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老婆摘除子宮生活變得灰暗的日子,終於從七月的那個晚上開始轉變瞭。盡管為瞭考慮女兒的承受能力和她那不規律的經期,我不能象和老婆初婚那陣一樣,盡情地和女兒做愛。但是,每當晚飯後,妻子催促兒子先睡的時候,我都會望著女兒的背影,再回頭看妻子一眼。婷婷這一階段似乎也懂事瞭不少,常常吃過飯就幫她媽洗碗,妻子起初不願,但後來就不堅持瞭,我們兩口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女兒進進出出地拾掇傢務,這時的妻子眼光總放在女兒身上。“女兒沒事吧?”有時妻子看瞭好一會,自言自語地說。
我疑惑地看向她。
妻子嘻嘻地一笑,“我怕你隻顧痛快,讓,讓女兒有瞭。”
我一下子明白過來,不好意思地說,“看你說的,你以為她隻是你女兒。”
“我不是擔心嘛。”妻子不高興地說。
我偎過去,親昵地說,“還不是老婆大人指導的好。”
“去,去,別耍貧嘴。”妻子放開一點笑臉。
“就怕你有瞭她……”她沒說下去,眼睛酸酸地看著我,我的心一下子沉下去。在和女兒度過“蜜月”之後,我突然意識到我忽略瞭老婆的情感。而為我付出那麼多的老婆有時候表現出一些傷感。盡管她已不再需要性生活,但是我是否對她缺少瞭必要的溫存?
那些日子,有瞭老婆的默許和鼓勵,我似乎變的膽子大瞭起來,一上床,我就摟抱著女兒鉆進瞭被窩。
甚至女兒還在洗碗,我就站在她背後,和她磨蹭,甚至從女兒的肩頭腋窩摸她的乳房。
上瞭床的我,不管妻子在不在旁邊,就和女兒瘋打,女兒看母親在,還有一些顧忌,她不敢當著妻子的面和我親嘴,而我卻瘋過瞭,就把女兒按在床上胳肢她,甚至撩撥她的乳房,女兒這時總是紅著臉看一眼她的母親,妻子權當沒看見,委屈地扭過臉,縮進被裡。
趁女兒兩手護住胸前的當口,我嘻笑著抓進她的腿襠,強行按住她隔著褲子摸她的陰戶。然後看著女兒臉紅紅的的樣子,抱進被子裡,畢竟我再怎麼也不能當著妻子的面上自己的女兒。
幾次和妻子的對視,我發覺瞭她眼中的委屈,發現這種狀況的不僅是我,還有女兒,那天我又要去縣城辦事,臨走時悄悄地拉過女兒,“爸給你買件什麼衣服?”看著女兒被壓在身下的姿勢,我不能忘卻瞭我是她的父親,可內心裡又有點邪惡的想法,那就是把她當作自己的小妻子。誰知女兒卻拉住我說:“給俺媽買件衣服吧。”我心裡一動爽快地答應瞭,想起妻子的眼神,感激地抱過女兒,溫存地吻著她,轉過身去卻一陣心酸,我的妻子和女兒都是互相體貼的人,我卻竟然連個孩子都不如!
“心裡還有我啊?”老婆在接過我從縣城給她買的衣服時這樣說。一向溫順的老婆終於露出笑臉。女兒哄著她弟弟正在逐樣兒品嘗我買的零食,老婆在裡屋叫我。
“好不好看?”老婆穿上新衣向我展示著,除瞭那不再豐滿的乳房和臉上明顯多出來的皺紋外,老婆的身材依然是那麼標準,這讓我從談戀愛起給她買衣服時,出來就不犯愁。
“好看!”我說,說出來又怕老婆埋怨我敷衍,就又加瞭句:“真的好看,回過頭去我看看……”
老婆轉過身去,我端詳瞭片刻兒,從後面抱住她,攔在懷裡。老婆被我著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怔瞭片刻兒,然後溫存地靠在我身上。
“行瞭,別讓孩子看見。”老婆從我懷裡出去。我伸手又摟過來,“看見怕什麼?你是她媽媽。”妻子嘻笑瞭一下,“我無所謂啊,隻要你對得起閨女就行啊。”老婆在一次溫柔起來。
“怎麼對不住瞭?”我摸著妻子的脊背。
“傻子,女人都希望男人對她好的。”那一刻我愣瞭,我究竟應該對誰好?在妻子的心裡,難道我隻屬於瞭女兒一個?
