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下午兩點多,胡國慶在全神貫註的看著窗外電線桿上並排站立的兩隻麻雀,已經研究半小時瞭,他還是沒看出公母來。狼外婆果然不是好惹的,他從早上起來到現在,肚子裡還滴米未進!“會不會把我活活餓死呢?”他打瞭個寒戰!

  這時熟悉的身影進來瞭,臉依然鐵青,眼神依舊凌厲,熱氣騰騰的康師傅擺在床頭櫃上,沒有多看他一眼轉身就走瞭,走到門邊時忽然站住瞭,沒有回頭,隻扔下一句惡狠狠的話:如果小珍知道瞭,我會先殺瞭你再自殺!

  晚上牛肉變成瞭排骨,但還是康師傅。一把年紀瞭,那人還叫瞭你那麼多年的媽,卻把他的精液吞下去瞭,這要是傳出去還能做人嗎?做出怎麼丟人現眼的事哪還有心情買菜做飯呀!飯可以不做,但治療可不能停,葉蘭芳臉看著墻壁,胡國慶看著天花板,細白的手指機械的在軟雞巴上面上上下下的套著,另外一隻手工作則復雜一下,要搓,要揉,要上下左右的摸。

  五分鐘過去瞭,屋裡的一切都沒變,包括胡國慶的命根子。葉蘭芳收回酸酸的手,眼睛死死的盯在小肉蟲上,恨不得一刀剁瞭那害人的玩意。要實施第二方案嗎?昨夜的噩夢可還歷歷在目,葉蘭芳舉棋不定瞭。見嶽母在猶豫,胡國慶明白瞭。

  於是率先打破瞭沉默,臉上一副難過至極的表情:“媽,昨天的事太對不起您瞭!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突然就出來瞭,我真不是故意的,可能、可能是回光返照吧!以後你不用吃瞭!每天按摩按摩算瞭,死馬當作活馬醫,有棗沒棗打一桿子唄!”

  商人和知識分子還是有差距的,用詞總是欠妥當!葉蘭芳忍無可忍,站起來給瞭胡國慶一個響亮的耳光:“你會說人話嗎?說那麼下流的詞!我那是吃啊?你那破玩意很香嗎?我那是替你治病!”葉蘭芳是個識大體的女人,從參加工作以後不管在哪個醫院,領導都是這麼誇她的。所以即使怒不可遏,她依然端著水進來瞭,小肉蟲又結結實實洗瞭兩次澡,渾身香噴噴的。

  葉蘭芳糾結的看著小肉蟲,足足看瞭兩分鐘硬是張不瞭口,胡國慶心裡樂開瞭花,知道又要享受違背人倫的刺激治療瞭,臉上卻是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媽,我求您千萬別再這樣瞭,真的真的!我欠您和小珍的太多瞭,我不想再讓您受這罪瞭,您回去休息吧!”

  這算是激將法嗎?也許吧,反正葉蘭芳又在嗞溜嗞溜的吞吐瞭,不過今天女婿的生殖器卻一下也沒有膨脹過,葉蘭芳想也許是他內疚加害怕吧?多吃一會也許就會出現昨天的效果,天太熱瞭,身上都出汗瞭!葉蘭芳和女兒一樣愛幹凈,剛剛洗的澡,出一身臭汗不是白洗瞭嗎?於是吐出嘴裡的東西,脫掉背心外面的白襯衫,拖地長裙拉到瞭膝蓋上面,果然涼快多瞭,重新坐下來繼續用嘴治療。今天她沒有命令女婿不許睜開眼睛,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瞭,再說吃都吃下去瞭,還怕他看到嗎?

  胡國慶一開始一下都沒膨脹過,不是他不想,這東西的軟硬要是由他說瞭算的話,那還治療個毛?突然他眼睛亮瞭,嶽母竟然在脫衣服,他心裡在為嶽母加油:“對,脫,好樣的!繼續!”可惜嶽母隻是把長袖襯衫脫下來瞭,其它的都還在身上,哦,對瞭,裙子也卷起來瞭些!胡國慶眼睛到處逛,因為如果專註的盯著嶽母可能會被發現,一會白白的腿入瞭眼,一會白背心和白胸罩入瞭眼,一會是嶽母的嘴在雞巴上進進出出。可惜今天雞巴卻一次也沒有膨脹過,胡國慶在心裡給瞭自己一嘴巴,“呸呸呸!烏鴉嘴!難道昨天真的是回光返照?”

