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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萍水相逢

  「你好!」

  我被眼前的女子驚呆瞭。齊耳的短發烏黑發亮,耳垂肉肉的有些羞紅,掛在下面的菱形水晶耳墜兒閃著炫目的光。她的長相很精致,細細的眉毛,嬌俏的鼻頭,紅潤的小嘴兒,尖尖的下巴,臉上有一抹暈紅,和耳朵的顏色融在一起,揭示著她的心情。灰色的棉質連體緊身短裙下面是兩條肉色的絲襪緊緊地包裹著的修長而勻稱的美腿,一雙黑色的細高跟鞋包裹著纖細誘人的雙腳,在我的註視下不安的動瞭動,透著靡靡的誘惑。

  「你……」

  雖然明知道這就是我昨天晚上預約的十九號應召女郎,但我還是被她的真實的樣子驚呆瞭。不同於視頻上的魅惑,盡管一樣的美麗性感,但她此刻帶給我的感覺,更多的是一鐘驚艷我的雞巴早已經勃起,支撐在睡衣下面,變成瞭一個顯而易見的凸起,但我的心裡,卻並沒有馬上撲倒她的想法。她就像是一座美麗的雕塑,靜靜地站在那裡,臉紅紅的,等待著我進一步的指示。

  「坐……坐吧!」

  我有些結巴,這不是我的風格。這讓我想起瞭第一次找小姐的樣子,那個時候的我羞澀拘謹,就像個新娘子;而現在,我早已經成瞭遍歷花叢的老狼,女人早已不能令我手足無措瞭。

  但今天是個例外。

  「你……你真漂亮!」

  看著她坐在沙發上,我由衷的贊嘆,又笨拙的問道:「你要不要喝點兒什麼?」

  「呵!」

  她輕聲的笑瞭出來,雙眼水汪汪的看著我,笑著小聲說道:「怎麼看著你比我還緊張?」

  我一怔,隨即恍然,便笑瞭起來:「哈哈,是啊,我今天這是怎麼瞭?」

  我很快就恢復瞭我狼的本性,簡單聊瞭幾句之後,我就把她抱進瞭懷裡,雙手隔著柔軟的衣服揉搓她的乳房,雞巴頂在她的屁股上,嘴更是不斷的向她的耳朵吹氣,說著讓她一陣陣臉紅的贊美。

  很快,她就敗下陣來,雙手扶著我的胳膊輕輕顫抖,臀部上下抖動,摩擦著我堅硬而火熱的雞巴。

  掀開她的上衣,她以為我要幫她脫衣服,順從的伸直瞭胳膊,但我隻是熟練的解開瞭她內衣的鎖扣,解放出她豐滿的乳房,隨即便又放下瞭她的衣服。

  她羞紅瞭臉,回頭看著背後的我,眼中充滿瞭不解。

  我不理她,衣服放到腰間的時候順手扯下她黑色的蕾絲內褲,任其順著腿上光滑的絲襪滑到膝蓋處,在她微曲的腿彎處停住。

  我為她整理好瞭緊身的短裙,讓它能夠覆蓋住她豐滿的屁股,然後隔著棉質的佈料,輕輕揉捏她曲線優美的身體。

  她被我弄得輕輕呻吟,身體漸漸前傾,最終手支撐在瞭壁櫥上。

  直到此刻,我才發現她身材有多好,一雙修長的腿比例極為勻稱,順著豐滿的臀部向下,沿著光滑的絲襪,幾乎看不到一絲一毫的突兀。而屁股上面,纖細的腰肢恰到好處的凹進去,到胸口的位置又勻稱的豐滿起來。

  看著被她沉甸甸的美乳壓出來的清晰輪廓,我不由得感嘆:「太完美瞭!」

  或許她的面孔還稱不上傾國傾城,但光憑這副身材,她就已經無愧於美女這個稱呼瞭。我心裡很是惋惜,這樣的尤物,竟然在這樣的場所出賣肉體,她應該享受的是高樓廣廈、仆婦成群和珠光寶氣,而不是在這裡為付得起錢的人彎下蠻腰,翹起豐臀,獻出女人最隱私也是最美好的東西。

  她回過頭,看著我,眼中霧蒙蒙的,有欲望,有不解,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我來不及品味,迅速的脫下褲子,為硬的發張的雞巴披上雨衣,隨即長驅直入!

