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怔怔的望著天花板。
一張白皙纖細的手掌在我面前晃瞭晃,我側過頭,看著這支手掌的主人,她兩腮暈紅,雙眸濕潤明亮,鬢角一層細密的汗珠,眼中滿是關切。
「想什麼呢?」
希慕雪把我的臂膀枕在身下,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兩隻手把玩著我的手指,像個小女孩。
「我在想……」
看她仰首等待我的答案,我沉吟瞭一下,說道:「我在想為什麼你的胸這麼小還總讓人摸。」
說完話,不待她有所反應,便捏住瞭她的乳肉,把乳頭夾在瞭中指和無名指指尖,慢慢的揉搓。
「你個壞蛋……嗯……」
她作勢欲打,卻被我揉得嚶嚀一聲,軟下瞭身子。
或許是乳房小的緣故,希曼雪的乳頭極為敏感,其實之前在她用乳頭刺激我的時候,她受到的刺激更大。於是在我射精後不久,她便將沾滿我和她兒媳體液的玉莖含在嘴裡,在舔舐幹凈之後,看著硬度差不多瞭便自己坐瞭上去。
她引燃瞭戰火,精力旺盛的我最開始還和南冰躺在床上,看著她一個人上下癲狂,可沒多久,南冰便挺著酥軟可人的乳房貼上瞭我的身子,腳趾不安分的逗弄我腳交心,一副發春小貓的樣子,讓我的欲火再一次被完全點燃。
我當時便爬起身,將希曼雪這個做婆婆的擺成跪姿,趴在她兒媳的肚皮上,然後才架起南冰的雙腿,將其壓在希曼雪的背上。
當我肏幹南冰的時候,希曼雪便幫我勾住兒媳的修長玉腿,而當我寵幸希夢雪時,南冰便抱住她婆婆的纖腰,親吻啜吸婆婆柔嫩敏感的乳頭。
這次性愛耗時不短,在婆媳倆的性器裡來回穿梭,除瞭心理上的快感很強烈之外,並不強於第一次多少。兩女的感覺倒是極為強烈,尤其南冰,和婆婆如此肌膚相親,甚至還有幾次接吻,讓她的身體無比敏感,提前很久便高潮瞭。
把南冰送上高潮,我專心的肏幹希曼雪,南冰也緩過勁來,一心一意品嘗婆婆的乳頭,這樣兩面夾攻,希曼雪也很快就高潮瞭。
強弩之末的我也隨即將精液射在瞭希曼雪的體內,三個人躺下休息片刻,那邊孩子卻醒瞭,南冰趕忙過去照料,便留下瞭我和希曼雪兩人。
性愛過後,希曼雪緩過神來,趁著兒媳出去的當口,已經幫我舔舐幹凈,去洗手間漱瞭口,光著身子去隔壁看孩子睡下,這才回來告訴我,南冰在那邊陪著孩子睡瞭。
希曼雪明顯理解南冰這種母性的感受,怕我誤會還要解釋一番,被我阻止住後,我便有些愣怔。
現在被我這麼一捏,她不由得有些春心動瞭,便伸手摸著我軟綿綿的雞巴,嬌笑著看著我,騷媚之極。
「你幹嘛?」
盡管還有力氣再戰,我還是被她的不滿足嚇到瞭。
「我不幹嘛,你幹嘛!」
她一語雙關,重音咬在幹上,話語中浪勁兒十足。
「小騷貨!」
她輕輕擰瞭一下我的肚子,低聲說道:「也不知道怎麼瞭,總想粘著你,纏著你,和你化在一起……」
希曼雪把手從被子裡抽出來,翻過身子趴在我的身上,下巴墊在手上,想瞭想才又說道:「我以前不這樣的。」
我捏捏她的鼻子,說道:「環境改變心境,這麼多事情,讓你的心態發生瞭變化,簡單地說,你現在變態瞭。」
「呀!你煩人!」
希曼雪像個小女孩一樣敲打我的胸膛,卻被我一把抓住,沖她命令道:「下去給我口交。」
