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板,目標這兩天一直呆在城東的別墅裡。」
「他老公呢?有跟她一起麼?」
「沒有,目標一個人,我們的同事跟蹤到他丈夫前天登機飛往別的省市。」
「好好好,繼續觀察。」
陳華生掛瞭手機興奮得在房中來回踱步,難得一現的大好機會終於出現瞭。
這段日子,腦海裡除瞭趙雅婷那曼妙的身姿,他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先前被他如珠如寶的人妻都棄之如履,再也提不上半分興趣。不過,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個樂趣,那就是換妻。
陳華生喜歡肏別人的妻子,也喜歡別人幹自己的老婆。有時候心裡對趙雅婷的欲望太大得不到宣泄,便帶著妻子李樂凌到換妻俱樂部。在那裡,他隻看不做,隻求得到心理上的愉悅。
得到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陳華生馬上計劃動手。首先,他派人到宏盛集團裡打聽吳生的消息,確定吳生請瞭半個月的年假外出。然後再糾集瞭幾個換妻俱樂部的同好,越好時間動手。陳華生的計劃很簡單,潛入屋內控制住趙雅婷,然後給她身體註射淫藥,再讓幾名夥伴好好的看著自己幹她。這次行動陳華生可沒有打算讓其他幾個傢夥嘗到甜頭,打定主意事後拿妻子款待款待他們就是瞭。
王明曉也是換妻俱樂部裡的常客,隻不過他沒膽量帶老婆過去,一般都是花錢請一些妓女充當妻子,然後去玩玩別人的老婆過過癮。這幾天公司裡少瞭吳生和魏東,讓他老是心神不寧。年底有個總經理助理考核,那是全公司精英都掙破腦袋去搶的一個職位。因為有四任總經理是由總經理助理產生的,隻要擠上那個位置,日後主宰宏盛集團可能性就大瞭。
總經理助理有五位,但消息稱有三個位置已經內定瞭,就剩下兩個讓普通員工去競爭。而作為總經理助理,那麼總經理的話語權是很大的,所以誰跟總經理的關系好就越容易上位。今年來,公司在吳生的帶領下,業績一路飆升,即使在金融危機的難關下也高歌猛進。不出意外,吳生很快就會進入董事會,在宏盛集團裡占據更多的話語權。
想起那天在大街上看見陳文麗和吳生親熱的情景,王明曉心生一計。
晚上,陳文麗悄悄的跑到吳生的房間裡。進房後立馬脫下身上的衣服,淫蕩的扭動著身體爬上吳生的床上。白天無聊的在醫院呆瞭一天,吳生站累的身體很快就進入睡眠,沒想到剛睡著就被陳文麗弄醒。
「主人,騷母狗爬過來侍寢瞭。」
陳文麗用嘴巴咬開吳生的睡褲,一口將軟垂的肉棒含進嘴裡。吳生往她下體一摸,發現早已一片春潮。
將嘴裡的肉棒舔硬,陳文麗說道:「主人,騷母狗剛才已經灌過腸子瞭,今晚主人可以盡情的插我的屁眼。」
吳生道:「你這賤貨,是不是被魏東玩得不上不下,才跑來找我消火的?」
陳文麗臉一紅,奸計被拆穿,「主人,魏龜公老早不行瞭。現在他就剩下打鳥槍的本事,又愛搞人傢的身體,次次都把人傢的火惹上來。」
吳生從行李袋尋來一根繩索,猛地將陳文麗按倒在地。陳文麗迎合著他的捆綁,將自己豐滿的肉體捆成粽子一樣。
綁完後,吳生拍瞭拍陳文麗的屁股說道:「今晚就這麼睡吧,記住,我是你主人,不是滅火器。」
「嗚嗚嗚……」
陳文麗剛想爭辯,吳生就塞住她的嘴巴,然後倒在床上繼續大睡。
第二天清早,吳生醒來,看著身旁的陳文麗正在熟睡。半年來,她早已習慣瞭捆綁,即使在緊縛中也能進入睡眠。吳生悄悄地在背上的生結上拉動,陳文麗醒來後用力一掙繩索就會自然脫落。
吳麗萍和魏東還在熟睡,吳生也不打擾他們,獨自一人下樓。以往,吳生到別的城市總是來去匆匆,九成都是為瞭工作。跟雅婷新婚不久,還沒來得及四處周遊,現在來到這兒,也算是放自己一個小假。