  「噝!」

  我舒服的吸瞭一口冷氣,盡管隔著一層避孕套,我還是清晰地感覺到瞭她下體的火熱。已經禁欲許久的我,遇上這樣的尤物,早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大開大合的抽插起來。

  「嗯……」

  她輕聲的哼瞭起來,在我的侵略下皺起瞭纖細的眉頭。她的下體略微有些幹澀,抽插起來那種緊握的感覺還頗為強烈,看著她垂著頭痛苦的樣子,我有些不好意思,充滿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你太誘人瞭。」

  她忍著不適,回過頭沖我笑瞭笑,理解的說:「沒事兒,你……你輕點兒就行瞭。」

  我強忍著勃發的性欲,輕輕移動堅硬的肉棒,雙手不停的揉捏著她的乳房,很快的,我就感覺到前進的阻力明顯減弱,而微蹙的眉頭舒展開來,嘴中的呻吟聲也漸漸強瞭起來。

  我不再忍耐,拼瞭命的沖刺起來。眼前的美女高高的撅著豐潤堅挺的臀兒,纖細的腰肢彎成一道優美的弧線,豐滿的雙乳垂在身下,隨著我的沖刺來回晃蕩。

  她的雙腿緊緊地畢在一起,從腿間直到雙腳,幾乎沒有一絲縫隙。

  淫水不斷的留下,慢慢的在肉色絲襪上流出一條細細的白痕,隨著我不斷的抽插,更多的淫水流淌出來,流進瞭她的高跟鞋裡。

  我保持這個姿勢抽插瞭十幾分鐘,強壯的身體仍舊不知疲倦,面前的美女卻已經體力不支。她彎腰的幅度越來越大,雙手已經無力握住木板,改為用手肘支撐;雙腿也漸漸酸軟,緊閉的小腿逐漸向兩側分開,卻仍緊緊地夾著大腿,保持著陰道的握力。

  我感覺到瞭她身體的下沉,於是伸手摟住她的纖腰,身體略微調整,繼續沖刺著她淫水淋漓卻又無比緊窄火熱的肉穴。

  「啊……要死瞭……啊……啊……」

  她的聲音突然增大,臻首高高揚起,短裙被汗水浸濕瞭一大塊,緊緊貼在身上,脊背和圓潤的屁股形成瞭一條美麗的弧線,隨即渾身劇烈的抖動,脖子上泛起一層細膩的紅暈。

  我減慢速度,隔著衣服輕輕的揉捏著她的肩膀。不一會兒,她又俯下身子,卻仍舊輕輕的抖動,兩耳下的水晶耳墜兒隨之不斷的搖曳,惹人愛憐。

  經過這一番休息,我熾熱的欲火略微有些緩和,體力也略微恢復,便又加速動瞭起來。

  高潮過一次,她變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抽插流出來的淫水更多,她叫床的聲音也更大,陰道裡的溫度越來越熱,我知道自己離射精已經不遠瞭。

  她不斷地搖著頭,就像吸食瞭毒品一樣,似乎身體裡那股煩躁不斷在沖撞著她一般。她苦惱的尋覓著高潮,尋覓瞭很久卻一無所獲,卻在不經意之間,劇烈的快感從微不可察的角落裡瞬間放大,進而成為她所有的思想和意識。

  「呀!」

  她尖叫一聲,身體一下子失去瞭支撐,一下子癱軟下去。此刻我正到射精的關頭,怎麼會讓她逃脫,一雙大手緊緊地箍住她的纖腰,狠狠的頂在她陰道深處,猛烈的射精瞭。

  男人射精前的一瞬間,肉棒無論是硬度還是熱度都提高很多,很多時候女人都會因為這一瞬間的沖刺而高潮。眼前的這個女人也不例外,本來就已經強烈高潮的她,更是被我最後的這一下弄得渾身顫抖,如果不是我還握著她的腰,她早就癱軟在地瞭。

