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衛老師,下課瞭!”

  衛珍扶瞭扶黑色的眼鏡,抬起頭一看是教初三數學的夏楚華,忙點頭微笑著回道:“是啊,夏老師,回見啊!”說完夾著書和一盒粉筆快步下瞭樓梯。

  夏楚華看著衛珍消瘦的背影,心裡嘆息道:唉,衛老師不容易啊!

  剛從師范學校畢業的小丁老師見夏楚華看著衛珍的背影在嘆息,快走兩步過來輕聲問道:“夏老師,我聽學校裡好多人都說衛老師很可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夏楚華和小丁的父親也算的上是朋友,便邊走邊和她說道:“唉,衛老師本來有個很美滿的傢庭,丈夫是做小生意的,那時候也賺瞭不少錢,還自己買瞭個小貨車,五年前她丈夫開車出去進貨,結果路上出瞭車禍,人倒是沒死,可是癱瘓瞭,整個下半身沒有任何知覺,那幾年掙的錢加上賣車的錢剛剛夠手術費,以後全傢就隻靠衛老師一個人的工資瞭,你想想,一個整天躺在床上不能動的丈夫,還有一個讀書的兒子要養,能不可憐嗎?”

  衛珍背著包拿著籃子在菜市場轉悠著,“師傅,這毛豆怎麼賣啊?”

  “兩塊五。”

  “我昨天買的才一塊五,怎麼貴這麼多?便宜點吧,師傅”

  ……

  天快擦黑的時候,衛珍終於到瞭傢,她先把自行車靠在院子邊上,然後進屋把包掛在墻上,換瞭雙拖鞋就跑到廚房忙活起來。洗水池裡自來水打在青青的菜葉上煞是好看,但衛珍沒心情欣賞,她一邊用手洗著葉子深處的泥,一邊沖屋裡喊道:“小東,肚子餓瞭吧,媽媽這就做飯!”

  屋裡傳出一個甕聲甕氣的少年聲音:“媽,我不餓,你先歇會吧!”

  說話的是衛珍的兒子胡曉東,衛珍生孩子比較晚,28歲才產下瞭小東,他今年17歲,正在市重點中學讀高二,個子已經比一米六三的媽媽高出瞭5厘米。此時原本的一傢之主胡國慶正在臥室眼睛呆呆的看著電視,電視上放什麼他都喜歡看,哪怕是廣告和新聞聯播,不然他還能幹嗎呢?他比衛珍還要小三歲,當他第一眼看到這個女人時,就被她舉手投足間的優雅氣質給深深吸引瞭,花瞭三年時間才抱得美人歸。盡管父母對他找瞭個比自己大三歲的老婆頗有微詞,但這絲毫動搖不瞭他要呵護她一輩子的決定。隻是命運難料,現在的自己別說呵護她,倒反過來要妻子成天伺候他瞭。

  胡曉東剛剛被媽媽嚇瞭一跳,當時他正在看一本黃色小說,不過他們班上的孩子對付起父母老師來都很有一套,黃色小說的外面用封皮包好,上面寫著課本的名字,或物理或化學或英語,這樣假如大人突然闖進來,來不及收書則可以迅速把書合上,不仔細的傢長是查不出來的。曉東本來是個乖孩子,可再乖的孩子也有青春期,如果免疫力不強或者有幾個狐朋狗友的話要變壞可是很容易的。很不幸,曉東最好的朋友夏宇就是個不學好的少年,他們倆是前年在衛珍學校教師節聚餐的時候認識的,結果兩個足球迷一見如故,從此成瞭鐵哥們。去年暑假的時候,夏宇送瞭兩本翻的破破爛爛的小說給胡曉東,胡曉東一開始是不想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書的,可少年人畢竟好奇心強,他想著:‘我就看看裡面寫些什麼,我反正是不會學壞的!’於是,很快他就入迷瞭,後來夏楚河傢買瞭錄像機,兩個人經常星期天或者寒暑假就湊在一起看夏楚河藏起來的黃色錄像或者自己找朋友借的錄像帶。他們上的是一所全省聞名的重點高中,因為兩個人初中時成績都是拔尖的,隻是上瞭高中以後,夏宇先學壞,胡曉東跟著也學壞瞭。重點中學的孩子基本上都是一心隻讀聖賢書,可不像一般的中學鬧出什麼早戀啊、學生同居啊、懷孕啊之類的醜聞。兩個人在一起經常感嘆著:‘什麼時候才能真的搞一個女人啊!’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確實太難瞭!