她拿媚眼橫瞭我一眼,抽出雙手撐著身子緩緩爬到被子裡,看不到她的動作,隻感覺一雙冰涼的小手握住瞭漸漸勃起的陽具,隨即便被一團溫熱潮濕包圍瞭起來。
我怕她氣悶,也想看她吹簫時的誘人申請,便把被子掀開一角,隻露出她的腦袋和口中的玉莖。
隻見她雙手撐在床上,賣力的舔舐吸裹已經堅硬的肉棒,看我掀開瞭被子,便用紅唇含著龜頭,誘惑而又挑釁的看著我。
「騷貨!」
我輕輕拍瞭拍她的臉頰,笑著罵瞭一句。她仰起臉,媚笑著說道:「雪兒就是哥哥的騷貨!」
她的面孔氣質早就已經熟透,但神態和語調卻像是少女一樣嬌媚可人,這種巨大的反差形成瞭一種強烈的誘惑,這種誘惑讓我無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我一把拉過希曼雪,側著身子進入瞭她。她瞇著眼,細細的體會著粗壯堅硬的陽具緩緩刺入的感覺,直到盡根而入,才柔柔說道:「你……那裡好硬……」
「那裡是什麼?」
我溫柔的挺動,勾引著她說出那個字眼。
希曼雪閉上眼,體會著我的抽插,輕輕的呢喃著:「好美,好舒服。原來做愛也可以這麼溫馨……」
「回答我!」
我摟著她的腰,又一次盡根而沒。
「嗯……那裡是……是雞……巴」「連起來說!」
「那裡是雞巴……」
「誰的雞巴?」
「哥哥的……」
「連起來!」
我拍瞭一下她的屁股,並沒有用力,她卻蹙起瞭眉頭,呢喃著說道:「哥哥打得雪兒好疼……」
她把臉貼在我的耳畔,貼著我的耳朵說道:「哥哥的雞巴在肏雪兒,雪兒好輕松,好舒服,好開心……」
我們不像做愛,反而像是在談情說愛,我緩慢的抽插,她輕柔的扭動,相比於猛烈的性愛,節奏不快,生理上的快感不強,心靈卻極為滿足。
「嗯,好舒服,哥哥的雞巴好硬……」
「我不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兒子。」
我拋出準備好的重磅炸彈,是不是如我所料,就看希曼雪如何反應瞭。
她先是一呆,隨即猛烈搖頭,同時說道:「不是,你是我的哥哥,你不是我的兒子,你不是……」
「我是你的哥哥,也是你的兒子,看,兒子哥哥的雞巴在肏你呢!」
我輕聲的說,手臂緊緊的抱著她,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嗯,好兒子,媽媽好想你,媽媽以為再也看不到你瞭,你為什麼那麼想不開啊!嗚嗚!」
希曼雪緊緊抱著我的脖子,開始還是嗚嗚的壓抑著哭,到最後已經是嚎啕大哭瞭。
臥室的門關著,隔著兩道門,南冰和孩子不會被吵醒,我抱著她,任她梨花帶雨的哭泣,身體卻依舊緩慢而溫柔的抽送。
每一下抽送,她的身體都會輕輕發抖,哭泣的聲音漸漸減弱,到最後變成瞭細微的呻吟,又過瞭片刻,她抬起頭,怔怔的看著我,隨即狠狠的吻在我的唇上,吐出香舌來任我吸吮。
我摟著她的纖腰,仍舊溫柔的挺動,嘴裡吸裹著她柔軟的香舌,等到兩人都兩腮酸麻才不舍的分開。她柔和的看著我,輕輕撫弄我的頭皮,深情的說道:「謝謝你。」
「呵呵,謝我什麼?」
她赧然一笑,也不回答,隻是扭動身體,追逐那份神秘的快感。
「雪兒媽媽?」
我貼著她的耳朵輕聲一叫,她一愣,隨即渾身顫抖,竟然泄身瞭!
