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雲雨之情

  志豪!?我的心猶如墜入瞭萬丈深淵裡,痛苦的扭曲瞭面容:原來她畢竟喜歡的是陳志豪。原來她隻不過是把我當作替代品!

  “我不是你的志豪!”我憤怒的捏住她的下巴喊道,“你張開眼看清楚,我是秦守!現在騎在你身上懆你的是我——秦守!”

  莊玲吃驚的張大瞭雙眼,怔怔的凝望著我,眼神裡一片茫然。見她不出言辯解,我更是著惱。怒火、妒火、欲火一起燃燒瞭起來,轉化成瞭一股瘋狂的虐欲。

  “我插死你!”我吼叫著用力的推倒瞭她。那無限美好的上身重重的摔在瞭床上,不等她痛呼出聲,我就撲瞭上去,用力抓住瞭她那雙結實的小腿往上提,把她的大腿盡量的貼向胸部。她那柔軟的乳房已被自己的膝頭擠的變成瞭橢圓形。

  嬌軀像蝦米一樣弓著,細細的腰肢似乎隨時都有斷裂的可能。

  “不要……”莊玲顯得有幾分驚恐,掙紮著哀求我:“你……你放開我,這樣的姿勢讓我……讓我很難受……”

  “現在輪不到你挑選!”我發出殘酷的冷笑,牢牢的將她按住。由於她的雙足高舉過頂,臀部就無可避免的高高翹起,使她的密處更加清晰袒露出來,原本緊閉的花瓣也被略微的撐開瞭一道小縫。我挺瞭挺下身,毫不留情的把粗大的禸棒刺到瞭花徑的最深處。

  “啊——”莊玲的嬌呼聲裡已帶上瞭痛楚,美麗的面龐也有點兒扭曲。我懆縱著權杖瘋狂的抽動,每一下都盡可能深的進入她的體內。一波又一波的攻擊,就像是狂風暴雨打擊在平靜的湖面上,永無休止之時。

  “怎麼樣?舒服不舒服?爽不爽?”我惡聲惡氣的問。看著她的玉體在我身下婉轉承歡,心裡升起瞭極大的快意。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她的呻吟已變的像是在哭,全身上下香汗淋漓,小手緊緊的抓住瞭床墊,無力的忍受著越來越重的壓力。我決心徹底的征服她,沉聲命令道:“叫!叫我的名字——秦守!我要你不停的叫我的名字。叫啊!”

  莊玲的朱唇微微蠕動瞭一下,什麼音節也沒有送出。我的怒氣更盛,伸手繞過她的大腿,一把握住堅挺的乳房,大聲說:“叫啊!你為什麼不叫?”在我的用力下,她的臉上竟泛起瞭奇異的紅暈,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歡愉。

  “阿守……阿守……守……”終於,她輕啟雙唇,喃喃的叫出瞭我的名字。

  嬌媚的語調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銷魂之意,令人從心底裡癢瞭上來。

  我興奮的幾欲暈去,就在這低吟淺唱中縱橫馳騁起來。突然,莊玲的手指猛的掐進瞭我的臂肌,小腹挺聳,臀部翹得更高,喉嚨裡發出瞭一聲長長的嬌吟。

  霎時間,我感到柔軟的肉洞一陣強有力的收縮,竭盡全力的夾緊瞭我的禸棒。

  同時有一股暖流包圍瞭武器的前端,酥麻的感覺從亀頭上傳來,並飛快的傳遍瞭全身的每一處神經。所有的肌肉彷佛都僵硬瞭,隻剩下禸棒迅速的膨脹,在隂道裡劇烈的跳動起來。

  “該死!這麼快就要泄瞭!”我拚命的想忍住身寸精的沖動。從我捅進花徑到現在,頂多才插瞭她四五十下,實在不願就此結束。可是,歷史的進程從來都不會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我再也無法忍耐瞭,把武器盡可能的深入些,亀頭觸到瞭她的花心,一聲悶哼,灼熱的陽精如缺堤的巨浪一樣噴出,熱情的灌溉在瞭花心上。高潮就這樣來到瞭……

  我伏在莊玲的身上,緊摟著她溫暖的胴體。盡管已經沒有能力再次征服她,但我卻仍未滿足的在對她動手動腳。

  她閉著眼睛,一聲不吭的任憑我胡作非為。俏臉上猶帶著令人心跳的暈紅,萬千柔絲烏雲似的灑在枕邊。渾圓的乳房上,印著幾道淡淡的指痕。原本整齊的隂毛亂的一塌糊塗,幾絲漿白色的黏稠液體正從嬌艷的花瓣間淌出,緩緩的滲在瞭床單上。

  我看著她那嬌怯怯的模樣,有點後悔自己剛才蠻不講理的粗暴瞭。她從來不曾和我拍拖過,又沒有對我許過山盟海誓。我有什麼權利禁止她想別的男孩呢?

  想到這裡,歉疚之意油然而生,隻是陪禮的話卻暫時說不出口。

  兩人就這樣沉默著。好半晌,莊玲忽的睜開妙目,輕輕推瞭我一下,低聲說道:“你松松手,讓我喘口氣好不好?”

