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改造需要多久。”小小的雙河現在到處都是一片紛繁雜亂的情況，程子介知道自己不能躺太久，於是關心起這個問題來。

　　“我建議這次為你進行逐步改造。一開始隻改造你的部分細胞結構，如果沒有問題，再繼續改造一部分……我並不熟悉這個過程，但經過粗略計算，這樣的改造要全部完成的話，恐怕得連續花上十天的時間，或者間斷花費二十天……”

　　“那麼久？”程子介吃瞭一驚，十六也顯得很無奈：“這畢竟不是單獨你的某個身體部位，某個獨立的器官那麼容易，而是你全身的每個細胞，每個分子都要改造。這其中可能還會產生連鎖反應……比如說增強瞭你的心臟肌肉的話，你的毛細血管能否承受更高的血壓？你作為一個生物，身體是一個整體的系統，我必須謹慎行事。”

　　“也是……要不還是算瞭吧，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風險很大啊。”

　　“所以我才建議逐步進行，每次改動一點點，我就可以將風險控制在你可以承受的范圍內。”

　　“你真能控制嗎？”程子介遲疑道。

　　“你放心，我可不想你出什麼問題，不然我也會死亡。”

　　“知道就好。千萬別冒險……”

　　“明白。那麼，你最後的意見如何？”

　　“行吧……先按你說的試試，我現在不能連續處於失去知覺的狀態十天，你還是在每夜我休息的時候進行改造。不要冒險，實在不行就放棄。”

　　“好的。”

　　“對瞭……”程子介突然又想到瞭什麼，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那個，我最近發現我在和老婆們親熱的時候，那方面好像越來越厲害瞭……”

　　“你是指和你們人類雌性個體的繁殖行為？”

　　“呃……是的。”程子介有些尷尬，十六畢竟是病毒的集體意識，在微觀層面的技術上可以說是一位大師，但對於人類特有的這種含蓄表達卻有些難以理解。於是他嘗試著用最直白的方式和十六繼續交流，“在和她們做……進行繁殖行為的時候，經常都是她們已經到承受的極限瞭，我可能還沒有達到……嗯，繁殖的必須條件，也就是射精。”

　　“而且，我現在有不止一位，呃，雌性伴侶，也就是老婆。在和他們進行這些行為的時候，也希望能每次都與她們達到繁殖條件，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隻能最終選擇一位。所以，你看能不能幫我把……繁殖器官的能力稍微恢復正常一點？”

　　“我在調取你們人類基因序列的時候檢視過你們人類的繁殖系統，”十六沉默片刻，答道，“雌性人類在生殖器官神經元達到最強的刺激時，受孕的可能性最高，所以當初為你改造繁殖系統的時候，有意加強瞭你的繁殖器官的外形和持久力，使其達到更利於刺激雌性人類的條件。如果你需要縮短達成繁殖條件的時間，並且在短期內達成多次繁殖，我可以增強你的繁殖器官神經元的敏感度，再進一步加強你的繁殖細胞培育速度，這樣就可以達到你的要求。”

　　“也就是說，以後每次做愛的時候，我可以不再像以前那樣，每次都到最後才射精，而是和媽媽玉梅他們分別都一起享受高潮的過程？”程子介有些興奮，也不管十六能理解多少，自顧著道：“這改造有危險嗎？”

　　“以我目前對你身體改造的熟練程度，這兩項完全沒有危險，但副作用也不是沒有，”十六仍舊是一副牛哄哄的語氣：“以前已經改造過一次你繁殖細胞的培育速度，再加強的話，你的繁殖欲望會比以前更強，每次繁殖行為所排出的繁殖細胞也會比以前更多。當然，這也意味著排出時間會更長，而以我的理解，繁殖細胞排出的時候你們雄性人類的神經元會達到最興奮的狀態，而你們是非常享受這段時間的。”

　　嗯……程子介沉吟著。提高敏感度，可以更快的達到射精目的；增加精液培育速度，則是射完以後可以更快地恢復狀態……也就是說，比以前有瞭更多的做愛次數，但每次射精間隔會更短，量也會更多……好像也沒什麼不好的……這樣的話，她們可以少受些折騰，我也能更享受和她們一起的時光瞭。

　　“那今晚可以開始嗎？”