我一怔,沒想到還有這個效果,不由得不解的望著她。希曼雪緊閉著雙眼,渾身顫栗,這一次高潮竟然來得超乎尋常的猛烈,我感覺隻要我拔出陽具,就會有一堆體液流出來。
過瞭許久,她才清醒過來,臉頰春色盎然嬌艷欲滴,胸前一大片緋紅,軟軟的癱在我身上一動不動。
「你真壞。」
她開口說瞭這麼一句話,柔弱無骨一般的躺在那裡,看著我的眼睛裡,濃濃的全是愛意。
「兒子哥哥!」
她親瞭我一口,說出這個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的稱呼,似乎覺得還不過癮,便又叫瞭一聲。
我一副「你沒事兒吧」的表情,她看得一樂,隨即說道:「誰讓你使壞瞭!」
「我哪有?不過是刺激你一下,讓你發泄下心中淤積的悲傷。」
「不用狡辯,以後這個兒子你當定瞭。」
希曼雪不容我抗辯,直接說道:「寶貝兒子,快抱媽媽去洗手間,要流出來瞭!」
見我不動彈,她還伸手打瞭我一下,說道:「都怪你,都怪你,說那種話,現在……雞巴又軟瞭……」
我趕忙把她抱到洗手間,拔出雞巴時,確實很多液體順著大腿留瞭出來,我笑她:「這些加起來都得有半斤瞭。」
她拿瞭蓮蓬頭沖洗雙腿,見我這麼說,便用水淋我,邊淋邊說道:「你還說,你還說!」
希曼雪見我沒有射精,有些過意不去,想在這裡幫我弄出來,我阻止瞭她,兩個人簡單沖洗瞭一下之後,便回到床上躺下。
她一上床便主動把我的雞巴叼在嘴裡,使盡瞭各種手段,終於哄出瞭我的精液,卻在射精前的瞬間,扶著我的雞巴坐瞭下去。
她的肉穴中本來就濕潤,這一下並沒有受到多少阻力,這突然的火熱和緊窄讓我一下子射瞭出來。
「你幹嘛?不是說好射在嘴裡,你吞下去給我看的嗎?」
希曼雪閉著眼睛體驗瞭一會兒,才趴到我身上輕輕說道:「我改主意瞭,以後都讓你射在裡面,如果……如果不小心懷上瞭,我就生下來。」
我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她,說道:「我靠,大姐你有沒有搞錯?你多大瞭玩兒懷孕?」
她哈哈一笑,也不理我,翻過身去微微抬起身子不讓精液流出,過瞭片刻才俯下身子,將殘餘的精液舔舐幹凈,這才坐到我身邊,伸出帶著白濁液體的舌頭展示一番,這才一口吞下,沖我說道:「吶,答應你瞭的。」
做完這一切,她才躺在我身邊,抱著我的胳膊,說瞭句「我決定瞭」,就甜甜地睡瞭。
我靠,這是什麼事兒呢?
* * * * * * *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希曼雪早就起瞭床,正抱著孫子在客廳哄著玩兒,南冰則忙著給孩子沖奶粉,收拾尿佈,一片其樂融融的樣子。
婆媳倆都還穿著昨晚性感的睡衣,看我出來,希曼雪嫣然一笑,南冰臉一紅,看瞭我一眼便低下瞭頭。
我打開一瓶礦泉水喝瞭幾口,這才坐到希曼雪身邊,看著她懷中的孩子說道:「房子我找好瞭,離市區挺遠的,老房子沒什麼新東西,直接就能住。」