  衛珍先給胡國慶擦瞭身子,擦雞巴的時候她特意擼瞭幾十下,擼的時候另一隻手還溫柔的在國慶的卵袋上揉著,每天她都要這樣試一會,有幾次特別想要的時候,她甚至用口在幫國慶,這是以前國慶每天晚上求她但她很少願意做的事情。萬一好瞭呢?雖說國慶不能動瞭,但隻要那東西硬起來瞭,自己可以坐在上面啊!她是個正常的女人,這幾年她不光生活上苦,作為女人她也苦,長期的性欲得不到滿足,她是個人民教師,自慰這事她知道,但她做不出來,那樣做瞭她就沒臉站在講臺上面對那些孩子們瞭!

  胡國慶這時候都會特別的配合妻子,雖然眼睛故意看著別的地方或者閉上,但腰腑在用力,腦子裡刻意的回憶著以前和衛珍做愛的激情時光,希望軟趴趴的雞巴能重振雄風,衛珍真是個好女人,好老婆啊!要是換做一般的女人,早就和他離婚改嫁瞭,可他無以為報,連床上那點事都報不瞭。

  像往常一樣,今天兩人的努力又失敗瞭,國慶終於說瞭一句很久就想說的事來:“要不你到我頭上來,我用嘴幫你吧!”

  衛珍幫胡國慶拉上褲子,鐵青著臉把毛巾用力的扔在瞭他臉上,轉身回屋去瞭。

  衛珍把白色的內褲從腳上除瞭下來,翻過來看瞭看中間的黃漬,放到鼻子下聞瞭聞,還好沒什麼異味!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幾年的操勞使得45歲的臉上已經有瞭不少皺紋,常年戴眼鏡使得鼻子中間塌下去瞭一些,眼角周圍也爬上瞭一些魚尾紋瞭,雖然從鏡子裡看她自信的認為自己還是風韻猶存!用手托瞭托胸前,曾經尖挺的乳房已經有明顯的下垂,除瞭年紀大瞭,缺少性愛的滋潤也是原因之一,所幸的是小腹還依舊平坦白皙,下面的陰毛也還是鬱鬱蔥蔥在護衛著閑置已久的陰道。

  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晚自習,胡曉東聽著浴室嘩嘩的水聲,努力想像著裡面母親的裸體,幻想著自己能成為飛濺的水珠在母親身體上任意遊走。除瞭學校的幾個女老師,母親是他能天天接近且近距離欣賞的唯一女性,夏天的時候,忙碌的衛珍時不時的疏忽會露出一點春光被兒子饑渴的眼睛捕捉到。胡曉東心裡砰砰直跳,他搖瞭搖頭,站在客廳門檻上看著黑漆漆的夜空,今晚沒有月亮,除瞭黑就隻有一陣陣沉悶的熱浪一陣陣襲來,胡曉東一低頭,借著客廳燈泡的餘光看到瞭墻根上靠著的一雙黑色女高跟鞋,裡面還塞瞭一雙肉色的絲襪,曉東呼吸一陣急促,將兩隻卷起來的絲襪拿起來放在鼻子下輕輕聞瞭兩下,混合著汗味、皮革味和母親腳上的獨特味道鉆入鼻孔,他將絲襪按的更緊瞭,吸的也更深瞭……

  衛珍穿著寬松的白色睡衣進瞭房,門咔嗒一聲鎖上瞭,她坐在梳妝臺前用吹風機一邊吹頭發一邊聽著丈夫的說話:“珍珍,我那藥就停瞭吧,反正吃不吃都站不起來瞭,看你每天又要上課又要做傢務還要管孩子,我不但一點忙幫不上,還成瞭你的累贅,我還不如死瞭呢!”

  衛珍也不是沒想過離婚,可她不忍心,她知道國慶有多愛她,如果他看不到她,如果他每天想著自己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玩弄、性交,可能他會活不瞭多久!!

  衛珍放下吹風機,笑著走過去低頭親瞭一下丈夫的額頭,像哄孩子一樣說道:“國慶,別整天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你想休瞭我?沒門!”

  國慶用手從睡裙底下抄進去,把衛珍的內褲扯瞭一半下來,認真的看著老婆說道:“珍珍,上來,沒事的。這樣應該能讓你稍微好過一點,相信我,我可以的!”