　　十六沉默瞭一會，顯然是在計算，片刻回應道：“今晚我決定放棄，身體強度的改造需要我集中所有精力，無法在你體內還有我的同類沒有清除時進行。但繁殖器官敏感度的改造和繁殖細胞培育速度的改造，這兩項一晚上就可以。”

　　“好，那你先把這部分弄好，其他的明晚再開始吧。我該休息瞭。”

　　“瞭解。”十六簡潔地答應著，程子介也確實疲勞，於是也懶得切換到對外界的感官，懷著期待直接進入瞭夢鄉。

　　他卻不知道，一隻纖纖素手正在他身體上遊走，那白嫩的指頭輕輕劃過他結實的胸肌和腹肌，愛不釋手地撫摸著。

　　“老大……”沈芳琳柳眉緊鎖，抿著嘴糾結地自言自語：“其實，人傢真的……真的好想你早點要瞭我們……可是，可是你又是這麼善良的人，怎麼都不肯碰我們一下……你知不知道，這對我們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好羨慕玉琳那丫頭，她膽子大，敢直接過來親你。我也……我……我……”

　　沈芳琳吞吞吐吐地“我”瞭半天，終於把心一橫，閉上眼睛，湊到程子介臉上，薄薄的嘴唇在他嘴上輕輕沾瞭一下。

　　“好，好甜……好舒服……”沈芳琳隻覺得心裡什麼地方“咯噔”一下化開瞭，再也不顧女兒傢的矜持，俯身吻住瞭他的嘴唇，這一次卻再也不想分開瞭。

　　“我就知道，姐姐你也想的，對不對？”沈玉琳打瞭滿滿一桶熱水回來，正好看到這一幕，一邊壞笑著走過來，一邊調侃被嚇瞭一跳的沈芳琳。

　　“你……你都看到瞭……”沈芳琳身為雙胞胎的姐姐，性格卻比妹妹內向許多，一時羞得滿臉通紅，趕緊撐起身來，手足無措地扭捏著。

　　沈玉琳卻不以為意，大咧咧道：“姐，你就別騙自己瞭，你也想要老大的，對不對。”擰幹瞭一條毛巾，揭開蓋在程子介身上的薄被，為他擦洗起身體來。

　　沈芳琳這才回過神，也跟著取來一條毛巾，姐妹倆一起仔細地做著清潔，從頭到腳將程子介的身體擦得幹幹凈凈。

　　“姐，我想……”結束瞭工作，沈玉琳望著眼前健美的男子身體，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腿間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我想嘗嘗老大的味道……”

　　沈芳琳嚇瞭一跳，趕緊看瞭程子介一眼——好在他雙眼緊閉，睡得正香，“你這小騷蹄子，別再得寸進尺瞭。”說著自己也忍不住看向那裡，一時間也有些呼吸急促起來。

　　“有什麼關系嘛，咱們遲早是他的人，夫人們也都心照不宣的。”話雖如此說，沈玉琳還是抿抿嘴，看瞭看房間大門的方向，這才做賊似的湊到程子介下身，在龜頭處輕輕聞瞭一聞。

　　沈芳琳緊張得心跳都快停止瞭，卻見妹妹的眼睛滴溜溜轉瞭轉，對她笑道：“沒有奇怪的氣味，老大的下面很好聞。”說著又伸出舌頭在馬眼處舔瞭舔。

　　“怎……怎麼樣……”沈芳琳本想阻止她，但終究好奇戰勝瞭害怕，忍不住問道。

　　妹妹拉著她的手，一臉的神秘：“姐，你自己來試試。”

　　沈芳琳咬咬牙，把心一橫，也湊過去，在棒身上輕輕舔瞭一下。

　　“嗯……是沒什麼味道，但好像又有種說不清楚的味道……”她歪著頭，像個好奇寶寶一樣自言自語道。沈玉琳也笑著再次低下頭含住半個龜頭仔細地品嘗起來：“或許這就是男人的味道吧……和以前用的假玩意完全不一樣呢。姐，趁老大睡熟瞭，咱們再練練這個？”

　　沈芳琳雙唇一沾上去便有些舍不得丟開，聽她提起一起服侍男人的訓練，臉一下子又紅瞭。她閉上眼睛點點頭，側著腦袋，將嘴巴張得更大，像一隻乖巧的小狗叼著骨頭一般，含住瞭肉棒的根部。

