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賓館的時候,希曼雪正在等我。她就那麼靜靜地坐著,看著半掩著的窗外,恬靜,平和,聽到我的開門聲,她才站起身,笑吟吟的看著我。
我跪下來,輕輕的親吻她手指上的戒痕,抬起頭看著她,滿含深情。
“傻孩子。”她伸出右手,摩挲我的面龐,眼神中充滿瞭愛和依戀。
我拿出戒指,牽過她的手,輕輕的給她戴上。夜色流離,她的雙眼閃爍著鉆石一樣的光芒,與手指上的鉆戒相映成輝。
“我愛你!”我不斷的輕啄她的手背,說著此刻心中的感想,希曼雪站立不穩,也蹲下身來,把我緊緊地摟進懷裡。
她每一個動作都體現著她的母性,這是她的年齡使然,也是彼此身份定位的結果。在我們的關系中,我像她的兒子多過於像她的情人,而這種畸形的感情,彌補瞭她失去兒子的遺憾,也撫慰瞭她孤寂的靈魂。
我把手伸進她的內衣,手指劃過她微涼的肌膚,在她顯得碩大的乳頭上逡巡,嘴唇已經開始在她的面頰和脖頸上親吻。
希曼雪被我吻得陣陣低吟,探手伸進我的褲子,握住尚且柔軟的陽具,感受它在手中漸漸膨脹的過程,她揚起頭,膩聲媚叫:“爸爸,好爸爸,雪兒想讓你肏……”
我被她叫的心神一蕩,明白她是有意討好我,平時情欲猛烈時才肯說的話,現在竟然也忍著羞澀說瞭出來。我狠狠的擰瞭一把她的臉蛋,明知故問道:“小騷貨,怎麼突然這麼浪?”
希曼雪粲然一笑,伸手幫我輕輕褪去褲子,滿臉媚笑著說:“小騷貨這幾天就要來事兒瞭,特別想要爸爸的大雞吧呢!”
這個女人知道我的一切需要,她隻需要一個動作,一個話語,就能讓我發狂,如今也不例外。
一個四十七歲的美艷熟女叫自己爸爸,這種感覺帶給我一種變態的刺激,她每叫一聲,我就是一個激靈。我被希曼雪刺激得仿佛要沸騰一般,想要抱住她,卻被她輕輕推開,坐到瞭沙發上。
希曼雪後退瞭一步,窗簾的縫隙中透進來的光芒灑在她的身上,有一種蠱惑的美。她緩緩脫下褲子,褪去秋褲,隻留下內褲,接著伸手到背後,解去胸罩,纖薄的淺綠色羊毛衫下,就有瞭兩個淡淡的凸起。
我將身體向前探瞭探,讓肉棒更為堅挺,等著她主動坐上來。
希曼雪卻沒有那麼做,她在我面前的茶幾上坐下,隔著內褲來回勾勒摩挲自己的私處,同時用手隔著羊毛衫搓揉著自己的乳頭,發出細細的低吟。
她伸出穿著白色棉襪的小腳,頂在我鼓脹的肉棒上,擠壓磨蹭,似乎不滿足於隔著一層棉料的觸感,她帶著命令的口吻說道:“脫下來。”
我不知道她玩什麼把戲,但卻受她的媚態吸引,順從的褪去瞭那隻白襪。一直瑩白如玉的小腳解放出來,卻並未如我想象那般回到我的陽具上,而是放肆的伸到我的面前,輕輕勾住我的下頜。
希曼雪用魅惑的聲音說道:“喜不喜歡媽媽的味道?”見我點頭,她似乎更加狂熱,繼續問道:“想不想舔一舔?”
