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女人的裙底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跟別的女人一樣,也是如同在一張白紙上,用毛筆蘸滿瞭墨在上面輕輕一點,濃淡適度,韻味十足,趙明天不懂藝術,但卻懂女人,他一個餓虎撲食就壓瞭上去,他身子重,重的如一塊石頭,壓的女人喘不動氣。
女人沒有過多反抗,不,其實根本就沒有反抗,女人想:反正這事是他逼我的,宋濤要怪也不能怪她,她就打開身子,聽憑趙明天胡來,但她沒有忘記最重要的一件事,伸手說:你先拿錢來。
等會,完事後就給你。趙明天好像很餓瞭,撲在女人的胸脯上就啃,女人不是饅頭,但他卻當她是饅頭一樣親,並且還一會吃一會揉捏,揉捏的時候就跟揉面似的,女人雖然被他揉的舒服,但她仍舊伸手要:不行,你先拿錢來。
等會,瞎不瞭你的。趙明天不是不想給她,他是倒不出手來,他雖然有兩隻手,但仍覺得不夠用,他一隻手在揉面,另一隻手也在揉面,他還想有幾隻手,他認為女人身上可揉可摸的地方太多瞭,但可惜的是他已經沒有第三隻手瞭,但他是個聰明人,他就想辦法讓自己的身體上長出瞭一隻手,這隻手雖然短,雖然瘦,但是卻比手好用多瞭,它就如一根倒立的竹筍,在女人身上尋找著突破口,一旦找到口子,它就瘋狂的破土而入。
雖然覺得爽,但趙明天也不敢在裡面待得太久,很快就草草完事,事畢,他趕緊提上褲子,女人又問他要錢,趙明天這才覺得不值。
也沒什麼稀奇的啊,他為剛才的沖動而後悔,女人都她娘的兩個饅頭一個口,在村裡弄瞭也白弄,而這個女人卻要付錢,趙明天認為自己做瞭一次虧本的生意,但也隻好認輸。
跟一個女人認輸不丟人,況且也不是全吃虧,自己還玩瞭她的身子,趙明天遞給她錢後,坐在瞭沙發上,沙發很軟,就跟女人的身子似的,他點上一支煙抽瞭起來,女人也穿好瞭衣服坐在他旁邊,她的臉紅潤潤的,女人幹完這事都這樣,不管是不是被迫的,臉色都這樣。
他問:你叫啥名字?
她說:秋萍。
奧,趙明天點點頭,繼續問:秋萍,你說說,宋濤來找你都幹什麼?
秋萍說:他一個青年來這裡你說能幹什麼?
理發?趙明天還是心存僥幸。他想聽到秋萍親口說出宋濤來隻是理發而已,但是秋萍卻說:他來跟你一樣!
趙明天無限感慨,他為春草感覺悲哀,自己一世英明,怎麼替女兒選瞭這樣一個混賬的女婿,他混自己比他還混,趙明天不是一個受別人欺負的人,他在盤算著如何替自己和女兒出這口惡氣。
出瞭理發鋪,趙明天走在鎮中寬闊的大街上,感覺身子輕飄飄的,他感嘆自己老瞭,這才多大一會就頭暈目眩的,以前就是二進宮也沒含糊過啊,但是好漢不提當年勇,是該用腦子的時候瞭,老人跟年輕人比體力,是註定要難堪的。
“趙村長?”馬路對面有人叫他,是南莊的村長吳起,他手扶著自行車站在那裡。
“啊,吳村長,你好,”趙明天伸出剛才摸秋萍的手跟他握瞭握,吳起雖然感覺他手掌有些滑,但卻沒有在意。
你來鎮上看親傢?趙村長,你傢現在真是餑餑掉進肉嘴堆裡,你就樂吧。吳起想拍他的馬屁,可是今天沒拍對地方,不過趙明天雖然聽著別扭,但也隻得笑笑,好像真得對這門親事很滿意似得。
我們村最近出去打工的很多,村裡留守的女人越來越多,你們村也這樣?吳起沒有註意到趙明天不願意多說話,而他似乎還要多說兩句。
都一樣,唉,真愁人。
是啊,村裡沒青壯年,就是來瞭壞人,咱們也擋不住啊!吳起話裡對村子的安全表示擔憂。
他敢?看俺不劈瞭他們。趙明天膽子大,他喜歡玩女人,但他也敢跟壞人鬥,前幾年一個進村偷盜的傢夥被他當場砸斷瞭腿。
呵呵,吳起笑笑,說:我還急著回村,不然真想跟你去鎮長傢喝壺。
那就一起去啊,趙明天假意來拉他的胳膊,吳起笑笑說:再找機會吧,今天真有事。說完他笑哈哈跨上自行車走瞭。
他娘的,自己吞瞭隻蒼蠅,別人還以為吃瞭個甜棗呢,趙明天啞巴吃黃連,所有的怨恨隻能憋在肚子裡,但他天生就是個憋不住的人,他剛憋瞭這麼一會就感覺要死,他想反正也是死,氣死還不如拼瞭,他一咬牙,決定去女兒傢找宋濤算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