希曼雪幸福的看瞭我一眼,隨即沖著懷中的孩子說:「平南呀,叔叔找好房子啦,我們要搬傢啦!」
「呃……」
我看南冰在客臥沒出來,低聲沖她說道:「怎麼是叔叔瞭?你管我叫哥,我該是他舅爺才對啊?或者我都是你男人瞭,他得叫我爺爺!」
希曼雪哈哈笑瞭起來,笑夠瞭才對我說道:「那冰兒怎麼叫你?叫你舅舅還是叫你爸?」
「舅舅還是算瞭,叫爸爸似乎也挺好……」
想著一邊肏著年輕貌美的南冰,一邊聽著她嘴裡叫著「爸爸」,那感覺……
看我一臉淫蕩,希曼雪啐瞭我一口,罵道:「色魔,整天就想那些……」
見我不理她繼續在那兒意淫,她這才說道:「我今年都四十六瞭,再怎麼算都沒有幾年好年華瞭,能陪你這兩年,也就知足瞭。到時候你和冰兒在一起,我幫你們照顧下傢庭,帶帶孩子……」
這才哪兒跟哪兒,她就想到瞭那裡,南冰或許確實不錯,但我並不想結婚,至少不想和她這樣的女子結婚。如果非要找個人結婚,年輕二十歲的希曼雪才是我最好的選擇。
「你想的夠遠的……」
希曼雪見我神色一變,知道我誤會瞭,忙解釋道:「我不是撮合你們結婚,我隻是說,我和冰兒做你的情人,我也就這幾年能陪著你瘋,到將來還得是你倆一起相處……」
「這個以後再說吧!」
我打斷瞭她,岔開瞭話題:「還是收拾下東西,今天就過去吧!」
希曼雪笑著點點頭,把孩子交給南冰照看,開始收拾東西。
兩婆媳身無長物,倒是我後來買的東西不少。當時沒想過會這麼快解決住處問題,我購物的標準便提高到瞭兩三天的用度。
結瞭帳上車,我仍舊極為警覺,在幾條巷子裡饒瞭幾圈才開往目的地。
到瞭新傢,婆媳倆都很滿意,希曼雪更是當著南冰的面熱情的親吻瞭我。幫著忙乎瞭一個上午,中午的時候希曼雪紮上圍裙素手調羹,做瞭一桌子菜,三個人為喬遷之喜舉杯慶祝。
幾杯酒下肚,我色心又起,一左一右對婆媳倆一陣揉捏,弄得二女嬌喘籲籲,最後南冰拗不過婆婆的一再勸說,拿瞭沙發靠墊墊在膝下,跪在餐桌旁為我口交起來。
桌下,嬌俏的年輕少婦生澀的吞吐著我堅硬的雞巴,臉色緋紅吐氣如蘭;桌上,熟媚的成熟婦人和我唇齒相交,舌來舌往,春色旖旎。最終,喬遷之喜演變成一場盤腸大戰,我和這熟媚風流嬌俏可人的婆媳倆,在她們的新傢裡完成瞭第一次性愛。
孩子把南冰從午睡中吵醒,南冰哄孩子的聲音又把希曼雪吵醒,婆媳兩人哄著孩子,我一個人在主臥裡睡夢正酣,卻又被一個電話吵醒瞭。
「喂,哪位?」
「文先生……你好,我是蕭沅荷……」
「蕭沅荷?」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時沒翻過味兒來,剛要說不認識,突然靈光一閃,原來是她!
那個明媚如春、笑靨如花的美麗女子,那個身世坎坷潦倒紅塵的苦命女人,那個和我數度春風卻一直杳無音信的年輕母親,那個在床上極為羞澀身體卻非常敏感的性感淫娃,小荷,你終於記起我瞭麼?
