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怎麼多人,今年可真熱鬧!”
“是呀,是呀。都是那個賭局給鬧得,好位置全沒瞭。”
“哈!這裡也不錯嘛!全場一覽無遺,尤其是女生群。深色的衣服襯托那一抹乳白,真是永遠也看不夠的風景。”
“哼哼!老色龍,別光顧著看小女孩,小心你的口水落到別人頭上。”
“哎喲喝喝!好懸,好懸。這要砸著人可麻煩瞭。”
“丟人!”
在‘聖龍學院’的‘武技場’看臺的最頂層上站著兩個人,身上的袍子一青一紅。穿青袍的老者正拿手擦著嘴角流下的口水,眼睛卻色瞇瞇的瞪著女生們的胸部猛看,穿紅袍的老者臉上硬梆梆的,不屑的看著身邊的‘老色鬼’。
“嘿嘿!艾……,快看,快看,咱孫女來瞭。這丫頭還是那麼漂亮。”青袍老者的人看見龍心悅走進‘武技場’,對身邊那人大叫道。
“嗯!不知道那小子怎麼樣,據說實力還不錯。”
“可不,能挺過這三關的人可不多,再過瞭這關考試就符合第一個條件啦!抱曾孫女有望啦!”
“別高興的太早,還有三年呢,再看看吧!”
“還看,還看什麼?我覺得這小子不錯。你看,小丫頭和他走得還挺近的。”
紅袍老者看著緊貼著一個少年走著的龍心悅,那少年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不知道龍心悅在和他說些什麼。那紅袍老者嘆瞭口氣道“或許吧!”
且說,從‘星月居’出來飽受龍心悅摧殘的天賜,看那‘兇悍’的女人向主席臺走去,他總算是松瞭一口氣。
大早上的就有人在耳邊念經,而且越念越狠,一想到那大美女拋下的最狠的一句“你要是過不瞭,我就‘喀嚓’瞭你!”,天賜就一陣寒戰。低頭瞄瞄下身的命根子,還在。
“呼!還好,還好!”
天賜無比輕松的向後一仰,忘瞭身後沒有椅背,一下子躺倒一個人懷裡,隻覺得頭枕在一個柔軟的地方,好不舒服。
“呀!天,天賜!”
怯生生的一聲嬌嗔,天賜猛地驚醒,回頭抱歉地看著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安吉拉。波曼,剛才他一定是不小心碰到瞭波曼的最豐滿之處,並順勢躺在瞭她的玉腿上。
“那個,抱歉,我,我忘瞭後面有人!”
安吉拉小臉紅紅的低著頭不敢看他,隻是輕輕的搖瞭搖頭。天賜剛要轉身回去,看到在安吉拉身邊的梅呤雪正惡狠狠的看他,天賜也不示弱的瞪大瞭眼睛盯著她如白玉般的乳肉猛看。
雖然梅呤雪的豐滿不及波曼的三分之一,不過胸前的肌膚卻更勝波曼的雪白,因為冰雪族的女子的如雪肌膚本來就是大陸上公認的。
這一看,可把梅呤雪氣壞瞭,臉上顯出淡淡的粉色,緊繃著臉咬牙切齒的看著他。他兩人的爭鬥惹來安吉拉悶聲嬌笑,弄得他們很是尷尬,梅呤雪忿忿的怒瞪天賜,天賜隻好摸摸鼻子轉過身坐好。
坐在他身旁的蘭尼爾看著他那樣子,撇撇嘴小聲嘟囔道“分明是占人傢便宜,還說忘瞭。瞧那一臉死相,真不害羞!”
蘭尼爾說得很小聲,但還是被天賜聽見瞭,天賜伸手摟住她的纖腰靠在她身上,低頭看著她的外露的豐胸道“蘭尼爾的也很好看呀!我想一定也會非常舒服的。”
蘭尼爾聽瞭大羞,用手肘狠狠的頂瞭天賜一下,天賜吃痛彎腰反而向她身上倒去,頭部正對著胸部,嚇得蘭尼爾連忙伸手托住不讓他得逞。
天賜那誇張的表情,逗得坐在蘭尼爾身邊的莎露娜一陣輕笑,見天賜看著她,隨便白瞭一眼天賜,道“活該!”