我繼續點頭,她低低的浪叫,搓揉自己身體的頻率和力度更大瞭,喘息著說道:“那你……還不舔……媽媽……”
我被她的媚態挑逗的呼吸急促,前所未有的沖動湧上腦海,我不是沒有舔過女人的小腳,但以這種身份,卻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小心翼翼的把那隻小腳捧在手裡,虔誠的舔瞭上去,一股淡淡的體味通過舌尖傳遞給腦海,讓我更加興奮。
希曼雪被我臣服的動作弄得瘋狂,浪叫聲急促起來,隨著一聲短促而響亮的“啊”響起,她的身體猛地繃緊,隨後才緩緩舒展下來。
她很快就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雙手摟著我的頭,帶著高潮結束後特有的呼吸不勻說道:“想不想要?”
見我點頭,她又接著說道:“那你還等什麼?還不脫下媽媽的內褲……”
我鬼使神差的幫她脫下內褲,到膝蓋的時候她一腿著地,輕輕一抬,內褲就沿著她修長的腿滑到地上。
“想不想讓媽媽愛你?”
我點頭。
“叫我……”
“……”
“好爸爸,叫我媽媽!求你!”
“媽……媽媽!”
恍若酒醉一般,希曼雪身子一晃,差點倒下,我趕忙扶住瞭她。她定瞭定神,一手伸到身下,握住我膨大的龜頭,宛如哭泣一般說道:“謝謝你,好爸爸……”
她纖細的腰肢輕輕扭動,豐腴的美臀緩緩坐下,一點一點將我滾燙的陽具吞瞭進去,兩個人同時滿足的呻吟瞭一聲,她再睜開眼,看著我的雙眼就有瞭一絲瘋狂。
希曼雪輕輕的搖動,同時在我耳邊絮絮低語:“好哥哥,好爸爸,雪兒的好老公,雪兒又想到瞭和你重逢的那天,也是這樣的夜晚,也是這樣的的瘋狂。我多麼感謝上天,讓我遇見瞭你!好哥哥,好爸爸!雪兒好愛你!”
幾乎是每個字都帶著濃重的喘息完成的,等說完這些話,希曼雪已經力不能支,趴在我的身上,靠著不停地扭動繼續帶給我刺激。
我吻著她雙眼流出的淚水,摩挲著她汗津津的脊背,美人恩重,更有何求?
我抱著她翻身,用自己更加迅猛的沖刺來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希曼雪的浪叫聲漸漸不受控制,左邊臥室的燈亮瞭起來,隨即門又輕輕關上瞭。我知道南冰被我們吵醒瞭,但她尚在生理期,不能共效於飛,而且她也知道,這個夜晚,是屬於婆婆的。
我和希曼雪這一番鏖戰,一直持續到她在右邊的臥室裡被我肏得昏迷過去為止。整個過程中她幾近癲狂,索取無度,就算是癱軟如泥,也不斷的用語言刺激著我,讓我一次次的侵略她,蹂躪她。
我射精的時候幾乎已經沒有什麼精液射出瞭,看著希曼雪蒼白的臉色泛著淡淡的潮紅,我愛憐的把柔弱無骨的她抱在懷裡,親吻著她的面頰,舔舐著她的汗水。
“唔……”希曼雪悠悠醒轉,看到我的笑臉,她也笑著伸出綿軟的臂膀,勾住我的脖子,滿足的說道:“真好……”
我深情的吻她,情欲過後的纏綿充滿瞭溫情,一直到她呼吸不勻,我的舌頭有些發疼,兩個人才停下來。
“我去拿毛巾。”我起身去客廳裡拿出皮箱裡的毛巾,返回來跪在她的身邊,為她擦拭胸前兩個人的汗水。希曼雪滿足的看著我做完這一切,到我躺下的時候,她勉力的爬起身,伏在我的腿上,為我慢慢舔去陽具上她的體液。
我幫她擦去後背的汗水,她沖我嫣然一笑,說道:“每次都那麼瘋,要把人傢弄死啊!”
“呵,你還倒打一耙瞭?到底咱倆誰瘋?”我一把把她扯進懷裡,懲罰性的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得親瞭她的紅唇一口,直弄得她氣喘籲籲,才放開她。
“我也不知道怎麼瞭,一想到你,就很想很想,很想……很想這個……東西……”
我能感受到她滾燙的面頰貼在我胸口的溫度,享受著她微涼的小手在我的性器上愛撫,我扯過被子,蓋住她光滑的脊背,吻瞭吻她的額頭,問道:“什麼東西?”