“你不是我的女人?”我反問著她。
她在我懷裡不動,半晌說,“你知道的。”
看著妻子有點異樣,知道一時也說不清,就說,“好瞭好瞭,我會分得清的。”
誰知妻子卻說,“分得清就好,別傷瞭她的心。”
我感動地吻瞭她一口,“我怕,怕傷瞭你。”
“傷瞭我?”妻子騰出胳膊,“你現在在她心裡有位置的,我不想因為我弄得你倆人不歡暢。”
“我……”面對妻子的理解,我一時啞口無言。
“別顧我,”妻子知道我為難,掙出來,“好好做她的男人,我跑不瞭。”
我愕然看著妻子,我怎麼就成瞭我女兒的男人?可我現在確實周旋於兩個女人之間,盡管妻子已沒瞭需要。
那樣的念頭讓我從吃飯的時候就一直在腦海裡翻騰,盡管老婆生理上不再需要性,但她心理是否真的就不想,盡管生理決定著一個人的心理,可是夫妻總歸是夫妻,一點沒有性還叫夫妻嗎?手術後的那近兩年裡,她為瞭滿足我不得不用嘴,但那僅僅是滿足我嗎?講得下流一點,老婆對我那根曾經給她帶來無數歡樂的陰莖就那麼容易地舍棄?
也許,那不僅僅是滿足我吧?我這樣想著,在和老婆躺下後,我怯生生地請求到:“再……給我親親……好嗎?”
“有閨女瞭還用我呀?嘻嘻……”她眼睛一時間流光溢彩。
我撫摸著她,“你不願瞭?”聽瞭我的話果然,老婆嬉笑著退下去,她知道我喜歡這樣的姿勢。
可愛的老婆依然那麼可愛,她不用手握著,就那樣含著讓我自如地活動起來,在她感到我要深入的時候,她吐出來,咳瞭兩下嗓子,做瞭幾個深呼吸,然後張開嘴,我明白她是讓我盡情地深入……
那樣來瞭好幾次,然後她吐出來:“想射?”
“恩。”
“還是留給你閨女吧,好東西別浪費瞭。嘻嘻……”她爬著看我。
“她不是危險期嗎?”面對老婆的小嘴,我挺著那裡。
“不會想點辦法?”
辦法?什麼辦法?戴著套操閨女?我怎麼覺得滋味怪怪的。
“算瞭吧。那樣不舒服。”我說。
妻子看瞭我一眼,伸到枕頭底下的手。難道妻子已經為我準備好瞭?
“你要不喜歡那樣,也沒關系。”這次妻子說得很隱諱,不像以前那種風格。
“不是不喜歡,你知道的。”和妻子從來都是赤裸裸的性交,即使在她的危險期。
“要不,就隨你的意。”她遲疑瞭一會,“女人反正都那麼回事,大不瞭,去流。”
“算瞭吧。”我多少有點遺憾。
“能憋得住?”老婆說完又含住它,我抽動瞭一會,感到射不出但是卻想射。
“我去叫她吧。”
“算瞭吧。”我言不由衷地說。
“沒事兒,兒子早睡瞭。”
老婆說完就下瞭炕,不一會兒就和女兒上來瞭。我坐在那裡,依然挺起著,等著閨女的來臨。
說實話,在我們農村裡,受舊觀念的影響,男人不太容易接受舔女人下面,老婆我從來就沒舔過,頂多在她陰阜上親一下,盡管老婆對男人經常用嘴,好象多數女人也都喜歡。可是,從前些年我從女兒內褲邊上看見那隆起的肉肉時,我就有種欲望,真想親一口那白白的肉唇,甚至想得更多。
可是我一直沒有那樣做,怕女兒認為太下流,肏屄是另一回事,好象那個地方生來就是挨肏的,但舔又是另一回事瞭。女兒甚至都不讓我看,多少回我都想扒開女兒的腿看個仔細,可是隻要女兒發現我準備那樣做,她就夾起腿來。鉆進被窩就不同瞭,晚上看不見臉,女兒就大膽瞭,兩三回下來,連她媽媽都說,女兒嘗到甜頭瞭,我就問你怎麼知道,老婆說:“我是女人,怎麼不知道?”