那知天賜卻回瞭一句“哎喲!你也不錯呀!”
莎露娜一楞,見天賜盯著她的胸前露出的雪肌,臉上紅霞竄升,雙手相交互抱胸前側身而坐,躲過那‘衰人’可惡的眼光,嗔道“死人!”
就在天賜還懶在蘭尼爾身上竊笑時,身後有人拽他,剛做好就聽到早上那熟悉的冰冷冷的聲音道“你到好興致呀!怎麼,不怕我的小鍘刀發威瞭嗎?”
“噗,嘻嘻!”“哈哈!”“嘻嘻……哎喲,討厭!”
龍心悅的話使女生們忍不住嬌笑,如果不知道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倒還好,可她們偏偏都知道,因為早上龍心悅威脅天賜的話在她們全聽到瞭,她們現在當然知道龍的小鍘刀是來幹什麼用的,所以都鬧瞭個大紅臉兒,心兒也跟著嘭嘭亂跳。
蘭尼爾最倒黴,她就在天賜身旁,想笑又不敢,不笑又忍不住,乘大傢都在笑的時候,偷笑出聲來,被天賜聽到在她小屁屁上擰瞭一把,甚是癢痛。
她們這一笑不打緊,可迷倒瞭坐在她們周圍鄰班的學友,男生們更是被這百花齊放的美景中吸引迷醉,其他女生們則是好奇的看她們在笑什麼。
有一個女生大著膽子向悶笑中的一女生問道“姐姐,你們在笑什麼呀?龍老師說得話有那麼好笑嗎?”
那女生看問話的女生長得很是可愛,好像比她小上兩歲的小妹妹,羞紅著臉道“妹妹,你別問瞭,姐姐不好說啦!”
“姐姐,你就告訴我嘛!”小女生撒嬌道。
“你還小啦,不要問啦!”
“姐姐,人傢不小瞭,都快十六瞭。龍老師說得‘小鍘刀’是來幹什麼的呀?”
“那,我告訴你,你可不要跟別人說哦!”
“好,我保證不說!”
“那個,那個小鍘刀,是,是來割男的,男人的,的那……哎呀!我說不出口啦!”
“姐姐,你就別逗我啦,快說嗎!”
女生拗不過她,小臉通紅道“男人的,的那個啦!羞死人瞭。”
可那小女生聽得一臉的迷糊,問道“那個。哪個呀?”
女生大羞,嗔道“都說你小瞭嘛,當然就是男人下面的那個啦,還能有哪個!”
“呀!姐姐是說……唔,好羞人!”小女生嚇瞭一跳,雙手捂著自己紅蘋果的小臉不敢見人。
那女生也是捂著臉的轉回身,心想“怎麼和鄰班的人說這些呢!好丟人!”
小女生的同學們見她問明白瞭,卻一個勁捂著臉什麼也不說。她身邊的好友實在是想知道,小女生抵不住她們的糾纏,小聲耳語道“我跟你說哦……就是…那個呀……”唉……女人呀……
再說,天賜被龍心悅逮個正著,心底那叫一個虛,結結巴巴的說道“老,老師……好呀……那個,那個比賽順序出來瞭嗎?”
龍心悅白瞭他一眼,在他另一邊坐下,道“哼!算你小子走運,今年新生多,剛好多你這麼一個零頭,沒有排上對手,所以你可以直接進入第二回合。”
“呵呵!還不錯嘛!”
龍心悅又滿不在乎的道“別高興的太早,正因為如此,所以在賽程上,得給你點苦頭,在第二回合中你要連續戰勝三人才算行。”
“啊!這麼狠!”
