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停在十六樓,蘇恬拿鑰匙打開門,邀請我進門。房間佈置的很簡單,很普通的裝修和擺設,一室一廳,面積大概五十幾平,格局很大。
「這是租的房子,用來……用來……」
她最終沒有說出來是用來幹嘛的,但我卻已明白。按照她的流程,酒吧邂逅之後,就是帶到這個「愛巢」來辦事瞭。
「嗯,條件還可以。」
我四處打量瞭一番,坐在沙發上,笑著說道:「是不是還要繼續按照流程走啊?」
蘇恬俏臉一紅,她當然知道我的意思。盡管已經久經人事年過三十,無論身體還是心理都已經無比成熟,但她畢竟還是處女,成熟的風情裡自然透出一股少女的羞澀,看起來頗讓人心動。
「聽你的!」
她柔順的靠在我懷裡,柔聲說道:「姐姐今晚就是你的瞭,想怎麼樣,你說瞭算……」
我心中快意,調笑道:「你得自稱妹妹才行。」
「人傢比你大那麼多……」
她嬌嗔著不依,隨即神色一轉,笑道:「不過…到瞭床上男人最大,那時候我再叫……」
我看她俏臉通紅,柔媚可喜,滿足的道:「按照你往日的流程來一遍吧,也讓我享受一下!」
蘇恬笑著說:「要一模一樣嗎?」
我搖搖頭:「當然……不能瞭!」
開玩笑,和別的男人一樣最後被她吹出來,我還費那麼大勁兒幹什麼。
「那好吧,等我換身衣服!」
蘇恬進瞭臥室,我打開電視打發時間。
她進去瞭有十幾分鐘,我正等得不耐,臥室的門開瞭,一個女軍官出現在面前,一身天藍色的空軍服飾,肩膀上的肩章赫然入目。我本能的起身立正就要敬禮,手抬到一半才覺得不對味兒,便順勢變成瞭摟她入懷,以此掩飾自己的尷尬。
這一切自然被蘇恬看在眼裡,她嫣然一笑,說道:「士兵見瞭長官怎麼不敬禮?」
我有些尷尬的說道:「本能反應……我現在已經不是士兵瞭,自然不用。」
蘇恬問我要不要洗澡,我搖搖頭,她便把我推到沙發上坐下,自己拿瞭一個靠墊墊在膝下。蘇恬柔媚可人的看瞭我一眼,盈盈跪下,脆聲說道:「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上校蘇恬,為首長服務!」
她雙手恭謹的捧著我已經開始勃起的陽具,膩聲說道:「請首長批準蘇恬為您服務!」
我被她這句話弄得心潮澎湃,當兵的時候凈聽別人命令我瞭,如今有個上校要為我舔雞巴!上校啊!比我們的營長連長排長不知道牛逼多少倍!
「批……批準!」
我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這感覺,沒當過兵的人肯定不理解,她這樣的服務,為我帶來的快感遠甚於對普通人。
我撫摸著她柔嫩光滑的臉頰,手興奮的有些發抖,恍若夢中。
蘇恬嫵媚的抬頭看瞭我一眼,非常恭敬的雙手握著肉棒的末端,伸出柔軟的香舌,靈巧而柔軟的舔弄漲大的龜頭,恭維地說道:「首長的雞巴真大!」
她將舌頭墊在龜頭下端,眼睛註視著我緩緩將其吞入,動作緩慢輕柔,快感卻極為強烈。一個滿臉媚色的空軍女上校,穿著正統的空軍服飾,胸前甚至還有軍功章,諂媚的跪在面前,用最下賤的姿勢和表情為一個男人做口舌服務,這種場景光是想想都下體膨脹瞭,何況真實的發生在自己身上。
蘇恬的手極為柔軟,一看就知道是從來沒幹過活的,軟軟膩膩的,觸感非常特別。加上她靈巧的舌頭和獨特的技巧,以及那張笑起來露出至少十二顆牙齒的大嘴,感官上帶給我的快感異常強烈。