老婆當然知道瞭。生出女兒後,當她不要臉的時候我曾和老婆交流過,她說頭兩回疼歸疼,但是還想讓它進,她說,好象女人就需要那樣的充實感,嘻嘻。
女兒一上來,還沒等躺下,我就扒下她的褲衩。女兒不好意思地笑著擋開我的手,眼睛斜瞭媽媽一下,我知道她是看到妻子在身邊。
“嘻嘻嘻……”老婆見此情景也笑,“看把你爸爸喜歡的,親兩口吧。”
好象有半個月沒碰女兒瞭,一碰上去有過電的感覺。身體裡的欲火也燒得正旺,我真想親兩口,今天晚上我就豁出去瞭,不管女兒願不願意。
妻子就坐在那裡,我摟抱著女兒躺下去,吻平她不安的身體,當我的熱唇從女兒勃頸上劃過,怕癢的女兒哧哧笑著,兩手推當時,我攥住瞭她的手,女兒倒是不動瞭,小胸脯卻是起伏著,奶子一晃一晃的。而當我吸住她的小奶兒時,她的笑就被不規律的呼吸所替代,洗過澡的女兒的身體摸起來格外光滑,唯一發澀的地方就是那隆起的陰阜,那裡已經生出幾根毛毛,但那並不影響我心中向往的美,那可憐的幾根毛毛正如花盆裡長出的小草,反而襯托出花盆裡蘊藏著的生機。
為瞭躲避女兒的害羞,我沒有在她的小奶和小腹上耽誤太多的時間,趁女兒還沒有明白我的意圖,我的熱唇已經趟過那生著幾棵小草的陰阜,鼓鼓的裂縫一直伸到屁股溝,隻是駐留瞭片刻,就奔向我向往已久的花園瞭。
當女兒感到那裡有異樣的接觸,想夾緊雙腿時已經來不及瞭,我那猥褻的嘴唇已經吻住瞭她最神秘的地方,同時手壓住瞭女兒的兩腿。
無奈地掙紮幾下後,女兒緊張地喘息著,嬉笑著用手推我的頭。這時我好象聽見她媽媽說瞭句什麼,然後女兒就安靜下來,我貪婪的舌頭就深入到女兒裂開著的兩瓣肉唇之間。頭一次做這樣的怪事兒,覺得很刺激,也很陶醉,陶醉女兒的味道。多少次,我看到女兒撒尿是那裂開的白裡透紅的地方,總有想親兩口的想法,並不是我下流,我相信每一個做父親都不可回避的,是的,您也許可以回避女兒不經心的誘惑,但您拒絕不瞭美的誘惑,那可是一個女人最美的時光的最美麗的地方。
盡管我頭一次幹這樣的事,又是面對女兒那稚嫩的肉肉顯得無從下口,可我那貪婪的舌頭還是引起瞭女兒的不滿,她本能地夾腿,但我已經不在乎瞭,女兒終於沒法阻止我的舌頭一次次熨平她的兩片小花瓣,那樣舔舐不時地引起她的一陣陣痙攣,女兒終於不顧她母親的勸阻,再一次發出聲音,令我感到驚奇的是,那聲音不是通過空氣傳播的,而是通過女兒的身體傳播的,那聲音是從她陰道裡傳出的,這一發現更加刺激瞭我,好象女兒的屄在說話,當我想用舌尖試探那聲音傳出的地方時,女兒再一次痙攣著自己的身體,並再一次用手來推我的頭,我終於放棄繼續折磨她,將身體移上來。
不急著進入她,蜻蜓點水似的觸動她那已經非常敏感的肉肉,每觸動一次,女兒就屏住呼吸,似乎等待那一時刻的到來,我試探著調節位置,用發燙的龜頭貼在她肉縫裡,輕輕地摩擦,我發現女兒緊閉的雙眼在擠著,我把嘴唇塞給她,讓她咬,女兒輕輕對瞭一下牙齒,並沒咬疼。我向後退瞭退,龜頭沿著她的肉縫滑到相應的位置,這次沒有令女兒失望,她得到瞭她期望的,她那並不寬裕的陰道再一次被最大限度地充滿瞭。
看著身下的親生女兒,我的生命之根沒入到她的生命之門,彼此含著,不顧一切地沖破瞭阻礙。“啊——”女兒感嘆一聲,再也不象以往那樣害羞,那樣矜持,歡喜得摟住瞭爸爸。
