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李樂凌離開傢裡後就到瞭一個酒吧裡喝酒,今天她心裡實在堵得厲害。丈夫實在太糊塗瞭,這樣下去遲早會毀掉夫妻二人的人生。想到茹姐的模樣和吳生對付自己的手段,李樂凌就不寒而栗。隻是,那種殘忍有時候想起又會讓自己覺得異常刺激和興奮。李樂凌不是怪陳華生變態,而且覺得他不分好歹。就算陳華生如何折磨那些平頭百姓,她也不會幹涉半點。但茹姐是老爺的秘書,而且是跟瞭他老人傢十年的心腹。

  李樂凌知道這位老爺是很傳統的企業傢,而且非常念舊,一旦事情外泄,以後日子就不會那麼輕松瞭。她一杯接一杯的喝,直到喝過頭瞭才察覺,但她仍然沒有打算停,現在隻有酒才能麻木一下她的憂愁。遠處幾位小黃毛看到有單身獵物,立馬上去搭訕。

  「滾蛋,老娘沒興趣跟毛沒張齊的小東西聊。」

  李樂凌橫眉冷對,一點好臉色也不給。

  隻是幾個黃毛卻糾纏不放,死活要請李樂凌喝一杯。這時她知道對方是故意找茬來的,酒吧裡經常有流氓對一些單身女性糾纏,強奸勒索等不在話下。李樂凌心裡煩躁,招呼經理過來鎮場。幾個黃毛看見李樂凌要叫人,其中一個拿起酒瓶往自己頭上砸過去,頓時頭破血流。剩餘幾人馬上毛躁起來,指著李樂凌打人,然後強行要拉著她到後門去談判。

  酒吧裡的保安想出手阻止,一個黃毛給他使瞭個眼色,他頓時瞭然於心,雙眼四顧,高高掛起。眼看李樂凌就要被拉出酒吧,一個拳頭打在最高個的黃毛身上,然後拳腳並用地把其他幾人摔倒在地。黃毛見有人插手,本有退意,但事到中途,這時退縮就要虧大本,幾人從地上爬起,其中一個亮瞭一下小刀。

  黃毛說道:「朋友,別多管閑事。水可深著呢,別不小心把自己搭進去瞭。」

  出手的人居然是吳生,他在別墅裡強暴瞭雅婷後就沒地方好去,居然跑到酒吧裡喝酒。一開始他就註意到李樂凌,隻是他對這個蕩婦興趣索然,沒有去搭理,當看到她被黃毛強擄時,本能地出手制止。

  吳生先是一個耳光甩過去,打得黃毛連刀子都拿不住,然後敞開喉嚨叫道:「酒吧裡的經理給我滾出來,大庭廣眾拐賣婦女,還管不管,他媽的我燒瞭你個破酒吧。」

  這時酒吧裡的顧客才如夢初醒,發現那群人不是起爭執,而是壞人找事。一直躲在暗處的客戶經理這時跳出來。

  「喂,你們什麼人,來這裡鬧事。保安,趕緊把他們弄出去。」

  吳生看著架勢,看來對方是合夥的瞭。也不再說什麼,從地上撿起一把短刀,一把抄起那個客戶經理,刀子作勢就要紮進去。

  客戶經理嚇得大叫,連忙求饒,保安們看見點子如此紮手,也不敢隨意靠近。

  吳生在客戶經理臉上劃瞭幾下,鮮血頓時往外冒。一般來說,酒吧這種地方的老板很講究聲譽,絕不願意在自己地頭發生拐賣和強奸等事。但有時候管理者會跟一些外人同流合污,在酒吧裡做一些拐賣人口的事情也時常有發生。