  等她漸漸恢復平靜,我才把她攔腰抱起,放在床上,為她輕輕蓋上被子。她閉著眼睛,面頰暈紅,額頭上汗津津的,沾著幾絲秀發,神情平和慵懶,似已沉沉睡去。

  等我洗完澡出來,她已經睡著瞭,秀美的鼻翼輕輕扇動,睡夢正酣。我微微苦笑,給自己倒瞭一杯紅酒,走到窗前,看著窗外濃濃的夜色,悵然若失。

  這三年裡,我吃瞭各種各樣的苦,受盡瞭各種各樣的白眼,其中痛苦,不足為外人道。但這是值得的,苦盡甘來,正當其時。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如果沒有當初的鋌而走險,沒有其後的四處逃亡,我無法擁有今時今日的財富,無法住在這最豪華最昂貴的酒店裡,無法喝著最好的紅酒,更無法享受最誘人的女人。

  錢財的魅力,不就在這兒麼?

  放下酒杯,我準備叫醒床上那個嬌娃,再與她纏綿一番,等到明天,再換個清純可人的處女……

  轉過頭,才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經醒瞭,正側躺在那裡看著我,一雙秋水映在迷人的夜色裡,微微發亮。

  之前為瞭不打擾她的睡眠,我關掉瞭頂燈,隻留下窗前的兩盞小燈。見她看著我,我輕輕一笑,打亮瞭頂燈,頓時一片明亮,我這才看清,她嘴角淺淺的笑意。

  「謝謝你。」

  我微微一愣,隨即明白,她這是感謝我體貼的關瞭燈。

  「不客氣,我也很快活的。」

  她也是一怔,接著就暈紅瞭雙頰,輕聲嗔道:「討厭你……」

  我走過去,坐在床頭,輕輕撫摸她的臉蛋,問道:「看你的樣子,你大概不常做這個吧?」

  她明白我話中所指,躺平瞭身體,這才搖瞭搖頭,猶豫瞭一番才說道:「所以我的要價才高。」

  確實,單次八千,過夜三萬的價格,確實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呵呵,確實高,不過卻很值得。你的技巧或許不夠,但你卻男人充滿瞭愉悅。」

  見她不解的望著我,我這才解釋道:「你體質很敏感,這麼容易高潮,會讓男人充滿瞭成就感。」

  「相比於生理上的舒適和滿足,心理上的滿足更強烈,卻也更難得到。」

  她的臉蛋仍舊紅紅的,嘟著小嘴兒想瞭想,這才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我也是今天……才這樣子的……」

  我毫不在意的問道:「你做這個多久瞭?」

  「嗯……這次是第三次……」

  她猶豫瞭一下,還是說瞭出來。

  做這行的,一般都不會說自己做瞭很久瞭,我也不以為意,隻是看她年紀並不大,有些好奇才會這麼問。

  「你叫……小荷對吧?」

  我回憶瞭一下,想起來那位經理提供的圖片上她的信息,見她點頭,又問道:「那上面說你二十七歲瞭,怎麼看著不像呢?」

  她緊張的問道:「哪裡……不像啊?」

  「感覺你沒那麼大,也就二十出頭,看著很年輕,很容易害羞。」

  她放心的笑瞭,說道:「呵呵,是嗎?謝謝你的誇獎!」

  我脫掉浴袍,鉆進瞭被窩,她見狀本能的向後一縮,見我盯著她,這才明白過來,又期期艾艾的挪瞭過來。

  我哈哈一笑,伸手把她拉到瞭身下,又隔著她的衣服揉捏起那對兒豐滿的乳房來。

  她盯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件衣服是……是我的,能不能不要穿著做……做愛?」

  「啊?」

  我被她說的一愣,原本以為這是酒店提供的工作服,沒想到是她自己的衣服,於是有些歉然的說道:「沒問題,沒問題。」

  我掀起她的衣服,她順從的伸出雙臂,脫到最後就要離開手臂的時候,卻聽她啊的一聲,隨即緊緊拽住瞭衣服,不讓我拿走。

  我好奇的看著她,隻見她滿臉通紅,一把扯過衣服扔在一旁,把頭埋得深深地不再看我,等我以為沒事兒瞭,準備繼續的時候,她又「啊」瞭一聲,把手伸進被子裡,悉悉索索的忙活著什麼。