  衛珍怕寒瞭丈夫的心,便緩緩脫掉瞭睡裙和內褲,爬上床用雙手扶著床檔半蹲在瞭丈夫的臉上面,國慶看著臉上面那誘人的一根根黑色陰毛和還閃著水珠的紅色洞穴,可惜自己的雞巴再也不能享用這美妙的身體瞭!他伸出舌頭在陰蒂上舔瞭幾下,上面的衛珍不自覺的縮瞭縮身體,“再下來一點!”國慶邊說邊用小拇指在妻子的屁股上輕輕捅著,他知道妻子不喜歡肛交這類太前衛的東西,所以他隻是淺淺的進一點點,增加一些情趣而已。

  熱忽忽的陰道將國慶的嘴蓋的完全看不到瞭,國慶用舌頭在散發著淡淡腥味的陰道上賣力的到處鉆著,偶爾用嘴含住兩片咸咸的紅多黑少的陰唇吮吸,衛珍控制著自己不要喊出來,隻是喉嚨仍禁不住的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敏感而久臨的身體突然打開瞭欲望之門,於是泉水不斷的湧出,泛濫瞭神秘誘人的陰道,也泛濫瞭國慶的嘴,國慶一邊吞咽著妻子的愛液,一邊仍賣力的工作著,衛珍的高潮沒有等多久就來瞭,她不知是興奮還是難過,流著淚將陰道在國慶的臉上四周磨著,嘴裡呢喃著:“國慶,國慶,我愛你!”國慶的嘴裡鼻子四周全是粘糊糊的東西,他開心的笑瞭,他終於讓妻子舒服瞭一回!

  衛珍正在擦拭一團漿糊樣的陰道,忽然外面傳來一聲東西被碰倒的聲音,她趕緊站起身快步沖到門邊上一把拉開瞭門把手,客廳裡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國慶說:“這房子舊瞭,經常有老鼠爬進爬出的,睡吧!”

  衛珍返回身一邊關門,一邊心裡湧出一個念頭:‘不會是曉東吧?’作為一個初中語文老師,她可是非常清楚性對於一個17歲男孩的吸引力,傢長既不能放縱也不能完全封殺,這兩種方式都會害瞭孩子。當然具體怎樣才是最好的性教育?這是至今為止中國都沒有完全搞明白的問題!衛珍也是如此,有時她想和兒子講一講,但她畢竟是女的,和兒子講這些不合適,本來國慶講最合適,可他現在這樣瞭跟他談這個問題不是更刺激他悲觀的情緒嗎?衛珍除瞭嚴加管教外隻能期盼兒子自己能健康成長!

  也是這個晚上,6點45時夏楚河一傢正在吃飯,夏楚河坐在正中間,老婆周霞和兒子周宇坐在左邊,女兒夏琳琳坐在右側。

  周霞下個月就滿47歲瞭,她頭上剪瞭個和男人一樣的短發顯得很幹練,臉上雖然有不少雀斑,但臉型看著倒是不醜。短袖藍襯衣前面鼓鼓囊囊的湧起很高,底下是一件黑色到膝蓋的裙子,長筒的肉色絲襪下是一雙塗滿紅指甲油的腳,腳雖然很白可惜腳底已經泛黃而且有不少老繭,腳上是一雙人字拖鞋。

  周霞在傢裡是一言堂,因為夏楚河沒錢,從娶她到現在一直都隻有那點緊巴巴的工資,這復式樓是周霞做生意的錢買的,樓下四室一廳,樓上還有兩個房間。夏楚河雖然已經50瞭,但看起來還是風度翩翩,三七開的發型下是一張英俊的國字臉,再配上一幅眼鏡,看上去既儒雅又風度翩翩,周霞當初可是倒追瞭他兩年才把他拿下。

  17歲的夏宇長的很像爸爸,隻是眼睛有點小,看上去有那麼一點邪氣。

  夏琳琳是夏楚河前妻生的女兒,這孩子不知為什麼一點沒遺傳爸爸的智商,讀書時也不貪玩,但成績就是上不去,夏楚河沒辦法隻好讓她讀瞭個職高,去年剛剛畢業在傢呆瞭半年,今年就到百貨公司站櫃臺去瞭,她不但腦子不是很靈活,也不是很會打扮自己,19歲的小姑娘穿的還沒有後媽周霞時髦,上身是一件普通的白色汗衫,下身是一條穿的發白的牛仔褲,腳上則是一雙鞋面有點破損的運動鞋。