“哼哼!怕啦!”龍心悅幸災樂禍的說道,還拿著一個明晃晃的指甲刀,悠閑地修起指甲來。
“誰,誰怕瞭!”天賜怯生生的說道。雖有龍心悅這等美女在側,可那清脆的‘咯吱,咯吱’聲,讓他不寒而栗。
蘭尼爾不服天賜剛才對她小屁屁的懲罰,忿忿道“我也去招把小鍘刀,哼!”,結果又招來天賜暗中對她小屁屁的一陣親熱。
上午十點正,大會準時舉行,在各個頭頭們一片歌功頌德、臭屁攏長演講後,新生們開始瞭如火如荼的比武。
第一回合沒有天賜的事,他能很好的觀察對手,而且龍心悅還時常給他來次現場指導,讓他受益頗多。女生們也很是不錯,經過三天的奮鬥,都順利的通過瞭第一回合。
在第一回合中引人註意的有六個人,他們均是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比賽。
一個是‘帕爾薩國’遠東軍區‘狂虎元帥’的四公子—利撒。一身‘狂虎戰勁’十分瞭得,為人也是異常狂妄,在遠東作貫瞭‘太子’,來到聖龍看誰都不順眼的。他的對手正巧是幾天前和他有點摩擦的一個平民同學,比試剛開始他就連下重手,在第十招時他抓住對方的左肩,以十成功力催動‘虎爪’,廢瞭那人的臂膀。
第二個是‘納分敦王國’的第一世傢‘切斯利爾傢族’的第八順位繼承人—葉法莎。切斯利爾。她是一位召喚師,已達中級水平。以召喚兩頭紅色魔狼將和她低級魔法師的力量,將對方逼出賽場。
第三個是‘帕爾薩國’凱蘭伯親王的長公子—凡克頓。帕爾薩。他長的高大威武,英俊瀟灑,如玉雕的臉上總是帶著溫和地微笑,往臺上以站散發出威嚴的氣勢。他是名雙手劍士,長一百七十厘米,寬四十厘米,足有百公斤的大劍,向人顯示著他無比的力量。‘帕爾薩國’皇族流傳的‘颶風劍法’,無人能敵,僅三招就將對手使戰斧的巨漢擊出場外。
第四人是‘沙漠帝國—卡魯哈那’的二王子—威廉。謝爾維亞。沙漠民族是馬上稱雄的民族,該國的‘雄鷹騎士團’聞名大陸諸國,他今天也是一聲華麗的騎士鎧甲,手持長槍。‘獵鷹槍法’以急速、狠辣、刁鉆著稱,槍走異路、招招致命甚是兇狠。他站立場中,持槍抖出一個槍花,用他那如鷹般銳利的目光盯著對手。看到對方被自己嚇得全身顫抖,他臉上露出一絲恐怖的微笑,眼中流露出陰險、殘忍的光芒。幸好他的對手是個富商之子還不算傻,感覺到自己向獵物一樣被人盯住,意識到危險,連忙示意投降,逃過瞭一劫。
第五和第六兩人是對平民兄妹。
哥哥身高足有一丈,全身肌肉如小山般隆起,兇神惡煞般的面孔讓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可他偏偏還展現出猙獰的微笑,使人不寒而栗。最讓人驚訝的是他身上的那件異常寬大的魔法師的長袍,說明他已經是一名正式的魔法師。尤其是他手中拿的那根直到他肩膀一米九高的魔法杖,在他手裡倒像是一根打人的棍子,更是讓人驚詫莫明。他往臺上以站,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半獸人裝成魔法師站在那裡,要是他頭上在長出兩隻尖角,像極瞭傳說中的魔族。