“你就壞吧!”希曼雪扭瞭扭身子,但還是溺愛的順從瞭我的惡趣味:“就是這個東西,這個……爸爸的……大雞吧……”
在我所接觸的幾個女子中,能和希曼雪相比瘋狂和放得開的,大概隻有蘇恬和這幾次的蘇靜瞭,但蘇恬是無所畏懼,蘇靜是全情投入,希曼雪,我想她的心裡多少有一些對過去所經歷的事情的補償吧?
我牽過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撫摸著她的戒指,兩個人在夜色闌珊中,低低的絮語,說著不盡的情話……
我從酣睡中醒來,身邊已經空無一人,聞著身邊淡淡的女人香氣,我翻瞭個身,輕輕吻瞭吻身下希曼雪特地準備的床單,這個女人的細心和體貼總是讓我欲罷不能。
推開臥室的門,婆媳兩人正在小廳的沙發上聊天,小孩子躺在奶奶的懷裡,咿咿呀呀的說著自己的語言。
“醒瞭?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希曼雪看我出來,起身給我倒瞭杯水,一半慈愛一半心疼的問。
感受著手中水杯的溫度,我心中對眼前這個熟媚女人的疼愛更加深刻,許是買瞭戒指的原因,我對待希曼雪的心態和感覺有瞭很大的不同,那種自然而然的感覺她是屬於我的感受非常強烈。
吃瞭幾個南冰下樓買來的還有些餘溫的包子,想著婆媳倆終於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街頭,我心中很是欣慰,知道自己的努力和選擇沒有白費。
約瞭和小王到房產辦理交割手續,等我把那幢價格不菲的豪華別墅寫到我找專人申請的皮包公司名下,時間已經過瞭中午。
“文先生,按您的吩咐,我已經第一時間將您需要的各式物品運到瞭您的新房裡,如果您方便的話,請您驗收一下,這是貨物清單。”
小王紅光滿面,我相信從這一單裡他不光賺到瞭不菲的傭金,還有我額外給他的福利。排除掉一些需要個性化的東西我想留給婆媳兩個自己選購之外,一些生活必需品小王都考慮到並且都已經購置完成。
看我拿著清單沉吟不語,小王有點緊張的說道:“文……文先生,這都是商場批量采購的價格,有……有正規發票,我沒有從中漁利,您給我的那三成就已經很多瞭,請……請您相信我!”
“噢!不是,你誤會瞭!”聽他這麼說,我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是從來沒見過這麼貴的傢具,一個茶幾就要十幾萬,呵呵,你懂的,暴發戶。”
看我如此坦誠自己是暴發戶,小王也笑瞭:“文先生自謙瞭!您的穿著品味,您傢人的氣度和打扮,誰說您是暴發戶那是有眼無珠。”
不是他說我還真沒發現,這段時間以來,我身上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希曼雪為我添置的,少數幾件是和蘇恬一起購置的。
希曼雪久在豪門,舉手投足都是地道的貴婦范兒,這也是她與一般的熟女不一樣或者說更優秀的地方。蘇恬更是一直在權貴顯要身邊服侍,耳濡目染這麼多年,加上她藝術傢的獨特眼光,給我帶來的變化有如春雨潤物無聲,卻頗為明顯。
自己以前買的衣服雖然也都價格不菲,但搭配起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到瞭希曼雪和蘇恬手中,稍微調整一下或者增添一兩種衣物配件,就大為不同。
從暴發戶變成上流社會的人物,知識儲備上我完全不夠格,但裝裝樣子,至少在外表上,我已經足以騙到大部分人瞭。雖然我並不在意自己暴發戶的身份,但這樣的“體面”倒是會給我帶來極大的方便。