在路邊一傢小店坐下,隨便點瞭幾樣小吃,吳生邊吃邊給雅婷發信息。夫妻二人從戀愛時就養成瞭發短信的習慣,因為吳生經常要開會,雅婷怕電話打擾到他,所以就發短信瞭。
早上七點鐘,雅婷已經起來弄早飯。平時這個時間她老早就丈夫準備好早茶和餐點,並且把傢務都做得整整齊齊。傢裡不是沒錢請工人,隻是雅婷堅決要自己承擔起這些事務。今天丈夫出差,自己難得在別墅裡清閑數天,所以就起得晚瞭。雅婷正要吃早餐,手機就來信息,看見是丈夫親切的問候和報平安,雅婷打心底覺得溫馨。
隻是,這位純潔得像仙子一樣的少婦,殊不知外頭有幾對狼眼監視瞭她好幾天。
王明曉忽然接到俱樂部裡的一個電話,對方是他在俱樂部裡比較聊得來的一個朋友。有一次對方識穿瞭他找妓女混水摸魚的伎倆,卻仍然把自己的老婆分享給他玩,兩人關系就親近瞭許多。這次對方邀請他參加一場活動,是俱樂部裡一位資深成員的無私奉獻,讓大傢深夜潛入到他傢裡迷奸他老婆。
王明曉沒敢馬上答應,心臟跳得跟跑完五千米一樣。太刺激瞭,這樣的活動一定要參加,他心裡想著。可是,理智卻阻止他,因為對方的太太並不知情,弄不好會變成刑事案件,背上強奸的罪名。欲望和理智在作鬥爭,不過前者在步步緊逼,後者已經沒有多少反抗的餘地。
陳華生把日子定在後天,他需要買通保安,拿到那個別墅的圖紙和巡邏文件。
一般來說,就算買通物業的保安也沒用,因為住在那片別墅的富人都會聘請私人保安。而吳生是剛進入上層社會的新貴,還沒來得及享用這些富人的權力。
而在他身邊,妻子李樂凌正被三個大漢輪番夾攻,身上三個肉洞都被碩大的陽具塞得滿滿的。而李樂凌此時快樂與痛苦並存,作為一個富傢女,嫁給門當戶對的陳華生完全是天作之合。可是這位變態的丈夫喜歡換妻,玩別人妻子和讓別人玩自己的妻子。她的反抗如懸崖底下的一顆沙碩,瞬間被驚濤拍到海底。不過,陳華生總算給她留下微薄的尊嚴,允許她帶著面具出席那些淫亂的派對。
不過心靈上的痛苦總是跟不上肉體上的快樂,除瞭剛開始的尋死覓活,她很快就進入瞭那個淫靡的角色。肛交、口交、灌腸、滴蠟,她愛上的比陳華生要求的更多。如今,陳華生雇傭瞭三個壯男每日奸淫自己的老婆,讓這位人前的貴婦在自己面前變成最下賤的蕩婦,親眼看著她身上的性器官被別人如何玩弄和觀賞。
而陳華生胯下正幹著一位下屬的妻子,她叫張可可。因為服用過春藥,臉上的潮紅異常嬌艷。如今在她心裡,性愛就應該是這樣,大膽、放縱、瘋狂才是人類的本源。她覺得丈夫實在太無趣和吝嗇瞭,自己這麼美妙的身體就應該分享給其他的男人。這也是陳華生的獨到之處,他能讓身邊的女人跟著他的思路走,變成他忠實的信徒,他崇尚金錢,他濫用暴力,他更加迷戀權力。
他喜歡把一個女人捧得高高,然後再讓她摔下來。目睹她從高貴聖潔到下賤淫蕩的墮落即使那個是自己的老婆。有時候,他甚至幻想將自己的母親變成妓女,那樣可能會讓他更加興奮。當然,那得等到他徹底成為公司的掌權人。
中午,陳文麗一個人來到醫院。因為得到吳生的支助,陳耿生已經換瞭一個單人間,環境比以前的好多瞭。陳耿生這時正在看電視,看見女兒進來,他欣喜的坐起。
陳文麗趕進將陳耿生扶回床上,「爸,您身體不好,還不好好休息。」
陳耿生哈哈一笑:「小麗,爸本來就是一隻腳踏進棺材的人瞭,本也沒打算好活的。現在有錢看病,心裡舒適瞭,身體就自然好瞭。」
看著父親那慈祥的面孔,陳文麗留下瞭眼淚,哭道:「爸,都怪我這做女兒的沒用,您病瞭這麼久我就沒察覺。」
陳耿生輕撫著女兒的背安撫道:「哭什麼,知道瞭又怎樣,幾十萬的錢,傢裡砸鍋賣鐵都不夠。」
陳文麗嗔道:「爸,女兒這不是給你找到錢瞭麼?您早讓我知道就早治療瞭。」
陳耿生忽然臉一黑,聲音大瞭起來:「呸,我不拆穿你還真當我老糊塗瞭。
