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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我高潮瞭

  對實習生們來說,「夜晚的技巧」,也抱瞭很大的期待。

  實習開始的兩個禮拜,午餐後的休息時間,三人就坐在庭院的草坪上,互相交換著心得。

  「他要我自慰喔!」瞳臉紅地說著。

  「在宇都宮先生面前嗎?」

  梓的臉也微微泄上紅暈,探出瞭身體問她。

  「嗯,我說沒辦法一下就這樣做,宇都宮先生便說,他也和我一起做」

  「那、那你們倆面對面地自慰過羅?」早苗抓住瞳的肩膀問。

  「因為,對於努力指導的宇都宮先生,我不想讓他失望,雖然感到很害羞,但不趕快學是不行的這是成為出色的女仆的必經的過程呀!」

  「嗯,他這樣做,的確是很努力」

  「那麼,後來怎麼樣瞭呢?」

  「我雖然很害羞,但還是有點濕瞭。然後,字都宮先生說,要用我的手來做~,所以,握著宇都宮先生的那個」

  「你幫他自慰瞭。」

  梓露骨的言辭,讓瞳羞得滿臉通紅。

  「嗯,很熱硬硬地,還有脈動」

  「哼,隻有到這種程度呀。我吹喇叭的階段,已經合格瞭喔!」

  用小小的舌頭,做那種事的景像浮現在腦中。早苗環抱著雙手,驕傲地說。

  「你舔宇都宮先生的屁眼?」

  梓擔心地皺起瞭眉。

  「喂,得病就麻煩瞭喲!」

  「哼,身為一流的女仆,為瞭侍奉主人,應該有這種心理準備呀。」

  實際上還沒到這個階段,但比起第一天來說,已經進步很多瞭。「吹喇叭」這種事雖然已經習慣瞭,但如果一要舔屁眼的話,她還沒這大的勇氣。

  不知道此事的瞳和梓,以佩服的眼光望著早苗。

  「早苗好厲害!」

  「真是佩服!」

  認為自己已經超前一步,而有著優越感的早苗,望向梓說∶「那麼,阿梓到瞭什麼程度呢?」

  「我嗎?」

  梓兩手托著臉,眼光垂瞭下來。

  「真丟臉,比起你們兩個,我還是剛開始呢」

  「沒關系,說吧!」

  在早苗的催促之下,梓害羞地開始說道∶「隻有胸部喔!宇都宮先生撫摸我的胸部我本來不喜歡,但最近感到害羞的同時有快感瞭。」

  「那麼,你還沒接觸到,宇都宮先生的那個?」

  瞳的問題讓梓像想起瞭什麼般,浮起瞭陶醉的微笑。

  「不,他讓我用胸部為他摩擦。又大、又堅實的那個,在我的胸間啊、好害羞喔」梓邊說邊抱緊瞭胸部,兩手無法遮住的巨乳露瞭出來,柔軟地變瞭形狀。

  望著這個景像的瞳和早苗,互相望瞭望對方的胸部,深深嘆口氣,肩膀垂瞭下來。

  「算瞭,情形就是如此。」

  早苗急促地站起來,繼續著話題。

  「我們還沒有人,真正接受過宇都宮先生吧?」

  「接受?」

  早苗對腦中浮起景像的瞳,用競爭的眼光看著。

  「宇都宮先生的分身,都還沒有進入我們的那裡呀!」

  「照大傢的說法,似乎是這樣呢。」

  「對,對呀」瞳滿臉期待的表情,把手放在胸上。

  三人互相望瞭望。

  早苗嬌笑瞭一下,發表瞭宣言。

  「我們來比賽,看誰第一個和宇都宮先生做吧!」

  「咦!」

  「啊,怎這樣!」

  早苗對驚訝的兩人,滿意地笑瞭笑。

  「反正我是第一名!」

  梓對她優雅地笑笑。

  「這就要看宇都宮先生瞭。他是溫柔的人,或許,會對發育不良的早苗有意思吧」

  「你說清楚一點!」

  「啊,你生氣瞭,真是不好意思。」

  「哼,算瞭!」

  不管正在沖突的兩人,瞳似乎在想些什麼,呆呆地低頭望著著早坪。

  ***

  實習生的午休結束後,開始瞭下午的工作。

  早苗去打掃大門前時,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來到門前。她高高的高跟鞋,像在山道中走過似的,沾滿瞭泥土。

