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蘭兀自上升下落,全然不顧春見的感受,看她那姿態,真如騎著馬奔馳在草原上一樣,春見隻感覺自己越收越緊,越來越控制不住,直到最後他雙手死死的抓住她豐碩的兩個大胸脯,春見一抖,第二次將自己交代完畢,他手一松,隻感覺自己如抽瞭血般,渾身無力。
柳如蘭居然還想動,但春見一軟,她使瞭會勁,也就無可奈何瞭。
就這點能耐?柳如蘭沒有生氣,畢竟二進宮對任何男人都是巨大的考驗,她攏瞭攏凌亂的頭發,在春見的身邊躺下。
春見犯困,閉上眼睛似乎是睡著瞭,柳如蘭就將手給他拿住,輕輕的揉捏,她明白這時候不能急躁,得一點一點的喚醒他。
柳如蘭手法雖妙,但春見精力耗盡,半天也沒有反應,柳如蘭嘆瞭口氣,打開門讓秋萍進來說話。
怎麼樣?秋萍討好的問。
就這樣,柳如蘭用手一指躺著的春見,秋萍嚇瞭一跳,她一吐舌頭,問:他不會有事吧?
不會,就是累瞭,你讓他在這裡休息會吧。柳如蘭說完走瞭。
秋萍再回來看春見時,春見面如土黃,秋萍推他,他也沒有半點反應。
送醫院?秋萍暗自盤算,但一想不妥,這事鬧大瞭對誰都不好,那怎麼辦呢,秋萍一時間沒瞭主意,她店也不敢開瞭,從裡面反鎖上,在春見的身邊躺下。
也許他隻是累瞭,休息一會就好,但整整半天過去瞭,春見還沒有蘇醒,嚇得秋萍猛搖春見,嘴裡嘟囔:你可千萬別死在這裡。
她這一捶一打,春見醒瞭,睜開眼見是秋萍在,他揉揉眼睛問:柳如蘭呢?
秋萍一陣驚喜,媽啊,你終於醒瞭,秋萍說:怎麼,你還想著她,剛才你差點被她整死。
春見又問,她去哪瞭?
回傢唄,當然是供銷社那個傢。
那好,我這就去找她。
秋萍愣住瞭,她呆呆的看著春見,說:你要是喜歡,以後還有的是機會,你現在去,不要命瞭?
但是春見不聽她的,他晃樣著站起來,走出瞭理發鋪,他感覺自己就像風中的高粱,隨時都有被吹折的風險,秋萍攔不住他,隻得倚在門框上嘆瞭口氣。
來到柳如蘭的傢,春見乒乓一陣敲門,柳如蘭將門打開,一看,居然是春見病懨懨的站在門外。
怎麼,你還行嗎?柳如蘭扶著門扇在笑。
行,不信你試試。春見說話聲音底氣不足,柳如蘭一聽大笑瞭,她說,你還是回去吧,等你好瞭後再來。
春見不聽她勸,一推她,自己進來瞭,然後他反關上門,推著柳如蘭來到瞭屋子裡,柳如蘭一直問他,你還行嗎?
春見說行,行,可是他把柳如蘭推倒在炕上後,柳如蘭沒睡覺,而他自己倒睡著瞭。柳如蘭樂瞭,她閱男無數,還真沒遇見過這麼不要命的!
柳如蘭摟著熟睡中的春見,她感覺如同摟著一個嬰兒,這青年又傻又聰明,挺可愛的,柳如蘭想試試春見的功力到底如何,她伸手一摸,感覺他潛力巨大,遂起身出去到傢門口的羊肉館,買瞭碗羊肉湯回來讓春見喝下,喝畢,春見逐漸有瞭精神,他按住柳如蘭說:你再來啊,俺就不服氣,一個男人還會敗給一個女人?
柳如蘭將他推倒,說:你先休息著,有事一會再說。
說到事,春見想起瞭自己當治保主任那檔子事,春見說:你認識周縣長?
是啊,柳如蘭淡淡的說。
那他能幫你辦點事嗎?
柳如蘭在春見身邊側躺著,一隻手自然的握住春見,說:是你想辦事吧?
春見隻好點點頭,將自己村裡的情況簡要一說,柳如蘭聽罷,說:這事不用找周縣長,宋鎮長就能辦好,你找周縣長辦這小事,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嗎?
可是,春見猶豫著將在嘴邊的話又咽回去,他想自己跟宋濤有過節,鎮長能幫他?
什麼可是,不就是這麼個小事嗎?回頭我給你辦就是瞭,不過現在你得先替我辦事,說著她用手一掐春見的,春見疼的啊的一聲,說:你輕點。
怎麼,還不行嗎?柳如蘭放開春見,到櫃子裡找出個小藥片,遞與春見說:這藥有作用,你吃瞭它保管有用。
春見搖搖頭,說:我就是醫生,但我自己不吃藥,我一會就好的,我感覺自己體力基本恢復瞭。說完,他把柳如蘭扯過來,將她的衣服撕扯下來,春見在撕扯的過程中,喚起瞭他的火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