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村,他就被村醫劉鳳陽攔住瞭,劉鳳陽問:你這肉怎麼賣啊?
魏民認識劉鳳陽,以前他娘病瞭的時候,他就來找過劉鳳陽,魏民就說:什麼錢不錢的啊,你盡管拿就是。
劉鳳陽擺擺手說:那可不成,吃你的肉怎麼能不花錢呢?
魏民說也不是白給,俺來主要是跟你打聽個事,你知道你村的冬梅傢住哪嗎?
劉鳳陽眼珠一轉,立刻就明白瞭魏民的企圖,劉鳳陽本想立即告訴他的,但他有自己的壞主意,他決定借魏民這把刀來泄憤,他湊近魏民的耳朵說:冬梅最近得瞭臟病,誰碰她誰倒黴。
真的?魏民聽到這個消息有些沮喪,難道自己這趟就這麼白來瞭嗎?
那還有假?俺是村裡的醫生,她得瞭這病,能不來找俺醫治?
也是!魏民嘆瞭口氣,看來劉鳳陽說的確切,但他還不死心,他試探劉鳳陽說:那她找你治病,沒把你怎麼著嗎?
此話正問到劉鳳陽的疼處,但醜事豈可外揚,他還得打掉瞭牙往肚子裡咽,劉鳳陽說:俺是醫生,她對俺不敢造次的。
魏民說那好吧,他發動起車子想離開,他想趕往鎮上,在那裡賣肉才快些。
劉鳳陽說:那麼你來就隻為冬梅嗎?如果有別的女人比冬梅還猛,你就不稀罕嗎?
還有兇猛的?魏民眼睛一亮,他現在對女人的美醜並不在乎,他認為真正的高手過招,應該不在乎外貌,而在於技巧和內力,因此聽劉鳳陽如是說,他的精神勁又提起來瞭。
當然,劉鳳陽一捋胡須說:俺村的男人幾乎都出去打工瞭,留下這麼多女人在傢煎熬著,日久天長,就是隻綿羊也會變成虎狼的。
那是誰啊?她傢住哪?魏民的胃口果然給吊起來瞭,他恨不能立即就去見那女人,潛心領教一下。
紅杏!
劉鳳陽說完仔細觀察著魏民的表情,他見魏民聽得仔細,於是又繼續說:這個紅杏原先胸脯扁平,被俺用祖傳秘方給她增大以後,她後來者居上,毅然超過瞭村裡所有的大姑娘小媳婦,不光是身材厲害,她的功夫也是一流的,絕對不在冬梅話下。
真的?魏民似信非信,真要是這麼厲害,俺以前怎麼沒聽說啊?
劉鳳陽認為點到為止就行瞭,他用手一指紅杏傢的方位後,不再理會魏民的質疑,飄然而去瞭。
劉鳳陽之所以這麼安排,是出於對春見和紅杏的憤恨,自己搞壞瞭紅杏的胸脯,而春見卻給她調治好瞭,事情傳播開來,對他極為不利啊,一個很明顯的區別就是:最近來他傢的病人少瞭,言談舉止間還對他缺乏信任,劉鳳陽看瞭豈能不氣憤?因此他恨透瞭紅杏,也恨透瞭給紅杏治好胸脯的春見,他看魏民身板威猛,他巴不得魏民此去將紅杏捏爆瞭,如此一來春見的成果也就臭到傢瞭,劉鳳陽看著魏民噴火般得眼神,他預感到自己的計劃很快就要成功瞭,於是他回到傢後炒瞭兩個小菜,倒瞭一壺好酒,就等著好戲開場瞭。
劉鳳陽自斟自飲,一直喝到下午兩點多,他這才搖搖晃晃的出瞭傢門直奔紅杏傢而去,他最想看到的就是紅杏淒慘的畫面,劉鳳陽嘴角壞笑著,已經來到瞭紅杏的院子,院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
莫非魏民搞完已經打道回府瞭?莫非紅杏被整的咽過氣去瞭?劉鳳陽推開紅杏的屋門一看,紅杏傢根本就沒有人,更沒有激烈戰鬥過的痕跡。
奇怪?兩個人都到哪裡去瞭呢?莫非是去瞭溝裡低頭,鋪天蓋地的野戰去瞭?劉鳳陽不見棺材不流淚,他晃晃悠悠出瞭村子直奔地裡去瞭,然而他搜遍瞭村子周圍的田地也沒看見兩個人的影子,當然要說一點收獲也沒有也不對,劉鳳陽在村北頭溝裡就發現瞭村長趙明天搞來慶傢的媳婦春桃,在村東頭的地裡發現瞭春見跟桂枝一起收割麥子,春見跟桂枝有說有笑的,劉鳳陽已經感覺出兩人的關系非同一般,但他貓在那塊麥地附近很久也沒有看見兩人行動,倒是期間春見站起來朝著他這邊撒尿,劉鳳陽一看春見的,再用手捏捏自己的,他又羞又憤,暗自罵道:他娘的,自己老瞭,比不瞭年輕人瞭!
劉鳳陽不想再看下去瞭,但就在他欲轉身回傢的時候,他臆想中的一幕出現瞭,他見春見尿完之後回去神秘的拉著桂枝的手往前面的一塊凹地去瞭,凹地裡種著春玉米,已經沒過人的膝蓋,劉鳳陽遠遠的發現那裡的玉米瘋狂的搖動起來,他出於好奇,立即靠瞭上去想看個究竟。