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見說:什麼當講不當講的,你有事就直說吧。
桂枝顯得很為難,說:“俺要是說瞭,你可千萬別生氣。”桂枝說:聽人說你父母的死,與趙明天有關。
?!誰說的?春見問。
桂枝說你就別問誰說的瞭,說這話的也不止一個人,你問誰去,再說瞭,人傢能說這話也不容易,要知道趙明天可是睚眥必報的人,大傢都怕他的。
怎麼可能?春見覺得可信度不大,在他看來趙明天對自己還算可以,至少在自己饑餓的時候還能給碗飯吃。
你沒覺得趙明天對你的態度與別人不一樣嗎?桂枝提醒他。
春見說:是不一樣,他對我還算可以,至少比他老婆扁豆強多瞭,每次在他傢吃飯的時候,他老婆看我那眼神就跟看賊似地,要不是我不在乎,準被她看得吃不下飯。
那不就對瞭,桂枝雙手一拍,說:他要是心裡沒鬼,他會對你那麼好?說不定他是因為覺得虧欠你,想對你做補償呢.
春見雖然嘴上說不可能,但在桂枝走後,他在炕上翻來覆去的半夜還沒睡,他仔細想瞭想趙明天對待自己的態度,再想想扁豆以前說過的瘋話,他越想越覺得事情蹊蹺。
何貴!對,何貴以前也說過的,就因為他亂說,自己才踢的他,春見想:看來這何貴是知道一些內幕的。
半夜後,春見終於在胡思亂想中迷迷糊糊的睡去瞭。
第二天一早,他來到何貴傢,何貴趕著羊群正準備出去,見春見來瞭,他嚇得夠嗆,以為春見又來找他茬瞭。
老鬼,你去哪?春見擋住瞭他。
放羊唄,何貴一甩手中的鞭子,羊群亂哄哄的湧出瞭大門,何貴也想出去,被春見一把拽住瞭衣衫,何貴一趔趄,差點摔倒。
咋?有事到坡裡說去,俺一邊放羊,一邊跟你聊天。何貴提議道。
嗯。春見覺得這主意不錯,於是跟何貴一起趕著羊群出瞭村子,找到一處有草吃的地方,將羊群四散開後,何貴找瞭個幹縮點的地方盤腿坐下,春見則搬來塊大石頭,用嘴吹瞭吹上面的泥土,也坐瞭下來。
老鬼,你最近又想哪個女人瞭?春見故意岔開話題,他不想讓何貴一開始就知道此次談話的目的。
想秀花唄,秀花乃子大,皮股翹,腰還細,想想就尿滴滴的,何貴大言不慚,居然還在打秀花的主意。
秀花已經跟自己好上瞭,何貴如此說秀花,春見自然不樂意,他譏諷道:就你這身板骨,都快見閻王去瞭,你還能搞得動秀花?
那當然,別說秀花一個人瞭,就是她跟何園娘一起,俺也照幹不誤。何貴越說越不像話,簡直無恥到瞭極點。
照你的意思,何園娘被你幹過?春見這是想引何貴說話,何貴果然中計,再加上人老瞭,就總愛回憶以前的輝煌,何貴手臂一揮,手舞足蹈滔滔不絕的開始講開瞭。
那時何園娘還年輕,皮膚還白還嫩,腰也細,因此她一走起路來她兩個大乃子就上上下下的顫悠的厲害,每次她打俺面前過,俺就感覺尿滴滴的,總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的撞擊她。
春見說:老鬼,那時你老婆不是還活著嗎?你怎麼還想何園娘?
是啊,那時她是活著,但她那身材比扁豆好不瞭許多,沒有辦法,俺在閉著眼和她幹的時候,就使勁想何園娘,因為隻有這樣想,俺才來勁,但沒想到老婆居然在下面歡愉的叫喚,還以為是她自己的魅力呢。呵呵。
呵呵。何貴樂,春見聽著也忍不住樂瞭。
那你後來是怎麼得手的呢?春見問。
那還不容易,那時她一個人拉扯著何園,何園他爹在外面工作,她在傢孤兒寡母的,她沒有依靠啊,俺就幫她幹活,先幫她幹地裡的活,到後來一急,就連她地裡的活也幫著幹瞭。說到這裡,他忽然打住,從佈兜裡掏出旱煙,卷瞭一支慢慢抽瞭起來,這時候鮮紅的太陽正從東方升起,通紅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臉上,春見發現他的表情是悠然而幸福的,這勾起瞭春見進一步瞭解詳細經過的魚望,於是他說:老鬼,你仔細說說啊。
好,那就說說。何貴猛吸瞭一口說:俺幫著她把豬糞送到瞭地裡,又跟著她到她傢裡,俺本打算再幫她推車的,但是沒想到她已經忍耐不住瞭,她先進去洗臉,擦身子的,你說俺能忍得住?何貴問。
春見聽得嗓子幹幹的,使勁咽瞭口唾沫說:那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