  幫胡因慶把褲子穿好後葉蘭芳站瞭起來,對著地上的垃圾桶吐瞭好幾口唾沫後才面無表情的離開瞭房間。一邊走一邊想:“怎麼回事呢?這倒有點像天龍八部裡段譽的六脈神劍啊——時靈時不靈的,幸好自己老成持重,今天白天沒和女兒報告‘喜迅’,不然又要被女兒說瞭。”

  進瞭房,關上瞭門,看瞭看老伴的遺像,悠悠往事湧上心頭:那是老衛走前的三年,忘瞭是哪一天,那天他從老年活動中心回來後,非要老伴給他吃一回雞巴(老衛文化不高,葉蘭芳記得這是原話),說一起打牌下棋的老頭中有好幾個都讓老伴給吃過,一個個老在他面前吹牛。葉蘭芳當然不幹,當場罵瞭句老流氓,還把老衛晾在珍珍的空房裡睡瞭三天。

  葉蘭芳用抹佈擦瞭擦遺像上的灰,手指在相片的臉上輕輕撫摸著:“老衛啊,早知到有今天我就該應你一回啊!我以為那種下流的事我葉蘭芳一輩子都不會做,哪想到竟然都咽到肚子裡去瞭!我不配做衛珍的母親啊!我對不起你啊老伴!”

  正在悲傷的時候電話鈴響瞭,葉蘭芳擦瞭擦濕潤的眼睛,坐在木沙發上抓起電話問道:“喂,請問哪位啊?”

  常醫生:“葉大姐,是你吧,我是小常,您那天說的那個事,就是你朋友還是親戚來著?他兒子的那個案例。”

  葉:“是小常啊,那天我也沒和你說清楚,病人其實我也不認識,是老衛生前的一個好朋友他兒子得的這病,他不是知道我是醫生嗎?就托我找一找這方面的專傢,對對,情況就是這樣的!不是親戚,不是,和我沒任何親屬關系!謝謝你還記得我這個老姐姐,對我說的事那麼上心。今天打電話來是有什麼新的方案嗎?”

  常:“葉大姐,是這樣,這種病在國內確實治療成功的案例非常罕見,即使成功的那些也有很大的偶然因素,並不值得參考借鑒!我找瞭個目前正在外國進修的朋友,他和我們也是同行,讓他幫我問問,您別說還真問著瞭!”

  葉蘭芳拼命壓抑住內心的激動,聲音微微發顫的問道:“是什麼新方案哪?”

  小常:“葉大姐,這個我還真不大好意思說,這樣吧,我還是叫我愛人和你說吧,你們都是女人說話方便點。我愛人小夏您也見過的!”

  小夏:“葉大姐,您好,好久沒見瞭,您身體還好吧?小常要我向您轉達:這種方法隻適合妻子輔助丈夫治療,除瞭手和嘴對病人進行治療外,病人的愛人最好是能裸露自己的性器官,從而最大化刺激病人的神經中樞。您也知道,歐洲人在這方面比較開放,好多國傢的公共海灘不是經常都有裸體日光浴嗎?所以這種治療方法對他們來說就像感冒瞭吃感冒藥一樣簡單,但是在我們國傢,如果你這麼對病人說,說不定會被病人罵成流氓甚至投訴你!這也是我國在這方面治療見效甚微的原因之一。這是小常寫在紙上我照著念的,讓您見笑瞭,葉大姐您聽清楚瞭吧?”

  放下電話後葉蘭芳低著頭呆呆的看著窗外,心裡念叨著:這個病怎麼就這麼麻煩呢?我都那樣瞭還不夠犧牲嗎?還要脫光衣服!可我是他丈母娘啊,怎麼能在他面前一絲不掛呢?那成何體統啊?再說我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婦,一個老太婆就算脫瞭又能有什麼效果?還是讓珍珍自己解決吧!

  電話通瞭,葉蘭芳才說出“國慶的那方面治療問題”這十個字,對面的女兒就扔瞭一句:“媽,先這樣吧,我這忙的火上房呢,等我忙過這一陣再商量好吧,那就這樣瞭,我掛瞭!”

  葉蘭芳聽著電話筒裡的空鳴聲,長嘆瞭一口氣:唉!

  胡國慶傢裡。

  衛珍送走最後一個學生後,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沙發邊一屁股就坐瞭下來,口袋裡摸出金嗓子含瞭三片,然後又略帶嘶啞的聲音叫著兒子:“曉東,曉東,你來一下!”

  胡曉東把書簽夾在瞭英語書剛剛看到的位置,然後快步走瞭出來:“媽,什麼事啊?”

  衛珍先把腳上的平底軟皮鞋換成瞭拖鞋,接著手摸著腳略帶痛苦的說道:“唉喲,我這腳喲,走路都疼,曉東,你來幫媽按按!”

  曉東趕緊去搬椅子過來,邊走邊說:“媽,要不您這補習班就停瞭吧!天天這樣下去您身體怎麼受得瞭啊?我知道你是怕我將來上大學傢裡錢不夠用,沒事的,到時我可以打暑假工和寒假工啊,我還可以晚上幫小學生輔導功課啊!反正我不想讓媽媽再為我受苦瞭!”