  「喂,等等!」

  是發嗲的嬌聲。

  「什麼事?」

  早苗的視線,望向聲音的來源。從腿部看上去,來到曲線動人的迷你裙邊緣,豐滿的臀和纖細的腰,還有傲人的豐胸。時髦的項煉和手環、還有時髦的耳環,泄過色的頭發。化妝雖然蠻自然的,但口紅卻是鮮紅色的。

  「這裡是『禁美館』嗎?」

  時髦的女人微笑的問早苗,這種笑容,即使對同是女性的早苗,也充滿瞭誘惑。

  「啊,是的。」

  「啊,太好瞭。我沒想到會在這鄉下,所以迷路瞭呢。也沒有掛招牌。」

  「嗯,請問你是哪一位?」

  「我?我是水島呀,水島樹。你呢?」

  「我是實習生,結城早苗」

  「真的?好可愛!喂,阿龍在吧?讓我見他!」

  水島樹摸著早苗的頭說,大喇喇地笑著,進瞭門就要向內走去。

  「啊,請你等一等!」

  早苗拿起掃把從後面追上,緊跟著腳步,阻止她說。

  「啊,不能這樣!這裡沒有叫阿龍的人!」

  「不會吧?我是問過平井的,阿龍就是龍昌呀,宇都宮龍昌!」

  早苗明白的同時,隨即也困惑瞭。

  「咦?你是說宇都宮先生?可,可是,等等!我要先通報一聲才行!」

  「算瞭,不用那麻煩吧?我和阿龍可是好朋友。」

  「我會有麻煩呀!」

  樹並不理會她,喀喀地走向屋內,早苗追到瞭玄關,剛好碰到龍昌和愛莉絲一起走瞭出來。

  四個人打照面時,全都當場怔住瞭。

  龍昌還沒恢復驚訝,樹已經舉起手來笑著。

  「嗨,是我呀。我來瞭!」

  龍昌的意識有點模糊,揉揉太陽穴,極力地想保持鎮定。

  「你為什麼在這裡?不,為什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樹噘起瞭嘴,用食指遮住瞭嘴。惡作劇地抬瞭抬眼。