妹妹長得卻是嬌小可愛,一米六零的身高隻是她哥哥的一半,身材勻稱、小巧玲瓏。可愛的俏臉上帶著甜美的微笑,明亮靈動的大眼睛透露出她的頑皮,瓊鼻、珠唇更顯她的俏麗。上身一件淡綠色的半身皮甲,下身一條同色的百折短裙,腳蹬一雙軟底小牛皮靴,身背一張短弓,腰插一柄穿甲劍。一看就是到她是一名弓箭手,以中、短距離阻擊見長,近身戰則是以速度占先,用穿甲劍的突刺殺敵。
他們兄妹倆的比賽也很精彩。
哥哥—納蘭雄起,他的魔法力和他的身材一樣龐大,以上來就先用各中級魔法砸向對方。他的對手是名魔劍士,躲過魔法向他沖去,想利用魔法師不利近身戰的劣勢打跨對手。而納蘭雄起如人們預想的一樣,將手中的魔法杖做棍橫掃。
對手雖然也想到瞭這點,但還是低估瞭他的實力,倉促間躲避不及,被他掃中大腿扔出場外。
俗話說:不能以貌取人。古人誠不欺我呀……
妹妹—納蘭明珠,她的對手一名見習騎士,全身甲,一手持劍一手提盾,對她短弓射出的箭矢防禦力極強,不能傷他分毫,逼得她隻好以劍向搏。而納蘭明珠飄渺、伶俐的劍法倒讓那見習騎士防不勝防,刁鉆的角度、古怪的線路加上她飄忽不定的身法。最終惹得定力不足的見習騎士暴怒,毫不顧忌的胡亂砍殺,被納蘭明珠引誘到比武臺邊沿,小小玉足在他屁股上一揣飛落臺下。
今天,考試的第三天,大戲終於上演瞭。將決定全大陸有史以來最倍受關註的賭局,是否在今天結束。
下午,兩點正。
天賜在人們萬分期待下,緩緩地走上瞭比武臺。
隻見他身穿一件黑色緊身衣,將他一身健美的線條完全的展現出來,黃金分割比例的形體,偉岸的上身,修長的雙腿,無不讓全場的女生為之傾倒。
再看他身上亮銀色的護甲很是奇特,向外延伸出一拳長度的護肩,緊緊的扣在他的雙肩上,可和下面的胸甲毫無連接,但一點也不影響手臂的擺動。一件護心甲保護在他的胸膛上,不等邊六邊形的護心鏡守護著左胸,延伸出一條一拳寬的護甲斜插過右胸繞到背後,與從左胸上下分別伸到背後的兩條護甲在後心處交匯。
雙手前臂上扣有護甲,左手上的護甲外延寬大像張護盾。腳上穿著一雙硬底皮靴,小腿上扣有護甲,腰部是一條半個拳頭寬的腰帶。
如果眼力好的人仔細看,能發現天賜這身護甲上都刻有美麗的花紋,微微的溜光沿著這些繁多的紋路流動著。
在正午陽光的照射下,天賜這身與眾不同的裝束,加上他俊朗的面容,從容的氣度,深深的吸引著每一個人。
“喂,喂!你這個‘準孫女婿’可真正點,瞧把這全場小姑娘給迷得。厲害呀!厲害!”站在看臺最頂層上的青袍老者撞瞭撞身邊的紅袍老者,調侃的說道。
“嗯!還算不錯吧!”紅袍老者點頭道。
“嘿!不錯吧,咱這‘準孫女婿’和我年輕的時候有一拚。想當年我……”
青袍老者剛要吹噓他的‘英雄事跡’時,被紅袍老者無情的打斷瞭。
紅袍老者道“你不覺得他身上的護甲很怪嗎?”
“啊?啊!怪?”青袍老者仔細看瞭看,“嘶……你還別說,真挺怪的。什麼時候又出瞭這麼一件寶貝?怎麼我們不知道呀?”
紅袍老者也在思索著,過瞭會,他猶猶豫豫地說道“你說,這,這會不會是,那件?”
“那件?”