盡管經過幾次誘導和訓教的陰道,早已熟悉瞭我各種各樣的抽動方式,但是在我大幅度抽插起來的時候,女兒還是對那長出長入表現得還是異常驚訝,她張著嘴,我每長長地推入一次,她就發出感嘆,但接下來又會將那感嘆聲憋回去,也許自己都覺得那聲音過於明顯地表達出她十三歲少女內心的歡娛。不過,隨著下面節奏的加快,父女倆的呼吸和嘆息聲很快就分辨不出來瞭,肌膚相親的時候,也感到不再那麼光滑瞭,兩人都已經出瞭不少汗水,但為瞭掩蓋那些在別人聽起來有些猥褻的聲音,也避免妻子在一旁的難堪,我還是用薄被子將兩人蒙起來。裡面完全黑暗,我弓起身體,一邊抽動,一邊聆聽那結合部發出的聲響。
女兒一定對這種被肏出來的聲音很敏感,即使對我這樣一個成年人聽起來都很猥褻。
“恣不恣?”我挑逗女兒時,她在竊竊地笑,然後我將陰莖幾乎完全抽出,再迅速插入,去體會那一擼到底的爽快,反復來瞭那麼幾下,女兒又開始急促地喘息,我聽出那喘息同往常不一樣,有點不能自已的氣氛,於是,我加快的頻率,連續抽動瞭十來分鐘,女兒的手指已經情不自禁地掐進我手臂的肉裡。
“恣不恣?”我又問瞭一句,抬起屁股等待著女兒的回答,女兒卻張著口等待著我的一擊,終於女兒伸手要我,我又重復瞭一句,恣不恣?
還沒等我落下,女兒等不及地,“恣!”
我看著她鮮紅的開張的小嘴,聳動著臀部一擊到底,女兒張大的口半天沒合上,然後是蹙眉咬唇,感到女兒好象要達到某種境界,以前也有一回和這次差不多,但我沒有將她推上高峰。我不是沒有那能裡,隻是我不想那樣做,我不想把她變成小淫女。而女人一旦嘗到那高潮的滋味,就會變得放縱起來。
也許蒙著被子的緣故,女兒的呻吟也不壓抑瞭,那暢快的穿刺也讓她無法再壓抑。而我的那個運動也已經變成瞭機械運動,正如我無法控制自己一樣,我也無法控制女兒正朝那高峰攀登。而當雙方的心都狂起來的時候,我感到我完全是在奸淫她,頭幾回那種憐香惜玉的謹慎已拋到腦後,我感到再給她幾下穿刺她就能叫出聲來,我停下來,扯過一個被角讓女兒咬住,然後我調節到最佳姿勢,揮動腰臀沖刺起來。
女兒抽搐著身子,頭左右搖擺著,扯帶著被子拉緊,我更快地穿刺進她的身體,那已經完全不是父女之間的交流,而是純粹的男女奸淫。終於女兒壓抑不住,張開口大口呼氣,然後如我所料地叫瞭出來。“爸……親爸。”她手抓著床單,挺起臀部迎合我。
我再也不顧忌她的叫聲,借著她抬高的姿勢,又把她壓下去,用那種堅硬洞穿她的肉體。由於這種毫無顧忌地動作,床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女兒高潮出乎我預料地提前到來,而切比我預料的更可怕,在我還在激烈地抽動的時候,她的身體猛地彈起來,彈瞭三四下,同時,我感到裡面被有力地夾瞭幾下,那幾下是最令男人受不瞭的,在我還沒有做最後一次沖擊時,已經大泄瞭出來……
我持續瞭一會,等到那勃動完全消失,才退出來,這時,躺在下面的女兒已經全無動靜。我躺下去,摟過她,好象沒有瞭氣息,我嚇壞瞭,難道女兒真的讓我肏死瞭?
我輕輕地晃動她,片刻兒,終於聽見她吐出一口氣。天哪!我這個畜生,怎麼把女兒弄成這樣!
回想起剛才那一陣,的確太猛瞭,會不會弄壞她?
我掀開被子,已經不需要瞭,女兒依然躺著不動,我坐起來,分開她的腿,看看是不是出血瞭,光線太暗,隻好俯下臉去觀察,見沒有血,替她擦瞭擦。重新躺下來,摟過女兒,溫存一番,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