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葉蘭芳這今天心情起伏不定,起是因為第一天和第三天女婿的生殖器好像有瞭一點點硬度,伏是因為每回高興瞭一天第二天女婿的生殖器又軟趴趴的瞭。第九天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瞭,打瞭個電話給從前單位的一個男科主治醫生,這個同事比她小十幾歲,現在還在幹著治病救人的工作,隻不過已經調到省城去瞭。

  電話裡她當然不會笨到說病人是自己女婿,而是以朋友孩子的名義問的,同事告訴她:如果是已婚人士的話,最好是妻子能配合治療,適度的按摩最好是每天堅持,如果能用口當然是更好,這個在歐洲是非常常見的,大量臨床數據證明,比起單純用手效果會好的多。因為用口是雙管齊下,既按摩瞭器官又刺激病人的神經系統。當然由於國情不一樣,在我國很多醫生都不敢把這種治療方法告訴患者傢屬。

  葉蘭芳放下電話後又馬上撥通瞭女兒傢的電話,正在上課的衛珍聽到兒子喊她,還以為是國慶出瞭什麼狀況,跟孩子們說瞭聲抱歉後就急匆匆的跑過來。一聽母親竟然是批評她沒有每天堅持用口幫國慶,還聲色俱厲的要求她暑假結束後一定要每日一口!

  衛珍氣的第一次沖母親發火瞭,而且還說瞭粗話,她把手放在聽筒邊壓低聲音氣呼呼的說道:“媽,我這一天忙得腳打後腦勺,連買菜做飯都是交給曉東一個孩子幹,天天晚上腳都酸的睡不著覺,您一來電話,我得把幾十個孩子的課停瞭跑過來,我還以為出瞭什麼事呢?弄瞭半天您打電話就是叫我天天吃國慶的屌是吧?我沒空,我天天睡覺都沒空還有空吃那破玩意,要吃您吃去?”說完啪的掛瞭電話。

  說完後衛珍也覺得剛才沖母親發火太過分瞭,那番話很不妥,既沒禮貌也很不為人師表,但她最近確實太忙瞭、太累瞭,腳酸腿疼嗓子啞,自己都這樣子瞭母親卻在這時叫自己每天去含男人的那東西,能不發火嗎?

  泥人也有三分性啊!衛珍看著客廳裡那一張張歪向這邊的臉,朝空中揮瞭揮手自言自語的說:“不管瞭不管瞭,愛怎麼辦怎麼辦吧!”,腦中強迫自己暫時忘掉媽媽和國慶的事,趕緊回去把這堂課上完再想其它的吧。

  葉蘭芳耳朵裡先是啪的一聲響,接著是電話掛斷的聲音。她手拿著聽筒,眼睛看著呆呆的半天沒反應過來!珍珍這是吃槍藥瞭不成?女兒又忙又累的沖她發火她能理解,可她萬萬沒想到從小文質彬彬且身為中學語文老師的女兒會說出‘吃屌’那麼粗俗那麼下流的詞來!這還是我葉蘭芳的女兒嗎?特別是最後那句'要吃您吃去',這是什麼混帳話?這不是罵自己亂倫嗎?如果衛珍敢在她面前這麼說,她非得給她兩耳光,然後讓她在地上跪上一天不可!

  放下電話後她喃喃的自言自語:“沖我發火?我這又是為瞭誰?愛治不治,看看吃虧的是誰?”狠話是說瞭,但珍珍可是自己唯一的孩子啊!況且她生活的這麼艱難,不接著幫她還能怎麼辦呢?

  在這住瞭不少天瞭,每天丈母娘都會頻繁的出現在自己眼前,當然也隻見到她一個人,胡國慶第一天和第三天都看到瞭丈母娘的內褲,特別是第三天,那灰色的內褲貼著大腿根的右側竟漏出瞭兩根白色的陰毛,當時雞巴神奇的波動瞭幾秒鐘,隻是這神奇太短暫,像天上的流星一閃而過。他覺得自己可能是在傢躺那麼多年腦子躺壞瞭躺傻瞭!竟然會有點迷戀丈母娘身上那股不同於衛珍的香味瞭,一閉上眼就會幻想丈母娘赤身裸體的樣子,甚至有一回做夢竟然夢見丈母娘坐在自己身上玩觀音坐蓮!