按照小王的說法,這些傢具已經放置瞭足夠的時間,完全不用考慮污染問題,不過考慮到小孩子抵抗能力差,我還是讓他幫婆媳倆租瞭一個老房子,離新居不遠,方便婆媳倆日常到新居添置東西什麼的。
蘇恬馬上就要離開瞭,我放心不下,餘下的一應事務無法面面俱到的安排,通過買房和購置傢具,我對小王非常認可,付清瞭購置傢具的傭金之後,我又聘請他做婆媳倆的購置顧問,提成方式不變,傭金為總消費額的三成。
給婆媳倆留下十萬塊現金,交代瞭一些諸如安保、保姆之類的問題,吻別瞭婆媳倆,我驅車回瞭北京。
*** *** *** ***
昨天下午就接到瞭蘇靜從地球另一端發來的郵件,一切都好,她順利抵達,但鮑勃還沒有出現,我告訴她耐心等待,他已經收到瞭留言給瞭我回復,現在沒出現的原因可能是他還在做安排。
我相信鮑勃的能力,遠超過相信自己。蘇靜身上帶著足夠的錢,她又有足夠的能力在異鄉獨立生活,我笑著告訴她,正好趁這個機會研究研究她的語言學。
蘇靜聽從瞭我的建議,一段沉默之後,兩個字出現在一封新的郵件裡:盼歸。
我沒有回復,我從來沒想過我還會回到那個城市,至少不是以現在的方式。
似乎一個循環之後,所有的一切都回到瞭原點。
究竟哪裡該是我歸去的地方,原來我以為是祖國是故土,但現在,我迷茫瞭。
打電話給蘇恬,告訴她蘇靜一切順利,她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淡淡的說:“你過來吧。”
到傢的時候,京城已是華燈初上。白天越來越長,晦暗的天色下,路燈發著曖昧的光,我關上車門,一剎那間,那種不祥的預感再次襲上心頭。
我緊張的四處觀望,一切都很平常,一輛轎車正駛出地下車庫,一個少婦推著孩子走過花壇,一輛奧迪Q5在不遠處緩緩停下,一對戀人拎著剛買的東西低聲爭執著從我身邊走過……
我的神情嚇到瞭那對情侶,那個女孩子繞開瞭我,那個男孩子警惕的看瞭我一眼,眼神中似乎有股輕蔑,但看到我背後的那輛SUV,則又變成瞭不安。
這一切都沒有逃出我的眼睛,那種不安的感覺更不會是錯覺,有多少次這種預感救瞭我的性命,這次也不會錯。
帶著疑慮,我走進大樓,等電梯門關上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等等!等等!等等!”
一連串的聲音有如黃鶯出谷,我伸手卡住電梯門,下一秒鐘,齊妍就風風火火的竄瞭進來。
“哎呀!文老板!剛才我看著就像你,可是我停車技術不過關,停好車你都進門瞭!”齊妍左手拎著好幾個購物袋,右手拿著手機在我面前比比劃劃,工作瞭一天,她的臉上帶著一絲倦容,但這並不影響她這個年紀特有的青春和活力。
“今天周四吧?四月十五號?文老板大忙人啊,好久不見瞭,您又換車瞭?”
齊妍喋喋不休,我隻是微笑點頭,自從知道瞭她是田木生的女人後,我對她的態度變化很多。以前還是略有些調戲和非分之想,現在則完全當成自己嫂子來看待。
“咦?文老板您傢不是在二十五樓吧?怎麼上去那裡?”
“噢,多上兩層下來,然後鍛煉鍛煉身體!”齊妍跟我同一層,現在沒瞭多上兩層的意義,我隨便編瞭個理由解釋瞭一下。
“切!那你幹脆坐到二十一層,爬兩層上去不是更鍛煉?”齊妍馬上就拆穿瞭我,不過很快又說道:“你不會是勾搭上瞭25樓的哪個女人吧?這幢樓裡可是很有幾個大美女哦!”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要不你幫我介紹介紹?”我繼續眼觀鼻口觀心,不正視她一眼。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她調皮的用手一指自己,看我還是不看她,她沉默瞭一下,幽幽說道:“其實我知道你跟老田是好朋友啦!”