  「哈哈,是我要平井告訴我的。你~看,他還幫我寫瞭介紹信呢。」

  樹從閃著金色亮光的皮包中,拿出瞭一封信,壓在龍昌的胸膛上。

  「平井這傢夥!」

  龍昌不屑地拆開信封,拿出瞭信。愛莉絲也在旁邊,一起讀著那封信。

  「啊,是平井先生介紹的嗎?實習接待好吧,加油羅。」

  「什麼我要加油!隻會搞亂實習的計劃而已。我才不想多管閑事。」

  龍昌不高興地將信還給瞭樹。

  「雖然不好意思,但請你回去吧!我很忙沒時間招待你。」

  樹的臉頰不滿地鼓瞭起來。

  「什麼嘛!裝腔作勢!我為瞭來到這裡,花瞭很多的時間和精神耶!」

  兩人間充滿對峙的氣氛,愛莉絲插進來說∶「這樣也好啦,不是嗎?鎮上的事情就由我來負責好瞭。有認識的朋友來訪,也是實習接待的機會呀!」

  對愛莉絲的話,樹拍著手高興地說∶「好呀,我喜歡你說的話!我是阿龍以前的女朋友,水島樹。請多指教。」

  「我是宇都宮先生的秘書,橘愛莉絲。也請你多多指教。」

  龍昌看到兩人握瞭手,認命地嘆瞭口氣。

  聽到「以前的女朋友」這種話,他露出不滿的表情,對旁邊的早苗招瞭招手。

  「沒辦法,喂,結城,你來實習接待吧。」

  早苗拿著掃把,呆立在當場。

  「咦!你是說我嗎?」

  她瞥瞭樹一眼,噘起瞭嘴,露出小孩般耍賴的表情。

  「難道還有別人嗎?」

  龍昌輕輕握著拳,高舉至肘部搖動著。警告她趕快去。

  早苗無奈地接受瞭。

  「嗚知道瞭」龍昌帶樹進瞭客廳,命令早苗。

  「你來表現讓我看看吧!先是寒暄,然後,端一杯咖啡給她,愈濃愈好。」

  早苗對著已經在沙發上大喇喇地盤坐的樹,低瞭低頭。

  「嗯水島小姐,歡迎來到禁美館。請在這裡好好地休息,馬上為您送上咖啡。請稍等。。」

  「謝謝,拜托瞭。」

  「是。」早苗又鞠瞭個躬,退瞭出去。樹目送著她,佩服地搖瞭搖頭。

  「咦~,你指導得不錯嘛。她叫早苗?真可愛。這樣的女仆,我也想要一個呢!」

  昌和樹隔著桌子,面對面坐下來。

  「從這裡被訓練出來的女仆,是要侍奉財政界,所謂上流階級的人。不是侍奉你這種女人的。」

  「啊,我可要生氣瞭!你這個一直住在沒水沒電破公寓裡的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那瞭呀!」