  胡國慶自從起不來後每天都花大量的時間思考,不然時間消耗不完。雖然他是個商人,但畢竟也讀瞭高中,他覺得憑自己的文化和閱歷有思考的權力,於是睡不著的時候他就制造各種神奇的問題難自己:F姓女星真的跟那麼多男人睡過覺嗎?她們母女真的曾經一起上陣嗎?宇宙究竟是由什麼形成的?隻有一根線連著,人為什麼就能看到影像呢?匈牙利人到底是不是匈奴人的後裔呢?……等等諸如此類的高深問題。有時還拉著傢人一起檢驗自己的成果,衛珍每次都是聽完後摸摸他的額頭,冷冷的來一句:你沒病吧?兒子少年心性倒經常和自己討論的唾沫飛濺,隻是妻子總是會破壞兩個男人間的知識碰撞:“曉東,寫作業去,別聽你爸瞎七扯八的,他就是閑的!……現在他又在拷問自己的靈魂:為什麼會突然產生這麼荒唐這麼可怕的想法呢?他覺得可能是自己有一種荒唐的報復心理,‘我怕瞭你這老女人那麼多年,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還會一直怕下去,但如果我的雞巴捅到瞭你的逼裡,我就不會怕你瞭!你也就對我兇不起來瞭吧?’至於對不對得起衛珍,這是可怕的亂倫,這會毀瞭一個傢庭……這些胡國慶都不是很在意,一個不能站起來而且失去瞭性功能的男人還有什麼好在乎的?與其下半輩子一直在床上混吃等死,想著操嶽母起碼有一點刺激、有一點生活的樂趣!再說這些隻是想想,想總不犯罪吧??

  晚上葉蘭芳在床上輾轉反側,遲遲下不瞭決心。女兒看來確實對用嘴很反感,都幾年瞭才幾次,自己再和她說估計也沒什麼效果瞭!可自己一手包辦的話也困難,這動動手還說得過去,這一動口的話可就既不好說也不好聽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克服心理障礙!如果不是為瞭治病的話,就算是珍珍她爸爸要求她也不會同意的。即使真的好瞭,以後她怎麼去面對女兒和女婿呢?可是光用手看上去確實希望渺茫,關鍵是時間不等人啊!小珍都四十多瞭,再不抓緊,以後就算奇跡般好瞭,那時小珍還需不需要這個還兩說。在女兒的幸福和自己的臉面之間她不停的徘徊和衡量著,平常九點之前就睡覺的葉蘭芳在痛苦的思考瞭四個小時後,終於在凌晨時分使勁咬瞭咬牙,做出瞭一個在自己看來偉大的決定。

  第二天很快就到來瞭,葉蘭芳早早的和女婿吃完瞭晚飯。然後先給女婿擦身子,擦完後自己馬上去洗澡。清潔工作完成後她先回到房裡給天堂裡的老衛上瞭柱香,看著老伴的照片,她口裡念念有詞:老頭子,我自從嫁給你後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今天我這是在幫我們的女兒,我相信你會理解我的!說完整瞭整衣服,一臉肅穆的快步向女婿睡覺的房間走去,那氣勢很像從容赴刑場的烈士,可謂是:風蕭蕭兮易水寒,老壯士一去兮不復返!!!

  胡國慶感覺今天要出事,吃飯提前瞭一個小時,吃飯時丈母娘眼神像刀一樣,他心裡打瞭個冷戰:“不會是要滅口讓她女兒好再嫁個好男人吧?”看著客廳裡丈母娘威嚴的臉正逐漸飄過來,胡國慶嚇的閉上瞭眼睛,心裡暗念:聽天由命吧!現在的自己一個老太婆都可以輕松解決掉。

  葉蘭芳的心也在怦怦的狂跳不止,一如女婿所料,她確實恨不得殺瞭這個男人!他害瞭女兒一輩子,而且還要害自己晚節不保!雖說很多年以前她就從醫學雜志上知道瞭女人用口讓男人滿足的這種下流骯臟的事,但她畢竟沒見過任何形勢的實際操作,隻是知道女人把男人的生殖器放進嘴裡,放進去以後呢?不清楚,這個也沒法問。不過這種事應該都很簡單,她覺得也就是簡單的進進出出吧,還能搞出什麼花不成?

  “小胡,我現在是替你治病,你不要也心理壓力,現在我是醫生你是病人,我不是你媽,不對,嶽母,你也不是我女婿!”

