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花的胸比桂枝的還大還軟,形狀也更好看,但是春見怎麼吸,也吸不出桂枝給他的,春見補充不到能量,他的頭一歪,又昏瞭過去。
春見?春見?秀花使勁再搖他的頭,春見又微微睜開眼,說:嫂子,你去叫桂枝嫂子。
救人要緊,秀花此刻不敢想太多瞭,她慌裡慌張來到桂枝傢,拉起桂枝就要走。
桂枝問:啥事啊?你這麼急。
是春見,你快去救救他。秀花又來拉桂枝,這次桂枝沒有等她來拉,桂枝跑在前面,她的樣子比秀花還急,等見到瞭春見的樣子,再看看秀花,桂枝沒有問,但她什麼都明白瞭,她沒有埋怨誰,這種情況沒有什麼比救人還急,她趕緊掀起上衣,將自己的大胸塞進春見的嘴裡,秀花一見這場面,就心裡也都明白瞭,但她也沒有說破,她說:傢裡還有事,先走瞭。桂枝說好,你走吧。其實秀花走是對的,不然兩個女人守著春見一個男人,怎麼說,怎麼做啊?
桂枝還在乃著自己傢的孩子,胸脯裡就不缺甘甜的汁液,她用手擠壓瞭下,汁液就緩緩的躺進春見張開的嘴巴裡,春見喜歡這味道,他的喉嚨開始動,他慢慢又有瞭些活力。
桂枝就開始教訓他:不是說這幾天不讓你近女色嗎?你怎麼不聽?
春見咧著嘴笑笑,沒有說什麼。
桂枝心裡就酸溜溜的,秀花是村裡最俊俏的女人,春見能和她好上,以後自己這邊恐怕會幹渴瞭。
桂枝說:女人都是狐貍精,你不要命瞭。
春見說:嫂子,你不是女人?
桂枝說傻蛋,嫂子不是女人,能讓你騎?
春見就樂瞭,說:這麼說你是狐貍精瞭?
呵呵,呵呵,兩個人又掐著摟抱在瞭一起,春見在桂枝的懷裡睡去瞭。
天亮後,鄰村的魏民又來村裡賣肉,當然,他來賣肉不是主要的,他來主要是找紅杏,上一次來被劉鳳陽說的改變瞭進攻的目標,但是最終也沒有找到紅杏,隻好悻悻的回去,而這一次他做好瞭充分的準備,他想:這一次如果見不著紅杏,他就去找冬梅,對他而言,這兩個女人都一樣充滿著有惑。
魏民帶著肉來到紅杏門前,紅杏就在門前,她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短衫,遠遠望去,真就跟紅杏似的,魏民一看就看中瞭,他想:就是用這車肉換這個女人的身子也值啊,魏民就扯著嗓子喊:賣肉來,賣肉來。
紅杏倚在門框上,她嘴裡嗑著瓜子,問:這肉多少錢一斤?
魏民說:那得看你要多少斤瞭,如果你全要,俺就不要你錢。魏民說著朝紅杏遞瞭個眼色。
風月中人都懂,紅杏聽出瞭魏民的話裡意思,她看瞭看魏民車筐裡的肉,又看瞭看魏民身上的肉,這兩樣她都滿意,她點點頭,用手指彈掉瞭手裡的瓜子說: 那好,你進來,咱詳細談談。
魏民就推著車子進瞭紅杏傢,紅杏把門從裡面關上瞭,魏民上來就摟住瞭她的蠻腰,將她整個人抱起來,走進瞭屋子裡。
紅杏說別,別進屋。
魏民說不進屋,那在院子裡嗎?
紅杏點點頭,她聞不得魏民身上的那股子肉味,她不能為瞭吃肉,臟瞭整個屋子。
魏民瞅瞅院子,當中有一棵一摟粗的梧桐樹,於是就把紅杏放在瞭樹旁,讓紅杏摟著樹幹,然後他從紅杏的後面將她的褲子扒瞭,他滿意的在上面拍瞭拍,認為用自己的肉換這女人的肉,值。
魏民掏出自己的,將他搖瞭搖,其實也不用搖,它自己早就昂揚著要沖鋒瞭,經魏民這一搖,它昂揚的更威猛瞭,魏民隻用腿一蹬,身子一躬,就與紅杏交接在一起,院子裡的雞都呆呆的看著這兩人的舉動,這兩人其實很不像人,更像兩隻狗,一隻公狗趴在母狗的身上,公狗還一條腿翹著,身子一抖一抖的。
紅杏說:你快點,別時間久瞭。
魏民說急什麼,俺今天沒什麼事,咱慢慢的來。魏民嘴上說慢,但他的身子可不慢,一前一後的撞擊的很猛烈,他的手也沒閑著,起初是按在紅杏的皮股上,後來就去扶著她的小蠻腰,因為魏民見她的腰那麼細,他生怕給她晃斷瞭。
到後來,紅杏又這樣說:你別手閑著啊,你摸摸啊。
魏民問:摸哪?
紅杏說哪裡近你就摸那,你快點啊,啊。
魏民想:要說近,就是她的胸脯瞭,魏民就順著她的腰滑過去,一手捏住一個狠命的揉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