  吳生一腳踢在客戶經理的襠部,不再管他殺豬般的慘叫,便拉著李樂凌離開。

  李樂凌一臉壞笑地看著吳生,任由他拉著自己從後門離開。

  「我不是放你走瞭嗎?怎麼還跑出來招搖!」

  「我說大經理怎麼那麼爽快就放人傢離開呢,原來還在跟蹤著我,怎麼著,怕我暗中對付你啊?」

  李樂凌從挎包裡拿出一包香煙,點燃後輕吸起來。

  「我用不著跟蹤你,對付你這種人,我有得是辦法。」

  吳生捏住李樂凌的小嘴,拇指把玩著她的紅唇。「你就這麼對你救命恩人?沒有我,估計你就慘瞭!」

  李樂凌在指頭上舔瞭舔,妖媚一笑道:「謝謝大恩人,小女子沒齒難忘。」

  接著一聲長嘆:「唉,今天我也是昏瞭頭,居然隨便就找瞭傢破店就進來瞭。」

  「來,我們換個地方玩。今晚難得碰面,一定要玩個痛快。」

  李樂凌拉著吳生的手,小鳥依人般將頭靠在他肩膀。

  吳生半推半就地跟她上瞭計程車到瞭一傢昏暗的樓房外,看見那幢小樓,吳生心裡一緊,驚疑地看著李樂凌。

  「別怕,這是一個俱樂部,必須是會員才能進入。」

  李樂凌亮瞭亮手中的卡,便拉著吳生走向小樓。

  小樓門口坐著一個老頭,接過李樂凌的卡在門上讀卡器裡刷過。門無聲無息地打開,老頭把卡還回給李樂凌。

  兩人走過漆黑的樓道,打開一扇小門後便是燈火通明,仿佛進去另外一個世界。門後是一個大廳,地上全鋪著紅地毯,天花吊著水晶燈,門口處跪著一男一女。男子抬頭看見李樂凌,臉上露出爽朗的笑容,正準備起身,李樂凌抬起食指虛按。男子立馬重新跪下低頭,身邊的女子識趣的起身鞠躬。

  「尊敬的客人,我是18號。請問今晚有什麼需要呢?」

  侍女一身兔女郎打扮,臉容小巧精致,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印象。

  李樂凌道:「今晚有什麼新鮮貨色,我要玩個痛快的那種。」

  侍女看瞭看吳生,又轉向李樂凌,後者頓悟,說道:「今晚他是客人,一切以他為主。」

  吳生在旁邊一臉懵然,拉瞭拉李樂凌的手問道:「你到底搞什麼鬼!」

  侍女一臉微笑,向吳生拋瞭個媚眼,雙手交叉在腹部,手臂使勁地擠壓胸部,使它們更突出。

  「尊敬的客人,今晚剛好來瞭三個新貨,身份暫時保密,等進房時會有介紹的。」

  李樂凌拉著吳生,向大廳深處走去。外表破舊的小樓裡面當真是別有洞天,佈置得富麗堂皇。不過,以吳生的眼力一眼就看出這些東西是臨時佈置上去的。

  侍女在前面帶路,一邊走一邊用力扭動屁股,盡量展現身體的線條和那身美肉。終於,大廳走到盡頭,再度出現一條小樓梯。侍女臉上略閃過一絲失望,馬上就一臉笑容跪下,恭送他們二人。

  「這個地方應該是剛弄好的,一切看上去都那麼新,所有的裝飾品都是可移動的。」

  「果然是大經理,這裡的玄機一下子就被你看透。這種地方見不得光,絕對不會總呆在一個地,太危險瞭。」

  「喂,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別再跟我裝神秘瞭。」

  吳生不耐煩地說道。

  李樂凌在樓梯盡頭的房門停下,指著門說道:「這可是好東西,而且你一定喜歡。你折磨女人的手段那麼厲害,證明你一定是個施虐狂。這裡面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妓女,全是一些有身份的女人。」