那個吳經理是什麼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我女兒,你身上有什麼變化能瞞得過我?魏東那小子好得很那,我交個女兒給他,轉眼就賣給別人。「被父親拆穿瞭奸情,陳文麗也不驚慌,反而一臉媚笑的湊到陳耿生身旁,輕輕念道:「爸,魏東算不上男人,吳經理才是漢子。」
陳耿生臉色愈發不善,忽的,他一把抓住陳文麗的下體,手指在襠部隨便幾下挖摳,就把陳文麗整出個小高潮。
看見女兒反應這麼大,陳耿生的臉已經黑得跟鍋底一樣。
「我的兒啊,當年你答應過我要戒掉那些玩意,怎麼又玩起來瞭。」
被突如其來的高潮淹沒,陳文麗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她馬上親昵的抱住父親,在他臉上親瞭幾口,然後挨在他身上說道:「我的確是戒瞭,可是上天不放過我,派瞭個吳經理來收拾我。爸,他倆個笨蛋還真的傻到一個弱質女流可以經受那些折磨,要不是爸您教導有方,換別的女人早瘋瞭。」
陳耿生輕輕的把玩著女兒的乳房,他甚至不用看一眼就清楚的知道哪個是她的性感帶,往往輕輕一帶就讓陳文麗享受無限的快感。
不過,陳耿生也僅限手上的動作,他的胯下早已無用,癌癥可不是普通的感冒。陳耿生輕輕一嘆:「唉,我的兒啊。你媽傻,我不想讓她天天像個淚人兒,沒跟她說。爸這是肝癌末期,別說五十萬,五百萬都救不瞭。那個吳生人長得相貌堂堂,不過額門透著一股邪氣,跟你爸當年誤入歧途一樣。那人要麼是個梟雄,要麼成為惡鬼。你在他手下,恐怕討不瞭好。」
「爸,吳經理很喜歡我。我去求他多給點錢,一定能治好你。」
陳文麗滿懷著希望來探望老父,哪知道得到一個這麼絕望的消息。她父女二人早已通奸數年,二人戀奸情熱,早已將人世間的道德拋到外太空去。當陳文麗成年後,陳耿生在妻子的勸說下,終是狠心給女兒找瞭頭婆傢嫁出去。他還特意挑瞭膽小怕事的魏東,希望平淡的生活讓女兒斷瞭少時養成的性癮。
隻不過好景不長,在自己晚年時突發癌癥,回來探望自己的女兒再次成為別人的玩物。看著吳生額頭上的那股邪氣,陳耿生心底就發寒。當年一位相術大師曾經指點過自己,說自己額上冒黑,像是惡鬼纏身,性情會越發暴戾。陳耿生不信,還打瞭那位相術大師一拳。
一年後,陳耿生娶吳麗萍為妻。可不知為何,平常平易近人的陳耿生居然對這位千辛萬苦追來的妻子不茍言笑,還經常打打罵罵。陳耿生性情越來越暴躁,他開始揮霍傢產,把自己年輕時的積累都砸到妓女身上。他還喜歡上性虐,將吳麗萍調教成美女犬,讓老婆整日在自己的院子裡光著身子趴圈撒尿。
正當陳耿生準備把魔手伸向外面的世界時,那位相術大師再度找到他,且見面就是往他額上一點。這一擊把陳耿生戳得天旋地轉,五臟六腑翻江倒海一般,他在地上吐瞭半天,連胃液都快要吐清還沒見好。後來他高燒幾日,吳麗萍在傢中日夜侍候,終於熬過那艱難的數日。
當陳耿生轉醒,相術大師已在他傢中等候瞭一天一夜。陳耿生看著眼前那個白發蒼蒼的老頭,有點不相信是前幾日那位仙風俠骨、發如青烏的大師。
大師等陳耿生醒後說瞭一句好自為知就離開,沒有半句多言。至此,陳耿生覺得自己的欲念減輕瞭很多。雖然和妻子吳麗萍的性愛仍然以性虐為主,但也沒有往更重口的方向發展。
後來女兒陳文麗出生,陳耿生更是收心養性,日子過得越來越平淡。等到小兒子文強產下來時,陳耿生已經完全如一個正常人。隻是,在陳文麗十六歲那年,陳耿生忽然獸性大發,把女兒強奸瞭。吳麗萍多年來逆來順受,早被陳耿生折磨得半點脾氣都沒有,面對女兒的悲慘遭遇,居然半句不敢吭聲。不過,陳文麗沒有像普通女孩那樣要生要死,反而迷上瞭跟父親的孽緣。
前些年,陳耿生的心忽然重新靜下來。那股邪念又從身上退去,他毅然把女兒找個小夥子嫁出去。可是,女兒剛嫁出門,小兒子卻染上毒癮。怎麼強迫都戒不瞭,最後還離傢出走。