再加上獨一無二的心裡快感,我竟然有瞭一絲射意,趕忙定瞭定神轉移話題,摘下瞭她的軍帽,撫著她的面頰問道:「你為別的男人也這麼做嗎?」
蘇恬吐出我的陽具,一手輕輕擼動,媚笑著說道:「怎麼會呢!跟他們要戴套子的,誰知道他們都碰過什麼人呀!」
看我摸在她的臉上,她充滿風情的將龜頭含在我手的位置,讓我的手間接感受龜頭的硬度,帶來的快感更加強烈。
我舒服得直吸涼氣,接著問:「田木生來的多麼?」
蘇恬側著臉,沿著肉棒上下舔吸,聞言笑道:「不多,偶爾才會想起到這裡來。」
她上上下下舔瞭個遍,又把肉棒含在嘴裡吞吐瞭幾口,再吐出來,用舌尖逗弄冠狀溝,繼續說道:「你們這些男人一個樣,都有不少女人。」
「男人征服世界是為瞭征服女人,女人通過征服世界來征服男人……」
我拉起她的一隻玉手輕柔的撫摸,問道:「你要那野山參做什麼用?」
「喔……我月經有些淋漓不盡,聽說這個吃瞭有效。」
蘇恬滿臉享受的吐出肉棒,她剛才做瞭一次深喉,把我爽的氣兒都喘不勻瞭。
「田木生的驢貨沒嚇到你吧?」
「他那東西確實不小,不過……」
蘇恬有些遲疑,想瞭想才困惑的說道:「他似乎有些什麼毛病,開始的時候很興奮,也很硬,可慢慢的就軟瞭,總是射不出來。」
我大為驚訝,蘇恬繼續說道:「他自己說做愛的時候還好一些,至少能射出來,但時間也並不長。」
她笑著看著我說道:「他願意到我這裡來,是因為每次我對他都很體貼,總是安慰他,所以他很感激我,知道我月經淋漓不盡,就說野山參管用,主動提出來送我兩棵。」
我仍舊不敢相信,田木生那小子怎麼看也不是性能力不濟的樣子,怎麼可能這麼弱呢?原來他到蘇恬這裡不是尋找快感,而是尋找安慰?一世人兩兄弟,我還真不知道田木生還有這樣的難言之隱,要不要安慰他呢?轉念一想,我剛把他用來開解心懷的女人拿來睡瞭,恐怕沒有立場做這件事瞭……
見我不說話,蘇恬繼續溫柔的吞吐,抽空說道:「那東西對男人也很補呢,尤其你這樣女人不少的……」
我好奇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女人不少?」
「身上好幾種女人的香味,怎麼會少呢……」
她繼續殷勤的服侍我,嬌笑著說道:「而且還都是高檔香水,肯定是情人對吧?」
「好靈的鼻子!」
這女人眼力高,鼻子也不白給,我捏捏她的鼻子,笑道:「插上尾巴,你就趕上警犬瞭。」
蘇恬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神采,身子一抖,顫聲說道:「不……不要……」
「不要?不要什麼?」
我一愣,隨即恍然問道:「你……你以前這麼幹過?」
蘇恬神色淒苦,似乎不願想起往事,隻是無奈地點瞭點頭,說道:「那個老混蛋……不止讓我做他的夜壺,還讓我……還讓我為他清理……肛門……」
她泫然欲泣:「每次他排完便,都讓我……讓我幫他……舔幹凈……」
這段往事肯定久藏於她的心底,不曾與人談論過,那份包裹在心靈深處的恐懼、厭惡等負面情緒,就像魔盒裡的潘多拉,一旦被放開,就再也無法約束。
「每次看到他道貌岸然和別人會談聊天,說天下大事,我心裡就一陣陣的惡心。」
「因為不能占有我,他就無所不用其極的折磨我,侮辱我,有一次甚至想用拐杖捅破我的處女膜……」
我坐起身,把她摟進懷裡,安慰她:「別想瞭,都過去瞭,放心吧,以後我不會勉強你做這些你不願意做的事兒!」
蘇恬伏在我懷裡輕輕抽泣,火熱的俏臉正貼在勃起的陽具旁邊,場景極為怪異。