  吳生問道:「有身份的女人?會跑到這種地方作踐自己?」

  「沒錯,就是作踐自己。世界上有七十億人口,他們的興趣五花八門,就不準有人喜歡作踐自己?」

  「你也試過?」

  李樂凌推瞭推吳生:「快進去吧,包你玩得開心就是瞭。」

  打開門,是間五十平米的房間。裡面站著三個女人,其中兩個居然是他認識的故人。

  雅婷昨晚被強奸後一宿沒睡,早上過於疲倦才睡瞭一會。她實在無法容忍這種非人的生活,天天提心吊膽的日子不斷地折磨著她的心靈。白天,她跑回傢裡想尋求丈夫的慰藉,即使不說話,光是投入他的懷抱也是那麼令人溫暖。然而情況跟預料一樣,傢中沒有任何人在。百無聊賴,雅婷打開吳生的辦公電腦。平時他們各自都有自己的電腦使用,很少打開對方的玩,今天雅婷太過失魂,不知怎的就打開瞭丈夫的電腦。當意識到時,她已經進入鬥地主的畫面瞭。無法集中的精神總是帶來錯誤的判斷,手裡的那點積分幾下子便輸光,無奈之下隻好關閉遊戲。接著,雅婷又打開文件夾找些電影看看。

  吳生電腦沒有任何電影字樣的文件夾,雅婷半天也找不到能看的視頻,最後快要放棄時居然點進瞭一個健美操的文件夾裡。雅婷隨便點開一個視頻,剛開始出現幾個女人,然後是男人出現,接著便脫衣。雅婷已經瞭解到這是丈夫平常收藏的色情片,但男人不是都喜歡看這些東西嗎?她也不在意,繼續看下去。之後的內容則越來越震撼,畫面裡的女人被高高吊起,兩個男人不斷用各種器具抽插她的性器,甚至用拳頭塞入一個女人的陰戶裡。看著這些非人的虐待,雅婷渾身起雞皮疙瘩。但畫面裡的女人居然表露出一幅快樂的面容,男人插她們的騷穴越兇狠,她們就顯得越快樂。

  當然,雅婷肯定不會相信電影裡面的女人是快樂的,哪有人能享受這樣的痛苦。她陸續打開其他的電影,內容大同小異,但玩法更多更暴虐,有的甚至是當街暴露小便。雅婷看著裡面的女人在極度的羞恥中尋求刺激和快感,覺得這種人的心理完全不可思議,已經到瞭扭曲的地步。她又想著自己的遭遇,雖然在遭受強奸時身體會產生沖動,但自己內心是痛苦的,哪有可能會享受到什麼樂趣。

  想著想著,一個想法忽然冒出來。假如自己屏除心理的作用,會不會也像這些女人一樣在男人的玩弄下高潮迭起呢?這個問題讓雅婷不敢再想象下去,她沖忙地關掉電腦,走到下面的公園裡散心。剛才的畫面給與她的刺激太大瞭,以致於她的腎上腺激素狂飆,身體不可自主的顫抖起來。那些電影的內容完全顛覆瞭她的世界觀,以及對丈夫的看法。沒想到,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吳生也會喜歡看這些陰暗殘忍的東西。丈夫看的電影不就是「惡人」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嗎?這一次,她對丈夫知道事情後能否原諒自己第一次沒有把握。

  往後幾天,「惡人」再也沒有找到雅婷,而她也繼續過上平淡的生活。然而她的生活開始出現一絲不平凡,從做傢務開始,她便有意無意的弄疼自己。對於以前那麼怕疼的她會做這樣的事情是不可想象的。雅婷對於那天看到的影片總是不能釋懷,裡面的女人所表露出來的快樂的真實性成瞭一個謎團。至於她這樣做的原因很簡單,她需要一個借口原諒自己。被「惡人」強奸而產生快感是雅婷最不能悉懷的,假如找到一個那是女人天生的反應的證據時,那便可原諒自己在外人面前淫賤的借口瞭。但她始終走不出一個圈子就是,無論她如何給自己找借口,她還是沒有辦法擺脫被「惡人」控制的命運。

  漸漸地,雅婷開始陸續偷看吳生的影片,從最開始的抵觸到一邊手淫一邊觀摩,這段日子她的人生觀發生瞭很大的轉變。性原來可以這樣表達出來的,雅婷看影片時常常這麼想。畫面中那些女郎卑躬屈膝地為男人們服務,張開她們的雙腿讓人幹得死去活來。當然,類似如口交和肛交等行為,雅婷隻是覺得看片時刺激,內心還是排斥自己去做的。而「惡人」忽然銷聲匿跡,也給雅婷留下瞭很大的空間。