“就是三百年前曾名噪一時,後又失蹤的那套武具。”
“你是說‘影王’!”青袍老者大驚道。
“對,就是它!那套具有隱形能力沒有人見過的,不知其真正面目的武具。”紅袍老者肯定的答道。
“嘖、嘖、嘖!這小子可真是好命,他哪找到的。要是給我多好……隱形!嘿嘿!”怎麼個好法他沒說,不過光看他臉上的淫笑,笑成新月形的雙眼和從胡子上滴下的液體,就知道他沒想什麼好事。
在臺上,天賜現在已經開始瞭他的第一場比試,他的對手是一位在第一回合裡表現不俗的劍士——來自南方小國‘蘇拉瓦’的—克格。
克格緊緊的捂著手中的劍,看著對面的那個人,心中竟生出一種無力感。他十分的奇怪,這種無力感他從來沒有過,以前不管面對什麼樣的人,他都是鬥志昂揚的去面對。
可今天,他卻有瞭這種陌生的感覺,那個人明明就站在那裡,怎麼就好像感覺不到他呢?眼睛緊緊的盯著他,試圖將他納入感覺中,可就是捕捉不到他的氣息,調動不起來自身的氣勢。
天賜手握長劍就這麼輕松的站在那裡,平靜的與克格對視著,經過龍心悅三個月地獄般迂回在生死線上的訓練,對上普通的角色天賜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就他那點氣勢對於天賜來說,還沒有女生中實力比較弱的麗娜來得強,天賜根本沒有將克格放在心上。
克格實在是受不瞭這樣怪異的感覺,決定率先出手,隻見他縱身躍向天賜,手中長劍由左至右斜斜砍下。天賜側身避過,剛想提劍反攻,不料克格左手捂住劍柄止住劍勢,左腳踏前一步雙手用力向天賜腰系橫向砍來。
天賜連忙躬腰後退,避過此劍,手腕翻轉長劍劃圓,順勢磕偏克格的長劍,剛剛立定身形,克格的劍又到瞭。克格就著劍的走勢,由左腳為軸扭身旋轉,劍身青芒炸現,由右至左猛劈下來,空中閃現出一道青色的扇形光影。
天賜飛身再退,連退三步,拉開與對手的距離,心中不由得對自己輕敵感到懊悔,也沒想到克格的進攻這麼的凌厲。手中長劍提於胸前,雙腳挫開,躬身存勢,天賜緊緊盯著對手,準備予以反擊。
克格也提防天賜的進攻,雖然剛才攻的天賜險象環生,但那是因為天賜輕敵才被攻於不備。現在就大不相同瞭,他感到瞭天賜發出的氣勢,一股沉重的要將人壓倒的氣勢。而且天賜的氣息也變瞭,如果說剛才天賜是優雅飄逸的清風,那現在他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屹立在那裡無人能將其撼動。
動瞭,天賜猶如迅雷般向克格刺出瞭雷霆一劍,他身後滑出一道長長的人影。
克格連忙撤腿成弓步,挺身立劍手壓劍背,勇氣鬥氣灌註劍身,用寬厚的劍身精準的將天賜如光劍般的刺擊當下。可天賜這一劍哪是如此好接的?這一刺夾帶著千斤之力,這兩柄普通的精鐵劍豈能承受的瞭。克格的劍身被擊出細細的一道裂痕,天賜的劍尖也被折斷瞭。
天賜沒有因劍殘而停頓,連續不斷地向克格發起攻擊,用他超快的速度攻得克格隻有招架之功。天賜一口氣擊出瞭五十餘招,隻見克格身邊人影閃爍,“乒鏘”聲連連不斷,雖有大部分被克格當下,可其餘的十數招都讓克格身上掛瞭彩。
克格捉到天賜換氣時動作稍慢,抽身飛出瞭天賜的纏鬥,待得落地猛地縱身躍起,由上至下朝天賜力劈。待天賜舉劍攔截,他又將劍往懷裡一收,躲過天賜的長劍,再狠狠的向天賜胸口刺出。
天賜來不及躲閃,隻得將鬥氣運到胸口護住加強防禦力,並含胸後躍以便減弱刺來的勁力。隻聽“鏘!”的一聲,天賜應聲倒飛出去,引來全場人一陣驚呼。
尤其是龍心悅和女生們更是心頭一緊,齊齊站起身要沖上臺去,待得看見天賜倒地後,毫無損傷的站起來,都放下提起來的芳心,在眾人沒有發現她們失態時,悄悄地坐瞭回去。
“哎喲!嚇死個屁的瞭,還好,還好。”看臺頂端的青袍老者拍著胸口,誇張的嘆道。
“哼!瞧你那點膽兒,不至於吧!”紅袍老者對他的耍寶冷哼道。
“喂!那可是咱‘準孫女婿’耶!能不關心嗎?你沒瞧見孫女也站起來瞭!”