“叮!”電梯到瞭,我嘴巴張成瞭一個O形,木然走下電梯,齊妍自顧自的說道:“我也知道他有老婆……”
我嘴裡已經能放下一個鴨蛋瞭!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你說我該怎麼辦?”齊妍本來走在我前面,突然轉過頭來問我,看到我木木的表情,她一下子哈哈大笑起來。
“好啦,不難為你瞭!”她打開門說瞭聲再見就消失在門裡,我等她關上瞭門才拿出鑰匙打開蘇恬住的那幢房子的門。
客廳收拾的很整潔,簡單的佈置透著精致和細膩,蘇恬這樣的女人,無論什麼樣的條件下,她都能活的很精致,即便是兩三天不能出門。
聽到關門的聲音,臥室門打開瞭,蘇恬站在門口,就那麼望著我,一言不發。
我走過去,伸開雙臂,她依偎進我的懷抱,緊緊摟住我的腰。
我愛撫著她的脊背,親吻著她的秀發,一股無聲的信息在兩人之間回蕩,一種靈魂深處的牽絆縈繞在兩顆心之間,而這兩顆心,同時為大洋彼岸的那個女子牽扯,這種感覺微妙,酸澀,而又美好。
直到抱得有些累瞭,蘇恬才輕聲一笑,離開瞭我的懷抱。
“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做。”
我拉住她,摟著她在床上坐下,她就像一隻小貓一樣,順從的躺下來,把頭放到我的懷裡,靜靜地看著我,眼神中充滿愛戀。
“當初做交易的時候,你大概沒想過自己會陷得這麼深吧?”我輕柔的按摩她的太陽穴,註視著她深邃的雙眸。
“呵!”蘇恬輕笑出聲,緩緩閉上瞭眼睛,說道:“我知道一旦付出自己的初夜,我很可能會愛上那個帶走我貞潔的男人,隻是我沒想到會這麼快,這麼突然。”
“我跟靜靜其實沒什麼不同,我們都是弱者,隻不過表現的方式不同。”蘇恬娓娓道來,說著她心中的感受:“我對愛情的饑渴遠甚於對性的渴望,你已經知道我對性有多麼渴求瞭。”
蘇恬伸出手撫摸我的面頰,深情說道:“做那樣的交易,對一個無比渴望憐愛的女人來說,本身就是不現實的。沒有接觸其他人的空間,我隻能愛上最近的你,盡管你是那麼的花心和多情。”
“你身上有很多女人的味道。她們都很精致,我想象的到。女人的美麗就像男人的權利和財富一樣,也是一種資本,你這樣的財富,應該擁有我這樣的女人。”
我微微點頭,蘇恬仍舊沒有睜開雙眼,隻是淡淡的說道:“海潮,我愛你。”
這已經是這幾天來蘇靜希曼雪之後又一個女人對我表達愛意,我還能說什麼?
我心頭火熱,低下頭去,一個漫長的親吻才是這個時候最好的註腳。
蘇恬今天的穿著很居傢,一件棉線高領拉鏈的長袖,裡面一件T恤,下身一條米色長褲。柔順的長發垂在床畔,隨著她主動的親吻不斷搖晃。
她沒穿內衣,我很輕松的就解開瞭她的束縛,當一具我已經熟悉卻又誘人無比的美好身體出現在我面前時,忙碌一天的疲憊並沒有阻止我沖上去縱橫馳騁。
愛情,是最好的春藥!
我何德何能,能讓如此唯美的女子對我情深一往?
我又何德何能,讓這樣唯美的女子肯和別的女人共同分享?