今天,陳耿生看吳生的模樣完全是當年自己的樣子。自己對這個寶貝女兒看得比命還重,要是吳生真是惡鬼附體,那麼女兒這輩子永無寧日。想起妻子被自己摧殘的下體,陳耿生就打瞭個冷戰。他決定,趁自己還有點力氣,就在醫院裡結果瞭吳生的性命。
陳耿生裝作一臉疲累的樣子,躺在床上裝睡。陳文麗以為父親困瞭就沒敢打擾,安靜地守在他身邊。
此時,吳生正觀看一場春宮大戲。他蹲在吳麗萍房間的門口,褲襠翹得半天高。吳麗萍在裡面的動作著實讓人目瞪口呆。隻見她拿著一根手臂粗的大陽具,正瘋狂的往自己下體抽插。上身的兩顆豪乳大得不成比例,平時被裹在寬松的衣衫裡,一點也看不出那驚人的分量。上面夾著兩個電夾,連著一個放電器,正被電流電得一抽一抽的。而吳麗萍的肚子也大得離譜,像懷瞭四五個月的孕婦一樣,高高隆起,隱約可以看到後庭菊花穴插瞭個肛塞。
吳生一萬個想不到吳麗萍居然敢在中午時間不鎖房門就在房間裡玩起自虐來,而且聲音這麼響亮。魏東現在正蹲在廁所,看樣子是早上吃錯東西瞭。吳生很想沖進去把裡面的美婦狠狠淫虐一翻,可是怕魏東一會出來,發現自己又搞瞭丈母娘,兩個尷尬不好。畢竟,吳生之前玩陳文麗一直算是客串的,名義上是給魏東出口氣。
正當吳生心想要不要找個地方打飛機宣泄一通時,口袋裡的電話突然響起。
裡面的吳麗萍聽到電話響明顯一陣抖索,可是仍然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幹自己的淫穴。
吳生一看居然是公司裡的董事長打來的電話,連忙走回房間接通。原來國外一傢媒體公司想進軍國內,看好瞭國內網絡前景的發展,想和宏盛集團合作,利用網絡做一下宣傳。生意說不上大,但是也是需要他這個總經理過過目的。董事長沒有讓吳生結束休假,隻是例行打個電話通知一下。不過吳生心裡有愧,自己為一個不相幹的女人影響到公司的經營,實在不該,所以堅持要回去主持。
第二天,吳生跟陳文麗打個招呼就直接坐飛機回傢去,魏東反而一點都不知情。吳生和陳文麗雙方都沒有意識到,他們兩人的關系走得越來越近瞭。
剛下飛機,吳生馬上坐的士到公司,這時外國人正在跟副總理等人在商討。
吳生也不打斷他們,隻是坐著旁聽,瞭解這個項目的進程。會後吳生才叫秘書拿來資料,詳細的閱讀相關內容,之後更是跟幾位懂事商談到天黑。吳生本來想回別墅跟雅婷一起吃飯的,可是想想回去也晚,不如應瞭兩位懂事的邀請在外面吃,免得雅婷又要給自己重新做飯。
晚飯期間,兩位懂事一個勁的誇獎吳生能幹,還板起臉教訓吳生事情不分輕重,這點小項目都放不下心,非要中斷年假。酒過三巡,大傢都喝起興來,兩位懂事倒是神神秘秘的說些玄之又玄的話來,聽得吳生一頭霧水。其中一個看吳生不上道,也就不再賣關子。直接告訴吳生他很快就要晉升懂事的職位。
一旦進入董事會,就意味著公司會給自己分發股份。宏盛集團現在正處於上升階段,不管股份多少,一旦成為股東,以後在公司的話語權將會更多。飯後,吳生樂呵呵的坐著出租車回別墅。他知道雅婷一定在那兒等他回去,因為每次出差,雅婷就會一個人搬到別墅去住。
當吳生下車進入別墅的第一刻,他就感覺不對。別墅裡太靜瞭,要知道,他這套別墅不是獨門獨戶,而是買的一個開發小區裡的一個單元。這裡所有的公寓都建成別墅,是一片占地上千畝的別墅群。吳生購買這裡的其中一個原因是身份的需要,上層精英哪個沒有一套自己的別墅那就是落伍瞭。而富人居住的地方,首先第一要點就是保安。吳生在市區的大宅裡是有聘請保鏢的,不過他們一般在外圍警戒。別墅裡雖然沒有配備,但是這裡的管理費不菲,起碼的保安巡邏是一定要有的。
一路走進去,真是靜得讓人發指,即使現在已經接近深夜。當走到自己別墅的門口,看見停著的幾輛車,吳生馬上意識到出事瞭。他全身的汗毛都棟起,脖子上的血管已猙獰突出。本來,他第一反應是沖進去跟歹毒拼命的。可熱血一過,他心裡忽然又害怕,是不是雅婷外面有瞭男人,背著自己出差偷情呢?