青袍老者對紅袍老者吼道。
“別那麼肯定,那是他們的事,你可別瞎攙和。”
“嘿!嘿!我瞎攙和?你可不要亂說,我可還沒攙和進去呢。難道你不想早點抱上曾孫子嗎?”
“想呀!那就煩勞你多多費心啦!快看比賽吧!”
青袍老者撇撇嘴,嘟囔道“什麼都是你說的!”
克格握著僅剩下的劍柄,喘息的站在那裡,他輸瞭。他的劍在剛剛刺中天賜的時候,早已損壞的劍身徹底崩碎瞭,劍士沒有瞭劍,還拿什麼去戰鬥,所以他敗瞭。
天賜也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他在想著剛剛的那一劍。劍以成勢,要想再將其做出改變,那要有多難呀!更何況是將下劈改為前刺,如果勁道拿捏得不好,不但無法傷敵,還有可能勁力反噬傷及己身。如果不是他身上的護甲僅次於神甲,如果克格的劍不是不是神兵,而且一早就有瞭裂痕,那麼他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
天賜走向克格,伸出瞭右手,克格也從失敗中醒來,伸出右手與天賜向握,並坦然道“我敗瞭!”
“是的,這次是我贏瞭。但,我期待與你再次交手!”天賜真誠的對克格說道。
克格向天賜微微一笑道“我也很期待!”,緊握瞭天賜的手後,轉身走下比武臺。
這一戰頗為精彩,觀眾們看得是驚心動魄,都想克格贏得這場比賽,但是又不願天賜這樣輕易輸掉。尤其是女生們,當看到天賜被擊飛出去時,每人都是心頭一顫,如此與眾不同的俊逸少年如何忍心看他受傷?
天賜這一戰贏得也尤為僥幸,他雖然在氣勢上高於對手,然而在武技的技巧運用上卻劣於對方。雖說他這三個月來經歷過無數的生死考驗,但與他對陣的女生都是魔法見長,幾乎沒有和武士對練過。所以今天他對上有著不俗實力的劍士克格,顯得手忙腳亂,再加上他輕敵思想,雖然後來有所改過,但還是重視不夠,導致他最終由於身上護甲強韌才得以僥幸獲勝。
在天賜反思自己的得失時,他的第二個對手走上瞭比武臺。這回上來的是個清瘦的魔法師,別看他身材瘦弱,但天賜卻從他身上察覺到很強的魔力。
這個人也是在第一回合中表現突出的一個,他叫愛爾文。塞萊,是從北方靠近受魔族影響最深的極北地區‘亡靈鬼域’的小國‘溫賽爾’,那裡由於不時會受到魔族的騷擾,民風很是強悍。像他這樣瘦弱的人如果不是有著極高的身份,或是擁有強大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在那裡生存。
而愛爾文。塞萊即擁有很高的身份,又擁有一身強大的魔力。他是一個頗有權勢的伯爵之兒子,他也是該國護國法師的弟子。雖然身體弱卻很好強,也很有天分,從小就不服輸,也因此將師父的本事學瞭五六成。
天賜見愛爾文在臺上站定,收斂心神,將手中殘劍扔掉,從次元空間中拿出一根魔法杖。長劍和這法杖都是龍心悅在賽前交給天賜的,因為校方規定天賜的第一場比試是武技,第二場是比魔法,所用武器法杖都是校方提供,說是為瞭公平,可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比試開始。