  我有些慍怒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搞什麼鬼。見我變瞭臉色,她才不好意思的說道:「絲襪……濕透瞭……」

  我恍然大悟,隨即調笑道:「不止吧?你下面是不是也濕透瞭?」

  「呀!」

  她被我說的一聲尖叫,掀起被子光著屁股就跑向瞭衛生間,手裡還拿著那雙剛剛脫下的肉色絲襪。

  衛生間響起瞭水聲,我這才拿過她扔在一旁的衣服看瞭看,隻見衣服下擺處靠近屁股那一邊一大片的濕跡,上面濕噠噠的液體明顯都是她的體液——至於我的,還在垃圾桶裡那個避孕套裡。

  二十七歲的女人有這樣的表現,看來這份過夜之資沒有白花。

  女人洗澡總是特別的麻煩,我看瞭會兒電視還不見她出來,就過去擰門,準備和她來個鴛鴦浴,不成想門卻鎖的緊緊的。

  我隻能無奈地躺在床上看電視,好不容易水聲停瞭,又過瞭很長時間,她才訕不搭的走瞭出來。

  她洗瞭頭發,已經用裡面的吹風機略微吹瞭一下,粉色的女士睡袍系的緊緊地,包裹著她曼妙的身體。她雙手緊緊扣著,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表情局促不安,好像剛入洞房的新娘子。

  我好氣又好笑,問道:「你過來!」

  「你……你要幹嘛?」

  她不自覺的後退一步,隨即被自己的欣慰逗得噗嗤一笑。

  她笑瞭一會兒,見我仍舊端著臉,沒有和她一起笑,不由有些訕訕。我反問道:「你說我要幹嘛?」

  「你……你要幹我?」

  她不自禁的重復,卻不小心說出瞭心裡的擔心,初時還不覺,很快就發現瞭自己種的語病,便趕緊伸手捂住瞭臉,一副「丟死人瞭」的架勢。

  她可能有些神不守舍,沒聽清我的話,重復的時候變成瞭這句眼中的口誤。

  這個不小心的口誤卻把我逗樂瞭,端瞭半天的嚴肅再也堅持不住,哈哈的笑瞭起來。

  這一笑,我不再是嫖客,她也不再是妓女。

  見我笑瞭,她慢慢的放下手,輕聲說道:「你……你那裡太……厲害瞭,可不可以……不要……不要那麼久?」

  聽瞭她的話,我知道瞭她的顧忌所在,不由得說道:「可是我付瞭錢呀!」

  這句話明顯傷瞭她的自尊,讓她一下子明白瞭自己的處境,她臉色一暗,無奈地走到床前,輕輕解開瞭浴袍。

  她又回到瞭剛進門的樣子,任人魚肉,一副認命瞭的樣子。

  我沒有註意這些,因為我被她的身材完全吸引住瞭。盡管我們已經發生瞭性關系,我卻還沒有正式觀察過我面前的這個女人,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直到,我錯過瞭多麼美好的景象。

  她的身材非常好,脖子修長挺拔,皮膚白皙嬌嫩,雙乳圓潤豐滿,乳暈有些大,乳頭有點發黑,因為過大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有些下垂,卻形成瞭一種獨特的美感。她的小腹非常平滑,幾乎沒有贅肉,纖細的腰和挺翹的屁股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雙腿在腰下並成一個完美的桃形。恥骨上一叢稀疏的容貌,緊實的雙腿並緊靠攏,惹人憐愛。

