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衣服沒披,就先給春見打開門,春見借著昏暗的燈光一看,桂枝的兩個胸脯好恐怖啊,春見本能的向旁邊讓過,桂枝卻不饒他,將胸脯塞進他嘴裡說:給你個見面禮,你先吃口。
吃就吃,欲先取之,必先與之,春見知道一會還有事求她,這回就順從的趴在桂枝的胸上吃瞭起來,桂枝用手愛撫的撫摸著他的頭說:怎麼樣?嫂子我比秀花怎樣?
春見不好回答,就沒有應聲。
桂枝拍打著他的後腦問:說話啊,嫂子問你那。
啥?春見故意裝糊塗,秀花這回大聲的說:我問你我跟秀花誰的大?
春見笑瞭笑,說:嫂子的大。
桂枝還不罷休,又問:嫂子嫂子,你說清楚哪個嫂子。
春見這回一字一頓的說:桂枝嫂子的大,行瞭不。
桂枝這才開心的樂瞭,她拉著春見瘋狂的倒在炕上,兩個人如同兩隻野獸,互相撕咬著,在微弱的燈光照射下,猶如兩條巨蟒在蠕動纏繞,看得讓人心驚肉跳,當然,也更面紅耳赤。
桂枝伸手一試春見,感覺黏糊糊的,遂警覺的問:這是咋回事?你跟秀花剛才弄過?
沒。春見哪裡能承認,他暗自使勁,想沖破桂枝的手。桂枝一使勁,像握住泥鰍那樣,狠狠的捏住瞭,春見疼的動彈不得,他呲牙咧嘴的說:嫂子,你這樣握著,還讓不讓俺進瞭?
你先把事解釋清楚,沒跟秀花,那你怎麼黏糊糊的?桂枝問。
它想你瞭,就自己流的唄,春見急中生智,為自己的這個解釋叫好,但桂枝是個有豐富閱歷的女人,豈能是春見一句話就糊弄過去的,她用手如揉捏太極球般一試春見的,感覺鼓鼓的,很溫暖,這才轉怒為喜道:好你小子,嫂子沒白疼你。
春見轉守為攻,知道這是個機會,他說:嫂子冤枉我,那你的賠償我?
桂枝樂瞭,她巴不得這樣的結果,當下立即分開退,說:好,嫂子就讓你弄個夠,說著,還迫不及待的過來拉春見。
春見往後一撤,說:不要這樣。
桂枝問:那你要咋樣?桂枝好像突然明白瞭似地,她轉過身去,雙膝跪地,將自己冬瓜似的皮股對準瞭春見,問:這樣?
春見搖搖頭,桂枝想瞭半天也想不明白,在她和春見交戰時,無非就是這麼些花樣瞭,難道春見有瞭創新,桂枝想到這,無比激動的問:你有好姿勢,你趕緊說啊。
春見似乎顯得很為難,他側著眼看著桂枝說:有倒是有,就怕說出來嫂子不答應。
答應,答應。你快說吧。桂枝其實比春見還急,女人最喜歡新奇,桂枝有點把持不住瞭。
春見深呼吸瞭一下,說:俺想學均亮哥那樣,享受一下。
???啥?
桂枝聽完,驚愕的張大瞭嘴巴,春見看著她的嘴,越發不能自控瞭。
不行,他不是人,你也不想當人瞭。桂枝生氣的將頭扭在一邊,不再理睬春見。
春見說; 是,嫂子,俺是不想做人瞭。
那你就做獸?桂枝冷冷的說。
俺想做一回皇帝,做一回神仙啊,嫂子,俺求求你瞭。春見語調哀憐,他這一生還沒這麼求人過,聽得桂枝心一軟,但一想想均亮逼他吃的難受勁,立即就有瞭反胃的感覺,於是她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不行,這事堅決不行,誰願意你找誰去。
春見沒想到桂枝這樣堅決,當下不知道該怎麼辦,局勢一下子僵住瞭,待瞭一會,春見小心翼翼的問:嫂子,那滋味真的很難受嗎?
嗯,桂枝點點頭,嘴是用來吃飯的,這什麼傢什有什麼用處,你們男人怎麼都想胡來啊?
春見想想桂枝說的有道理,萬物都有自己的使用,自己這樣本末倒置,實在是有悖常理啊,但他有些不明白,又問:嫂子,那你說說那是種什麼樣的感受,好嗎?
吃黃瓜,對,就是那感覺。桂枝憤憤的說。
春見聽完感覺不對,就問:嫂子,吃黃瓜,那感覺不應該難受啊。
桂枝說:可是你均亮哥得黃瓜老不洗,臟兮兮的,聞著都難受,更別提那樣瞭。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是因為均亮不洗幹凈的緣故啊,春見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後,說:嫂子,俺洗幹凈,不留一絲氣味也不行嗎?
桂枝想瞭想,似乎有些動搖,但最終她還是搖瞭搖頭,說:不行,你憑著正道不走,為何凈愛走旁門左道啊?
新奇啊,春見說:你想想,一個人吃夠瞭一樣菜,是不是想換換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