吳生決定悄悄潛入,不打草驚蛇。別墅的大門是有監視器的,進出很容易驚動到裡面的人。所以吳生走後門,這兒是一道密碼門,平常很少進入,而且位置很隱秘。進到後院裡,發現裡面一片漆黑,除瞭幾盞日夜點亮的照明燈,所以的主燈都被關閉掉。走過草坪,終於來到前院,這兒終於有點燈火,不過眼前的景象看得吳生怒目圓瞪。前院正在開展一個淫亂派對,四男九女。細眼一看,吳生居然看到自己的下屬王明曉,他正抱著一個女人以後入式狠命的幹她菊花穴,身後則跪著一個女郎埋首在他股溝裡舔屁眼。
其中還有一個人吳生有點印象,那是一個富傢公子,傢世很不錯,在幾次酒會都見過面。這時,他抱起一個裸女,然後在她屁股裡拿出一件東西。緊接著,裸女屁股裡射出一道噴泉,富傢公子抱著她原地旋轉,形成一道淫靡的風景。
轉目四望,始終找不到雅婷的身影。倒是人群中間一個女人被綁在一個鐵架上,身上的衣衫破爛不堪,露出一片片潮紅的皮膚。女人的頭部被帶上頭套,嘴巴裡被口枷封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女人的腰身不斷扭動著,像是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旁邊一個男人說道:「生哥,這妞上道瞭,兄弟帶過來的藥可以吧!」
被叫生哥的男人說道:「不錯,一會兒就出水瞭,再等她扭幾下,我就提槍上馬,好好幹著美人一番,到時候你們全部都要看著我幹。」
眾人皆附和,拍手稱是。
吳生這時哪有看不出那個被綁的女人是雅婷的道理,得知妻子不是偷情而是遭辱,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騰空跳出瞭黑暗。第一個說話的男人還不知道情況,就被吳生一拳砸到在地,緊接著腰部受到強烈的沖擊,吳生一腳踢在他腰上,清楚地聽到一聲咔嚓。另外一個幹著女人的傢夥看見不對,馬上拔鳥做出防禦姿態。吳生也不管他這是不是練過的架子,沖過去就一頓猛打。那傢夥的確練過幾下,手腳的動作麻利夠勁,吳生好幾下重拳都被抵擋住,還挨瞭幾下拳頭。
不過這時他就像頭失去理智的獅子,他拼著受傷跟對手以傷換傷。對方一來猝不及防,二來光著身子,怎麼打都別扭,漸漸被吳生打得遍體鱗傷,最後扭頭就走,三米多高的圍墻,居然一個翻身就過去瞭。搞定一個,吳生立馬轉身瞄準那個叫生哥的人,就是這傢夥說要幹自己老婆的。
陳華生嚇得臉無血色,拉著一個女人擋在身前。吳生很想過去把陳華生當場打死,不過剛才那番對打,他吃虧更多,現在渾身發痛,左腳的關節還被對方扭傷瞭。
「大哥,這是我老婆,長得還可以。我這獻給您,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馬。
您老婆好好的,我們幾個都沒碰著,您剛才也聽見瞭,我還沒來得及上呢。
「吳生忍著傷痛,撥開身前的女人,一拳擊在陳華生的肋骨上,噼啪幾聲就打斷瞭幾條肋骨。陳華生痛得臉色蒼白,一聲不吭就倒在地上。這時,吳生周圍已經沒有一個人站著,因為王明曉抖索地跪在地上,一個勁的求饒。
沒有男反抗,卻還有八個女人。不過,這些女人臉上都沒有表露出一幅害怕的表情,赤裸的身體展現出一具具姣好的身材。她們有地互相接吻,撫摸對方的性器,有的在吳生面前賣弄風騷,扭動那條靈動的水蛇腰。更甚的是,即使王明曉跪著求饒,在他身後的裸女仍然忠實地為他舔著屁眼。
吳生還想對陳華生毆打,可是李樂凌卻擋在他面前。
「別打瞭,他們真的沒有碰過你妻子。」
「呸,沒碰過就想撿回小命?事情都做到這個地步瞭,我放過他還算男人?」
吳生作勢要打,李樂凌卻一把抱住他,將自己的肉體貼在他身上。
李樂凌貼著他的耳朵說道:「打死他瞭你可沒福享,留著他的命,你能得到更多。」
吳生不屑道:「他那點錢我不稀罕。」
「錢當然不入吳經理的法眼,不過這兒八個女人都成為吳經理的性奴如何?
小女不才,願意給吳經理當一個舔腳丫鬟。「「你老公都把你拉出來開淫亂派對跟別人分享瞭,你還鐵心要保他?」
「他要死瞭,這醜聞肯定傳出去,我也做不成人。你留著他的命,我帶著他手底下的女人伺候你如何?」
過瞭當初的熱血,吳生也冷靜下來,真要殺瞭陳華生,自己鐵定要受牢獄之災。這輩子好不容易拼搏出來的事業,說不定就要付諸東流,而雅婷到時候無依無靠,說不定又要遭人凌辱。不管這女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吳生自己總算找到一個臺階下來。他隨便在地上撿起一條繩子,將不省人事的陳華生綁起,期間,李樂凌居然過來幫忙。
至於王明曉,吳生壓根沒將他放在眼裡。作為公司裡的一個小員工,自己隨時可以捏死他。不過,還是要將他處理一下的。
吳生對著王明曉一聲怒喝:「起來!」
王明曉馬上屁顛顛的站起,弓著腰走到吳生面前。
「說,到底什麼回事?」
這次,王明曉真是有苦說不清。他壓根不知道陳華生居然是打總經理夫人的主意,可是來到現場後,趙雅婷已經看過他的樣子,就算跑也來不及。何況,這位陳公子也不是吃素的,平常雖然稱兄道弟,暗地裡,王明曉也聽過他的狠辣。
王明曉幾乎用哭的腔調說道:「經理,我來之前真的不知道目標就是您夫人。
我跟陳華生在一個換妻俱樂部認識的,前幾天他通知我一位大老板要玩淫亂派對,把自己的老婆貢獻出來。來到才知道霸王硬上弓。「吳生道:「呸,知道瞭也不是照樣敢在老子地頭上玩女人。你活得不耐煩瞭?