  看我一副癡癡呆呆的樣子,她原本黯然的雙眸又泛起瞭神采,女人天生渴望贊美的本性讓她情不自禁的驕傲起來。

  她挺瞭挺胸,我卻直接伸出瞭雙手,緊緊地把她摟進瞭懷裡……

  花錢找女人,沒人願意不爽,但小姐們都是聰明的,她們會利用各種天時地利來為自己制造機會,用最少的付出來換取最大的利益。

  眼前的這個女子或許羞澀,或許有很多與眾不同的地方,但我心知肚明,她的手段並不管用,所以一把她拉到床上壓在身下,我就完全占據瞭主動。

  她的乳房捏起來手感非常好,軟軟的卻很結實,又剛好符合我雙手的大小,所以光是揉搓這兩個肉球,我的下體就已經堅硬無比瞭。

  她赤裸著身子躺在我身下,認命的閉上瞭雙眼,雙腿間一根又熱又硬的肉棒卻時刻提醒著她即將發生的一起。已經發泄過一次的我並不急於求成,耐心而又細致的把玩著她誘人的雙乳,一對兒乳頭在我的品咂下漸漸勃起,白皙的皮膚也被揉捏的越來越紅。

  我伏在她耳邊,舔著已經除去吊墜的耳垂,向她耳朵裡吹著氣,輕聲的問道:「可以接吻麼?」

  一般的小姐當然是不行的,但這個價位的應召女郎,應該沒有這個忌諱。

  這個問題是出於對她的尊重,更是一種試探。

  「不……我和他們說好瞭的……」

  她搖著頭,小聲的反對著。

  我當然知道,因為在介紹她的圖片上就說瞭這一點,職業白領,禁忌為接吻和肛交。

  我「哦」瞭一聲,也不勉強她,仍舊不斷的刺激著她的乳房和耳垂,感覺著不斷的痙攣和顫抖,心中快意十足。

  等我終於不再滿足雙乳和耳垂的時候,她似乎松瞭口氣,而當我的手伸進她的雙腿間時,她卻情不自禁的叫瞭起來。

  可能是我緩慢向下的手掌刮到瞭她的陰蒂,可能是我粗糙的食指摩擦到瞭她的陰唇,她這聲突然的呻吟刺激瞭我的情欲,讓我無法再戲弄她瞭。

  我跪坐在她身體旁邊,分開她的雙腿,曲起她的膝蓋,雙手扶著她滑膩的大腿,身體緩緩向前,粗大堅硬的肉棒便刺瞭進去。

  隨著肉棒不斷向前,她不住的呼著氣,盡管強忍著快感不肯出聲,但隔著避孕套感覺到的火熱和濕滑早已經泄露瞭她的感受。

  相比於第一次插入時的艱澀和阻礙,這次盡管仍舊推進緩慢,卻明顯潤滑瞭很多。無論她承認與否,她的感覺都一定是快樂的,她的身體是樂於接納我粗壯的陽具的。

  這一次我柔和瞭很多,也更註意節奏的變化,肏幹瞭幾十下之後,就放下瞭她的雙腿,用傳統體位繼續玩弄。

  除瞭換成後入式時她幽怨的看瞭我一眼之外,她基本沒有和我有過目光的接觸。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身體漸漸柔軟,呼吸越來越快,整個後背都泛起瞭紅暈,嘴中呻吟的聲音也越來越大,我知道,她又快要高潮瞭。

  我繼續著自己的節奏,溫柔的肏弄著她略微有些紅腫的蜜穴,速度緩慢,力量堅定,每一次插入都讓她渾身顫抖,每一次抽出都讓她無比幽怨。

  在高潮的邊緣徘徊瞭許久,她已經無法保持理智的思考瞭,她不斷地喘著氣,呻吟著,斷斷續續的開始央求我:「嗯……求……求你……啊……求你……嗯……「我用手摟著她直起身子,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讓我吻你,我就讓你美上天!」

