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
秀花顯得慌張,但事情剛好進行到一半,她中止不得,隻得邊行事邊朝春見揚手說:一邊去,你這是耍流氓你知道不?
春見不聽秀花的,筆直的站在秀花的對面俯視她,他看見瞭那淡淡的一抹黑,內心怦怦的跳,歇息瞭幾天的魚望此刻又被秀花給勾瞭起來。他本意是要去鎮上找柳如蘭的,雖然那娘們歲數大點,但她身上有一種與眾不同的味道。
難怪縣長大人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春見找柳如蘭還有一個目的,他感覺這女人後臺硬,如果她肯幫忙,想扳倒趙明天,那就容易多瞭。
秀花紅著臉,終於當著春見的面撒完瞭這泡大尿,秀花天生愛面子,在尿完後,又用鞋推著旁邊的黃土將尿掩埋瞭,完事後她質問春見:嫂子尿尿,你傻看個啥?
好奇。春見說。
嗨,尿尿有啥好奇的?你又不是沒見過嫂子的身子。秀花覺得春見怪怪的,這弄都弄過瞭,還有啥可看的。
那不一樣,那會是你躺著,現在是你蹲著,姿勢不同,角度不同,看到的風景自然也不同。春見忽然想:如果秀花抱著樹,自己從後面,豈不是。。。。。。春見越想越激動,眼珠子盯著秀花肥美的皮股,直瞭。
你傻瞭?秀花揚揚手,在春見眼前一晃。
春見這才眨巴眨巴眼說:嫂子,跟你商量個事,咱去鎮上也沒有急事,你看這裡林子這麼好,咱在這裡弄回再走吧。
不弄,秀花還在生春見的氣,回答的很堅決。
你不想?春見傻傻的問。
不想,這事有啥好想的,我們女人可不比你們男人,女人對這事可有可無。秀花說話很賣力,使得她胸脯一漾一漾的。
真不想?春見湊到秀花的耳根問。
不想,秀花嫌棄春見離她近,輕輕去推他,手剛伸出去,就被春見捉住瞭。
你幹嘛?秀花顯得有些慌亂,她瞅瞭瞅四周,見眼前隻有灰白的樹幹,一個人影也沒有,但她還是慌亂,她手使勁往回拽,但卻被春見死死的拉住瞭,春見的手往回拉,拉倒自己的茶壺嘴處停下瞭,他掰開秀花的手,讓她給自己捏住,秀花起初不肯,但一會後就好瞭,她不但捏住,還握捏的春見很舒服,春見張著嘴,喘著氣,在秀花的脖子上胸脯上撕咬著。他這一咬,秀花的身子就軟瞭,軟綿綿的她往春見的懷裡靠,春見卻不讓她靠,他把秀花的身子轉過去,讓她扶著樹,秀花很聽話,她張開手,抱住瞭眼前的這棵梧桐樹,梧桐樹的樹幹滑溜溜的,秀花覺得抱著很舒服。
春見從後面端詳著她包滿的皮股,用手在上面拍瞭拍,如一個瓜農彈西瓜一樣,一試,果然知道西瓜熟透瞭,其實春見也不用試,他先前就看見的,這西瓜該黑的地方黑,該紅的地方那是鮮亮的紅啊,春見這樣一想,忍不住留下瞭口水,秀花很懂春見的意思,其實她也早就巴不得瞭,她把皮股使勁一翹,嘿,那方位正對準瞭春見的茶壺嘴。
春見搓搓手,猛的一把褪下秀花的花褲,秀花的皮股解除束縛後,在空氣裡抖瞭抖,一股清香的味道彌漫開來,白,那是耀眼的白,令人頭暈目眩的白,春見不敢再看下去瞭,他身子挺瞭挺,將堅硬的茶壺嘴猛的戳進秀花,秀花隨之身子往前一傾,腰一彎,她怕自己失去平衡,於是雙手緊緊的抓住瞭樹幹。
接下來,春見開始瞭他狂風暴雨般得沖刺。
他大力的揮舞著,秀花的沼澤地剛剛愈合,又被他挑開,秀花再愈合,春見再挑,如是三番,好不激烈,但見秀花緊緊抱著的梧桐樹被兩人晃動的如狂風吹舞般,好像再用一點力,樹幹就會折斷似地。
累瞭,春見趴在秀花的背上略作休息,隻一刻,秀花就忍不住瞭,她拍拍春見說:再來啊。
春見說等會,我稍微休息會。
不行,秀花不依,隻要春見不起來,她的小手就使勁敲打著春見,春見想:光這樣弄不行,得想個法子,他仰臉看瞭看樹,又看瞭看秀花,突然有瞭一個絕妙的主意,對,何不來一個猴子上樹,邊爬邊弄呢?
於是當秀花再一次敲打春見時,春見說:嫂子,我有一個好主意,咱倆來個猴子上樹,如何?
你才猴子呢,秀花又氣又喜,使勁在春見的肩膀上掐瞭一把,春見其實不疼,但他故意裝作疼痛的樣子,呲牙咧嘴的抱著秀花的身子,將她挫起到樹上,然後他自己身子一挺,將她串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