還有,換妻俱樂部,你小子好樣啊,也把自己老婆拿出去給別人幹瞭。你不拿你老婆出來給老子祭旗,你就別想過這關。「王明曉本想辯幾句,但看到吳生那殺人的眼神,嘴裡隻好什麼都認瞭。至於自己背著老婆出來鬼混這事,先過瞭眼前這關再說吧!
「滾蛋吧,今晚老子不想再看到你瞭。」
王明曉如蒙大赦,隨便撿瞭條褲子穿上就跑。
這時,在場的就剩下九個女人,兩個男人瞭,其中一個還在昏迷。吳生此刻終於醒起要去救雅婷下來,剛才一番打殺,幾乎忘記老婆還被綁著。吳生剛要起步,李樂凌又粘上來。
「吳經理,雅婷妹妹的耳朵可是被堵住的,剛才所有的聲音她都聽不到。」
這番話聽得吳生一頭霧水,正是因為妻之被你們禁錮著,才要去解救啊。吳生沒搭理李樂凌,繼續走向雅婷。
李樂凌的話適時又響起,「吳經理不想試試強奸自己老婆的滋味麼?」
吳生的胸口像是被錘子狠敲瞭一下,平時壓抑的欲望幾乎要爆發出來。他用凌厲的眼光註視著李樂凌,後者卻若無其事,保持一副輕松的樣子。
李樂凌對著其他幾位裸女說道:「你們都進屋子裡去,我有話要跟吳經理單獨聊。」
那七個女人對李樂凌的話很順從,也不穿上衣服,直接裸體進瞭屋子。
等人離開後,吳生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到底想什麼?你們兩夫妻之間那點破事我不想知道,但別打擾到我的生活。」
李樂凌輕輕一笑:「呵呵,吳經理別動氣。我說過要給吳經理當性奴,那肯定要替您的性福做最大努力。」
說完,她走到雅婷身後,輕輕在她後臀撫摸,雅婷整個人亢奮得身體繃緊,雙腿居然顫抖起來。接著,李樂凌俯身到雅婷的下體,伸出小舌賣力地舔弄。雅婷雖然嘴巴和耳朵都被堵住,身體的敏感度反而大增,她嘴裡發出嗚嗚的叫聲,下體開始迎合李樂凌的舔弄。沒過幾下,雅婷的高潮就到瞭,她的叫聲一下比一下來得高亢,最後全身一僵,就軟到在鐵架上。
李樂凌抹掉臉上的淫水,嫵媚地向吳生一笑,道:「吳經理,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賭……賭什麼?」
「今晚你來扮惡人強奸雅婷妹妹,然後我們拍照錄像,再拿來威脅她。我打賭,雅婷妹妹會服從」惡人「,心甘情願地被」惡人「玩弄。」
「要是她把真想告訴我,讓我懲戒惡人呢?」
「呵,那你就贏瞭。」
「賭註呢?」
「賭註就是我老公的命,你贏瞭,我當著你面殺瞭他。我贏瞭,你留他一條小命。」
吳生心裡萬分掙紮,惡人和好人都是他,可是兩個結果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態。其實,假如雅婷平常的性生活正常,吳生會馬上拒絕掉,並當場釋放雅婷。
但是,吳生在雅婷身上受到太多的挫折,他不願意承認雅婷隻對自己性冷感。
尤其剛才那幕,雅婷被李樂凌幾下舔弄就高潮迭起,實在是在他的自尊上狠狠刺瞭幾刀。
「好,我答應你!」
說完這句話,吳生忽然覺得很疲累,仿佛老瞭十歲似的。李樂凌湊到吳生身前,然後跪在地上,輕輕地拉開吳生的褲鏈,掏出那根雄偉的陽具。
「現在,我的主人,請您狠狠教訓一下眼前這個婊子,她可是您仇人的老婆。
用你的怒火踐踏她,蹂躪她。「話一說完,李樂凌就把陽具含自己嘴裡,然後一前一後的做起口交。陳文麗是經過長時間調教才對自己那麼貼服,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居然對一個陌生男人就表現出那麼深厚的奴性,吳生也不得不承認李樂凌可能是個天生的受虐狂。
起初,吳生擺脫李樂凌的頻率,自己自主地在她嘴巴幹起來。然後看她那副順服的模樣,他嘗試輕打她幾下耳光,發現她沒有任何表露不適,他漸漸加大力度。啪啪啪,李樂凌的臉很快被打得通紅,隻是她的動作越發瘋狂,幾乎每下都把陽具插到自己的喉嚨深處。吳生在這股波濤洶湧的快感中迅速被瓦解防線,精關一松就射到大量的精液。李樂凌死死地抱住吳生的雙腿,嘴巴緊緊含住陽具,隻利用喉嚨蠕動來吞食精液。
這套深喉動作,沒有千錘百煉的練習,不可能達到這麼好的效果,吳生心想,這女人到底給多少人口交過。這麼放蕩的女人,怎麼會是那個富傢公子地老婆呢?