  樹噘起瞭嘴,但立刻又恢復瞭和緩的表情,並對龍昌探出瞭身體。

  「可是,你還記得我喜歡喝濃咖啡啊?」

  「嗯,我們對飲食的口味,完全不同,相同的隻有濃咖啡而已。」

  「嘻嘻,你下要裝出那討厭我的樣子嘛。」

  「羅嗦,喝完咖啡就走人吧。」

  「討厭。」

  傻笑不已的樹,目光突然變得銳利。

  龍昌註意到瞭這點。

  「怎啦。」

  「我從平井那裡聽說,你每天晚上,都和這些女孩幹那種好事喔」她把手撐在桌上,像貓一般地越過瞭桌子。身體滑到瞭龍昌的膝間,緊靠著他的身體。

  「你想幹什麼?」

  龍昌雖然不耐煩地想推開她,但樹的兩隻手緊緊地纏繞著他的脖子,細長的手指從背後撫摸著他。令人懷念的觸感,把想強推開她的念頭壓瞭下去。

  「嗯,欲望如果被挑起,想要的話也可以呀!」

  蠕動的紅唇,像貓撒嬌般的輕聲細語,龍昌慌忙的別過頭去,轉開瞭視線。

  「嗯嗯嗯」龍昌在沙發上,被樹壓著身體。

  「走開!結城回來瞭」

  咚咚,敲門聲響起後,門被打開瞭。早苗正好選在這個時候回來。

  「對不起,久等瞭」早苗手中端著盛有咖啡的托盤,楞在那兒。狼狽的眼中,眼珠滴溜溜地轉來轉去。

  「啊,謝謝你!我看到阿龍的脖子上有東西」樹立刻移開身體,在龍昌身邊坐正起來。龍昌也極力想裝得平靜。

  「你在幹什麼?快點端過來呀!」

  「啊,是、是的!」

  早苗明顯的失去瞭冷靜。是因她個子嬌小的緣故吧?那托盤看來比普通大得多。上面的咖啡杯,不停地搖晃著。

  雖然安全地從桌子的那端走到這邊,但是在要把杯子放下而彎腰同時,她突然失去瞭平衡。

  「啊!」

  咖啡杯從托盤滑落,碰到瞭桌子的邊緣,咖啡全灑在沙發上瞭。

  「啊!你在幹什麼事!」

  樹快速地閃避,雖然沒被灑到。但她的怒氣,迅速地爆發瞭出來。

  「太危險!濺到衣服怎麼辦?」

  早苗慌忙地拾起杯子,想要擦拭沙發上的咖啡。

  「對不起,真是對不起!」

  樹站著俯視著她,對龍昌指瞭指下巴。

  「喂,你是怎教她們的?我差點就被燙傷瞭耶!」

  「對不起,你有受傷嗎?」

  龍昌誠心的道著歉。實習中發生瞭差錯,的確是監督者的責任。但,樹卻沒有接受的樣子。她看著早苗,像在看一件有趣的玩具。

  「喂,早苗。」

  「是的。」

  「你把咖啡灑出來瞭?」

  「是的非常失禮,對不起!」

  兩人的關系,正僵持著。

  「沙發沾到瞭咖啡,沒辦法坐瞭,對不對?」

  要坐的話,沙發還有一張。但,不知道樹要說什麼 .「你要怎處罰她?」

  她的話雖然是對著龍昌說,但,銳利的視線並未離開早苗。冷酷妖艷的目光,逼視著早苗。

  「」早苗怯怯地縮著肩膀,拚命地擦拭著咖啡。

  樹說∶「喂,早苗。用你來代替椅子吧!」

  「什麼事!」

  早苗吃驚叫出來,抬起頭來望著樹。

  龍昌無法再保持沈默瞭。

  「喂,阿樹,你夠瞭吧,不要計較瞭好嗎?」

  「不行,快一點!你要讓客人一直站著嗎?」

  早苗像隻可憐的小貓般,蹲瞭下來,一邊用哀求的目光望著龍昌。

  龍昌抬起手催促著。

  「結城,算瞭。你下去吧!」

  「是的。」

  早苗呆呆地站瞭起來。但,樹卻咄咄逼人地說∶「如果就這樣算瞭,我回去以後,可要到處說禁美館的壞話喔!」

  「啊,怎會這樣!」

  樹彎下腰註視著早苗,將臉逼近她。早苗避開瞭樹的目光,但,樹的視線仍緊隨著她。令人不舒服的視線,嚴厲地盯緊著她。