還是她先發覺瞭不正常,在我懷裡輕聲一笑,順勢把有些軟瞭的肉棒含進嘴裡,繼續侍候。
我往後一躺,枕著胳膊看著她,笑著說:「你變得夠快的。」
蘇恬不好意思的一笑,也不回答我,專心的撫慰勃起的肉棒。剛才這個插曲,讓我強烈的快感淡下去很多,有瞭之前的經驗和教訓,我不敢再讓她繼續舔弄下去,將她拉瞭起來。
我摟著她的蠻腰,感受著質地輕薄的軍裝下她滑膩的肉體,有些猶豫要不要和她接吻。蘇恬極為體貼,她拿起茶幾上的一杯水漱瞭漱口,這才靠在我的身上,嬌羞的說道:「人傢……人傢很久沒有和人接吻瞭……」
我一愣,隨即笑道:「真的嗎?」
她點點頭,認真的說:「除瞭在剛上大學的時候和初戀有過兩次之外,再就沒有瞭。那個老東西把我當夜壺,怎麼肯親我……」
不論她說的真假,我心中的爽快是貨真價實的。我一手抱著她的蠻腰,一手勾著她的脖子,把舌頭伸進她的口中,勾出她的舌頭,舔吸她的唾液。
她的嘴唇極為柔軟,兩排貝齒極為齊整,相比於大於常人的嘴巴,顯得很是玲瓏可愛。她的雙唇幾乎能夠把我的嘴唇全部包住,雖然視覺上她的雙唇顯得很大,但實際上也並沒有大出太多。
被我含住香舌不斷吸吮,蘇恬開始輕聲呻吟,柔軟的玉手在我身下搓揉著火熱堅硬的肉棒,漸漸情動。
我把手伸進她軍服裡,直接就碰到光滑豐滿的肉體,我驚喜的問道:「裡面沒穿內衣?」
「嗯……」
她羞意上湧,淺笑著說道:「反正早晚都要脫……」
她的雙乳渾圓結實,在我所遇過的女人裡,也就僅次於蕭沅荷瞭,手感上佳,竟然還有乳核。
我摸得極為爽利,蘇恬也被我的立體進攻挑起瞭情欲,喘息漸漸急促起來。
我不再苦忍,攔腰把她抱起,走進臥室,放在床上。
蘇恬躺在床上,手掩著嘴,柔媚的看著我,嬌笑著說道:「首長要采恬兒的處女瞭嗎」我解開她軍服的扣子,解放出她的一雙嫩乳,在燈光下,兩顆豐滿渾圓的肉球結實的挺立在那裡,兩粒乳頭小巧可愛,粉紅柔嫩,極為誘人。我情不自禁的撲到她身上,一面用力揉捏嫩滑的乳肉,一面用舌頭舔吸擠壓嬌小的乳頭。
蘇恬被我挑逗得輕輕扭動,她抱著我的頭,性感的嘴唇不斷翕動,焦躁的呻吟喘息起來。我不停地刺激她的乳頭,同時伸手解開她的腰帶,將手伸進瞭她的內褲。
她柔軟的下體光溜溜的,沒有一絲毛發,看來她說的白虎,果然所言非虛。
我愛不釋手的用整個手掌上下撫摸,感受著掌心中的光潔、柔軟、火熱和濕滑。
她的下面已經充分濕潤,內褲濕噠噠的箍在我的手背上,提示著我它的女主人是如何的渴望。我將中指輕輕插入她的蜜穴,前進瞭少許,便遇到瞭一層薄薄的阻礙。
看來她所言不虛,這裡確實有一道處女膜,不過是不是人工做出來的呢?還是讓事實來驗證吧!我伏在她的耳邊,問道:「蘇上校這裡都濕透瞭!」
「嗯……」
蘇恬困惑的呻吟一聲,呢喃著:「首長哥哥,恬兒好難受……」
她這句話刺激的我下體一漲,繼續挑逗她:「可不敢當,我隻是個下士!」
「求你瞭……」
蘇恬緊緊抱著我,用乳房磨蹭著我的臉頰,呻吟聲漸漸增大:「恬兒……渴望瞭……好久……」
這樣的尤物,我也很難繼續控制自己,動作利索的脫下她的褲子和內褲,剝開她的兩瓣肉唇,扶著堅挺的陽具緩緩刺入。她的下體宛若少女般柔嫩,兩道肉唇內斂成一道細線,極為緊湊的包裹住肉棒。我輕輕的挺動,龜頭不斷碰撞柔軟的處女膜,弄得蘇恬秀眉微蹙,睜著眼睛情深款款的看著我,期待著我的破門而入。
我幾次試探,感受著處女膜的結實程度,在蘇恬蜜穴上就形成瞭小幅度的抽插。這樣的感覺刺激得蘇恬渾身發抖,欲望已經不可抑制,感覺時機已至,我挺身破關!