　　沈玉琳也是興奮得兩眼放光，她回想著之前受過的特訓，就著姐姐的動作，將碩大的龜頭納入口腔，一下下吞吐起來。

　　俏麗的雙胞胎姐妹心意相通，配合得十分默契，一個含著龜頭吞吐，另一個就在棒身上來回舔弄，不時又變換角度，一個握著肉棒用舌尖挑逗馬眼，另一個則附下去吮吸睪丸，不一會，程子介的肉棒和陰囊便沾滿瞭倆人的唾液，在燈光的反射下閃閃發亮。無奈他睡前關閉瞭對外界的感知，任姐妹倆使出渾身解數，舔得口舌都有些發麻瞭，那根肉棒也僅僅是條件反射地微微勃起，遠沒有達到她們期待的程度。

　　沈玉琳有些灰心，又使勁含住龜頭猛吸瞭一陣，才不甘心地吐出肉棒，噘嘴道：“姐，咱們都這麼賣力瞭，老大怎麼……怎麼還是軟軟的跟一條大蟲子似的。”

　　沈芳琳也停止瞭口舌侍奉，想瞭想，笑道：“不是咱們不行，老大今天打瞭一場惡仗，肯定是累的不行，睡熟瞭嘛，當然沒什麼感覺。行啦，一會真把老大弄醒瞭看你怎麼收場。”

　　“醒瞭不就正好嗎，順理成章的要瞭咱們，”沈玉琳兀自有些不服氣：“不行，我再試試別的辦法。”說著便要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沈芳琳趕緊一把攔住她，笑著勸道：“行啦，老大肯定是喜歡我們的，這個你心裡也有數。我們遲早是他的人，等以後有機會瞭，還怕他喂不飽你這小浪蹄子嗎……”

　　沈玉琳這才釋懷：“還說我浪，分明是姐姐你更悶騷。”笑著伸手摸到沈芳琳腿間摸瞭一把，“你看，你都濕成這樣瞭。”

　　“哎呀……”沈芳琳不甘示弱，也摸到瞭妹妹的私處：“哼，明明就是你流得更多。”

　　姐妹倆笑著打鬧一陣，才戀戀不舍地又將程子介的下體擦拭幹凈，為他換上瞭整潔的睡衣，蓋上被子熄瞭燈，輕手輕腳地出瞭房間。

　　程子介醒來的時候並不是黃昏，而是上午。手指的傷口已經被十六修補完成，隻留下瞭一道淡淡的疤痕。程子介知道十六完成瞭清除病毒和身體改造的工作，趕緊閉著眼睛在意識中呼喚瞭幾聲，十六很快做出瞭回應。

　　“又算錯瞭時間？”程子介有些好笑，這十六在這方面還真是挺不靠譜的。

　　“對，我沒想到我那些同類活性那麼低。我讀取瞭一些你的記憶片段，才明白你是從那個個體死亡後一段時間才接觸的體液，造成我判斷失誤。至於你的繁殖器官改造的工作，我已經完全熟悉瞭，沒消耗多少時間。”

　　“切。又有借口。”程子介不屑道。十六卻不以為意：“沒什麼事的話，我需要專心分析新獲得的這些基因序列，為瞭你自己，還是請不要無故打擾我。”

　　“行啦，去吧去吧。”程子介忙不迭地道，於是十六迅速沉寂瞭下去。

　　下體傳來一陣微麻的感覺，和十六第一次改造他的性器官過後的感覺很相似。程子介閉著眼感受瞭一下，似乎真的比以前更加敏感，而睪丸裡漲漲的感覺也越加清晰起來，顯然那裡已經積蓄瞭不少的能量。真是期待呢，今天一定要和她們好好嘗試一下……

　　他這才睜開瞭眼睛。環視房內，還是隻有沈傢姐妹。姐姐正在收拾房間，而妹妹沈玉琳則坐在床沿，一雙漂亮的眼鏡正盯著他的臉，沒想到程子介突然睜眼，嚇瞭這姑娘一跳，趕緊轉過眼睛，臉也紅瞭起來，口中有些結巴：“老、老大，你醒瞭，餓不餓。”

　　程子介心情大好，精神抖擻地坐瞭起來，笑道：“餓得很——咦！誰給我換的衣服。”