  「早苗,你不希望阿龍因為你的緣故而被炒魷魚吧?還有,因為你一個人,讓大傢遭到困擾?」

  「我不能道歉嗎請原諒我」早苗無法逃避樹的視線,忍不住流出淚水。雖然握著圍裙拚命地想忍耐,但雙眼還是充滿瞭淚水。

  龍昌用力拉著樹的手臂。

  「太過分瞭,停止吧。不要讓我發火!」

  「你想說壞話的話,就隨便你說好瞭!」

  樹瞥瞭龍昌一眼,皺瞭皺眉頭,露出悲傷與忌妒交錯的神情。但,當龍昌註意到這點時,她又恢復憤怒的表情。

  「你有這樣的覺悟,就不要怪我羅」樹轉過頭去,做出要回去的樣子。

  「你後悔也不關我的事喔!」

  龍昌雙手環抱著,對瞪著他們的早苗,再次催促說∶「結城,你下去吧!」

  「」早苗似乎陷入瞭思考,滿是淚水,視線低垂地站起來。臉上充滿後悔的表情,她眉毛一皺,抬起瞭頭。

  「請等一下,水島小姐!我照你說的做」早苗說完,四肢著地的趴在地上。

  「喂,結城!你沒有必要做這種事!」

  樹打斷瞭想要阻止的龍昌。

  「啊!她自己都願意這做瞭呀!你不是教她要有犧牲的精神嗎?好好地看她做吧!」

  早苗也低聲地說∶「沒關系,宇都宮先生,我做就是瞭」龍昌憤怒地瞪著樹,但她假裝不在意,慢慢地來回撫摸著早苗的背。

  「那麼,你請我坐羅?」

  「是的,請坐吧」早苗小聲的回答,樹撫摸著她的腰和胸部。

  「嗯嗯」樹的眼睛變得濕潤,豐滿的臀坐在早苗的背上。

  「唔」樹豐滿的身體,對纖細的早苗來說,真是個沈重的負擔。

  「嗯嗯~,好柔軟喔,又溫暖,真棒的感覺!」

  「啊,謝謝你坐在我身上」樹的手伸到早苗的臀部。她來回地撫摸,時而捏著早苗的臀部。

  「啊!」

  又癢又痛的感覺讓她叫出聲來,早苗咬著牙忍耐著。

  「真好,年輕女孩有彈力的身體,觸感真好。啊,好可愛的脖子。」

  她像玩弄貓一樣,撫摸著早苗的脖子。

  「這可也是阿龍所著迷的呢」撫弄著早苗身體的樹,肌膚漸漸浮現出紅潮,呼吸也變得急促。

  「嗯嗯~,我看起來,有女王的氣質呢,真的」她捏瞭一下早苗的屁股。

  「啊!」

  早苗在無法抵抗的情況下,身體被撫弄著,氣息漸漸變得急促。呼叫的聲音,也漸漸變成嬌喘。

  樹對龍昌拋瞭個媚眼。

  「喂,我現在想做瞭」她說著,張開瞭雙腿。卷起超短迷你裙的裙緣,露出小小的藍色內褲。

  「看,已經有點濕瞭。」

  她傭手指撫摸著,那部份的形狀浮瞭出來。從佈片的邊緣可以看見長長的體毛。

  「給我三萬元,就讓你好好享受,還可以讓你射在裡面。」

  龍昌吞瞭吞口水,腦中想起以前抱她的感覺。

  「兩萬元的話,就用胸部和嘴做。當然,會喝下去。」

  龍昌無法抗拒地點瞭點頭。

  「好吧,那麼你先放過結城。」

  他硬挺起的股間和他的態度正好相反的,但龍昌仍盡力保持聲調平穩。

  但,樹撫著早苗的頭說∶「不行,我想在這張柔軟的椅子上做。」

  龍昌感到一陣反感。如果就這樣聽從她的命令的話,和以前與她交往的時候,並沒什麼不同。

  「三萬元!」

  龍昌說著便踏瞭出去,抓著樹的手腕,用力將她的手臂扳向身後。

  「好痛!會痛耶!幹什麼事!啊!」

  龍昌絲毫不理會樹的叫聲,粗魯地將她壓在地毯上。

  「偶而嘗嘗被強迫的滋味怎麼樣?」

  龍昌右手壓著她的上半身,左手一口氣把衣服拉至腰部以上,將她的臀部抬瞭起來。

  「讓我來對付你!」

  龍昌拉開小內褲,左手的中指,毫不客氣地插入略帶濕氣的地方。

  嘶!