蘇恬到瞭忍耐的極限,體會著我拔出後前進的節奏,身體用力向上一挺,恰好趕上我這一次前進也是大力向前,於是保存瞭三十四年的處女之身一下子成瞭歷史。
我自身用力加上蘇恬自己的主動,陽具長驅直入,第一下就盡根而沒,直接插到瞭她蜜穴的最深處。劇烈的痛楚和強烈的滿足同時產生,蘇恬啊的一聲尖叫,語調極為復雜,應瞭那句「痛並快樂著」。
我緊緊抵在她蜜穴的深處,感受著她花心若有若無的觸碰,快美難言。片刻過後,蘇恬感覺痛楚漸漸降低,原本強烈的欲望再次升起,開始輕輕的扭動身體,依靠小幅度的移動來追逐那如夢似幻的快感。
我試探性的抽出肉棒,蘇恬微蹙著眉頭,緊閉著雙眼,雙手扶在我的腰間,臻首來回扭動,雪雪呼痛。
「嗯……」
我再次緩慢刺入,蘇恬敏感的挺起誘人的胸膛,又快樂又痛苦的呻吟起來。我不緊不慢的緩緩抽動,感受著她花徑中的緊實、火熱和嫩滑,快感極為強烈。
她的肉穴和程琳有很大不同。程琳的蜜穴結實緊湊,推進起來極為艱澀,蜜肉擠壓龜頭的感覺極為強烈,有種少女特有的硬度。而蘇恬的蜜穴雖然握力也很強,花徑中的蜜肉卻極為綿軟,加上她淋漓不斷的淫液和溫度奇高的柔膩花心,肏幹起來爽快之極。
如果用一個比方來形容,那麼兩者觸感上的區別,蘇恬的蜜穴就和她的玉手一樣柔軟細嫩,程琳的蜜穴就像是蘇恬戴著牛皮手套的玉手。當然,程琳的蜜穴觸感也很美妙,但比起熟瓜初破的蘇恬,始終差瞭一個檔次。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熟女的柔媚,處女的緊實,這二者在蘇恬的身上全部體現出來,矛盾而又統一,加上她身上軍裝的映襯,對我的心理沖擊極為強烈。
蘇恬漸入佳境,雙手開始摟住我的腰,主動配合起來,眼中的痛楚漸漸消失,微蹙的眉頭緩緩舒展,眉宇間春意盎然,單純看她的表情,無法讓人相信她是一個剛剛破身的處女。
我本來的懷疑一掃而空,下體的感受如此真實,單純修復處女膜,不可能有這樣極品的感覺。看她不再痛楚,我開始瘋狂抽動,宣泄著心中強烈的欲望和快感。
「啊……恬兒好舒服……好舒服……這種感覺好美……啊……好充實……喔……麻麻的……好美……恬兒好開心……好高興……啊!恬兒要……要高潮瞭!」
蘇恬的高潮很快來臨,之前累積的快感也讓我到瞭崩潰的邊緣。我雙手狠狠握著她的美乳,動作瘋狂而猛烈,眼光所及,看到蘇恬肩上的肩章,強大的心理快感瞬間爆發,一股濃稠火熱的精液射向她的蜜道深處。
「呀!美死恬兒瞭!」
蘇恬被我射得花枝亂顫,正自高潮的身子再次攀上瞭更高的高峰。初次性愛就能高潮本就不易,獲得這樣的高潮就更為難得,但她這些年浸淫於此,卻不能一解其中真味,那份壓抑多年的欲望一朝爆發,如此情狀也就不奇怪瞭。
她高潮時泄出得陰精極為豐沛,整個腟道都被填的慢慢的,我一拔出陽具,便帶出一股乳白色的液體來。
蘇恬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著幹澀的嘴唇,面容舒展,神情慵懶,俏臉紅潤,極其動人。
我把她抱在懷中溫柔的撫慰,感受著她誘人的身體,她也懶懶的伸手抱在我的腰上,情深款款的說道:「這一天,我等瞭好久……」
我感覺好笑,一個女人三十多歲還是處女,這種事情確實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不過想想這個處女之身價值一千萬,也不枉她艱苦守瞭這麼多年瞭。
想到此處,我笑著問她:「這麼多年你肯定有受不瞭的時候,就算平時熬得住,他死後這段時間裡……」
我說著話,手指放在她嘴唇上,問道:「你靠這個賺錢的時候,多少也會有點兒感覺吧?」
蘇恬柔媚的含住我的手指,眼睛看著我輕輕吸裹,眼神勾人之極,吞吐瞭幾下才說道:「有那麼幾次,真想就隨便找個人把自己送出去算瞭,但好幾次我都忍住瞭,至於欲望,女人解決的辦法有很多的。」
她又伸出她那保養極佳的軟嫩玉手,拇指和食指環成一圈,輕輕套住我的性器根部,膩聲笑道:「好滑呢……」