  丈夫依然每天機械地上班工作,在傢的雅婷則開始變得慵懶,疏於傢務。不知不覺,她居然發現電腦裡的性虐影片看完瞭,找不到新的內容,雅婷頓時覺得巨大的失落感填充著她的心靈。畢竟畢業於名牌大學,對於電腦的掌握功底還是有一定程度。雅婷開始自己搜索,尋找一些新的影片。當她自己找尋影片時,便發展出她獨自的個人愛好。雅婷的看片興趣開始傾向於野外露出和女奴調教,看著那些金發碧眼的洋妞在大街上毫無羞恥地裸體露陰小便就讓她持續地興奮。不知何時,雅婷居然從手淫中得到高潮,而那種滿足感一發不可收拾,手淫的頻率開始增加,最後竟然不滿足於手指。一些跳蛋之類的性用品開始出現在她私人的櫃臺中,而且藏得極其隱秘。

  每當吳生上班出門,她便拿出這些玩具自娛自樂。一塊新的跳蛋剛在吳生離開後就到貨,雅婷簽字後急忙地打開包裹。她將跳蛋洗幹凈,塞入到自己的下體,將擋位調到中檔,便躺在沙發上享受起來。忽然,她靈機一動,脫光自己的衣服,張開雙腿躺在大門前,然後將跳蛋開到最大。那種暴露的羞恥感和劇烈的震動快速累積她的快感,片刻便將她推向高潮。潮水中陰道中噴出,將跳蛋擠壓出蜜道。

  雅婷無力地軟倒在地,大腿仍然保持著張開的姿勢。這次的高潮來得太過突然和劇烈,讓她有種暈眩的感覺。

  這時,雅婷忽然有種想看看自己被「惡人」奸淫的錄像。那傢夥總是拿錄像威脅自己,卻從來沒有讓自己看過裡面的畫面。

  吳生每日的行程很緊,自從那個晚上,他便多瞭很多娛樂。那晚看見的三個女人,其中一個不認識,另外兩個居然是妻子的閨蜜——陳詩韻、崔葦紅。看見這兩個出身富貴傢庭的嬌嬌女,吳生有種暈眩的感覺。兩人是雅婷兒時的玩伴,大學又共同考進同一所高校。在追求雅婷時,吳生少不得被她們曼妙容顏所迷惑,幾次差點改旗易幟。然而今晚看到她們時,吳生懷疑自己是不是錯覺,把其他相似的人當作她們兩個。

  當對方也同樣表露出驚訝時,吳生終於確定自己沒有認錯人瞭。接著,吳生硬是把李樂凌和另外一個陌生女人打發走,留下自己和二女在房間。兩女除瞭最初的驚詫,後面絲毫沒有任何尷尬,陳詩韻臉上的笑意反而越來越濃厚。她身上穿著一件緊身皮革,黑色的皮衣緊緊裹住她曼妙的身材,卻在下陰和雙乳間留出縫隙,讓這位美女的性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崔葦紅則恰恰相反,她身上穿著一條不銹鋼貞操帶,兩顆乳頭間分別拷上一把小鎖,中間連著一條銀鏈。

  吳生看著陳詩韻那濃濃的笑意,二話不說走過去賞瞭她一個耳光。她嘴裡剛吐出一個「我」字,吳生別抓住她的頭發拉扯,把她按到墻上。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藤條,隔著皮革在她的屁股上抽打起來。崔葦紅過去想阻攔,同樣被抽瞭一個「耳光」。

  「跪下,狗東西給我看好。」

  吳生一聲怒斥,崔葦紅連忙跪倒在地,雙手平放在大腿上,怯懦地看著他將陳詩韻的臉從墻壁上轉過來,在上面噴瞭一口唾液,便抓住那對雪兔用勁地揉搓。陳詩韻也不去拭擦,反而笑瞭笑說:「一段時間不見,你的手段還是這麼高強,二話不說就把我打到被動的狀態。」