  衛珍欣慰的點點頭,笑著對曉東說:“喲,這還是我兒子嗎?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跟媽幹幾天活變的這麼懂事,還會替大人著想瞭,真不錯!不愧是我衛珍的兒子!過來,媽抱抱你獎勵一下,等明年你滿瞭18可就是大人瞭,媽可就不好意思再抱你瞭!”說完衛珍站起來張開瞭雙臂,曉東開心的上去摟住瞭媽媽的腰,衛珍站起來時是用腳的前端踩在拖鞋上,曉東的重量一過來,她腳尖頂不住瞭,啊的一聲帶著曉東往沙發上倒去。

  背砸在柔軟的沙發上半點傷沒有,甚至連疼都不疼,隻是太尷尬瞭。曉東把媽媽的腰摟的太緊瞭,現在變成媽媽斜躺在沙發上,而他則是臉對臉的壓在媽媽身上,兩人的鼻尖隻相差瞭幾厘米就要撞上,互相都聞得到對方嘴裡呼出的熱氣,首先是上面,衛珍隻覺得一陣充滿汗味的男人氣息迎面撲來;中間的胸罩與兒子壯實的胸肌緊密的貼在瞭一起,互相都能感受到對方胸膛的存在;底下是最要命的,曉東的那東西恰好“砸”在瞭媽媽的兩腿中間,雖說他抱著媽媽時沒有任何雜念,但他的雞巴即使是軟的都和胡國慶勃起時差不多長瞭。從壓住媽媽到松開手站起來隻有短短的幾秒鐘,但對於血氣方剛的壯小夥來說足夠瞭。媽媽頭發的香味、清秀漂亮的臉龐、呼吸時嘴裡噴出的好聞氣味、淡淡的化妝品香味、獨特的體香、胸膛感受到的媽媽的柔軟,特別是龜頭竟碰巧頂在媽媽的陰道中間,他甚至、甚至能感覺到凹陷處卡槽的存在!於是不聽話的雞巴瞬間硬成瞭鐵。

  衛珍臉紅的不像樣子,外陰明顯的感受到瞭那鋼筋水泥般的硬度,巧的像說故事一樣,兒子的龜頭竟然頂在自己的陰唇中間!如果中間沒有那些佈料的話,甚至會直接沖進陰道裡面。外陰都被頂的有些疼,但這個可不能表現出來,不然怎麼收場!總不能對兒子說:你看你,把媽的陰道都弄疼瞭!

  大傢都是聰明人,身體分離後,一個繼續坐沙發,一個坐椅子,都絕口不提摔倒事件,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衛珍緩瞭一緩說:“曉東你回去繼續復習吧!”

  曉東說:“不是您剛剛叫我幫您按腳嗎?怎麼又不按瞭?”

  衛珍一拍額頭笑瞭出來:“嗬嗬,你瞧我這腦子,忙的都有健忘癥瞭,對對對,按腳按腳。媽媽這兩隻可憐的腳啊,天天從早站到晚,現在走路都疼,我是叫你出來幫我按一按!”

  曉東哦瞭一聲,站起來去衛生間拿瞭自己洗腳的毛巾墊在瞭膝蓋上,衛珍笑道:“拿毛巾幹嗎?嫌你媽腳臟還是嫌你媽腳臭啊?”

  曉東笑道:“媽,瞧您想哪去瞭,你腳上穿著絲襪,直接放到我腿上不是老往下劃嗎?毛巾能增加阻力呀!”

  衛珍開心的笑道:“哈哈哈哈,兒子你可真是人才,幫老媽按腳都用到物理學瞭!”

  衛珍閉著眼睛,腳伸得直直的放在兒子膝蓋上。腿已經盡量夾攏瞭,但還是有點不放心,隻好強迫自己不要太走神,別一不小心把腿叉開瞭,讓裡面的粉色三角褲暴露在兒子眼裡。

  曉東對媽媽左邊那隻黑色絲襪包著的腳看入瞭迷,準確的說是腳趾下方微翹起來的肉掌,他是正大光明的在看,因為眼睛要看著另外一隻腳才按的準。媽媽的腳好軟啊,中間的腳板中間還有兩條長長的彎曲的線條,兩個可愛的大腳趾時不時還調皮的動一下,隻是可惜鼻子距離腳太遠,什麼都聞不到。腳前面就是媽媽雪白的雙腿,在燈光下細細的絨毛閃著銀光,不過最遠也就能看到膝蓋瞭,就這曉東已經很滿足瞭。