  她痛苦的搖著頭,像撥浪鼓一般不肯輕易就范,在我緩慢而沉重的肏幹下不斷呻吟,呢喃著我聽不清的話語:「不……好舒……服……不能……雨荇……嫌棄……」

  見她始終不肯屈服,我隻能退而求其次,說道:「那叫聲好聽的!」

  這似乎在她的接受范圍內,她咬著下嘴唇,不住的向後挺送翹臀,口中輕聲的說道:「嗯……我叫……老公……親愛的……快……快……我……好想要……」

  「叫哥哥……」

  「哥哥……好哥哥,給我……」

  「你是不是騷貨?」

  「我……我不是騷……貨,我……我不……不是……好哥哥……」

  我不再逗她,松開瞭摟著她的手,雙手箍住她豐碩的乳房,狂風驟雨般的肏瞭起來。她在高潮的邊緣徘徊瞭許久,身子已經無比的敏感,這一番狂猛的抽插,一下子將她帶進瞭無比的高潮當中。

  她尖叫著,靠在我身上的身子一陣陣的顫抖,鼻翼扇動著,輕輕的吸著氣,過瞭好一會兒悠長的吸瞭一口氣,睜開瞭濕潤而明亮的雙眼,看著正凝視著她的我。

  我探過頭去要吻她,卻被她側首躲過瞭。她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握住瞭我猶自緊扣著她雙乳的手,輕聲說道:「你還沒來吧?」

  她說這話,靠著雙膝的支撐,結實的屁股輕輕劃著圈兒,摩擦著我怒沖沖的性器。我感受到瞭她情緒上的變化,開始親吻她的脖頸,耳垂,下身漸漸又開始瞭動作。

  在她有意的配合下,我沒多久就射瞭精,在爆發的那一瞬間,她一眼不眨的註視著我,任我緊緊地頂在她的花心上,任一股股的精液隔著避孕套敲打著她肉體的最深處……

  隨後的三個夜晚,她都是我度過漫漫長夜的伴侶,白天她去上班,我忙著自己的事;晚上她準時出現,我們做愛,休息,又做愛,又休息。除瞭各自的資料,我們聊瞭很多話題,我才發現她原來也是個蕙質蘭心的女子,她有一份不錯的工作,有份不錯的收入,上的是名牌大學,喜歡看《簡愛》上學的時候想要一隻拉佈拉多……

  隨著接觸越深,我越無法理解,她為何要走上這樣一條路,好奇心讓我開始無法忍耐,想要一探究竟。

  因為酒店要抽取傭金,所以為瞭她的收入能更多一點,我換瞭酒店,並在退房當天的早上告訴瞭她我準備入住的地方,約定瞭見面的地點和方式。

  離開的時候,酒店的經理把我送出瞭門外,我理解他的謙恭,就如同我理解金錢的魅力。

  新的酒店條件同樣不錯,拒絕瞭提供性服務的電話,聽著前臺小姐前恭後倨的語調我灑然一笑,把剛買回來的新衣服換上,脫下來的衣服扔進盥洗池便出瞭門。

  我開著租來的奔馳到瞭約定的飯店。這裡是這個陌生的城市裡我唯一熟悉的地方,除瞭邂逅她的酒店,以及我即將入住的酒店。

  這幾天的相處,我已經大致知道瞭她的一些情況,但並不是全部。我想為這次旅行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所以在我對她心生厭惡之前,我一定會抽身離開,但很明顯,這還需要一段時間。

  她是一個天生的尤物。無論是她火熱的蜜穴還是她誘人的美乳,還是她那挺翹的屁股和修長滑膩的美腿,無一不讓人流連忘返。我不喜歡年輕輕的少女,過於稚嫩,相比於成熟的女人,少瞭很多水乳交融的快感。或許這和年齡有關,我想等我四五十歲想要留住青春的時候,大概我也會鐘情於年紀輕輕朝氣蓬勃的妙齡少女吧?