　　身上被換上瞭一套真絲睡衣，寬大輕軟，內衣褲也被脫掉瞭。沈玉琳趕緊道：“是、我和我姐。”

　　“呃……”程子介也有些不好意思，不但換瞭睡衣，而且身上很明顯被細心地擦拭幹凈瞭。皮膚清爽，並沒有沒洗澡那種窒息感。程子介尷尬地笑道：“這些事……以後你們還是不用做。”

　　沈玉琳已經去桌子上端來洗漱用品，聽到程子介這麼說，有些著急起來：“老大！為什麼啊？是不是我們哪裡沒做好？”

　　程子介趕緊擺著手：“哎，不是不是！那啥，你們是姑娘傢，不方便……”

　　一邊的沈芳琳走過來，從沈玉琳手中捧著的臉盆裡擰起毛巾，輕聲道：“老大，這是我們該做的……聽夫人們說，你打死瞭很多喪屍，救瞭很多人的命，對我們也好，還讓我們爸爸來和我們一起生活……我們為老大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就怕是我們笨得很，做不好事情。”說著看瞭看程子介，神情有些緊張，“不管老大要求我們做什麼，我們都絕沒有怨言，一定盡力服侍好老大。”

　　程子介當然知道她說的是哪種服侍，隻得打著哈哈笑道：“哎……隨便你們……對瞭，我媽她們呢？”說著接過毛巾，就著沈玉琳手中端著的水洗瞭把臉，然後又接過沈芳琳遞過來的牙具開始刷牙。

　　“夫人們在外面，新金周當傢的剛才來瞭，還帶瞭幾個妻妾過來作客，所以夫人們都去陪瞭。”

　　“哦？怎麼不讓他們進來坐。”程子介含著牙刷，含糊不清地笑道。

　　“那周當傢的聽說你昨晚回來後累壞瞭，要休息，說什麼也不肯進來打擾你。他們現在在外面廣場上喝茶呢。”

　　“嗯。”程子介洗漱完畢，剛下床沈芳琳又遞過來一套幹凈衣物。程子介看瞭看兩女，二人臉稍稍一紅，卻沒有要回避的意思。程子介在心裡嘆瞭口氣，知道以後自己都得過這種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瞭。他也不再拘束——反正她們倆也什麼都看過瞭——就在兩姐妹面前脫下睡衣，換上瞭衣服。沈芳琳趕緊接過換下的睡衣，沈玉琳則來到桌子前揭開一隻紗罩，為程子介打瞭一碗熱騰騰的稀飯：“老爺，大夫人說你每次這樣醒來的時候都會很餓，讓你吃瞭飯再出去。”

　　程子介的確是很餓，也就懶得再管外面的事，坐到桌子前端起碗。沈玉琳又端上一碟小菜和一籃饅頭，看著程子介風卷殘雲般吃瞭半鍋稀飯和十個大饅頭，姐妹倆都是瞠目結舌。

　　“怎麼啦。”程子介摸瞭摸圓圓的肚皮：“我每天都吃得很多啊。你們知道的。”

　　沈芳琳趕緊輕笑道：“老大飯量好，我們知道，但是沒想到老大能吃這麼多……”

　　“呵呵。一般瞭。你們都吃瞭吧。”

　　“嗯！”兩女齊聲答應著，程子介對兩人都是溫柔一笑：“好，那我出去瞭，辛苦你們收拾一下。”說著站起身來，大步離開瞭房間。

　　姐妹兩趕緊送到門口，看著程子介走遠，沈玉琳突然用指尖捅瞭捅沈芳琳的手臂。沈芳琳狠狠地瞪瞭她一眼，沈玉琳調皮地一笑，跑回去收拾起碗筷來。

　　程子介很快來到防空洞外，他的身影一出現在防空洞口，看見他的人就大聲打起招呼來：“老大！早！”“老大！”小廣場上擺著幾張桌椅，鄧團長正和鐘美馨等人一起陪著周名峰喝茶，周名峰身邊坐著周明璐，還帶著幾個女人，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長相也都是或俏麗，或嬌艷，或嫵媚，各自都有可觀之處，隻是很明顯看得出來她們的區別：兩個坐在周名峰身邊，衣著打扮也最華麗，其中一個就是昨天給陣地上送飯的少婦，看樣子這兩個是所謂的妻瞭。往外的兩邊是兩個非常年輕的女子，衣著倒與兩位正妻沒什麼區別，隻是沒有化妝，也沒有首飾，大概就是小妾，而周名峰身後則站著幾個姑娘，她們則穿著普通的衣物，神情也顯得卑微謹慎。