我被她的媚態打動情欲,手又開始不安分的撫摸她的乳房,短暫的不應期很快過去,陽具在她的手裡漸漸膨脹。
蘇恬張開嘴輕輕喘息,另一隻手搭在我抓著她乳房的手上輕輕磨蹭,呻吟聲漸漸響起。我用舌頭舔食她嘴上的唇彩,弄得她情欲湧動,主動伸出香舌讓我品咂。
「自己弄到高潮,和被男人肏到高潮,」
我抬起頭,探手揉捏她的耳垂,問道:「有什麼區別?」
「我都是忍得實在太辛苦瞭才自己解決……」
蘇恬嬌喘籲籲,手指套弄我陽具的速度越來越急促,斷斷續續的說道:「自己弄完瞭……會特別空虛,想要一個懷抱……」
「哪裡空虛?」
我伸手手順著她的身體緩緩向下,越過雙乳,肚臍和光潔無毛的恥丘,最終停在那道粉嫩的肉縫中間,這才笑著問她:「是這裡嗎?」
說完,中指一探,刺入瞭她濕膩膩的肉穴。
「嗯……」
蘇恬被我弄得一聲嬌吟,向上拱起身子,渴望被插入更多。擔心她剛剛破身的蜜穴承受不瞭太過直接的觸碰,我試探性的用中指輕輕深入,見她臉上並無多少痛楚之色,這才放下心來。
蘇恬的欲望就像開閘的洪水,一旦放開瞭束縛,再也壓抑不住。開始的時候還是我掌握抽送的節奏,沒過多久,她已經不耐的主動迎合起來,變成瞭她淫靡的肉穴套弄我的手指。
她手中握著一根滾燙堅硬的肉棒,心中的渴望有瞭解決的希望,忍到瞭極限,便順手握緊,拉著我讓我幫她解癢。她的樣子騷媚入骨,我也不再忍耐,俯身將她壓在身下,繼續享受她美妙的身體。
龜頭剝開少女般的肉唇緩緩刺入,剛進瞭一小段,蘇恬便皺起瞭眉頭,我以為弄疼瞭,正要停下,卻被她抬起雙腿勾住腰部,用力挺起身子,將火熱的肉棒全部吞下。
蘇恬痛得輕叫一聲,卻仍舊緊緊勾著我,期盼我的進入。我緩慢卻毫不停頓的抽插,她口中的聲音慢慢發生變化,開始變得似痛苦又似快樂,一臉媚態,看起來誘人非常。她很快就找到瞭性愛的精髓,多年性愛認知的積累,她的配合度遠高於年齡稚嫩的少女,我拔出的時候她的身子也隨之回落,我插入她也使勁的向上迎合,配合極為默契。
兩個人在默契的性愛當中漸漸獲得一種難得的默契,她一手抱著我的肩膀,一手溫柔的搭在我的脖子上,眼睛也不再像剛才一樣緊閉,而是一眨不眨的直視著我。
我被她看得興發如狂,被她反抗的節奏帶動,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蘇恬也毫不示弱,迎合的頻率也相應提高,看著我的又淫蕩又迷茫,又滿是渴望和挑釁。
「啊……啊……肏死我……用力肏死我……啊……好舒服……好充實……啊……啊」
從溫柔到狂熱,從亞洲人的性愛方式到歐美人的性愛節奏,瞬息之間,蘇恬就從初嘗性愛不久的端莊女子變成瞭沉浸於欲海的蕩婦,孜孜不倦的索求著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欲望。相比而言,我更喜歡這樣的節奏,挑逗時就溫情脈脈,做愛時就轟轟烈烈,溫柔隻是調劑,狂野才是性愛的本質。
她都不怕痛,我自然不再憐香惜玉,狂猛的肏幹起來。她的蜜穴如此誘人,她的表情如此風騷,她的身材如此曼妙,她的面龐如此美麗……再加上她身上弄得一片亂糟糟的正版軍裝,這一切給我的快感遠較平時強烈,堪堪近於希曼雪婆媳倆並排跪在我面前笑靨如花、嬌癡的叫我「哥哥」時的感受。
「啊……好舒服……要高潮瞭……又要高潮瞭……啊……啊!」
我正在猶豫要不要將已經漸漸強烈的快感變為射精時,蘇恬的高潮已經來到瞭。她的雙腿死死地勾住我,抱著我的胳膊用瞭極大的力氣,竟然隨著我起伏的身體離開瞭床墊。我雙手有些支撐不住兩個人的重量,隻能趴在她的身上停止抽插,靠不斷扭動身體來積聚射精的快感。
這樣一來,蘇恬的高潮更加劇烈,到我弄到射精,她已經快活得暈瞭過去。
算上蕭沅荷,這是我見到的第二個女人因為高潮而暈眩,此時我已經有瞭經驗。
將她的毛巾用熱水浸濕擰幹,幫她簡單擦拭瞭身體,為她蓋好瞭被子,才到洗手間沖洗。