雙方都先施展瞭防護魔法,愛爾文用的是中級水系魔法‘水帳’,蘭色透明的‘水帳’將愛爾文罩在其中,層層波光閃爍甚是好看。天賜用的是中級風系魔法‘風屏’,無色活躍的風元素在天賜身邊舞動著,形成一股亂流外強內柔,將天賜與外界隔開。天賜和愛爾文都是用簡短的咒語施展中級魔法,可見他們的實力相當。
天賜在‘風屏’完成時,就憑借在‘試練之結界’中訓練來得對魔法元素超強的感應力,運用靜默施法先於愛爾文完成瞭一個‘火球術’。隻見紅艷艷的火球穿過天賜的‘風屏’,借著外側強勁的風勢,飛快的向愛爾文沖去。
天賜發出的‘火球術’不是一般的初級魔法,這顆火球中壓縮瞭五倍的火元素,再加上它自身原射出速和從‘風屏’借來的加速,火借風勢威力巨大。而且,它對愛爾文的‘水帳’的攻擊力也是出奇的大,在同一個地方同時被五個火球攻擊,而且是不間斷逐一爆炸,其威力可想而知。
魔法咒語是讓人能更容易感知魔法元素的一種特定音節,可是這種特定音節非常繞口,不易詠念,所以在每一個魔法的特定音節中,都被加入瞭多餘的文字形成一句完整的句子,通過句子中暗藏的特定音節調動魔法力施展魔法。
而靜默施法本來就是訓練魔法師對魔法的感覺和控制,念咒語時魔法元素會隨著咒文高低起伏的音律在魔法師的身邊聚集,而將咒語在心中默念,集中精神去感知並記住施法時魔法元素的波動節奏,以提高魔法師對魔法的認識這是靜默施法的本來用意。
當熟悉瞭一種魔法在施法時魔力的波動節奏,就會加快施法的時間,而且當對某種魔法元素在波動規律有所瞭解時,那在施展此種系別魔法時就會事半功倍。
天賜本就對魔法元素的感應強烈,以前夜雨教他魔法時,就是教他感應和控制魔法元素。
抓住它們的波動規律,在施法時隻要遵循規律,什麼樣的法術都能施展,而且還可以隨意的創造和改變魔法,可想而知這世上有誰比精靈族更瞭解魔法呢。
不過天賜現在也隻能對初級魔法做做小改動而已。
愛爾文不比天賜,他雖然有很好的魔法天分,也有不錯的實力,但在對魔法元素的感應和控制上就不如天賜瞭。不過也虧得他有不少的實戰經驗,被天賜的‘火球術’將他的‘水帳’打散瞭一半,卻並沒有影響到他施展魔法,隻是讓他口中的咒語頓瞭一下,就馬上完成瞭第二個魔法‘冰錐’。將七根粗大尖銳的冰錐射向天賜,愛爾文連忙聚集魔力,把勉強維持的‘水帳’提升到更高一級的‘水天簾幕’,而後開始準備風系魔法‘劈空刃’。
天賜在發出火球後,緊跟著就將‘風屏’提升到‘風卷殘雲’,如果說‘風屏’是一堵墻的話,那‘風卷殘雲’就是一個高強力的傳送帶,它能將一定程度的魔法帶偏方向。做完後,正好愛爾文發出‘冰錐’,天賜也不管它,準備施展更高的火系魔法‘雙龍狂舞’。
就這樣,天賜和愛爾文一邊施展更強的魔法,一邊加固提升自己的防禦結界,給在場的觀眾們上演瞭一段精彩異常的魔法對決。
這個愛爾文。塞萊也著實厲害,縱是天賜的魔力比他強大,和天賜對持良久,才被逼的用盡魔力將防禦結界提升到他所能用出的最高等的高級冰系魔法‘冰寒三尺’,就再也無力向天賜還擊瞭。
天賜現在已經感到有點氣喘,為瞭節省力氣,他決定使用火系的高級魔法‘鳳凰天翔’。
“毀滅與重生的不死鳳凰啊!聽從我的呼喚,遵從我的引導,張開烈焰的翅膀,將一切燃盡吧……鳳凰天翔!”