  “媽,你是要我主動和小珍離婚吧?媽,你不用為難,我同意,隻要小珍簽字,明天就可以離。”胡國慶說完被自己的一番話深深的感動瞭!心裡暗自飄飄然:多麼崇高的覺悟啊,犧牲我一個,幸福千萬傢!不對,幸福衛珍同志!

  葉蘭芳見女婿雖然會錯瞭意,但這一番說的倒是漂亮,雖然不知道他是真心這麼想的的還是說說漂亮話而已。“小胡,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和他爸也不是這樣教育他的,大難臨頭各自飛,這種事我們傢女兒是做不出來的,我也不會同意的,你盡管安心治病,不要有那種自暴自棄的想法!”頓瞭一頓後,她接著說道:“你聽好瞭,認真聽!我現在要幫你治病!”

  胡國慶瞪大瞭眼珠子接話道:“治唄!不天天在治嘛,您幹嘛說的這麼嚇人!好像我馬上又要進手術室似的!”

  葉蘭芳生氣瞭:“小胡,你有點禮貌好不好,我是你嶽母,我話沒說完你就接話這樣合適嗎?”

  胡國慶最怕的不是葉蘭芳的語氣,而是她凌厲的眼神,於是他慫瞭:“媽,對不起!您說吧,我聽著!”

  葉蘭芳緩緩的接著說道:“我現在要幫你治病,你的生理問題,我這麼說你能理解吧?”

  胡國慶心說這可是你讓我說話的,要是我說瞭你又罵我就是你仗勢欺人瞭!他裝出一幅乖巧的樣子回答道:“媽,我懂,就是硬不起來瞭!”

  “你!”葉蘭芳騰地一下站起身來,瞬間腦中飄過一個聲音:'葉蘭芳同志,大局為重啊!'於是教訓的話硬生生憋回瞭肚裡,人又坐下來瞭,推瞭推金絲眼鏡繼續說道:“咳,話是粗俗瞭一些,但確實是這麼個情況,以後註意一下用詞,這種詞不能對長輩說,你可以說生理障礙或者男性問題!算瞭算瞭,不糾結這些小事瞭,我說簡潔一些吧,我命令你從現在開始起閉上眼睛,一直到聽到我關上我臥室的房門才能睜開來,你能做到嗎?”

  凌厲的眼神又來瞭,胡國慶頭點的像雞啄米一樣:“做得到,做得到,必須做得到!”

  “不許在我面前油嘴滑舌!”

  “對不起,媽!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

  “要出發瞭,有點冷!”葉蘭芳站起來把窗戶關好,窗簾拉的嚴嚴實實,房間的60瓦燈泡滅瞭,床頭燈閃出微弱的桔紅色光芒。胡國慶身子在微微發抖:這是要幹嗎?醫學書上學的手術嗎?沒見她拿工具進來啊,這房裡連紗佈繃帶都沒有,這一動刀不用治,流血也得流死啊!

  房間一點聲音都沒有,胡國慶後悔自己那天來前沒給兒子寫一封遺書。他又在思考瞭:是從肚子劃還是小腹上劃?不會是開顱吧?嶽母可是比專傢差不瞭一點的正經醫生,動刀的事她絕對不含糊。又過瞭十分鐘,胡國慶害怕的事情終於來瞭,運動褲被拉瞭下來,接著內褲也拉瞭下來,隻剩下那可憐的短東西軟軟的聳拉在雙腿間,由於害怕,本來就很小的雞巴縮的比小孩的大不瞭多少。又過瞭五分鐘,依然沒有想像中的刀鋒貼著肉的感覺,忽然,如同地上軟蟲般的小雞巴感受到瞭溫熱。胡國慶心想:這是用什麼裝瞭藥的管子把雞巴放進去瞭嗎?這樣倒可以,管它有沒有效果,總比挨一刀強!

  葉蘭芳怕治療過程中女婿中途要小便,到時生殖器上肯定會有尿騷味,而自己還要繼續吃下去,太惡心瞭!於是從下午四點左右她就刻意的不給胡國慶杯子裡續水,晚上還'忘瞭'做湯。胡國慶有那麼一點點渴,但能自己克服的事他一般都不會向嶽母提要求,所以,他很久沒有尿瞭。

  跟像皮泥一樣軟軟的雞巴沒有一絲異味,隻有葉蘭芳用瞭很多年的舒膚佳的清香,這事沒有想像中的惡心難辦!葉蘭芳把女婿小的可憐的東西慢慢含進去,直到嘴唇碰到黑長的陰毛才慢慢往後退,退到嘴唇碰到前面的尿道口又往前進,然後再一遍一遍的重復第一次的整套流程。從治病的角度她想停下來問一問女婿:有沒有一點感覺!但想瞭一下這樣比較尷尬,還是老老實實的繼續吧,有沒有感覺自己嘴巴難道會不知道嗎?