回到床上,蘇恬依舊沒有醒來,我探手在她脖頸上一摸,脈搏很穩,呼吸也漸漸勻稱,這才放心。射精後雙眼有些發漲,我知道這是身體在給自己發警報,心裡想著該找田木生要點兒人參海參什麼的補補瞭。
看看時間已經不早,我給希曼雪打瞭個電話,告訴她晚上不過去睡瞭。
她明顯有些失望,卻仍舊識趣的沒說什麼,隻是說瞭一些情話,問我明天是否能過去看她。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才笑嘻嘻的說瞭聲「哥哥晚安」掛瞭電話。
我苦笑著看著手機發呆,沒女人的時候渴望擁有很多女人,等擁有瞭才發現,這也是件辛苦活。
有些事情還得做,我穿好衣服下樓,隔著幾輛車子看著那輛凱美瑞,確認瞭車裡的人仍舊在酣睡,這才去取瞭CC,回到瞭住所。
我徒步走到上午放車的地方,發動前臉有些變形的FX50,駛出小區不遠就一頭撞在小區的水泥圍墻上。
饒是我準備充分,巨大的慣性下我還是碰瞭下頭,頭暈目眩的坐在車裡緩瞭好一會兒,我才打電話報警。
已經將近午夜,這個時候出警,對面這個交警滿臉的不爽,看到我滿臉的疲態,聞著我一嘴的酒氣,他準備瞭一肚子敲打的話還沒出口,我就遞過去五萬塊錢。見我這麼懂情識趣,他一下子喜笑顏開起來。
「警察同志,我不想通過保險公司,您看……」
聽我這麼說,交警知道他這筆錢拿著毫無後顧之憂,回頭看瞭車裡的同事一眼,說道:「你是為瞭躲避一隻狗才撞上圍墻的?好瞭,我知道瞭。」
他單獨下車處理問題,就是為瞭收取好處留下方便,如果我不識相,車裡的同事才會下來公事公辦。
我打瞭個電話給買車時那個銷售,大半夜被吵醒他明顯不爽,但聽見我明天就去他那裡買車,立馬喜笑顏開,說剩下的事情交給他,馬上安排人去拖車,請我放心雲雲。掛瞭電話,收拾好車裡的私人物品,幾步路回到住處,簡單處理瞭一下傷口,才又返回蘇恬那裡。
離開的時候就帶瞭蘇恬的鑰匙,進門時她睡夢正酣,赤裸著身子躺在她身邊,緊繃的神經才算徹底放松,我漸漸沉入夢鄉……
一雙手伸過來,卡住我的脖子,一個女人滿臉猙獰、充滿恨意的看著我,一邊用力一邊詛咒著我:「你會得到報應的!」
我悚然一驚,窒息之下「啊」的一聲叫瞭起來,想要反抗卻無論如何都使不上力,隻能絕望的看著那雙恐怖的眼睛,等待窒息後的死亡。
「醒醒,醒醒!文海潮,醒醒!」
一雙柔軟的手握住我的胳膊,用力將我搖醒,我猛然睜開雙眼,眼中寒芒爆射,戾氣懾人,兇狠的盯著眼前的女人。
蘇恬被我嚇壞瞭,她滿臉驚恐的看著我鎖住她喉嚨的手,顫聲說道:「是我,是我……是蘇恬……」
夢魘中的絕望和恐懼漸漸消散,我漸漸平靜下來,扣著她喉嚨的手輕輕放開,松瞭口氣後整個人癱軟瞭下來。
「你嚇死我瞭!」
蘇恬心有餘悸的靠進我的懷裡,關心的問道:「做噩夢瞭?」
我點點頭,也不管漆黑的房間裡她是否看得到,隻是說道:「一個很恐怖的夢,一個糾纏瞭我很久的夢。」
「剛才那一瞬間……」
蘇恬想起剛才我的樣子還心有餘悸,緊緊縮在我的懷裡說道:「你好像要殺人。」
「對不起。」
我摟著她親瞭一下,說道:「本能反應,我以為還在夢裡。」
說完,我便要起床去洗手間洗把臉清醒一下,蘇恬正抱著我的胳膊,見我要起身,便問我要幹嘛去。我說上個廁所,她仍舊不放手,拉著我道:「要是想…想小便的話,我可以幫你……」
「嗯?」
我沒弄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稍微一遲疑,她已經解釋瞭:「可以…尿在我嘴裡……」
我一愣,隨即明白,問道:「幹嘛要這樣?」
「我也不知道……」
我已經坐起身,腳已經踩到瞭地上,蘇恬緊緊貼在我的背後,低聲說道:「一想到你能……能尿到我嘴裡,我就……就會很興奮……」
我有些驚訝,回頭問道:「以前你幫那個老貨做這個的時候也這樣?」
蘇恬搖搖頭,答道:「沒有,那個時候就是厭惡,恨不得……恨不得咬掉他那裡……」
我不知道她這種變化的根源是什麼,或許是一種報復,報復那個老人,告訴他,他曾經做過的事情,別的男人也在做,而他沒做過的,別的男人也做瞭。