堅硬的陽具緩慢劃開嬌嫩的花蕊,我深情的看著身下這個遭遇不平身世坎坷的美麗女子,想從她剪水的雙眸裡讀出對過往辛酸的回憶。蘇恬也凝視著我,似乎想從我這裡看到我無盡哀傷和滄桑背後最真的故事。
我們都失敗瞭,除瞭海一樣的深情,就是濃濃的情欲,和擁有彼此的滿足。
“啊……”碩大的龜頭觸碰到她柔軟的花心,我將她的雙腿挽起,讓它們圍在我的腰上,隨即溫柔的開始抽送。
她緊窄的肉徑糾纏包裹著我堅硬的陽具,隨著抽送,一點一點的體液溢出體外,宛若久別重逢的夫妻,有如新婚蜜月的佳侶,我們彼此相依,我們輕輕喘息。
這一次性愛極為漫長,我沒有大開大合的抽送,她也沒有欲求無度的追逐,兩個人享受著性愛背後那份難得的溫馨,如同陳瞭多年的老酒,如同暌違半生的摯友。
蘇恬在一次次舒爽的小高潮後,終於被我臨近射精時的急速沖刺帶上瞭頂峰!
她大聲浪叫,抿著嘴唇迷失在快樂的海洋裡。我癱軟在她身上,在她耳邊說著自己都聽不清的低語,在濃濃的滿足和疲倦中昏昏睡去……
一覺醒來,我睜開眼的時候,一道晨光從窗簾的縫隙中射進來,我正要起床,一具軟玉溫香的身體已經從門縫閃瞭進來,鉆進瞭被窩裡。
感覺到她身體上的涼氣,我把她緊緊摟在懷裡,早春時節的清晨仍舊微寒,供暖卻基本都停瞭。我愛戀的摩挲蘇恬的身體,點著她的鼻子問道:“幹嘛去瞭?怎麼不穿衣服?”
“我把客廳的空調打開瞭,少瞭點熱水,等下洗個澡。”
蘇恬又向我懷裡拱瞭拱,找瞭個最舒服的姿勢,摟著我的腰,瞇著眼睛說道:“好困,我要再睡會兒!”
“睡吧!”我聞著她的發香,自己也睡瞭過去。
回籠覺睡得並不長,電話鈴聲把我吵醒,蘇恬慵懶的哼哼兩聲,換瞭個姿勢繼續睡。我接起電話,原來是旅行社的通知,明天上午十點集合,下午兩點出發。
旅行社的辦事效率很高,錢的魔力再次體現出來。能夠以這種方式出去,需要很大的代價,最根本的,是蘇恬將會成為一個沒有身份的人——或許將來能夠通過某種方式重新獲得,但眼下毫無希望。
我一直擔心,是不是這樣做有些過於敏感瞭,但蘇恬早就否認瞭我的天真。
她告訴我,不是親身經歷,沒人能相信其中的驚險和殘酷,她不想有那樣的體驗,寧可流亡國外。
我輕輕的親吻身邊假寐的女人,蘇恬翻過身,撒著嬌摟住我的脖子,膩聲說道:“為什麼我會舍不得你?”
“我怎麼知道?”把她的秀發理到耳後,我知道她早就醒來,隻是不肯面對這件事兒。原本應該最決絕的她,反而變得最糾結瞭。
“人生最苦傷別離。”蘇恬輕啄瞭一下我的嘴唇,依偎著靠在我的懷裡:“我沒想到自己會這樣,我會忘記你嗎?”
“別想那麼多瞭!”我把手伸進被子,狠狠的抓捏她彈性十足的美臀,邪邪的說道:“你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她嚶嚀一聲,一場有些傷感有些癲狂的離別之愛又開始瞭……
*** *** *** ***
和蘇恬癡纏瞭一個上午,中午一起吃瞭午飯,下午接到希曼雪的電話,婆媳倆已經安頓妥當,新居的傢具晾幾天就能入住瞭。
簡單的聊瞭聊就掛瞭電話,這個過程中,蘇恬一直在我身邊躺著,她聽到瞭我和我別的女人完整的一次對話。
“在想什麼?”
