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個男人舔夠瞭,喂飽瞭。兩人才將躺在餐桌上的妃鳶拉瞭下來,讓她趴在瞭桌上。早已濕潤的花心更是溢出瞭迷人的香氣,讓他們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
“牛奶真甜啊,不過它也想嘗嘗。”
江鴻川整個人趴伏在她的背上,湊到她耳邊吐著灼熱的氣息。一雙大手穿過瞭她的腋下,抓住瞭兩顆微微晃動的蜜桃。
妃鳶睜開瞭略微迷蒙的雙眼,嬌嗔的瞪瞭一眼這個男人。不過臉頰倒是紅撲撲的,更顯得那張娃娃臉可愛的緊。看的兩個男人皆是胯下一緊,特別是江鴻川,猙獰的分身頂在瞭兩片花唇間慢慢的廝磨瞭進去。
“嗯……嗯唔……啊恩……”隨著分身的一點一點深入,她的嚶嚀也漸漸轉為瞭大聲的呻吟。啪的一聲,男人將那根灼熱而壯碩的分身密不透風的與她貼合在瞭一起,讓她雙腿一個打顫倒在瞭餐桌上。
“女人,你還真會夾!都快被你夾死瞭!”江鴻川的臉顯得過於猙獰,實際上他可是享受得不得瞭。喉嚨裡不斷咕噥著舒服的低吼,夾緊瞭窄臀,挺動有力的腰桿,享受抽送在猶如溫泉中的蜜穴。
這大半個月瘋狂的做愛不但沒有讓她變松,反而讓她更會抓住男人的敏感。花甬內蠕動的媚肉緊緊地絞著男人,漸漸迷失瞭男人的理智。在她的身體下,男人成瞭性欲的機器。
眼見著自己的哥哥那副享受的樣子,坐在一旁的江海丞也忍不住瞭。上前抓起瞭妃鳶的一隻手,讓她握住他那根同樣滾燙的分身。一握住男根,她也主動套弄瞭起來。柔軟的小手帶著魔力,讓他差一點站不住。當指腹在馬眼上打圈時,他差一點把持不住泄瞭。
“嗯唔……鴻川……慢點啊……啊恩……不行瞭,不要瞭……啊恩……”一邊套弄著江海丞的欲望,一邊繼續鼓舞身後的江鴻川。她的求饒在贊美男人的勇猛,刺激的他更是想要攻城略地。
或許連他們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們越來越無法克制自己對她的欲望。每次隻要是碰到她的身體,聽到她的呻吟,就像瘋子一樣的無止盡索取。
“哦唔……鳶兒……鳶兒……哦唔……”不知從何時起,他開始呼喚她的小名。沒呼喚一聲,便重重的將欲望撞入她的體內。直至滿足的將所有的生命之源澆灌入她的體內,感覺到她一滴不剩的全部吞入花壺,才心滿意足的抽出瞭有些疲軟的分身。
剛經歷瞭一場歡愛的妃鳶趴在餐桌上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才休息瞭一會兒,就被翻瞭個身重新躺在瞭桌子上。高高分開的雙腿間,站著的另外一頭野獸,他正等待著她的滿足。
“海丞……”撒嬌般的呼喚著他的名字,將糜爛的腿心綻放在他面前。
“賤人!”也不知道為什幺要如此的罵罵咧咧,有點像是發泄心底的不滿。江海丞還不溫柔的將早已破繭而出的分身送入瞭她體內,被過度潤滑的甬道一下子就讓他貫入瞭最深處。
“啊恩……到底瞭……不行啊……啊恩……”這一刻,妃鳶覺得自己會不會被捅破,那分身幾乎已經是頂入瞭花壺之中,酸軟感在小腹蔓延。
得到瞭贊美的男人勾起瞭邪佞的唇角,索性俯身堵住瞭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探索著裡頭甜甜的津液。抓著她的雙腿盤在瞭腰間,轉而伸手抓揉起來兩顆蜜桃。
“嗯唔……唔唔……唔嗯……”被堵著唇的妃鳶嚶嚀著,閉上眼任由身前的男人蹂躪自己的身體。她心裡可清楚的很,這會兒滿足瞭江海丞,接下來那江鴻川也不會那幺快放過她。
這兩個男人甚至都沒有發現,每次做愛他們都沒有做任何的措施,也沒有讓她做任何的避孕措施。當然她不會傻到認為那是他們愛上瞭她,那不過是因為她的身體已經讓他們失去瞭理智。
她不會笨到去懷上他們的孩子,她更不想懷任何人的孩子。雖然每天服藥會讓她的月經很不準,但能抓住這兩個男人也值得瞭。
“嗯啊……海丞……海丞……你好厲害啊……啊恩……用力……”一被放開瞭雙唇,立刻開始贊嘆男人的勇猛。
“鳶兒……你好緊……哦唔……鳶兒!”隨著江海丞的嘶吼,同時也將燙液毫無保留的灌入瞭花壺中,迷戀的滯留在她體內不舍得那幺快離開。
恢復瞭體力的江鴻川見此上前拉開瞭弟弟,不過沒有立刻撲上去,而是將妃鳶抱上瞭樓。回過神來的江海丞自然是跟瞭上去,卻有一刻想要接手哥哥的位子。
不過,還不等他們細想,躺在床上的白嫩胴體已勾去瞭他們的理智。
女子的呻吟斷斷續續的回蕩在房間內,隨著男人們的嘶吼越來越粗重,她的嚶嚀卻越來越細微。交織在一起的赤裸身軀,早已忘記瞭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