我把我的想法說瞭,蘇恬沉默瞭一會兒,才說道:「是的,我特別恨他,如果不是他,我現在就會有個傢,有個疼我的丈夫,還有個乖巧的孩子……」
「我最不能忍受的,還是他霸占瞭我這麼多年不算,死瞭不給我留下一絲一毫不說,竟然還要讓我用一生的幸福來為他殉葬!」
蘇恬恨聲說道:「我會用盡一切辦法來報復他,他越不想我愛上別人嫁給別人,我越不能讓他如願!」
我默然無語,沉默良久才說道:「我去洗把臉。」
蘇恬這間房子的洗手間和臥室連在一起,空間不小,我洗瞭把臉,驅散心中的陰霾。本來不打算上廁所的,卻被蘇恬的話弄得有些感覺,再加上對流水聲的條件反射,我還是有瞭尿意。
我剛站在馬桶邊上,蘇恬便推門進來瞭,她赤著腳,一膝著地,一膝抬起,伸手握住我的陽具,一臉得意的仰首看著我,笑著說道:「還說不小便,口不對心!」
被她抓住「把柄」,我有些解釋不清,無奈苦笑,慢慢尋找尿意,接著便一股尿液勁射而出,嘩啦啦落在馬桶裡。
蘇恬見我尿瞭出來忙不迭的把臉湊瞭過來,她得天獨厚的大嘴此時便顯出瞭優勢,除瞭一點飛濺的尿液滴在她臉上之外,絕大多數都射進瞭她的口中。
她大口大口的吞咽,絲毫沒有嗆到和溢出,這除瞭天賦異稟之外,恐怕後天的鍛煉也很關鍵。
我平時喝水不多,睡覺前又排泄過,她喝到嘴裡的並不多。饒是如此,這份隨接隨咽的本領也讓她喝進小半斤的尿液。
我被她誘人的神情和奇特的場景勾起瞭性欲,陽具在她的口中很快硬瞭起來。
蘇恬吞幹凈口中的尿液,滿臉媚色的看著我,感覺到口中肉棒的變化,嘴角便綻放出一絲笑意,繼續輕輕的含吐起來。
盡管她已經喝瞭我的尿,我卻還沒和她熟到希曼雪那樣的程度,我摸著她的臉蛋,問道:「想要嗎?」
她含著我的陽具舍不得吐出來,就那樣點瞭點頭,仍舊不斷吸吮。我把她拉起身,讓她轉過身扶著盥洗池,背對著我撅起豐滿的屁股,然後扶著堅硬的陽具長驅而入。
「啊!」
驟然的插入帶來強大的快感和微弱的痛楚,蘇恬高高揚起頭,媚聲浪叫,滿臉騷浪的神情借著鏡子的反射被我盡收眼底。
快感如潮,睡醒後的我精神充足,沖刺的速度和頻率始終如一。蘇恬成熟豐滿的肉臀被我頻繁沖擊,綿軟的臀肉不斷顫抖,撞出一波一波的肉浪。
她的身體早已經熟媚之極,就像醞釀瞭多年的酒桶突然打開木塞,那份醇香和濃厚撲面而來,讓人無法不動心。
蘇恬不斷浪叫著,聲音越來越大,直到被我激烈的快速肏幹弄出瞭兩撥高潮,我才痛快的射出瞭精液。
我把她抱在懷裡,親吻她的脖頸和耳垂,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溫柔的撫慰性感的乳房。蘇恬滿足的喘息著,臻首懶懶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任我輕薄,半天說不出話來。
良久,她才從高潮的快樂當中回過神來,伸手拿起花灑,放好熱水後清洗我不再猙獰的陽具。
她把已經偃旗息鼓的肉棒握在手裡,沖我嫣然一笑道:「剛才那麼兇,現在這麼老實……」
我勾起她的下巴笑著逗她:「你想要它還能兇得起來。」
蘇恬白瞭我一眼,媚笑著不說話,弄瞭些沐浴乳放在上面輕輕套弄,又用水仔細清洗,最後才用她的毛巾幫我擦拭。
把我推出瞭洗手間,她自己關上門,說要清洗身體,我也沒堅持,順從的回到床上。
晨曦微露,黎明前的黑暗已經過去,過不多久天就要亮瞭。我也沒多少睡意,無聊的躺在那裡,心裡感嘆:「雖然這些年過去瞭,這件事兒還是忘不掉,想想還是和蕭沅荷、希曼雪睡在一起的時候心裡踏實些。」
我本能的覺得蘇恬危險,這個女人富於心計,有智慧,懂權謀之術,會變通,這些年來耳濡目染之下,她的厚黑實力肯定不弱。垂涎她的美色是肯定的,但會不會因此帶來什麼我所不想見到的後果,我心裡沒底。
我無奈半夜離開,去而復返,我不知道她是否會發覺,雖然也有些擔心,但相比對她心機的顧忌,就微不足道瞭。
就像昨晚的約會,以及隨後留宿在她這裡,這都是冒險之舉,本來應該可以避免的,但我卻任其發生瞭。是我的心不夠狠瞭,還是我變得軟弱瞭?