  找瞭個位置坐下,看著大廳裡來來往往的人群,我的心態平和之極。在這個飯店裡進進出出的人,大多都是當地的名流,這裡應該是上層社會聚集宴遊的場所,或許還有更高層次的,可惜,我接觸不到。

  或許我的財富超過瞭這裡的每一個人,甚至可能超過他們財富的總和,但我不過是一個暴發戶而已,一個靠著無比的幸運和九死一生的逃亡換來瞭無盡財富的暴發戶而已。

  燈光搖曳,朦朧中,一道倩影朝我慢慢走來,我定瞭定神,才發現竟然是小荷。不同於前幾天在酒店出現時的性感艷麗,今天她的穿著很保守,一條筆挺的西裝褲,配上上身黑色西裝白色襯衫,顯得沉穩低調,再加上她鼻梁上一副誇張的眼鏡,她整個人看起來極為平庸。

  我試圖從她的衣飾中尋找出她那副曼妙的身材,但很快我就失敗瞭。她身上的衣服很寬松,看不出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美腿,挺翹的臀,少瞭高跟鞋的映襯,隻穿著寬平底皮鞋的她乍看起來其貌不揚。如果不是我曾經占有過這副身體,我是無法想象眼前的人就是小荷的。

  我坐的位置很顯眼,就是為瞭她一進門就能看到我。她有專用的應召手機,我卻沒有為她這樣的女人準備的號碼,所以我盡量避免留下自己的蛛絲馬跡。無論是出於「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瀟灑,還是出於對仇傢的謹慎,這都是有必要的。

  看她走瞭過來,我趕忙起身為她拉開椅子,她驚訝的看瞭看我,待我坐下,才說道:「你還滿紳士的嘛!」

  我微微一笑,也不以為意,待她點瞭幾個菜之後,我隨便點瞭一個,看著侍者離開,這才對她笑道:「呵呵,沒想到吧?我這樣一個暴發戶,竟然也知道這些細節。」

  見我說到瞭她的心思,她不好意思的笑瞭笑,轉移話題道:「怎麼想著請我吃飯瞭?」

  我語帶雙關的說道:「這幾天你這麼辛苦,請你吃頓飯是應該的。」

  她臉一紅,嗔怪的瞪瞭一眼,想說什麼又止住瞭。

  我不理她,喝瞭口水,忍不住的問出瞭心中的疑問:「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我覺得憑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個很好的男人嫁瞭,怎麼會……」

  她並不驚訝,輕輕的啜著茶水,待我說完又過瞭片刻才說道:「其實我結過婚……」

  慢慢的,她向我傾訴瞭她的往事。她先是和大學裡的戀人結婚,然後生瞭一個體弱多病的女兒。來自於農村的丈夫五代單傳,到他這一代自然不能斷瞭香火,可是她已經有瞭一個多病的女兒,在傢庭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下她就有些抗拒。

  盡管如此,她最終還是懷上瞭孕,可腹中孩子七個月大的時候因為意外導致早產。當時大夫問保大人還是保孩子的時候,丈夫猶豫不決,公婆卻一致同意保孩子,結果孩子保下來瞭,她卻失去瞭子宮。

  如果這樣,或許她還能繼續這樣生活下去,但早產的孩子沒滿月就夭折瞭,封建而又傳統的婆傢開始攛掇兒子離婚。知道當初公婆對自己的無視和丈夫的猶豫不決,她本就已經心灰意冷,如今看到丈夫又一次屈從於公婆的淫威,她的心徹底死瞭。

  她同意瞭離婚,帶走瞭多病的女兒,來到瞭這座城市。如果不是帶著女兒,憑借她的收入足以養傢糊口,但女兒的病極為麻煩,用的錢也越來越多,她的收入已經不足以支撐瞭。她也想過找個合適的男人嫁瞭,但沒人願意娶一個帶著女兒每個月還要負擔幾萬塊醫藥費的女人,迫於無奈,她才走上瞭這條路……

  如果不是幾天下來的相處讓我知道瞭她的性格,我想她這番話很難讓我相信,即便如此,如今我也是半信半疑。

  「離婚之後,我就帶著孩子來到瞭這裡,不想和他們再有什麼糾纏。」

  她止住瞭話頭,喝瞭杯茶水,雙眼迷離,悵然若失。

  我點瞭點頭,也端起杯子,沉吟不語。

  兩個人陷入沉默不久,服務員開始上菜瞭,我和她相視一笑,便開始享受晚餐。我們聊著輕松的話題,避重就輕的說著彼此的故事,各自在心裡盤算著屬於自己的小九九。

  我已經知道瞭她是做財務的,財會專業大專畢業,水平不高不低,正好符合我的需要,我所需要的,不過是一隻美麗的花瓶,一個有一點點追求的花瓶,一個不會時刻糾纏著我的花瓶。而對於她而言,一個能在幾天裡光嫖資就付出超過十萬塊的男人,將是她難得的恩主,無論出於何種目的,她都不會不考慮把自己和我捆綁在一起。

