瞭。

  「呀,是被嫂子嚇的?」劉天祥自言自語道。

  王甜甜說:「肯定是你嫂子裝,不叫你幹,給嚇的,明天她回來,就找她算賬。」

  劉天祥說:「其實,我嫂子對我挺好的,你們別說她壞話,隻是我想知道,我嫂子怎麼還是處女?」

  劉艷秋說:「新婚之夜,你哥像你這般,沒起來,然後就去城裡瞭,你不幹,她不是處女咋滴。」

  劉天祥發出一聲嘆息,這哥倆,還真命苦,咋一見趙小花的豁豁,都起不來呢?

  王甜甜用自己的大胸部揉瞭揉他的後背說:「天祥,沒事,會好的,等你好瞭,我們三,叫你幹三天,然後幫你按著小花,叫你使勁幹。」

  劉天祥不想在討論這個話題瞭,這個話題叫他很沒面子,他急忙轉移思路說:「你們三個,都是我的女人瞭嗎?」

  三個女人齊聲回答:「不是你的還是誰的,你別賴賬,我們纏上你瞭。」

  劉天祥美美的,幸福的笑瞭笑,然後嚴肅說:「做我的女人,隻能給我幹,不準別的男人碰,你們能做到?」

  劉艷秋說:「這有啥做不到的,沒有你的時候,我們不也沒被男人碰過。」

  張玲花說:「反正我的身子,就交給你瞭,你愛啥時候玩,就啥時候玩。」

  王甜甜笑瞭笑說:「不叫男人碰,我們自己碰行不?」

  這王甜甜在三個女人裡,最騷包,劉天祥感覺她的話裡有話,就說:「罵瞭隔壁的,說的直接點,別繞彎著。」

  劉艷秋小聲的說:「女人都受不瞭寂寞,尤其是我們寡婦,你。」

  張玲花說:「都是老公的女人瞭,說話還這樣吞吞吐吐,老公,我們以前,想男人的時候,就自己摸自己。」

  劉天祥飛快的親瞭張玲花一口說:「嗯,和我說話,就應該像你這樣,暢快。」

  可突然又一想,張鳳也自己摸自己,那麼小嫂子這兩年,是不是也自己摸自己瞭呢?

  還沒想明白,王甜甜就吼上瞭,她說:「罵瞭隔壁的,趙小花和天祥一起生活這麼久,難道老公還不知道小寡婦那點破事啊,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劉天祥翻身,把她按到自己的肚皮下,抓著她的大胸部問道:「那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王甜甜被抓的癢癢的,氣喘籲籲的說:「我想,我知道,我們三加一起也拴不住你,杏花村那麼多美麗漂亮的留守女,你還有比我們漂亮的趙小花,我怕你過瞭今晚,就不去找我們瞭。」

  劉天祥沒有說話,隻是抓的她的胸更緊瞭一些。

  張玲花罵道:「那你啥意思?」

  王甜甜羞紅瞭臉說:「我的意思,老公不去苦杏村找我們,我們三就相互幹。」

  劉艷秋想起自己抓王甜甜和張玲花胸部的情景,羞紅瞭臉,罵道:「罵瞭隔壁的,你跟母驢一樣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