  「啊!」樹大叫出來,臀部不停地抖動。緊縮的膣壁受到瞭手指插入的壓迫。

  隨著這種激烈,開始瞭活塞運動。雖然已經半濕瞭,但激烈的手指動作,仍讓樹尖叫瞭出來。

  「啊,痛、好痛!不要!啊!嗯!」

  「安靜,我還要再做!」

  他撥出瞭手指,這次加上食指,再次地動作著。兩根手指一起插入內部。

  噗啾!愛液比剛開始時激增瞭,發出淫蕩的聲音。

  「很濕瞭不是嗎?量還這多呢。」

  「哈!啊啊!嗯」樹也開始擺動起腰枝。但被壓著的上半身,仍強烈地抵抗著。

  「啊、嗯!不要這樣!我的手臂好痛!」

  她這種模樣,讓早苗忘瞭自己是趴在地上,呆呆地註視著。旱苗體內也開始發熱。

  龍昌撥出瞭手指。他拉下褲煉,將分身掏瞭出來。已經挺立的分身,微微震動著。

  「要去瞭喔!」

  龍昌抱著樹的屁股,並不脫下她的內褲,隻是將它拉開,從後面一口氣將分身送入。

  噗啾!十分濕潤的秘處,輕易地就將怒張的分身吸瞭進去。

  「啊!唔!哈啊!」

  樹伸出瞭舌頭,高叫瞭出來。

  龍昌在緊縮的膛壁內感到快感之後,兩手將樹的手腕抓住,拉瞭起來。

  「啊!唔!」

  樹的上半身被彎成弓形,支瞭起來。兩隻乳房不停搖晃著,整個胸部裸露瞭出來。龍昌讓她保持這種姿勢,開始瞭動作。

  啪!啪!啪!啪!啪!響起瞭隆昌的腰拍打著樹臀部的聲音。拉著樹的手臂,腰部猛力挺進的動作,看起來非常暴力。與其說是做愛,不如說像強暴。

  「啊!啊!唔!啊!啊!啊!啊!」

  配合著激烈動作的樹,不斷地尖叫著。張大瞭嘴連舌頭也伸出,口中的唾液一直流到下巴上,連脖子和胸部都濡濕瞭。

  屁股、腰部、胸部,全都因抽送的動作而晃動著。手環和項煉也響起瞭碰撞的聲音。在空中搖動的乳房,柔軟而激烈地晃動著,乳尖也向著同一個方向挺瞭起來。

  早苗看到這種景像,手指開始動瞭起來。

  「真、真厲害」她將自己的臀部翹起,手指刺激著下體,腰部配合地動著。

  「唔!」

  龍昌加快瞭速度。

  「啊!啊!啊!啊!啊!啊!」

  樹的呼吸化為不成聲的尖叫。和弄亂的頭發纏繞在一起的耳環,飛出去掉在桌上,發出瞭金屬的聲音。

  「唔!喔喔!阿樹!」

  龍昌的玉袋深處傳來快感,更激烈地動作著。

  「啊!阿龍!阿龍!啊啊!」

  樹的身體激烈地震動著,扭動著腰,意識已經完全被抽離。龍昌也同時達到頂峰,猛力地腰部動作。

  突然,龍昌放開瞭樹的身體,在早苗眼裡,就像有股猛烈的力量,將樹的身體彈瞭出去。

  「咻」地一聲。龍昌將分身撥瞭出來,地數度抖動後,白濁液噴至樹仍在痙攣的臀部。

  「唔唔」龍昌大大地吐瞭一口氣。

  樹倒在地板上,不停地喘息著。還在痙攣的女性部份,沒能完全吸收龍昌所註入的熱液,流瞭出來,沾濕瞭地毯。

  早苗跪著爬到那邊,熱烈地喘著氣,握住瞭龍昌的分身。

  「我來幫你弄幹凈。」

  她抬起通紅的臉,望著龍昌。開始吸吮著分身上的殘留物。

  「嗯,啊唔,嗯嗯」意想不到的效果,似乎是在替早苗訓練夜晚的技巧。

  早苗替龍昌清幹凈之後,又靠近倒在地上的樹。

  「我也來幫你清幹凈身體」她用舌頭舔著龍昌留在樹臀部和腰上的噴出液。

  龍昌無力的將身體投到沙發上,望著眼前的景像~用舌頭侍奉著樹身體的早苗,像舔牛奶的小貓般,可愛的模樣,讓人著迷。