  周霞不停的把排骨和少刺的魚中段夾到兒子碗裡,夏楚河欲言又止,他也想夾些菜給女兒又怕周霞說他故意和她作對,沒辦法。好在夏琳琳早就習慣瞭後媽的偏心和責罵,在這個傢裡她隻是默默的生活著,好在爸爸經常會在後媽不在的時候給她一些關愛,讓她不至於離傢出走。

  九點的時候周霞從浴室進瞭房,她選瞭件縷空的蕾絲內褲穿瞭,上身光穿瞭睡衣就爬上瞭床。不知為什麼這年紀越大癮也越大,周霞現在每天一洗完澡就巴不得夏楚河把自己扒光惡狠狠的操上個幾頓,最好是有點痛才過癮,難道自己真是人們說的“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還在浪尖上”的那種女人?

  可惜夏楚河不知是年紀大瞭精力不濟還是審美疲勞,現在要5天左右才操一次周霞,而且每次都是草草瞭事,毫無以前的雄風。周霞洗澡時就算瞭下日子,上一次作愛是星期一,按照‘慣例’今天應該是開工的日子瞭,她沖著躺在床上看書的夏楚河說道:“老夏,別看書瞭,幫我捏兩下,身上到處都感覺酸酸的,不得勁!”說著脫掉瞭剛剛穿上的睡衣睡褲,隻剩下一件連陰毛的都看的一清二楚的內褲,夏楚河確實看到瞭,但他還是興奮不起來,人就是這樣,哪怕是魚翅燕窩澳洲大龍蝦,讓你一日三頓的吃,而且天天吃,沒幾個人能受的瞭!夏楚河也是個正常人,而且性欲算強的,隻是周霞這身體他操的太多太多瞭,兩個人性欲都強,從結婚到現在操的次數應該是以千為計算單位瞭,夏楚河現在對這具身體已經沒有任何一點點沖動瞭,除瞭隔一段時間為瞭維持感情例行公事般的作愛外!

  夏楚河對妻子的性感內褲視而不見,捏瞭一二十分鐘後,說有點悶穿著拖鞋就出去瞭!周霞則像怨婦般鐵青著臉頭朝裡睡瞭起來。門外的周宇一看爸爸起床瞭,嚇的一溜煙光腳跑回瞭房間,心裡對爸爸的‘不作為’很是煩惱,又少看瞭一次父母作愛!

  衛珍習慣瞭每天六點起床,起來後先洗漱,然後買好早點放在桌子上等兒子起來後自己拿著吃,再把丈夫洗漱的東西和早點一起放在床邊上,然後自己騎30分鐘自行車去學校上班。胡國慶則一般是睡到九點鐘左右自然醒。

  因為今天是星期天,衛珍難得的多睡瞭40多分鐘,昨晚睡覺時就想著最近太忙,好幾天都沒關心過兒子的學業瞭,當時太晚瞭怕打擾瞭兒子休息所以沒去。這不剛剛匆匆的洗瞭把臉,連面霜都沒來得及抹就推開瞭兒子的門,她檢查兒子的學習是很霸道的,書包和抽屜想翻就翻,隨時隨地翻,曉東不敢表現出有任何不滿。

  衛珍推開虛掩著的房門,先沒看床上的兒子,徑直把書包裡各種作業本翻看瞭起來,還算沒太讓她失望,雖說沒有大進步,但也沒有掉鏈子,隻要保持這個成績,一個二流的大學還是有希望的,衛珍對兒子也沒有太大奢望,畢竟天才隻是少數,兒子的智力隻能說中等偏上,能考上大學將來能找個得體的工作她就算沒白忙活這些年。

  衛珍把被自己翻亂的書和本子重新整理好後,起身走到瞭兒子床前慢慢的坐在瞭床沿上,巧的是蜷著身子像個蝦米般朝裡睡的兒子此時剛好換瞭個姿勢,變成瞭個大字,四仰八叉的繼續沉睡著,嘴裡還像嚼東西似的動個不停。