  兒子捏的很認真,有力的兩個大拇指按在自己軟軟的腳板上時是有點疼,但松開後就覺得腳舒服瞭一些,不用力就沒效果,所以她忍著疼沒有叫兒子輕一點。閉著眼睛竟然鬼使神差的想到瞭兒子剛才的突然勃起,她並不怪兒子,這是人的正常反應。一個情竇初開正處在發育頂峰的男孩子,和一個成熟的女人身體貼在一起,而且自己最重要的兩個地方都被他碰到瞭,有反應是正常的,他又不是故意的,可以理解。但是這事誰都不能告訴,包括國慶和媽。隻是兒子生殖器的霸道又一次讓她深深的領教到瞭,第一次是隔著內褲,第二次是近距離視察且生殖器沒穿衣服,這次雖然阻礙最多,但和自己的陰道撞車瞭。這樣的硬度即使丈夫倒退回去的新婚之夜好像都沒有,長度更是差遠瞭。衛珍是個傳統的知識分子,並且有那麼一點保守,到目前為止,胡國慶是她唯一的男人,她也從沒看過第二個男人的雞巴,剛結婚那陣夫妻倆前戲時她曾用手調皮的量過,巔峰狀態大概是12厘米,粗度的話自己大拇指和食指圈起來還有剩餘,她從來沒有覺得胡國慶的東西小過,她以為男人的東西大概都和丈夫差不多!直到和兒子的一次次誤打誤撞,才讓她知道瞭原來世界比自己想像中大的多!

  今天太累瞭,衛珍洗完澡後把自己和曉東的臟衣服分成兩個盆裝好放在衛生間裡,然後打著呵欠告訴自己:“明天早上再洗吧!”

  曉東在房裡早就尿急瞭,無奈老媽洗澡太認真瞭,好容易聽到媽媽的房門關上,他捂著下面跑著進瞭衛生間,尿完後低頭一看,媽媽今天竟然破天荒的晚上沒有洗衣服。他趕緊先把門反鎖後,然後翻出媽媽的黑絲襪,拼命的吸取上面的精華氣味,眼睛的餘光看到漂亮的粉色胸罩,也拿起來聞瞭聞,上面有汗味、有奶香味,還有媽媽好聞的體香,最後拿起瞭媽媽的粉色三角褲,中間翻瞭過來,上面有一小塊黃漬,他貼著鼻子用力的在狹窄的襠部嗅著,有淡淡的尿騷味和微微的臭味,他刺激的不行,學著夏宇說過的方法將黑絲襪套在腫脹的雞巴上套弄著,幻想著媽媽的身體,快感漸漸襲來,越來越近瞭,他趕緊抽出絲襪,射在瞭馬桶裡。

  夏琳琳站在櫃臺裡,認真的和一個中年男人解釋著不能退換的原因。這個男人和爸爸差不多年紀,可一說話就一股難聞的口臭襲過來,肚子醜陋的挺的很高,語氣中還老是帶著臟字,一會他媽的,一會我操的,她還隻在這上瞭兩個月的班,不敢亂發脾氣,隻好繼續耐心的周旋著。男人終於走瞭,她成功的保住瞭單位的利益,心裡有種成功的喜悅,她對著櫃臺上面的鏡子照瞭照,嘆瞭口氣沒有看第二眼:自己確實太平凡太普通瞭,既不聰明也不可愛,臉是扁平的,上面還有一些雀斑,個子倒一般般,可胸和屁股都不算突出。她的世界很小,從來沒有男孩子追求過她,她一直認為世界上最棒的男人就該是爸爸那樣的!都46瞭還那麼帥,而且很有修養,又有文化。她童年和少年時代所有的快樂都是來自爸爸,偷偷帶她去遊樂場坐旋轉木馬坐滑梯、去公園劃船、買漂亮的小裙子給她穿。她甚至想:要是自己能一輩子跟著爸爸該多好啊,如果世界上隻有自己和父親兩個人的話,她會求父親娶自己做老婆的,因為隻有兩個人的話就沒有人會笑話她。可惜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女孩子長大瞭總是要出嫁的,就算自己不願嫁後媽也會想辦法讓她嫁出去的。戀父!這個詞她在一本雜志上看到過,她承認自己是戀父,雖然父親並不知道,這個也不能說給父親聽。

  想什麼就來什麼!快下班時爸爸竟然來接她瞭,這可少見!

  飯店的小包間裡,夏楚河不停給女兒夾著菜,排骨、牛肉、大蝦……夏琳琳開心的笑著問:“爸,今天幹嗎這麼好?請我吃這麼多好吃的,你發財瞭?”

  夏楚河笑道:“你爸一個窮教書的,能發什麼財!這是我發表在教育刊物上的幾篇文章的稿費,反正你媽和夏宇去外婆傢瞭,回傢也沒飯吃。對瞭,我還給你買瞭一些衣服,一會回傢試試看喜不喜歡,要是不合身我明天拿回去換!”

  夏楚河先吃完,他低著頭抽著煙,女兒的腳就在前面,半高涼鞋裡的腳趾白白軟軟的,真好看,年輕就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