「小荷啊!我以為你不會找我瞭呢!」
「嗯,抱歉,今天才打電話給你……」
那邊聲音頓瞭頓,才又說道:「可不可以請你幫個忙?」
「你說。」
「嗯,我決定瞭要去北京,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我不知道應該去哪裡找你,你可不可以去接我?」
「就是這個?」
「嗯……」
「沒問題,你說下時間,我到時候去接你。」
別說我有所企圖,就算是一面之緣,接一下也是應該的。
「我……我現在就在北京站……」
我被她說得一愣,本來想問她早怎麼不打電話,轉念一想她或許自有苦衷,現在問也於事無補,幹脆假裝大方算瞭。
「哦,沒事兒,我現在就去接你,到時候電話聯系。」
我掛瞭電話,和婆媳倆打瞭招呼,急匆匆的下瞭樓。
周五的下午,街上車不少,等紅燈的時候我給她打瞭個電話,告訴她我還要過一會兒才到,她非常體貼的說不用著急,讓我慢點兒開,聽得我眉開眼笑。
如果說最開始的時候我是沖著希曼雪婆媳倆的禁忌誘惑才想占有她們的話,那麼我從第一眼看到蕭沅荷的時候就想要占有瞭她瞭。她有一張美麗的面孔,更有一副魔鬼的身材,沒有哪個男人在條件允許的時候會不想占有這樣的女人,誰都不例外。
盡管和希曼雪發展出一種怪異的情感,但這隻是無心插柳,至少在這之前,她們婆媳二人的分量加起來也沒有蕭沅荷一個人重。算起來我和希曼雪在一起做愛的次數已經不少瞭,但和短短幾天裡一直跟我雙宿雙棲的蕭沅荷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我和她並沒有玩過如何刺激的樣式,甚至連口交這種都沒有,但僅僅是最原始的性愛,她都讓我欲罷不能。緊窄火熱的蜜穴,豐滿圓潤的乳房,纖細結實的蠻腰,修長勻稱的美腿,渾圓挺翹的豐臀,這一切,都是我最原始的欲望源泉。
這幾天如果不是深陷希曼雪婆媳倆尤其是希曼雪的情感漩渦,不是希曼雪那種時而熟婦時而蘿莉、熟婦外表蘿莉心的極品誘惑,我不可能這麼快就把蕭沅荷遺忘在角落裡,她的出現,一下子點燃瞭我心頭的熱火。
到瞭車站,打通她的手機我才發現站在出站口的她。仍舊一身毫無吸引力的打扮,戴著一副大墨鏡,身材和相貌都遮得嚴嚴實實,但若仔細看看就會發現,她的紅唇如此誘人,就連整齊的牙齒都如此性感。
我走過去,在電話裡告訴她我到瞭讓她抬頭,她便看見瞭我。她沖我笑瞭,紅唇綻放出一個性感誘人的笑容——或許並不是性感,但她此刻在我眼裡除瞭性感沒有別的感覺——盡管有些拘謹,還是大大方方的伸出瞭小手。
我握著她的手,解釋說路上車比較多所以來晚瞭,然後才註意到她身邊的小女孩。小女孩也就是六七歲,個子不高,頭發很長,雙眼很大,鼻翼和嘴唇很像蕭沅荷,這麼小已經是個小美女胚子瞭,萌萌的很可愛。
「你好呀小朋友,告訴叔叔叫什麼名字?」
我滿臉堆笑的蹲下身問她,她抬頭看瞭看媽媽,見媽媽點瞭頭,才把手伸出來,怯生生的說道:「你……好,我叫蕭雨荇。」
「呃……你好!」
我被她小大人的舉措弄得一愣,趕忙伸出手和她握瞭握。
「還有什麼東西嗎?沒有的話咱們走吧!」
「嗯……確實有些東西……」
確實有些東西,很重的東西。看來她是真的搬傢瞭,三個巨大的皮箱,一個背包,盡管辦瞭托運,這分量也夠受瞭。我琢磨瞭半天,覺得自己縱欲一上午的身體幹不瞭這活,便就近雇瞭三個民工,讓他們幫我搬上瞭車。
這幾個人開始的時候還不信搬幾個箱子就每人五百塊錢,我暴發戶的本質發作,每個人先給瞭兩百塊,他們才肯跟我到行李處。
我再一次體會到有錢的好處,越和底層民眾接觸,我越感慨自己所擁有的財富數量之多,越為自己當初的冒險行為覺得值。