  「早對你們兩個垂涎欲滴瞭,沒想到兩個都是爛貨。早知道這樣,我才懶得裝什麼君子,早就把你們兩個給辦瞭。」

  吳生捏住陳詩韻的脖子,把她抬到她不得不踮起腳尖的位置。

  陳詩韻呼吸有點不順,仍能勉強說道:「咳咳咳……先把我放下來,你用不著裝模作樣,一會兒我倆陪你好好玩就是瞭。」

  將她放下,吳生嘿嘿笑瞭兩聲,神色不善的盯著她們二人。陳詩韻摸瞭摸脖子,等氣呼順後才說道:「本來今晚有兩名M玩的,剛才你趕跑瞭一位,現在就剩下葦紅瞭。」

  吳生並沒有移開視線,依然火辣辣地看著她。後者翹起嘴巴,冷笑道:「你先亮出本事把葦紅滿足再說,我倆角色經常輪換,今晚輪到我當S,那我的角色可不會改變的。對於剛才你冒犯我的行為,鑒於你是初犯,我就原諒你一次,你假如再敢亂來,我就要上報到俱樂部瞭。」

  「如你那樣說,我會有什麼懲罰?」

  「以牙還牙,隻要是這裡的會員,都要遵守這個規矩。你對別人犯瞭什麼規,就得接受對方同等的報復。」

  吳生大笑:「哈哈,我可不是會員。今晚是李樂凌那個騷貨帶我進來的,到時候你想怎麼罰她都行。」

  說完,吳生再度發威,將陳詩韻按倒在地,將她身上那身價值不菲的真皮撕得粉碎。當露出那早已濕漉漉的牝戶時,吳生笑得更加放浪形骸,掏出怒挺的肉棒,一下子插入炙熱濕滑的肉洞。將陳詩韻雙手反拉向後背,以後入式的姿態一下下直插她的小穴,把她幹得嬌吟連連。

  「啊……哈……不要這麼……激烈……」

  胸前的兩團乳肉隨著身體劇烈搖晃,使陳詩韻語不成句。其實這種低強度的性交對於陳詩韻來說完全是小菜一碟,但她喜歡裝柔弱來激發男人的獸性,讓他們更加殘忍地虐待自己。忽然,她想起今晚自己的角色,又停下搖動的屁股,轉而反抗。

  「葦紅,快來幫幫我。」

  陳詩韻向崔葦紅求救,後者正跪坐在地上,挺直腰板看著好友被施暴。

  「不行,今晚我是M,隻有被玩的份,你自己自求多福啦!」

  吳生拿來繩子,將她雙手反綁。再拉來一張桌子,把陳詩韻放在上面,再把兩條雪白的美女分別捆在桌角上。陳詩韻被迫張開大腿暴露出私處,剃得光滑的陰唇沾滿瞭淫水,在燈光下閃爍,顯得無比的淫靡。當晚,吳生幾乎用上瞭所有的工具在陳詩韻身上,把她的下體弄得紅腫不堪,兩個乳房更是青一塊紫一塊。

  事後,三人居然結下友誼,有一種相識恨晚的感覺。

  陳詩韻的傢庭非常富裕,而且是傢中獨女,算得上金枝玉葉。她從小便接觸SM,有著強烈的受虐傾向,但高貴的身份又使她不缺裙下之臣,漸漸形成瞭施虐和受虐的雙從愛好。崔葦紅的傢庭環境較次,傢中有姐妹,她是被陳詩韻帶進性虐的世界中的。被調教的過程中,她更傾向於受虐方,偶爾陳詩韻需要才客串一下S。陳詩韻玩SM那麼久還沒有遇到過熟人,這行圈子即大且小,全球各地的玩傢都有,但真正技術高超的就那麼幾個。參加過各種俱樂部,遇到的基本上是生活圈外的人,像吳生這樣的熟人,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