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村,人口不到五百,位於兩山之間,這裡一年四季風景秀麗,繁花似錦,民風淳樸,鄰裡和睦,生活在這裡,恍如置身於世外桃源一般,因為村裡的男人常年在外打工,所以又被人們稱做留守村。
正值七月伏天,外面驕陽似火,將村裡田野裡的高粱照的明晃晃的,非常絢麗。
人們都說劉天祥是個小流氓,但他還真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無非就是偷偷大姑娘的褲衩,摸摸小姑娘的屁股,說是好人,又不算,有事兒沒事兒總會嚇嚇村裡的留守女人。
他今年十八歲,父母和大哥去瞭大城市打工,他奉命留下來陪伴如花似玉的小嫂子,美其名曰,嫂子的護花使者。
嫂子兩年前嫁給瞭大哥,比劉天祥大不瞭幾歲,人長的很俊,皮膚很白,不管日頭怎麼曬,都是那麼的白,當然劉天祥能夠看到的,隻是她的胳膊和脖子,至於她的身子到底有多白,劉天祥非常想看,但是卻不敢看,也沒機會看。
劉天祥從心理面喜愛自己這個小嫂子,有的時候,不喊她嫂子,喊她趙小花。
此時,趙小花蹲在河邊,在洗著衣服,劉天祥拿著一根樹枝,在抽打著蜻蜓。
手在抽打著蜻蜓,可是眼睛卻盯著趙小花的身子,她雙手在石板上搓洗著衣服,腰和臀隨著手的動作,來回的向前向後不斷的擺動著,扯出春光無限。
她腰間雪白的肌膚如隱若現,包裹著她豐腴屁股的紅色內褲,也露出瞭三分,隱約之間,那白白柔嫩的小溝溝也一閃一閃的。
劉天祥看的是口幹舌燥,很有犯罪的沖動。
趙小花的餘光,看到自己的小叔子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屁股,臉一紅,耳根一熱。
“天祥,眼珠子,沒掉裡去啊?”趙小花猛然停下,回頭問道。
偷窺被發現,劉天祥臉紅的發紫,趕緊移開自己的目光,急忙用樹枝指著頭頂翩翩起舞的蝴蝶說道。“小花,你看這隻蝴蝶漂亮不?”
“啊,原來是看蝴蝶啊。”趙小花瞪瞭一眼劉天祥,繼續搓洗衣服。
“等著,我給你抓下來。”為瞭掩蓋自己的偷窺行為,劉天祥雙手就撲向瞭這隻美麗的蝴蝶。
可是,這隻蝴蝶就如同故意糊弄劉天祥一般,忽遠忽近,若隱若現,每當劉天祥伸出手來的時候,就立即飛走,每當劉天祥收回手的時候,又立刻飛到瞭他的眼前。
“媽的,這隻死蝴蝶,竟敢這般戲弄我。”劉天祥,挽起瞭自己的袖口,露出胳膊,準備和蝴蝶大幹一場。
蝴蝶煽動著它的兩隻翅膀,漸飛漸遠。
為瞭討小嫂子歡心,劉天祥死死的跟在蝴蝶的後面,一口氣,跑出瞭三四裡地兒。
前方是一片高粱地,此時的高粱穗已經把高粱桿壓的彎下瞭腰,劉天祥跟著這隻蝴蝶,就鉆進瞭這片高粱地。
費瞭半天勁兒,蝴蝶抓到瞭,劉天祥從上衣口袋裡拿出煙盒,掏出唯一一支香煙,掐在耳朵上,把蝴蝶放進去,然後疊上煙盒的口,在放回上衣兜裡,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時傳來一陣女子的掙紮聲,在這空曠的高粱地裡顯得那麼突兀刺耳。
“村長,求求你,別,別這樣?”一個女人用祈求的口氣說道。
“張寡婦,你傢男人都死好幾年瞭,我知道大妹子你寂寞,閑著都荒瞭,咱是村幹部,總得為你辦點事實不是,你就從瞭哥哥吧。”一個男人,一邊笑著,一邊說道。
“媽的,村長在調戲張寡婦?”劉天祥心裡暗暗罵道?
張寡婦是村裡出瞭名的美人,沒事的時候,劉天祥也趁她不註意,摸一把她的屁股,可是今個沒想到,村長大人,動真格的瞭,劉天祥從心裡冒出一股火來。
“村長,求求你瞭,這要傳出去,我怎麼在村裡呆啊。”張寡婦都快哭出來瞭。
“沒事,這個時候村裡的人都在自個傢裡午睡呢,誰會這個點鉆高粱地啊,我說張寡婦,你這對大胸部好大啊,哎呀,給我親親,親親。”村長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
劉天祥趴在地壟溝裡,悄悄的順著聲音爬瞭七八米,便瞧見,張寡婦正蹲在地上,村長正從她後背死死的抱著她,兩隻手緊緊的抓著張寡婦豐盈的胸部,嘴唇不斷的吸允著張寡婦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