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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之章 秘藥回春

  房子龍就這麼屈著腿半蹲半站在榻上,上半身整個貼伏著鳳來的嬌軀,下身飛快地抽送著,香蕉形的大肉棒將陰道嫩肉帶進帶出,淫精浪水濺到雪白的大腿、春袋、榻上到處都是。

  鳳來隻前一直都是低吟著,要麼就是咬緊朱唇強忍,保持著那份少女的矜持。

  現在再也忍不住瞭,尤其剛才說出想要大肉棒之時,最後的心理防線也已徹底崩潰,羞恥之心已蕩然無存,是以此刻不再有顧慮,在奸夫身下婉轉承歡,縱聲呻吟。

  房子龍也被她的叫聲刺激得無比興奮,抽送的速度已達到極限,碩大的卵袋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下地拍打在鳳來的雪臀上,把那一片雪白拍成粉紅。

  「鳳妹……快……快叫你相公看……」

  「相公……為妻被奸夫插得好爽……插得好深……塞得好滿……相公……你也想這樣插進來嗎……」

  我竟然很平靜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我剛過門的愛妻被她的情郎插得死去活來,滿嘴胡言亂語,我竟然還能如此平靜,我是被打擊瘋瞭,還是逆來順受瞭?

  我淡淡的說瞭一句:「鳳來,愛妻,你相公正看著呢,你的小穴好美,好淫蕩,房兄,你可要好好地疼愛她的嫩穴。」

  房子龍動作猛地一頓,似是愣住瞭,他沒想到我會說這樣的話,他想看到是我的痛苦哀號,是我的涕淚橫流,而不是這樣平靜的我。他一下子抽出肉棒,鳳來的洞壁嫩肉不舍地想要夾緊它,卻徒勞無功,隻得無奈地收縮成食指大小的洞兒。

  房子龍向我走來,像是在打量一個怪物般地看著我:「你這惡霸,不是要瘋瞭吧?我在日你老婆耶!」

  我淡淡一笑:「是啊,我知道,我看著呢,我就喜歡別人日我老婆。」

  這樣的態度顯然激怒瞭房子龍,他一把揪起我,摔在一邊,跟著沖上前拳打腳踢。我被繩子緊緊捆著,無法動彈,也無法護住要害,隻得任其擺佈。

  他打著打著紅瞭眼,竟飛起一腳朝我下身踢來,我驚出一身冷汗,床上的鳳來也驚叫一聲。

  柳鳴蟬在旁邊看得真切,一個箭步上前,抬起自己的一隻腳,架住瞭房子龍的腳,嫣然一笑:「房少,會出人命的,人死瞭就有悖我們的初衷瞭。」

  房子龍恨恨地沖我吐瞭口唾沫,我強忍著渾身劇痛呵呵一笑,我知道,房子龍在肉體上贏瞭我,占有瞭鳳來,而心卻已經輸瞭。我已經瞄到床上的鳳來,正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望著她心愛的表哥,仿佛這個人很陌生。

  我對柳鳴蟬說道:「柳姑娘,多謝你出手相救,可以請你給我松松綁嗎?我的手腳都麻瞭。」

  柳鳴蟬以詢問的眼光望向鳳來,鳳來道:「給他松開吧。」柳鳴蟬也不用刀,蹲下身雙手拉住繩頭一揪,繩索應聲而斷。

  我抖落身上的斷繩,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剛要說些什麼,懷裡卻掉出一樣東西,啪的一聲落在地上。屋內四人的眼光頓時集中在那物上面。一看見那東西,我的臉刷地紅瞭,那不是別的,正是我讓二猴從戴福那「搶」來的老牛回春丸。