辦好這些,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為這娘倆尋找住處,天色不早瞭,一個下午的時間都不到,我沒有信心還能弄妥房子的事兒。畢竟蕭沅荷不用躲避什麼人,我不想把她放在開車需要五十分鐘才能到的地方,而在市區繁華地段,短時間內是找不到合適的房子的。
我想瞭想,幹脆把她們帶到瞭我的住處,反正沒什麼忌諱,也不怕被人看見。
這幾個皮箱還是費瞭我一番力氣,幸虧從地下車庫到電梯不遠,從電梯到我傢裡也不遠,不然非累斷瞭我的腰不可。
要不是這幾天旦旦而伐耗盡瞭精氣神,我想我斷不至於制伏不住這點兒分量,沒辦法,眼看著也快三十瞭,不能當年輕小夥子用瞭。
把箱子放下,蕭沅荷找出瞭換洗衣服領著女兒洗澡,我坐在客廳裡開始琢磨怎麼安排她。放得太遠肯定不行,太近瞭……近一點應該沒關系。
要買房子,必然要找齊妍,畢竟她才是專業的,找中介還要付中介費,這點錢讓誰賺都是賺,讓自己的鄰居賺,不是順水人情麼?想想之前答應過蕭沅荷,我要給她能在京城立足的基礎,所以這個房子是必須要給她買的,早晚都是一刀,趁早辦瞭,也算省心瞭。
還沒到下班時間,電話響瞭一下就接通瞭,齊妍那邊興高采烈的問道:「文大老板怎麼想起我來瞭?」
我打瞭個哈哈,問道:「我想買個房子,不知道齊經理能不能幫著參謀參謀啊?」
「啊?又要買?不是……啊,沒問題,沒問題,想買多大的?新的舊的?高層?別墅?您盡管提,嘿嘿,嘿嘿……」
「嗯,不要太大,一百平左右吧!小區條件要好,房子不能太舊,高層最好,其他隨意。」
她笑得很奸詐,我也不以為意,自顧自說著自己的要求。
「嗯,嗯,嗯,記下瞭。」
齊妍哼哈答應著,突然聲音提高瞭八度,興奮的說道:「哎,我想起來瞭,我對門那傢最近就在賣房子,他們全傢準備移民瞭,傢具什麼的都沒動,要不我幫你問問?」
對門?這麼近?我有些猶豫,雖然不怕近,但這未免太近瞭。
「既然是鄰居,我為什麼要你幫我問問,我自己不能問啊?」
齊妍自信的笑瞭,說道:「他傢大嫂我認識,如今就剩她在國內處理房子,不是我,一般人還真不知道她的電話呢!」
「還真有你的,行,你幫我問問吧!」
我掛瞭電話,還是覺得太近瞭,這一出門就能碰到,以後想帶個女人回傢,都要小心翼翼的。
蕭沅荷母女倆估計還要再洗一會兒,我就給希曼雪打瞭個電話。我給她和南冰每個人辦瞭一張新卡,連手機都換瞭,我希望他們和過去切斷聯系,輕易不要和之前的人聯系,就算親人,也要過個一年半載再說。
希曼雪接瞭電話,她笑著問道:「火急火燎的走瞭,什麼人讓你這麼記掛啊?」
我打瞭個哈哈,隻說是朋友找我,又對她說道:「走的時候也沒給你留錢,我晚上去你那兒住,可得給我留門。」
她開心的笑瞭:「晚飯過來吃吧?我和冰兒給你包餃子。」
「別等我瞭,你倆餓瞭就先吃!」
我沒敢把話說死,逗瞭她幾句便掛瞭電話。
我現在越來越喜歡逗她,看著熟媚的女人撒嬌發嗲,實在是至高無上的享受。
蕭沅荷母女倆好不容易洗完瞭,我問雨荇晚上想吃什麼,她就問我北京什麼最好吃,我說烤鴨,她就說要吃烤鴨,小孩子的天真可愛一覽無遺。
蕭沅荷沖我擺瞭半天的手,見我還是說出來瞭,她有些無可奈何的沖我笑笑。
我也有些懊悔,這個時間出去,車多人多,到那兒肯定沒有位置,早知道如此,我說北京最好吃的是蘭州拉面好瞭……
最終還是蕭沅荷替我解瞭圍,在附近一傢燒鴿子館吃瞭頓「微型」烤鴨,算是為她們接風洗塵的晚餐瞭。
吃完飯慢慢溜達著往回走,我和蕭沅荷一左一右牽著雨荇小丫頭的小手,恍惚間有種一傢人的感覺。間或和蕭沅荷對視一下,兩個人都有些躲躲閃閃,我自信我是不愛她的,但對雨荇這個小丫頭,第一眼看到我就打從心眼裡喜歡。
我似乎在盼望這段路永不到頭,這樣就能一直的走下去,聽著雨荇拉著兩個大人的手「打提溜」時發出的笑聲,我心裡也極為充實。