  衛珍看著兒子已經基本脫離稚嫩的臉上已經長出瞭細細的胡子,不禁抿嘴輕輕笑瞭,就像是農民看到辛苦播種的莊稼即將收獲一樣,露出瞭一個好看的淺淺的酒窩。再往下看她突然臉紅瞭,兒子翻身時將蓋著的毛毯掀到床裡面去瞭,此時整個下身完全裸露在瞭她的眼睛裡,首先是兩條長長的大腿,這腿不但長,還很粗壯,上面密密麻麻的長滿瞭黑色的毛,充滿瞭男性荷爾蒙的氣息,更尷尬的是腿中間隻穿瞭一條緊緊的淺藍色薄三角褲,此時可能是漲尿的原因三角褲被頂的高高的,像一把撐開瞭一半的舊式雨傘。這條內褲是前年她在商場給兒子買的,當時看到質量還不錯,她就黑、紅、淺藍一樣選瞭一條,可能是洗的過多,淺藍色現在已經變的像白色一樣,而且、而且很透明,衛珍並不敢仔細的看,可就是那一眼她不能否認自己看到瞭兒子那已經脫離瞭包皮的大龜頭!而且陰莖沒有勃起時遮的嚴嚴實實的陰毛,也由於內褲像中間縮進而露瞭一大半出來!衛珍趕緊起身往外走,走路時她覺得臉上在發燒一樣,心也怦怦直跳。腦中不自覺的蹦出一個奇怪的念頭:好像比胡國慶的大不少!

  夏楚河把門帶上先去兒子房間那看瞭看,燈已經熄滅瞭,看來已經睡瞭,對這兒子他隻能用哀莫大於心死來形容瞭,至於考大學他已經對兒子沒有任何指望瞭,隻要他不惹出事來就好,反正他那溺愛的母愛有錢有實業,將來子承母業也就是瞭。他又走到女兒的房間看女兒睡瞭沒有,對於女兒他心裡很慚愧。自從前妻失蹤他又再婚後女兒就一直在受周霞的氣,雖說他盡可能在周霞發現不瞭的情況下給女兒於父親,可這依然無法彌補女兒有著嚴重陰影的童年,更慚愧的是他看女兒的眼神已經不單純瞭!這事其實發生沒多久,在學習剛剛在中國大地流行的互聯網的時候,他無意中接觸到瞭色情文學,作為一個人民教師,一開始他是嚴重抵觸的,抱著好奇的心理他看瞭十多篇,看完後他覺得那些作者太無知、太淺薄,這種東西也叫文學嗎?一堆垃圾而已,沒有任意意義的文字堆砌!可就在一篇描寫父女亂倫的小說的沖擊下他沉淪瞭,可能是作者的文學功底很好,那篇小說文字優美,色而不俗,將父女間背叛人倫的性愛描寫的充滿瞭詩情畫意卻又刺激無比。從此,他就經常在網上找同類的小說看,他並不是多麼喜歡亂倫,但隻有這種跨越道德地平線的親人血奸能讓他能找到保持對性愛的繼續渴望!因為他現在看到周霞的裸體都已經硬不起來瞭,甚至周霞有時用口都要很久才能硬起來!

  夏琳琳沒有像一般女孩子那樣愛美,那樣細膩,甚至睡覺都不像個女孩子,還經常忘記鎖門,不過她的房間在二樓,除瞭爸爸外,傢裡那兩個人一年都不會上來幾次,那個所謂的弟弟在她眼裡也像個陌生人一樣。

  夏楚河怕吵醒妻子,將拖鞋拿在手上躡手躡腳的上瞭樓梯,借著門縫透過的微弱燈光他知道粗心大意的女兒又沒鎖門,他醞釀瞭一番說辭:“琳琳,你以後睡覺除瞭在傢裡外一定要記得鎖門,一個女孩子這樣睡覺多不安全,現在外面的世道多亂啊!”夏楚河很滿意自己的這一番話,對,就這麼說!

  他輕輕的推開瞭門,房裡沒有閨房應有的香味,反而有一股酒味,夏楚河眼睛一掃就看地到瞭床頭櫃上的一個空啤酒瓶,他嘆瞭一口氣,心裡想道:“一定是吃飯時周霞拼命給夏宇夾菜刺激到瞭她!唉,如果當時自己勇敢一點也給女兒夾點菜就好瞭!”夏琳琳臉上紅紅的看樣子已經睡的很沉瞭,而且還打起瞭呼嚕,夏楚河不禁搖頭,這女兒想找個好老公怕是難瞭!

  夏楚河反身將門輕輕的關上瞭,他給自己的理由是這麼晚在女兒房間給人看到不好,可是這是在傢裡,女兒又住在樓上,誰會看得到呢?不管這理由合不合理,反正他是將門關上瞭,臺燈的光太暗瞭,他稍稍調亮瞭一點,為什麼要弄亮一些?要看什麼呢?他不知道,也許不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