趁李樂凌喘息的過程,吳生幾下子就把自己的陽具擼直,準備和她再大戰一場時,李樂凌卻阻止他。
「主人,今晚女主角可不是我呢?雅婷妹妹身上可是被塗瞭烈性春藥的,她現在身上肯定有無數的蟲子要撕咬著她,你要再不搭救她,雅婷妹妹就難受瞭。」
吳生一拍自己腦袋,居然再次忘記老婆還被綁著。走到雅婷身後,粗糙的大手撫摸在她炙熱的皮膚上,感受著那一波波的顫抖,吳生的心跳急速加快。自己總是欲求不滿的肉體,現在終於全部落入掌控,為所欲為。首要目標就是那對乳房,C 杯的大小配合那窈窕的身材顯得完美無瑕。雙掌分別輕輕一握,那種飽滿的感覺充實美滿,可溫柔片刻後,吳生就粗暴地揉捏起來,將兩團白肉變化成自己往日想象的各種形狀。
忽然,吳生內心突然冒出一個想法。要是雅婷順從自己這個「惡人」,以後是不是就可以為所欲為呢?邪惡的想法讓吳生遍體生寒,但是強烈的欲望又不停地催促他往那個方向思考。不知不覺,他的手指插入瞭雅婷的小嫩穴,在狹窄的陰道裡進進出出。他還光臨瞭雅婷的後庭花,所有平常不允許碰的禁地都要一一摸個遍。
李樂凌拿起一塊東西遞給吳生:「主人,這是變聲器,按在你的喉嚨上,生意會變成電子合成聲,一點也聽不出原來的樣子。」
吳生奇怪地問道:「帶著個幹什麼?」
李樂凌道:「主人先帶上,一會就好玩瞭。」
接著,她又找出一件大皮衣給吳生披上,還有一頂大帽,吳生穿上後,如同整個人縮在黑暗裡,一點都看不出本來的相貌。
吳生正摸索著自己那身行頭,李樂凌忽然扯掉雅婷的頭套。這個動作把吳生嚇瞭一跳,當看見雅婷還有眼罩套住時,他才松口氣。不過,李樂凌擅自做主的行為觸怒瞭他,揮手一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
「以後做什麼都要經過我允許,再敢亂來,我打死你。」
這下打得來勁,李樂凌半邊臉都腫起來。不過她心裡卻更加興奮,她第一次聽說有男人要打死自己。不管是丈夫還是外面的男人,自己不聽話使性子時,他們最多是把自己綁起來玩性虐,折磨自己的身體,卻從來沒有這麼用力的打腫半邊臉,還威脅性命。一種不被重視羞恥感油然而生,不過,李樂凌不排斥這種刺激。她已經過久地沉浸在性的世界裡,現在就算玩SM也很難讓她提起興趣。別人怎麼糟蹋自己,心裡也是在乎自己的,這次當一個不在乎自己的男人的奴隸或許是種新的體驗。
當初李樂凌是想辦法讓丈夫脫身,現在,她卻想著如何投入現在的角色。
「主人,對不起。」
李樂凌擦去嘴上裡血絲,向吳生道歉,可是吳生壓根不理她,繼續沉溺在雅婷的肉體裡。下體的肉棒越來越硬,吳生迫不及待地插入到那片溫熱當中。一擊強過一擊的沖擊爆發出吳生這輩子最大的體能,完全無視著身上的傷痛。
雅婷此時迷迷糊糊,被灌瞭春藥後,她的意識就處於模糊狀態,隻覺得身上好熱、好癢,好像得到舒緩。初始李樂凌的舌頭曾經讓她短暫的清醒過來,可是快感很快淹沒她的理智,平時性冷感的她居然一下子被沖上瞭高潮。
雅婷其實是一個身體很健康的女人,隻是多年來的性恥辱教育,讓她老是覺得性交是一件羞恥的事情。一個人假如做一件自己認為一丟臉的事情,又談何得到快樂呢?所以,這些年來,雅婷的生理一直被心理壓迫著,她心裡越是覺得丟臉,就越不想做。到最後,跟吳生的性愛居然得不到任何快感。
可是,那都是在雅婷主觀意識控制時才有的反應。她的身體是正常的,一旦主觀意識退居二位,本能占據上風時,雅婷的性欲又重新回來。現在,她隻覺得好爽,什麼被人強奸,失去貞操的念頭在春藥的作用下被壓縮到最小的角落裡。
雅婷扭動著腰肢迎合那根火熱的挺入,一擊擊沖擊自己肉體的深處,她記不起丈夫陽具的大小尺寸,隻知道現在體內的傢夥非常合適自己。