正嘀咕著,蘇恬打開洗手間的門出來瞭,看我仍舊坐在那裡,她不由一愣,問道:「怎麼沒再睡會兒呢?」
我搖搖頭,掀開被子讓她躺進來,把她摟在懷裡說道:「天快亮瞭,不想睡瞭。」
她抬頭看看我,又低下頭,不安分的膩滑手指不斷挑撥我的乳頭。我被她弄得癢癢,輕輕打瞭她的屁股一下,蘇恬嬌笑著扭動身子沖我撒嬌:「有心事?」
「嗯。」
我點點頭,問道:「你這裡以前有人留宿過嗎?」
昨晚我本來可以不回來,但貪戀蘇恬的身體,還是沒有忍住,想來真是頭痛。
蘇恬一愣,想瞭想才說:「以前還真沒有過,都是完事兒就走的,我也不習慣和人一起睡覺——主要還是怕玩火自焚……」
「他們應該不會徹夜監視。」
我聞著她的發香,昨晚就已經想好瞭對策:「就算是輪流值班,你這裡的警戒程度也不可能有那麼高。等會兒你先走,然後我再走,這樣他們就會以為我昨晚上就已經走瞭。」
「嗯,聽你的。」
蘇恬伸手隔著被子輕柔撫摸我的下體,想瞭想笑著說道:「我有次我半夜去醫院,他們兩個人在車裡睡覺呢!我把他們叫醒,讓他們開車送我去的……」
我手握著她圓滾滾的美乳,聞言用力捏瞭捏,笑道:「你倒是不客氣!」
「那有什麼!」
蘇恬混不在乎:「他們也知道我知道他們在監視我,大傢相互給面子,誰也不為難誰嘛!」
「那你不給人包頓餃子買兩條煙什麼的?人天天跟著你,給你當護花使者!」
「那是他們自願的,我沒找他們麻煩就已經不錯瞭,還要東西!」
我低頭吻她,用力的咬瞭她的嘴唇一口,這才松開說道:「看把你能地!」
她熱情的回應我,感覺有些意猶未盡,聞言在我懷裡扭動不已,滿臉嬌嗔。
我不理她,換瞭個話題問道:「你認識白溱潼麼?」
「白溱潼?」
蘇恬剛要搖頭,卻突然想起瞭什麼似的雙眼一亮,說道:「啊,那孫子……」
「那孫子?」
「啊……不是那個意思,他應該是老東西的孫子。」
蘇恬怕我誤會她在罵人,解釋道:「我一順嘴就說出來瞭,可不是罵人。」
蘇恬回過味兒來,問道:「怎麼,你認識這個人?」
「不認識,聽說過,跟你打聽打聽。」
我自然不能告訴她名字的來源,隻是問道:「那老傢夥不姓白吧?怎麼會有個姓白的孫子?」
「說起來話就長瞭……」
蘇恬慢慢的解釋,我才弄明白其中緣由。
當年那老領導參加革命,第五次反圍剿的時候被炮彈炸傷瞭身子,雖然說慘瞭點兒,但好歹留下條命,比起同一個地方出來的老戰友,那是幸運多瞭。老戰友長征時被流彈打飛瞭腦門,傢裡留下孤兒寡母無人照顧,根據倆人早就約定好的,老領導撿瞭條命,要照顧老戰友留下的娘倆。
照顧來照顧去,老領導就和比自己大八歲的嫂子有瞭感情,一琢磨自己也沒機會生兒育女瞭,幹脆就娶瞭老嫂子,把戰友的兒子當親生的來養。老領導和妻子商量好瞭,兒子生出來的大兒子姓白,二兒子跟著他姓。
老領導的兒子沒從政,搞得是學術,死的比這個便宜老子還要早上二十年。
這白溱潼,就是老領導的孫子,除瞭姓氏不同之外,和他那個親孫子,沒有一點兒差別。
如今白溱潼在朝為官,官職雖高,比起自己親生弟弟來卻還差著一些,畢竟老領導對自己的一脈香火極為重視,提拔舉薦等方面,給瞭不少便利。
這兩傢開枝散葉,老領導那一支自不必說,單這白溱潼就生瞭四個兒子兩個女兒,大兒子已經是副團級瞭,最小的兒子才上高一,兩個女兒倒是不知道具體情況。
「那你知道白錦鵬嗎?」
我猶豫瞭一下,還是問瞭出來,隻是蘇恬接下來的回答,讓我出瞭一身的冷汗。
「白錦鵬?」
蘇恬語聲緩慢的問道:「你可別告訴我你惹瞭這個混世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