  我們相互試探著,無非是在試探這根繩子如何捆綁,以及用什麼樣的繩子而已。

  最終,這種事情還是要男人主動的。

  吃罷晚飯,我們回到瞭酒店,相互已經有些熟悉的我們很快就躺在瞭一起,一次水乳交融的性愛之後,我把她摟在懷裡,提出瞭自己心中的想法。

  「和我去北京吧!」

  「嗯?」

  她微微一愣,或許是沒想到,我會讓她離開這座城市。

  「我將來會在北京發展。如果你選擇瞭這條路一直走下去,我想我會是你最好的選擇。」

  我聞著她的發香,斟酌著話語,盡量避免傷害她的自尊。

  「可是……」

  「你自己也說你在這裡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嗎?」

  我想瞭想,又說道:「即便有那麼一天,我已經幫你安頓好瞭一切,離開我你一樣會生活的很好。」

  我們心知肚明,我說的「那一天」,或許是我厭煩瞭,或許是她厭煩瞭,或許我們都厭煩瞭。

  「這裡的消費水平未必比北京低多少,但那裡的醫療水平卻高出很多,加上我的幫助,你在那邊的生活水平一定會高過這裡。」

  我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費盡心機的讓她去北京,我並不理解自己的行為,或許,我喜歡這種用金錢改變別人命運的感覺。用救世主的形象出現在別人的生活裡,我想這是每個男人的夢想,救一個風塵女子出水火之中,我似乎願意成為這個故事的主角。

  我看她仍舊猶豫不決,便拿過床頭的便簽,寫下瞭一個號碼給她,說道:「如果你決定瞭,到北京給我打電話,我姓文。到時候你說你是小荷就好瞭。」

  頓瞭頓,我又道:「如果我還有機會來這裡,我還會去那個酒店,如果那時候你沒來找我,我想我會希望看到你。」

  她接過折好的便簽,放在床頭的坤包裡,然後撲到我的懷裡,緊緊地摟住瞭我。

  「我明天早上回去……」

  「肏我……」

  她附在我耳際,輕聲低語,打斷瞭我準備說的話。

  我被她這句話誘得渾身緊繃,翻過身來,挺身刺入她早已流水潺潺的蜜穴。

  這幾日下來,我已經不再使用避孕套瞭,肉棒真實的感受著她體內的火熱和淫靡,沖刺的幅度和速度都節節上升,快感的累積比平時快瞭很多。

  她曲意逢迎著,雙腿緊緊地纏住我的腰,雙手勾著我的脖子,貼在我耳邊輕聲的呢喃著:「哥哥……肏死小荷瞭……嗯……好舒服……嗯……老公……好哥哥……雞巴好……好硬……啊……」

  聲音不大,卻騷媚之極,或許,她在床上或羞澀或風騷的迥異表現,也是讓我欲罷不能的一個原因之一。……

  纏綿一夜,我醒來的時候,已是上午十點。看著身邊滿目的狼藉,聞著枕畔猶存的芳香,我心頭有些悵然。愣怔瞭一會兒,才看到桌上留瞭一張紙條,拿起來一看,隻見上面寫道:「蕭沅荷,三十一歲,對不起,我會考慮的。」

  我微微一笑,收拾瞭東西,便離開瞭酒店。

  登機前,我看瞭看手機,上面寂靜如常。我笑瞭笑,明白她心中的猶豫所在。

  當小姐或許卑微,至少還有著自己的尊嚴,有自己選擇生活的權利,但若成為我的情人,或許她會失去這些。

  我關掉手機,登上瞭前往首都的飛機,無論她是否來找我,我都將開始新的生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