吳生在雅婷的雙乳上揉出一股股青紫,毫不憐惜地摧殘這位心中的女神。這場戰鬥整整持續瞭半個小時,直把吳生耗得精疲力竭也沒有射精。吳生軟癱在地上,疲累和傷痛一下子全部爆發出來,現在李樂凌隻要動手,他絕對沒有半分力氣反抗。
看見吳生倒地,李樂凌馬上將他拖到一旁,然後手口並用地套弄那根火熱的陽具。在剛才吳生拼命幹雅婷的過程中,她悄悄架起錄影機,將那一幕幕火爆的場景記錄下來。李樂凌是徹底墮落成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婦,如今她簡直就是性上癮,即使陳華生現在沒有那種癖好,解雇掉傢裡那幾個壯漢,她也要重雇幾個幹自己。可是,肉體的快感會逐漸消退,慢慢變得平淡,但心靈的欲望卻又無止無盡。
今晚對吳生那個打賭,其實也是她心中魔鬼的驅策。沒有什麼事情比把一個玉女在自己手中變成一條淫賤的母狗更讓人感到快樂瞭。雅婷的身體依然在抽搐,她這輩子也沒有嘗試過這麼高強度的高潮,而且連綿不斷。李樂凌運用純熟的口技終於幫吳生射出來,今晚假如不讓他好好發泄,很可能會影響到他日後的性功能。
在雅婷身上打瞭一劑麻醉針,等她徹底昏迷後,李樂凌才將她解下來。吳生經過一番休息,也掙紮起來抱著妻子進房間休息。經過大廳時,他裡面的幾個豐乳肥臀的女人毫無興致,倒是迫不及待的希望雅婷明天醒來把一切告訴自己。
七個裸女看著吳生對她們沒有興趣,個個都一臉失望。這時,李樂凌走進來。
其中一個裸女說道:「凌妹,今晚主人玩大瞭。這次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強奸反被爆菊花,哈哈。」
李樂凌的一邊臉還腫著,不過絲毫不影響她身體的美觀,她笑道:「他是玩大瞭差點小命都沒瞭,我們還沒玩夠呢?幾位姐妹們,這段時間我要接掌他的指揮權,你們可要乖乖當我一段時間的奴隸囉!」
又有一個裸女說道:「凌姐,我們可是主人調教出來的,他要命令我們,可不能不聽話呀!」
李樂凌答道:「放心,他這傷至少躺上一個月。而且,吳大經理是否追究還保留意見呢!一個不好,我老公把你們全部送給吳經理,到時候你們想給我當奴隸也來不及瞭。」
第一個說話的裸女道:「嘿嘿,怕什麼。七個女人,他幹得過來嗎?主人可是雇瞭三個壯漢才剛好滿足你,送不送給他還不是一個樣,咱們想找男人,誰也攔不住。」
第二天,吳生大清早就把李樂凌等人趕出傢門。然後自己一個人清理現場,把一些大塊的東西全部裝袋子收走。最後自己一個人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昨天那一架打得夠慘的,居然遇上一個練傢子的。假如吳生年輕時不是也練過,估計昨晚沖進去的結果就是跟雅婷一起受辱。雖然想來後怕,但是作為一個男人,遇到這種情況,怎麼說也要去拼命的。
看瞭下時間,估計雅婷也該醒來瞭。吳生給雅婷撥個電話:「老婆,這幾天不在傢過得怎麼樣?還行嗎?」
對面那邊的雅婷還沉寂在傷痛中,雖然記憶模糊,尤其被吳生奸淫那一段沒有什麼印象。但從傢裡和身上的痕跡來看,自己昨晚的確被人強奸瞭。早上醒來後,她第一個念頭是無顏面見丈夫想自殺。可是她又怕事情暴露,這輩子,她除瞭吳生,最在乎的就是面子。獨自一人傷心流淚時,吳生的電話居然打過來。
「呀,怎麼這個時候打過來……我……我……我很好,我有點事,不跟你說瞭。」
不等吳生回話,雅婷馬上掛掉電話,然後抱著枕頭嗚嗚大哭。
另一頭的吳生牙齒氣得咬牙切齒,雅婷果然沒有勇氣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