“我在想,我這樣挺傻的,你那麼多女人,我卻隻有你一個男人。”
蘇恬眼中帶著憂傷,嘴角卻掛著一抹笑意,我不知該說什麼,她卻又婉然說道:“沒關系啦,我又沒打算和你怎麼樣,何況還有靜靜,我也不在乎多幾個人分瞭。”
原本還想抽個時間去看看蕭沅荷,一想到眼前的這個佳人明天就要去異國他鄉瞭,一種熟悉而又不同的傷感就湧上心頭。我再次把蘇恬緊緊摟進懷裡,不停的親吻她的面龐,發泄著自己的依依不舍。
我舍不得眼前這個嫵媚的女人,也懷念已經遠在異國的相貌神似的那個精明睿智卻又癡情一片的女子。身邊的每一個女人仿佛都是天地靈秀集於一身的精靈,而我又何德何能,得到她們的青睞?
每每想到這裡,我都悚然而驚,我無法忘記自己的本來面目,更無法忘記那個沉甸甸的陰影。正因如此,我就更加珍惜我此刻所擁有的這一切。
我已經算不清和蘇恬到底做瞭多少次愛,幾乎是一整天,我們兩個人都在一起,不是在做愛,就是準備做愛。
等到窗外天色漸暗,我最後一次在她體內爆發,卻沒射出多少精液的時候,我們兩個都知道,已經到瞭彼此的極限瞭。
夜色如水,灑在我的胸膛和她的脊背上,一道美妙的曲線閃著微微的亮光,我拿過毛巾輕輕擦拭她汗津津的身子,體會著這份溫馨。
“餓不餓?”把我剛從她下體抽出的手指吸吮幹凈,誘人的媚態卻已經無法勾起我的情欲,我捏捏蘇恬的鼻子,問道:“餓的話我去給你弄點面吧!”
“我想出去走走,最後一次看看這裡。”蘇恬的聲音很幽靜,似乎很遙遠。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累瞭所以才產生瞭幻覺,搖瞭搖頭,腰酸背疼的爬起來,到客廳尋找自己的衣服。
等我穿好衣服的時候,蘇恬已經走出瞭臥室門口,一襲長身棉絨大衣,將她的身體完全蓋住。我有些驚訝,我動作很快,我出來的時候她還沒有動作,沒道理這麼快就穿好瞭衣服。
我看她素面朝天,似乎沒有打扮自己的想法,隨口問道:“怎麼這麼快?不好好打扮打扮?”
她笑著看我,兩手拉開大衣的雙襟,內裡無限的春光頓時讓我目瞪口呆。
“現在……天氣這……這麼冷,你這麼出去,不怕……感冒……啊?”
她就把那件吊帶睡衣穿在瞭身上,然後就披上瞭大衣。頭發上幹涸的精液將幾縷發絲粘連在一起,臉上淡淡的憔悴和疲憊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性愛歡愉的景象,而我似乎已經看到,她微微分開的雙腿間,混合著我的精液和她的體液的液體已經緩緩淌下……
“我一直就想這樣去街上走走,做一回最真實的自己,但我一直不敢,你願意保護我嗎?”