隨著天賜詠念的咒語,大量的火元素在天賜的上空聚集,越來越多的火元素形成瞭一個直徑三米的大火球。當天賜的念完咒語的最後一個音節時,隻聽‘嘭!’的一聲,空中的大火球炸開,隨即一聲嘹亮的鳳鳴響徹全場。一隻由熊熊烈焰形成瞭九尾鳳凰出現在比武臺上,昂頸高啼,隨即展開寬大的蒸騰著火焰的翅膀,以風雷之勢對準愛爾文猛沖過去。
當火鳳凰撞上愛爾文的‘冰寒三尺’時瞬間將他吞沒,猛烈的火焰烘烤著愛爾文,將他的結界一點點融化、升華成白色的水汽。
天賜在放出‘鳳凰天翔’後,就中斷瞭對魔法的控制和補充,以這隻鳳凰的力量剛好將愛爾文的結界破掉,而不會傷到他。
要說為什麼天賜不用武技,他不是魔武雙修嗎?這個也是學院對天賜的規定,說:為瞭讓眾多的新生們信服,天賜和他的對手在比賽中所有的武器將有學院提供,防具自備。由於天賜的情況特殊,他的第一場比賽隻能使用武技,第二場隻能使用魔法,第三場比賽才是魔武士的比試。
所以礙於規定,天賜的這場比試隻能用魔法。他和愛爾文用的魔法杖都是一樣的,而且在他們的法杖上端鑲嵌魔晶石的地方有一行小字,上寫‘夢幻制造’,也不知道是那位老師的魔法屋制造的。(魔晶石分為六種:紅、黃、青、藍、白、黑,魔晶石的成色越高,它的魔力和價值也越高。)
而他上一場用的長劍在劍柄末端刻有一個紅色的火焰標記,天賜一看就知道這個特克。火爐的‘精鐵屋’制造的。長劍和魔法杖一樣,雖不是次品,但也不是什麼好貨,沒什麼大用處,隻是一把刀子和一根木杖。
不死鳳凰與濃濃的白煙一起消散瞭,隻留下臉色蒼白的愛爾文依靠著魔法杖站立在那裡,原本就略白的臉色現在更是嚇人,看著天賜的眼中流露出濃烈的不甘。
天賜走過去扶住瞭他搖搖欲墜地身體,將他扶上工作人員抬上來的單架。
愛爾文在臨下場時一把抓住瞭天賜的手臂,眼中燃燒這強烈地戰意,用虛弱深沉的音調說道“再比過!”
天賜也向他握拳道“等你!”
兩人相視一笑,話語不用多說,在這個強者的世界中,隻有不斷地挑戰才能增強自己的實力,才能有更大的生存機率和生活空間!
天賜在略作調整後,將迎接他的第三場戰鬥,一場真正的魔武之戰。
肥龍廢話錄-5各位大大好呀,失蹤瞭一個多月,今天又上來傳文瞭。這一個月我過的好痛苦呀!去年的聖誕節(處女的失身夜)一個人過的,元旦,春節,都是一個人過的。最痛苦的是情人節,想找個朋友出來都不行,人傢都在忙,就我是一個人,心裡這叫一個難受。胖子沒人要呀!能得我一點寫作的欲望都沒有,辜負瞭大傢的期望。據說男人也有生理周期,我這個周期是不是太長瞭?有點BT嗎?*^-^*這章和下一章都是些比賽,沒有什麼鏡頭。不過就快瞭,不知大大們希望誰先失身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