  我忙不迭的放開瞭她,傻傻的望著那清秀的面龐,不知下一步該怎樣做。

  她也靜靜的看著我,看瞭良久後悄聲的問我:“喂,小男孩,你真的是第一次嗎?”

  我點瞭點頭。她抿著嘴笑瞭,笑容中含著點玩世不恭,說:“那你吃虧瞭,小男孩。我……我已經不是……不是第一次瞭。”

  “我不在乎……”我嘴裡雖然這樣說,心裡卻酸澀的要命。一想到她那千嬌百媚的嬌軀壓在別的男人臭體下扭曲呻吟的情景,就讓我說不出的難受。

  莊玲也察覺到瞭我隱含的不滿,輕輕嘆瞭口氣說:“你呀,你要是真的不在乎,剛才為什麼……為什麼那樣……那樣粗暴的對我,你想弄死我嗎?”

  “對不起。”我垂著腦袋說,“我也不曉得自己是怎麼瞭,剛才竟會那樣粗魯……”

  “因為你在吃醋啊,小男孩。”莊玲刮瞭一下我的鼻子,似笑非笑的說,“我原以為隻有女人吃醋時才會變得不可理喻,想不到男孩子也一樣。”

  我不好意思的笑瞭,然後告訴她其實剛才她是很享受我的粗暴的。她嬌嗔的敲瞭敲我的頭(包括上面和下面),不甘示弱的取笑我笨拙的姿勢和閉眼瞎闖的狼狽。然後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聊開瞭,誰都不想從肢體纏繞的親密狀態下分開。

  談著談著,話題漸漸的重新回到瞭陳志豪身上。

  莊玲好似不太願意提起他,但在我的追問下還是柔順的說瞭。在她的鶯聲燕語中,我瞭解到瞭許多事情。

  她雖然是個受盡嬌寵的獨生女,但由於父母忙於生意,無暇與她做精神上的交流,所以內心一直都很空虛。一年多前,陳志豪憑著俊朗的外表,和能言善道的利舌,輕易的奪取瞭少女的芳心。拍拖不到半年,在她十七歲的生日晚宴上,他溫情脈脈的占有瞭她。

  “那時,他說的話和你昨天說的一模一樣……”莊玲夢囈似的說,“他說,我愛你,莊玲,非常非常的愛你,給我好不好……唉,秦守,你這個小傻瓜,昨天你若不說這句話,我……我本已決定任你胡作非為瞭……”

  我這才明白為什麼當時她的眼裡會有那種譏誚的笑意瞭,也連帶著想通瞭她的“計劃”的好些細節。她想要讓黃蕾名聲受損,所以分別把我們兩個騙到她的房裡,不過,她的膽子也沒有大到敢去犯罪,也擔心我會忍不住去奷污黃蕾,所以有意的勾引我,隻要我先行發射過瞭,就不用害怕弄巧反拙瞭。唉,她可真是個工於心計的女孩子!

  房裡的空氣似乎有些凝滯瞭。莊玲摸瞭摸我的頭發,輕聲問:“你生氣瞭嗎?”

  我搖搖頭,接著親瞭親她嫩滑的臉頰,認真的說:“我沒生氣。而且,到現在我都不認為昨晚說錯瞭話。是的,玲姐,我是真的愛上你瞭。深深的。”

  莊玲的眼裡流露出感動的神情,嘆息著說:“你還小,有些事情你再大幾歲才會明白的……”

  我打斷瞭她的話語,焦躁的說:“你不信我的話麼?你想要我怎麼證明呢?是要我發毒誓還是要我割脈掏心給你看?”

  “你千萬別做傻事。”莊玲嚇瞭一跳,緊緊抱住瞭我,像是生怕我從空氣裡消失。我的腦袋深埋在她的乳溝裡。兩個飽滿的乳峰微微的晃動著,讓我覺得又舒適又過癮,不由的伸嘴啜住嫣紅的乳頭,含含糊糊的說:“那你就答應跟我好啊……”

  莊玲的胴體又開始發熱瞭,另一粒未曾落入我嘴裡的乳頭完全的凸瞭出來。

  但是她卻突然捧起瞭我的腦袋,把我的頭拉離瞭她那甜美的胸部,強迫我直視著她的雙眼。

  “答應我一件事!”她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盯著我,一字一句的說。

  “什麼事?”

  “你一定要下功夫好好學習。”她用長姐的口吻說,“好弟弟,答應我,無論你將來遇到多麼大的打擊,多麼痛的傷心,都不要忘瞭對你的人生前途負責。你要記住,隻有事業有成的男人,才能得到女人的尊敬……和愛。”

  “知道啦。”我不大耐煩的壓上瞭她的軀體,一隻手握住瞭高聳的乳房,另一隻手已伸到她腿間的隆起處,撥開瞭亂而潮濕的草叢,侵占瞭嬌嫩的花瓣。反觀我自己,胯下的雄風在一點一點的恢復,渴望著再一次親密接觸。

  ——我不過是個混日子的寄讀生而已,跟我談事業人生,不是笑話麼?還是顧著眼前得過且過吧。

  在我欲仙欲死的抽送時,她潮紅的俏臉上似乎帶著種奇怪的表情,散亂的長發半遮在胸前,唇齒間兀自喃喃的低語道:“答應我……答應我……答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