  ***

  完事後,讓似乎還未得到滿足的早苗退瞭出去,龍昌將錢拿給瞭整理好衣物的樹。

  「是三萬元吧!」

  「嗯,謝謝你。」

  樹拿到錢,數也不數地就放進瞭皮包。然後,無所謂地笑瞭笑,看著龍昌。

  「你真是猛啊!我還以為會被你弄壞掉呢。」

  「是因為你的態度激怒瞭我。」

  「是嗎」樹噘瞭蹶嘴,用皮包拍拍龍昌的肩膀。

  「阿龍,你在這裡似乎做的不錯,和早苗也幹瞭好事,我真的有點後悔呢!」

  「喂,別忘瞭我們已經」

  「知道瞭啦!」

  樹笑著揮瞭揮手,露出有點悲傷的表情。

  「喂,送我到鎮上吧!」

  龍昌搔瞭搔頭。

  「車子被愛莉絲開出去瞭喔。」

  樹馬上露出不悅的表情。

  「又要我走山路下去?」

  龍昌搔瞭搔下巴。

  「那麼,等等,我想起來瞭!」

  ***

  樹在玄關等著,龍昌回來時帶著一輛腳踏車。紅色的腳踏車,還有置物籃,是一輛買菜車。

  「來吧。」

  「嗯。」

  後面綁瞭個坐墊,樹側坐在附設的後座上,雙手緊緊環抱著龍昌的腰。

  「出發羅!」

  鈴,鈴,鈴一路響著出瞭門口。雖是往鎮上的山路,但仍鋪設柏油路,左右兩邊堆積瞭很厚的灰塵。

  路面凹凸不平,腳踏車跳動地前進著。下坡比較陡,速度太快瞭會有危險,所以不停按著煞車來減速。

  龍昌感覺到樹的臉正壓在自己的背上。

  「喂,我們」

  「什麼?」

  「不,沒什麼」

  「是嗎」龍昌腦海中浮現出樹悲傷的表情。和她交往的時候從沒見過,也從未註意過。

  兩人一路沈默地到瞭鎮上。

  「喂,路上保重喔!」

  「嗯。阿龍也要加油喔!」

  他揮著手,看著樹進瞭車站。龍昌坐在腳踏車上,直到看不見她的身影為止。

  龍昌想起兩人交往的時候,從自已的公寓,送樹到車站的情景。

  「那時候也不是完全都不好呀!」

  這天晚上,龍昌沒有叫任何人到自己的寢室。

  ***

  早苗想起白天的事,無法好好入睡。

  (宇都宮先生把阿樹小姐)想起他「野獸般」的行為,她不覺將手伸向股間。

  「嗯,啊」咚咚!這時,突然響起敲門聲。

  「!啊!是誰?」

  早苗驚跳起來,穿好瞭內褲。

  「早苗,你還沒睡嗎?」

  是瞳的聲音。

  「什麼嘛!你不要嚇我!」

  她按著撲通、撲通跳的心,讓瞳進瞭房間。

  「有什麼事?」

  早苗趕忙讓瞳在床邊坐下。

  「嗯,這個嘛。宇都宮先生今天晚上沒有找我們呀?愛莉絲小姐說有意外的訪客,所以想問一下接待的早苗」

  「啊,原來是這個啊。」

  「結果發生瞭什麼事?我去買東西瞭,所以不知道。」

  早苗用手掩住口,瞇著眼笑瞭笑。

  「嘻嘻,睡不著呢,身體在發癢喔!」

  「什麼?」

  察覺出早苗話中含意的瞳,臉上出現瞭紅潮。

  「先說那個突然的來客,真是個討厭的女人喔!而且還很不要臉,對宇都宮先生親熱地叫著『阿龍』呢!」

  「名字呢?是美人嗎?模樣如何?」

  「叫水島樹,算得上是美人喔!皮膚不錯吧,身材也很棒喔!該凸的地方凸,腰很細,但,胸部不像阿梓的那麼大啦!」

  早苗有點怨恨地鼓起臉頰。

  「而且,我端咖啡進去的時候,她正抱著宇都宮先生,我嚇瞭一跳,把咖啡灑瞭出來。你知道那個女人說瞭什麼嗎?」

  「說什麼?」

  早苗站起身來,模仿著樹的模樣。