但事情總難如願,路還沒到頭,電話就響瞭,是齊妍。
「喂,齊先生,咱鄰居我聯系上啦,說今晚就在傢住,聽說是鄰居,開心得不得瞭,她說她七點以後就一定在傢,你直接去敲門就行瞭。」
「你不來嗎?」
「我就……不去瞭,我今晚有約會,嘿嘿……」
齊妍話鋒一轉,說道:「但我的介紹費可不能少瞭我的!」
「呵呵,沒問題。」
我們回到傢裡已經過七點瞭,看著蕭沅荷和小雨荇在沙發上玩著,我也沒關門,便敲瞭四號的門。
開門的是個中年婦女,自稱姓潘,說話嗓音洪亮,中氣十足,舉止談吐都很出眾,是個很有水平的人。她見我開著門,知道我是齊妍提到的鄰居,又聽見瞭雨荇的笑聲,便以為屋子裡是我的妻子和女兒,我也沒否認,在她傢客廳裡便和她談起瞭買賣條件。
賣方不求小利,買房不吝錢財,這件事兒很快就談妥瞭,按照現在的房屋價格轉讓,除瞭個性化的東西比如照片什麼帶走之外,裝修和傢具附贈,房款的零頭抹掉,九百萬,下周一過戶。
潘女士告訴我,房子已經搬完瞭,她在妹妹傢住,離這兒不遠,既然雙方草簽瞭協議,她便把鑰匙留給瞭我,到周一的時候雙方把手續完成她就直飛澳洲瞭。
我想也無不可,先帶著蕭沅荷在這裡熟悉一下,到時候把這個房子送給她,也算我沒有食言。
送瞭潘女士下樓,我回到傢中,把詳細情況和蕭沅荷說瞭,領著她在新傢裡看瞭看,問她感覺如何,需不需要重新裝修。
蕭沅荷四處看瞭半天,頗為滿意,考慮瞭一會兒才猶豫地說:「別的都還好,就是太大瞭……」
「呵呵,大不怕,沒事兒我可以幫你住一住嘛!」
「嗯,還有就是雨荇的房間要改一改。」
「沒問題,你明天後天這兩天好好琢磨琢磨,該怎麼改都想清楚瞭,等周一過完戶就開工。」
「謝謝你……」
沒有瞭女兒在旁,蕭沅荷情感流露出來,撲進瞭我的懷裡,呢喃著說:「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呵呵……」
我知道她並不需要答案,她心中應該早就清楚這個問題的答案。
我摩挲著她的脊背,把她抱在懷中輕輕憐愛,她仰起頭,輕輕地吻在我的唇上。這是我們第一次接吻,溫柔,甜美,一滴淚水流過我和她的唇間,泛起一股苦澀。
「對不起……」
「咳咳……雨荇自己在傢呢,先回去吧!」
沒有特地為她們準備的床褥,所幸蕭沅荷並不嫌我臟兮兮,鋪好瞭被子安頓好女兒躺下,她見我要走,有些驚訝。
「呃……我去朋友那兒住……」
她摟住我的脖子,膩聲問道:「你……你就不想和我……」
我勾住她的細腰,深深地吸瞭一口她雙乳間的芳香,猶豫著說道:「當然想,可雨荇……」
「沒事兒,她睡覺沉……」
「你坐瞭一夜的火車……」
「我想要……想要你肏我……」
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一個美女這樣的要求,尤其這個美女隻穿著棉質的睡衣,尤其她已經脫掉衣服並且握住瞭你的陽具。
「好粗呢……」
那幾天相處下來,她對我的身體早已熟悉,哪個地方會讓我興奮,哪個地方會讓我滿足,她都一清二楚。她是床上的尤物,她有最得天獨厚的本錢,魔鬼一樣的身材沒人能抗拒得瞭,這還不算,她還有一顆狂熱的心。
她用手套弄著我的雞巴,柔嫩的手掌愛撫著敏感的龜頭,刺激著我的情欲。
她伸出舌頭,舔舐我幹澀的嘴唇,劃過我的牙齒,最後和我的舌頭勾結在一起。
這是我們第一次舌吻。
她嬌喘著,眼中滿是嫵媚的誘惑,赤裸的身子已經纏繞住瞭我,她翹起腳尖,讓粉嫩的肉穴從上向下緩緩套住我挺翹的雞巴,口中嘶嘶的吸著氣,渾身顫抖。
「哥哥,肏我……」
就在不久前,我在這個客廳裡,肏幹瞭一個四十六的成熟女人,和她真正建立瞭心與心的橋梁;現在,我又要和一個美艷的、性感的尤物做愛瞭,這次她會不會也向我敞開心扉?