  胡國慶此時欣喜若狂,天哪!這就是傳說中的治病?早知道如此還害怕個什麼勁啊!這種治療最好天天來,一天多來幾遍!他偷偷的把眼睛睜開瞭一點縫,馬上發現可以鉆嶽母的'法律'空子。因為房裡非常暗,深度近視的嶽母出於方便治療的目的已經摘下瞭眼鏡。胡國慶看著兇惡的'狼外婆'花白的頭發在自己胯下一起一伏的,心裡激動極瞭,為自己可憐的雞巴能獲此殊榮而欣喜不已!於是,雞巴竟神奇的膨脹瞭一點點,葉蘭芳馬上感覺到瞭,於是,她起伏的更快瞭,脖子有點酸,不管瞭!努力再快一些!果然又變化瞭,又變化瞭!葉蘭芳差點就要出門買鞭炮慶祝瞭,雖然還是很短,但已經差不多站起來瞭。

  胡國慶也欣喜若狂,雞巴硬起來瞭,而且有瞭一些快感,並且快感在嶽母溫暖的口腔和嘴唇溫柔的撫摸下慢慢提升,雖然離正常還有不少距離,但這已經是瞭不起的突破!出於配合醫生的目的,他幹脆閉上眼幻想著正常後的雞巴在嶽母陰道裡快速穿刺的情景,果然雞巴又硬瞭兩分,舒服的感覺從底下慢慢蔓延到瞭龜頭,變得有尿意瞭,他繼續幻想著:嶽母雪白的奶子被自己操的劃出一道道拋物線,真性感啊!嶽母在自己雞巴下呻吟瞭……胡國慶絕對不是故意的,但雞巴一抖他就知道大事不好。

  葉蘭芳越吸越快,女婿的生殖器越來越硬瞭!她本可以停下,明天再繼續慢慢鞏固成果,但她想如果我克服脖子的酸脹再堅持幾分鐘會不會變長一些呢?從醫學的角度說現在的硬度是可以過夫妻生活的,但確實還是太短瞭,這麼短的東西插在女人陰道裡女人不會有快感的!隻要再長三到五厘米就大功告成瞭,女兒的幸福就有著落瞭。於是她繼續埋頭苦幹著,慢慢的她感覺龜頭上的皮在一點點往下劃,她的嘴唇變成頻繁的和女婿的冠狀溝接觸,又頻繁接觸瞭一百下左右葉蘭芳怕女婿射精出來準備停瞭,說時遲,那時快,嘴裡的女婿生殖器忽然彈瞭兩彈,接著,很多很多的又濃又腥的液體全進入瞭清爽的嘴裡,由於她毫無準備,最前面的一小波已經劃進肚裡去瞭。於是胡國慶同志勤儉節約存瞭許多許多年的男人精華就被嶽母一古腦的收走瞭。

  射完後兩個人都傻瞭,胡國慶好像非常害怕的樣子!呆若木雞、不知所措!

  葉蘭芳頭抬瞭起來,嘴巴張著,怒目而視著女婿,從舌頭和嘴裡滑下來的混濁液體滴滴嗒嗒的掉在瞭地上。忽然,葉蘭芳站起來瞭,先弓著背幹嘔瞭十多下,然後像個小女孩一般捂著臉扭著跑瞭出去,嘴裡還抽泣著!

  等葉蘭芳的臥室門砰的一下關上後,胡國慶得意的笑瞭,自言自語的說道:“兇啊!兇瞭老子那麼多年,今天嘗到老子精液的美味瞭吧!”

  葉蘭芳哭的很傷心,她沒想到一個長在紅旗下、對傳統中國文化精通的老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大醫生,竟然把男人的精液吸出來瞭,甚至還非常惡心的喝瞭一些下去。哭瞭一會後她跑到衛生間去洗澡,舒膚佳在身上抹,用水沖掉,再抹,再沖,也不知洗瞭多少遍!雖然她明知道這是嘴受到的侮辱和身體無關,可她就是覺得自己臟,很臟!洗完後就是不停的刷牙,不知刷瞭多少遍,一直到嘴裡吐出來的水變成瞭紅色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