  原本想要在新婚夜一試威力,沒想到連新娘的邊都沒沾上。

  房子龍俯身拾起小包,念出上面的字:「老牛回春丸?喲,戴大少爺還有這種好藥?我也僅是聞名未曾見面。」

  我窘得無地自容,哪個這麼缺心眼,還把這樣的藥名寫在上面……也怪我,沒註意到這細節。

  鳳來好奇地問:「龍哥,那是什麼?」房子龍陰陰一笑:「嘿嘿,這是春藥,這惡霸打算新婚之夜用來摧殘你的吧。」鳳來的臉一下漲得通紅,看我的眼神也由剛才的憐憫變為厭惡。

  我急忙分辯道:「不、不是的,這是、這是我從別人那繳來的,我沒有……」

  房子龍打斷瞭我的話:「繳來的你藏在身上做什麼?你怎麼沒丟瞭它?還不是想要自己留著用?」

  我頓時語塞。鳳來沖柳鳴蟬喊道:「鳴蟬!把他重新捆起!」

  柳鳴蟬答應一聲,撿起地上的斷繩重新把我捆得結結實實,這次綁得可比剛才緊,勒得我呲牙咧嘴:「柳姑娘,輕點,輕點……」

  突然「啪嚓」一聲脆響,我和柳鳴蟬俱是一驚,循聲望去,隻見房子龍站在桌邊,桌上放著那包回春丸,已被打開,地上則是個摔碎的茶碗。他抹瞭抹嘴,對著我獰笑道:「素聞回春丸效力極強,吃一粒即可夜禦十女,乃是紅毛國進貢大內的寶貝。如今我吃瞭五粒,想要在你妻子身上一試功效,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驚道:「房子龍!你別亂來!你會把鳳來弄壞的!」

  話音未落,他已像餓狗撲食般撲向床上的鳳來,鳳來大驚失色:「龍哥!別這樣!」

  可是房子龍哪裡會聽她的,直接把她按倒在床挺身就操,鳳來極力掙紮也無濟於事,一個沒有練過武的弱女子,怎麼會是身強體壯有武藝在身的男子的對手?

  隻能被緊緊壓在他身下一陣狂操,胸前玉乳被壓成瞭兩張餅,一雙玉腿在床上拼命亂蹬,雙手不停地在男人背後拍打著,卻絲毫影響不到房子龍,反而更加激發瞭他的原始獸性,每下必定將肉棒全部抽出,隻留半個龜頭在肉洞口,插入時盡根沒入,恨不能把卵袋都擠進肉洞。

  鳳來一開始是嗚噎著,後來變成瞭哀鳴,而我清楚地看見從她粉嫩的小穴中流出的透明淫水中摻雜著血絲。柳鳴蟬緊張地握住雙拳,但沒有鳳來的命令,她不會出手。

  我見狀忙高呼:「鳳來!快讓柳姑娘救你!」這一下提醒瞭被插得暈頭轉向的鳳來,她忙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喊瞭一聲:「鳴蟬!」

  柳鳴蟬早已蓄勢待發,鳳來「鳴」字剛出口,她以箭射而出,「蟬」音剛落,房子龍已被她玉手捏住後脖梗,往後甩瞭出去。大概是受到瞭驚嚇,在他的肉棒被抽離小穴時,大量乳白色的濃精激射而出,弄得鳳來滿臉滿身都是,他自己也重重地撞在床尾板上,精液兀自射個不停。

  柳鳴蟬趕緊去查看鳳來的傷勢,我卻目不轉睛地盯著房子龍,隻見他每射一下,便渾身抽搐,而射出來的精液也是越來越稀,到後來竟射出淡紅色的血水,再看他面如黃錢紙,唇賽靛葉青,氣若遊絲,我不禁大喊一聲「不好!脫陽!」

  柳鳴蟬也趕緊回過頭看,見他射出血水,也是花容失色,抬頭望我。我急忙吩咐道:「快,出門過兩條街有個濟世堂,找胡老郎中治一治!」柳鳴蟬也不答話,撿起房子龍丟在地上的衣服將他胡亂一卷,也不走門,從窗口飛身出去,縱身上房消失在夜幕中。

  我驚魂稍定,這才想起鳳來,忙回過頭去,但見鳳來人事不省,一雙玉腿向兩邊大張著,夾雜著血絲的白濁粘液將肉唇肉洞糊得一片狼籍。我想過去給她清潔一下身體,然而卻被綁得跟粽子似的,想要動一動都艱難。