我一手勾著她的小腿,一手摟著她的蠻腰,就站在客廳中央肏幹起來。蕭沅荷熟悉我的節奏和性愛方式,初時的生澀很快過去,她的配合漸漸流暢起來,身體也越來越軟,到最後已經站不穩瞭。
我幹脆勾起她的雙腿,讓她緊緊摟著我的脖子,邊走邊拋動她看似柔弱無骨卻頗為沉重的身子,她的聲音越來越大,不是關好瞭臥室的門,我還真怕她會喊醒自己的女兒。
不過幾步遠的距離,等我把她放在客廳的窗臺上時,她已經癱成瞭一灘爛泥,隻是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脖子,臻首伏在我的耳畔低聲的媚叫:「好哥哥,你肏死小荷瞭……」
我被她的媚色逗得興發如狂,沖刺速度越來越快,窗框被她靠在身後嘩啦啦的直響。
「死瞭……哥……哥……哥……」
蕭沅荷脖子高昂起來,頭靠在玻璃上,就著京城萬傢通明的燈火,高潮瞭。
我又瘋狂沖刺瞭十幾下,射出瞭精液,隻是被那婆媳倆榨得多瞭,射出來的精液並不多。
蕭沅荷坐在那裡輕輕顫抖,渾身肌膚紅一塊白一塊,臉上兩抹腮紅極為誘人,雙眼緊閉,睫毛輕輕跳動,極為可愛。
我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勢不動,等她漸漸平復,才將她抱到沙發上。
她側著身子躺在我的懷裡,任我摟著她的細腰,輕薄她豐滿挺拔的乳房,過瞭許久,才悠長的吸瞭口氣,一聲滿足的嘆息過後,睜開瞭眼睛。
她甜甜地看著我,雙眼中滿是笑意,充盈著幸福的滿足,看瞭一會兒,才把頭依偎到我肩膀上,乖巧的樣子,如同一隻正午陽光下懶睡的貓。
我揉著她的乳房,捏著她的乳頭,她終於被我弄得坐不住瞭,擰著身子撒著嬌道:「哥……」
「打住!你說你多大來著?三十一瞭吧?」
「嗯!」
蕭沅荷滿臉無辜的點著頭。
「我才二十八,你跟誰叫哥?」
「不是你讓我叫的嗎?哥,好哥,好哥哥,大……大雞巴好哥哥……」
「呀!」
她感受到瞭我的反應,立即乖乖的做好,一臉官司。
「我錯瞭……」
我打瞭她的屁股一下,問道:「錯在哪兒瞭?」
「我忘瞭不能這個時候叫……叫大雞巴哥哥瞭……」
我狠狠的拍瞭她肉呼呼的屁股一下,說道:「還叫!」
「嗯……」
「我得走瞭。」
蕭沅荷趴在我肩上膩味瞭一會兒,這才說道:「你還有別的女人要陪吧?沒關系的……」
我無法解釋,更不願意解釋,我或許對她極為憐愛,但她隻是我的情人,這個態度才是她該有的態度,但我怎麼覺得她的話語中,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呢?
如果不是雨荇,我想我並不介意讓希曼雪空等一晚,但現在看來,該有的原則還是應該堅持。
「嗯,那你早點睡吧!」
我穿好衣服,叮囑她鎖好門,就離開瞭自己的「傢」。
轉身的一瞬間,我似乎看到瞭她眼中的淚光和淚光後面的企盼,我有些畏懼,我害怕那裡有一個我永遠不願觸碰的東西,愛情。
或許隻有在愛情面前,我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