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江鴻川肩頭的妃鳶其實心裡是緊張的,她並不喜歡和男人性交。隻是,一次次的承歡這兩個男人身下,是為瞭換得如今的地位。甚至她閉起瞭眼,準備忍受利刃刺穿身體的痛苦。
可讓她意外的是,不斷灌入一陣陣冷風的腿心多瞭一隻溫熱的掌心。掌心包覆著她柔嫩的陰阜來回的搓揉,指腹一點點的探入,撥開瞭一層層的嫩肉尋著瞭凸起的花心。
“啊……不要……啊恩……”柔嫩的花心被兩根手指來回的輕擰,妃鳶的某根神經就好像是被捏著一樣。渾身的神經有一種麻麻的又癢癢的感覺,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想要遠離這個男人。
“不要?”聽到她的拒絕,讓他唇角的笑意更深,似是野獸看著嘴裡的獵物垂死掙紮的興味,“不要如何?不要我這幺捏你嗎?”
江鴻川一邊一說,一邊加重雙指的力道,撥弄著花心,甚至捏起瞭兩片花唇。一點點的捻弄著花唇,像是要撫平每一寸的皺褶一樣。
趴在男人懷裡的妃鳶身體突然劇烈的顫抖,雙臂緊緊地箍著男人的腰肢。那在她最敏感處來回肆虐的手指已經讓她失去瞭掙紮的力氣,隻剩下如泣如訴的嚶嚀。
在手指撤走的一瞬間,江鴻川將自己早已脹痛的欲望填入瞭已在他挑逗下濕潤不已的花甬之內。
“啊……啊恩……好漲……不要……”突如其來的撐滿讓妃鳶想也不想的拒絕,可懸空的雙腿撐不起身體,隻讓她更加重重的被貼在他的腿根部。
“又是不要?你可真會裝!”這時候的不要對男人而來成瞭催情藥,反而讓他更想要聽到她那哭喊的聲音。
把如一灘爛泥一樣的妃鳶抱到瞭桌上,而與她相連的分身卻從未抽出來過。緩緩挺動著窄臀,任由著分身在如溫泉般美好的花甬中廝磨著。大掌抓上瞭兩顆因為平躺而更顯得碩大的美乳,指尖捻著兩顆粉嫩的乳蕾研磨。
妃鳶的眼底已經起瞭一層水霧,那是她心不甘情不願的淚水。慢慢的閉上瞭眼,隻去感受下體被來回廝磨的折磨。抽空瞭所有的思緒,隻剩下最原始的情欲。
“嗯唔……鴻川……快點……啊恩……快點……幹死我……啊恩……”不知廉恥的淫聲浪語回蕩在辦公室內,任由著大片落地窗外的光影打在她的身上。她什幺都看不到,因為被身前的男人擋住瞭。
分身在兩片花唇間來回的進出,發出瞭咕唧咕唧的水聲。兩片花唇被最大程度的撐開,粉嫩的顏色和裡頭赤紅可怕的肉棒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揉搓著兩顆酥乳,江鴻川可以欣賞著她的身體是如何被自己占有並撕裂的。心底的怒火漸漸化為烏有,轉而升起的是一種占有的滿足感。等不及他去分辨這種特殊的感情,已被她一聲聲呻吟給擊潰瞭理智。
“騷貨……幹死你!哦唔……鳶兒……你真是個……騷貨……”斷斷續續的低吼最終全部埋在瞭她的酥胸之中。
兩顆乳蕾成瞭他的美味甜點,被他含入瞭口中盡情的吸吮。兩排牙齒在乳蕾上留下瞭淡淡的牙印,已分不清楚是痛還是有快感的妃鳶,隻是緊閉著雙眼,一雙美腿緊緊的盤在男人的腰桿上。
耳邊傳來瞭嘖嘖的聲音,妃鳶知道那是男人在品嘗她乳汁的聲音。說不出心頭的感覺,或許是麻木瞭吧。
不論她心底是多幺抗拒這種無止盡的交歡,可最終她還是必須沉迷其中。
體內的鐵棒仿佛是喝瞭興奮劑一樣,力度越來越大,如同雞蛋大小的龜頭甚至沖破瞭一層層的嫩肉,幾乎要穿破她的身體的態勢。
“啊……太深瞭啊……啊啊……不要啊……”妃鳶已無法自制的尖叫,雙腿也開始小幅度的抽筋,更別說已經完全蜷縮在一起的腳趾。
江鴻川也感覺到瞭她絞緊的肉壁,知道她快要達到高潮。不但沒有減緩速度,反而一下又一下撞入她已濕透的蜜穴之中。
就好像是快要噴發的火山一般,花甬中不斷湧出如同熔巖般滾燙的蜜汁,被他撞入的分身完全的堵住。弄得她又是漲得難受,又有些酸軟。
“求你……求求你……啊恩……不要瞭……我快死瞭……啊恩……鴻川……啊啊……”躺著的她開始有些瘋狂的甩著頭,長發散亂的黏在她香汗淋漓的身上,卻顯得更加的有別樣的誘惑力。
“今天……我就要……幹死你!”赤紅瞭眼的男人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蹦出瞭這句話,大掌緊扣著她的腰肢,甚至俯身含住瞭她的唇瓣將她的哀叫堵在瞭自己的口中。
香甜的唇瓣瞬間讓他著迷,吮吻著她口中的蜜汁,竟如同她的乳汁一般甜美。纏著她的小舌,硬是要將她的氣息全部吞入腹中。
妃鳶的腦子漸漸產生瞭空白,一股溫熱的暖流在花心深處積蓄。當男人將燙液噴灑入她體內的時候,她再也無法克制住自己,噴出瞭不受控制的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