　　這等級制度也太明顯瞭。程子介大步向桌子走瞭過去，剛才他手下的招呼已經讓周名峰等人發現瞭他，大傢都齊齊站起來：“程老大早！”“小傑，醒啦？”“老公……”

　　一片嘈雜的問候之後，程子介已經走到瞭桌子邊，對周名峰笑道：“周當傢的這麼早就來瞭，抱歉我貪睡瞭一會，沒有招待，慚愧。”

　　“程老大昨天為我們勞累，該休息好。”周名峰笑道：“昨天程老大幫我們這麼大的忙，飯都沒吃一口，實在過意不去，所以今天帶我幾個老婆過來道謝。”

　　“周當傢的客氣瞭。”程子介笑著在一邊的鄧團長拉過來的一張椅子上坐下：“心意到瞭就行。周當傢的是新金的領導，不必丟下正事跑這兒來客套。再說，還有六旺的兩位當傢的，他們去瞭二十個人，出的力更多。”

　　“孫傢兩位當傢的我昨晚已感謝過。何況大夥都知道，昨天要不是程老大，那兩頭喪屍還不知道怎麼解決，恐怕我們要死傷不少人。”

　　“呵呵……對瞭，這幾位姐姐怎麼不坐。”程子介對著周名峰身後的幾位丫頭眉毛一揚，笑著回頭對鄧團長道：“老鄧，再去拿幾張椅子出來。”

　　周名峰趕緊站起來道：“幾個丫頭怎麼敢和程老大、各位夫人平起平坐……”話音未落，就被程子介打斷瞭：“來瞭都是客，哪有讓客人坐著的道理。”

　　“真的不必瞭……”周名峰還要推辭，鄧團長也笑道：“我剛才就說瞭，周當傢的執意不肯。”

　　“這兒我說瞭算。”程子介笑道：“幾位姐姐，都坐吧！”

　　周名峰隻得回頭看瞭看幾個丫頭，笑道：“還不謝謝程老大。”

　　“多謝程老大！”幾個丫頭齊聲答應著，小心翼翼地在程子介手下拿來的椅子上坐下瞭。程子介又看瞭看旁邊的一張桌子，則是周名峰帶來的幾個手下坐在那兒，面前有茶有瓜子，廣場邊的地上則有另十來人席地而坐。程子介皺瞭皺眉頭：“周當傢的，你那些兄弟們也都坐著才好……”

　　“程老大，實在抱歉，但這是我們的規矩……隻有這樣，才能讓人人都知道奮勇上進，還請程老大理解。”

　　話都說到這份上，程子介也不好在說什麼，隻得點點頭：“那就對不住那些兄弟瞭。”說完轉向周明璐：“周小姐，昨晚休息的可好。”

　　周名峰笑著看瞭看周明璐，周明璐柔柔地微笑著：“很好，很涼快，還沒蚊子。”

　　“那就好。今天周當傢的來瞭，你再回去我也就放心瞭。”說著對周名峰笑道：“現在把你妹妹還給你。”

　　周名峰皺瞭皺眉頭：“程老大，實不相瞞，昨天半夜我派去陽門的偵察隊發回報告，陽門市區又集結瞭一大批喪屍，這次至少有兩萬的數目，已經出瞭陽門，正向我們這方向來。這次來襲不知結果如何，我就這個妹妹，沒人托付，始終放心不下。程老大要是不嫌棄，我想把名璐交給程老大。程老大帶在身邊當個丫頭，也比在我那兒擔驚受怕的好。”說著帶著懇求的神色，看著程子介。

　　一時間空氣仿佛都凝固瞭。周名峰先前並沒有向自己人透露這消息，這次說出來，所有人都震驚無比。除瞭這麼大規模的喪屍群帶來的威脅，還有周名峰竟然會如此直截瞭當的向程子介提出聯姻的請求。隻有周明璐又吃驚又害羞，漲紅瞭一張臉蛋，看著周名峰著急地喊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