  環顧四周,一眼瞥見床頭的燭臺,粗如兒臂的龍鳳喜燭正搖曳著旺盛的火苗,我試著用一雙腳掌夾住燭臺,將它輕輕放倒,然後在地上一寸寸蠕動著,好不容易挪到燭火前,背過身將反箭的雙手伸過去,被火舌灼瞭數下後,才終於對準繩子的位置。一會兒繩子就被一縷縷地燒斷,我迫不及待地用力扯動著,終於掙脫出雙手,便手忙腳亂地解著身上的繩子。

  匍一掙脫,我顧不得察看自己雙手被灼傷的劇痛,撲至床前,伸手便掐鳳來的人中。掐得數下,鳳來長出一口氣,悠悠醒轉,卻並不說話,隻圓睜杏眼,呆滯地望著帳頂。我找來水盆和紗巾,打來凈水,輕輕地替她清洗下身。兩瓣柔嫩的花唇向兩旁翻開著,肉洞滲出血絲,我看得很是心疼,盡量用最輕的力道幫她擦拭著。

  「戴公子,我表哥呢?鳴蟬呢?」

  「哦,房兄因精力消耗過度,我讓柳姑娘把他送去濟世堂找胡老郎中醫治瞭,胡老有妙手濟世的美稱,應該不成問題,天亮我趕過去看看。」

  她聽瞭並不作聲,沉默片刻又說道:「你說我表哥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一愣,一時不知怎麼回答。她又幽幽地接著說道:「我是他自幼看著長大的,他人一向很好,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我嘆道:「鳳來,我想這都怨我,怪我生生拆散瞭你們……」

  鳳來打斷瞭我的話:「不,就算沒有你,我娘也不會讓我嫁給他。他傢傢境不是很好,自給他認瞭個做拳師的幹爹,多年來都是靠他幹爹將他撫養成人的。而我娘則希望我找個大戶人傢,憑我的相貌,這一點並不難。」我點點頭,靜靜地聽著她往下說。

  「你第一次找人來我傢提親時,正巧我娘不在,我一口就回絕瞭。第二次來時,是我娘接見的媒婆,聽說你們傢是豪富,便一口答應,我無法從中阻擋,便故意提出那三個條件為難你們。」

  「原想著你們傢聽到如此漫天要價便會知難而退,怎料你們戴傢竟真的如此富有,第三天就把一萬兩送瞭過來,我娘很高興地收下瞭。說出的話潑出的水,我也不好反口。」

  「後來我將這事跟表哥一說,他肺都要氣炸瞭,說要殺瞭你然後遠走高飛,是我極力阻擋,一來你並沒有什麼過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二來我殺瞭你走瞭,我娘怎麼辦?官府能不找她麻煩嗎?而我也不想她跟著我過顛沛流離的逃亡生活。」

  「表哥沒辦法,又出瞭這條下下策來報復你,折磨你,於是在新婚夜由鳴蟬先將你制住,然後綁起,在你面前跟我……」說到這她不再往下說,長長地嘆瞭口氣,已是珠淚滾滾。我靜靜地聽著,手卻沒有停下,擦拭幹凈她的下身後,又將剛才房子龍射到她身上的精液擦去。

  很意外的是,她全過程中並沒有反抗,乖乖地躺著任我擦拭。經過片刻的沉寂之後,我開口說道:「鳳來,也許是他對我的怨恨太深,導致他一時沖動才……」

  鳳來一擺手:「不,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為瞭報復你,讓你痛苦,連我都可以拿來做犧牲品!我對他是徹底的失望瞭!」

  我心中竊喜,卻極力裝出一副黯然神傷的表情搖瞭搖頭。接下來是很長一陣死一般的沉寂,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就在我無法忍受,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鳳來開口打破瞭這個僵局:「戴公子,」

  「嗯?」

  「你不是喜歡我嗎?」

  「是的。」

  她玉面一紅:「那你現在就……上來吧……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