“願……願意!”這種時候,我除瞭驚愕的點頭之外,沒有別的選擇。
走進電梯的時候,裡面有幾個老人,正在那裡討論秧歌隊的事情。我們走進電梯,蘇恬靠在一側,電梯門關上,我眼角的餘光註意到她的臉頰有些緋紅。
光滑的電梯門反映出背後幾個老人的表情,他們自顧自的討論著秧歌隊的事情,但蘇恬窘迫的神態,卻似乎背後正有人在指指點點她的穿著一樣。
長身大衣下,一雙褐色長筒靴蓋住瞭小腿,如果不掀開來看,沒人知道她內裡究竟穿瞭什麼,我饒有興味的看瞭一眼蘇恬,她眉目含春的白瞭我一眼,抿著嘴不說話,似乎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
她把身子往我身上靠瞭靠,似乎想尋求更多安全感,幸好電梯很快就到瞭,走出電梯能感覺到她明顯松瞭一口氣。
“真不懂你怎麼想的……”開車的時候我說出瞭心中的疑惑,而蘇恬的回答則讓我深有體會:“這麼多年我一直戴著面具生活,表面上人五人六的,背地裡幹的都是不要臉的事情。之前甚至有那麼一段時間,我有些人格分裂,我弄不清那個端莊賢淑的女人和那個淫蕩色情的尿壺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我。”
“直到我把自己交給你,開始沉迷於性愛,我才明白,我不是什麼貞潔烈女,我是個有著強烈性需要、處在虎狼之年的淫婦。我很開心,也很願意做一個淫婦,好過那樣表面上裝得清高,背地裡卻下賤無比。”
這是一種宣泄,是對過去的控訴,更是對未來的希望。任何一個心智正常的人,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也都會有些扭曲,何況還是那麼多年。
“咱們去哪兒?”我隻能用實際行動,來鼓勵她,支持她。
“去軍藝。”
“這個時候去,不安全吧?”我不想在這個時候多生事端,一旦那裡有監視的人,後果不堪設想。
“去吧,到瞭你就知道瞭。”
看她這麼篤定,我也無可奈何,隻能驅車前往軍藝。路況不是太好,我勉強把車停到蘇恬說的側門處,看到眼前的獨特場景,我才明白她這麼篤定的原因。
這裡不是軍事管制區,狹小的一片區域裡停滿瞭汽車,有軍隊的也有政府的,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價格不菲。
“我們下車吧!時間差不多瞭!”蘇恬看著那扇小門,眼神有些迷離,語氣卻更加堅定。
我幫她拉開車門扶她下車,握住她纖細柔軟的小手時才發現,手心裡都是汗水。
“不用這麼勉強自己吧?”我有些心疼,但蘇恬搖搖頭,沒說什麼。
等她站穩我就不自覺的松開瞭她的手,蘇恬卻一下子抱住瞭我的胳膊。她向前走,我為瞭不讓她用力,也邁開瞭步子大步向前。
“您好,這裡是軍事區,請出示證件!”站崗的士兵敬瞭一個軍禮,我下意識的要回,一抬手碰到蘇恬的身材才反應過來。
蘇恬淡定的拿出證件,士兵接過後迅速瀏覽瞭一眼,接著又是一個軍禮,比剛才那個軍禮認真瞭很多。
拿回證件,蘇恬也沒表示什麼,似乎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我心裡暗暗同情這個小士兵,心裡默默的想著,等晚上大哥給你報仇,好好肏一肏這個囂張的女長官。
我正出神的時候,似乎一個開關被觸動瞭一樣,安靜的校園一下子喧鬧起來,就好像一群出籠的小鳥一樣,一群青年男女呼啦啦的沖瞭出來。
男的英俊,女的美貌,就似乎天地的靈氣都集中到瞭一個地方,我看得如癡如醉,忍不住問蘇恬:“這是什麼情況?”
蘇恬呵呵一笑,說道:“明天放假唄!”
我有些不明白,問道:“那這些車都是來接孩子的?”
“不全是吧!”蘇恬搖搖頭,接下來的動作把我驚呆瞭,她卻淡定的繼續說道:“但更多的是來接自己的情人。”
“情人?什麼情人?”
“軍藝沒什麼特別的。”
“那你為什麼要解開大衣?”
蘇恬笑笑,自顧自得敞開瞭大衣,露出瞭裡面性感得一塌糊塗的真絲吊帶睡裙。
包括站崗的士兵在內,看到這一場景的人都被蘇恬驚人的美艷吸引住瞭目光。
我有些尷尬,蘇恬抱著我胳膊的手卻更用力瞭,盡管臉上保持著微笑,她的身體早就暴露瞭她內心的緊張。
我們兩個人沉浸在各自的世界裡,卻被一句話驚出一身冷汗。
“蘇老師,一直找不到您,原來您在這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