  「她要我代替被濺到的沙發,『你來當椅子吧!』居然說這種話!」

  瞳的眼中發出光芒,緊握著拳,探出身體。

  「然、然後,怎麼樣?」

  「宇都宮先生雖然阻止她」早苗把事情的始末,用手勢、動作描述瞭一番(尤其是兩人高潮的情形特別詳細)雖然是事後的描述。說完後,瞳和早苗都顯得非常地煽情。

  「我還以為發生瞭什麼嚴重的事呢!宇都宮先生今天晚上得休息,是當然的事嘛。」

  瞳拍著胸口,放心地嘆瞭口氣。又皺著眉說∶「真是的,那個叫水島的女人,有錢就可以和人上床呀!」

  早苗搖瞭搖頭。

  「雖然不知道和別人是怎麼樣,但她說是宇都宮先生以前的女朋友喔!」

  「哇!那麼她說『阿龍』,就是龍昌羅,原來如此!」

  「還有,她和平井先生似乎也認識喔!她說是平井先生幫她寫瞭介紹信。」

  聽到平井的名字,瞳突然有瞭反應。

  「咦?是平井先生和宇都宮先生的共同朋友羅?」

  早苗環抱著手臂,點點頭。

  「朋友?到底怎麼回事呢?」

  「咦?」

  早苗的食指來回的轉著,然後指著瞳。

  「是宇都宮先生以前的女朋友呀,請友人平井先生,寫瞭介紹信,特地從東京跑到這裡來見他。照我的推測,和宇都宮先生,因為某種原因而分手的阿樹小姐,現在一定是平井先生的女友!為瞭讓還對宇都宮先生留戀的她,徹底忘情,平井先生才讓他們見面一定是這樣。」

  瞳的表情變得復雜。

  「如果是這樣的三角關系的話,我」

  「你怎麼一臉憂愁、這隻是我的推測而已啦,推測!」

  「嗯,可是水島小姐是美女吧」看到瞳發愁的樣子,早苗楞住瞭。她恍然大悟地拍怕瞳的肩膀。

  「沒關系啦,那女人隻是宇都宮先生以前的戀人!他現在相我們比較接近!不會輸的!反正,他最喜歡的人是我呀!。」

  瞳仍是一副沮喪的表情,搖瞭搖頭。

  「不是的,宇都宮先生很溫柔,教瞭我們很多」

  「到底想說什麼?」

  瞳被她這一問,突然滿臉通紅。

  「啊、啊啊!沒什麼啦。我不過是擔心平井先生怎麼樣瞭啊!」

  瞳拿起床上的枕頭,遮住瞭臉。

  「~!」

  「哈哈,原來是這件事!」

  早苗笑瞭出來,把瞳的身體壓在床上。

  「說!接待實習的時候,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我那時就覺得你怪怪地喔!給我從實招來!」

  「什麼,什麼都沒有!對瞭!我們比賽的事怎麼樣瞭?」

  「比賽?」

  「就是看誰最先和宇都宮先生做呀。」

  夜晚的技巧,看誰最先和宇都宮「真正地做」,是早苗提議的比賽。

  「那麼,那個啊,我雖然是隨時都可以,但宇都宮先生還沒有進入喔。最近已跳級進入高級篇瞭!」

  「高級篇?」

  早苗驕傲地笑笑。

  「尿尿呀,尿尿。你的自慰根本不算什麼事!」

  瞳瞪瞭瞪她,抱緊瞭手中的枕頭。

  「嗯,你是說在宇都宮先生的面前?」

  「當﹒然﹒呀!就在宇都宮先生準備的臉盆裡!雖然讓人害羞得不得瞭,但,有小便以外的東西讓那裡濕潤瞭而且已經開始超越羞恥心,達到以至高的愉悅為目標的境界瞭!」

  「至高真厲害,我大概沒辦法達到」

  「要一滴不露地全尿在臉盆裡,還真不容易喔。」

  「呵」隨著少女們害羞的嘻笑,夜漸漸地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